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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朱颜血 > 10 伴君如伴虎

10 伴君如伴虎

作者:青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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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玉懒懒的斜卧在华丽的床榻之上,身侧苏贵妃酥胸半露的侧躺着,见得云柔进来,竟是没半点起身的意思。

“哟!皇后娘娘怎么来了?皇上,您也不告诉人家一声!”娇媚的横了一眼正眯着眼享受的端木玉,苏贵妃的样子可算得上是嚣张了。

端木玉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有望向她一眼。

云柔倒也不气,不过身后的映荷却是气闷得很。云柔伸手拉住她,随后袅袅的走上前,淡笑道:“皇上怎么也在这里?苏贵妃,东月后宫的规矩,看来你是忘了!”

“规矩?喔!倒真是忘了呢!”苏贵妃吹气如兰,倚在端木玉的耳旁娇道:“皇上,您看哪,皇后娘娘要跟臣妾讲规矩,可是臣妾如今伤势未愈,哪能起身参礼嘛!”

端木玉睁了眼,看向云柔,淡淡道:“柔儿,算了,朕的爱妃既然身子不好,就不用行礼了!”

“皇上的意思,是怪我责罚了她?”

“柔儿,何必如此斤斤计较?”轻佻的伸手,在苏纶的胸前摸了一把,端木玉坐起了身,眼度有着浓浓的嘲讽,“柔儿,难道你是妒忌么?除了你,难不成朕不能再宠幸别人了么?”

云柔笑道:“皇上爱宠幸哪个女人,柔儿怎么会妒忌呢?只是,既然皇上要柔儿掌管这整个后宫,柔儿怎敢掉以轻心?今日她不守规矩,明日我再不服管教,皇上,再加上,您的维护,这不是要成心的为难臣妾么?”

端木玉不再言语,苏纶察觉到了不对,急忙道:“皇上,臣妾......”

端木玉手一扬,打断道:“够了!爱妃,起来参拜皇后吧!”冷冷双眸射向云柔,“朕的皇后,你现在感觉可是满意了?”这该死的女人!从刚一开始便自称柔儿,言下之意,她竟敢不承认是他的女人么?那他又何必煞费苦心的来演这场戏!

不被他的声言厉色所吓,云柔轻轻一笑,望向脸色青白的苏纶,傲然道:“皇上今儿个要柔儿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么?......柔儿告退!”施施然退下,端的冷静到极致。

映荷呆呆的跟着出去,终是忍不住问道:“小姐,您怎么敢跟皇上......这么说话?”

“为什么不可以呢?皇上的意思不就是要打压一下我么?顺了他的愿就行了。”“可是小姐,您这样子会惹怒皇上的。”

“那又如何?我就是想惹怒他!最好惹得他将我赶出宫中,贬为庶人才好呢!”那时候,就可以无所顾忌的,海阔天空了。

带伤的脸,染了一抹母性的慈爱:寒,即便我离开东月皇宫,也是没有理由去找你了,我会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好好的将我们的孩子生下来......

......

......

“皇上!”

苏纶挣扎着坐起,背后杖责的刺痛,终是压不住她对云柔的恨:“皇上,就这么任她离去么?”

端木玉冷笑回眸:“不离去,难不得你真的要向她行礼?”

苏纶不甘道:“可是她也没向皇上您见礼!”

“朕跟你是一样的么?苏纶,你与朕都明白,朕只是在利用你而已!”

“可是皇上......”

“住口!以前的事,朕不与你计较。听着,从今天起,飞絮宫正式划为冷宫!朕以后,再不会来!”

“不!皇上,臣妾哪里做错了,惹得皇上如此动怒?”苏纶心中惊骇,却还是嘴硬的辩着。

端木玉冷笑一声,寒道:“哪里做错了?还要朕明说么?买通宫女,散播谣言,让朕亲手废了皇后,甚至不惜将她抛尸荒野,这哪一条,少得了你的功劳呢?”言毕,甩手即走!

苏纶浑身剧颤,尖叫道:“不!皇上!这不是真的!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臣妾冤枉!”

端木玉猛然回神,怒道:“冤枉?到底是谁冤枉?当初她喊冤的时候你听到了么?苏纶,你所做的事,朕都知道,如若不是国玺没有到手,朕会任你们父女内外勾结,陷害朕的皇后于不顾么?听着,你最好老老实实的等死,也别妄想出这个门,更别妄想给你的臣相父亲通风报信!朕会派人好好的守在这里!”

一条条说下来,苏纶彻底绝望了,竟是失心疯的怒骂:“端木玉!你这个过河拆桥的卑鄙小人!我们父女如今没用了是吗?你不得好死!”

“哼!你说对了。朕现在皇位已稳,唯一能跟朕争皇位的人也已经身死,又有国玺在手,朕还需要仰仗你的父亲么?告诉你,朕受够了!”端木玉冷冷怒喝,将压抑多年的心思终于全部的暴露了出来,“来人!严密把守飞絮宫,不许任何人出入!......另外,苏贵妃通敌卖国,死罪难免,活罪难饶,给朕看紧了她!”

杀意凝于双眸,冷冷扫视所有人等,尤其是在苏纶近身的宫女身上停留片刻:“若有违旨,诛九族!”

随意按了个罪名,端木玉绝情的离去,身后侍卫立即将飞絮宫围了个严严实实。

“帝王之家最无情啊......端木玉,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云柔,你这个贱人,早知道就应该杀了你,杀了你.......”远远的,隐约还能听到苏纶疯狂的笑声传来,只是端木玉再不理会。

他本意只想囚了她便可,但既然她如此不识好歹,也怪不得他了。

辱骂圣上者-------死!

自古伴君如伴虎,她苏纶应该在设计他的第一天开始便应该知道,这债,早晚是要还的!

他的女人,他的皇后,纵然是他不要的皇后,也容不得他人陷害,染指!

端木枫不行,苏纶不行,澹台寒也照样不行!至于于霜,哼!看在他还算忠心的份上,赐他自宫,做个宫内总管吧!

时光如梭,三个月的时间眨眼即到。

在这三个月中,端木玉果然接了小怜回来,封为皇贵妃,虽不是宠爱有加,但也绝对是有求必应。

于霜终于挥剑自宫,安心守护云柔。对此,云柔只有轻轻的摇头,当初她阻止过的,可是,那两个男人没有一个听她的。不过倒是可惜了映荷,原本她打算是要将映荷指给于霜的。呵!或许一切都是命吧!

三月时光,已是春日时分。和煦的春风轻轻的吹着,她坐在温暖的阳光下,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衣袍,脸上挂着柔和的浅笑,抬手抚向自己已经非常饱满的腹部,言语中却略有一些的担忧。

“映荷,这孩子,怎么会这么大?”不是怀胎十月吗?为什么她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映荷蹲下,抬头笑道:“小姐,小皇子发育好,长得高大啊!”

“是么?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了,是太医说的。小皇子生下来,绝对天生龙者!”

“呵呵!是吗?”云柔笑着拍了下一直跟随着在身侧的云狼,轻道:“云狼,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呜呜!”

云狼飞快的点了一下头,唱作俱佳的眼中还带着浓浓的期盼

“扑哧”一声,云柔笑了出来:“你啊,都有这么多的鬼心思了!”

“呜呜!”

云狼再叫两声,疾速的与映荷交换了个眼神。

在这三个月中,它与映荷结成了难友。

端木玉曾威胁他们,如果敢让云柔知道孩子的真相,他们两个一人一狼,就没有在这个世上存活的必要了。

云狼自是不怕,但它怕端木玉真的将它弄走,它可不想离开主子。

映荷是怕啊,皇上一直说到做到,她虽然不怕死,可是死在小姐的前头,也真的很害怕。

于是,在这三个月之中,映荷与云狼谎话说了有一箩筐,自然这会儿再说,那是顺溜得紧。

说话间,端木玉孤身一人悄悄的踏了进来。

说来也怪,自从最初的那次施暴之后,端木玉对云柔是格外的温柔,整日的处埋好朝政,便寸步不离的守在明月宫。落在别人眼中,这俨然是独宠的象征。

“皇上!”

云柔慢慢的站起了身,浅笑着望他。

三个月的时间里,也让她想明白了许多事。不管这个男人曾经有多么的对不起她,但现在,却也是他给了她这么一个自在的环境。人不能总是活在仇恨中的,不是么?

自那一日,他将苏贵妃囚入冷宫之后,一连串的指令也便发了出去。有了国玺的撑腰,他现在是名正言顺的东月之主!再也不必依靠什么臣相大人的扶持了。于是,之前所受的一切要胁,他统统的还了回去。

挟天子而令天下。

他苏臣相还没那份能耐!

在斩杀苏臣的前一夜,他曾去探望,曾彻寒入骨的说过一句话。

“朕这一生,很爱记恨!”

那一次,他是借着云柔的手,将苏纶父女一网打尽!明着是苏贵妃通敌卖国,暗地里,却谁又不知道是他的私愤作祟?

在此事上,他一直是瞒着云柔的,只是,那眼角的疲惫却总是瞒不住。

虽然云柔不甚喜他,但还是莫名的有些关心他。就比如现在,他再一次的踏进明月宫的时候,她便看到他的两鬓又多了一些的白发。

“柔儿,怎么起来了,快坐下!”急赶两步,扶她坐下。目光在触到一侧沉默不语尤如隐形人一般的于霜时,终是叹道,“于霜,你先下去吧!”

于霜没动,只是将眼睛望向了云柔。后者点头,轻道:“霜哥哥,我跟皇上有些事要说,不用担心的!”于霜这才点了点头,施了一礼退下了。

端木玉望着于霜的背影,心中略有愧疚,但很快,便不在意了。

身为王者,有时候是必须要心狠手辣的。于霜的遭遇,不能怪他,要怪只怪他为什么别人不爱,却偏偏的爱着云柔。

映荷搬过了一张凳子,端木玉坐了下去,与云柔面对面的看着。一时间,两人之间的空气有些怪异。

“呵呵!”

云柔当先一笑,打破了僵局,眼睛眨啊眨的:“玉,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端木玉也笑了起来,温和的笑容如阳光乍泄般的耀眼:“柔儿,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从来只叫我玉。”

“是喔!习惯了。”

“呵!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柔儿,这三个月的时间里,我们都习惯了好多。”

“是啊!你习惯了杀戮,我则习惯了现状。”云柔浅浅的歪过了脑袋,额上的一点朱红竟是艳丽至极,仿佛转头的时候一个不小心便会甩掉出来。

端木玉怔了下,脸色有些黯淡:“柔儿,你还在为于霜的事怪我?”

云柔将目光落在了云狼的背上,凝神道:“皇上要做什么事,柔儿一介女子,又如何敢管?”

“柔儿!”端木玉的声音严厉了起来,“每次你叫皇上的时候,就是对我不满了。”

云柔忽的转过了头,平静的视线望他半晌,淡然笑道:“玉,你的头发怎么又白了一些?面容,看上去也老了,是太累了吗?”

端木玉愣住,随后又挫败的道:“你又在转移话题,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怪我的。可是能听到你这么关心我,也好了。柔儿,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先走了,你好好休息。”目光落在她高隆的腹部上,想了想,又道:“三天之后,东月与西凉将会两国交战。在这其中,我希望你不要出现。”说完这些话,回头又交待映荷,一定要保护好皇后的安全。

临走时,又转身在云柔的额上吻了一记,淡淡的道:“柔儿,这三天之中,朕不会再与你相见了。你要保重!”

言毕,终是大踏步的离去。也正应了那句话,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两国交战?

云柔失神的想着,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这是一种潜意识的不安,尤其是望着他走掉的背影,竟是给她一种沧桑之感。还有,便是他那句话的自称“朕”。

伸手抚向额上的吻痕,恰巧的与那枚朱红交叠,心中的不安就越发的明锐。

想着,便厉声道:“映荷!”

“小姐?”

“告诉我,你们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没有啊,小姐,你怎么了?”映荷的声音有些颤,却还是努力的维持平和。

云柔冷声一笑,怒道:“映荷,想不到连你都敢背叛我!”

“扑通”一声,映荷大惊失色的跪下,哭道:“小姐,是皇上不让说的啊!”

云柔皱眉:“说!”玉?到底有什么事瞒着她了。

映荷抹了把眼泪,低声道:“小姐,那天......”

......

云柔愣愣的听着,到最后已是不敢相信的低头瞪着自己的腹部。

三个月?这意思是说,她的生命马上就要终结了吗?

胎落体爆,死无全尸!

就连玉,也只有三个月的生命了,是吗?

怪不得,他看起来苍老了很多。

也怪不得,这三个月来,他一有空便来到她这里。原来,是想补偿一下过去欠她的?。

呵!

她突然笑了起来,笑得悲凉笑得无奈。

命运,果然是不能更改的。

他与她最终竟会同时的身死。

可是,寒,柔儿死后,你会不会伤心?......

她无神的想着,淡淡的湿意浸染了眼眶,透明的液体有那么一滴,轻轻的滚了出来,“啪答”一声,坠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映荷悄悄的起身,退到了一边。于霜叹了口气,走了过来。蹲在她的面前,轻道:“柔儿,不要这样,好吗?”

云柔微怔,继尔苦涩道:“霜哥哥,不要为我担心!我死后,或许这个孩子不会死的,请你帮我照顾好他,有可能,就交给寒,好吗?”抬头摸向额间朱红,不觉更为心酸。如果寒知道,他的这个孩子,到了最后居然会成为要她命的东西,不知道会做何感想。还有,她额上的这个东西,她也终于知道叫情蛊了。

情蛊啊!

寒,你可真是用心良苦。不过,到了最后,想不到被它套牢的却是你吧?

呵!

于霜起了身,默默的点头:“柔儿,三日之后,领兵出征东月的,正是他。你要去见见吗?仅仅三个月,他将西凉的兵马训得战无不胜,誓必要踏平东月......我看,他是为了你而来的。”

他?是澹台寒?

云柔慢慢的抬起头,直视着于霜的眼睛,有些不确定的道:“见他有用吗?”

“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你如果不去见他,皇上,必死无疑!”

“什么?玉要亲自带兵?”她惊讶的道。

“是!三个月的生命,是他最后的极限。还有,小怜怀孕了......”

云柔沉默了一下,似是自语又似是在询问:“这么说,玉是决心要以死相拼了......”

于霜默然接口:“是!这次王者之战......不死,便是两败俱伤,或者......”

“或者是同归于尽!”

蓦然,一声娇俏的声音淡淡的接住。抬望眼,身穿浅绿色华衣,头戴金步摇的皇贵妃,于怜,在两名宫女的扶持下,款款的走了进来。

多日不见,她出落得竟然如此端庄娇美了。

云柔赞许的看着,那份华贵的从容,她发挥得淋漓尽致。再不是以前仰人自息的小宫女了,现在的她,是堂堂的皇贵妃!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十分守礼的躬身下拜,清冷寒淡的声音令得云柔的脸色有些僵硬。

“起身吧!”

淡淡的悲凉再一次卷上心头。

小怜,再不是那个小怜了。身份变了,人也变了。或许,她在怪他们当日在西凉,单独扔下她一人逃命吧!唉,世事多变,人生,也岂非如此?

于怜起身,又望向于霜,眼底闪过一抹纠结的亲情,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再度变得冷淡莫名。

“哥,你也在这里,还好么?”

于霜怔了下,上前抱拳道:“于霜参见贵妃娘娘!谢贵妃娘娘惦记!”

“平身!”

两名宫女上前扶着,早有映荷将椅凳搬过,又放了一方软垫,于怜稳稳的坐了上去。在云柔平静的视线中,笑着转头,也不做什么遮掩,直接开口道:“皇后姐姐,臣妾已是怀有龙子两月余,眼下皇上要亲自出征迎战,吉凶未卜,不知姐姐能不能施手相救?”

云柔感兴趣的问道:“如何相救?”

“很简单。姐姐可以想想,妹妹刚才可是没经任何人的通禀便进来了这里呢!”于怜话中有话的淡淡说道,身侧宫女已是一声高喊,明月宫外“嗖”涌进一大批的带刀侍卫,眨眼间将云柔几人围在了中间。

三日时间眨眼即过。

三日之内,端木玉果真再没到明月宫,也没到其它地方。

三日之内,于怜神色坦然的住着明月宫。

云柔,于霜,映荷,云狼,则被好好的看守着。

本来,在于怜动手的那一刹那,云狼是想要扑上去的,可是云柔明白了她的心意,阻止了云狼的反攻。

于是,现在这两个女人根本不像是敌人,倒像是亲密的姐妹正在研究如何救自己共同的丈夫一般。为此,映荷颇有微词,但也在侍卫锋利的刀芒中闭了嘴。

三日,仅仅只是三日,端木玉再次变得衰老,过分的透支精力,也让他的身体越发的垂垂老矣。

尔玛的蛊不是假的,说三个月,也只有三个月的时间。

而三日之后,澹台寒领着大军终于攻到城下。

失去了于霜这个左臂右膀,端木玉却并不觉失望,反而觉得很舒心。有他保护云柔,安全自可保障。可惜,他千算万算终没有算到,于怜为了他,会突然的发动攻势而绑架了云柔。

“对不起了!”

在架着云柔私自行向宫外的时候,于怜低低的说道。顾盼之间,看向她的眼神,分外的坚定。

他若死,我绝不独活!

云柔为之震惊,却是淡淡道:“不用说对不起!救了他,我们再不相欠!过去的一切,我不记得了。但绝命崖底的恩情,我还他!”

......

......

东月城外,两军对垒,澹台寒与端木玉各自由军中走出,俱都白马为骑,相隔数丈,冷眼相视。

端木玉:“澹台寒,你今天领兵侵我东月,是为天理不容!”寒眸冷冽,杀意滔天,眼前之人,必须要死!

澹台寒冷笑:“有何不容?东月昏君无道,抢人之妻,当诛!”星眸乍寒,银发飞舞,眼前之人,必诛!

“哼!那本是朕的皇后,怎么会是你的妻子?荒廖!”

“是吗?既然是你之妻,为何曾是西凉之皇贵妃?得西凉月而得天下,莫非你为的就是这个?”

“口舌之欲,一派胡言!澹台寒,既如此,今日,不是朕死就是你亡!”

“哈哈!好!只是,端木玉,我若死,自有澹台彻君临天下,你呢?哼!怕是会亡国吧!”

“你......住口!”打马奔出,剑光四溢。

澹台寒冷哼一声,策马迎上,腰间软剑如若蛟龙.......(以下两人相斗省略若干字。)

“住手!”

遥远的一声娇喝,两人打马错开。

尘土飞扬中,云柔黑发半遮脸,白衣赤足,小腹高隆的缓缓行来。

身后,是精致打扮,脸色平淡的于怜。

左有于霜,右有云狼,如此的怪异,却如此的令人窒息。

端木玉面无表情的看着,于怜冲他展颜一笑,一柄锋利的刀口贴上云柔的脖颈,却是转向澹台寒道:“退兵,否则,她死!”

强压着心中悸动,澹台寒一直看着她高隆的腹部,惊喜之情变幻数次,终是沉声道:“放了她!”

于怜毫不相让:“退兵!”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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