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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作者有话说:
麻绳专挑细处断,噩运只找苦命人,愿“度一切苦厄”,感谢支持,诸君大吉,再会~
注:步青云没有凤殊的记忆,对云崖和凌霄的恨意没有那么强,也就是在云泱被欺压多年的愤恨,最多干一架,找找茬添添堵,我觉得这是幸运。
第65章 番外:开宗立派
◎天意如此◎
最后一滴回春玉露落进土里, 楚深嘴角微微上扬,收起紫金水壶,阳光耀眼, 神钵内九叶还魂草就在今天顺利开花了。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敢相信这凡间的土壤不仅长出了九叶神品,还居然还会开花。
那花看到面前这张惹人厌的脸就恶心得背过身去, 整朵花都阴沉得垂下朵。
楚深笑了笑:“喂, 你变成这样不能怪我吧,可不是我让你不自量力要去英雄救美的,也不看看人家需要你救吗,祝瑞啊, 你死得冤不冤啊哈哈哈……”
笑着笑着感觉花不对, 好像要自闭了, 忙伸出两指撑开一些花瓣,花浑身一颤,拿着叶子使劲拍不老实的咸猪手!
“九叶成神不仅可重塑肉身还能修复灵脉, 小东西, 要不是我当时发现七叶还魂草护你一线生机, 大发慈悲替你收纳魂魄融合生机祝你复生,你早入轮回了, 我辛苦养你那么久, 好不容易长到九叶, 化个形来看看都不肯, 不知道是不是和以前一样丑。”
“呸!你才丑呢!”九品仙宗的弟子能有几个丑的,更何况他还是等级高的教习弟子。
楚深挑起花朵, 逼着花与他对视, “你始终不肯化形, 莫不是因为……”
停顿了下,楚深语气幽幽,“九叶还魂草是雌雄同株?”
话里别样的意味让连草带花肉眼可见地微微僵硬:他知道了!他竟然知道了!好似能看见花瓣上渐渐涌上血色。
这副样子,精明如楚深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想法对了。
眼中异色浓郁,兴趣大盛,他就喜欢研究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更是铁心要逼他化人形,手段他多的是。
被手撩得难受,叶子拍了半天没用,气得它拔出一条根来踹他。
这不要命的举动属实是吓了楚深一跳,赶紧反手一下将那条根系塞回土里,九叶还魂草脆弱离地便死,楚深阴沉着脸:“你还真是不怕死!你要是不怕死,明天我就把你炼了。”
花老实了。
楚深指尖顺着萎靡不振的杆子一路顺下来,“乖,听话,化出形来重重有赏。”
刺激得花叶又是一阵抖动:变态!死变态!去死!
“门主,不好啦!有人闯上来了!”这时一个弟子惊慌失措地闯进门禀报。
楚深眼神一冷,什么人敢闯他太清门,好大的胆子!
起身跟着弟子前往事发地。
不远,就听见外边弟子乱糟糟地在哀嚎逃窜,他刚现身,还未看清情况,迎面就是缠绕罡气杀气极强的一拳。
楚深贵为门主,实力自然不可小觑,虽然年轻但早已更甚其父,敏捷闪身躲过攻击,谁料那罡气竟然还会爆炸,在他闪躲开的同时,那落空的一拳将身后大殿摧毁,瞬间炸裂开来。
他迅速反应过来闪躲阻挡散射如暴雨般的罡气攻击,却又有阵法瞬间将他束缚锁住,一连环的攻击下,他还是躲避不急被散乱的罡气扫到,重伤,吐出一口血来。www.fangda.me
他已经很久没被伤过了,而那罡气好似还会生长,不断侵蚀他的灵脉。
环顾四周,太清门殿上早已一片狼藉,楚深捂着胸口表情痛苦扭曲地看着攻击他的人:“遥泽,我好似与你无冤无仇!”
遥泽眉眼如画,笑意清浅,一副打的就是你的样子:“嗯,谁让你欺负我家青云来着,跟我家青云有仇就是跟我有仇。”
楚深目光转向悬空立于远处好似燃烧的一团火焰的步青云,这两个今天是来报旧怨来了。
忽然察觉到什么,脸色惊到一变,“不对!你们……”
目光在二人间轮转,不可置信了好一会儿才定下神来。
他嗤笑,又将目光转回向遥泽,眼中有着敬佩:“你家青云?好大的口气啊,你不过是他的炉鼎而已,炉鼎是奴,是主人的物件,哪天玩腻了看不顺眼了,随手就丢了,我也是不得不佩服你,连修真者最根本的气运都给了。
你有没有想过步青云若是利用完你,转眼将你甩了,你还剩什么?”
遥泽目光一凝,面色冷了下来,秀致的眉眼沉了沉:“挑拨离间,就凭你?”
楚深无所谓遥泽听不听得进去话:“人性多变,岁月里谁能说得准将来,感情再深的两个人日夜纠缠也难免会有厌倦的时候,等今后他若是厌了你,你哭都来不及。”
遥泽丝毫不为所动:“若真有那一天,我认。”
楚深冷笑:“痴人,作茧自缚,自讨苦吃。”
遥泽又是一击出手,风起云涌:“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在遥泽与楚深缠斗的时候,一直未动的步青云忽然出手一掌斩断太清门殿外三十六根擎天柱,损毁了护门阵法。
在天崩地陷,狂风漫卷中,千里传音,清透悦耳声音响彻云霄。
“今日来访太清门,除了还旧仇外,还为了宣布一件事。
我步青云要在西三百万里外无远弗届开宗立派,广纳弟子,卫护苍生,凡我弟子者,可不拘泥于修界旧规,不论出身天赋年龄,只需恪守清规,立身向善即可,广邀天下有志者入我宗届,共谋大业。”
消息传遍太清门上下,所有人都震惊了,面面相觑。
步青云要开宗立派,传授魇术?!可是这魇术是邪术啊!
此后步青云开宗立派,传授魇术的消息风一般刮过整个修界,掀起惊天波澜。
天界,凌霄高座宝殿之上通过悬在大殿上的通天镜看着凡间发生的事情,自然也看到步青云的在太清门的豪言壮语。
谁能想到遥泽会将气运给了步青云,让步青云借着他天道之子的气运开宗立派,魇术到底如何他们不知道,但是他远超旧术法的修行速度就已经够令他们感受到威胁了。
新的术法的产生,必然是对旧的术法的挑战,必将威胁到旧的秩序,亦是对旧统治的挑战。
众臣感受到威胁,纷纷向天帝进言,要求将威胁扼杀在摇篮里。
凌霄疲惫地合上眸。
若是旁人,他一早就让威胁灰飞烟灭,没有丝毫的发展机会。
可偏偏是他,偏偏是他!
天意……真是如此吗?
忽然,正要报仇雪恨手刃仇人的步青云忽然被一缕异常的灵力吸引去注意力,缓缓走向塌了一半的偏殿,看到钵内的九叶还魂草,眸光闪了闪。
那草看到步青云似乎也很激动,左摇右摆,伸出枝叶来勾步青云。
步青云伸手回应地勾住叶子,目光流露出一丝惊喜:“祝瑞……?”
花慌忙点头。
跟遥泽对战中的楚深已是强弩之末,打不过,只能从战局外出手,眼珠子一转瞥向步青云,示意遥泽:“你确定不去拦一下?”
遥泽目光丝毫不动,手中灵力旋转聚集:“拦什么?你的死期到了!”
步青云:“住手!”
遥泽愣住:“青云?”
跟还魂草沟通完的步青云目光从狼狈的楚深身上扫过,看向遥泽:“够了,我们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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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番外:千里追夫
◎炉鼎他脆弱又敏感◎
无远弗届。
金顶大殿上, 步青云看着窗外翠微重叠,风云变幻,殿下跪着的是他刚收入门的两个小徒弟。
“既是入我门中, 应是知道我派修行非常法。”
遥泽坐在一旁,目光落在小弟子们看着步青云的脸,惊艳到迟迟缓不过神来的表情上, 冷笑。
“你们师尊问你们话呢, 还要看多久?”
小弟子们这才回过神来,眼神坚定俯首:“弟子们知道,弟子们一心只想修得本领,为家人报仇, 又怎会在意修界那些衣冠禽兽的看法。”
步青云满意地点点头, 孺子可教。
世人不都是说魇术是邪术么?他就让他们看看到底是怎样的邪术!
“你们先下去休息吧, 通过考验对你们来说也不容易,修行之事不急于一时。”
“是,师尊, 弟子们告退。”
“爹爹!”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步青云思索事情收紧的眉头豁然开朗, 看向殿外。
小小的身影风风火火从门外冲了进来,看样子十分兴奋, 不知道是遇到什么好事。
步青云目光落在直直向他奔来的小女孩身上, 见她衣衫褴褛, 好像在哪里打了一架, 眉头复又皱了回去:“烨儿,你去哪里了?”
“爹爹, 你别急着生气嘛。”遥烨抓着步青云的衣摆撒娇。
一旁的遥泽喝了口茶, 笑道:“先听她怎么说。”
步青云见她狡黠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有事, “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烨儿眨眨眼,“刚才路过东山的时候,遇见一条龙,一条龙诶!”
步青云:龙?这凡间鲜少有龙,他到不曾在此处见过。
“他见着我张口就出言不逊。”
步青云:出言不逊?
“我原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就跟他打了一架,也就那样吧,我将他揍了一顿绑在石柱上,等会儿我就去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给爹爹你做几件法器好不好?
他那鳞片倒是很罕见的银紫色,极好看的!爹爹你看看喜不喜欢……”遥烨献宝似地将龙鳞递到步青云面前。
终于察觉哪里不对,步青云猛然站起,看到那几片带血的银紫色鳞片,眼前就是一阵眩晕。
遥泽表情也严肃起来,跟着起身:“你把他绑在哪儿了?!”
遥烨被步青云的反应吓得一愣,指了指东山的方向。
步青云和遥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东山,那条可怜兮兮的小龙还被绑在石柱上,看到步青云就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步青云解开捆绑着他的盘龙金丝。
“爹!”小龙瞬间盘上他的身子,将头搭在他的肩膀上,哭得肝肠寸断。
步青云摸了摸他的头,目光落在血淋淋的尾巴上,鳞片掉了大半,好似被什么绞过一片血肉模糊,说不心疼是假的,一股难言的怒气涌上心头。
大殿上,遥烨乖乖跪在地上,脸上身上还沾着打架溅上的泥,扳着手指听着遥煋哭诉,求救的目光悄悄投向遥泽。
遥泽只装作没看见,二人对这个小女儿一向是溺爱的,只是这次做的确实是太过了!
遥煋化成人形坐在步青云怀里,也才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腿上胳膊上绑着绷带,漂亮的小脸哭得不成人样。
步青云越发心疼,面色更沉。
虽然不说话,遥烨也知道是生她的气,头都快要埋进胸口。
不过,她怎么知道她会有一条龙哥哥嘛。
遥泽看到遥煋哭成大花脸,虽然也是心疼,但一想到原因还是忍不住笑了:“行了,别哭了,被你妹妹打成这样,还有脸哭。”
遥煋:“我那是不备,中了暗算!再说,哪儿又来了个妹妹?我才不要!”
遥烨得来是个意外,当时遥煋和燕玥都不在,他们也不曾告诉他们,自是不知道。
哄了好半晌才将遥煋哄好,遥烨也乖乖赔礼道歉,还给没收了盘龙金丝。
小孩子之间的仇恨来的快去的也快,几天就混熟了,白天打打闹闹,晚上就好到一张床睡觉。
每晚先安置好两个孩子,步青云才有时间关注于魇术修炼心法。
一双手从身后环上了他的细腰,径直钻进衣襟,开始为非作歹。
他眉头皱了皱:“别闹。”
身后人不依,贴上他的身子,鼻子蹭上他的颈侧,痴迷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你近来日日忙着宗门里的事,忙着煋儿烨儿,忙着你那两个小弟子,冷落我多久了?你自己算算。”
一心在心法上的步青云忽地轻喘一声,眉头一皱,将在衣襟内作乱的爪子扯了出来,起身整理好衣襟没好气到:“我还有事去处理,今日你自己睡。”
“又要走?昨日今日明日每日……何时是个头?”
难道厌倦了,感情淡了?
遥泽一把拉住他:“不行!今日你非得陪我!”
这爹比那两个孩子要难缠呢,步青云无奈地被拉上床,由他动作,却在情浓之时,伸手撑在他胸口:“别,出去,我一会儿有事……”
他已经不需要采补他了,他怕再中招。
而在遥泽这里可不会这么想,只觉得步青云是厌了他了,身子一僵,浓情蜜意瞬间消散如云烟,忙忙忙,忙去吧!
抽身气哄哄地将自己塞进被子里,转身盯着床里,管步青云去哪儿,都装做不知道。
步青云整理好衣服,走前回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直到几天都不见人,遥泽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寻了出去。
拦住小弟子:你师尊人呢?怎么几天不见他?”
小弟子翻着白眼:“师尊他事务繁忙,哪有空理你。”
遥泽气笑了:“嘿,小屁孩,这就是你与长辈说话的态度?喊师娘!”
“你一个炉鼎而已,还师娘?”小弟子不屑离去。
留下遥泽一人气闷:好啊,这师徒合起伙来欺负他是吧?行,步青云,你够绝情,你忙,没空理我,我走!
你、别、后、悔!
当即就原地消失。
千里之外,东海,遥家。
遥翎惊愕地看着自家泼出去的弟弟,今个儿是太阳西升,大河西流?自个儿晓得回娘家了?
“你你你……下堂了?”她想了想,“哦不,下堂是正妻的说法,你连个妾都不是,最多算个修炼工具,你被遗弃了?”
看遥泽有气无力的状态真的很像诶。
遥泽却懒得理她,完全当她不存在,在家转了几圈,换了身旧日花里胡哨的衣服,捯饬得光鲜亮丽。
遥翎以及一院子的鸟鸟鱼鱼花花草草都伸长了脖子打探情报。
遥翎奇道:“你要干什么?”
遥泽:“享受生活。”
凡间,青楼。
纵是这里是凡间最大的青楼,这楼里的姑娘再见多识广,又如何曾见过如此俊美如天人的公子,一身华丽花哨的羽袍丝毫不压人之风采,反衬得金尊玉贵,气质清华,连寻常人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对他的亵渎。
在遥泽踏入这栋楼时,整栋楼都瞬间寂静了好一会儿,直到遥泽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地方了,问了句:“今日不营业?”
整栋楼瞬间炸了,姑娘们就像见到肉的饿狼一样一窝蜂扑了上去。
“公!子!啊~”
连遥泽都心中一惊,差点没退缩,好歹凭着一身高贵气质撑住了场子。
莺莺燕燕围在身边,享受着各种溢美之词,遥泽感觉自己又找回当年举世无双贵公子的自信了。
“公子真是丰盛俊朗,超凡脱俗,神仙人也……”
遥泽饮下花魁娘子递过来的一杯酒,微笑。
这一笑让花魁不由眼前一花,目眩神迷,整个身子都快要软进遥泽怀中。
“公子,我这里也有……”
“公子,喝我的喝我的……”
就听见一声巨响,大门瞬间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原本热闹嘈杂的整栋楼,瞬间寂静。
众人纷纷看向门外,又是倒抽一口凉气。
步青云面色阴沉,眼神狠毒得吓人,盯着女人堆正中央的还装作无事的混蛋,咬碎银牙:“遥泽,你找死吗!”
姑娘们察言观色何其厉害,也见多了正室上门的场面,早早察觉不对,纷纷散开躲进最里面。
老鸨几次踌躇,也实在不敢上前搭话。
遥泽看着气到青筋暴起掐上自己的脖子的手,并未有任何抵抗,艰难地咽下最后一杯酒,墨绿的眸子带着潋滟水波淡淡地看着怒火滔天的步青云。
引颈就戮的姿势,抬着脖子:“要杀我?
动手吧,反正你也厌了我了,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碍事得很……杀了干脆,你可以好好当你至高无上的掌门,独步天下,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拦你修炼,管你和弟子们双宿双飞……”
越说越离谱。
步青云一巴掌捂住他的嘴:“给我闭嘴。”
然后一把将人从椅子上拉了起来,目光随便指定一个姑娘,“哪里有空房间?”
姑娘胆战心惊指了个房间。
步青云扯着人就丢进了房间,关上门,猛地被房间里挂了一墙的“刑具”吓了一跳,那姑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并未要对他严刑拷打,他打算与他好好沟通沟通,重新整理了下情绪,好言道:“遥泽,这段时间我确实忙于事务,并非是有意忽略你。”
遥泽躺在地上,跟个死尸一样,左耳进右耳出,动不动抽两下,表明自己还活着。
步青云拿他这种无赖行径实在没辙,气得将人从地上拎起来,转手扔到了床上,“你所言的厌倦,更是子虚乌有之事……”
遥泽置气地背过身不理步青云。
步青云无奈,坐到床边上手将人扳回来,“采补毕竟与你有害,修行之人还需惩忿窒欲……”
说到这儿,遥泽才算有了动静,微微掀开眼,然而很快又闭上了。
步青云的耐心快被磨完了,再这样,他就强行将人带回去,管他三七二十一。
遥泽忽然抓住他的手,步青云原以为他已经知错改过,谁知他拉着他的手一路向下。
朽木不可雕!步青云咬牙切齿,正要发作。
遥泽却睁开了水汽氤氲的眸子,声音嘶哑,可怜兮兮:“酒里有东西,我难受……”
步青云火被浇下去了,气急败坏地替他疏解。
越疏解越不像话,想放手不管,却见他可怜又舍不得。
遥泽抓着步青云的手在脸颊处微微蹭着,“青云,不行,出不来,我难受,我要死了青云……”
“你到底要怎样!”
遥泽愁眉缱绻,眼中泪光点点,我见犹怜:“坐上来 ,自己动……”
步青云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走,却被拉着手走不了。
遥泽躺在床上喘息,好似真的难受得紧。
僵持许久。
步青云手颤抖着伸向衣带那一刻,遥泽就知道,得逞了。
第二天睡醒,步青云已经不在了,遥泽心中一阵失落,然而突然发现胸口放着卷玉简,打开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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