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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

作者:妄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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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半个月不能同房

怀中的人没有说话,眼睛紧紧闭着,嘴唇也没了血色,如纸张一样苍白。www.chuxi.me

祁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再去摸他的脖子,发现竟然烫得不行。

“陆夏川。”他摇了摇怀中的人,却见那人直直向一侧倒去,好像已经昏死过去。

祁也紧张起来,害怕地抱住他往门边跑去。

握住门把手后却发现打不开。

祁也这才想起,昨天夜里他锁了门,钥匙也被他扔到了外面。

这下好了,他做的孽,却害苦了陆夏川。

看着陆夏川越发苍白的面色,祁也心疼得不行,只想再给自己两个嘴巴。

他抱住陆夏川,一脚踹在了门上,狠狠地一脚又一脚,用了十成的力气。

直到门板被他踹出一个洞,这门锁却还是好好的。他上手掰断木板,待门洞越来越大,足够他弯腰出去时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抱紧怀中的人朝房间外跑去。

下了楼,来不及跟路过的祁昌昀打招呼便朝外奔去。

祁昌昀本来正在喝水,却突然见到光着膀子,只穿条里裤的祁也抱着什么都没穿的陆夏川从面前跑过,他惊了一惊,被入口的水呛得止不住咳嗽。

祁昌昀边咳边挥手,将祁也拦下来,呵斥道:“站住!”

祁也看着挡在面前的祁昌昀,猩红的眼中都是愤怒:“滚开!”

祁昌昀没理他,而是看向他怀中的陆夏川。只见这人赤裸的身体上青痕遍布,紫一块红一块,看一眼就知道经历了什么。

昨天夜里,二楼客房的信息素气味格外浓烈。他住在四楼都能闻见,原本以为是夫夫两个你侬我侬,现在看来是他的孽障儿子强迫的啊。

“家里面有医生。”说完,祁昌昀头也不会,转身就离开了。

他还有生意要忙,孽障的事交给孽障自己处理。

听了他的提醒,祁也总算清醒片刻。是啊,祁家有医生,他真是被吓糊涂了。

祁也赶忙让人把医生叫来。

等待医生的间隙,祁也给陆夏川穿了睡衣,自己也随手套了个裤子。

等他把人安顿好,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祁家的私人医生也已经从前院赶来。

在祁家从业多年,他很清楚祁家两位少爷的脾性。那医生小心抬头瞧了瞧祁也下巴上的痣。

他心中疑惑,眼前的确实是祁商少爷啊!只那下巴上的痣他就不会认错。

他记得,祁商少爷最是稳重温和,怎么会把人折磨成这个样子。像是这种把人搞到发烧昏死的混账事,更像是祁也少爷能干出来的。

怎么回事?莫不是他识人不清,其实祁商少爷在房事上要强硬得多?

见医生一直沉默,脸上的表情五颜六色,相当精彩。祁也还以为陆夏川得了什么大病,没救了。

他正要开口询问,却见那医生主动开口,开口前还咳了一声,不知道是在替谁掩饰尴尬。

“祁商少爷。”医生说,“陆少爷先前是不是发过一次烧?”

祁也点头。

医生嗯了一声:“那就对了,旧病还没好透,又进行了那么激烈的房事,陆少爷的身体不好,底子弱,吃不消的。”

医生顿了顿,又道:“不过没有什么大碍,按时吃药,后面好像有些撕裂,再擦点药。半个月之内不要进行房事,身体自然就会恢复。”

“半个月?”

医生没有理会,只把开好的药放在桌面上就离开了。

等人走后,祁也关上房门。把被子中的陆夏川剥出来,再次褪去了他的衣物。

外用的药物有些微凉,摸在撕裂处时,怀中的人还轻轻颤了一下。眼角也浸出两滴泪珠,祁也看在眼中,心中懊恼的不行。

他真是过分,明知道陆夏川身体不好还把人折腾成这样。想昨天夜里,药物作用下,他几乎丧失理智。把陆夏川翻来覆去折腾,浴室、桌子、包括那门上到处都留有痕迹。

“宝贝。”祁也让陆夏川靠在自己怀中,拿过早就泡好的药物给他灌下。

昏迷中的陆夏川似乎不喜欢这略苦的药液,吐出了大半。

祁也见状,只好自己含了一口,再吻着他的唇渡给他。

他着动作也只敢趁着人昏迷时做,要是陆夏川清醒,怕是要嫌脏,还要打他巴掌。

退烧消炎的药也喂了,擦抹伤处的药也上了。可却迟迟不见陆夏川清醒。

祁也紧张地守在床头,总觉得祁家的医生不靠谱。

于是他拿陆夏川的智脑给梁威打去了电话。

梁威来到后,只扫了一眼就不忍心再看下去。

“祁少爷……你、你真是的……造孽啊造孽。”梁威边量体温边道,“早告诉过你,将军的性子倔,强求的来不得、来不得,你怎么就是不听呢?身病易治,心病难医啊!”

梁威拿过体温计看了一眼:“体温倒降了不少,就按照你们祁家医生的安排正常吃药。过几天后,我再来一趟,还有……”

梁威顿了顿,强调道:“让将军好好休息,你别打扰他。”

等梁威走后,又过了许久,陆夏川才悠悠转醒。

他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把趴在他腿边瞌睡的祁也打醒。

祁也脸上挨了一巴掌,睁开眼刚要发火却见是陆夏川。他生生把怒火憋了回去,扬起笑容,有些心虚:“渴不渴?”

“用不着你在这里献殷勤。”陆夏川的声音嘶哑,说话断断续续,声音微弱。

祁也一听,更心虚了。

他这样都是自己造成的。

他想得到陆夏川是真,但不是把人折磨成这样的那种得到。

祁也看着他瘦弱的身体,心想还是不能急,陆夏川这身体受不住折腾。

不过,他说话可不算话,未来会怎么样谁知道呢?他先前也说过怕把人逼急了,气死了,可到了陆夏川面前,他总会丧失理智。变成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全身上下每一个器官都在叫嚣着亲近陆夏川。

祁也走了出去,决定冷静一下。

而陆夏川坐在床上,对祁也的怨恨更深几分。

祁也开车撞余承时,他只是愤怒,倒算不上恨。祁也强迫他未遂时,他的怨恨已经无法隐藏。他找人暗杀他,却没有成功。

到了如今这地步,陆夏川真恨不得徒手剥了他。

他不想再管什么以后,只想立即杀了祁也。

他不怕被人查出来,不怕入狱……

陆夏川攥紧手,已经动了杀心。

可下一刻,理智重新占据主导。

木克斯正想让他下台,正愁找不到他的错处。他若光明正大把祁也杀了,不是给木克斯递上把柄?

届时,自己一下台。

木克斯随意找个亲信上台继位将军,那他所做的一切便都白费了。

他们陆家祖祖辈辈守护的和平就要破灭了。

他们陆家世袭帝国将军职位。而帝国将军不仅是军队最高指挥,还是唯一一个知道军火库密码的人。

军火库深嵌地下,是由超强钢打造,防火防炮。且具有三层大门,三层密码。

在军火库中,储备着全星际最珍贵的能源——轴矿石。

这种矿石早就替代了先古时期的石油,成为人类不可替代的资源。仅仅指甲盖大小就可以维持机甲将近一个月的运转。

然而这种矿石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开采干净,所有矿洞已经挖空,仅剩的存储就藏在军火库中。

不仅是他们的帝国,全星际的轴矿石都已经开采殆尽。不少机甲因为没有足够的能源而停止使用,也正因此,各个星球之间以及各个星球内部签订了一系列和平条约。

除却虫族外,其余种族一律团结,禁止随意发动战争。

然而,木克斯的梦想,总是征服星际,开拓版图。如果被他拿到密码,打开军火库,将会酿成最惨痛的代价。

陆夏川深吸几口气,杀意渐渐隐藏。他不能,至少不能光明正大地杀了祁也。

可他如今又丧失权势,身边没什么帮手。祁也又是一个双S级alpha,寻常的杀手根本奈何不了他。

怕也只有全盛时期的自己可能与之一斗。

想到这里,陆夏川再次将视线移到自己断了的腿上。

祁也在门外抽了根烟,又等烟味散去才重新回到房间。

此时,陆夏川眼中的怨恨已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力和悲痛。

祁也顺着他的视线,目光落到他的腿上。

“你别怨自己。”祁也开口,有些担忧,“这事是我,是我强迫的你,是我一直纠缠你。你来恨我,不要跟自己过不去。”

陆夏川沉默片刻,突然抬头,眼中的悲痛散去,面无表情,冷漠道:“我为什么要怨自己?你也不值得我去恨,我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祁也没有反驳他。

他只是看着陆夏川紧握的双手,就知道这人又在强撑,又在伪装。

装成不在乎的模样,装成冷漠的模样。好像只有这样,旁人才不会发现他的弱点,才不会看到他的困楚。

祁也没有揭穿他,而是在他身边坐下。

他刚抬起手便被陆夏川猛得打了一巴掌:“你又想干什么?”

祁也侧了侧头:“衣服开了,帮你系扣子。”

陆夏川低头,果然见自己的衣服大敞,胸膛小腹一览无余。

他只是看了一眼,便气得面红耳赤。

他原先没有仔细看,现在一瞧,祁也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竟然如此之多。

陆夏川气急,一抬手又甩在了祁也脸上:“混蛋!”

第22章:定制情侣礼服

他这一巴掌被祁也轻松躲了过去。

祁也躲开巴掌后,抓住他的手腕,将人拽到自己怀中,边帮他系扣子边轻声道:“昨天晚上的事,都怪我,你别生气了。”

“虚伪。”

移动的动作太大,酸痛的肌肉一扯,陆夏川痛得皱眉,开始挣扎起来。

祁也制住他的动作,将他攥成拳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开始查看他手心的伤。

“这里怎么也有个牙印?”

陆夏川闻言看过去,果真在自己虎口处发现了一个青紫的牙印。

“狗咬的。”他挣扎着甩开祁也的手,给了他一巴掌,下一刻却又被祁也抓住了手腕。

祁也没有生气,默默拿起桌上的药膏,开始给他的手心上药。

“不仅有牙印,昨天打我那么多巴掌,手心都肿了。”

说完,他尝试着捏了捏陆夏川的手掌心,问道:“疼不疼?”

陆夏川闭着眼,微凉的药膏在手心融化。缓解了那种灼热般的痛感,确实舒服了许多。

可这并不能抵消什么,罪魁祸首就是祁也,他造的孽,现在又在自己眼前装好人。虚伪至极的模样让人感到恶心厌恶。

“以后别打我了,我倒不疼,就怕你手疼。”祁也给他上完药,又捧在嘴边吹了吹,末了才松开他。

一没有禁锢,陆夏川立刻往床里侧挪了挪,与他拉开距离,谨慎的视线时刻盯着他。

见他这样,祁也不满,面上也带了怒气。

明明是光明正大娶进门的老婆,却时时刻刻都在提防自己。这天下的alpha,哪一个有他惨,老婆不给上不给亲,还把自己当成仇人。

陆夏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便收回视线,将注意力放到了自己的智脑上面。

他收到一封新的邮件。弹出的弹窗提醒,邮件来自木克斯。

陆夏川打开邮件,略微扫了一眼。木克斯邀请他参加皇室子嗣的祭祖大典,并再三强调他一定要去。

祭祖大典后通常会有家宴。

说是家宴,实则到场的不止皇室子嗣,还有各种达官贵人。凡是有权有势的家族都在受邀行列,祁家也不例外。

陆夏川最讨厌这种吵闹的宴会,以往还能以公务繁忙推拒,这次……他还真拒绝不了。

议会之中,不少人对他这个残疾的将军已有怨言,总在暗中寻他的错处。

他若不去,怕是会被人说成目无尊长,不敬祖先。

陆夏川关闭智脑,开始惆怅起来。他以往怎就没有察觉到,官场如此弯弯绕绕,让人心烦得不行。

祁也见他皱眉,又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于是凑了过去,像块狗皮膏药一样贴在他身上,问道:“怎么了,看到什么了这么不开心?给我也看看。”

陆夏川推开他的脑袋,不耐烦道:“你有。”

“我有,有什么?什么东西是陆将军有,我也有的?我不记得买过什么情侣用品啊?”

陆夏川并不想理会他,将头扭到一边,眉眼间都是不耐。可祁也却仿佛未曾察觉,依旧贴在他耳边,叽叽喳喳问个不停,吵得人头昏脑涨。

他以往怎么没有发现,祁也的话这么多。

陆夏川忍无可忍,转身拿起祁也的智脑对准他的脸扫了一下。智脑打开后,一个弹窗出现在眼前。

陆夏川把那弹窗点开,将智脑扔给他:“自己看。”

祁也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智脑,认真浏览起来。等他看完,关上智脑,陆夏川已经躺下,还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祁也凑过去,隔着被子戳了戳他的后背,问道:“祭祖大典?和宴会差不多吗?需不需要准备些什么?”

被子里传来陆夏川闷闷的声音:“你没有去过?”

祁也点头:“祁昌昀嫌我丢人,都只带祁商去。”

陆夏川没有说话。

紧接着,祁也的智脑响起。只见一直拉黑他的陆夏川把他放出了黑名单,并发来了一条消息。

【准备一套低调得体的礼服。】

因为是祭祖大典,祖先面前不易张扬,对穿着要求格外严格,既要不失风度又要不夺风采。

收到他的消息后,祁也笑出了声:“一张床上,用得着发信息吗?”

话音刚落,他的智脑便再次响起,陆夏川又发来了一条消息:【你出去,我要睡觉。】

祁也想了想,打出来一串颜文字,刚要点击发送,下一刻却发现陆夏川的头像黑了下去。

他又把自己拉黑了。

祁也哭笑不得,只好收起智脑离开了房间。临走前,他又忍不住隔着被子在陆夏川腰上摸了摸。

等祁也走后,陆夏川才从被子中探出脑袋。手又攥成了拳,他认为自己需要回一趟将军府,取一把枪,免得祁也得寸进尺。

出了房间后,祁也开车离开祁家。

按照陆夏川所说,需要两套得体的礼服。一件他的,一件陆夏川的,最好是情侣装,好让人知道陆夏川是他的。

祁也去了城南有名的裁缝家。这裁缝名声在外,说是从业二十年,看起来也不过二十七八。

这是七八岁就当了裁缝啊!

那裁缝见到祁也时,一眼就认出来人。

“你是那个,那个电视上经常报道的研究所的长官,对不对?”年轻裁缝指着他下巴上的痣,半天没想起来他叫什么名字,只好一口一个所长的喊着。

这裁缝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棕色西装礼服,头戴一顶牛仔贝雷帽。走路时西装下摆轻轻扬起,好不潇洒。

“要做什么样的衣服?”裁缝笑着问,“礼服还是日常装?”

祁也跟着他走入店中,环视一圈后,轻声道:“礼服,两套、最好是情侣的。”

“情侣?”他朝祁也身后看了看,问道,“那怎么只来了你一个人?”

不等祁也开口,那裁缝又摇头,道:“一个人不行,得量尺寸,让你老婆也来,尺寸不准做出来的不合身,穿着不好看毁我名声。”

祁也思索片刻,有些为难。

陆夏川怎么肯跟他穿情侣装?他又怎么敢给陆夏川提起这件事?

“我老婆腿脚不便。”祁也一边解释,一边给出了解决方案,“不如这样,你先给我量,我回家后再亲手给我老婆量,明天把尺寸带给你。”

那裁缝原本还想拒绝,可听到他说老婆腿脚不好,顿时想起自家的oga老婆,于是犹豫着点头:“行吧,我等一下教你怎么测量。”

说完,他让祁也脱去上衣,拿来软尺从上往下:脖颈、肩膀、腰身、臀部

每一处都量了两三遍,力求得到一个最精准的数值。

祁也全程站得笔直,被一个alpha这样打量、测量,总觉得浑身上下都是不自在的。

过了许久,那裁缝终于测量完毕,用记录数值的本子拍了拍他的腰由衷称赞:“你老婆是有福的。”

浑身上下的不自在瞬间转为自豪,祁也穿上衣服,慢条斯理道:“那是当然,我老婆嫁给我,可不能守活寡。”

裁缝拿着本子走到柜台,随口问道:“对礼服有什么要求吗?”

祁也思索片刻后认真回复道:“我老婆长得既漂亮又贵气,他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裁缝:

送走祁也后,那裁缝微微切了一声。

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说好看就是好看啊!若不是秉着客户就是上帝的原则,他非要把自己老婆的照片拿出来,与之一决高下。

祁也离开后,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绕路去了一趟蒋韫成家。

蒋韫成家的庄园比较偏僻,过路有一大段隧道。待到隧道出来,再往前两三公里,便见右手边一个宽敞的大铁门。

门外威风凛凛站着数十个保镖。

这正是蒋家一贯的风格,高调不内敛,只差把豪横两个字刻在脑袋上了。

祁也一抵达庄园,便被保镖迎了进去。

对于蒋家来说,祁也是老顾客了。庄园中的侍从都识得他,一路上祁也和不少人打了招呼。

等终于到了主屋,蒋韫成已经等候多时。见到祁也时,还朝他挥手,心虚地笑道:“你怎么来了?”

祁也瞧出他的心虚和不自然来,以为是余承出了什么事,于是问道:“余承怎么了?被你玩死了还是逃跑了?”

蒋韫成打马虎眼儿,笑道:“没死没死,没死也没跑,好好地在地下室锁着呢。”

“带我去看看。”

蒋韫成的表情实在心虚,说的话也无法让人信服。祁也还是决定,亲自去看上一看,也好消除心中的疑虑。

蒋韫成拗不过他,不情不愿地带着他去了地下室。

位于书房下面的地下室,阴暗潮湿,逼仄狭窄。通往地下室的楼梯也是窄小得不行,一次只容得下一个人通过。

蒋蕴成走在前面带路,祁也跟在后面。一低一高,仗着地势差距,祁也一眼便能看到蒋韫成脖后。

即便是穿着高领的卫衣,在这样的高低地势之下,也挡不住蒋韫成那脖后的暗红色吻痕和青紫的牙印。

祁也盯着他的腺体看了一会儿,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想。

他试探着问道:“你跟余承上床了?”

他话音刚落,便听扑通一声,蒋韫成左脚绊右脚,一头向前栽去。

祁也来不及扶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摔下最后几节台阶。

“没有……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和他上床!”

第23章:好兄弟被情敌睡了

蒋韫成从地上爬起,心虚地摇头狡辩道:“余承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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