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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

作者:妄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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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怀好意道:“陆将军是害羞了,不敢在我面前脱裤子?”

说完,祁也将右手搭在他腿上,轻轻捏了捏,又道:“你这双腿,我爱得不行,不脱是对的。”

陆夏川冷冷回头,扫了他一眼,怒道:“把手拿开。”

祁也无视他眼中的怒意,继续逗弄,道:“要是脱了,我恐怕是把持不住。”

他捏的地方明明没有知觉,可陆夏川却感到那块皮肤微微发烫,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这种异样让人难以忍受,于是陆夏川慌张抬手,用力打在了祁也的小臂上。

啪的一声过后,祁也感到手臂火辣辣地疼。

他收回手一看,小臂上红了一片,指印清晰、略微发青。

真疼。

他老婆力气真大。

祁也嘶了一声后,由衷问道:“宝贝,你手上力气这么大,腿上的力气怎么样?”

听人说,床事讲究搭配,上位者腰胯要有力气,而下位者要腿上有力气。这样一来,一攻一守,力气相当,或许会寻到什么另样的刺激。

陆夏川大概知道他脑子中想的什么。

嫌恶地扭过头,对着窗边的风景暗暗皱眉。他从不知道,世上竟可以有如此讨厌、如此无耻之人。

“怎么又不说话了?是又害羞了,你脸皮果然太薄,得多练练,不如今晚你到我床上,我好好教你。”

祁也还在开车,但这并不妨碍他逗弄骚扰陆夏川。

平时的陆夏川太过冷漠,总是面无表情,好像顶着一张假面。也只有生气时,陆夏川脸上才会带点鲜活的神态,才最有趣。

算起来,他和陆夏川不过相识半月,逗弄陆夏川却已经成了他抛之不去的习惯。

陆夏川还在沉默,甚至抬手堵住了耳朵。

祁也见状,变本加厉,干脆拐了个弯,将车停在了路边。

车平稳后,他的手再次搭在了陆夏川腿上。

祁也的右手还未止血,伤口看起来格外恐怖,他却像没有痛觉一般,在陆夏川腿上用力捏了一下。

“好软。”

陆夏川低头,却见自己的裤子沾上的祁也的血,他微微皱眉,眼中的寒意再难隐藏:“拿开!”

祁也缓缓收回手,侧身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对陆夏川说道:“如果我不拿开,陆将军会怎么样?像刚才那样找人杀我还是再给我一巴掌?”

“杀你。”

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祁也又无奈又伤心:“别这么狠心啊,杀了我你会变成寡妇的。”

陆夏川还是重复强调着那句话:“我嫁的是祁商。”

祁也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了下来。原本美好的心情一落千丈,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陆夏川是懂怎么激怒他的,总是能说出些惹他不高兴,逼他发疯的话来。

“祁商、祁商,你张嘴闭嘴都是祁商。”祁也提醒道,“可惜祁商已经死了,还是你亲手杀的。”

“是我杀的不错。”陆夏川果断承认,“我能杀祁商,当然可以杀你。”

“那你来啊!”祁也突然探身到后座,一顿翻找后拿出了一把刀来。

他把刀递到陆夏川手中:“给,杀了我,杀了我你就省心了。以后再也没有人烦你,没有人纠缠你了。”

见陆夏川不接,祁也掰开他的手将刀塞了过去。

“我不要。”陆夏川把刀扔开。

祁也再次捡回来。

陆夏川又扔开:“这个刀脏。”

祁也瞪眼:“你还挑上了?”

他低头一看,刀柄上残留的鲜血已经干涸,一块块沾在上前,看起来确实不干净。

祁也嫌弃地将刀扔到后座,却还是不肯善罢甘休,又问道:“如果你有把干净的刀,你会不会杀了我?”

“会。”陆夏川回答果断。

又是这种回答,祁也早就知道的,陆夏川厌恶他到极点。可他又偏偏不肯死心,总爱一遍又一遍追问,渴求着陆夏川的真心。

祁也低头,言语间似乎埋怨委屈:“好狠的心啊,陆将军。”

其实仔细想想。

陆夏川怨恨他也是应该,他强迫陆夏川做的那些事,拍的照片、视频……往轻了说是骚扰,往重了说完全就是猥亵。

祁也本来还在暗暗生气,想到这里突然就没了火气儿。他已经做了许多错事,也不怕再多了,只要能把陆夏川搞到手,被打又如何,受伤又如何。管陆夏川愿意还是不愿意,反正他是愿意的。

愿意陪陆夏川从生到死,愿意被陆夏川在床上榨干。

祁也想通后,心情当即舒畅起来。怒气被抛之脑后,满心满眼只有如何得到陆夏川。

车子驶入正轨,慢慢朝医院的方向靠拢。同一时刻,祁也的心也步入正道,暗中规划着拿下陆夏川的每一个步骤。

待到了医院,祁也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直到掌心传来刺痛,医生正在给他消毒缝针。

“不打麻药吗?”祁也疼得皱眉。

医生答非所问:“门外那beta是你的什么人?”

“他啊!”祁也突然骄傲起来,大声回答,像是在宣誓主权一样,“他是我老婆。”

“呵,两口子啊。”医生冷笑道,“你不说,我还以为你们是仇人呢?”

“你老婆说的不用打麻药。”医生解释道,“等会儿取子弹的时候也不用打麻药。”

祁也愣了一瞬。

接着突然笑出了声,陆夏川这是在暗戳戳报复他,真可爱。耍小动作的陆夏川真可爱。

明明刚才还在喊疼,听到是老婆不让后,祁也立即点头:“对,都听我老婆的,我们家里穷,不打麻药了。”

“巧了,你老婆也是这样说的。”医生边缝针边道。

祁也控制不住高兴,突然觉得陆夏川是不是爱上自己了,不然怎么能和他这么默契,撒的慌都是一样的。

由于不打麻药,医生动针时,祁也总是习惯性躲闪。明明很简单的手术,却耗费了原来两倍的时间。

等祁也出来手术室,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去。

陆夏川就等在手术室外,不知道又从哪里找了本书,正看得津津有味。

这次,祁也没有动手抢他的书,而是上前认命地推着陆夏川的轮椅:“得亏我的体质强壮,恢复速度快,要是换成别人早被你搞死了。”

“我没搞你。”陆夏川头也不抬。

“找人伤我,又不让医生给我打麻药。”祁也低头,从上往下盯着陆夏川的发旋,继续道,“我的手现在特别疼,你帮我吹吹。”

说着,他把手递到陆夏川面前。

陆夏川看也不看,拿着手中的书狠狠拍了过去。多亏祁也躲得快,才免去新的疼痛。

缝完针,包扎完伤口后,两人便驱车回了祁家。

抵达祁家时,恰巧见木克斯从院内走出。

见到二人,木克斯一愣,接着视线落到祁也手上缠着的纱布,疑惑道:“表哥怎么受伤了?”

一见到他,祁也瞬间挺直身板,学着祁商的语气一板一眼陈述道:“我和陆夏川在商业街遭人暗杀了。”

木克斯装出愤怒又震惊的样子,道:“光天化日,皇城之中,竟然敢对我皇室子弟动手,真是嚣张。不过表哥放心,我定会找到那小人,替表哥报仇。”

说完,木克斯低头看了看表,眉头紧皱,似乎有什么急事。语气都快了几分,又道:“宫中有些麻烦,我今晚就不在祁家住了,还望表哥和舅舅见谅。”

“陛下言重了。”陆夏川抢在祁也前面道,“宫中的事定是一等一的重要,什么事都没有陛下的事重要。”

木克斯点头,越过两人走到了自己的飞行器旁。

待飞行器升空,祁也才对陆夏川道:“你是不想让陛下住在祁家,还是自己不想住在祁家?”

“答应你的事,我自会做到。”陆夏川冷漠开口 ,“你放心,我周末会留在祁家,不过陛下已经走了。”

祁也瞬间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笑道:“原来你打的这个主意。”

陛下走了,用不着装恩爱,自然就不用睡在一个房间。

见陆夏川已经往院内走去,祁也赶忙追过去,抓住他的轮椅:“你知道客房在哪吗,就走这么快?”

这次换作陆夏川一愣。

祁也打的什么主意,竟然这么爽快。若是以往,按祁也的风格必是软硬兼施,死也要爬到他的床上。这次怎么如此异常?

不等陆夏川搞清楚什么情况,祁也已经推着他进了客房。难得没有耍流氓,只是说了句晚安便转身离开,临走前还极其绅士地帮他关上房门。

陆夏川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撞坏了脑袋。

与此同时,祁也刚离开陆夏川所在的客房,下一秒便跑到大厅,翻箱倒柜找了起来。几乎翻遍整个大厅,总算是找到了那间客房的备用钥匙。

祁也盯着手中的钥匙,觉得这颜色比金子还闪。

有了钥匙,管他客房还是库房,只要陆夏川在,那就是他俩的婚房。

想到这里,祁也心中瞬间激动起来,唇角难以抑制,微微扬起,笑得满面春风。

第20章:第二次睡到老婆

房间内的陆夏川不明所以,正坐在淋浴头下清洗身体。他的肤色白皙,总给人一种脆弱的感觉,好似娇滴滴的花朵,轻轻一碰便会碎掉。

此刻,这朵花上挂满了水珠,娇艳欲滴的模样轻易便勾起人前来采摘的欲望。

陆夏川刚洗完澡,正坐在床边擦头,客房突然被人敲响。

他果然没有猜错,祁也那副绅士模样都是装的,这会已经耐不住现了原形。又要来烦他了。

陆夏川冷着脸开门,却看到一个陌生的面孔。

“陆将军好,这是大少爷让端来的。”侍从将水杯摆在床头,又嘱咐道,“少爷说,家里面闷热,要将军别忘了喝水。”

陆夏川有个习惯,睡觉前总喜欢喝一杯水。不然他总觉得嘴唇是干的,嗓子也是干涩发疼的。

从想要陆夏川那刻,祁也就调查了关于他的全部资料。他在调查时费了心思,当然清楚知道陆夏川有这么个习惯。

正是因为清楚,他才将那药放到水中。让陆夏川不得不喝下,不得不被药效驱使,乖乖听话任由摆布。

他的方法卑鄙,但瓜不强扭,谁知道甜不甜、好不好吃。

算准了药效发挥的时间,祁也提前十几分钟,悄悄摸到了陆夏川所在的客房外。

听着房里面还有轮椅来回滑动的声响,想是药效还没发挥作用,陆夏川暂且清醒。

祁也站在门外,耐心等着。直到房间内熄了灯,趴在门上听不见任何声响,他才小心翼翼把门推开一条缝隙。

透过那缝隙朝里面看去,借着走廊微弱的灯光,床上确实微微隆起。

祁也忍不住扬起嘴角,放轻脚步走进房内。

房门在他身后关闭,他目的明确,径直朝床边走去。

房间内一片漆黑,厚重繁杂的窗帘遮去了所有光亮。就连床头的小夜灯也被陆夏川关上,祁也看不真切只能在这漆黑之中摸索着爬上床。

爬上床后,他掀开被子,一如往常钻了进去。伸手一搂却扑了个空……

祁也抱住怀中的枕头微微一怔。

陆夏川呢?他那么大个老婆跑哪里去了?

咔嚓一声——

房间内的灯光突然亮起,骤然一片明朗。

光亮之下,只见祁也躺在床上,怀中抱着个枕头上下其手。而陆夏川则坐着轮椅,在床边静静地看着。

“祁少爷来我房间干什么?”

祁也把枕头扔到一边,翻了个身看着他,不客气道:“当然是来睡觉。”

“睡觉?”陆夏川端起侍从送来的那杯水,用杯底在桌上狠狠一敲,“这是什么?”

“祁也,不要把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用到我身上……给彼此留些情面。”陆夏川蹩眉,厌烦道,“不要逼我。”

他不明白,祁也和他无冤无仇,为什么偏偏要缠着他不放。假若将自己逼到绝境,又对他有什么好处。

陆夏川冷声道:“滚出去。”

他刚要转身却感觉轮椅向后一滞,只见祁也撑起上半身抓住了他的轮椅,语气诚恳道:“我错了。”

“祁少爷能有什么错?”陆夏川侧身,话中饱含讥讽,“祁少爷多么厉害,做什么都不会错,错的是我。”

祁也本就不是诚心道歉,不过是装装样子。道歉时还在陆夏川看不见的地方,肆意打量着他的漂亮的双腿和脚背。

“你别挖苦我了,是我的错,这次是真心认错。”祁也摆正他的轮椅,让他面朝自己,两腿就搭在自己面前。

祁也往床边挪了挪,将手搭在他的膝盖上,仰头道:“我真错了,陆将军大人大量,饶我这一次吧。”

祁也说着,眼神却飘到了床头的杯子上。

杯子中的液体清澈透明,并不能看出什么异常。他往水中放药时,还特地闻了闻,那是一点怪异的气味都没有。

也不知道他聪明的老婆是怎么看出来的。

陆夏川似乎是猜到他心中的疑惑,冷漠开口:“祁少爷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是清楚的。”

侍从送来的那杯水,他再三检查过后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可以说,这药质量不错,无色无味,如果是旁人送的,他怕是已经入口。

可惜,这杯水是祁也差人送来的。

祁也此人,一颗心肮脏得不行,脑子里都是那种事。一个下半身思考的alpha,能安什么好心。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怀着谨慎的态度,陆夏川故意熄灯,只为抓个现行,人赃并获。

事实正如他所料,祁也确实不安好心,水里确实是掺了东西的。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堪?”祁也从床上爬起,满面忧伤,看陆夏川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负心汉。他边说边低头,装模作样地去擦眼泪,还故意抽泣几声。

陆夏川被做作的表情动作恶心到,往后撤了撤,端起桌上的杯子送到他眼前:“这水有没有问题,祁少爷心中应该比我清楚。”

祁也抬头,眼角果然一滴泪也没有,笑着讨好:“如果我喝了,证明这水没有问题,陆将军信不信我?”

陆夏川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将水递到他面前,随口道:“喝吧。”

他并不以为祁也会去喝。

可下一刻,祁也的举动却让他愣了一下。

只见,祁也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末了还故意舔了舔嘴唇,将唇边的水珠卷入口中:“我喝完了,陆将军想不想知道这杯水里有什么?”

他说话时,垂眸直勾勾盯着陆夏川看。那眼神无比骇人,幽深的眸子里是丝毫不掩的欲念,仿佛一股翻腾的热水,要把陆夏川紧紧裹住,把他赤裸着融化。

陆夏川慌张起来,心感不妙,控制着轮椅转身往门外走去。

“水里面放的药,让人身体发烫,嗯……我现在就烫得不行。”

身后的祁也已经从床上坐起,像是一头狩猎的狼王,正用玩味的眼神盯着徒劳挣扎的猎物。

“别白费力气了。”祁也光着脚朝他逼近,俯身贴在他的后背,“门被我反锁,没有钥匙打不开的。”

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放过陆夏川。

他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他早就想好,要趁着陆夏川住在祁家时,将人彻底据为己有。

从一开始,他领着陆夏川进来这个房间时,便已经布下了狩猎的陷阱。

这间房的门,无论是里面还是外面,只要锁上,没有钥匙便再也不能打开。

进门时,他就悄悄上了锁,至于钥匙,开完门就被他给扔了。

陆夏川覆在门上的手渐渐滑落,转身打在了祁也脸上,怒斥道:“把钥匙给我。”

陆夏川的力气很大,祁也被他打后,因着惯性将头偏向一旁。或许是打得多了,他竟然不觉得疼,反而格外的舒爽。

仿佛陆夏川不是在打他,而是在吻他亲他。

他好舒服,舒服得立起身体,将陆夏川从轮椅上拽了下去。

他动作间有些粗暴,陆夏川被甩到床上时,脚腕狠狠撞到床脚,顿时青了一块。

祁也看到后,将他的脚捧起来放在唇边轻啄一下:“疼不疼?”

陆夏川瞪着眼,努力挺起上半身。看着祁也亲吻自己脚的动作,他只恨自己的腿没有力气,不然一定一脚踹死这个变态。

“滚。”

“滚不了了。”祁也松开他的脚,将他压在床上,“你把我扇爽了。”

似乎是被他的无耻震惊,陆夏川瞪大了眼睛,刚要开口骂些什么。下一刻却被人堵住了嘴。

一时间,房间内黏腻、暧昧。在这略微发腥的气味中又混杂着一股薄荷味道。

祁也发情了。

祁也喝下那杯水中掺着诱导剂,对普通的beta而言只会让其格外敏感,身体发热;对alpha和oga来说,则是一种诱惑,将他们的发情期提前,造成假性发情。

可即便是假性发情,至少也要持续三天。

……

陆夏川想要挣扎,却敌不过强健的成年alpha。当alpha咬上他的腺体时,他无力垂下双手,紧紧咬住嘴唇,不肯泄露一丝声音。

“别咬了。”欲望之中,祁也的声音低沉又沙哑,格外性感,可听在陆夏川耳中,只觉得格外恶心。

祁也掰开他的唇,轻轻吻了吻:“咬出血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夏川彻底昏了过去,身上的alpha才暂且放过他。

祁也抱着他洗澡,替他擦干,又帮他吹头发。动作间温柔眷恋,仿佛二人真的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陆夏川没了力气,腰是酸的,胯是痛的。他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凡是能看到的地方都被祁也咬上牙印,不能看到的地方也被祁也亲了个遍。

陆夏川想打他巴掌,抬手却酸痛无力,像是抚摸一样,从祁也脸上轻轻滑过。

“别打了,都打一晚上了。”祁也捧起他的手,在他有些红肿的手心中亲了亲,“我的脸不疼,你的手倒肿了。”

“你怎么不去死?”

陆夏川拽过自己的手,闭着眼不去看他,也不去看镜子中狼狈的自己。

“我倒想死在你的手上。”祁也指着自己肩上的枪伤,昨天才中的枪,过了一夜就好了大半。

再看他的手掌,被利刃划破的皮肉已经结痂。

alpha的恢复速度本来就快,再说他又是双S级,只要不能一刀毙命,他是死不了的。

不像陆夏川,被咬一下,身上的牙印都要四五天才能消失。

祁也盯着镜子,怜惜地看着陆夏川的身体。有些后悔,开始心疼:“我咬你的时候是不是太用力了。”

祁也摸着他脖子上的牙印,发现已经有些出血。

“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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