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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

作者:妄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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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推他的胳膊,语气冷漠,命令道:“我要坐后面。”

“不行。”祁也随手关上车门,转身就把陆夏川的轮椅扔到了后座上。

看着被那轮椅挤满的后座,祁也解释道:“后面没空。”

他是故意的。

陆夏川转过身,双眸微微一沉。

明明可以把轮椅放在后备箱,祁也却偏要放到后座。故意给自己难堪,故意让自己坐在副驾……也不知道心里打得什么坏主意。

陆夏川往车窗的那边靠了靠,尽量与祁也保持安全的距离。

祁也上车时,见他离自己那么远,不满道:“我是吃人吗?”

陆夏川系好安全带,语气比刚才还要冷上几分,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祁也没说话,打着火后立即踩下油门。一瞬间,车速飙升,强大的推背感让人身体一抖。

这种速度持续了很久,直到祁也冷静下来,车速才逐渐降低,归于平稳。

车速是平稳了,可他的心却一点也稳不下来。陆夏川总喜欢跟他作对,和陆夏川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原封不动地怼回来。

更可气的是,陆夏川只有在面对他时才会这样。若是旁人,哪怕再不喜欢,陆夏川也会习惯性地保持最基本的礼貌。

祁也用余光瞟向陆夏川,忍不住想:只对他这样,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在陆夏川心里其实是个特殊的存在?

陆夏川怼他,讽刺他,不过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这样想着,祁也心情逐渐好转,仅剩的怒气尽数消散。他提快了车速,只想快点把心心念念的老婆领回祁家。

不过,比起回祁家应付祁昌昀那个老东西,他更想把陆夏川带到酒店上床。

他对陆夏川的喜欢多少有些肤浅,浮于表面,不过是重色二字。

看到陆夏川,他就想把人拐到床上,做些不法的事,越激烈越好,陆夏川哭得越痛苦越好。

哪怕事后会被陆夏川残忍杀害,他也在所不辞。

正如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可惜,他还是比较和蔼一些,总不想走到那一步,搞得鱼死网破。

还是撒撒谎,耍些手段把人追到手比较靠谱。这样一来,也能长久,让陆夏川心甘情愿地给他睡。

一次睡和天天睡,他还是分得清的。

祁也想着,心情更好了一些,嘴角的笑容愈发灿烂。

车子朝城中心的方向驶去,路边垂柳连绵不断,正值初春,微风拂面……

陆夏川把车窗打开了,清新的空气流通,车内也不再闷热。

“你还在发烧,别吹风了。”祁也把车窗合上,右手攥成拳伸到陆夏川面前,示意道,“送你的礼物。”

陆夏川瞟了一眼,有些诧异。

祁也又想干什么,送他礼物?祁也会这么好心吗?依他看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祁也不耐烦起来,拐了个弯把车停到路边。

由于车速太快,刹车时发出很大的响声,还在路面留下深深的车痕。

停稳了车,祁也侧过身面向陆夏川,认真地张开右手掌。

只见,他手心中躺着一个领带夹。领带夹外观是条小鱼,银色的基础上镶嵌着一些钻,像是一片片鱼鳞,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你好像很喜欢穿西装。”祁也把领带夹递到他面前,无比真诚道,“我挑了很久,这个最好看。银色的小鱼,跟活的一样。”

陆夏川推开他的手,想也不想就拒绝道:“谢谢,我不需要。”

“你不需要?”祁也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陆夏川今天穿的是套灰色西装,领带上正戴着一个领带夹。很普通的长条形状,上面只有一些扭曲的花纹,藤蔓一样爬满整个表面。

祁也指着那领带夹,用质问的语气道:“这个是谁送的?是不是余承给你买的,怎么,他送的东西就那么好,都舍不得摘下来。”

从他第一次见到陆夏川,陆夏川就一直戴着这个领带夹。

嫉妒冲昏他的头脑,祁也不带任何思考,想也不想就认为那是余承送的。

陆夏川见状也不解释,沉默着将头扭向一边。

这态度更惹怒了祁也,他竟然直接动手,整个上半身都压到陆夏川那边。强行抢过他的领带夹扔到了窗外。

再接着,啪的一声响。

陆夏川的巴掌再次落到祁也脸上。他用的力气很大,祁也的脸跟随惯性偏向一边。

祁也捂着脸,又惊又恼。

只是一个领带夹,陆夏川就打他。

祁也抬头,眼中戾气没了隐藏。他突然扑向陆夏川,压在他身上放倒座椅。

“打我打上瘾了?”祁也束缚住他的双手,翻身压住陆夏川,整个人都挪到了副驾。

本就不算宽敞的位置挤下两个人,空间顿显狭窄。两人被迫紧紧贴在一起,祁也低头,一口咬上他的脖子,恶狠狠出气。

陆夏川忍住疼痛,拼命挣扎起来:“混蛋!”

那领带夹是他外公的遗物,祁也就那么给扔了。不打祁也打谁?

陆夏川挣扎未果,反被他撩起了上衣。

祁也压在他身上,又啃又咬,什么理智、愤怒都被抛到脑后,此时此刻他的眼中只有欲望和身下的陆夏川。

他听着陆夏川发出痛苦的声音,听着衣料撕裂的声音。

陆夏川的领带被他扯下,随手扔到一旁。腰带也被他拿来,成了捆绑陆夏川双手的工具。

陆夏川扭过脸,不愿被他亲吻双唇。他的声音越发得低,紧咬的唇边渗出一点鲜血。

那抹红色刺痛祁也的双眼,他怒道:“余承就那么重要,他送的东西就那么重要!你很喜欢他,就这么想为他守身如玉!”

祁也一拳打在他的腹部,趁着陆夏川闷哼张嘴,舌尖钻进了他的口中。

唇齿相依的片刻,他也感受到了陆夏川唇上的鲜血味道。

一吻过后,陆夏川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抽噎着开口:“你把东西捡回来……你去把东西捡回来。”

他的情绪好似崩溃,再无平日的体面。

祁也托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你都要被我办了,还惦记着那狗屁领带夹呢?”

“不是的。”陆夏川挣扎着去握他的手,“我爷爷……那是爷爷送的。”

话音刚落……车窗外一辆车子驶过。

车子跑得飞快,嗖的一下从旁边经过,接着又听砰的一声,那车好像碾过了一颗“石子”。砰的声响过后,似乎有什么碎片崩到了祁也的车上。

碎了?!

陆夏川挣扎着要去看,祁也却把车窗关了上去。

车窗是刚刚,两人扭打时不小心按开的。此时又被祁也关上,彻底隔绝了外界的声音。

车内很是安静,只有粗重的喘息和陆夏川慌张的声音:“捡回来……捡回来。”

陆夏川的眼睛一直盯着窗外,顾不上体面也顾不上哭泣。

祁也叹了口气,冷静了不少,不确定道:“那领带夹……是你爷爷送的?”

陆夏川没有说话,只瞪着他,眼中的怨恨一丝不漏全被祁也看了过去。

“对不起。”祁也低头,自知理亏。

是他做错了事,先入为主以为那是余承送的,又吃醋把东西扔到了车外。然后眼睁睁看着另一辆车把那东西碾碎。

祁也现在不敢开门,他慢慢松开陆夏川,从他身上爬回主驾驶。

没了束缚的陆夏川慌忙开门,拖着残腿就要下车。

祁也眼疾手快揽住他的腰才没让人摔下去。

他低声道:“我去捡。”

安置好陆夏川后,祁也打开车门。走到刚刚那车经过的地方,果真见到了断裂成两半的领带夹。

一个长条断成两个,上面还多了不少划痕。

他把领带夹捡起,转身捧到陆夏川面前,再次说了一句:“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陆夏川打断他,“不知道这是我爷爷送的……不知道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祁也,你好恶心!”

陆夏川的上衣被撕成碎片,一大半脊背都露在外面。他环住自己的肩膀,道:“我不要了,扔了吧。”

“这是你爷爷送的,对不起,我找人给你修好。”

“说了,我不要了。”陆夏川推开他的手。

祁也:“别耍小性子了。”

陆夏川的声音陡然增大,内心的愤怒再也无法忍受:“到底是谁在耍小性子!祁也,遇见你,我可真够倒霉。死的怎么不是你,我宁愿嫁给祁商也不想见你一眼。”

“你想嫁给祁商?”

陆夏川说了半天,祁也只听见这一句,也只抓住了这一句重点。

陆夏川冷着脸,没有任何回复。

于是祁也又问一句:“你想嫁给祁商,是不是还想跟他睡?”

“是。”

这次,陆夏川点头了。

祁也收回手,将领带夹扔到后座,一言不发地重新启动汽车,再次驶回道路。

他竭力遏制愤怒,遏制折磨陆夏川的冲动。

第16章:又见木克斯

一时间,车内的氛围格外诡异。就好像有一壶热水正在火上煮着,随时都有可能达到沸点,喷涌而出。

祁也不知何时摸出了一根烟,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侧脸,却遮不住他眼中的阴鸷和愤怒。

陆夏川无视他的情绪,伸手打开了车窗。一瞬间气流夹杂着风一起涌入急速行驶的车内。

春风吹散了烟雾,让空气重新流通起来。陆夏川放下遮住口鼻的手,头也不回道:“把烟熄了。”

“凭什么?”

话虽如此,祁也却还是将烟递给了陆夏川,装作漫不经心,道:“你来熄。”

陆夏川没说话,还真接过了他手中仅剩的半根烟。

紧接着,他拿起祁也放在车上的保温杯,拧开盖子将余下的半根烟扔了进去。

刺啦一声,猩红的烟头瞬间熄灭。

末了,陆夏川还合上盖晃了晃杯子。像是故意要让这水和杯子彻底染上烟味,叫人再也用不得。

他的所有动作都被祁也收进眼底。祁也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灭烟的方法?

“你把烟头扔进杯子,我还怎么喝水?”祁也微微挑眉,又道,“保温杯是新买的,陆将军说怎么赔吧?”

他说话时,陆夏川已经将头转向了窗外。不仅不拿正眼瞧他,语气还十分懒散,却又一本正经地问道:“多少钱,我转给你。”

祁也一愣,被陆夏川的话给气笑。他是缺钱吗?要陆夏川转给他,他只是想为难陆夏川,挫一挫他的傲气。

“陆将军好手段。”

“听不懂。”陆夏川用指尖轻敲着车门,吐词清晰,解释道,“我不抽烟,不懂你们平时是怎么灭烟的。”

言外之意就是,不知者无罪,让他不要找事。

“好,你有理。”祁也点头,言语间已经淡忘不久前,因为祁商而起的一场争执。

他目视前方,却显得心不在焉。

陆夏川真是好手段,竟用一个水杯就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让他的怒气都消了不少,想气又气不起来,甚至觉得陆夏川一本正经问多少钱的模样有些可爱。

只是一个水杯,陆夏川爱往里扔烟头就扔吧。祁也心想,反正人迟早是他的,别人也夺不去,等抱得美人归,定让他拿身子赔个彻底。

他不管陆夏川是真想和祁商上床,还是为了故意气他。祁也都只认一个道理:凡是他看上的东西,只能是他的。

旁人抢不得,祁商更抢不得。

车子驶过一条宽阔大道,路两边的梧桐树影渐渐远去时,祁也总算停下了车。

他没有把车子开进祁家,而是停在大门外。

这是祁昌昀定的规矩,祁家的院子不准停车,所有车子一律从外面的入口停到地下车库。

进院也不许开车,不论来的是谁,都是要走着的。

陆夏川来过一次,也知道祁家有这规定。可他没想到,祁也竟然会如此守规矩。

似乎心有灵犀,祁也看出他的疑惑,在他耳边悄悄解释道:“把车停院子里,祁昌昀那老东西会找人划我的车。”

为了接陆夏川,他特地挑了自己最喜欢的一辆爱车。刚买不久,新鲜感还没过去,要是被划上一道,他会心疼的。

“下来吧。”不知何时,祁也已经把轮椅放到地上,来到陆夏川身边,正朝他伸手,“要不要我抱你?”

他说完,不等陆夏川拒绝便动手将人拦腰抱到了轮椅上。

等调整好靠背,给陆夏川找了个舒服的坐姿后,他才推着轮椅,跟着早就等在此地的管家一起进入大门。

祁家的宅子历时悠久,墙角的青砖上还长了些青苔。祁昌昀那老东西不让人清扫,总说喜欢这种样子,还称赞那青苔具有鲜活的生命力。

对此,祁也只觉得狗屁不是。

一路走来,祁也的嘴巴就没停过,三句话里有两句半都是在骂祁昌昀。

陆夏川坐在轮椅上,已经闭起眼小息,丝毫不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

祁也正骂着,耳边却突然传来笑声。这笑声中听不出任何愉悦,反倒显得格外刻意。

祁也抬头,果真见祁昌昀那老东西正张着嘴笑,一副不值钱的样子。

而在祁昌昀对面,正是当今的国王陛下——木克斯。

似乎是听到动静,木克斯先一步回头,瞧见来的是祁也和陆夏川。脸上的笑容加深,却显得越发得假,他道:“等了你们许久,总算来了。”

“听舅舅说,陆将军工作繁忙,表哥陪他去将军府住了。”

木克斯对祁也说这话时,却一直看着陆夏川,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别样的情绪。可惜,陆夏川只是板着脸,一如既往的冷漠。

木克斯见状,走到陆夏川身边,亲切地俯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从战场上活下来已属不易,受伤后腿脚又不方便,实在不该那么劳累。将军府的大部分事务已经被你小叔接手。可我见你最近总是不见人影,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启禀陛下。”陆夏川推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市面上多出一批新型武器,属下以为有人私自贩卖军用装备。”

“哎,夏川,我说过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木克斯重新搭上他的肩,俨然一副亲密的姿态,“我和你幼时还是玩伴,想那时候,你都是直接喊我的名字,从未这么疏离。怎么,我登上国王之位就不是你的朋友了?”

陆夏川控制轮椅后退,略微拱手,语气疏离:“陛下是陛下。”

他这副卑微的姿态,木克斯很是受用,收回放在半空的手。心情顿时大好,不再和陆夏川绕弯子,道:“我今日来祁家,是有两点原因。一来,你们之间是我指婚,过得好与不好和我有莫大的关系,我瞧一瞧也好放心;二来,再过几日是皇家子嗣祭祖的日子,届时,权贵都会光临。”

木克斯顿了顿,意味深长道:“夏川,官场不比战场,处处都是关系权势。你多见些人,也好坐稳这将军之位,近来我可是收到过不少信件。都说将军世袭制应该废除,改用选举,这选举的第一点要求就是……腿脚要健全,身体要健康。”

说完,木克斯哈哈笑了几声,转身回到祁昌昀身边。说是散心,要让他领着自己在祁家院子里再逛一逛。

两人走后,长廊上只留下陆夏川和祁也。

祁也抢先一步,替陆夏川抱不平,不满道:“狗屁国王,上任才几年,就这么嚣张。和那狗屁余承一样,死绿茶,说话拐弯抹角的,尽是戳着你的腿不放。”

“陆夏川,你不生气?”祁也戳了戳他的肩膀,“平时对我那么横,怎么面对他就这么……内敛。”

陆夏川没有说话,重新闭上了眼睛。

只是这次他再也没有小息的念头。

祁家属于皇室贵族,祁昌昀与木克斯的母亲是亲兄妹。祁也、祁商又与木克斯是表兄弟。

总而言之,他现在的处境十分糟糕,完全处于皇室的监视之下。他想,木克斯指婚他与祁商,便是为了监视。

他在位将军一职已有五年,木克斯上位不到三年,却对他处处不满。

自己这一断腿,就让木克斯抓住把柄,摆明了心要挑自己的过错,好找借口将他赶下将军之位。

要知道,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帝国将军一职掌管一切军事相关,权势极大,且此职位为世袭。从陆家子孙中挑选贤能者继承。

陆夏川在军中长大,成年后进入帝国军校学习。五年前,爷爷去世,他从爷爷的手中接过帝国将军之位。

两年前,机甲坠毁,他重伤昏迷。在医院治疗了一年半的时间,半年前才出院,可惜这双腿还是没能保住。

想到这里,陆夏川难免有些低落。

他与木克斯关系不好。上位后,木克斯竭力征战,消耗财力物力时,被他及时叫停。在那之后,木克斯和他的关系越发得僵。

木克斯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没一刻不想铲除他。

这些,陆夏川嘴上不说,心里却十分清楚。

“陆夏川!”见轮椅上的人闭着眼,周身的气压极低,睫毛不断颤抖像是在极力隐藏什么,祁也有些心疼。

喊了喊他的名字。

接连喊了五声,且一声比一声大,陆夏川才点头嗯了一下。

见他搭话,祁也继续道:“你饿不饿?”

“管家说给留的有饭。”祁也说着,立即推着他往前厅赶去。

等两人到时,木克斯正和祁昌昀一起坐在餐桌前。

见他们来,木克斯热情挥手:“不用拘束,赶快坐下吃饭。”

“等你们很久了。”木克斯指了指那盘松鼠鳜鱼,对祁也道,“我还记得表哥最喜欢吃这个。”

祁也刚要摇头,却被陆夏川掐了一下,与此同时,耳边传来陆夏川轻声提醒:“你现在是祁商。”

祁也握住他的手,摇头变成点头:“谢谢陛下。”

他夹了一块鱼肉放到盘子里。

心中窃喜,陆夏川还是在乎他的,不然怎么会开口提醒他。

他也是,竟然差点忘了,自己扮演的是祁商的角色。祁商最爱吃的就是松鼠鳜鱼,这种糖醋味的东西。

祁也看向陆夏川,心想,肯定是因为陆夏川在,害他分心,他才会忘记这些。

陆夏川忽视他炙热的目光,默默夹菜,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第17章:暗杀

有国王的饭局总是不自在,身份的鸿沟摆在那里。哪怕是国王的亲舅舅也难免客气起来。

似乎是看出来三人的拘束,木克斯主动起身,帮忙斟酒。

然而他刚拿起酒壶,便被祁昌昀一手夺了过去:“我来,这种伺候人的事,怎么敢劳烦陛下。”

木克斯象征性地拦了一下后才将酒壶交给祁昌昀。他自己则重新坐下,开始与对面的祁也说话。

“我记得表哥今年也竞选了联邦议会的会长席位?”木克斯朝祁也道,“以往表哥是不喜欢争这些虚名的,不知道这次……是为了什么?”

祁也放下筷子,心中暗骂。

他又不是祁商,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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