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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审讯室外,陆夏川突然抓住他的手,眼神犀利:“这么关心我的工作,祁少爷有什么目的不妨直说?”
“说什么。”祁也不为所动,轻拍他的肩膀,眨了眨眼,佯装无辜,“丈夫关心妻子,接送妻子工作,天经地义。”
“你不想我去审讯室,我离开就行,说这些话可真伤人。”
祁也倒打一耙,将手绕到他胸前,往上掐住他的下巴,迫使陆夏川抬头与自己对视。
他望着陆夏川冰冷的眼神,声音忍不住低了几分,竟真的生出些许委屈来。
“宝贝,你怀疑的眼神看我,我好难过啊。”
陆夏川挥开他的手,冷哼一声:“难道不该怀疑你吗?”
祁也摇头:“不该。”
祁也耸肩,一脸无辜,又道:“你知道的,我是个无所事事的纨绔,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心机?”
说完,他朝陆夏川眨了眨眼。
“你出去,我要工作。”陆夏川推开他逐渐靠过来的身体,控制轮椅与他拉开距离。
他还是很讨厌祁也,这人太烦了。
“陆将军这么烦我,我就不自讨没趣了。”祁也略显失落,低着头走了出去,离开时还默默关上了门。
一离开审讯室,祁也立刻恢复正常,脸上没有丝毫难过失落。
他脚步匆忙,像是有什么急事要做。一出将军府邸,他便拨通了季芸的智脑。
季芸早就收到消息,接通的很快。
不等祁也开口,她就道:“祁少爷啊,我是真难做。”
季芸一副为难的态度,实则暗暗威胁,道:“你老婆抓了我的兄弟,我自然会去救,救人难免打打杀杀,砸坏了东西不要紧就怕是——弄死了你老婆,嗯?”
祁也冷声道:“拿陆夏川威胁我?你大可以试试。”
说完,他抢先挂断了电话,任凭那边如何拨打也不再接通。
季芸原本是想利用这件事得到点好处,没成想祁也竟如此嚣张,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身为星盗,最讲义气,自家兄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受死。
而祁也当然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季芸去审讯室救人和杀他老婆。
他坐在自己车上,将车子拦在将军府邸大门外,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季芸要救人,他偏偏要把人杀了。
……
酒吧。
余承一个人将那两个alpha抓住,轻松卸掉他们的胳膊。等他将两人搬到车上,分别捆好。
陆夏川适时发来消息:【好了吗?】
【任务完成。】
陆夏川的回复简短,只有一个嗯字。可偏偏这一个嗯字就足以让余承心甘情愿为其卖命。
如今的陆夏川,虽然将军之位还在,实则大不如以前,权力丧失,手下背叛,硕大的将军府邸竟只留下余承与他。
可陆夏川面上却看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对这一切无感。实则只有余承知道,陆夏川很难过很难过……
余承坐上车,快速驶向将军府邸。
原本以为不会有任何意外,可就在即将抵达,远远却见一辆车挡在门前。
极其张扬的红色,在昏黄的路灯下朝他的方向闪了闪车灯。
紧接着,那红色跑车竟直直朝他冲来,速度极快,油门几乎踩到底。
那人车技很好,对准余承的车撞了过去。
余承来不及调转车头,只能迅速换挡,倒退着与红色跑车上演了一场追逐战。
两辆车,车头之间仅有一掌宽的距离。红色跑车紧追不舍,步步紧逼,黑色suv不断后退,一味让步。
祁也铁了心要杀那两人,油门已经踩到了底。引擎的轰鸣声响彻夜空,如同一头癫狂的雄狮,发疯般撞向余承的车。
“妈的,疯子!”
透过挡风玻璃,余承已经认出了对面跑车中的人,他紧紧盯着祁也,口中谩骂不断。
“余助理。”祁也将头探出车窗,嚣张挥手,大声喊道,“商量商量,把人放下怎么样?”
“放你大爷的放!”余承握着方向盘,迅速与他拉开距离后猛得向右打死,一个漂移,在原地掉了个头,将车尾对准了祁也。
与此同时,他拨通了将军的智脑。不用多说什么,只是听那轰鸣的引擎,轮胎的摩擦,便能知道余承正面临什么。
“将军。”余承闷哼一声,好似受伤一样,“祁也拦在这里,我进不去。”
挂了电话,陆夏川迅速下楼,穿过前院匆匆赶往事发地点。
这边,祁也的车已经追了上来,与余承并驾齐驱。
祁也侧头朝他微笑:“余助理,听话把人放下。”
第7章:死绿茶一个
“放屁!”余承气愤道,“疯子!”
话音刚落,只见祁也突然向左打方向,车身再次撞向余承。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下,两辆车早就不成样子。
两个人的车技相差不大,余承明明能躲过去,却偏偏要往右与祁也相撞,撞后他又向左打方向,朝路边的护栏冲了过去。
——砰的一声
黑色suv向左侧翻,重重摔在地上。安全气囊弹出,余承却还是重重闷哼一声,捂住右胳膊粗重喘息。
另一边,祁也将跑车停在路边,勾着嘴角走到余承车旁。
他朝睁着眼的余承轻笑:“余助理真是心机,故意碰瓷是吧?”
他只准备将车逼停,哪知道余承抽筋,先是朝自己撞来,接着又猛打方向撞向路边的护栏。
车子在地上翻了一圈才堪堪停下。
余承睁着眼,朝他冷笑,张嘴轻声说了些什么。
祁也没听清,他转身去后座找那两个星盗。只见那两人已经摔迷糊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祁也摸了摸二人的脉搏。
“挺能活的。”说完,他立即挥刀,果断利索,狠狠划开两人脖子上的动脉。
鲜血流了一地,季芸的手下彻底没了呼吸。
做完这一切,祁也特意拍了张照片发送给季芸。
照片下配文:【不用救了,已经死了。】
季芸看到照片那刻,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她气愤地打去一个电话。
祁也刚要接通,却听到砰的一声。
一颗子弹打中他的左肩,祁也吃痛,捂住伤处踉跄了一步。他转身看去,只见陆夏川双手举枪,冷冷地看着他。
祁也无视肩膀上的伤,不顾指着自己的枪口,笑着朝陆夏川走去。
他走到陆夏川身边刚要开口,却见陆夏川控制轮椅急匆匆地朝余承走了过去。
早在下楼时,陆夏川就打了急救电话,医疗人员已经赶到。
担架、各种急救器械摆在地上。
两个星盗抢救无效,确认死亡,他们的尸体被抬进了将军府邸的停尸间。余承也被抬上了担架,陆夏川跟着他一起上了急救车。
祁也站在原地,被子弹射中的肩膀还在流血,衣服上红了一大片却无人问津。
他冷冷看着急救车开走,闪烁的红蓝灯光照在他脸上,刺耳的长鸣渐渐远去。
所有人都走了,陆夏川陪着余承去医院,却不关心他的枪伤。
祁也感到肩膀更疼了。
他走到自己的跑车旁,拉开变形的车门坐了进去,副驾驶有烟。
他想吸一根。
烟雾缭绕间,他终于想起,余承刚才小声说的话好像是:“故意的又怎样,将军他心疼我。”
“死绿茶!”祁也用力拍打方向盘,却又不小心扯动了伤口,疼痛瞬间袭来。
还是先去医院把子弹取出来吧。
想着,他踩动油门,朝着医院的方向驶去。
巧的是,他和余承去的是同一家医院。
当祁也坐在急诊室等待医治时,余承的病床正从他身边经过。
余承的右手已经被固定好了,看样子应该是骨折。可余承偏偏继续躺在病床上,嘴唇发白,虚弱无力地抓住陆夏川的手腕。
“将军,是我办事不周。”他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陆夏川见状,神情紧张,赶忙制止他起身的动作,安抚道:“不说这些,你好好休息。”
祁也坐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二人说话。他心中涌上来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好像有把刀子一下下戳着他的心脏,既痛又酸。
祁也起身,走到陆夏川身边,抓住他的肩膀将轮椅转向自己。
“陆夏川!”刻意压低的声线里,多了几分冷冽,祁也低着头,眼中晦涩不明,“你敢开枪打我。”
他顿了顿,瞥向病床上的余承:“他说什么你信什么,是不是?他是故意的,他在装,车是他自己开翻的,他自己撞上的护栏!”
祁也愤怒着想要解释。
陆夏川抬眼望去,一如既往的疏离,他问祁也:“你拦车了吗?你杀人了吗?因为你拦车,余承才撞上的护栏;因为你杀人,我才开的枪!我有哪里说的不对,做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祁也,别不敢承认,让人瞧不起你!”
“我承认。”祁也猛吸一口气,他不想和陆夏川吵架,于是他放低音量,耐心道,“是我拦的车,人也是我杀的。但余承那车会翻,真不怨我,是他自己——”
陆夏川再次打断他:“为什么要杀那两个人,是因为做贼心虚?”
不等祁也开口,陆夏川立即转身,重新面朝余承,陪着他一起去了病房。
临走前还留下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和余承洋洋得意的神情。祁也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总不能直接告诉陆夏川,杀那两人是一时兴起。是为了让季芸知道威胁自己的代价,是怕陆夏川受到伤害,所以主动出击。
即便他说出来,陆夏川怕是也不会相信。
从本质上,他与陆夏川就不是同一类人。或许,他都不该和陆夏川结婚,替婚的决定本身就是个错误。
比起这些,更令人气愤的是余承那个死绿茶,真他妈能装。
故意撞护栏!故意碰瓷!故意受伤!故意卖惨!
妈的死绿茶!
祁也站在原地,牙齿要被自己咬碎。一旁的护士见状,犹犹豫豫不敢上前,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才敢开口,道:“祁先生,已经排到您的号,可以去手术室取子弹了。”
祁也收起戾气,冲护士微笑,礼貌道:“麻烦带路。”
他跟着护士去了手术室,全程冷着脸,脑海中都是余承和陆夏川卿卿我我的画面。
直到子弹碎片全部取出,伤口缝合,医生开始赶他,他还沉沦在愤怒之中。
从手术室出来后,祁也并没有急着离开。他找护士打听了余承的病房。
在二人笑得正开心时,祁也突然推门而入。
陆夏川原本勾起的嘴角瞬间落下,余光瞥了他一眼后,嘲讽道:“怎么,见人没死,要来补刀?”
祁也愣了愣,没想到陆夏川嘴巴这么毒,讽刺的话张口就来,不留面子也不留里子。
不过,毒舌的陆夏川还怪可爱的!
祁也走到陆夏川身后,再次将他的轮椅转向自己,蹲下身抬头望他,态度诚恳道:“我是来道歉的。”
“是我的错。”祁也抓起陆夏川的手,用脸颊贴着他的手心,“那两个人的死都怪我,是我太冲动了。”
他本来就在守着活寡,要是把陆夏川惹怒了,不理自己了,那他一辈子都睡不到陆夏川咯。
为了睡陆夏川,伏低做小他也乐意,不就是道歉吗?豁出面子轻而易举的事。
可陆夏川不这么认为,他讨厌祁也笑嘻嘻的模样。更不信他满口的胡言乱语,什么冲动、鲁莽,根本是胡诌的借口。
不久前,市面上突然出现一种新型武器。那武器是帝国军事研究所最新研发,明明还未问世,却突然在黑市上出现。
陆夏川奉命调查,耗时几个月才有了一点线索。
他和余承早早便去那酒吧蹲点,好不容易抓到的两个嫌疑人还被祁也给杀了。
想到这里,陆夏川抽出自己的手,往后挪了挪,与祁也拉开距离,眼神冷峻,道:“为什么杀人,是冲动还是为了隐藏罪证,你比我清楚。”
那两个嫌疑人只是买家,军火贩卖的真正卖家代号Q先生。
他曾高价买过Q先生的照片,即便戴着面具,但那下巴上的痣格外明显。
那痣的位置和祁商下巴上的简直一模一样。
原本他只怀疑祁商,但正如祁也所说,痣可以纹,他也可以装成他哥。
那,会不会有一种可能,祁也一直借用他哥的身份贩卖军火,实施犯罪?
怀揣着这种猜想,他看祁也的眼神比刚才还要冷上几分。眼中透着凌厉,毫不掩饰其中的憎恶和鄙夷之色。
祁也被他看得心烦,搞不懂好好的老婆怎么就这样讨厌自己。
他推了推陆夏川的腿,努力克制,继续装可怜:“老婆,能不能原谅我,我真的错了。你想知道什么,想调查什么,我都会帮你。”
“还有余助理的医药费,我给他出。”祁也指了指躺在床上的余承,顺便瞪他一眼,又道,“我看他那就是骨折,没什么大问题。”
他话音刚落,余承便捂住脑袋闷哼一声,皱着眉开始轻咳。
“将……咳咳,将军,祁少爷说的对,我没事,将军不用照顾我。”余承越咳越厉害,越咳声音越大,虚弱苍白的脸色看得人胆战心惊,可他依旧佯装坚强,轻轻推了下陆夏川,“将军……咳咳咳……我真的没事,你和祁少爷新婚不久,不能为了我冷落了他。”
他一边装可怜一边挑拨离间,同时还在暗戳戳炫耀。
祁也听到耳朵里,实在忍无可忍,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从进门那刻就努力克制的情绪已然爆发。
他气得脸色发青,大骂道:“余承,你大爷的,装什么装!”
他起身,快速上前,暴躁地踹在了床上。连同床上的余承都被他踹了一脚。
“挑拨离间的狗东西,我忍你很久了!”祁也作势要去打他。
眼见他的拳头就要落下,陆夏川赶忙拦在他身前,一手抓住他的拳头,一手护住身后的余承。
“祁也!”
第8章:新婚夜,老婆走了
“祁也!”陆夏川厉声呵斥,“你有完没完?”
他冷漠又厌烦的眼神再次刺痛祁也,祁也深呼吸着后退一步,指着躲在他身后的余承警告道:“你给我等着。”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开,脚步不带丝毫犹豫,可背影却略显狼狈。
刚走到走廊,肩膀就开始隐隐作痛。受伤的地方已经裂开,不断有血渗出,将身上的衣服都染出丝丝血迹。
血迹明明很明显,陆夏川肯定是看到了的,可他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说。余承断个胳膊他就紧张成那样,自己中弹,他却不闻不问。
祁也再没有比现在狼狈过。
他沮丧地爬上自己撞得破破烂烂的跑车,不顾还在流血的伤口,踩下油门朝荣华酒店的方向驶去。
收到祁也消息那刻,蒋韫成就等在了酒店大堂。他身后还跟着一群人,有医生有保镖。
见到祁也那刻,尤其是看到他血糊糊的肩膀时,蒋韫成吓了一跳。
“你快死了?”蒋韫成在他肩上戳了一下,“流这么多血。”
“你才快死了。”祁也示意他身后的医生,“伤口裂开了,再帮我缝合一下。”
祁也身上还是那套结婚礼服,外套却早就不见踪影。白色的衬衫上沾满灰尘和鲜血,穿在身上犹如丧家之犬。
“没有麻醉。”那医生上前,剪开他的衣服。
“没事,你放心缝。”
蒋韫成站在旁边点头,附和道:“对,他皮厚,人也结实,跟头牛一样,一点也不怕疼。”
祁也懒得理他,闭着眼等待医生缝合伤口。
伤口缝好后,医生又给他缠了一圈纱布,临走前还留下医嘱,郑重嘱咐,要他静养。
祁也听也不听,只管点头。
等送走了医生,4444房间内就留下祁也和蒋韫成二人。
不等祁也开口,蒋韫成就问道:“你给我智脑发消息,让我带点人过来,什么意思?”
祁也睁眼:“还记得陆夏川的助理吗?”
蒋韫成瞬间秒懂,向他比了个OK的手势,眼神坚定,笑道:“祁少爷放心,一定揍得他三天下不了床!”
蒋韫成这人最好热闹,也爱惹事,凡是能耍威风的斗殴活动,他准会第一个举手参加。
不用祁也有任何吩咐,他就将一群保镖安排得妥妥当当。谁在哪个路口堵着,谁去哪个地方跟踪……三言两语交代得清清楚楚。
蒋韫成带着一众保镖兴冲冲离开。
祁也这当事人倒乐得自在,裸着上身靠在床头翻动智脑。
智脑刚打开就弹出来一条提示:【您已被陆夏川拉黑。】
“拉黑?”
祁也划到聊天界面,果真看到灰扑扑的一片,陆夏川还真把他给拉黑了。
一旦被拉黑,电话、视频打不了,消息也发不了……关于陆夏川的动态也看不了。
除非他再换个智脑。
想着,祁也立刻从床上跳下来,随手套了个体恤衫就坐着电梯下楼,找到酒店前台的漂亮小O借用智脑。
那oga长相可爱,圆滚滚的眼睛盯着祁也暗送秋波,递给他智脑时还佯装不经意蹭过祁也的手背。
“祁也少爷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他软软开口,语调婉转悠长,“不知道人家能不能帮上忙?”
“不能。”
祁也在借来的智脑上输入陆夏川的号码,忙着给老婆打电话,对小O的话只是敷衍。
可那小O依旧不死心,捏着自己的衣角,委屈道:“啊~是我没用,帮不上祁也少爷的忙?祁也少爷不会怪人家吧?”
祁也还未开口,手中的智脑突然嘟了一声。
陆夏川那边刚接通便听见一道软糯甜腻的声音,一口一个祁也少爷喊着。
意识到电话对面是祁也和某个不知名的oga后。陆夏川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略带嘲讽地对那说话的oga道:
“呵,不会,祁少爷怎么会怪你,他疼你还来不及呢?”
听到陆夏川开口,祁也愣住了,转头狠狠瞪了前台小O一眼。下一刻便听见陆夏川再次开口,这次竟然直接点了他的名字,语气中的嘲讽比刚才更甚。
“是吧,祁少爷?”陆夏川说,“早就听闻祁也少爷怜香惜玉……”
不等他说完,祁也立刻打断道:“我是祁商,不是那什么祁也。”
说着,他又指了指自己下巴上的痣,对那前台小O恶狠狠道:“瞎了你的狗眼,我是祁商,祁也下巴上没有痣,人都能给认错。”
他声音很大,吓得那oga缩了缩脖子,红着眼眶回到前台。
没了旁人干扰,祁也总算能和陆夏川说上几句话。
他咽了咽口水,开门见山,问道:“为什么拉黑我?”
陆夏川没有理会他的问题,自顾自道:“我会搬出去住。”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祁也还要打过去,却发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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