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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是这样的反应,一旁的秦沁就更不必说了,脚下猛的一顿,扭头就跑到旁边干呕起来。
视线本能防备的跟过去,钱道长这才注意到,方才就说要去请家庭医生的管家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而且明明是干燥的冬天,处于北方的京城地界,别墅内的湿度不知道怎么回事上升了许多,墙面和地板都出现了雾蒙蒙的水汽,附着在各种物品表面,形成了一片水膜。
钱道长都有点喘不上来气了。
他修习道法多年,自然清楚这一切绝对不是偶然,不由得脸色一变,飞快拿出几张符纸,拍在了自己和秦沁身上。
正想给柯行舟和柯辰逸也贴上一张,却见柯行舟神色平静,一双墨色的眸子静静望着手中的黏腻魂体,竟然丝毫没有面对恐怖邪祟的紧绷和谨慎。
邪祟在他的手中竟像是毫无抵抗力,缓慢而不容拒绝的被拉开。
两者抗衡的力道在柯行舟的身上完全没有体现,倒是柯辰逸,在看见自己脸上被扯出来的这个绿色怪物时就懵了一下,眼泪都忘了流。
任谁突然知道自己脸上有一只这么恐怖又诡异的东西,都无法淡定自如,更何况柯辰逸刚刚撞过鬼,正是重塑自己对整个世界认知的时候,猛然对上这么一个东西在自己的面前无限放大,差点被吓得精神失常。
紧接着就感受到了七窍传来的拉扯感。
柯辰逸的眼皮、鼻翼、嘴唇以及耳孔都传来了痛感,仿佛内部的皮肉被整个扯动,即将要带着他的整张脸皮离他而去!
先前的惊吓还没有彻底平息,就遇到了这种情况,柯辰逸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失控的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东西?它为什么会在我的脸上?我的脸!我的脸好痛!”
柯行舟充耳不闻。
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手上,那绿色怪物被他拉扯到了一个马上要被扯断的临界点,终于在愤怒不甘的叽叽声中松开了力道。
邪祟的触手总算开始脱离。
钱道长虽然年纪大了,视力却很好,敏锐的发现这东西没入柯辰逸七窍的触手上,有着一些不明显的圆形颗粒。
因为这些颗粒,触手从七窍中扯出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扯出去了,直接吓得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好恐怖啊!”
钱道长:“……”
柯行舟依旧没有理会他,非但没有减慢速度,反而加快了动作,猛地用力一扯,就将这东西彻底从柯辰逸的七窍中抽出。众人这才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没有了两边拉扯的力道,触手根部的那个肉.球恢复成了本来的模样,竟然是一个纺锤形状的不规则块状,所有的触手都是从底下延伸出去的,不死心的疯狂挣扎攻击着柯行舟。
竟像是睡莲的根部。
钱道长猛然想起门口那水缸中的睡莲,不由得骇然,本来是想上前帮忙的,奈何现实根本不需要——
只见柯行舟抬手顺着邪祟的主体往下一捞,一把抓起所有触手,然后直接打了个死结。
邪祟:“…………”
钱道长:“……”
看得出来邪祟应该是被气了个半死,七根触手猛然飞舞起来,就要朝着柯行舟再度攻击过去。
然而被打成结的触手非但伤不到柯行舟,一大团在哪里扭动的样子反而还有些说不出来的滑稽,甚至有点像商场门口办活动的时候,被鼓风机吹起来的气球人。
怪无力的。
钱道长看着这戏剧化的一幕,不由得愣了一下。
他这会儿冷静下来,看着柯行舟的动作才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柯行舟他……他竟然是直接用手抓着邪祟提起来的?
钱道长一下子犹如被重锤击中,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老实说他虽然承认了柯行舟的实力比他强大,但并不觉得双方的差距有多大。只以为是柯行舟的师长给他赐下了强力的法器,又在玄学知识上足够尽心尽力教导,才让柯行舟能够以如此年轻的资历,单独应对那只鬼婴。
他拒绝秦沁的请求,除了的确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让柯辰逸恢复如常之外,也是抱着观摩柯行舟作法,搞清楚双方差距,奋起而追之的想法。
可现如今他看着柯行舟那双没有任何法器保护,甚至白净修长,好似艺术品的手,以及在他手中丝毫挣脱不得的邪祟,却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柯行舟他,好像是真的很有本事。
别是他了,恐怕就连他的师父,现如今在道教协会担任会长的长生观观主,也做不到这样轻松的收服一只吸人运势的邪祟。
至于徒手捉鬼,哪怕是在钱道长看过的古籍当中,能做到此事的人也寥寥无几。
但凡有所提及,都已经位列地府仙班了。
想到这里,钱道长彻底怔住,呆呆地看着柯行舟。
后者做出了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却好似完全没有自己很厉害的自觉,只是稀松平常的将邪祟往地上一丢,踩在脚底之后,随手抽出一张符纸往那邪祟身上打去。
随后一阵“叽叽”的嘶鸣声响起,那在钱道长看来需要至少两三个月才能拔除的邪祟,就这么轻易的化为了灰烬。
钱道长瞧着那未尽的火光微微愣神,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的境地当中,脑海中有什么感悟隐隐想要破土而出——
柯行舟他……他该不会是……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条长腿伸入视线,一脚踩在了那片灰烬上,顺带还碾了碾。
“……”
钱道长的思绪顿时被打断了。
他沉默的抬头,看向始作俑者。
柯行舟表情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白天玩火,晚上尿床。很危险的。”
钱道长:“…………”——
管家带着人回来的时候,就发现除了柯行舟之外,大家都好像有点闷闷不乐。
钱道长盯着地上一个灰扑扑的脚印出神,露出了悲痛欲绝的表情,先前进门的时候哭得跟泪人似的秦小姐也不贴在大少爷的身边了,目光闪躲,好几次都从大少爷的身上飘过,就是不敢直视大少爷。
这是吵架了么?
他奇怪的看了几人一眼,倒也没有多想,高兴的朝柯行舟招呼:“行舟少爷,您的朋友来接您啦!”
管家特别开心。
这么多年了,从行舟少爷离开家里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说过这种话。
柯正业虽然是个好大喜功的,但柯太太完全不惯着他的坏毛病,请客吃饭从来都是在外面,家里的厨娘也根本不会为此下厨。而柯太太呢,朋友很多,经常约着一起出去美容什么的,却也不会约在家里,都是到了商场才汇合。
柯辰逸就更不用说了。
管家在心中深深叹了口气。
天可怜见的,大少从小就懂事,除了在行舟少爷面前叛逆过几次,其他时候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学习的路上。成年之后更是立刻被先生带到了公司里面历练,从底层一点点爬到如今的位置,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心酸汗水。
但柯家的公司始终没有落到柯辰逸手上,二代圈子中经常以此嘲笑柯辰逸,连他都从管家们的八卦中听说了一二!
可想而知大少爷的处境有多艰难。
别说能邀请到家里来的朋友了,老管家甚至怀疑,如果不是先生包办了他的婚姻,大少爷可能连女孩子的手都牵不上。
还是行舟少爷好啊!
瞧瞧,回家这几天都带了多少朋友回来玩了!
老管家欣慰的想,自己在柯家这么多年,终于又有了当管家的实感。
他微微侧身让出身后的人,揩掉眼角的湿润,万分感慨的说出那句:“少爷好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老管家的声音忽然卡住,感觉气氛有点不太对劲。
先前那几个小伙子来找的时候,行舟少爷表面上虽然没什么表示,但状态好歹是轻松的,有时候还会不自觉的弯一弯眉眼。
怎么这次管家狐疑的看了看身后的人,不动声色的打量两眼。
没道理啊。
个高腿长宽肩窄臀的,一看身材比例就很好,关键是还有点混血的意思,眉眼深邃而迷人。那双灰绿色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他这个老人家都有种想恋爱的错觉了。
行舟少爷不是就喜欢这一款的么?
上回还因为先生不同意两人的事情,当众拉手指,气得先生差点晕过去呢。
老管家仅凭自己数十年的生活经验,和忙碌中瞥见的零碎片段,脑补完了全部剧情。
难不成他会错意了?
“……”柯行舟没注意到老管家的表情。
他看着从老管家身后走出来的聂辰,的确有点笑不出来。
诚然,几天前一起闯入柯家的时候,聂辰手上的伤口让柯行舟回忆起了当初一起在乡下时的场景,忍不住对两人当初分手的事情产生了一些动摇。
但经过了几天的冷静,柯行舟很快就发现了整件事情中的不自然之处——
他急着踹门是因为知道柯家存在一只还没有完全成型的邪祟,但当时在门外的时候,连他都不知道里面具体是什么情况,聂辰那么早就把手指头咬破做什么?
聂辰的体质特殊,除了能够看到鬼之外,因为浑身功德太过浓厚,他的血肉都有着驱邪的效果。
很早之前,两人还在一起的时候,遇到一些来不及制作符咒的紧急情况,聂辰就会咬破手指,用自己的血代替朱砂,让柯行舟抓着自己的手指画符。
发展到后来,大部分的符咒聂辰都学会了,柯行舟就只需要专心对敌和施法,剩下的交给聂辰来就好。
——之前在汪家,他们就是这样完成隔空驱鬼的。
可那毕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自从柯行舟学有所成,能够熟练掌握同时画符和念咒的技巧之后,这种事情就鲜少再发生。
这一次聂辰却一上来就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后来更是一反常态的将伤口露给所有人看。
柯行舟越想越觉得刻意,一开始涌起来的复杂心情顿时就不对味了。
本来想着谢鞍那几个傻小子肯定玩不过聂辰,这才选择让朱褚过来接他,避免在不必要的时候跟聂辰见面,再被对方的卖惨影响到。
没成想朱褚更不顶用。
谢鞍好歹知道自己跟过来,朱褚这是直接把他给卖了啊!
柯行舟打开手机刚想问朱褚,就发现几分钟之前朱褚就给他发了信息,说自己出车祸了。紧接着特别兴奋的告诉他,今天来接他的人是一个特别厉害的大佬,他见到一定会特别惊喜。
柯行舟:“……”
惊喜个锤子!
第 53 章
柯行舟扭头就打开了打车页面。
他有晕车的毛病,闻见车里的味道就恶心想吐,高级平稳一点的车子会稍微好一点,但驾校的车子他进一次反胃一次,后来干脆就放弃了自己考驾照的想法。
现代社会公共交通这么发达,他想去哪里去不到?
不过从柯家打车到拍摄基地起码50块钱,对于之前一卦只收10块钱,有时候还收不到的柯行舟来说,这显然是一笔巨款。
穷惯了的柯行舟本来是想省钱才去压榨朱褚这个劳动力的,谁知道压榨出一个前男友来。
柯行舟看着打车软件上【过年期间打车,起步价加10元】的提示,只觉得当头一棒——打车好贵!
迟疑了一下,正当他打算搜索从柯家到拍摄基地的地铁路线时,柯元白也收到了朱褚的消息,收拾好自己从楼上下来了。
瞧见客厅里气氛诡异的几个人,他愣了一下,有点迷茫的想,柯辰逸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第二期开场要重新录制一次开场舞台,他作为首席选手要站前排的,这几天一直在房间里苦练动作,完全没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紧接着注意到聂辰也在,柯元白看见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偷偷的瞄了眼柯行舟。
他一看见这两个人,就忍不住回想起这些天一直盘旋在自己脑海中的那个画面。
昏暗的车厢、暧昧的距离,从他那个角度看过去,毫无遮掩的动作。
……和轻哼声。
柯元白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心头一跳,紧接着耳朵和脸颊就忍不住烧了起来,赶紧挪开了视线看向其他地方,打着哈哈道:“聂、聂先生来了,您是来接柯行舟的么?那、那我自己打车走?”
柯行舟:“?”
话音落地,柯元白已经十分自觉的打开了打车软件。
朱褚刚跟他说接他们的大佬到了,下来就看见这个场面,还有什么好说的?
柯辰逸躺在那边一副灵魂已经死掉的模样,旁边的女孩子不知道是谁,但也魂游天外,总不可能是那个看起来好像丢了八百万的道长送他们去拍摄基地吧?
柯元白随便一想就能明白过来,朱褚说的大佬是谁。
只不过在看见打车软件上面那条通知的时候,柯元白忍不住也顿了一下。
起步价加十块……
同样是穷苦过来的小孩,柯元白不由得有些迟疑,手指迟迟点不下去。
好在就在这个时候,聂辰开口了。
“是朱助理委托我送你们去节目组。”
聂辰扫了眼面露难色的柯行舟,就知道他已经查过路程了。
这个别墅区距离最近的地铁站也有3公里,在柯家没有任何交通工具的柯行舟怎么都得打车。只看单价的话,起步距离反而还比远程要贵不少。
而上车之后,他还得赌一把网约车司机的车技够平稳,不会让自己晕车。
“抱歉,我不小心追尾了朱助理的车,修车的费用我后续会补偿的。”话虽这么说,聂辰的唇角却微微勾起,低头看了眼时间,目光不做掩饰的落在柯行舟身上,“现在打车的话,路上可能要堵一会儿了。”
柯行舟:“……”
柯元白:“……”——
柯家的两位真假少爷最终还是坐上了聂先生的车。
钱道长也准备离开了,在柯行舟即将上车之前忍不住出声:“柯道友……”
柯行舟脚步一顿,回头疑惑的看他:“怎么?”
就见钱道长面露尴尬,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似的开口:“这个月底我们长生观举办的法会,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兴趣参加?”
对上柯行舟诧异的视线,他忍不住低咳了一声:“先前你送来的那只小鬼,我道行浅薄,实在是研究不出来。或许法会上能请你一起研究探查一番?”
说完,钱道长忐忑的望着柯行舟,自己都觉得这话挺不要脸的。
先前柯行舟主动要来的时候,他嫌弃对方的道观声名不显,故意岔开话题没有回应,现在得知对方天赋卓绝、实力高强,又来厚着脸皮邀请。
换作是其他人早就发火了。
可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一个如此年轻的道士能有那样的造化?
好在柯行舟只是奇怪的看着他,黝黑的眼眸里面没有任何轻视嘲讽的神色,只是认真的告诉他:“不必。长生观的观主已经邀请过我了,我到时候有空就会去的。”
柯行舟也想知道自己那不着调的师父会不会出现。
他当初因为身上功德太薄,几近于无,只能龟缩在乡下,无法跟随师父外出云游,现在功德涨上来了,虽然他已经养成了不爱外出的习惯,但总要让他老人家看看的。
说起来,他跟师父也有好些年未见了。
柯行舟的目光不由得变得有些深远。
钱道长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被他澄澈的目光盯得越发羞愧,匆匆说了句自己会在法会上恭候,就狼狈的告辞离开了。
呜呜,他五十好几的人了,心境竟然还没有柯行舟一个年轻人通透……
难怪技不如人呢!
柯行舟看着他的背影:“……???”
这位道长真是好奇怪一个人——
管家目送车子离开,满心都是今天又走了剧情的欣慰,打开孙女送给自己的老年机继续看霸总小说学习去了。
商务豪车内,柯行舟和柯元白坐在聂辰的对面,一个比一个如坐针毡。
聂辰一瞬不瞬的盯着柯行舟,那视线已经不能说是直白了,简直就是明目张胆!
柯行舟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甚至都不敢去看柯元白的眼神,只能强自镇定的将脸转向窗外,留下一只通红的耳朵,在聂辰视线的骚扰下微微颤抖。
殊不知柯元白也早就将脸转向了另一边。
结果前座司机非常顺手的关掉了车内的灯光,只剩下一盏昏暗的小灯笼罩在头顶。柯元白猝不及防,就看见了防窥车窗上倒映的车内情形。
柯元白:“…………”
低下头尴尬的划拉了几下手机,根本没几个好友的柯元白很快陷入了空前的迷茫,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车内凝滞的气氛凌迟了。
同样是车厢,同样的昏暗灯光,耳边的一切声响仿佛都跟几天前那场隐秘的……呃,那什么重合。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柯元白浑身一个激灵,脑海中跟幻灯片似的自动跳转到某个相似的画面。
然而眼角余光往旁边一扫,不论是聂辰还是柯行舟,都安安稳稳的坐在原地,互相之间隔着一段走道的距离,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上演几天前那种令人血脉偾张的场景。
柯元白悄悄的松口气,却始终无法放松下来。www.feifeiwx.me
——在视野的盲区,夜灯的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两人的小腿似乎是交叠在一起的。
柯元白僵硬的将目光挪回到了自己的手机上。
他的指尖漫无目的的在屏幕上点啊点,朱褚的消息框还在聊天页面的最上面,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一种把自己艺人卖了还在帮对方数钱的傻气。但他好歹不用承受这种尴尬的气氛。
……所以他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柯元白欲哭无泪的想。
为什么只有他成为了pay中的一环啊!——
钱道长回到长生观,就往微信群里发布了新的与会名单。
新增加的“逍遥宗”这个名字一下子引起了群内道长们的好奇:【逍遥宗?新开的道观么,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
【啊?这不是京城文旅局找了个废弃道观搞出来的道教文化体验基地吗?我上个月还被他们拉过去当了一段时间老师来着,给一群小屁孩讲道教文化,可吵死我了。】
【法会这种内部交流的集会,文旅局也要掺一脚吗?】
群里道长们一时间都有些气愤,毕竟进入新时代之后,国家就不允许他们再大肆宣传宗教的东西了,只能是信众主动找上门,否则就是一个封建迷信活动。
这次京城文旅局要找地方发展道教文化体验基地,本来是一件挺好的事情,结果道长们收到通知一看,还是只能卖卖手串、护身符之类的东西,其他玄幻的内容是一丁点都不让讲,否则还得吃处分。
这谁干呀!
因此文旅局那边翻出来一个遗址,改造成体验基地这个事情出来,道长们都稍稍松了口气,这才对逍遥宗这个名字有那么一点印象。
只是改造遗址也就算了,搞个体验基地卖纪念品也算了,怎么连他们的法会,文旅局都想来一下?
也太没有分寸感了!
道长们愤愤不平,群里面的发言一下子激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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