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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离叹了口气:“本来是这样的。但是就在我离开他们家之后,就发生了一件事情——他们家的户主突然从楼梯上摔了下来。那个地方刚好是监控死角,我又刚好在那个时间附近出入……”
“他们就以为是你干的?”
蒲离点头,越发的无奈:“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他们装在户主书房里的监控可以证明我在之前就已经离开。但是从那天之后,这一家子人就接连出事,不是怀着孕好好的就流产了,就是出车祸被撞断了腿。还有一个更离谱,他在路上走的好好的,突然从天而降一只鸟,给他砸出了轻微脑震荡。”
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这下别说是谢志文,一旁默默旁听着的柯元白都忍不住开口:“你确定他们不是想耍赖?”
他这些年混迹市井,什么样的人都见过。这种收了礼物,签了合同之后又开始撒泼的人不在少数,基本上都是为了多要点钱或者是别的什么好处。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的确不是。”蒲离摇头,“这家人有钱有闲,本身家庭也还算圆满,就想留个老房子在那里当个念想,每年回来聚一聚,所以之前才一直不肯同意我们的拆迁方案。我去拜访的时候,看得出这一家都是体面人,应该也不会做出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来。”
蒲离干这一行挺多年了,很相信自己看人的直觉。
“这倒是其次。这家人也还算通情达理,除了他们户主的那件事情之外,后面的事情都是纯粹的意外,他们也没有算到我的头上来。”
可事情坏就坏在那家人自己不提,同是拆迁区的其他人看他们家伤员的人数逐渐增加,都慌了起来。
甚至有人说这都是蒲离他们公司的阴谋。
哪有这么好脾气的房地产公司,跟钉子户谈了这么多年都不发飙,反而还成天拿着礼物登门拜访?果然只是为了摸清他们家里面的情况,然后痛下杀手罢了!
谣言愈演愈烈,等到下面的人压不住消息,传到蒲离这里来的时候,已经有好几户人家反悔,不愿意把地皮让给他们盖房了。
外面忽然传来一些嘈杂的声响,众人下意识朝窗外看去,就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闪而过。管家举着扫把,老当益壮的追了出去:“你是谁?干嘛的!偷偷溜进我们家都要干什么!你给我站住!”
众人:“……”
蒲离揉了揉额头:“应该是跟踪我过来的记者。应该是那些毁约的住户找过来的,天天跟着我,搞得我都没有办法正常生活了。”
这么一看,他还真是怪可怜的。谢鞍眨了眨他那清澈又愚蠢的眼睛:“你就没想过找那家人帮你澄清一下吗?”
蒲离点点头,又摇摇头:“找过,但没什么作用。”
他后来为了自证清白,甚至主动包揽了这家人的医疗费用,还亲自去照顾过几天。
结果非但没有打消其他人的戒心,反倒让那家人也怀疑上了他。
原因无他,只因为他照顾的那几天时间里,这家人越发的倒霉了——
给户主找的护工竟然是个杀人犯,警察追到医院的时候,护工挟持了户主,差点让户主一命呜呼。
户主的儿媳在流产了一次之后,总是梦到自己失去的那个孩子,还说那个孩子还想托生到他们家,天天拉着她老公做那档子事。
然而户主儿子的一条腿本来就被撞断了,正在恢复期,两人一时激动之下,差点再断一次。
只是即使没有断腿,户主儿子的情况也不太好,至少医院告诉他是要禁欲一段时间了,否则以后可能要跟他老婆当姐妹。
……总之林林总总的事情数不胜数,虽然其中人为干预的可能性非常小,但事情一多起来,这户人家就不禁回想起了小区里传的沸沸扬扬的流言,看蒲离的眼神也越发的忌惮。
蒲离说到这里,深深的叹了口气。
要不是事情越闹越大,却找不到任何办法解决,他也不会走投无路到想要寻求玄学的帮助。
说完全部,蒲离见柯行舟依旧一言不发,就知道今天这事情多半还是没有结果。
他现在也看开了,不管谢先生给他找的这个所谓的大师到底管不管用,至少这些事情说出来之后,他的心理压力确实是舒缓了很多。
他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起身告辞:“说不定真的是最近太倒霉了吧。这块地当初拿下来的时候,房价还在飞速上涨期,现在反正也挣不到多少了,要是实在不行,我也正好放弃算了……”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柯行舟却开口了:“除了这枚手串之外,你最近还从别人那里收过什么礼物吗?”
话题一下子跳转得太快,几个人都差点没有反应过来。
还是谢白秋先理解了他的意思:“您的意思是,他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有可能跟某些人送的礼物有关?”
这话一出,众人都皱起眉头。
谢志文跟夫人对视了一眼,都想到了曾经经历的那些肮脏的商业竞争。
如果是竞争对手做的,倒是不难理解为什么所有事情都发生在同一家人身上,还这么凑巧,都发生在蒲离接触过这家人之后。
只是这手段未免也太残暴了一些。
蒲离显然也想到了这里,面上不由得怪上了寒霜。
只是他迅速回想了一下出事之前给自己送过礼的人,表情为难起来。
毕竟是做生意的,送到公司的礼物就很多了,往他家里面送的更是多,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想不起来有谁送的礼物可能达成这种可怕的效果。
蒲离低落的摇摇头:“想不起来了。历年往我家送东西的供货商就有几十个,更不要说亲戚、朋友什么的了。有好几家腊月之前就开始送过年礼了,东西现在还堆在家里的库房,没有收拾呢。”
柯行舟又道:“有没有给你送贴身饰品的?或者是一些特殊的用具,家里的挂画、摆件之类的东西。”
蒲离摇了摇头:“没有。”
他爸那边倒是有人送,但是他们年轻人已经不兴送这个了,占地方还不好收拾。
原以为柯行舟会多问他几个问题,谁知道柯行舟得到答案之后,就转头问向了另外一边的谢家:“你们家有么?”
谢太太对家里的摆件了如指掌,闻言回忆了一会儿,果断的摇了摇头:“没有这种东西。我们家的东西都是请了好几位大师,根据风水一个一个摆放上去的,每年都会根据流年运势做出调整。跟我们熟悉的朋友都知道我们家这个习惯,不会送这种东西的。”
顿了顿,她又道:“贴身的饰品倒是有。老谢他母亲去拜神回来,说是抢到了几个很灵验的手串,开过光可以保平安的,让我们一人一串戴上。”
谢志文连忙补充:“就是他拿走的那种手串。蒲离拿走的是我老婆摘下来的,她不喜欢这个,更喜欢翡翠。大师也说她带翡翠比较好。”
谢太太脸一红:“你说这个做什么?多嘴。”
老谢家的迷信可以说是一脉相传,谢志文的母亲就有拜神的习惯。
只不过谢老太太是听说哪个山头灵验就去哪个山头拜,拜完基本就抛之脑后了,也从来没有去还愿过,谢志文后来请的大师都说这样反而容易遭到神明的责怪,所以谢志文后来都不让她乱去了的。
这次不知道又是听谁说的地方,没跟他们提就去拜了,拜完回来还信誓旦旦的表示这次一定灵,非要他们都戴上。
见自己话音落地,柯行舟的表情就微妙起来,谢志文心里咯噔一下:“大、大师怎么了?是这手串有问题?”
蒲离也是一惊,迅速看向柯行舟。
柯行舟不答反问:“你的手串还在吗?”
“在的,在的。”谢志文意识到什么,手忙脚乱的将东西掏了出来。
那是一串用密封袋子包起来木头手链,油光水润的,看起来的确被盘得不错,都有种玉石的光泽了。
谢志文额角冷汗直冒,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从柯行舟表示这东西可能有问题之后,他光是拿着都感觉手指冰凉凉的。
“这不是马上过年了么?我们本来是打算今天顺路去乡下把我妈接上来一起过年的,但老太太心思重,怕她觉得我们敷衍她,所以就把这手串拿上了,打算到时候应付一下她,免得她难受。”他语速飞快的解释完,忐忑的将东西递出去,“大师,这手串难道真的有问题?”
担心这东西真的那么邪门,他甚至没敢直接将手串递给柯行舟,是放在桌子上的。
这个举动让柯行舟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又颇为感慨的看了眼谢鞍。
谢鞍:“??”
哥看他做什么?
他呆愣了一下,猛然反应过来:“啊!这么说我之前遇到的舞台事故,还有爸妈他们的车祸,都是因为这个手串吗?”
众人:“……”
你才反应过来啊!
看他这个呆样,柯行舟没忍住笑了下,摇了摇头:“你爸妈那场车祸是,你的舞台事故不全是。”
人的气运是很复杂的,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有时候有人说自己靠近倒霉的人会跟着一起倒霉,靠近走运的人则会一起走运,就是因为后者的气场更强大,压过了前者原本的气场,带动了气运变化。
所以朱褚之前拥有阴阳眼,能看见人的运势,准确度却很低,导致他连一个野路子的“半仙”都当不了,只能找个普通的工作来做。
谢鞍当时的确因为手串的影响,变得倒霉了一些,但当时他的彩排舞台出现事故,更多的是因为他们三个之前就跟人结下了因果,而不是手串的问题。
“拍摄基地人员混杂,影响气运的因素也多,手串的短时间影响会被冲淡很多。换句话说,如果你们先前没有跟那个人结下梁子,这件事情就不会发生。你顶多是容易磕碰受伤而已。”
柯行舟解释完,谢鞍总算松了一口气,神色安定下来。
旁边的蒲离已经傻了。
柯行舟的一番话听起来有理有据,甚至有几分科学的味道,以至于他一个不怎么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都忍不住相信了对方的说法。
可那串手串难道真的有问题?
就见柯行舟转向谢志文:“你给老太太打个电话,问她这东西是从什么地方买的。”
谢志文也是一脸懵逼,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照做了。
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了嘈杂的人声,先是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来:“你上不上香啊?不上让我先上!吉时都要被你给耽误了!”
随后是个和善点的大嗓门:“哎呀,我儿子的电话!我这就上,这就上。”
说完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估计是老太太把手机放到一边去上香了,嘀嘀咕咕半天,才终于拿起电话:“喂,儿子。我跟你赵婶在拜财神呢。你们不是晚上才到吗?这么快就来接我进城里过年啦?”
老太太语气里止不住的得意,明显是说给别人听的。
谢志文开的免提,此时不由得有些尴尬,低咳了两声解释自己现在还没出发,紧接着直入正题:“妈,您上回那个手串是在什么地方买的?我朋友也想要,就是之前跟咱们谈生意的那个蒲离。他让我问问你,得准备多少钱。”
蒲离:“……”
“我就说那手串有用吧!”老太太越发得意,“倒也不是什么特别贵的东西,谈什么钱啊!你让小蒲把生辰八字告诉我,我去给他抢一个就是了!”
她倒是挺豪爽,谢志文听见这话却是一下子沉默下来,脸色都变了变。
他推脱说自己先问问再说,聊了两句就平静的挂断了电话。
随即脸色大变:“这东西绝对是别人免费送她的!我一眼看穿!”
众人:“……”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聚集过来,谢志文抹了把脸,沉痛地解释:“她一个从来连买颗葱都要用自带的厨房秤量一量,连我生病都只喂过期药,害怕多花一分冤枉钱的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就要给别人花钱?她肯定又被人给骗了!”
他这最后一声简直震耳欲聋,充斥着童年创伤和中年创伤,听得大家都忍不住沉默了。
谢鞍从小只知道爸妈跟祖母关系不怎么亲密,但谢志文这个人并不喜欢回忆往昔,他出生的又比较晚,完全不知道父亲小时候居然是这么长大的。
难怪跟祖母关系不好呢。
这成长的路上但凡身体弱一点,都长不到成年啊!
莫名的,谢鞍看向父亲的眼神都变了,高大伟岸的父亲此刻在他的心中就是一个被不靠谱母亲坑到大的可怜小孩。
或许是从小到大被坑的次数多了,这次又被母亲坑了一回,谢志文都没有多少意外的情绪,发泄了一会儿怒气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他抹了把脸,欲哭无泪,终于体会到了蒲离的无力感。
但事情毕竟是从自己家这边开始的,他还是坚强的看向了柯行舟:“大师,那我们家现在应该怎么办?把手串丢了能行吗?”
他接触过不少大师,对这方面的事情也算是有所了解,自然清楚“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个道理。
眼下已经确定问题就出在母亲拿回来的手串上了,但他母亲办事不靠谱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一时半会儿也指望不了她能突然改掉这贪小便宜还迷信的坏毛病,只能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掉。
刚这么想着,他又拉起蒲离的手:“蒲总,看来你是被我们家给连累的。真是抱歉,我现在暂时没有什么礼物可以赔给你,要不然今天这场法师就算我请你的吧?”
蒲离:“……”
所以说他也觉得很莫名其妙,但手串毕竟是自己要的,他还没那个脸面把事情怪到谢家人身上,于是连连推拒。
两人在这边拉扯不下,就见面前忽然伸过来一只手,将那手串从密封袋里提了起来。
柯行舟虽然在乡下长大,倒是没有做过什么重活,平时就靠着算命的技能在乡里乡亲家里蹭饭吃,因此一双手莹润修长,乍看之下竟然比那已经被人盘出油光的手串还要好看。
蒲离被晃了下眼,回过神来刚要提醒柯行舟小心,就见青年眼底一道金光闪过,他甚至没能看清楚柯行舟是怎么做到的,手腕上就被贴上了一张黄符。
这符纸倒是神奇,明明没有被粘上的感觉,贴在手上就掉不下来了。
他下意识的甩了甩手,一抬头,眉心就被点了一下。
柯行舟的手指从他和谢家众人的眉心位置扫过,留下一丝微凉的触感,随即所有人的耳边都响起了青年清朗的声音:“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对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身形——急急如律令!”
他开口的时候,所有人就都觉得从身体深处涌出来一股奇异的热流,将身体骨血里面他们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寒意驱散开去。
一时间众人只觉得自己身上暖洋洋的,好似泡在了温泉里。
随着柯行舟最后一声咒语落下,这种感觉更是一下子放大了百倍。
众人忽然耳目一清,感官都好像变得清晰了许多。
谢志文整个人精神大振,感觉自己仿佛年轻了十岁,很有一种马上出去跑上几圈的冲动。谢太太也感觉自己常年冰冷的手脚,竟然自己暖和了起来,冷色的指尖都泛起温暖的血色。
谢鞍和谢白秋接触手串的时间不长,倒是没有他们这么明显的感觉,但也觉得周身一轻,连日来的疲惫感都消退了许多。
至于蒲离,手串只是在他手上中转一下,他倒是没有太大改善的感觉,但刚刚的经历也足够他目瞪口呆了。
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都在各自的眼中看到了惊异。
“柯大师,这、这就解决了?”
“解决了。”
蒲离得到柯行舟的确认,越发的不可思议:“那……这东西该怎么解决?”
他看向柯行舟手上的手串。
大概是因为被它害过,此刻光是看着这串平平无奇的木头珠子,蒲离都觉得脊背发凉,忍不住赶紧转开视线。
谢志文回忆了一下自己以前请大师驱邪的经过:“沐浴斋戒七天、开坛做法七七四十九天,其中用到的各种材料也得仔细挑选,三五天的估计还买不到……起码得两个月以上吧!”
蒲离劫后余生的兴奋心情顿时打了个折扣,不由得心中哀叹,心想这个年恐怕是过不好了。
紧接着却见柯行舟拎起手串在自己面前晃了晃,眼中金光再度闪过,手上只是轻轻一搓,那串质地颇硬,还将他妻子的手硌出青紫的手串,就这么被搓成了粉末。
众人:“……”
蒲离默默的看向了谢志文。
谢志文:“……”
第 35 章
柯行舟将粉末倒回密封袋里,出去洗了下手。
留下神色各异的众人面面相觑。
谢志文不甘心的拍了手串的照片发给相熟的道长,得到的结果竟然真的跟柯行舟说的一样,这副差点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手串已经彻底毁掉了。
那道长见他颇有疑虑,还细心的解释了两句:“外面的珠子没什么作用。看见珠串中间的那条线了么?这东西是用尸油泡过的,上面附有厉鬼的一魄,所以才让你们那么倒霉,总是经历生死劫数。”
人有三魂七魄,缺一不可,对于鬼魂来说也是一样。
如果附在手串上面的是三魂七魄俱全的厉鬼,那么其他相对较弱的鬼魂绝对不敢近身,只有这只厉鬼会威胁到手串佩戴者的安全。但现在这手串上只有一魄,对于其他的恶鬼来说,这就是他们精进修为的大好补品,自然都纷纷涌上来,不肯放过。
众人本就心有余悸,听完他的解释更是心神俱震,整个人都不好了。
尤其是蒲离。
虽然说手串是他自己主动讨要的,但是在幕后始作俑者那边,他连个姓名都没有,跟拆迁的那户人家经历的一切简直是无妄之灾。
可也正是因为手串是他亲手转送出去的,整件事情又跟他有着脱不开的联系。
蒲离欲哭无泪,这下是彻底无法面对那家人了。
谢家人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场面一时间陷入了寂静。
道长解释完全部,突然有点好奇:“谢先生,这是你朋友的手串么?先前好像没有听你提起过?”
谢志文为这家道观贡献了不少香火,道长对这个大方的香客颇有印象,因此就多问了两句。
一家四口都差点被自家母亲坑死的事情,总不好到处去说。谢志文噎了一下,含糊的点了点头:“算是吧。”
掩去母亲贪小便宜上当受骗,还把手串硬塞给他们的过程,谢志文把自己家和蒲离遭遇的事情都跟他说了。
“那你应该让你女儿早点来联系我们的。”道长以为先前谢白秋找上他们,就是为了这几副手串,此时好心提醒,“这种东西还是挺难解决的。因为厉鬼的魂魄并不附着在这些串珠上面,重要的是这条被尸油浸润的手绳。”
道长打量着屏幕上已经碎成粉末的手串,按照自己的经验侃侃而谈:“就算是拿到我们道观,也要用法器将它镇压个七七四十九天,再联合几个道长一起开坛做法,才能将上头的怨气消除。”
整个京城也就只有他们长生观才有这种底蕴和自信,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请到足够多的道长,一起处理这种大凶的物件了。
道长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都忍不住挺起了胸膛,格外的与有荣焉。
顿了顿,他又关心道:“不过谢先生,你女儿联系我们好像是前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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