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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朋友们的面前,她也不好表现出为难的模样,于是只能端着端庄的笑容,点头答应了下来:“那我问问我儿子吧。”
心里却不怎么在意。
他们说的这些八卦听着一个比一个不靠谱,真要是有能力的大师,怎么会跑到一个选秀节目去,给那些毛头小子算命?
至于那个直播,就更扯淡了。
她虽然不怎么关心儿子们的事情,但之前也是看过节目流程的,《全偶》有是有直播环节,但那是用来给选手带货pk的,根本不是什么玄学直播。
难不成谢家那个精明的大女儿,找的是节目组里的选手?
那也太离谱了吧!
摇了摇头,拗不过朋友们的热情,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了给柯行舟发消息。
虽然老说那孩子神神叨叨的,但他小时候确实是他们家的小福星,帮他们避开过不少祸事。就连柯家如今能有现在的地位,也是多亏柯行舟小时候某次“胡言乱语”。
新找回来那个儿子明显不信玄学,这种事情找柯行舟,应该更合适吧?
打开柯行舟的微信对话框,却发现上一次聊天还是在几个月前,柯太太当时就顿住了。
她看着对话框里冷冰冰的几句话,原本理直气壮的态度突然就有点维持不下去——她以前,对柯行舟这么冷淡的吗?
站在她身旁的朋友见她迟迟不动,凑过来看了一眼,表情也有了变化。
小心的瞄了她一眼,又给周围还在催促的人使了个眼色,太太们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连忙干笑着转移了话题。
只有朋友颇为感慨的拍拍柯太太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安慰:“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别想了。多看看眼前人吧。”
说着还帮她退出了对话框,点进置顶的另一个头像。
然而柯太太跟这个儿子的聊天记录更少,甚至只有最开始加上好友的系统提示“对方已通过你的好友申请”。
“……”柯太太更难过了。
太太们只当她在后悔当初柯行舟在的时候,没有好好的对待,心中虽然对她迟来的母爱有些无语,但到底还是都贴心的没有揭她的伤疤。
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就这么没了,她今晚却还强撑笑颜陪她们聊了这么久,已经够坚强的了。
短发太太看她忍着不落泪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咬咬牙:“别难过了,大不了我把上周的那款爱马仕让给你。”
前两天她们两个同时看中了同一款限量包包,但那款包当下只有一个,她抢先占了名额,柯太太好一顿生气,今天见面连招呼都不跟她打。
这女人向来爱包如命,这下总能开心一点了吧?
果不其然,柯太太一听这个,顿时就把那点稀薄的母爱抛之脑后,美眸一下子亮了起来:“真的?天啊,亲爱的,你真是太好了!”
跟前些天没抢到包,到处骂她坏女人的模样判若两人。
短发太太:“……”
作为一个刚没了儿子的养母,你高兴得有点过头了吧!
宿舍里,正准备睡觉的柯行舟突然头皮一紧,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好在这种感觉稍纵即逝,他一抬头,倒是正好瞧见陆离从阳台外面飘进来。
柯行舟沉默了一下。
“虽然你是熬夜加班被脱落的玻璃门砸死的,但也没有必要每次都走阳台吧?”柯行舟真诚的建议,“像个变态。”
陆离幽幽的扫了他一眼,一反常态的没有反击。
他甚至连脑袋都没有转过来,眼睛发直的一直往前飘过去,直到飘到墙壁前面,才跟一滩烂泥一样原地滑落下去,面朝下的瘫在了地面上,脑袋还穿进了墙壁里。
他现在整个鬼的状态无比萎靡,就像是一条被反复拧干的抹布,哪怕已经是灵魂状态,外貌不可能发生任何改变,却依旧能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他此刻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柯行舟对地府的忙碌程度早有猜测,此时也不由得啧啧称奇:“地府出什么事了,怎么给你忙成这样?”
“……”陆离的后背起伏了几下,似乎想要回答他,但最终并没有成功出声。
缓了好一会儿,柯行舟才听见他仿佛要断气的声音:“说来……话长……”
柯行舟:“……”
“算了,你还是别说了。”柯行舟有点不忍直视,干脆说起了正事,“我这些天攒了不少功德,好几单卦金没结算呢。你帮我算算,能坑他们……不是,收他们多少钱?”
说起这个,陆离像是终于有了点精神,动了动脖子,脑袋从墙壁里穿了回来。
“哪个他们?”
一人一鬼的视线对上,柯行舟还没开口,陆离就猜到了:“上回那两个骂过你的倒霉蛋?”
柯行舟点头。
“干得漂亮!”陆离一下子来了力气,竟然坐了起来,“他们两个的话,那可得好好算算。”
先前的委屈不能白受!
朝虚空招招手,陆离施法召来命簿副本跟自己的键盘,打起精神飞快的换算起来。
这几天他不在柯行舟身边,没能亲眼看见功德金光汇入的情况,计算的时间比先前久了一点,过了十多分钟,才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
柯行舟都快睡着了,勉强掀起眼皮看过去。
本以为陆离会像之前一样,直接告诉他结果,谁知道一抬眼,却看见一个小东西朝自己飞了过来。
柯行舟抬手一接,发现入手的竟然是个实体。
一个手机U盘。
他疑惑的抬头,陆离已经恢复成了一条死鱼的模样。感受到他的视线,陆离努力地朝他摆了摆手:“软件,试试。”
柯行舟将U盘接到手机上,里面就一个安装包文件,叫“功德提款机”,图标估计是陆离自己画的,上面用很丑的字迹写着“我爱php”。
柯行舟:“……”
看起来像个病毒软件。
“你这几天刚做的?”柯行舟有点不太敢安装,“地府不是很忙吗,你还有时间弄这个?”
“不然你以为……”陆离大喘气,“我为什么这么累?”
柯行舟:“……”
不得不承认,在有关编程的领域,陆离有一种连他都无法理解的执着和韧劲。
他想了想,还是点开了那个安装包。
跳过一长串的风险提示,点下“立即安装”,几乎是立刻就安装成功了。
柯行舟点进去之后,先是输入了自己姓名和生辰八字,紧接又进行了人脸验证,对着镜头一通张嘴、眨眼、转头之后,终于进入了功德的计算页面。
画面上就一片黑色,上面一个纯白的木鱼,其他什么按钮都没有。
“……”柯行舟沉默了一下,“这怎么玩?”
陆离基本已经累成个智障了,闻言反应了好一会儿:“……心中默念给你加过功德的人名,敲一下。”
柯行舟照做,木鱼上方很快显现出一串数字。
在一阵令他眼花缭乱的计算之后,竟然还真的跳出了最终的功德值。
只是没等他看清楚,APP跳出一个弹窗:【柯行舟?】
底下两个选项,一个是一个否。
“……”
柯行舟点了“是”。
那一长串的功德值顿时就变了,转换成了另一串稍微短一点的数字。
这次陆离的解释来得很及时:“卦金。”
刚要说话的柯行舟顿时就闭嘴了。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五位数数字,他的眼神都柔和了许多,连带着那个丑丑的APP图标都顺眼了不少,颇为欣慰的把这个APP放在了屏幕上最显眼的位置。
“谢了。”他说,“等我死了,下地府的时候,一定帮你好好推广这款APP,争取把它做大做强,取代命簿在判官司的地位!”
他话音落下,命簿的副本忽然激烈的抖动起来,原本不用支撑都能飘在半空中的厚重书册,重重地砸在了陆离的后脑勺上。
陆离:“……Shift!”
已经用光所有力气的苦逼打工鬼,倔强的朝缺德友人竖起了一根中指——
之后的几天时间,《全能偶像》的选手们都感觉怪怪的。
第一场个人直播结束后,他们一觉醒来,惊讶的发现人气最高的几个选手突然都跟被夺舍了似的,行为一个比一个异常。
先是真假少爷事件中的真少爷柯元白请假出了基地,回来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越发的沉默寡言起来。
虽然他原本就高冷,很少跟人交流,但之前只是话少,对人的态度还是很谦和的。别人聊天的时候把话题抛给他,他也不会冷场。可现在的柯元白非但不爱说话,连出现在人前的时候都少。
一天几乎24小时都泡在练习室,连晚上都不见人影,据说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加练。要不是每天早晨都能看见他,同宿舍的选手差点都要报警了。
除此之外,柯元白对柯行舟的态度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前他看见柯行舟坑人,总是义正词严的上前教导,现在却几乎不跟柯行舟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哪怕是集体活动,也永远待在距离柯行舟最远的角落里,自己一个人低着头沉默。
这明显不对劲的行为让大家摸不着头脑。
他不是真少爷么?
柯家也一直态度很明显的站在他这边,按理说怎么也该是柯行舟避嫌才对,为什么如今反而是柯元白在绕着柯行舟走?
选手们一头雾水,私底下都猜测柯元白请假离开的那天到底都经历了什么,很快就有人打听出来,那天在汪家宴会上发生的事情。
——柯父竟然当着满堂宾客的面,在别人的宴会上当众斥责柯元白!
斥责的内容自然是没传出来,但这并不妨碍外人的思维发散。
大家都说柯家在网上支持亲生儿子的做法都是演戏,实际上养在身边二十多年的儿子,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被一个有血缘的陌生人取代?
那天宴会上柯父的态度,估计才是柯家的真实态度。
从无家可归的孤儿院小可怜,到被豪门父母找回家,甚至被无条件偏爱的掌心宝,再到如今看清他们的真面目,柯元白的处境可谓是一波三折,打击太大一下子萎靡下来也是正常的。
一时间,选手们看向柯行舟的眼神都变了。
先前挤兑过他的选手都怕怕的,也开始绕开柯行舟的行动路线。就算没有做过亏心事的,看到柯行舟也十分客气,完全没有了先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他们的表现如此明显,观看直播的观众又怎么可能全然不知?
只是他们知道的毕竟不如朝夕相处的选手多,看见了也只以为柯行舟在镜头外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柯元□□丝们的反应尤为明显。
头两天的时候,不少从柯元白还是小网红的时候就喜欢他的粉丝气得不行,直接跑到柯行舟所在的直播间骂人,结果压根连柯行舟的人影都没有看见,倒是跟谢鞍等人的粉丝掐了一架。
谢鞍的粉丝早已经在谢鞍的澄清下,彻底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现在对柯行舟又是愧疚又是感激,恨不得把他给供起来。
自家偶像的救命恩人,怎么能被别人这么欺负?
两家粉丝狠狠掐了一架,最后也不知道柯元白跟自家粉丝说了什么,气势汹汹的“白米饭”们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
柯元白还郑重其事的在自己的社交账号上发了道歉声明。
从那之后,柯元白和他的粉丝就越发的安静,要不是投票的时候,他的票数依旧遥遥领先,大家几乎都要以为他已经退赛了。
最令选手们在意的是,异常的人不止他一个。
还有安和光。
这位原本公开放话,说要让柯行舟混不下去的娱乐公司太子爷,态度变化得比柯元白更离谱——
个人直播结束之后,他几乎天天追着柯行舟跑,那殷勤又小心的模样,简直跟曾经他身边的那群狗腿子一模一样。
安和光的粉丝都无语了,天天在自家直播间看不见人,只有蹲守在谢鞍小组的直播间,才能偶尔瞧见安和光的身影匆匆跑过。
不是在给幼猫喂奶,就是被柯行舟以“打扰到我组员练习了”的理由赶出去。
丢人,真是太丢人了!
就这么的,直播间有谢鞍的粉丝守护,舆论上又有谢鞍动用自家公司公关部的力量,柯行舟这些天过得异常安稳。
原本那天视频捉鬼之后,他以为聂辰会再次找上门来,但一直到第一期直播节目结束,节目组关闭了直播通道,开始筹备考核舞台的录制,聂辰都没有再出现在他面前。
聂辰的那个纯阴体质的朋友倒是遵守诺言,第二天就派人联系他,问他卦金打算怎么收取了。
柯行舟看了看自己才看看达到五位数的卦金上限,总觉得这点钱可能都不够聂辰的出场费,因此思虑良久,试探性的开口:“直接送到我……”
话刚开头,他忽然一阵毛骨悚然。
那种被死亡盯上的预感再度出现,笼罩住了他的全身。
他身上那比之前厚不了多少的功德金光立时瑟瑟发抖起来,如同一群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负心小白脸,警惕的远离了柯行舟的手机,聚集在他身体的另外一边。
虽然没有跟先前谢鞍要给他那188万的时候一样,直接试图脱离柯行舟的身体,但情况也差不了多少了。
可谢鞍当时要给他钱的时候,他的才只能收十块钱的卦金!
柯行舟粗略换算了一下这其中的差距,心中再度涌起了对万恶的资本家的仇恨情绪——
该死的有钱人!
这时电话那边的联络人见他迟迟没有下文,没忍住多问了一句:“大师?”
柯行舟立即回神。
他皱了皱眉,刚想忍痛拒绝对方过于慷慨的卦金,视线往前一扫,忽然瞧见了镜子前青春无敌,正在肆意挥洒汗水的谢鞍。
谢鞍察觉到他的视线,下意识回望过来,那双又大又圆的猫眼里写满了清澈愚蠢。
柯行舟心头一动,到嘴边的话顿时就改成了:“送到我朋友那吧。”
这时出门去帮他给猫喂奶的朱褚回来了,视线不经意扫过谢鞍,身形一下子顿住。
他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眼睛,被手上已然壮实许多的小猫崽拍了下脑门都没在意,盯着谢鞍财帛宫上陡然出现的红润气色,瞪大了眼睛。
“好家伙,谢小少爷,你这是去抢了个银行?”
谢鞍:“?”
柯行舟挂断电话,接过奶牛小猫检查了一下,闻言淡淡的解释:“不是他抢的。是我的钱,打算暂时存在他那边。”
谢鞍更懵了,擦着汗过来:“不是,哥?你什么时候又给我打钱了?”
他这也不是银行啊!
朱褚和其他几个队友听得云里雾里,只听懂了柯行舟说自己有点钱要存在谢鞍那里。
想起柯行舟好歹在柯家生活了二十多年,当了那么久的富家子弟,从出现以来的吃穿用度却都十分节俭,一下子就忍不住想多了。
朱褚颇为艳羡:“那么多钱!师父你对谢鞍比对我都好呜呜……”
面对徒弟发出的小小控诉,柯行舟十分坦然:“听话,你年纪还小,这么多钱你把握不住。”
其他几个队友也都向谢鞍投去了羡慕的目光。
早知道柯行舟对身边的人这么好,他们先前就不应该因为网上那些假消息,暗戳戳排斥柯行舟的。
只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他们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柯行舟跟谢鞍亲近。
顶着大家的目光,谢鞍仍旧有点迷茫,不过知道大家是羡慕他跟柯行舟的交情,不由得挠挠脑袋,憨憨的笑了两声。
这时,一旁的陆德本状似不经意的说道:“这样不太好吧?毕竟我们都还没有赚钱能力,你把这么多钱放在别人家,你家里能同意吗?”
又来了。
每每开口都在暗示他不是柯家的亲生孩子,这回更是就差指着柯行舟的鼻子说这些钱都是柯家的,他无权使用了。
柯行舟面无表情的看了陆德本一眼,后者一脸的天真无邪,只是在谢鞍这个真傻白甜身边,他那点拙劣的表演实在是有点上不得台面。
面对柯行舟那双幽深的眸子,陆德本脊背僵了僵,却依旧保持着迷茫的神色:“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站在他旁边的队友都看不下去了,伸手扯了扯他,疯狂朝他使眼色。
另一个队友也连忙开口转移话题。
本以为柯行舟会跟之前一样,懒得搭理陆德本,直接无视他说的话,谁知道这一次,柯行舟竟然直直走到了陆德本面前。
目光在陆德本的左肩上方扫过,柯行舟停顿一下,意味深长的对上了他隐隐得意的目光。
气氛剑拔弩张,众人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柯行舟要出手教训陆德本的时候,柯行舟却突然扯起唇角,朝他笑了下。
他本就长得好看,颜值比娱乐圈里成名的明星都高上一大截,只是平日里都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才不怎么明显。如今这么一笑,朱褚和几个队友都看愣住了。
就见柯行舟抬手重重地拍了拍陆德本的左肩,有些苦恼的皱起眉头,问他:“你中午是不是吃榴莲了?味道好冲。”
陆德本:“……”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没维持住,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却没有注意到,柯行舟的手从他肩膀上挪开的时候,挑起了一根常人看不见的细线。
与此同时,周围几个人的表情都是一变。
一个队友突然揉了揉肩膀:“奇怪,今天也没练习多久啊。怎么肩膀感觉这么酸?”
说话的是谢鞍小组里的老二,因为年纪仅次于陆德本,所以平时都这么叫他。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另一个队友老三扶了扶脖子,艰难的扭动几下,“我最近也总觉得脖子累得慌。昨天还特地请假提前回去睡了一觉,结果一点都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是吧?”老二说着还撞了下陆德本,“老陆你也有这种感觉吧?我这几天看你老揉肩膀……咦,你这会儿也开始疼了吗?”
陆德本从老三附和的时候开始,脸色就变了变,表情看起来竟然有些疑惑,手下意识的摸上了自己的左肩。
老二突然这么说,所有人都朝他看了过来。
老二跟老三立即找到了组织,纷纷期待的看向另外两个组员。
柯行舟就算了,他从第一天进节目开始就一直在摆烂,睡眠时间几乎是他们的两倍,绝对不可能跟他们感同身受。
于是两人的目光齐齐略过柯行舟,落在了谢鞍身上。
谢鞍:“……”
他们不提还好,这么一提,谢鞍也感觉肩颈有点不舒服了。
他捏了捏后颈,没有想太多:“可能是认床?我之前刚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也睡不惯学校的硬板床,硬是落枕了两个多星期。后来还是靠兼职打工赚钱,买了新的床品才好起来。”
朱褚原本在观察陆德本,奇怪的看着他明明没什么生病迹象的左肩,闻言惊讶的看向谢鞍:“两个多星期?你们学校的兼职这么坑人的么,工作半个月才赚500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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