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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作者:枕中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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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有它没我,有我没它

“桑库, 听说你要见你爹?”

漫天飞雪卷地,两军在城外对峙,人数之众, 似黑云压城。www.wxzhihun.com

柳无故着一身轻甲脊背挺直坐在马背上, 他身后是两万兵马, 身前是突厥人七万敌军。

他墨色的长发竖起,被狂风吹得向后不停飘动,他容颜俊美,五官凌厉, 看人的眼神冰冷得像雪山上终年不化的积雪。

态度轻慢又狂傲,任何人见了都不经感叹一声好一个桀骜将军。

面冷心硬, 无人敢惹,可就在他肩上圆滚滚的蓝色小肥啾与他周身的气度好不相融。

对面的桑库嘴角向下弯, 语气轻蔑:“哪来的无知小儿,战场上可不是你玩鸟的地方。”

说完他弯弓搭箭,三支箭,齐齐瞄准柳无故。

柳无故身后一个黑皮副将驾马上前, 低声说道:“王爷小心,桑库的箭,极其诡异,三支齐发,三支方向却各不相同。”

副将心里有些担忧, 若是主将再一次被桑库射伤, 这是对士气极大的打击。

但是这个京城来的王爷,让人琢磨不透,说他态度太过轻狂,可张将军对他极其信任。

柳无故笑意带着些戏虐, “他那个弓,被他做过手脚,所以方向才不同。”

“你退后,”柳无故说道。

说话间,三支箭急速射来,一支朝着眼珠,一支朝着咽喉,一支朝着肩膀上的鹦鹉。

射箭之人狠辣的手段,可见一斑。

三只箭,速度极快,若是急速翻身下马,方可一避,桑库只是做个下马威,并没有置于死地的打算,不然这三箭,一只朝着致命处,另两只就会朝着封锁行动的地方射去。

但柳无故不打算避,甚至没有翻身下马。

他就坐在马背上,他的瞳孔里,三支箭羽如惊雷般袭来,越来越近。

在副将忍不住要惊呼出声时,柳无故动了。

他一手按着马背,整个人腾空而起,脚尖踢中两只箭,箭被他的脚箭看似轻轻踢中,却似离弦的箭,往桑库的方向飞速射去。

柳无故一个漂亮的翻身,衣摆飞扬,坐回马背上,最后一只箭落在了他手里,他深邃的眼半眯起一只,内力运转于手,以手做弓,箭以更快的速度,飞了回去。

桑库眼睛骤然睁大,几乎要脱离眼眶的束缚,表情震惊又夹杂着恐惧,他以最迅速的反应去躲,可是来不及了。

电光火石间,一朵血雾形成的花绽放在桑库的肩头。

全场寂静,随之而来的,是黎国士兵们的兴奋。

桑库表情扭曲了一瞬,但不是因为疼痛,他看着远处的柳无故,艰难的挤出话语:“你到底是谁?”

这一招,是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柳国将军,柳无故第一次见他时用过的。

柳无故摸了摸停在手心漂亮的蓝眸瞪的溜圆的小福宝,语调轻慢的回道:“都说了,我是你爹。”

他可以用无数种方式化解桑库的三箭,可柳无故选了桑库最为熟悉,此生都忘不掉的那种方式。

全天下除了柳无故,谁都无法模仿。

“你除了你那个亲爹,你再好好想想,你还有哪个爹?”

小福宝歪着脑袋看他,柳无故到处当爹的毛病,像是改不了了。

桑库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字,表情硬生生扭曲得不像样子,像是回忆起了极度痛苦的事情。

“你爹我用脚想都知道的事情,你作为我的冤种儿子,就用脑子想想。”

“你出兵,是不是柳江明挑唆的,七万人,你可汗是将全部能调用的兵力都压上了吧,柳江明许了什么好处?”

“那么多好处,就为了换一个摄政王,你用你的猪脑子想想,是为什么。”

柳无故轻笑一声:“忘了说,我就是摄政王,柳无故。”

桑库咬着牙问:“我凭什么信你。”

柳无故怜悯的看着他:“我不需要你信,一日之内,你不退兵。”

“我让你七万人有来无回。”

桑库嘴张了张,无声的骂了一句,就是柳无故这种态度,让他更加确信。

如果真是那个男人,他也是绝对不屑用证明的方式,来让人信任。

柳无故端坐于马背上,平静的看着桑库,淡淡的说:“我只问你,今日这仗,你打还是不打。”

“你敢不敢打。”

话语像无声的嘲弄,压得桑库面红耳赤。

两军阵前,桑库沉默良久,“我们走。”

他的两位副将都没有出声劝,在突厥人将要退去时,柳无故出声了:“等等。”

桑库看向他,黑着一张脸,“说。”

柳无故指了指肩头的蓝团子,似笑非笑的说:“这是你小爹爹,叫。”

桑库手死死的捏紧,指尖深深的陷进肉里,哑着声音说道:“你别太过分。”

“叫。”柳无故敛了笑意,冷冷的看着他。

五大三粗的汉子咬紧了牙关,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挤:“小,爹,爹。”

站在肩膀上圆滚滚肥嘟嘟的蓝团子毛绒绒的胸膛挺起,欢快的应了一声:

“啾!”哎

桑库的两位副将按着桑库的手让他不要冲动,突厥人的大军慢慢退去。

柳无故身后的士兵你看我,我看你,压在心上沉甸甸的大石头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搬去,恍然如梦。

待到突厥人消失在视野范围内,黎国的士兵才爆发出一阵猛烈的欢呼声。

“王爷!”

“王爷!”

“王爷!”

谁都不知道,柳无故也松了一口气。

这两万士兵,没有经过他的训练,以两万敌七万,柳无故再强也没办法以一敌五万。

当然,打不过撤军柳无故还是能保证的,他没有丢脸的想法,战场上本就兵不厌诈,只不过能吓退桑库,当然最好。

柳无故和桑库交手过几次,对他也算了解。

这个男人,手段残忍心思缜密,管会用鲁莽来伪装自己,桑库是做一步想三步的类型,柳无故越是嚣张,他越是投鼠忌器。

当然这跟柳无故一开始震慑他的那一手也有关系。

而且柳无故敢这么做,还是因为他了解突厥人的兵力,七万人,桑库的可汗不敢发动这么多人真正打起来。

这一次攻城,一方面定然是柳江明与他们有交易在前,另一方面,若是黎国无将,是个软柿子,他们也不介意捏一次。

蓝团子飞在柳无故身边,看柳无故的眼神都亮晶晶的,兴奋得不停啾啾叫个不停。

“啾啾啾啾啾啾。”突然理解你为什么喜欢到处当爹了。

“啾啾。”好玩。

柳无故看得好笑,伸手捉住它捏在手里一顿搓揉,将毛团子揉得毛毛炸起,整个啾圆了一圈,在他手心里瞪圆了眼,眼神呆呆的被他揉来揉去。

“回营。”柳无故摆了摆手,一旁的副将忙高声喊道。

鼓声阵阵,两万士兵井然有序的退回寒山关

在普通士兵眼里,王爷踢回弓箭,以手为弓,掷回箭□□一幕神乎其神,随后又靠仅仅几句话威慑得突厥人退兵,犹如战神在世。

摄政王柳无故的名声,响彻了整个军营,其余没上场的士兵皆不信,可整整两万人,说得一模一样,提起柳无故时眼神都带着炙热的崇敬。

夜晚的军营内,处处是篝火,柳无故就坐在最大的那一团篝火边上,一个又一个人向他敬酒,柳无故皆是豪爽的一饮而尽。

军队里对真性情的男子都有好感,更何况柳无故毫无王爷的架子,敬酒的人络绎不绝。

酒过三巡,场上倒了一片又一片,柳无故悄无声息的溜走了。

主营帐内,昏黄的烛火下,柳无故在认真的作画。

火苗跳动的光影透在他的侧脸,暖黄的光柔和了他凌厉线条带来的冷硬,铺上了一层柔和,看上去就像温和的翩翩浊世公子。

柳无故的眼神专注,神情认真,执笔的手骨节分明,每一笔都落得慎之又慎。

他看画的目光,黏稠、炙热又温和,像是在画他的心上人。

柳无故向来只画景,从不画人,曾有人夸过他画景是当朝大家,却无人知道,他画人,才是一绝。

寥寥数笔,人物的大体雏形就勾勒出来,线条流畅,一丝冗余也无。

画上画着两个人,姿势却有些奇怪,挨得太近,似一对有情人。

可两人皆是身材硬朗的男子,挨得这般近,怕是在打架。

柳无故继续画着,姿势更清楚,五官也渐渐浮现。

仔细看,其中一人,剑眉星目,眉尾锋利似刀裁,鼻梁挺直,薄唇微微勾起,看向画中另一个人的眼神,含情带欲。

再看那人整张脸,赫然就是柳无故的脸。

而另一人,被压在身下,衣裳半开,鹿眼迷惘,眼尾噙着泪,脸上的神情似痛苦似欢|愉。

“啾啾啾啾!!!”你在画什么!!

刚醒过来的蓝团子睁眼就是暴击,整只鸟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得飞起。

“嘘,小声点。这主帐可没那么隔音。”柳无故慢条斯理的收着尾,为画再添几分神韵。

蓝团子在空中嘭的一声变成带翅膀的小人,急得小翅膀在背后都要扇出残影了。

“你在画什么!”

小福宝原本白嫩的脸像熟透了的圣女果,瞧不出一点白,整张小脸红彤彤的,透着水润。

柳无故停了笔,举起画来慢慢欣赏,“我和小皇帝的龙阳图啊!”

“我,你,不是,不是,”小福宝急得语无伦次:“你怎么能画做这个!”

“有辱斯文!”奶声奶气的声音被气得哽咽,训斥人的模样可怜又可爱。

柳无故轻笑,俊美的脸此时看上去,无端带着些匪气,“我和小皇帝,心意相通,吃不到看不到,画个画睹物思人何错之有?”

小福宝伸出一只短短的手指着他,小手抖啊抖,“睹物思人,你非要画这种,这种,这种,这种不堪入目的东西?”

“来来来,你来看,”柳无故一手拿着画,一手对它招手:“我的画技,不是我吹,你就看这幅画,画技精湛,你挑的出毛病算我输。”

小皇帝不肯告诉他自己就是鹦鹉,那可就怪不得柳无故捉弄它了。

这些恶劣的想法,在柳无故暗示后小皇帝仍不愿意摊牌时就有了。

把乖巧可爱的小福宝欺负到脸红气急,啧,果然像柳无故想象的一般令人愉悦。

小福宝紧抿着唇,顶着红透了的脸说道:“龙阳图,就是它最大的毛病。”

带着蓝色翅膀的圣女果,扇动着翅膀飞到烛台边,试探抱起烛台将画烧毁。

柳无故眼疾手快将烛台拿走,沉着脸看它,“你要是觉得浑身羽毛多了,我可以全给你拔了,用不着自己去碰烛台。”

小福宝心里本就羞臊,又被他吼,这具身体的情绪波动又极大,柳无故的话一说完,巴掌大的小人就委屈得哭出来。

眼泪不要钱似的,扑簌簌的往下落。

“你,你,你怎么能画这个,”小福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的说:“你还凶我。”

恶人自有恶人磨,柳无故自有眼泪磨。

柳无故放缓了声音:“我没凶你,你这点小身板,根本抱不起烛台,到时候再把自己烫到。”

“我是担心你,想让你长个教训,乖,不哭了。”

越哄,小福宝哭得越凶,晶莹的泪珠一颗颗一串串的滚落,熟透的圣女果此时变成了破了皮的圣女果,不停往外流着汁水,小小的一颗里像藏着一汪泉眼,怎么流都流不尽。

“那你还画这种,有辱斯文的画!”

柳无故叹一声:“我买的龙阳图,宝贝你又不让我看。”

“我不让你看,你就画是吧!”小福宝又羞又气,身子哭得打颤。

小福宝飞起来,指着那幅画说道:“我不管,有我没它,有它没我!”

“你不毁了它,我就,我就”

“我就把自己点了!”巴掌大的小人一咬牙一闭眼低声吼道。

傻鸟,气急了自己点自己,我养的鸟,牛!

柳无故有些想笑,硬生生憋住了,深吸了一口气压着笑意,低着头肩膀抖动,随后摸了一把脸。

再抬起头,他脸上带着几分可惜和不舍,看向那副画,“好,我把它毁了。”

“可惜了,这是我第一次画人。”

“就这么毁了,”柳无故又叹一声,带上了几丝真情实感,“可惜了画。”

小福宝的心有些动摇,第一次画人啊。

“你以前,从来没画过人吗?”奶里奶气的声音小声问道。

柳无故摇了摇头,“从未。”

他话头一转说道:“既然你不让我画小皇帝,那我画其他人吧,反正有了第一次,再下手也容易。”

“不行!”小福宝脱口而出。

画的那么,那么细致,若是画别人,还了得。

不能,再让柳无故这个狗男人祸害其他人,有什么就朝朕来

坚决不肯承认自己醋了的小皇帝如此想到。

“你,你把画收起来吧,别让我看见就行,”小福宝低着头,声音如蚊吟,别别扭扭的说道:“但是不准画别人。”

柳无故眼中闪过得逞的笑意,嘴上说道:“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快要完结啦,大家可以去看看我的预收《改造渣男请认准电击疗法》,有兴趣的可以点点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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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埋伏

文漠将手里的纸条放在烛台之上, 橙黄色的火苗只有点点尾巴沾上了纸,却猛地燃起迅猛的火焰。

他指尖轻捻,最后一丝灰烬也消失在烛台底座。

“王爷明日将到柳国, 叫那边的人好好接应, 所有人都听从王爷的, 不得有违。”

文漠淡淡的对底下跪着的黑衣人说道。

黑衣人,也就是暗三沉声应了一句,起身离开了。

文漠看了看窗外的一轮弯月,心里略带薄凉的想着柳江明将会有的下场。

他起身站了起来, 走出书房,一路来到卧房。

卧房内冷冷清清, 丝毫没有一丝曾经的温暖,文漠也不在意, 在床沿处敲敲打打。

一阵机关转动的声音响起,床尾出现了一个方形的开口,阶梯一直直通地下。

文漠顺着阶梯往下,入口在他身后合上。

阶梯的尽头出现了一扇门, 门上镶嵌着两颗偌大的夜明珠,照得这暗无天日的地底明亮如白日。

推开门,一间密室赫然出现。

入眼可见的是由玄铁打造的铁链,从墙壁上伸出,一直延伸, 末端铐着一双手。

手莹白柔嫩, 指尖都透着粉,白皙修长的手腕上带着镣铐,镣铐上用上好的棉做了内衬,让冰凉的镣铐摆动中不会磨损手腕。

手白里透着粉, 手的主人却全身都粉扑扑的,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

密室的床上躺着一个人,却不是自愿躺在这,他被铁链锁住,只能躺在这里。

他穿着红衣,薄如蝉翼,该遮的地方丝毫蔽体的作用都无,肩背手腿却遮得严严实实,半点春光不露。

“文漠,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放了我!”林钧见到来人,气不打一处来。

他本就生得好看,又穿得勾人,气红的脸上眼尾都带着撩人,水润的唇是艳红的,因为涂上了胭脂。

文漠看得眼神一动,欺身吻了下去,将林钧唇上的口脂吃了七七八八。

“玩物,就要有玩物的自觉。”

“宝贝,张嘴。”

男人低声诱哄的声音消散在密室内,随后又响起铁链震动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声音。

激烈的铁链震动声中,夹杂着几声似泣似骂的颤音。

一切都被厚重的入口挡住,窗外皎白的月光投进屋内,屋里冰凉静寂,比月色还凉上三分。

文府的卧房冷清,迎春楼却处处热闹。

月高挂于天,迎春楼里的人络绎不绝,姑娘的娇笑声,男人的调戏声,喝酒的,唱曲的,各种声音不绝于耳。

暗三带着面具踏进迎春楼,点了一名叫春香的姑娘。

进了房间,暗三松开了搂着春香腰的手。

“有消息了?”春香低声问道。

暗三点了点头,声音沙哑难听,“明天,让你的主子明天就动手。”

“我会派人把柳无故引到你们埋伏的地方,你们必须一击即中。”

春香脸上喜色难掩:“放心,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暗三快步离开了,春香则赶忙给她的主子递消息。

今晚,注定是许多人的不眠夜。

“确定吗?”桑库眼神热切的看着跪在底下的人。

“千真万确。”

“咱们动手吗?”

桑库狞笑一声:“动,让那些人打起精神来,谁能活捉柳无故,我重重有赏。”

“再加两百人,连夜赶过去,速去。”

桑库看着墙上挂着的弓,眼神热切而又仇恨,柳无故就是他心头的腐肉,他好不容易等到柳无故死了。

如今竟然又死而复生。

死而复生啊,桑库古怪的笑起来,能活着谁想死呢,他倒要看看,柳无故是怎么做到死而复生的。

柳国皇宫,柳江明:“加派人手,一定要离得远一些,不要被发现了。”

“桑库和朕都想要他,抓到他之前可以合作,抓到他之后。”

柳江明眼里阴狠闪过,“暗中留下一队人,定要将人留在朕手上。”

柳江明根本不想和桑库合作抓柳无故,可柳无故行踪不定,桑库却能拿到柳无故的行踪。

他也知道,桑库也不想跟他合作,柳无故只有一个,谁都想要。

突厥人除了经商的人,其余人难以进入柳国境内,桑库为了让自己的人能进去,只能跟柳江明合作。

山雨欲来,许多人想着念着,恨不得啖其肉的柳无故却睡得安稳。

边关的夜风凉,柳无故有内力在身,自然是不惧,他就像火炉一般,源源不断的发着热。

黎星宿处理完奏折后,在鹦鹉的身体里睁开眼。

巴掌大的小人脸上红扑扑的,湛蓝的眸子里透着些羞意。

黎星宿觉得自己真的是,无药可救了,放着温暖的龙床不睡,要在这里睡冷硬的床。

养心殿内还烧着地龙,被子柔软温暖,床也又大又软,边关的房间内只有冰冷的寒风呼啸,床是冷硬的,被子也冰,似乎带着潮。

可一切的不好,都抵不过这张床上睡着柳无故。

柳无故感觉到小福宝醒了,没睁眼,凭感觉将人捞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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