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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枕中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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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罪行曝光

清晨的微风透过窗缝吹进, 带来一丝丝凉意,外面天色已经大亮,隐约可见飘着雪花。

房内的人坐起来, 看着枕边睡着的蓝团子, 手指拨弄两下, 那一小团东西睡得稳稳当当的,丝毫醒来的迹象都无。

他的视线又落在床尾处的床帘上,白色的轻纱在风里轻微颤动,这种轻薄的纱幔, 在这种风的吹拂下,保持着一个不正常的远低于平常的抖动幅度。

柳无故将衣服穿好, 撤出压在下面的床帘,被隐藏的地方已经看不出白纱的样子, 灰尘和泥土把它弄脏得不像样子。

他眼里闪过一笑意,又伸手去挠了挠小福宝的下巴。

睡梦中的小福宝脑袋动了动,没有睁眼。

柳无故看着外面的天色,估摸着应该是下了早朝的时间了, 小皇帝有可能会从这个身体里醒过来。

他又耐心的坐在床边等了等。

屋子里越发亮了,外面的雪纷纷扬扬的落。

这是这个冬季的第一场雪,原本在皇宫里时,柳无故就在想什么时候会下雪。

等到离开皇宫后,这场雪才彻底落了下来。

看着床上熟睡的小福宝, 柳无故轻叹一声, 他不能在等了,可惜了。

他站起来,将巴掌大的一团拿在手上,准备揣在衣袖里。

手心温暖毛绒绒的团子这时候动了动, 睁开了眼睛。

然后它便看到了一张笑意盎然的俊美容颜。

“啾?”

一大早心情这么好?捡到金子了?

柳无故手指抚过它的头,换来小福宝乖顺的轻蹭。

“早。”他笑着跟小福宝打个招呼,将它递到了自己肩上。

小福宝眨眨眼,乖乖在他肩上趴好。

“啾。”早。

好心情是会感染的,看到柳无故这么高兴,小福宝也心情极佳。

然后心情极好的小福宝,就看见柳无故带着它起身,走到那个熟悉的花盆面前,手指拨弄两下,拿出了一个更为熟悉的小药包。

柳无故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药包,抖了抖上面的土,放进了衣袖了,轻笑着说:“小福宝,咱们走,去边关。”

肩膀上的蓝团子眼睛瞪得大大的,两个爪爪勾着柳无故的肩头站起来看着他的动作。

听到柳无故的话,小福宝噌的一下飞了起来,蓝色的小翅膀扇动的频率极快,彰显了主人不平静的内心。

它气势汹汹的飞到柳无故面前,跟他面对面,嘭的一下变成短手短脚不足巴掌大的人形。

“不跟你走了!日子过不下去了。”

奶声奶气的声音带着愤怒,它说完翅膀一扇,飞到房梁上坐下。

奶白的脸颊泛着红,耳朵尖尖也是红的,小福宝又臊又气,既因为自己偷偷摸摸丢东西被抓包而害臊,又因为柳无故捉弄它生气。

狗男人,昨晚知道它做的事情,却不开口。

想着自己昨晚上辛辛苦苦那一顿折腾,浑身都弄得脏兮兮的,还小心翼翼不敢发出声音吵醒柳无故的样子。

越想越气,不到巴掌大的小人双手揣在胸前,恼怒的发出一声奶气的轻哼,偏过头去不在看柳无故。

然后它就和一只趴在房梁上的蜘蛛大眼瞪小眼。

柳无故含笑着看着闹脾气的小福宝,为了欣赏它羞恼的神情,柳无故可专门有一会时间等它醒过来。

果然,这一刻心情如同预想般好。

还没等他开口哄,房梁上的人就像一枚小炮弹似的冲进了自己怀里。

巴掌大的小人哆哆嗦嗦地伸出嫩白的手去扒拉柳无故的衣襟,然后一头扎了进去。

“我衣裳可只给心上人脱,”柳无故摊开手含笑着任它动作,还好心的虚虚托着它,嘴上却说道:“要不你叫你小爹爹来脱?”

“有,有蜘蛛。”怀里的人从衣襟里探出小脑袋,湛蓝的眸子噙着泪,小脸惨白惨白的,显然被吓得不清。

柳无故隔着衣服安抚他,“蜘蛛都怕?”

“你想没想过蜘蛛看见长着人身的鹦鹉它可能也害怕。”

“你放屁!”

胸口处传来一阵轻微的痛感,是小福宝捏着拳头锤他。

小福宝被他气得想打人,却没有那么害怕了。

它也没想到,在鹦鹉身体里看到的蜘蛛那么吓人。

原本只有手指头大的蜘蛛,在它眼里比他半个身子还大,毛绒绒的几条腿看得它浑身起鸡皮疙瘩。

柳无故诧异的看着它,“宝贝,你会新的骂人句子了?”

以前都是极其单调的不要脸。

小福宝一梗,嘴巴瘪了瘪,讷讷的开口:“都怪你。”

柳无故用指腹摸摸它的脸,“怪我怪我,都怪我没把孩子教好,是爹的不是。”

手指传来钝痛,小福宝咬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的骂道:“不要脸。”

柳无故手指被咬,思绪却变色了。

若是黎星宿在床第之间带着哭腔的叫他爹爹。

啧,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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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你是不是变态啊

越靠近边关, 气候越寒冷,在临近边关的一座城池里,一人骑着一马进了城。

已经是寒冬腊月, 天上飘着雪, 地上厚厚一层雪堆积, 街边有官兵组织着人铲雪,街上有人踏马而过,却穿着一身秋日的月牙白长袍。

那衣裳面料华贵,袖口衣摆处还镶着金边勾勒出来的云, 男人腰间坠着一枚玉佩,腰带勾勒出他的腰线, 挺直了背骑在马上的男人,肩宽腿长, 不似其他人冬日穿着厚厚的衣裳臃肿肥胖。

出众的外表骑着一匹黑马踏雪而来,看红了姑娘了的脸。

天寒地冻,出来上街买东西的人也少,成衣店的婢女站在门口看到男人从远处踏马上街, 眼睛像是被他吸住了,小声地对身旁的姐妹说道:“这人可真好看。”

那婢女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两人便看见,她们看着的人直直的朝着她们走来。

柳无故利落地翻身下马,门口的婢女赶忙迎了上去, 年轻女子的声音清脆如铃:“公子, 可是来买衣服?”

“给我挑一匹锦缎,再来点棉花。”柳无故递过去一锭银子。

婢女用手拢了拢垂在脸庞的头发,将白嫩的脸露了出来,含羞带怯地说:“公子不如进来挑挑, 我们店里锦缎多,样式也足。”

柳无故一手牵着马,略微冷淡的拒绝了:“不必,给我你们店最好的就可以,钱不是问题。”

另一个婢女拉了拉说话那人,两个人连忙进去拿东西了。

柳无故买了锦缎和棉花,又在街上溜了一圈,路过一家装潢奇怪书店,他眉头微挑,走了进去。

再出来时,手里多了本名叫游记的书。

“小二,来间上房。”柳无故踏进一家客栈,对店小二说道。

他扔过去一小粒银子,指了指门外的马:“把马拴好,喂上等的草料。”

小二乐呵呵地给柳无故指了指房间,然后便去拴马了。

柳无故将东西摆在桌上,皱着眉头看着这些东西:绸缎,棉花,剪刀,针线。

坐在房间里,一个人闷头就做到了晚上。

小福宝醒来时,就看见柳无故一手拿着针线,另一手拿着一件小小的衣服,正往里缝补棉花。

不用说也看得出来,这小衣服是给谁做的。

临近边关,小福宝有些不乐意从柳无故的衣襟出来,实在是太冷了。

它这个身体,也不是生活在寒冷地方的鹦鹉品种,一身羽毛也不能为它带来多少暖意。

但是小福宝从此没开口说过,只是缩在柳无故怀里,整天只露出一双眼睛。

它看着飘摇的烛火下一针一线缝得认真的柳无故,眼眶有些润,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感受。

这不是第一次柳无故为它做衣服,第一次时小福宝想着,那是在皇宫,一举一动都有许许多多双眼睛盯着,柳无故没办法解释为什么要让宫女做那么小的衣服。

如今已经离了皇宫,柳无故还是自己给它做冬衣。

一个大男人,拿着细细的针,做一些在天下男人眼里只能是女子做的,男人做就是自轻自贱,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只为了它从未说过的冷。

那团摆在桌上的烛火,像是烧在它心里,有些发烫又有些涨。

黎星宿迄今二十多年,受到的善意不多,甚至称得上屈指可数,十多年前柳无故给过,十多年后柳无故依旧给他。

桌上还摆放着几件不成样子的失败品,一只小手依依摸过,手的主人别扭的对着柳无故说道:“缝得丑死了,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不找个绣娘做这些。”

明明心中欢喜,嘴上却说不出口。

柳无故缝完最后一针,满意地将衣服拎开看一眼,还不忘回小福宝的话:“丑也得穿,不要辜负一颗老父亲的心。”

他确实可以找绣娘,但是一想到小福宝贴身的衣服是别人一针一线缝出来的,柳无故心里就不爽。

小福宝是他一只养着的,处处没有经受他人,衣服自然也只能穿自己的。

操|蛋,他不会真把小福宝当自己儿子了吧。

柳无故看着红着耳尖乖乖穿上棉袄的小福宝,满脸纠结的想。

只是想讨个媳妇而已,不止于此吧。

若是将来把他当儿子了,还怎么拐上床。

他越想越纠结,可是脑海里突然闪过黎星宿那张脸,再想想顶着那张脸喊他爹爹的场景。

柳无故心头火气,他舌尖抵着上颚低低的骂了一声。

草,他又可以了。

一点愧疚别扭不适都没有,他可能真是个变态。

他骂得声音很低,但是还是被小福宝听见了,它瘪了瘪嘴:“不就是说了一句丑吗,你还骂我。”

柳无故用指腹摸摸它的脸,轻笑一声:“没骂你,我骂自己呢。”

骂自己还笑得那么高兴,小福宝湛蓝的眼睛湿漉漉地瞪他一眼,有病。

它用手爱惜地将衣摆处的褶皱抚平,偏过头别别扭扭地说:“也没很丑,一般般吧,差强人意。”

柳无故看着它通红的耳尖,笑不作声。

他又拿出一件小斗篷一样的东西,与斗篷不同的是里面缝着棉花。

“来,试试这个。”

小福宝湛蓝的眸子眨了眨,乖乖地变成鹦鹉的样子。

蓝色圆滚滚的团子,围上一件玄色的斗篷,柳无故还贴心地给斗篷做了帽子。

一声轻笑响在房间,蓝团子顿时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

“啾?”很奇怪吗?

柳无故捧着它将它放在铜镜面前,“很帅,像个江湖剑客。”

铜镜里,一只不足巴掌大的圆滚滚的蓝团子撑起了一件小小的玄色斗篷,脑袋上顶着帽子,看得见里面若隐若现的鹅黄色羽毛。

蓝色温暖柔和,玄色冷硬,软绵的蓝团子和玄色的斗篷联系在一起,像萌和酷的结合,直直的戳中柳无故的审美。

蓝团子的眼睛眨了眨,铜镜里的蓝团子也跟着眨了眨眼睛。

还,挺好看的。

心里这般想着,小爪子踩着柳无故的手指稳稳地走进他的掌心,身体蹭了蹭温暖的掌心便趴下不动了。

柳无故嘴角含笑,捧着在手心犯懒撒娇的小福宝去叫店小二上些吃食。

一人一鸟在客栈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柳无故便骑着马离开了这座城。

在往前,就是边关了。

他胸前的衣襟处,小福宝还在睡梦中,这么说好像也不对。

柳无故微微抬头看着天色,这个时辰,怕是已经在早朝了。

被柳无故念叨的人坐在龙椅上小小的打了一个喷嚏,下面的朝臣跪在地上请求立后。

“后宫不可一日无主,还望陛下早日立后啊。”黑压压二十几个人头磕在地上,齐声说道。

黎星宿看向左侧首位站得笔直的柳永昌,沉吟片刻后开口:“柳相觉得呢?”

“臣,也认为陛下应当立后。”

黎星宿昨日的好心情延续到了今天,慢悠悠地说:“虽男后已故,但他故去不过数日,这么快立后,未免操之过急。”

柳永昌拱手说道:“皇上此言差矣,男后是代罪之身,让他得以安葬已是恩赏,如今后宫无主,还是早日立后为好。”

男后的尸体不得入皇陵,只找了一处地方安葬了。

“立后,章太傅认为立哪位为后何事?”黎星宿调转话头,询问起了章太傅。

章太傅迟疑道:“这”

黎星宿含笑看着底下争吵不休的朝臣,一说立后,章太傅一派和柳永昌一派自然就吵了起来。

他知道,严嫒有孕一事,马上就要爆出来了。

然后严嫒便可以名正言顺地登上后位,诞下来的皇子,自然就是太子。

让柳永昌的私通的孩子当太子?黎星宿仍然笑着,眼神却变得冰冷。

他视线遥遥看向外面,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柳无故给守城的官兵看了路引,得以踏进这座城池:寒山关。

路引自然是假身份,文漠给办的,黎国出城不需要路引,进城却需要,没有路引又证明不了身份会被抓起来发配边关做苦力。

路引的审查在寒山关最为严苛,因为这里是黎国的防线,是黎国的边关。

寒山关内,房屋的建筑远远不及京城处处精细,这里风里都似乎带着肃杀之气。

冷冽的风吹刮在脸上,将人吹得生疼。

柳无故踏进一家招牌上带着云似的簪子印记的酒楼,里面的小二懒洋洋的,见客进门也没有迎上来。

“掌柜的,”柳无故略过小二,走到了掌柜面前。

掌柜抬起头,柳无故递过去一张银票,下面压着一张薄薄的铁片。

“一间上房。”柳无故说道。

掌柜拿了东西,面色未变,笑着将他迎上去,“客官这边请。”

房间内,掌柜低声说道:“柳文柏近日不在城内,他在寒山上去打猎了,再过两日便会回来。”

柳无故摆了摆手,掌柜便退下去了。

等到小福宝醒过来时,就看见柳无故悠闲地躺在窗边摆放的长椅上,慢悠悠地拿着一本游记看得认真。

小福宝眼神含笑,身上穿着暖和的冬衣,早上又在朝堂上看了一出狗咬狗,它心情极好。

哪怕现在柳无故再怎么逗弄它,小福宝都觉得自己能原谅。

“你在看什么?”小福宝飞起来,凑到书面前想看看柳无故看的什么游记。

然后它便一眼看到了一幅两个男人搂抱在一起画面极其不堪的插画。

好心情终结者:柳无故。

白嫩的脸迅速地变红,成为了一颗圣女果,小福宝猛地飞高,厉声叫到:“你在看什么!!!”

与它的羞恼惊怒相对比的是柳无故慢悠悠翻页的动作:“这不是,突然发现自己是龙阳,看点书学习一下。”

“免得到时候小皇帝嫌弃我技术。”

“熟读龙阳三百册,学习花样三千种。”

小福宝几乎从脸红到脚,它只觉得热气上涌,脑子都不清醒了。

怒气冲冲的小人从空中猛地落到那本书上,将它砸落在地。

“黎星宿不需要,不需要,不需要!”

吼到最后,它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奶气又带着哽咽地骂道:“你是不是变态啊!”

作者有话要说:  请问,对于好心情终结者这个称号,你有什么获奖感言吗?

柳无故:谢邀,我原本目的是为了给心上人快乐。

小福宝藏了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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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这是个向阳坡

惹怒自家养的蓝团子的后果是大冬天被赶到门外吹冷风。

风萧萧, 雪纷纷,天无光,地寒凉。

客栈某间房外, 站着一个穿着月牙白长袍的男子, 外面天寒地冻, 二层走廊是空的,从这里直接能看到客栈外,同样,风和雪也能灌进来。

柳无故看着外面漆黑的天色, 只有飘飘扬扬下得极大的雪花呈这天地间的一抹白色。

还没讨到媳妇,就先体验了一把惹怒媳妇被赶出房门的感受。

人生凄苦。

小福宝那小胳膊小腿小翅膀的, 当然赶不出去柳无故。

但是架不住它会哭。

白嫩的小脸湿漉漉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湛蓝的眼睛都哭得红肿了还不停下,仍扑簌簌的落着泪,像不要钱的珍珠一般一串一串的落下。

水润的唇被贝齿紧咬,哽咽的让柳无故出去。

“你出去。”小福宝抽噎着说, 一只手胡乱的擦着泪,却越擦越多。

柳无故都被它哭起来这个架势吓到了,小福宝整个人坐在地上的那本龙阳图册上,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的滴在纸上,泪珠滴落晕染了游记那两个字。

“我不想看到你, ”小福宝仰起头, 露出哭得通红的一双眼,“你出去。”

柳无故想伸手将它抱起来,可拿手一碰,它身体都哭得哆嗦起来, 两只手推拒着柳无故,“不要你,你出去。”

“宝贝,我就看看,什么都还没做呢。”柳无故见它哭得那么惨,有些无可奈何的哄道。

他的哄劝,换回来哽咽的三个字:“你出去。”

柳无故轻叹一声:“我出去,你别哭了。”

于是便有了现在这一幕,天寒地冻的夜里,柳无故倚门而站。

然后便听到了里面传出的笑声。

门外柳无故的眼神柔和,带着一丝宠溺。

说哭就哭,论哭戏小福宝可能是专业的。

房间内,上一秒还嚎啕大哭的人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泪水,湛蓝的眸子带笑,胡乱擦了擦脸,便站了起来。

最开始小福宝是真的被气哭了,眼角泛着水光,但是远远没达到伤心欲绝的程度,只是有些羞又有些气。

但是看见柳无故哄它,小福宝脑子里某根弦突然搭上了,它记得,每次它一哭,柳无故似乎都会妥协或者哄它。

人身很难这么嚎啕大哭,但它现在就是一只鹦鹉。

眼泪说来就来。

长着蓝色翅膀的精致可爱的小人眼眶还是红的,唇角却勾起,湛蓝的眸子往门外瞥了眼,笑意更深。

它拽着那本书,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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