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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猛击伊莎贝拉面前的白色盾壁,发现根本无法将其击碎后,宿傩注视着被鵺带着离去的伏黑,张开手后退了几步。
“呵,我说他们的老师怎么变成你了?五条悟哪里去了?”
但伊莎贝拉没有一点想要和他交流的意思,翻手一招,面前的白色盾壁便瞬间碎裂为几十块六边形光盾,犹如炮弹般向宿傩嗖嗖飞去。
宿傩躲过数道冲击而来的盾牌,再挥手将无法躲开的打飞到一边,向后跳去,脱离盾牌围剿的范围。
“一直用远程手段逼退我,莫非你很不擅长近战吗?”宿傩咧嘴一笑,重心放低,“但我可是非常享受那样的战斗呢!”
一点点地,将你碾碎——
刷!
“又消失了!”
伊莎贝拉召回六边形盾阵怀绕周身,警惕地注意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夹杂着恶意的腥风从身后呼啸而来,伊莎贝拉立刻转身双手并拢,两块六边形盾牌重叠在宿傩这一脚的进攻路线之上。
砰地一声巨响,夹杂着咒力的鞭腿赫然将其中一块盾牌生生踢碎,将伊莎贝拉的耳朵震得嗡嗡响。但第二块盾牌仍然阻隔下了宿傩的袭击。
砰砰砰!
随后宿傩没有给伊莎贝拉任何喘息的时间,携带着巨大力量和穿透性咒力的拳脚暴雨般击打过来,无论是上下左右,皆完全封死了伊莎贝拉想要利用飞行靴升空脱离的意图。
像是在暴风席卷的海浪中摇曳的一艇孤舟,面对宿傩的压制,伊莎贝拉只能被动防守。
“我看出来了,你施展的那种奇特术式是需要媒介的吧?”
伊莎贝拉想要挥舞魔杖的手腕被宿傩闪电般探出的手握住,为了突破伊莎贝拉的防御,宿傩甚至硬用身体吃了一记盾牌猛击,因此另外半边的肩膀都弯折成了不正常的形状。
“而且也需要时间虽然很短——但若是没有手你还能施展吗?!”
巨力从被握住的手腕中袭来,手骨传来不堪重负的哀鸣,再这样下去绝对会被连根拧断。
“Flash!”
急促的音节从伊莎贝拉口中爆发,她的身形转眼间消失在了宿傩面前,宿傩的手顿时抓了个空,表情中露出疑惑。
“嗯?这都能跑掉?”
魔女的紧急转移类魔法:闪现。
由于需要在极其短暂的时间利用魔力爆发撕裂空间,所以两次使用的间隔时间非常久,若非关键情况不会轻易使用。
与位移类魔法不同,闪现在受到拥有沉重和缚地效果的禁用位移魔法时也仍然能够使用,但这样做的代价是魔力消耗翻倍,若是剩余的魔力本就不多,很可能闪现过后魔力会被瞬间抽空,从而丧命。
在战斗中施展魔法的媒介被敌人缴械或手臂负伤是非常致命的后果,所以被宿傩以伤换伤手段钳制住手腕的瞬间,伊莎贝拉毫不犹豫地使用了闪现。
而一场战斗的时间最多也只够使用这一次闪现,伊莎贝拉需要把握住为数不多可以脱离宿傩近身缠斗的这个机会!
体内的魔力池瞬间因此蒸发了三分之一,伊莎贝拉立刻默念启动咒,青色光翼重新在鞋跟后方振翅而起,带着她冲向高空。
飞行靴中篆刻的风系魔法屏障撞破雨幕,高速盘旋而上,伊莎贝拉在半空中翻转身形,居高临下地向宿傩发动了反击。
现在是空战所以——
“轮到我了!”
密集的耀眼光弹组成华丽的弹幕轰隆隆落下,宿傩对此只能狼狈躲避。
每一发光弹的威力都极为惊人,甚至撞击在地面的爆炸都能给宿傩带来伤害。
神圣属性对于诅咒这种负面情绪的集合体拥有得天独厚的克制性,所以宿傩甚至无法正面击溃飞来的光弹。
可是能够躲避的路线也在居高临下的伊莎贝拉眼中看得一清二楚。
【璘咒壹·折光!】
巨大透明盾墙凭空生成,阻拦在宿傩面前,令他砰地一声一头撞了上去。
“该死!比龟壳还硬!”
宿傩抬头恶狠狠看向身处高空快速移动的伊莎贝拉,一副恨得牙根痒痒的模样。
砰!
另一扇盾墙水平向下砸来,将宿傩想要腾空跃起的行为硬生生拍了下去。
躺在地上用力一翻身,追击而来的圣光弹便险些将宿傩砸个满脸,差之毫厘地接连轰碎了大片石砖地面。
现在形式非常明显,没法像伊莎贝拉一样凌空飞行的宿傩终于尝到了当时程让的那股子憋屈劲。
明明就是个脆皮法师,抓住就能碾死的那种,可偏偏这强大的远程攻击手段像是不要钱一样往下甩。
并且本来能够轻松躲避的缓慢光弹的行动路线,却被凭空生成的完全透明的隐形墙壁阻挡了,鬼知道你这一个冲刺会不会就生生一脑门撞在比钢板还硬十倍的奇怪盾墙上。
但伊莎贝拉明明能够用盾墙封死宿傩所有的躲避路线,然后用强力的大范围神圣冲击魔法将其击溃,她却没有这么做。
因为现在的目的并不是“杀死宿傩”,而是尽可能地让他对自己“使出全力”。
这种类似于猫赶老鼠的手段,就是伊莎贝拉单纯地要去激怒宿傩。
迫使他治疗虎杖身体中失去的“心脏”从而获得完整的力量来“杀死”伊莎贝拉。
而一旦宿傩治好身体,伊莎贝拉便会立刻改变战术,从“激怒”转为“压制”
拖延时间,直到虎杖能够控制回他自己的身体!
宿傩仍然在左挪右闪地躲避着从天而降的攻击,时不时还砰地一头撞上透明墙壁眼冒金星。
但随着时间经过,伊莎贝拉的神色却越来越凝重,甚至带上了些许焦急。
宿傩一点治好他自己的意思都没有,甚至开始主动用身体去迎接伊莎贝拉的光弹攻击。
而且试探的行为越来越明显
“嘿嘿!”
宿傩嘴角残忍的笑容越加狂妄,脚下用力一蹬,迎向空中扫射而下的金色光柱,光柱扫来的轨迹轰隆隆将地面骇然切割,隔着老远便能从中感受到惊人的温度,可以见得威力肯定不小。
“该死!”
伊莎贝拉贝齿紧咬,眼看宿傩就要冲入光柱之中,当即手腕一甩,光柱轰然掉转方向,绕着迎面冲来的宿傩擦身而过!
“哈哈哈哈!!”
待光柱携带着毁灭性热量擦身而过后,宿傩终于停下了脚步,向着半空中的伊莎贝拉张开双臂。
“说到底,你还是没法亲手杀死自己的学生啊?!”
“”
“我可以坦然地承认,若是不治好心脏的话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但你同样——拿我也没办法啊!”
伊莎贝拉停滞在空中,低头看向不断挑衅自己的宿傩,用力握紧手中的魔杖。
从一开始战术就被看穿了
宿傩也同样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只要自己保持克制,那么最后的赢家只有他自己。
从少年院中随手杀掉的那只特级咒灵便给了宿傩惊醒,若是太随意使用力量,总会不小心治好自己想要使用的身体,这在将虎杖掏心后作为自己的人质一事来说,无疑是给了那小子便宜。
恐怕这女人的实力早已超过了一级术师,达到特级了。
宿傩看似狂怒的一直吼来吼去,实则头脑始终保持着清醒。
就算治好心脏,仅有三根手指的力量,自己也无法战胜她。虽然狂妄嗜杀,但多少对于自己有几斤几两,活了千年的宿傩还是认识得极为清楚。
一开始,宿傩还是有些担心,这个坎贝尔老师会不会也像咒术界的那些恶心人的高层一样,为了所谓“大义”将自己和虎杖一同杀死在身体里。
所以在顺着她的战术表演的同时也在试探。
宿傩微笑着向空中的伊莎贝拉勾了勾手指。
而现在试探结束了。
“女人,过来杀了我啊?我是不会反抗的~”
他狂妄地笑着,似乎十分享受伊莎贝拉现在脸上的表情。
“哈哈哈哈!身为咒术师,却抱有这般仁慈的感情,你还真是——不合格的老师啊!”
嗖!
宿傩嘴角一扯,看着迎面飞来的光矛,脚步没有丝毫移动。
噗嗤!
斜向下飞来的光矛穿透了宿傩的身体,将他狠狠钉在地面之上。
但宿傩对此脸上戏谑的表情更加扭曲起来了。
“喂喂,不一次性射穿这里的话,我可是死不了的啊~”
宿傩指了指自己的头,“你这样强力的攻击,却连你最爱的【学生】都无法杀死。”
“可真是弱到家了~”
伊莎贝拉的呼吸渐渐急促,毕竟刚刚二十一岁的她甚至还称不上“大人”。
面对已经存活了千年的诅咒之王,这种攻心战
她还是太年轻了。
宿傩根本没有治好自己的意思,甚至连贯穿了腹部的光矛都不去管,只是一个劲地用语言羞辱着伊莎贝拉。
形式彻底翻转,伊莎贝拉从需要激怒宿傩的一方,变为了宿傩想要去激怒的一方。
“看啊,你什么都改变不了,只能站在天上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受苦受难的学生。你以为你是谁啊,救世主?天使?哈哈哈!”
“你和那个医生听说还是夫妻俩呢~都是一个样啊,不过我总感觉那个医生已经腐朽得快要烂掉了呢哦,我说的不是外表——而是,这里啊”
宿傩狞笑着,指了指自己鲜血淋漓的胸口。
“这算是,老牛吃嫩草吗?”
终于忍无可忍的伊莎贝拉用力握紧拳头,从天空俯冲而下,一拳狠狠打在了宿傩的脸颊上,喀啦一声将他的脖子都险些打断,整个头歪向一旁。
“你真是恶劣至极、混蛋!我不许你这样说他!”
“嘿猜对了吗?”宿傩咧嘴一笑,接着道:“原来他是个比我都活得久的怪物啊~这可真是开了眼界你们俩在一起,生出来的孩子也是怪物吧?!哈哈哈哈!”
啪!
宿傩的脖颈被伊莎贝拉一把扼住,巨大的力量传来,将他砰地按进地面,穿身而过的光矛因此也带出了飞溅的血迹,刷地染红了伊莎贝拉的脸颊与上衣。www.chunyiss.me
魔杖被伊莎贝拉用力抵在了宿傩的额头上,她的呼吸急促而粗重。
宿傩则有恃无恐地笑着与面前的湛蓝色双眸对视。
“来杀了我啊~这样恨我的话,就把我连同虎杖悠仁这小子一起杀掉”
“这样,他就再也没法笑呵呵着叫你‘坎贝尔老师’,再也没法屁颠屁颠地围在你身边啦~”
望着伊莎贝拉通红的眼眸中溢出的水光,宿傩对于硬生生被自己气哭却拿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的少女此时的样子格外享受。
没错,就是这样!
“这一局,是我赢——”
宿傩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猛地瞪圆了眼睛,表情中闪过不可置信。
倦意猛地袭来,宿傩身体上的黑色纹路缓缓褪去。
虎杖你小子!
伊莎贝拉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担心地大叫道:“悠仁!不可以换回来!你会死的!”
“坎贝尔老师”
少年再也无法躲在自己的身体里继续眼睁睁地看下去了,宿傩到底是个多么恶劣的家伙,恐怕自己比其他人都更清楚。
重新掌握了身体的虎杖笑着抬起手,替伊莎贝拉擦去眼角的泪水。
“宿傩那家伙就是个混蛋在我心里,坎贝尔了老师是我遇见最温柔、最善良、最优秀的老师了。所以你要长命百岁地活下去啊和程大哥,一起”
怀中少年的双眸渐渐黯淡了下去,伴随着一颗不停下落的雨水,带走了他最后一丝体温。
第三十七章 牺牲
凄厉的雨幕带着铁锈的猩甜味与冰冷,一刻不停。
金色的光芒闪了又闪,伊莎贝拉不停地向着已经失去气息的虎杖施放着自己能够掌握的最高阶治疗魔法。
可正如列蒂西雅所说,神圣魔法虽然可以不花费代价就治愈伤痛,但却无法做到时咒那样近乎时间倒流的效果。
对于这样的情况,是不会起效的。
“悠仁悠仁!”
伊莎贝拉不断哭喊着他的名字,在第一次成为了别人口中所尊敬的老师后,转眼便迎来了生离死别
虎杖为了保护自己而主动牺牲,选择和体内的两面宿傩同归于尽。
“我太无能了!”
这是在医院病房中,见到浑身湿透的伊莎贝拉时,伏黑听到的第一句话。
钉崎野蔷薇此时也在病床上昏迷不醒,自己的三个学生一死一伤,无疑给伊莎贝拉带来了极大的打击。
这是在她眼中最为惨烈的一次败北。
接到紧急外出任务的她之所以会赶回来,一方面是隐约觉得这样的安排本就有些不对劲,一方面是接到了程让给自己发来的讯息。
说是三位一年级学生竟然接到了去特级所在的设施中救助五个少年犯的任务,偏偏是在所有一级以上术师都有事外出的时候?!
感觉到不对劲的伊莎贝拉在当时便立刻放弃了所谓的“紧急任务”往回赶,将同行的新田留在了那边。
若是有所谓的“紧急情况”再通知我,现在我的学生那里是真的有紧急情况了!
伊莎贝拉没有选择新干线一类的交通工具,而是用飞的。
可还是没有能够阻止虎杖的牺牲,这到底是她自己的心软,还是受制于宿傩太过狡诈?
也许两者都有。
【我要尽可能地去拯救更多的人我要在众人的簇拥下死去。】
这是伊莎贝拉出给虎杖的试卷中,最后一题的答案。
“对不起”
“坎贝尔老师,这不是您的错。”伏黑压抑住悲痛的表情,连忙起身递给伊莎贝拉一块干毛巾。
“程医生怎么样了,有找到他吗?”
“他没事,我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
随着伊莎贝拉的话语落下,病房外的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后门被哗啦一下推开。
伏黑望着门外的身影,微微瞪大了眼睛。
————————————
地点,咒术高专,地下停尸房。
“故意的吧?”
五条悟愠怒的声音冷冷从门内传来。
他正坐在运送尸体的铁床上,望向面前战战兢兢的辅助监督,伊地知洁高。
“您是指?”
“对手是特级,而且还要救助五名生死不明的人、怎么可能派遣一年级的去。”五条悟挠了挠头发,收敛了些许针对伊地知的气势,这家伙现在已经满脸都是汗了。
对于学生的死,伊地知显然也是充满自责的。
“我强行给悠仁争取到了实质上没有期限的死刑缓行,于是对此心有不满的上层趁着我不在,就打算利用特级名正言顺地弄死他。”五条悟接着推测道:“如果死的是其他两个人,也能给我添堵,这真是一石二鸟啊!”
“如果不是坎贝尔老师感觉不对劲,放弃了手头的任务立刻赶回来,恐怕伏黑也会死,最好的情况都是同归于尽相比于四处忙碌的我,显然坎贝尔老师更受学生喜欢,也更能担得上老师一职,不过这次的事情同样对她打击不小。怀抱着如此的心情给剩下的学生上课我也于心不忍,所以让她请假了。”
五条悟揉了揉眉心。
可就算这样,同行的程让也没有出手的意思,看来虎杖在他心里的地位其实并没有那么高,现在能够束缚他的只剩下坎贝尔老师了吗
伊地知瑟瑟发抖地推着下滑的眼镜,道:“当时决定派遣的时候,还不知道它会变成特级”
“行了!”
五条悟打断了伊地知的解释,全身散发出骇人的冰冷气息。
“找犯人太费事要不我干脆把上头那帮混蛋全部给宰了吧?”
就在房间内的气氛跌下冰点的时候,一道平淡的女声伴随着高跟鞋哒哒传来:“你这么感情用事,还真是少见啊。”
来人一袭棕色长发,身着深蓝色线衣和白大褂,下半身是看上去发旧的牛仔裤。虽然面容姣好,但被脸上浓重的黑眼圈毫不留情地遮盖了。
家入硝子,咒术高专的另一位医师,同样拥有高超的医术,并可以使用反转术式治疗他人。
伊地知如获大赦般连忙向家入硝子鞠躬道:“辛苦了,家入小姐!”
家入瞥了一眼被运来到这里,盖着白布的尸体,手指绕上鬓发摆弄起来。
“你还挺中意他的呢。”
“我可是时刻为学生着想的好家伙。”
“你也别太欺负伊地知了,他夹在我们和上层中间也很辛苦。”
听着家入小姐的话,伊地知露出了感动的表情。
终于也有人能心疼一下自己了!请多说点,再多说点!
“男人的苦劳我没兴趣知道。”
“是嘛。”
但随后两人眨眼便转移了话题,只剩下伊地知一脸发懵地僵硬在原地。
家入带上手套,来到盖有白布的铁床前。
“那么这个就是宿傩的容器了吗?”
扯开白布,下面是虎杖的尸体。
“嗯?胸口不是没伤口吗,说的心脏被掏出来了呢?”
“这你就要问坎贝尔老师了。”五条悟两手一瘫。
“你是真的读不懂空气吗?”
现在去问坎贝尔老师这种问题,人家不把你从家里赶出来都是脾气好到极点了。
“嘛,那种特殊的治疗手段,恐怕也是有局限的,总之虽然没了伤口”五条悟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但这里是空的,没法凭空生成出来。”
“嗯,我可以随意解剖了吧?”
“好好干啊。”
家入硝子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道:“当然了,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
伊莎贝拉家中,程让低着头,他已经被伊莎贝拉这样数落了一个多小时,现在还是一脸后怕的表情。
总而言之,程让从来没见过自己老婆这么生气的样子。
她仅仅只是质问自己,为什么答应好的事情没有达成。
当时带着伪装合剂状态想要追寻幕后主使的程让,被一个电话叫了回来。
“不管你现在在哪,立刻给我滚回来。”
好家伙,程让第一次听到伊莎贝拉用那种语气和自己说话,当时冷汗就把后背浸透了,程让可以说是屁滚尿流爬回来的。
而两人见面后伊莎贝拉的第一句话。
“——虎杖死了。”
“诶?”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
然后程让仅仅是楞了一小会,伊莎贝拉便对自己展开了说教大会,一边说还一边哭,真是一点给程让插嘴的机会都没有啊。
当时的程让可谓是有苦说不出。
虎杖的身体内纠缠的因果并没有停滞于此,他不会死在这里,钉崎和伏黑的身上都一样,理论上来说就算自己不在,他们也不会出问题。
对于曾经阅读过列蒂西雅的第三本书《因果与代价》后,程让便能够隐约察觉到和自己有交集的普通人身上的命运。
虎杖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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