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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其他人都无法模仿出来的气质,在握住刀的那一瞬间从其身体上迸发出来的绝对锋锐与对力量掌控的自信
可不对啊,面前的人明显是个陌生的可爱女孩子,飞鸟的心中疑惑起来。
“你认识一个叫程让的家伙吗?总感觉你和他好像啊。”
飞鸟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脱口问出了这句话。
程让握刀的手差点就要因此停顿了一瞬,还好对于演技方面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他没有轻易露出破绽。
收刀入鞘,飞鸟面前的少女歪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程让?完全不认识人家是来自五四一八八外门‘Libra''''s Blade’的格雷斯菲尔哟~”
“诶嘿~☆”说罢,她还可爱地吐出小舌头,轻敲脑袋卖了个萌。嗯,肯定不是他。
飞鸟在瞬间便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她甚至有一瞬间认为面前这位少女就是程让这家伙假扮的呢!无论是突然出场的气势还是拔刀应敌的动作习惯都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但飞鸟死都不会信程让那家伙能这么可爱!
太卡哇伊了吧!要不是敌人还在眼前,飞鸟甚至都想要双眼冒星星般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一顿揉了。
啊,这洁白娇嫩的脸颊,柔顺的长发,还有刚刚被她接在怀里的时候,身上那甜美诱人的味道简直要让飞鸟要无法控制自己了!
飞鸟大小姐盯着这位小姐的眼神都开始不对劲了。
程让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内心不由得狂叫起来:卧槽!不会吧,不会这个玩意的魅惑效果对女孩子也会有效吧?!
想起自己解除系统屏蔽之后意志强化技能所免疫的那条奇怪的魅惑效果,程让的心里就一阵发毛。
白夜叉呢?!
程让将视线从飞鸟身上转移到了被黑风所隔开的白夜叉脸上——
平静如水
嗯,似乎还有点不满意的表情?
“啧!”
她咂嘴了吧?啊?她为什么要咂嘴啊?!
只见咂嘴之后的白夜叉单手叉腰,向一脸懵逼的“格雷斯菲尔”一指,叫道:
“喂你这家伙!穿短裙什么的,腿就不要踢那么高啊,胖次什么的不就全都看得一清二楚了吗!朦胧美啊!你懂不懂什么叫朦胧美?一定要隐隐约约快要看见却怎么也看不见的裙底才是最诱人的啊可恶!!”
“哈?!”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白夜叉了您贵为东区最强阶层统治者怎么能说出这样下流的发言?都被人关在小黑屋里了还不老实吗!
这时程让又感觉到了自己的头发好像被人抓在了手里,侧过头看去,眼神已经彻底不对劲了的飞鸟正抓着自己的褐色长发放在鼻子前轻嗅,还一脸陶醉模样的喃喃着“格雷斯菲尔小姐你实在太可爱了人家忍不住想要闻一闻你头发上的味道了失礼了真是十分抱歉”这样的糟糕台词。
“喂!等等,画风不对了,我们不是还在进行魔王的恩赐赛吗喂?!飞鸟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不得不说在恶趣味炼金术师独特脑回路下制作出的伪装药剂效果是真的拔群。
系统对于道具效果真是丝毫没打折扣这点现在体现的是淋漓尽致。
但当程让把刚刚的话喊出口的时候,飞鸟的神色又变了。
她猛地放下攥在手中的长发,一把夹住了程让的脸扭正了过来,冷声道:“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飞鸟的,还脱口而出叫的这么亲切?”
“嗯?格雷斯菲尔小姐”飞鸟眯起了眼睛,以危险的目光直勾勾盯着面前少女明显开始闪躲的双眸。
“啊这这”
“你能叫出白夜叉的名字我不会意外,毕竟她是这次火龙诞生祭的主办方之一,名气大得很。但我可不一样我只是个来自于‘无名’公会中的成员之一,甚至还是不久前刚刚从九十八万公里之遥的东区过来的旅行者”
“而自称来自五位数外门的格雷斯菲尔小姐怎么可能一见面就叫出我这个七位数下层无名小卒的名字来呢?”
“是恩赐,是我拥有的恩赐啦!能叫出所有人的名字!”程让在飞鸟的步步紧逼之下不断后退,连忙解释着。
“是这样吗?”
“当然了!”
飞鸟后退了一步,重新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比自己还矮了半个头的少女,皱起眉道:“那么就证明一下你的身份。”
“啊?”
“旗帜,如果是真的来自你口中那什么Libra''''s Blade的共同体,那么最为重要的旗帜或者共同体纹章你为什么没有佩戴?”
由于一直身处NoNa,对于没有旗帜可以展示佩戴已经习惯了的程让没有意识到这将会是被大小姐揪出马脚的突破点。
是的,在箱庭内,共同体所拥有的名号和旗帜,是比他们生命更加重要的东西无论是之前“平原意志”的亚尔林、“弗雷斯·加洛”的加尔德、还是“千眼”的白夜叉,亦或“萨拉曼达”的首领珊多拉,她们的身上无时无刻都展示着身为共同体一员所背负着荣耀的旗帜和纹章。
对于心思已经敏感至此的飞鸟传来的质问,程让哑口无言。
第一百一十章 洗面奶和二段跳有什么关系?
“对了,敌人呢!?”
被逼问的暂时无法作出解答的程让连忙开始转移话题,四处寻找起了白衣女性拉婷的身影。
来个人打架啊,不然我圆不下去了!
艹!人呢?!
刚刚还在通道尽头出现的身影已经不知所踪,程让心中不由狂叫不妙。立刻转眼盯向了一旁正无奈摊手的白夜叉。
她直接一副:老娘我都被封印了,你指望我干啥?!这样的表情彰显着自己的无辜。
“她从刚才攻击被你拔刀打散之后就逃跑了。”白夜叉最后还是甩出了这样一句告知的消息。
“啥?!她们可是魔王的部队啊,就这样跑了?战个痛啊!”
“现在就剩我们俩了,解释清楚吧!”
程让被飞鸟抓着肩膀按在了墙上。
说实话,他现在有点后悔了。自己就应该一直装死看戏的。
几分钟前,程让从差点被饼干噎去世的危机中缓过来时,发现包裹自己身体的黑色物质已经被佩丝特挥手消散了。
于是拍着胸脯松了口气,明显像是吃饱了但是根本没有受到一点伤害的少女便成为了魔王方战场这边被众人施以注目礼的绝赞存在。
“你你没事吗?这位小姐?”
魔王佩丝特酱似乎陷入了自我怀疑的状态,微张着小嘴一脸惊讶,而向程让发出声音传达关心的还是一旁的珊多拉。
“没有,有事!啊刚刚差点死掉了,还好我挺过来了!”
“怎么可能?”这时一旁的佩丝特才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声音。
而当战场战事暂时因为这个变数中断的时候,程让留在仁身上的传送信标突然被激活了。
当时被火蜥蜴追逐,耀失去了战斗力的那一刻,仁突然想到了程让之前给过自己的一个小巧蓝宝石装饰。
“这是当你遇到危险时,能让我跨越世界转眼间来到你身边的小东西,可一定要收好了哦。”
伸手隔着长袍口袋一按,小巧的传送信标正躺在自己的口袋里。
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仁强忍着魔音所带来的支配感,将手伸了进去
“仁弟弟!”飞鸟这时突然喊起自己的名字。
“诶?”
“在这之前,我要先和你说声对不起。”
“???”
啪!
没有反应过来的仁,脸蛋就这样挨了重重一击他手心中的传送信标也因此掉落在地。
“身为共同体的领导者,你现在就带着春日部同学去找黑兔!”
支配心灵的声音传入脑海,仁的自主意识就此中断——
而仁受到攻击自动激活掉落在地的传送信标,也让远在境界壁旁的程让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
“不好意思各位,我还有点事,告辞!”
【是否传送至信标所在位置?】
是。
褐色长发的少女在魔王与北区阶层支配者的联合目光注视之下,转眼间化作白光消失。
哦对了,同样看到这一幕的,还有趴在废墟中动弹不得的金发吸血鬼。
回到当下。
程让正被飞鸟用极为暧昧的姿势按在墙上步步紧逼。
就在程让快要招架不住这位好奇心突破天际的大小姐时,天空中突然回荡起了魔笛的旋律。
高高低低的美妙音色不止扩及舞台会场,甚至慢慢吞没了境界壁的山脚。
操纵人心的魔笛侵蚀并逐渐支配了参赛者们的意识。意识被夺取的参赛者们成为了失去了理性的暴徒,开始攻击同伴或四处展开着破坏。
“声音又响起来了,参赛者们都因此发狂了,你们两个!那种事情怎么都好,现在赶紧去给我阻止那个怪女人!”位置处在阳台上的白夜叉透过半透明的黑色封印目睹着下方人们的变化,语气焦急起来。
“这次就暂时放过你!跟我一起走!”飞鸟一把拉起了面露苦笑的少女的手,向着通道出口奔跑起来。
半路上,飞鸟回过头,脸颊微红道:“但无论你到底是谁刚才那个谢谢”
她向着在危机关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拯救了自己的少女诚恳致谢。
“不客气,正好我就是喜欢这样多管闲事的人嘛!”
可爱脸颊上挂起开朗笑容的褐发少女似乎是觉得飞鸟此时的速度太慢,反而一把将她拉近怀里,在飞鸟的惊叫声中抄起她的膝弯便是一个标准的公主抱。
“让我们加快点速度,去解决那个吹笛子的女人吧,抱紧咯!”
“诶?!等呜啊~~!!”
双脚离开地面的瞬间,飞鸟便被突如其来的加速感吓到了,呼呼吹在脸颊上的狂风标示着在这无风的通道内两人此时的速度是多么迅速,令她不由得抱紧了少女的脖颈。
“慢慢一点啊啊啊!!”
嗖——!轰!
刚才还一眼望不见出口的隧道眨眼间便豁然开朗,短短数秒时间“格雷斯菲尔”便已经抱着飞鸟大小姐窜出了舞台侧方的通道,并且以能在地面上踩出巨坑的惊人力量一跃而起,飞上了高空。
喔吼~飞鸟酱的胸部还蛮有料的嘛说是比黑兔差一些是不是错怪她了呢?
半空中被失重感折磨的飞鸟搂着自己脖子的手更紧了,以至于她的整个上半身都紧紧贴在了自己面前,简直不该属于十五岁少女的惊人柔软正毫不客气地摩擦着脸颊,堪称福利满满的放送时间。
但这样就看不到路了吧,没关系吗喂?!
“要撞上了!!快转弯啊!”
果不其然,察觉到自己的姿势遮挡了少女的视线,飞鸟连忙回头看去——高高耸立的建筑正在自己面前快速放大!
“诶?我看不到啦,飞鸟!先放开!”
“放开我不就掉下去了吗!要撞上了啦所以快转弯啊!!”
但越是紧急的情况,飞鸟却因为紧张害怕而搂的更紧,这令程让甚至开始有点窒息了。
怀中飞鸟似乎已经听不进自己的声音,程让因为看不见路,也只能根据跳跃前的画面记忆向着另一个应该是没有障碍的方向发动二段跳。
砰!
踩踏空气传来的爆响声令已经紧闭双眼的飞鸟以为两人已经撞上了建筑,哇地尖叫起来。
“看路!看路啊啊!!”
呼地一下擦着石砖砌成的高塔壁掠过,程让都感觉到了迎面被挤压了体积的风,可以说是险之又险的避开了撞进墙里的命运,不由得连忙出声提醒。
因为躲开这一劫之后,她可就真的不知道前面等着两人的会是什么了啊。
但由于搂着“格雷斯菲尔”小姐似乎能给依旧在半空中高速移动的飞鸟很大的安全感,她还是忘记撒手。
高空洗面奶仍在绝赞进行中。
绝赞个p啊!要憋死了!
由于两只手只能牢牢搂着飞鸟让她不会因为速度过快而从自己怀里掉下去,程让现在只能祈祷自己的脑袋能像猫猫虫那样从少女的胸前拱出来。
蹭蹭差一点就出来了!
“等等等,你在干什么呀!?”
胸前传来不老实的异样摩擦感令飞鸟忽地回过神来,脸颊通红地大叫。
“看不见路啊!让我的脑袋从你这两团肉里出来好不好!”
“啊这样嘛?抱歉”
终于意识到问题的飞鸟稍稍放松了身体,能够让少女的脑袋从她胸口的束缚脱离。
然后。
看清了面前道路的程让便用尽全力翻了个白眼,身体用力一扭,将飞鸟护在怀里,用后背迎接了高大的境界壁。
“二段跳用力过大了,哎”
“呀啊——!!这次真的要撞”
轰!!
两位“少女”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同像炮弹般贯进了山麓区的高大境界壁里。
第一百一十一章 背后骂人的飞鸟大小姐
魔笛的声音仍旧回荡在整片区域内,并且由于参赛者方主力全都在交战,暂时没有人能阻止拉婷。
除了还在墙上嵌着的这两位。
思考受到支配,被迫屈服的共同体一个接一个退出了游戏,整片祭典区域陷入了一片绝望与尖叫声此起彼伏的混乱场面。
“嗷啊啊啊!!”
被控制发狂的Salandra成员正向着一位被混乱人群推倒在地的小女孩举起手中的武器,在她惊恐的注视下猛地挥砍了过去。
“呀!!”
双腿已经发软的小女孩无助地抱起头,蜷缩在地面上尖叫着。
千钧一发之际,数道磷火轰然而至,将这位已经疯狂的Salandra成员击飞,他手中的武器也因冲击而脱手,哐啷啷掉落在地。
“掌握好不把他们杀掉却要打晕的力道未免也太过于苛刻了吧。”Will o''''wisp的爱夏·伊格尼法特斯甩着长长的马尾,叉腰面向混乱的人群苦笑。一旁跟着的南瓜头杰克俯下身子将被救下的小女孩扶起。
“没受伤吧,小姑娘?”
这位传说中不死的恶魔此时的语气格外温柔。
“嗯,谢谢,南瓜先生!”
“杰克,这讨人厌的声音不能让它停下吗?!”再次发出攻击将袭来的疯狂家伙击倒,爱夏回头向杰克大声抱怨着。
“源头不知来自哪里,现在能够多救下些眼前的人才是能切实达到的目的。”
“啧!”
爱夏表情不甘,向被救下的几位其他共同体的成员道:“你们照顾好自己,前往舞台外围候场区,那里有其他没有被控制的共同体成员一同抵抗魔王,我们会为你开路!”
“是!多谢!”
碎石从岩壁上被两人撞出来的坑中哗啦啦地滑落,飞鸟揉着被撞得发晕的脑袋从少女的怀抱中起身。最后一刻主动当做肉垫保护了自己不会被拍成肉饼的格雷斯菲尔小姐此时正呈大字形嵌在石头里,表情无奈地叹气。
“你恐高吗?”她见自己已经醒来,突然这样问道。
“诶?还好”
“抱得也太紧了,要是憋死了怎么办。虽然在美少女的胸部中被憋死是个很幸福的死法,但这样未免有点丢人。”
“呃,抱歉。”
“搭把手”她说着将手艰难地从石缝中挣脱出来,伸向自己。
飞鸟用力将她从石壁上的坑里“抠”出来后,貌似格雷斯菲尔小姐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丝毫破损,整个人光洁如新
难不成她这身衣服也拥有各种恩赐的保护?飞鸟不由多打量了几眼,不过少女身上的衣服显然比自己这件要高级的多。
因刚才战斗的风波和撞入岩壁的波及,飞鸟刚刚补好还没穿多久的红色礼裙又有些破损了。
“耽误的时间太多了,现在赶紧去找那个叫拉婷的女人。”
“你知道她藏在哪里吗?”
“跟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就能找到。”
“可”
可是如果拥有如此过人的听力,为什么格雷斯菲尔小姐没有像耀一样受到额外的影响呢?
像是能够免疫这种东西一样
踏上岩壁的少女半蹲下,示意飞鸟到背上来,这样应该就不会再出现遮挡视线的问题。
奇怪貌似程让那家伙之前在免疫我的恩赐能力时说过,身为剑神的他能够无视一些低等级能力来着?是巧合吗?还是
“上来啊,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你想自己下去?”
面前半蹲着的少女扬起下巴发出催促声,唤回了思考中的飞鸟。
飞鸟当即扒在洞口向下瞥了一眼,此时二人所处的位置位于境界壁中央靠上,距离脚下的地面足足有数十米,略带硝烟气息的风呼啸着吹刮在脸颊,令她打了个激灵,连忙退了回来一把将自己牢牢挂在了格雷斯菲尔小姐的后背上。
“我好了!”
“抓紧。”
轰——!
被战斗波及的有些千疮百孔的境界壁再次遭到重击,两道身影从其上像是炮弹般发射出来,向着某个方向极速射去。
因高速而形成的风障猛烈地将前方跳跃中少女的长发吹拂的飞舞起来,飞鸟搂着她的脖子藏在背后,感受着她身上令人熟悉的安心感陷入了沉默。
也不知道仁弟弟和春日部同学他们怎么样了
在高空移动的猎猎风声中,还能隐约听到夹杂在其中的叫喊声,下方的人们明显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在一处高塔顶端借力,蜻蜓点水般再次跃起的少女头也不回地向飞鸟问道。
“没什么只是在想,这样的混乱情形,如果是我们共同体中的那个家伙在,也许几分钟就能搞定了吧。”
“”
“嗯?你怎么也不说话了,格雷斯菲尔小姐。”
被飞鸟呛到的程让尴尬地假咳了两声,问道:“你说的那个家伙,他强吗?”
“他不是强不强的问题,他真的是那种那种很少见的那种有时候很欠打,但是又很关心大家,时不时会让人恨得牙根痒痒,但在身边的时候又会让人感觉很安心,觉得什么事情都不会是问题,笑起来很帅只可惜昨晚天太黑,没看清他半夜进到白夜叉房间里以后是什么时候跑出去的。”
“咳咳咳咳咳咳!”
“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被口水呛到了。”
为什么那天凌晨进白夜叉房间会被飞鸟看到啊!?她不睡觉的吗?!
说是巧合有点过分,只是那天晚上心思重重的飞鸟睡得很浅,天亮之前就醒来了。
偷偷出来想要透口气的她却发现了从空中降落到中庭的一道人影,连忙躲起来之后才发现那人是程让。
并且还在之后进了白夜叉的房间直到天亮貌似也没见他出来?
结果比赛开始的时候,程让果然也没有出现在观众席上,十六夜发现后也第一时间问出了自己心中的问题,得到的回答却是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去处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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