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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

作者:解冻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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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也有埋怨,后来也认可了。

这一长段衣食住行事无巨细,像是余藻的人设清单,言辞也有老一辈的口吻和殷切希望。

他希望孟煦洲对余藻好。

孟煦洲把余民奇发给自己的微信消息递给余藻看,“他说你妈妈小时候经常给你做莺歌鱼。”

这道菜孟荳没听过,“那是什么?”

余藻搜了图片递给孟荳看。

窗外又下起雨。孟煦洲的车价格不菲,内饰不算明面的奢华,却很符合他在外的身份。

现在算家庭时间,气氛好得很容易让人敞开说话。

余藻看了好几遍舅舅发给孟煦洲的消息,声音也软软,“那都好多年了。”

“舅妈不爱吃鱼,所以家里也很少出现这些。”

莺歌鱼是余藻妈妈早年在外面工□□吃的菜,回到老家后还是念念不忘,开了店生意不错,闲下来没几天就做这道菜。

孟荳看了图片的香煎莺歌鱼,问孟煦洲:“小叔,你会这个吗?”

孟煦洲:“试试。”

孟荳:“我也要试试。”

余藻还是担心孟煦洲的状况,他看了对方好几眼,像是想问又不敢问。孟煦洲:“我在车上睡一会儿,回去我们再聊。”

余藻想要抽回手,孟煦洲又问:“可以靠着你睡吗?”

余藻又想起昨夜他亲吻的触感,“不必要这么客气。”

他压低了声音:“别忘了协议怎么写的。”

刚领证,协议已经和废了没什么区别了,因为有人真情实感喜欢。

孟煦洲:“予取予求?”

余藻点头,孟煦洲也压低了声音,“那我可以要别的吗?”

他目光落下,余藻莫名觉得自己被扒光了衣服,伸手捂住男人的眼睛,“现在不可以。”

孟煦洲没问什么时候可以,他累得明显,很快就睡着了。

路上孟荳和余藻发牢骚,说他不喜欢棋院的老师,看小叔睡得沉沉,不像装的,又小声问余藻:“小藻,你可以和我叔叔说让我换节课吗?”

余藻有些疑惑:“这个课不是你选的吗?”

睡着的人也很霸道,依然握着余藻的手。

孟荳:“是我选的,可是没什么选择的范围,小叔说我周末总要上个半天,他没空管我的。”

小朋友说话很容易跑话题,“我爸爸妈妈还在的时候都可以到处玩,也不像小叔这样比狗还忙,难怪他不养小狗。”

余藻搜索过孟煦洲已故大哥大嫂的账号。

那是一对很喜欢户外的夫妻,也有自己的网站,探险和露营视频在油管播放量也很高。

爱探险的人向往自由,孟煦洲似乎和兄长不同。

他也有肩上的责任,母亲要交给她的事业,父亲那边因为喜欢的儿子不成器也要交给他的部分。

他没有拒绝这份资产,这也注定他的时间会被工作挤压,回不到从前在国外单干的悠闲。

余藻加他微信不久,已经注意到孟煦洲发朋友圈的频率变低了。

“你小叔以前也会带你出去玩吗?”

大洋彼岸的帆船也会漂流回来。余藻的眼眸因为好奇明亮,更像孟煦洲柜子里收藏的稀有琉璃珠。

“会和我爸爸妈妈一起,”孟荳说,“去年他被爸爸当成野外厨师呢,还要钓鱼。”

他唉了一声,“小叔钓鱼能钓一夜不动弹的。”

余藻:“你爸爸不喜欢钓鱼吗?”

孟荳:“我爸爸说小叔的爱好都很老头,养的动物也都是老头喜欢的。”

余藻居然无法反驳,他忍笑辛苦,一边的孟煦洲似乎没有察觉,睡着的时候眉头还皱着,余藻终于伸手,点了点,男人没有醒来。

孟荳:“不过小藻哥哥和我小叔结婚,他肯定会按时回家的。”

余藻:“这又怎么说?”

孟荳:“太奶说我们家的男人都要这样,我爸爸出门要么和妈妈一起,妈妈在家,他也不会出远门。”

他说来说去就是想吃孟煦洲做的饭,锅盖头晃晃悠悠,余藻问:“这头发是你自己要求剪的?”

孟荳摇头,“太奶说我们家的小孩小时候都要这样。”

“我爸爸是,小叔也是,我也要这样。”

他苦大仇深叹气,“所以好多人笑我。”

余藻:“很可爱。”

他又瞄了一眼孟煦洲,很难想象他也有锅盖头的幼童时期,低声问孟荳:“有照片吗?”

车开到家停下后孟煦洲还没醒来,孟荳先下车了。余藻叫醒孟煦洲,男人眯着眼看了他好一会才回神,声音低哑:“到家了?”

余藻:“菜都送到了,你要是还困就上楼睡一会,不困就你去验菜。”

外卖都是送到别墅独户的保温柜,菜也是。

孟煦洲拎菜回家,院子里鹅飞人跑,孔雀站在树上,余藻最后关门,正好对面栋的吃完饭遛狗,看见余藻,打了声招呼。

对方似乎是个大学生,觉得哪里见过余藻,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隔了一会说:“早上有个疯子敲你家门,非说和业主认识,保安把他抓走了,你们还是注意点吧。”

余藻说了声谢谢,他笑起来还有几分清甜,男大学生更迷糊了,等门关上,他才想起在哪里见过这张脸。

他点开手机软件,找到点赞过的视频,惊讶连连。

视频里的青年置身婚宴现场,一身西装的新郎面如土色,明显慌了,新娘站在一边置身事外。

下一条就是万野集团旗下商场庆祝继承人领证的折扣。

能住在这个小区的非富即贵,这人也是国外刚回来的,看了门牌半天,最后发了条朋友圈:住进新房邻居居然是霸总网红当事人。

还发了早晨拍的疯子照片,追加消息——

婚礼黄了上门找事也太渣了!!

孟荳在院子里和鹅搏斗,余藻进去的时候孟煦洲换了一身衣服下来,他似乎还洗了个脸,垂下的刘海都有几分湿。

余藻笑着问:“还是很困吗?”

孟煦洲摇头:“补回来了。”

当老板的精力都不一样,余藻:“你们精力真好。”

孟煦洲:“你们是谁们?”

他和余藻一起进了厨房,又把菜一样样拿出来,孟煦洲问:“你在公司待得怎么样?”

余藻:“还算稳定。”

他清楚自己不会在这家公司长留,之前上班也是为了攒开店的启动资金。可惜事与愿违,一直在填窟窿。

之前还不打算重心放在直播上的余藻也有些动摇。

他低着头,切葱的手比葱白还抢眼。

孟煦洲看他入神,余藻纳闷他怎么不说话了,抬眼就撞入孟煦洲的眼神,“怎么了?”

孟煦洲:“我可以……”

还没有说完,余藻就点头,“可以。”

男人失笑:“我还没说干什么。”

余藻继续切葱,有些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的不平静,“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第25章 第 25 章

孟煦洲似乎想说点什么, 孟荳忽然跑了过来。

“小叔,这就是莺歌鱼?”

送到家的莺歌鱼还是活的,看上去很漂亮。

孟荳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又去看包装外面的贴条, 上面写着的又是马头鱼。

余藻也看了一眼, “就是马头鱼,名称很多。”

孟煦洲顺手拿走余藻的刀, 说:“你们玩去吧, 这里我来。”

墙上的挂钟指向十二点半, 余藻还是觉得孟煦洲忙不过来, 他也没什么好玩的,跟在对方身边打打下手。

明明厨房很大,孟煦洲转身就能碰见他。

余藻看着他, 孟煦洲:“就这么喜欢干活?”

“不是你问我是不是心疼你吗?”

余藻拿走孟煦洲点的茼蒿, “还以为你住在这里不用自己做饭,小荳说卫生都是你自己做的。”

“来得及吗?”

厨房是半开放式,在岛台洗菜能看到孔雀来回走, 孟煦洲还是太特别了,余藻问:“怎么会养孔雀?”

“一只是合作方送的,另一只是我的朋友送的,”孟煦洲熟练地切菜,他换了一身衣服, T恤的袖子挽到手臂上,“他叫严柘,我会介绍给你认识。”

他还不忘提起相亲的始末, “你朋友的相亲对象应该是他。”

相亲相到初恋和相亲相到双方都换了人选,余藻无言半天才继续说:“贺饮现在又去相亲了, 还没回我消息呢。”

孟煦洲:“改天我们一起见个面,我应该谢谢他。”

外面不下雨,院子也有些湿漉漉不妨碍孔雀行走。作为鹅宠的小鹅来回走动,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孟荳拆开了莺歌鱼的袋子,捞走了一条说要放到池塘。

孟煦洲都随便他,他问余藻,“你同意吗?”

“我会问他的。”

余藻说完,又问:“你早就知道那天我要代贺饮相亲吗?”

孟煦洲摇头:“不知道。”

余藻:“那我没去呢?”

这样的假设让孟煦洲放下手上处理了一半的食材,侧身看低头择菜择出了做选择的余藻,“小藻,我昨天说的话是认真的。”

余藻:“哪句?”

孟煦洲失笑,低头凑近。

家里洗衣房的洗衣液都是一个味道,余藻都闻到了孟煦洲身上的西柚味。

以前他身上也是这个味道吗?

余藻当初只记得对方一瞬怀抱的安全感,却忘了去追寻气味。

余藻:“你工作很忙那句。”

孟煦洲不会忘记自己说过什么,他复述昨天和余藻说过的话,提醒余藻洗水池里的菜要扑出来了,“不会因为工作太忙忽视你。”

余藻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记得,讶然抬眼,孟煦洲这才说:“水溢出来了。”

还有余藻怦然的心,似乎也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孟煦洲趁他匆忙关水,麻利地把肉类处理好了,“第一次见你,我就想,哪来的小鸟。”

余藻关上水,以为自己听错了,“小鸟?”

男人侧脸线条冷厉,就算处在居家的场合,也没什么人情味。

孟煦洲的外婆没少说他相貌拖后腿。

孟煦洲没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之前外婆就爱唠叨,说煦洲你的脸是没办法了,和人相处说话总要好听一些吧。

再喜欢你的人,得不到你的照顾和温柔也会离开的。

老太太认为男人还是要经济适用,所以孟漫野的两个儿子都是往上厅堂下厨房方向培养的。

大哥胜在脸长得儒雅,桃花朵朵开也能英年早婚。

孟煦洲结合了父母最冷的部分,孟荳说像是冰块和冰水合成了超级的大冰棺。

比他岁数大的合作方都不敢造次,更让人难以想象他会恋爱。

多看两眼吧,又觉得这样的身形,似乎还有什么难以描述的奇怪爱好。

系统学过做菜的人起锅做饭,声音伴随着厨房器具开启的轻微声音,“难道不是吗?你那时候很小,很瘦,被别人欺负都不吭声。”

“像是被打下来的小鸟。”

余藻姓余,很多人很喊他小余,和亲昵无关,纯粹是姓造成的。

他同事还有小朱,小侯,大清早开会和动物园点名没什么区别。

这是余藻第一次听人说自己是鸟。

他小声说:“哪里像了。”

孟煦洲:“当时我以为你……”

男人似乎有些犹豫,余藻追问:“以为我是什么?”

孟煦洲:“以为你这里……”

他指了指的脑袋,余藻露出生气的表情,“我脑子没问题。”

孟煦洲笑着解释:“如果我不扶你,你可能摔在地上还是傻傻的。”

这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学生时代早已远去,余藻不喜欢那样的从前。

喜欢的人又在那样的从前,他的青春灰暗却也有一点亮光。

余藻:“才不是,我都习惯了。”

他的反抗无济于事,有些话没办法和家人说,“舅舅对我很好,但我不能总是麻烦他,你也看到了,他腿脚不好,又是聋哑人……”

备好的菜放在一边,余藻不知道他现在和孟煦洲一起,被孟荳拍了照片,发给了还在住院的老太太。

孟煦洲做菜娴熟,搬过来没多久,这里的家具倒是一应俱全,还指挥余藻拿柜子里的餐盘。

“你打不过他们。”

孟煦洲说完余藻就回答:“那当然了,他们好多人的。”

他也知道听起来太丢人,忍不住说:“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有气势。”

余藻已经尽量不去美化那天孟煦洲的出现,无论过去多少年,依然会身临其境地屏住呼吸。

孟煦洲也很后悔,“早知道那天就当场揍那群小子了。”

余藻摇头,“你当时都要走了。”

金不换炒肉末出锅,香气四溢,孟煦洲不忘催余藻尝尝味道。

菜刚上来的时候孟煦洲就炖上了排骨,这会站在一边处理莺歌鱼,他私底下也会抱怨,不符合余藻这些年的初恋幻想,还冒出一句:“早知道不走了。”

余藻没说话,孟煦洲说:“没有骗你。”

余藻:“我知道。”

孟煦洲:“怎么知道的?”

香煎莺歌鱼很简单,但鱼是活的,也不大,男人清理好后腌制,熟练得像是之前做过。

余藻盯着他看,小时候他就是这样看妈妈做莺歌鱼的。

时过境迁,亲人离去,他阴差阳错到了另一个家。在这样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表达,懊恼自己嘴巴笨拙,说不出好听的话。

“就是知道,”余藻想了半天也只有这么一句,“你不一样。”

孟煦洲心头一凛,忆起自己那天向余藻求婚给出的理由。

昨天余民奇手语急促地表达余藻多年的孤独,希望孟煦洲作为恋爱多年的男朋友,尽量陪在余藻的身边。

他问:“你和舅舅说今年会结婚,如果没有遇到我,打算怎么办?”

余藻坦诚地回答:“租个结婚对象。”

孟煦洲也不意外,“也是领证的这种?”

余藻心虚得很,也不笃定,声音越来越轻,“总有人和我处境差不多的。”

他不敢看孟煦洲,对方又问:“会有日久生情的可能吗?”

余藻:“不会。”

他回答得很快,孟煦洲又问:“那和我会吗?”

他直白得让人无从招架,余藻心跳太快,顾左右而言他:“那你为什么喜欢我?比我长得好看的人也有很多。”

余藻知道自己相貌算出众,只是孟煦洲这样家庭出身的人,什么样的相貌没见过。

他们永远有无数个选择,不像余藻,别无选择。

孟煦洲发现余藻在这里没办法专心做事,把青年推出去,“去看看孟荳是不是和小鹅打架输了。”

余藻被赶走,走到外面还回头看了一眼,孟煦洲背对着他做饭。正好有人给他打电话,似乎开着免提接听,是余藻只能听懂几句的小语种。

余藻看孟荳坐在外面玩魔方,也坐到了摇椅上。

小朋友看了余藻一眼,问:“你怎么出来了?”

余藻:“你叔叔把我赶走了。”

孟荳才不信,“肯定是他因为你在身边效率降低,他之前做饭很快的。”

小朋友手边还有打开的薯片,递给余藻。

青年盯着池子里游着的小鹅发呆,抬眼发现对面栋二层阳台有人看向这里,就是刚才在门口提醒他的男大学生。www.gongshang.me

似乎发现了余藻的注视,对方仓皇进屋,余藻的手机震动,是贺饮的电话。

他似乎在车库,还有回音,“不好意思啊小藻,我相亲被我姐收了手机,才还给我,她还说我这么喜欢追星让我投资,天啊,我不要。”

余藻知道他喜欢什么,“不是挺好的吗,喜欢的事变成工作。”

贺饮:“那太可怕了,我可不是你。”

“我听说孟氏影业会给孟煦洲接盘,你能帮我问问他可不可以把我们家这部分产业收走吗?”

余藻不懂这些都觉得这句话太荒谬了,哪有人为了不工作希望别人收购公司的。

贺饮似乎坚持贯彻人生能好吃懒做就好吃懒做的信念,认为他作为二代不吃喝嫖赌,不留学不创业已经算给父母省钱了。

“这要我怎么问。”

余藻叹了口气,他抱着孟荳给薯片,贺饮听到了包装袋的声音,问:“你在哪呢?”

余藻:“在院子里。”

贺饮:“新婚第一天,一个人在院子里?”

“我看新闻孟煦洲厂房出事了,那你俩岂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就过了新婚之夜。”

余藻被他笑得一身鸡皮疙瘩,“领证和结婚不一样吧。”

贺饮:“合法的当然不一样了。”

“等你们办婚礼我会包个大的。”

贺饮以为会听到余藻反驳可能不会结婚,依照余藻的性格,就算喜欢也还会说协议离婚总是要离婚的,没想到那边漫长的沉默。

贺饮开始大叫:“小藻你和孟煦洲什么情况啊,不反驳我,他不会已经搞定了酒席什么的吧?”

“我就说这小子对你有意思,指不定早有蓄谋。”

余藻还是没反驳。

贺饮非常高兴:“我是预言家?”

孟荳还坐在边上玩魔方,余藻压低了声音,“他说他第一次见到我就喜欢我。”

贺饮:“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长得就让人想对你好啊。“

他也很感慨,“看不出来他得像收保护费的,居然是纯爱款。”

一直被迫相亲的贺饮住在三环的公寓,这一片也有小明星,也有一些小老板,今天是周末,午后电梯还有带着孩子的。

贺饮打电话没注意,地下车库上来就和他在一个电梯的男人看他眼神的眼神怪异。

余藻叹了口气,贺饮笑了:“这不是如你所愿吗?喜欢的人也喜欢你,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

余藻:“可是……”

贺饮:“你现在应该考虑的不是有这样的人出现在你身边,你要抓住吗?”

他还记得那天余藻的话,“是你说的想要抓住机会,小藻不会是那种喜欢的人喜欢我了,我就不喜欢他的类型吧?”

电梯里还有一家三口还在聊早晨的博物馆展会,贺饮的声音偶尔被遮盖。

刚搬过来的严柘本来没觉得声音耳熟,越听声音越觉得在哪听过。

前面一家三口在二十层出去,严柘本想确认这是不是贺饮。

如果是的话,这句喜欢的人喜欢我了明显和孟煦洲理解得不一样。

他还没说话,又有人进来。

对方看上去二十出头,头发颜色在严柘看来太过靓丽,看见贺饮大喊一声一杯哥。

电话那边的余藻也听到了,大概是贺饮之前很爱和他分享追的小偶像视频,他隔着手机都听得出这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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