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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

作者:解冻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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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浴巾很大, 兜头落下包住余藻,孟煦洲怕他感冒,就算很想再抱一会, 也把人推进去, 说:“先换衣服。www.fenghua.me”

他自己的衣服都湿了, 就站在外面,余藻哦了一声, 猜孟煦洲不会回答了。

对方却不让他关门, 手抓着门扶手, 说:“不然我为什么要结婚?”

余藻听过孟煦洲很多的[我喜欢], 他依然会自动反驳,这会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不是说有必须结婚的理由才和我结婚的吗?”

门虚掩着,两个人的声音在深夜异常清晰, 入眠的大鹅占据客厅一角, 笼子上还有一个手工缝纫图案的盖布。

孟煦洲的小独栋别墅整体都是暖色的,无论是大家居还是小家电,或者是挂饰或者壁画, 都在营造家的氛围。

余藻知道他公司的理念,家是港湾。

余藻现在在孟煦洲的港湾。

他的港湾说:“其他理由都微不足道。”

余藻套上睡衣才意识到这件不是自己的,大小倒是差不多,明显是孟煦洲的同款。

他又拉开门,没散去的热气浮现的面孔, 皮肤看上去干净清爽,湿漉漉的双眼潮红未褪,看看孟煦洲湿了的睡衣, 又看看自己才扣了两颗的睡衣,“这是我的吗?”

孟煦洲倚着边上的柜子, 点头:“是你的大小。”

余藻看外面的拖鞋,指了指上面毛绒的耳朵,“这个不是小荳买的吗?”

和小叔不一样,话痨小孩没有这种爱好。

本应该童趣的小孩还嫌家长幼稚,之前也不肯穿自己的小狗拖鞋,大概是看威猛老叔还能穿粉色兔子拖鞋,才放下包袱。

孟煦洲:“是我买的。”

余藻看看拖鞋,看看孟煦洲睡衣袖口的刺绣,最后才和男人对视,“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他们相亲当天孟煦洲求婚,满打满算不到一星期。

这些明显是他来之前就有的,余藻也知道孟煦洲回国才半个多月。

孟煦洲看着余藻说:“回国就准备好了。”

头顶的吊灯光芒温暖,孟煦洲靠着的柜子后面墙壁还有一个画框,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效果,里面的纸片鱼还在游动。

余藻低着头扣扣子,他说:“买大了。”

孟煦洲:“睡衣本来就要大一点。”

余藻:“老公也是。”

刚才还气愤被孟煦洲诱导出特殊称呼的青年说这四个字似乎带着破罐破摔,孟煦洲忍不住笑了一声,“哪方面?”

余藻依然头昏脑涨,他发现一和孟煦洲对视,就可以感受到对方眼神的与众不同。

和孟潮东不一样,和这些年工作接触的不道德合作方或者实习遇见的某些家长不一样。

有人见色起意,朝余藻发出邀约。

也有人喜欢占有感,却从来学不会爱。

孟煦洲眉梢眼角的冷是天然的,碍于眉形、眼型,但眼神却写满包容,甚至还有余藻不明白的欣赏。

现在他的眼神也和欲望没有关系,即便他是提出要求和余藻接触的甲方。

余藻:“我对你来说是特别的?”

他在心里预判孟煦洲的答案,或许和肢体接触障碍有关。

余藻平日不喜形于色,今天的破绽实在太多了。

像是外壳碎裂,普通的卡也有升级成绝赞神级卡的一天,只是条件严苛,看人下菜。

孟煦洲:“是。”

他看余藻低头扣半天扣子,走过去给他扣。

阴影落下,带着上下楼淋浴间一样的洗漱用品的气味,亲密得余藻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我找了很多理由希望你能和我结婚。”

“外婆生病是真的,前几天刚做完手术,不太能说话,不过她喜欢语音识读文字。”

扣扣子不需要多久,孟煦洲却不走开了,他无所谓自己的衣服还有点湿。

男人清楚谎言和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与其被余藻发现自己撒谎,不如直接交代。

“外公确实外出考察了。”

“孟荳前两天住在外婆的康复中心,再过几天她可以来这边住。”

“当然,这需要你的同意。”孟煦洲说话依然不急不慢,他朝余藻伸出手,看对方乖顺地把手搭在自己掌心,心满意足地握了握,“我们现在是合法的婚姻关系,什么都共享。我也很抱歉,润色了我的结婚请求。”

“家里是催过婚,但没有要求我必须今年找个人结婚。”

太安静了,安静得孟煦洲说话的声音在余藻耳边嗡嗡震动,余藻甚至还听到了边墙转角挂灯的走秒声音。

“余藻,我没有离婚的打算,也没有要通过和你接触逐渐脱敏,然后离婚,找别人的念头。”

楼上的孟荳洗完澡出来,趴在楼梯上听小叔说话,心想爸爸以前教小叔的还是有用的。

头一次听小叔说这么多话。

余藻脑子更晕了,在孟煦洲还要说话的时候伸手推他:“先别说了!”

他转身的时候身体晃悠,男人把他抱到沙发,问:“哪里不舒服?”

他想起余藻晚上吃的东西,就算在唯一的亲人家里,余藻也习惯家长问一句答一句。

余藻闷声说:“心里不舒服。”

孟煦洲把他放到沙发,“当然你也有离婚的权利。”

他说得冠冕堂皇,却发现结婚也不保险,转身去给余藻倒水的时候神色阴沉。

孟煦洲做不出禁锢余藻的举动,却依然担心旧事重来,这一次有了多年感情基础的孟潮东还能哄得余藻回心转意。

余藻签的协议是三年签,就算是和平离婚,对孟煦洲也是净身出户。

这点成了贺饮佐证孟煦洲对他有意思,家里财富也可观的贺饮信奉爱在哪里,钱在哪里,一直觉得孟潮东的抠分明是对余藻态度稀烂。

余藻头上还盖着毛巾,在这点他异常坚定,“我不离。”

很少有人上午领证晚上谈离婚的,孟煦洲给余藻递了一杯水,装出了几分善解人意:“怕舅舅不放心的话,可以说我工作太忙,会忽视你。”

他语气和刚才问余藻哪里不舒服就有明显的区别,余藻接过水,眼神和孟煦洲眼神对上,他忙不迭转向另一边,“你不是这样的人。”

他不信孟煦洲说的喜欢,又期待对方的答案,孟煦洲给了,还得到了一句拐弯抹角的赞美。

孟煦洲坐在余藻边上,看对方喝完水,又要去拿杯子。

明明余藻可以直接把杯子放到桌上,他却像是要多加一道程序,不知道自己手指擦过另一个的指尖,暗恋他的人心跳还会异常几分。

气氛忽然尴尬起来,余藻说:“对不起,我……”

孟煦洲:“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

余藻所有的歉意都被他摁回去了。

他呆呆地看向孟煦洲,“什么?”

余藻的眼睛没有孟煦洲黑沉,像琥珀,留在孟煦洲的记忆,比风吹湖水还让人不得平静。

孟煦洲正要说话,手机响了,铃声急促。

似乎是工作方面的事,余藻听到了厂房和车间这类关键词,很快孟煦洲走过来,“我要出去一趟,我们的事可以再谈。”

春天的睡衣长裤长衣,所有扣子扣着都能露出锁骨,孟煦洲买的睡衣更大号,男人过来还搂了余藻一下,“如果你还不相信,我们想我应该有时间和你证明。”

他的手机又响了,这一次余藻看见了来电提醒,写着妈妈。

孟煦洲大步上楼,很快换了一身衣服下来,他扣上表带,余藻还坐在沙发,毛巾盖头,看上去很是烦扰。

打开门要走的男人握住门把,喊了声小藻。

余藻转头看向他,孟煦洲指了指自己的唇,“可以给我一个亲吻吗?”

第22章 第 22 章

如果可以选择, 孟煦洲也不想重要的节点处理公事。

他的身份不需要白手起家,也面临继承的问题,产业能平稳发展都算不错。如果要在长辈打下的基础下继续开疆拓土, 需要不少心力, 或许不能获得百分百的成效。

他遥遥看着余藻, 眼神写满明晃晃的期待。

余藻心乱如麻,正准备起身走过去, 孟煦洲却不想等了, 他又阔步走了回来。

亲吻也不一定要拥抱, 之前余藻什么都不喜欢, 他自我下坠,这个时候像是浮潜。

朝他索要亲吻的人先发制人,第一吻偏了, 又像是犹豫要不要深吻, 害怕又磕破余藻的嘴唇。

光看孟煦洲的脸会先入为主他是一个冷酷又极具决断力的人,以余藻这两天和他相处的经验,这个人不具备在亲热上的成熟, 甚至有些踌躇。

偏掉的亲吻挠出无尽的渴望,余藻寂静的心都因为孟煦洲的试探沸腾,在对方呆呆贴他嘴唇的时候,余藻别过脸。

孟煦洲以为是拒绝,下一秒被余藻捧住脸, 对方的回吻小心翼翼。

余藻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得到回应的人却不满足了,搂着余藻的腰, 低声说:“再亲一次。”

余藻刚点头,孟煦洲就试着热烈回应。电话实在扰人, 他不得不和余藻分开。最后男人嘴唇贴过余藻的脸颊,扫过余藻对称的小痣,恋恋不舍吻了吻余藻的眉心。

孟煦洲没有说再见,也没有说等我回家,门关上,余藻通过落地窗看见了门打开后,孟煦洲坐上了已经等在门口的车。

现在十一点多,周五的夜晚本应该是放松的。

余藻思来想去,决定给贺饮打个电话,拿起手机正好看到最新的本地咨询推送。

郊区某工厂发生火灾,目前……

工厂,郊区,还提到了家具公司。

余藻心里一紧,几乎确定了这就是孟煦洲紧急离开的原因。

他没有拨出电话,贺饮反而发了一条:睡了吗?

余藻回了个嗯,对方电话就打过来了——

“小藻,孟潮东那混蛋居然偷偷回国了。”

这样的同城新闻热度比不上今天某明星公开恋情,余藻点进词条,也没多少评论。

倒是日活更大的视频软件打开就推送了相关视频,似乎是边上的住户发的,也有人评论说这火来得忽然,太奇怪了。

郊区工厂很多,孟煦洲的公司也才迁回国没多久,品牌在国外处于中上,在国内打算走中型路线,处于上升期,总部所在的周边工厂是最重要的。

深夜消防车和救护车呼啸,孟煦洲的车上还有他的秘书和助理。

母亲孟漫野晚上十点的飞机出差,飞机晚点加上出了事,她取消了航班,和孟煦洲一起去现场。

如果不是时间不对,她刚才应该下车进屋和余藻见一面的。

这个时间来不及说别的,孟漫野和孟煦洲抵达现场后还要面对媒体。

孟漫野在A市经商多年,也有不少人脉,得到消息后工厂也有人第一时间排查,得出恶意纵火的结论已经是后半夜了。

天蒙蒙亮警方就抓到了纵火人员,是试用期被辞退的员工。理由是不满意工厂的辞退,萌生了下地狱的念头。

现场的火已经灭了,工厂相关的人员都在连夜报损,也有些预定的家具毁于一旦。

这场火带着蓄谋,对方又是工厂员工,很清楚工厂的运作。

孟煦洲表面回国才半个多月,实际上品牌本土化的计划早已实施,公司大楼比工厂落成得晚多了。

孟漫野的万野集团旗下板块里,孟煦洲更名成宙心木业的家居成效明显。

这一把火还没完全烧光,比起工厂负责人的勃然大怒,老板只是坐在工厂办公室,一边听连夜赶工的订单报告和纵火员工的资料。

孟漫野飞机改签,清晨出发。

一夜没睡的母子都比跟在身边的下属精神,助理没少感慨老板果然得精力充沛的人干。

孟煦洲送走母亲,孟漫野知道这点事孟煦洲能处理,还和他拉了一句家常,问:“我什么时候能和你的另一半见一面?”

提到余藻,孟煦洲的神情就柔和几分,虽然在其他人眼里好像没什么变化。

“等外婆出院,我会预订餐厅。”

孟漫野:“我来订。”

女人单眼皮,眼窝比寻常人深,一双眼眸幽深神秘。这样的浓眉深眼在孟漫野身上让她区别于寻常女性的温柔,宛如高岭之花,带刺的那种。

母子眉眼的相似在孟煦洲这便成了深山崖壁,草木生长都极其艰难。

孟煦洲拆母亲的台也不客气:“您上次点的餐我和外婆都不满意。”

这显然不是孟漫野第一次听了,她开口道歉后说:“我点的都是招牌菜,人还是需要新鲜感的,不是吗?”

孟煦洲:“看来您又腻了现在的男朋友了?”

他说得无波无澜,也不难过亲生母亲不清楚自己爱吃什么,反正妈妈也不知道她的妈妈爱吃什么。

外婆在孟煦洲小时候就说,漫野就是这样的。

爱得短暂,所以希望用法令加持,捆住彼此,结果没什么用,男人该出轨,该私生子还是如常。

孟漫野不打算三婚,看她的外形也很难想象她孙子都快上小学了,和孟煦洲站在一起,更像豪门的姐弟。

双方的随行秘书或是助理站在一边,互相对视,都觉得这家人与众不同。

孟漫野:“或许吧,你呢?”

无论是商业合作对方,还是孟漫野私交不错的朋友,都好奇孟煦洲的闪婚。

连前夫都亲自登门,在万野总部楼下等前妻,想知道儿子和另一个儿子的前男友结婚是不是报复行为。

孟煦洲想起离开的那个亲吻,蹙起的眉头舒展:“得偿所愿,很满意。”

如果不是碍于航班,孟漫野还想和他多聊几句,走的时候还提醒孟煦洲:“订餐别忘了我不吃生腌。”

直到早上七点,孟煦洲才在工厂眯了半个多小时。

秘书换岗,交接了同一个部门的另一位。老板原定周六上午的行程延后两个小时,孟煦洲早晨先去医院探望这次因为火灾受伤的工人。

余藻一夜辗转反侧,近乎天亮才醒来。

他记得孟荳喜欢吃酸黄瓜味道的三明治,早晨在楼下捣鼓半天。

小朋友早上九点半的课,起床洗漱后先检查鹅宠和外面的孔雀,发现要铲的屎都铲完了。大鹅换上了粉色的屁兜,孔雀掉在地的毛都被捡起,放到了边上的羽毛篓。

桌上摆着切好的三明治,牛奶冒着热气,小叔的结婚对象站在厨房里,似乎在发呆,都没听到孟荳下楼的动静。

锅盖头小孩今天的头发都有些翘起,他走到余藻跟前,喊了声哥哥。

余藻这才回神,“早上好,小荳。”

孟荳:“早上好,小藻。”

余藻刚要介绍自己做的三明治,孟荳抢答:“我知道,酸黄瓜沙拉鸡排,我喜欢。”

他不忘说谢谢,完全不用余藻操心,甚至还给出非常完美的反馈:“如果黄瓜还能再酸一点就好了。”

余藻:“那我明天再试试。”

他今天不上班,周末的展会公司派了新人,余藻本应该乐得清闲,却有种骤然不加班的无措感。

他没精神得孟荳都看出来了,小朋友问:“我小叔没有说爱你吗?”

余藻刚坐下喝了口水,差点被水呛到,“什么?”

孟荳:“他很喜欢你,不是吗?”

孟煦洲说了好多次喜欢,如果不是对方临时有事离开,余藻觉得他们再深入谈下去,或许很容易干点别的。

特别是离去最后的贴面吻,细密得像是把余藻泡进了蜜罐,差一点,余藻就要被拆吃入腹。

余藻长得白净,情绪激动就会红脸。

上学的时候有人欺负他,就是想看他生气后的模样,平时好看但无神的双眼像是簇起火苗,总是让人念念不忘。

现在他捂住脸也遮不住耳朵的红,孟荳嘴上说余藻做的酸黄瓜不够酸,实际很爱吃,速度都比之前快了许多。

“原来小藻你也会害羞啊,我还以为你是机器人变的。”

小朋友喝一口牛奶像长了奶胡子,余藻给他递了张纸,“怎么不喊我哥哥了?”

余藻除去重要的场合平时穿得都很随意。无论春夏秋冬,整体都以黑白或者蓝白为主,他的衣柜找不到任何亮色。孟荳观察了他好几天,好奇余藻看见小叔的表柜的反应,或许会被对方半柜子五颜六色的装饰手表吓到。

换其他小孩肯定会喜欢,但孟荳不感兴趣,他很喜欢余藻给人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说话也是,完全没有大人的居高临下。孟煦洲都算很不错的叔叔了,偶尔依然权威得让孟荳抱怨。

孟荳:“小叔说他和你一个辈分,不许我这么喊你,显得他很老。”

他狠狠咬了一口吐司的三角尖尖,不知是否还带私人恩怨,“本来就很显老。”

余藻撑着脸笑,孟荳还问:“不是吗?”

他学孟煦洲的日常表情,还要眯起眼,唇角也要下撇,脸完全不像,也有几分神韵。

余藻被他逗得一直弯着眉眼,“你们感情真好。”

孟荳:“还好啦,我总不能叫你婶婶,也不想喊你叔叔。”

余藻很随意,“你喜欢叫什么我都可以。”

孟荳喝牛奶的动作停顿:“那不行,小叔会不高兴的。”

余藻不认为孟煦洲性格阴晴不定,至少孟煦洲在他面前格外温柔,没有任何压迫。

喜欢我的孟煦洲。

如果余藻此刻的心情是装水的木桶,孟煦洲填进去的喜欢让水位上涨了百分之五十。

余藻从小孤独惯了,也没什么零花钱,买考卷和文具都是能省则省。

想要什么无法得到,也没有条件允许得到,久而久之,他也觉得自己不配得到昂贵的事物。

包括感情。

“他不高兴的时候什么样?”

孟煦洲不在,余藻和孟荳多聊了几句。

清晨外面下雨,室内的采光依然不错。一层落地窗外是院子,两只孔雀进了巢穴,早晨换了粉红色屁兜的小鹅也在外面吃饭。

客厅茶几上的木质闹钟声音滴答,似乎和外面的雨声混合了。

孟荳:“不高兴的时候会做手工,孔雀和小鹅不都会掉毛吗,不是做捕梦网就是做孔雀扇。”

他不忘指了指进门右侧的房间,“那是小叔的缝纫室,里面还有他嫌托运太麻烦,回国后再买的老缝纫机。”

余藻知道那有间缝纫室,因为孟煦洲说后续他的外婆出院会来这边住,他以为那是孟煦洲给长辈特地留的,没想到是他自己的。

那缝纫机不是很大,还是老款的,余藻想了想孟煦洲的身形,更想笑了。

孟荳懂他的笑点,“好笑吧,以前小叔这里……”

小孩指了指胳膊,“还有纹身,是鱼藻纹,我爸爸笑他把自己当成了盖碗,说那都是陶瓷上的图案。”

余藻昨天还见过孟煦洲脱衣服,愣了一会,“我记得他身上没有纹身啊。”

孟荳哦了一声,“忘记你们一起洗澡了。”

余藻:……

他没有戳穿小孩的故意,只是温和地看着孟荳,问牛奶要不要续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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