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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

作者:流浪的狸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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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出去吗?

他不大放心,想悄悄跟着,结果被牵马绕到门口的主子狠狠瞪了一眼。

“你敢跟过来试试。”

长生瞬间哑了火,讪讪退下,远远地看见长公子跃上马背,白衣白马消失在泼墨的夜幕下。

应该……没事吧。

他再无睡意,唉声叹气地在假山旁坐下。

世人都道长公子扶苏勇猛刚毅、温润博才,但除了他们这些家丁,还有谁知道他会在这样的夜晚,脆弱地倚靠在门廊上,因为噩梦而颤抖、癫狂?

他就像一柄黄铜铸造的剑,锋利却脆弱。人们只看到他华美的外表,却不知他内心的伤疤到底有多深、多痛。

他的孤独,大概这世上,谁都无法纾解吧?

真希望能有一个人,一个他信任又愿意倾诉的人,在这样一个漫漫长夜,抚平他躁动的心绪。

这样,他们也就放心了。

只是那样的人,存在吗?别看长公子总是春风满面的,心其实比谁都难以接近……

夜风邪祟,他打了个喷嚏,连忙裹紧衣服跑回房间。

临进屋前,他还是对着月亮许了个愿。

希望长公子能早日摆脱这些旧日梦魇,早早娶妻生子,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

那样的话,王后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

第28章 夜访(小修)

◎男女授受不清,我以后还要嫁人呢◎

古代不仅床板硬,枕头更硬。楚萸都穿过来这么久了,还是无法适应脑袋下的这块方木头。

她睡意朦胧地扭动着身体,朝里嫌闷,朝外又压着心脏,每晚她都得蚯蚓般蠕动上好一会儿,找到最佳受力点,才能彻底遁入梦乡。

说白了,就是睡觉很不老实。

闺蜜曾有幸跟她在一张床上睡过,一个晚上被她的脚丫踢到五次,愤然发誓除非世界末日没地方住,否则绝不会再跟她同床共枕,搞得楚萸万分委屈。

外面夜色深沉,月亮又圆又白又亮,是个十分适合做梦的夜晚。

她惬意地又蛄蛹了一会儿,感觉倦意慢慢袭来,便顺着这股意思放空大脑,正要与周公一起捉蝴蝶,忽然闻到了一阵熟悉的雪松的香味。

就像那个人身上的味道,她鲤鱼似的吧唧了下红嘟嘟的嘴唇,心里泛起一些美好的遐想,沉睡的面容上也浮起甜美的笑意。

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细思极恐的事情,她倏地一下睁开眼睛,循着香味传来的方向定睛看去。m.shangyuewu.com

一道高大、清冷的身影,融在黑暗中,他着白衣,散发,身形笔直,一双眼睛如寒星般,散发出幽亮又凛冽的光芒。

周公和他的蝴蝶瞬间羽化成风,楚萸本能地扯开嗓门,啊啊啊叫了起来。

她、她的卧室里,有一个人——

一个男人,正伫立在她床脚,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手里还……提着把雪亮的长剑!

他是谁?想要干什么?

正在她一边尖叫,一边挣扎着坐起来并试图辨清此人长相时,他突然闪现至她眼前,一把将她又摁回了床上。

冷彻的寒光倏地一闪,剑刃逼上她的咽喉,男人欺身而上,以膝盖顶住她的小腹,面容就悬在她鼻尖之上。

他眸光幽深,似有微波晃动,清冽的气息和身上的熏香一起钻入她鼻孔,令她全身一阵瘫软。

“不要喊,芈瑶。”他命令道,声音低沉,却不容置否,压迫感十足。

叫声戛然而止,楚萸终于认清了,或者说确认了他是谁。

是中午刚刚见过面的长公子扶苏。

只不过,他此时此刻,无论从哪个方面看去,都与白天判若两人。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不不不,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提着一把剑?

更重要的是,那把剑现在抵在她喉管上,她这会儿连呼吸都不敢放大,生怕一不小心就“引颈就戮”……

她不是在做梦吧?

“长、长公子……”她嗓音糯糯,试探地唤道,心想长公子该不会是梦游了吧?

不管怎么说,得先安抚下他的情绪,至少也要让他先把刀给放下——

扶苏不理睬她的试探,一双长眸定定地、带着一股执拗望进她眼瞳深处,似乎想要触到她的灵魂,摸到她的所想。

“你到底做了什么?”他开口质问道,声音冷酷压抑,含着一股怒意,“为何一遇到你,我就会噩梦缠身?”

啥?

楚萸整个僵住。

他在说什么呢?

门口传来脚步声和一道光亮,接着是门板被急切拍打的声音。

想必是自己刚才尖叫,引来了秀荷,她就在她旁边的房间里,只隔了一堵薄薄的墙壁。

楚萸这才想起自己睡觉前并没有锁门,所以长公子才能悄无声息地潜入,显然他进来后,就把门给插上了。

一个明显是打算作恶的举动。

她扑闪着眼睛,目光瞟向门口,又紧张地瞟了回来,颤颤巍巍落在他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上。

他黑色的发丝垂落,细针一样扎着她的面颊。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拍门声越来越响亮。

“公主,你没事吧?”秀荷焦急地问,不一会儿郑冀和田青也出来了,门口影影绰绰三道影子。

扶苏收回长剑,剑身入鞘发出清脆的泠泠之音,他挪开膝盖,自她身上离开,抱着双臂立在床边。

“去,把他们支走。”他压低声音,朝门口努了努下巴。

楚萸眨巴着眼睛,惊魂未消似的缓缓坐起,虽然她觉得这会儿还是一股脑儿跑到外面比较安全,但那样一定会得罪长公子,谁知道他日后会不会报复呢?

话说,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看着也不像是梦游的样子,莫非是有双重人格,一到晚上就分裂?

很有可能,今晚还是满月,现代科学表示,满月会产生强烈的潮汐引力,放大人体内的负面情绪与欲望,狼人变身便是基于这一原理……

她漫无边际地猜测着,手指掐着寝衣衣襟,不情不愿地挪蹭到门口,在移开木插之前,回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她差点原地晕倒。

长发披垂的长公子扶苏,竟一把撩开她的被子,不仅穿着鞋上了床,还把床幔给放了下来。

这样做,大概是怕开门时被外面的人瞥见,毕竟她的房间不大,门与床之间,只隔着几个矮几和铜架、炭盆,一旦门被打开,里面便一览无余。

楚萸默默为新换的床单、被褥掬了一捧泪,抽出门插,将门掀开半大不小的一条缝。

“没事没事,我做噩梦了,不小心从床上摔了下来,哈哈哈,让你们费心了,快回去睡觉吧,什么事儿都没有。”她机关枪般一口气道,嗓音微微发尖,听着就不像没事的样子。

秀荷怀疑地蹙起了眉,越过她肩膀向里面探视一圈,两位男士自然是不方便朝主子房间里张望,听主人说没事,便神经大条地打着哈欠各回各的房间了。

“秀荷,我没事,快回去睡觉吧,别着凉喽。”楚萸用脑袋挡住她的目光,许是做贼心虚的缘故,她总觉得秀荷发现了什么似的。

“哦。”小丫头收回视线,揉了揉眼睛,声音软软的,“您怎么会做噩梦呢?是不是想家了?”

楚萸心里涌起酸涩,心疼地看了她一眼。

想家的,其实是她吧。

“嗯,有点。”她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随口附和道,拍了拍她肉乎乎的肩膀,把她忽悠了出去。

关好门,转身看见他已撩开床幔,正斜靠在床头,姿态放松,宛如坐在自家炕上一般,手里还捏着她的枕巾,很感兴趣似的前后翻看。

楚萸登时窜起一股无名火,刚要发作,突然注意到被他握于手指间的那团布料,并非枕巾,而是她包手机的麻布——

睡前她用手机查了下延长桂花酒保质期的方法,忘了塞回床缝。

体内炸开一阵慌乱,她一个箭步飞扑上去,以同归于尽的气势,一把从他手中夺过那团麻布,死死搂进怀里。

因为扑得太急,她这回直接趴到了他身上,额头抵在他胸膛,胸口紧紧压着他平坦紧绷的小腹。

她能听见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声,也能感觉到,那两团柔软饱满的蓓蕾,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在他肌骨之上,饱胀地起伏……

楚萸来不及面红耳赤,紧紧护住麻布之中里三层外三层裹着的手机,一副谁敢碰就跟谁拼命的架势。

扶苏一脸纳闷,气极反笑:“什么宝贝东西,如此见不得人?”

“是、是我好不容易攒下的私房钱,你、你不许碰!”她像鱼一样把自己扑腾起来,搂着手机退缩到床脚,戒备地瞪着他,暴露在昏暗中的两只脚丫,白得晃眼。

扶苏不以为然,哼笑一声,并没打算追究:“哦?就是你说的留着做嫁妆的钱?”

楚萸顺着他的猜测点点头,把手机抱得更紧了,简直像是要嵌进胸腔似的。

忽然,她意识到自己还有个重大问题没有问。

“长公子,现在您能告诉我了吧,为何您会深更半夜出现在我的卧房里?”她皱起鼻子,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有点儿威慑力,“虽然我是卑微的楚国弃子,但也不代表您能随心所欲出现在我的房间,男女授受不清,我以后还要嫁人呢,您这样做,会影响我的清誉……”

虽然战国时代不兴守身如玉这套,男女关系很是自由,看对眼了就可以钻小树林,二嫁女尤其是生过孩子的,反而更有市场,可对于楚萸这种名义上的大家闺秀,名声还是挺重要的。

还有他刚才魔怔般地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啥叫一见到她就做噩梦,当她是梦魔吗?

一想到这儿,她越发气鼓鼓了,等着他给出解释。

而扶苏却无视了她的提问与抗议,慢条斯理地挪下两条长腿,向前微微探身,神情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严肃、紧绷,甚至还带了几分放松。

就好像发过疯之后,心情蓦地重归平静,而且还莫名愉悦了起来……

“芈瑶,你……不是想攒钱么?”他眯起眼睛,薄唇轻扬,眸色幽幽,“我有个办法,能让你呆在屋里就赚到钱。怎么样,想不想试试?”

诶?

楚萸愣愣地看着他,眼神里有一抹希冀一闪而过。

但很快她就目光暗淡了下来。

总感觉,这个人,葫芦里卖的可不是什么好药……

俗话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不应该抱有太大的期待。

虽然她非常非常想要钱。

与此同时,中车府令赵高宫外的私人宅邸中,来了两位客人。

一个胡子拉碴,声如洪钟,一个一袭红衣,美艳似火。

两人都是胡人模样。

“若是此事能促成,我会再送大人黄金百两。”胡子男人爽快地承诺道,目光转向红衣女子,“阿依古丽,以后赵大人就是你干爹了,快,还不拜谢干爹。”

名为阿依古丽的女子虽然面容不大顺从,但还是模仿华夏人的礼节,对着赵高拜了一拜。

赵高贪婪地打量她许久,满意地直点头。

“我看这事能成。”他圆滑地笑道。

“何以见得?我听闻秦王已经数年未纳新人,自从王后故去,连后宫都很少涉足,大人为何如此笃定,他会相中阿依古丽?”

赵高笑笑:“王上虽勤于朝政,不贪恋女色,但毕竟是精力旺盛之人,又正值壮年,也是有需求的,后宫诸人都是老面孔,陈词滥调,没什么新意,我看你女儿容貌迥异,是个男人见了都会喜欢,想必王上也不例外。放心吧,过段时间就是太后寿辰,我会安排她献舞,到时候能不能勾住王上的心,就看她自己了。”

说罢,将目光投向皮肤雪白、胸脯高耸的阿依古丽,残缺的身体里,久违地滚过一股热流。

如此尤物,可惜也只能看看,他再一次为自己感到可悲。

不过,若是这个女人有朝一日能够诞下一位公子,日后或许可以为他所用。

他倒是没有什么具体的规划,但手中有一枚旗子总是好的。

宫廷朝堂波诡云谲,他见过太多权势熏天的人,转瞬之间就沦为阶下囚,君王的恩宠最不可靠,他必须为自己的未来留条保障。

他从很早开始,就这样计划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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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魔力

◎因为我打算纳她为妾◎

晦暗无光的房间里,空气仿佛凝滞,隐约可以听见老鼠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嗑东西的声音。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楚萸鼓起腮帮子,认真地望着对面的男人,总觉得他眼里的神情不怀好意似的,但又着实想找到赚钱的门道,犹豫再三,还是小心翼翼开口问道:“什、什么方法?”

呆在家里就能赚钱这点,也很具有吸引力。毕竟她一个女儿家,在外面跑跑颠颠确实挺危险的。

扶苏没有立刻回答,像是故意卖关子。隔着一团半透明的黑暗,他安静地注视着她,唇角轻勾,眼神考究,就如同白天一般。

不知怎的,一见到她,听到她,沾染上她的气息,他的所有坏情绪就一扫而光。

今夜,他因梦到阿母而愤懑不已,暴躁地游荡在深夜的街道上,万千思绪在他脑中厮杀,令他加倍痛苦。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站在她的家门口,手已经抚上了白天她摸过的那片石墙。

他首先感到的是愤怒。

为什么她能左右自己的梦境?她凭什么?

然而当她春水般的眸子落在他脸上时,他所有的暴躁与愤懑,都如寒冰般消融,只余下一片冒出新芽的春天的泥土,等待新一轮春风拂过。

他说不出个中缘由,但他毫不怀疑,她能让他感受到安宁和温暖,无论她是笑着,还是怒着,或者如此时这般,满眼戒备地瞪着她。

她似乎真的有点魔力在身上。

楚萸等得焦急,睫毛忽闪间,看见他朝自己勾了勾手指。

可恶,叫小狗呢?

然而没钱没权的小市民楚萸,只能忍泪从床脚半匍匐过去。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

与他仅剩咫尺之遥的时候,他忽然探出手指,吓得她一哆嗦,以为他要弹她脑瓜崩,下意识往后一躲。

然而他只是抬起一根手指,将她刮在唇角的发丝,轻轻掖回耳后。

指尖摩挲过娇嫩的唇瓣,引起一阵细碎的颤抖。楚萸耳朵红了,脑子里只回荡着嗡嗡的震动声。

事已至此,她不得不默默承认,她确实是个看脸的小色坯。

长公子宽肩窄腰大长腿,胸肌饱胀,腹肌平坦,有点……想睡。

她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大胆想法给吓了一跳。

喂喂喂,不能因为人家跟你坐在一张床上就想入非非啊,他绝对没安好心——

“你可以留在我府上。”他的声音被夜色染上一层暧昧,手指从她耳廓滑落,所过之处,又痒又麻,“我给你钱。”

楚萸愣住,一时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忽然,她脸上一烫,眼睛气恼地瞪圆:“您、您别拿我开玩笑了,我、我不是已经被您退婚了吗?”

到他府上、不用出门、给钱——这些元素串在一起,怎么听怎么不正经……

扶苏哂笑,头一歪:“你想什么呢?我是说我府上缺一个干杂活的丫鬟,你可以试试看。”

楚萸顿时原地石化,有那么一瞬间,好像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了。

啥?让她给他做仆人?

她、她才不去呢——

自己家里虽然穷,好歹自由自在,去了当牛做马不说,还不得被他压榨到腰酸背痛,她才不要去呢。

“看不上?”扶苏好笑似的向后坐,抱着双臂,目光幽沉地看着她,“我对下人一贯很大度。再说,以后你若是想嫁人,这段经历也能给你抬高点身价。”

这话说得楚萸想扑上去给他一耳刮,果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过话糙理不糙,古代确实有这么一说,有权有势人家的丫鬟,大多能寻得好人家出嫁。

但问题是,她原先是公主诶,再落魄,那也是公主!

人家刘备落魄卖草鞋,还被唤作刘皇叔呢,她可不去给敌国公子当奴隶,她也有她的尊严——

她在心里正义凛然地想,完全忽略了她和刘皇叔之间除了落魄之外的其他鸿沟般差异。

“我不去。”她瘪着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我会想办法赚到钱的,不劳烦长公子挂记。”

“如此甚好。”扶苏哼笑一声,甩了下袖子站起身来,“那我就不打搅公主美梦了。”

说得好像她请他过来喝茶似的。

楚萸气到耳朵冒烟,觉得这一晚上,自己不仅睡衣被看光,还被恐吓、被揶揄,最后始作俑者却拍拍屁股,大摇大摆地走了——

所以说,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明天得跟田青说一声,升级一下院墙,省得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翻进来……

“再考虑一下吧,楚公主。”他整理着衣服,侧过脸来,别有深意地重复了一句。

楚萸这才注意到,他雾蓝色的外袍里面,似乎是睡衣。

结合披散的头发来看,敢情他是晚上睡不着,从自家床上跑过来撒野的啊——

越想越气愤,可楚萸有气也不敢发,打算等他走后画个圈圈诅咒他。

借着朦胧的月光,扶苏侧眸快速打量了楚萸一眼,发现她蜷缩成一团的样子,很像阿母养的那只小花猫。

今天下午,他府上来了一位意外的客人。

子婴,他的堂弟,比他小四岁,却俨然已经有几分成年人的气度了。

他在他小的时候,教过他剑术,特别聪明的孩子,一点就透,只是随着年纪增大,他们很少来往了,偶尔只在渭阳君府上碰面。

少年面色犹豫,眼神却清澈坚决,寒暄半晌后,吞吞吐吐问他,以后是不是都不会娶楚国公主了。

扶苏一怔,他退婚这事儿全国皆知,他又为何要问呢?

“那……”少年咬了咬唇,仿佛难以启齿,“那我以后可以娶她吗?我是说,长公子不会因此对子婴有不好的看法吧?”

这是扶苏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按理说,她被退婚了,就再和他无关,自然可以如货币般在市面上流通,但他毕竟是大秦的长公子,子婴也是宗室,有此想法提前打招呼没毛病,反而展现出了一种尊重。

他望着少年认真的神情和微微紧攥的拳头,想问他到底是怎么喜欢上那位楚公主的,然而脱口而出的却是“不行,你不能娶她”。

子婴看上去很失望:“为何?”

“因为我打算纳她为妾。”他想也没想地回答。

子婴失落离开,扶苏单手扶额,心想自己一定是脑子抽了。

只是子婴发问的那一刻,他突然回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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