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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边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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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都领了,您说呢?”

陈振再次摇头感叹:“管不了了管不了了。”

刚感叹完又说:“不如你们搬回来住,我好好教一教。”

“他工作忙。”陈穆变相地拒绝道。

“管不了了啊。”

“……”

陈振:“刚刚有一处是你绝地反杀的好机会,明明是我亲手教过你的,怎么不按照我教的来啊?”

陈穆说:“我记性不好。”

“胡扯!”陈振停下手中动作,“给你反悔的机会。”

陈穆摇头:“您小时候就教过我的,落子无悔。”

陈振彻底没辙了。

下棋争的不是胜负而是人心,一场棋局结束,陈穆有心放水,多为防御而不进攻,陈振赢得毫无压力。

二人离座与林殊止聚到一起。

陈振乐呵呵道:“你好好教教他,以后还能陪我解闷。”

林殊止有点蒙,这怎么和陈穆口中高大威猛严肃的形象不太一样?

跟他第一眼看见陈振时的初印象也不一样。

人果然要拒绝刻板印象。

陈振虽然年迈,但身强体健,短时间内还活得好好的。

这也是其余儿子不敢贸然夺权的原因。

因为陈穆背后的靠山就是陈振本人。

这位靠山从书房出来时明显能感觉到周围都静了不少。

林殊止此时总算明白了,不是无人关注,而是聪明人都懂得隐藏。

所思所想不外露也是一种手段。

同样刚刚也是,从进了这扇门,不,或许在进门之前就有人盯着了,只有他蠢得不行,一进门便四处观望。

怪不得陈穆会出言提醒。

寿宴的流程大多差别不大,林殊止从小也被林正安因为各种目的领着参加过不少,从前他除了被林正安拉着去攀附权贵,其余时候都更愿意找个角落躲起来,等着一场热闹非凡但与他无关的宴会结束。

但今天这场可能不行了。

今天他作为陈穆的伴侣出席,是个很重要的人物。

无论是寿宴还是别的什么宴,说白了都是应酬场合。

怎样都躲不过,他只能跟在陈穆身旁与人周旋。

这些人形形色色,林殊止有些疲于应付,可依旧不能懈怠也不能表现出疲累,只能坚持下去。

他也觉得自己不该懈怠,因为大部分时候都是陈穆在说话,他的“应付”只是在一旁站着,必要时介绍自己再握个手罢了,算不上什么苦活累活。

空间并不密闭,通风系统也比较完善,但人群密集,林殊止还是感觉到有些喘不上气。

大脑闷得缺氧,神经突突跳着,陈穆似乎终于看出他的异常,将他带到了通风比较良好的一处沙发上,又唤来侍应送上一杯橙汁和一份甜品。

陈穆让他在这儿坐着别到处走动,等应酬结束后就过来找他。

林殊止应下了。

他对那份甜品比较感兴趣,那是一份芒果慕斯。

动物奶油入口即化,奶香味弥漫在唇齿之间,林殊止吃完一块没忍住又向侍应生要了一块。

然后是第三块。

第四块……

他晚饭没吃下多少,此刻的芒果慕斯合他口味,他就没忍住多吃了点。

拿到第五块的时候,陈穆突然从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制止了他的行为。

“奶油吃多了对胃不好,吃完这块别拿了。”

“哦。”林殊止有点不舍地看着还剩半块的芒果慕斯,品尝的动作都放慢了不少。

不让他找些事情做真是有点待不下去,林殊止忍不住问:“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快了,”陈穆有些无奈,“你可以去走走,不过只能走刚才我们去过的地方,其他地方别去,我怕你迷路。”

陈穆的话扎心,明晃晃嫌弃他是个路痴。

“哦。”林殊止不太高兴。

陈穆让他去走走他去了,不过却没按照陈穆的要求只走他们方才经过的花园连廊还有露台。

陈振步入老年时便多了个养花种草的爱好,陈家的花园很大,据说请的园艺师也是参加过世界赛事的的顶级园艺师,林殊止走进来才为之感到震撼。

他一直觉得能把动物和植物养好的人很厉害。

他连自己都养不好,天生就不适合养这些东西。

他有种迷之自信,坚定地认为自己能找到回去的方向,结果越走越往里,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

顺利地迷路了。

谁能事先知道走着走着真就走不回来了呢?

作者有话说:

今天爆肝……也许晚上还会有……

第58章 “别碰我。”

林殊止一个头两个大,陈家花园里有很多小路,这儿也不像别墅里那样,有棵桂花树作为地标建筑,这里……到处都是桂花树。

他尝试着乱走了一会儿,越绕越晕,干脆找了个地方坐下给陈穆发消息。

打电话是行不通的,陈穆忙着呢。

陈穆很久都没有回复,想来是真的还在忙着与人周旋。

林殊止恹恹的,天色已经很暗,他坐的地方没有灯,周遭一片昏暗。

“你好?”!

安静的环境中突然出现一道声音,把靠在椅背上发呆的林殊止惊得回过神。

他猛地转头看去,是个不认识的。

来人戴着眼睛,面形偏方正,头发用发胶打理得一丝不苟,赫然是商业精英的模样。

今天宾客众多,他除了陈穆和才见过一面的陈振以外,其余都很面生。

但眼前人看久了还是有些面熟的,林殊止大胆猜测这是陈家的某个亲戚,可再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更多了。

“您好。”林殊止从凳子上起来,礼貌回道。

陈穆方才告诫过他,如果记不得这些人的称谓,就不要喊。

来人更靠近一步,问他:“你是陈穆带来的人吧?”

凑近了林殊止才闻到来人的身上有股浓烈的烟味。

很臭。

他不认识对方,对方却知道他是谁。

林殊止有些警惕:“您是?”

来人说:“我是陈穆的四叔,我叫陈琸,我们刚刚在大厅见过的。”

陈琸又问他:“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林殊止的记忆慢慢回笼,似乎是有这么个人。

陈振的那一代人在当年养几房太太不足为奇,这陈琸便是其中一房所生,年纪只比陈穆大了十岁。

但陈穆方才暗地里提醒过他如果非必要不要与之过多接触。

……现在就是必要的时候。

林殊止说:“花园太大,我有点找不到方向。”

陈琸露出一个笑,这笑莫名让林殊止感到生理上的不适:“我对这里的地形比较熟悉,跟我走吧,我带你出去。”

林殊止此时除此之外别无选择,只能道:“那谢谢您了。”

林殊止与他保持不远不近的礼貌距离,一前一后地走着。

他们逆着风向,陈琸身上的烟味若有若无地向后逸散,时不时钻进林殊止的鼻腔里。

路越走越宽敞,人也越来越多,林殊止越来越觉得陈穆与他这四叔之间是有什么误会。

他第一眼对这个人观感不好是因为烟味,而后是因为陈穆提醒他要远离。

但陈琸应允将他带出去,又像个好人。

经过了刚刚对陈振的刻板印象被打破后,林殊止决心不能再对人刻板印象。

他信了这是个好人。

陈琸是个周到的人,有时见林殊止跟不上了还会特意放慢脚步等待,又与林殊止找话题攀谈,林殊止戒备心逐渐减低,也开始尝试着与其对话。

他们走了好一会儿,林殊止依旧认不得眼前的景观,便出声询问。

陈琸说这是一条近路。

林殊止感到有点奇怪,但还是跟着他的脚步向前。

他们走过了人多的地方,没人的地方就没有灯,周围又变得昏暗起来。

林殊止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终于停下脚步。

“怎么不走了?”前面的陈琸知道他没跟上,也停下来问他。

林殊止:“我不认识这里。”

陈琸依旧说:“这是近路,就快到了。”

黑暗中林殊止无法看清他的脸,可能是心中起了疑,所以连带着陈琸的声音听在耳朵里都阴森森的。

林殊止有些抗拒再继续往前:“我们还是走大路吧。”

陈琸继续跟他僵持:“快到了,大路很远,还是继续走吧。”

“不,”林殊止的不安在此刻达到顶峰,“我自己走回去吧。”

他说完转身就走,陈琸却突然冲过来一把捏住他的肩膀,大力将人往身边一带,几乎是拖着拽着将林殊止拖进了附近的一处凉亭里。

林殊止脑袋一瞬间当机,随后回过神来开始剧烈地挣扎,奈何挣扎不过比他高大的陈琸,只能被强硬地扔在了凉亭的藤椅上。

藤椅三面包围,陈琸挡在前面,林殊止根本逃不掉。

他现在不知道陈琸要做什么,但有一点他知道。

刻板印象没什么不好的。

他有些后悔没听陈穆的话了。

周围全是高大的三角梅,层层围裹下很难发现里面藏着两个人。

“你干什么!”林殊止粗喘着气,双手紧绷着准备随时防御。

陈琸慢慢接近他,喷出的鼻息扫在他脸上,镜框边缘微微反着光,看起来就像一条吐着蛇信子的毒蛇。

林殊止用力别开脸却又被拧回来。

陈琸指尖微微用着力,抚摸着他的下巴:“我从见到你开始就爱上你了。”!!

林殊止不知是错愕多还是愤怒更多。

可是大哥,这才见过一面啊!!

他瞳孔因震惊而缩小,嘴唇微微翕张,陈琸又被那张唇所吸引,拇指轻轻按上去,感叹道:“你长得这么好看,陈穆不懂欣赏的,他只懂得欣赏他的家业和公司,我与他自小一起长大,能看得出来,他并不爱你。”

“不如考虑一下成为我的人,只要帮我做点事情就好。”

陈琸语速缓慢,一字一句地说:“我们里应外合,事成之后你只会得到比如今更多的财富。”

话说着他越靠越近,鼻尖即将就要贴上林殊止的脸侧。

林殊止奋力地摇着头,腿无助地踢蹬着,却一点都没伤到面前的毒蛇。

嘴唇被死死摁着,只能嗯嗯呜呜地发出一些闷声,他痛苦又无助地闭上眼睛,但等了好一会儿预想中的可怕触感却没有降临。

取而代之是一声静谧中刺耳的闷哼。

林殊止睁眼,陈琸已经不在他面前,而是倒在了地上。

在陈琸的身旁还站了个人,就是把陈琸一拳挥倒在地的人。

是陈穆。

也许是看到了熟悉的人,林殊止顿时一阵委屈心酸涌上来。

陈琸似乎毫无防备,被打倒在地后还愣了几秒,随后才站起来抹了把嘴角擦出的血,冲上午去与陈穆扭打在一处。

月光下陈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想太多就直接动了粗,他学过专业散打,陈琸自然不会是他的对手。

没过几个回合陈琸又回到了地上。

地面尘土四溅,他吃痛地捂着肚子侧倒在地,目光狠毒地注视着陈穆。

陈穆视若无睹,看向藤椅上的林殊止。

林殊止嘴唇被摁得又痛又麻,下意识用手摸了摸。

这一小动作自然落入陈穆眼中。

陈穆只见他唇上泛红,不知想到了什么,一阵无名火起,又半跪下来朝着地上的陈琸挥了好几拳。

拳头落在皮肉上发出的声音不小,大起大落中林殊止仿佛听到了拳风。

这是林殊止第一次见成年后的陈穆打人。

从前陈穆也曾这样挡在他的身前,替他摆平画室里欺负他的同龄人。

往日种种与今时今日重叠,林殊止不知为何眼眶有些酸涩。

地上的陈琸似乎马上就受不住了,反抗的动作逐渐变得缓慢无力,林殊止看出不对劲,急忙冲上去拉住陈穆。

“可以了陈穆,再打就出事了,到时候没法向你爷爷交代。”

陈穆闻之抬头,眼中布满红血丝,林殊止差点被吓到松手。

但他还是紧紧抓着陈穆的肩膀:“好了,我真的没什么事。”

陈穆冷冷地撇了眼地上躺着的人,陈琸还在不住地闷哼。

他总算愿意站起来。

“没事的话我们就回去吧。”林殊止试图去抓陈穆的手,不知为何他觉得陈穆心情很不佳。

陈穆果断地将他甩开,没等林殊止反应又转而用力攥住他的手腕,将人大力向前带着走。

林殊止的声音远远地落在后方:

“不用找个人来把他抬走吗……”

陈穆走在前面一言不发,林殊止稍稍用力扯了扯自己的手,试图引起他的注意:“我们现在回去了吗?”

没有成功。

借着微弱的灯光他又看见陈穆的手在刚才打斗中沾上了污渍,便伸出另一只自由的手小心地为其拍打掉。

“别碰我。”陈穆终于出声。

林殊止默默将手收回。

可能是有伤口才不让他碰吧。林殊止想。

第59章 他是不是亲了你?

陈琸从到到尾都是在骗他,陈家根本没有什么近路能够返回大厅,陈穆带着他不久后就绕回了原来的大路上。

大厅不远处就是露天的停车场。

陈穆一路都在极力忍着,一直到回到车上才开始彻底爆发出来。

“你为什么会和他碰到一起?”陈穆把他扔上后座后自己又坐进来,厚重的车门被猛猛拍回,整辆车都抖了三抖。

林殊止心脏也跟着抖了抖,有些难以启齿:“……我迷路了。”

陈穆:“我应该有告诉过你,不要自己到处乱走动,就算一定要跑出去也去自己去过的地方,你为什么不听?”

“我以为可以走回来。”

“你以为你以为,”陈穆笑了,面上是毫不掩饰的愤怒,“你以为的事情多了去了,哪里会全部都是真正按照自己心意来的。”

“这次是我做错了……”

陈穆听不见他的道歉:“如果我今天不在呢?他要对你做什么?你会被他带去哪里?这些你想过没有?”

林殊止摇头。

“所有事情所有决断都要经过思考,你太莽撞了,为什么就要跟着他走?!”

“……”

林殊止有些委屈,明明今天他是被欺负的那个。

他越想越转不过弯来,耳边陈穆还在继续数落。

狭小的密闭空间里突然传出一声轻轻的抽泣。

陈穆忽然就停下了。

他抬手打开车内灯,冷冷地看着林殊止,果然那张脸上淌着两行水渍。

林殊止被强光刺激到,下意识闭眼要将脸藏起来,却被陈穆一把拦住。

“哭什么?别哭了。”

陈穆胡乱地在林殊止脸上抹了两把,又将他额前已经失去发胶固定而掉下来的碎发撩上去一些:“我骂你还是打你了?”

“骂我……”林殊止并不想哭,只是黑暗中一时没有忍住,开灯了被陈穆道破后就更忍不住了,任由脾气肆意发挥。

陈穆顿时脾气消了大半,又还有些生气:“你该被骂。”

林殊止断续地解释:“我今天根本不了解他,我还以为你和他之间是因为有什么误会才把关系闹僵……”

陈穆:“也怪我,没有及时告诉你陈琸是个什么人,他十八岁高中毕业那年将家中大他十岁的佣人肚子搞大了,佣人拿着这件事要挟我爷爷,爷爷事情不成佣人便以死相逼,谁成想她失足真的跳了楼一尸两命,爷爷为了平息这件事花了不少心血,只能将他送出去躲避风头,今年才刚回国。”

“我和他向来关系一般,闹僵倒算不上,是我单方面看不上这人,不过或许从今晚开始就真像你所说的那样要‘闹僵’了。”

林殊止又抽了抽鼻子:“你把他打成这样,爷爷会责怪吗?”

“不会。”

陈穆如此肯定,林殊止不免感叹他不愧是陈振最为看重的继承人。

他又有些羡慕,陈穆是要比他幸福的。

此时已经将近十一点,路上车流稀少,傍晚时分的堵车盛况已经不会再出现,恰巧碰上路上都是绿灯,陈穆一脚油门踩下去便回到了别墅区。

到家后陈穆第一件事就是催促他去洗澡。

不是因为时间很晚,而是漫长的夜晚接下来还要做点成年人要做的事。

林殊止听他的话去了,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收拾好,他出来时陈穆也从另一个浴室里出来了。

然后就是正常的该进入正题的时间。

当初第一晚在这里过夜时没有经验,什么必要的工具都没有准备,为此林殊止还受了伤。

现在该有的都齐全了。

入侵时林殊止有所感觉,不自觉地收紧,陈穆又哄着他放松。

他有些无法适应,断断续续地哼了几声。

陈穆正进行到一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卡在不前不后的位置成何体统,只能语气温柔地哄劝他。

突然林殊止哭叫了一声,原来是陈穆已经尽数通过了层层阻碍,一入入到了最深处。

床是一片巨大的充满未知风险的海域,一艘白色小船摇着晃着行驶在上,突然海上风暴袭来,小船被汹涌的波涛拍打,潮水溅湿了船身,涌入到船体内部,整艘船都沾染了大海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海面终于恢复平静,小船颤颤巍巍的,似乎还不太能够习惯。

海面并未平息多久,很快第二波浪潮迅速赶来,而后是第三波,第四波……

飘荡的船似乎永无宁日,要在海上被潮水拍得散架才好。

林殊止迷迷糊糊已经不知天地为何物,他无比困顿,可陈穆的精力似乎源源不断,拉着他来了一次又一次。

“嘀嘀”两声传来,他又数了数,这好像是今晚第四次整点报时了。

又不敢问陈穆什么时候结束,他以前问过,“就一次”的故事来历历在目。

林殊止趴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陈穆见他开小差又将他唤回来,问他:“他是不是亲了你?”

林殊止略微醒了醒。

亲了谁?谁亲了他?

“要是真的我不止打陈琸一顿这么简单,”陈穆声音中淬着嘶哑,“我倒是没发现他男女通吃。”

噢,是陈琸啊。

他动作不停,林殊止刚准备开口便被他戳到了敏感的地方,一开口发出来就是变调的声音。

陈穆得了趣,又多尝试了几遍,就像学生时代需要多次实验取平均值时那样严肃认真。

终于有那么几秒的停顿得以让他说出“没有”这两个字。

陈穆郁结了一晚上的心情在这一刻突然得到了解放。

不知是做得太多还是林殊止本身的缘故,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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