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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季青格外有眼色,当即举手投降,“我自罚三杯酒。”
沈逸看着桌前的酒杯,刚才还能说是取戒指,但亲吻脸颊就有些过了,对现在的他和小睐来说。
他犹豫着想要端起酒杯,“那我也自罚……”
沈逸伸出的手指被一只手轻轻拢住,他侧头,姜睐正看着他,低声道,“沈先生是在嫌弃我吗?”
这边就坐着他们二人,姜睐找不到旁人,来问他也是情理之中。
但沈逸想要拒绝,他实在是不能用从前亲昵的举动来对待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姜睐。
可拒绝的话语堵在喉间,怎么说呢?
沈逸抽回手指,语气平淡,“不嫌弃,只是怕你介意。”
姜睐笑了笑,学着他的句式,“不介意,只是怕你在意。”
话说到这份上,如果沈逸再推辞,就真显得他有多在意这种事了,不就是亲一下吗?
沈逸转过身,抓住姜睐的衣领,姜睐配合地跟着他的力道倾身来到沈逸的面前。
沈逸垂眸看向他,黑眸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他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姜睐的脸颊,好像在找一个适合落吻的地方。
姜睐没有半分挣动,完全“受制”于哥哥的手。
这场游戏,对他而言,更像是上位者居高临下的垂怜。
垂怜我吧,哥哥。
姜睐在心底呢喃。
沈逸低头,在沙发的遮掩下,在他的左侧脸颊落下一吻。
但沈逸忘记了,吻是相互的。
他刚一松手,按捺已久的姜睐欺身而上,极近的距离更方便了他的动作,沈逸的后颈被一只手扣住,姜睐凑近时,沈逸的睫毛下意识颤了颤。
姜睐就喜欢看哥哥紧张的模样,真可爱,方才不是格外大胆吗?这样的哥哥偏偏对亲吻表现的格外羞赧。
哥哥从前也是,每次让哥哥主动亲他,都是要哀求好久才能得到。
预料中的吻没有落在颊边,姜睐靠近沈逸的耳畔,坏心眼的低声询问,“沈先生是在紧张吗?”
沈逸能感觉到耳尖上的那点灼热,低调的男士香水气息像是将他环抱其中,他忍不住偏头,“没有,不是为了完成任务吗,快些吧……”
在他的催促声中,温热的触感擦过耳尖,落在鬓发上,沈逸微怔,属于姜睐的气息远去。
姜睐抬手,为他整理方才碰乱的衬衫领口,动作慢条斯理,“只是亲吻,并没有说具体地方。”
话是这么说不错,沈逸错开与姜睐对视的视线,但耳尖上残余的温度仍旧停落其上,逐渐蔓延。
沈逸的眼神落在手上的腕表上,思绪飘忽,看来失忆对小睐而言也许算得上是件好事。
从前的小睐格外抗拒陌生人的接近,现在都能同他这样刚认识的朋友举止自然亲密,还真是让人……不悦啊。
“姜先生还真会钻空子。”沈逸哼笑一声,他转头,看向一旁。
这轮的任务由于大多人拒绝完成,所以都选择罚酒,现在都喝的七荤八素,脚步都开始不稳起来。
沈逸看了看腕表的时间,晚上十点,差不多也玩够了。
当即,他叫住还算清醒的阮姝的几个人,“我给你们叫几辆车,今天就喝到这里吧。”
阮姝看着醉醺醺的一行人,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又问道,“那沈总您和您的朋友怎么回去?”
一直在当背景板的谢季青适时地出声,“我的司机在附近,可以送他们。”
沈逸和姜睐一前一后走出酒吧,谢季青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
姜睐上前一步,和沈逸并排站在路灯下,灯光投射在地面,将两人的身形拉出长长的影子。
“我以前,是不是认识沈先生?”
身旁静默着的人忽然开口,沈逸指尖动了动,这是姜睐第二次问他。
上一次,姜睐问的是他是不是认识对方?而现在,是在问他是不是认识自己……
他不愿意欺骗小睐,但也不太想回答,只含糊道,“之前在一个学校,多少也是见过的,认识也不奇怪。”
耳尖上的气息像是一团氤氲围绕的雾,存在感越来越强烈,沈逸强忍住想要抬手触碰的念头,奇怪,这种感觉,就像是……但不是明明已经控制住了吗?
难道是因为最近频繁和小睐接触?
沈逸余光瞥向姜睐,要试试吗?试试到底是不是因为小睐。
“姜先生能将手伸出来一下吗?”沈逸想要触碰什么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他看向姜睐。
姜睐看着沈逸微红的脸,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眼,哥哥这是……
他依言伸出手,不明所以地看向沈逸,“这样吗?”
沈逸“嗯”了一声,“失礼了。”
他牵住了姜睐伸出的手,两人掌心相扣,心底的那股难耐的躁意也开始减退。
结果出现的那一刻,沈逸没什么意外的情绪,他看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依旧乖乖配合他的姜睐,忍不住笑了一声。
如果从前身为哥哥他不能利用弟弟缓解病症的话,那现在呢?
现在他可不是姜睐的哥哥,也是姜睐亲口说的,他们是朋友。
“谢谢,刚才有些头晕。”
沈逸身形一晃,在对方收紧前动作自然地抽回手,主动相邀,“之前说过带姜先生去逛逛学校,不知道这周是否有空?”
作者有话说:
犯病真的很难受,小睐利用就利用了吧,哥哥舒服最重要(叉腰)
小睐:等等,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第46章 “你的那谁”
姜睐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瞬,他收回手,手臂垂落在身体一侧,两人之间始终隔着一步距离。
“如果周末有空,我会给沈先生发信息。”
姜睐摩挲着指尖残留的触感,看着从街头驶近的汽车,温和地问道,“可以吗?”
沈逸不动声色地点头,“当然。”
看到自家的车过来后,谢季青才从另一端的路灯下慢吞吞地走过来。
他深谙自己的善解人意,本以为给这两人相处的时间,姜睐能给他点好脸色看,但是当看到他的时候,姜睐原本带着笑意的眼睛又一下子冷漠起来。
谢季青在心里呵呵一声,这人不会还在记仇之前台球室的那件事吧?
小心眼。谢季青上前一步,为姜睐和沈逸拉开后座的车门,示意他们上车。
有其余人在的时候,沈逸就寡言起来,他晚上喝了不少酒,此时正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酒意逐渐散去,沈逸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果然喝酒误事,先前说好只把小睐当作一个普通的陌生人看待,今天在酒吧看到对方的时候还是没忍住上前。
不仅如此,还……沈逸闭着眼,避开姜睐可能看过来的视线,今晚确实是冲动了。
想到刚才身体的反应,沈逸回忆起之前医生对他说过的话,他只对特定的事物会产生触碰的欲望,这本就是一种依赖情感的体现,只有找到诱发的事物,才能想办法解决他目前的不适。
毫无疑问,小睐对他而言,就是那个诱因,但麻烦的地方也正在这里,如果是这样,那他就不能和之前打算的那样,和小睐保持合理的距离,不仅如此,甚至要频繁接触才行。
沈逸揉着眉心,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今天的症状算是勉强缓解了。
车子先到达沈逸所住公寓的门口,沈逸道谢后下车,一直没有出声的姜睐突然说道,“等我的消息。”
沈逸微怔,回过神后笑着点头,“好。”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谢季青抓心挠肝地问他,“等什么消息?”
姜睐微微一笑,随后吐出几个字,“与你无关。”
谢季青无语地翻了白眼,“好好好,我大晚上陪你走了这么一趟敢情是吃力不讨好。对了,明天的酒局你可别忘了,那几个国内的旧部邀请了几次,事不过三,你要是再不答应可就显得小辈不给面了啊。”
姜氏集团的总部在国外,但它的公司遍布各地,早期在国内发展起来的公司早就有了想独立出来的心思,公司的老人也仗着自己的资历,对谢季青这个突然空降的公子哥各种不满。
这些事姜睐都有所耳闻,那些老家伙只敢背地里使绊子,姜睐的身份在这,他们始终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这次相邀两次的酒局,只不过是因为之前姜睐心情不好,第一次没有装作看不见他们背地里的弯弯绕绕,出手削弱了一个部门的权利。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个鸿门宴,但他们必须得去。
“好,我去。”姜睐看着自己的左手,指根上有一圈淡淡的戒指的痕迹。
他从衣兜里拿出那枚戒指,掂量着看了一会儿后将戒指推入指尖,重新戴好。
“姜总可真是难请,没想到今日居然肯赏脸来了。”
一进包厢的门,一个笑得满脸起褶子身穿西装的老人家就迎了上来。
姜睐整理着袖口,斜眼瞥了跟在身旁的谢季青一眼,他立马会意地上前。
“孟总这说的是什么话?实在是因为我们姜总刚回国,忙得连轴转,这不,刚能喘口气就连忙来赴约了吗?”
周旋自有谢季青,姜睐走上前,在饭桌前的主位上坐下,一点谦让的意思都没有。
孟总的其余手下看到,当即有几个人就黑了脸。
姜睐淡定地拿过桌上的菜单,翻着菜谱,有一个人走上前,“姜总,今晚的菜系我们孟总已经定好了。”
姜睐的手一顿,抬眼看向他,嘴角翘起弧度,“不能加菜吗?”
孟总听到这边的动静,和谢季青一同走来,“放心吧姜总,菜系已经安排下去了,不劳您现在费心。”
谢季青紧张地跟姜睐使眼色,控制住啊哥们!
姜睐闻言,只是将手中的菜单合上后放在桌面,一旁的下属伸手将菜单拿到一旁。
因为姜睐始终没有开口让别人落座,孟老总脸上和善的笑意都有些维持不稳,直到姜睐打开手机后又放下,这才恍然意识到只有自己坐好了。
“都别客气,坐吧。”姜睐颔首示意。
众人总算纷纷落座。
等到服务生将一道道的菜摆放好后,孟东起身,将手边的酒瓶拧开,给面前的两杯酒杯倒上酒。
他将两杯酒拿在手中,其中一杯向姜睐递去,“姜总,前些天手下的人不懂事,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他们一马。”
姜睐抬眼,坐在一旁的谢季青在心里捏了把汗,别冲动别冲动……
他提起的心随着姜睐缓缓伸出的手慢慢落下。
然后,谢季青眼睁睁地看着在即将触碰到杯壁的那一刻,姜睐收回手,“抱歉,我不太愿意。”
孟东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他放下手里的杯子,伸出食指怼在姜睐面前,指着他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桌上的人也都往这边看来,面色不善。
谢季青见状,心道不妙,正想起身当和事佬,就见姜睐突然出手,两指轻轻一扳,“咔擦”,细微的骨折声响起。
姜睐从容的收回手,眼前孟东的食指此时以一个诡异的幅度,软趴趴地晃悠着。
剧烈的疼痛感袭来,孟东这才回神,“啊——!你怎么!你怎么敢?!”
桌上的众人都纷纷来到孟东身边,见到孟东手指断裂,有人连忙拿出手机打电话叫医生来看。
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将姜睐团团围住,“我们诚意想邀,姜总这是什么意思?”
姜睐并不搭理,慢悠悠地掏出了什么。
谢季青这才发现,姜睐今天戴了手套。
完蛋了。
姜睐活动了一下手指,歪头看向他们,“看不出来吗?是没得商量的意思。”
这间包厢早已被孟东打过招呼,无论里面传来什么动静都不用管,是以哪怕是听见了椅子撞在门上的巨响,经过的服务生也面不改色。
包厢内,姜睐的外套早已脱掉,衬衫领口敞开,能隐约看见随着他呼吸起伏着的,兴奋到泛红的胸膛。
黑色的皮质手套沾染上颜料一样的深色,直到他将手臂垂下,深红的血才一滴滴地从指尖滴落,浸入花纹繁复的地毯。
周围混乱成一团,地上零星倒着几个男人。至于其余人,早已缩成一团躲在角落,恨不得变成空气。
姜睐的另一只手上把玩着刚才从别人手里夺来的匕首,他的脸颊旁有一道血痕。
破相了。
姜睐心情不愉地拿着匕首在躺在地上的一个人面前蹲下,他用刀背拍了拍那人的侧脸,“本来可以很轻松的解决,但你偏偏划伤了我。”
在那人惊恐的眼神中,姜睐刀尖向下,笔直地垂在对方的眼珠上,他轻笑,“别眨眼,这刀尖指不准什么时候就落下来了。”
“放,放过我,求您。”被巨大的恐惧席卷心脏的男人眼中蓄满水雾,“您想要什么,我都能给您。”
姜睐看向角落里阴沉着脸色的孟东,在他看来的那一刻,孟东慌忙避开。
“看来孟总的准备还是不够充分,我明明都给了两次排练的机会了。”
孟东咬紧牙关,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姜睐就是故意激怒他,他本意是带几个保镖威胁这个初来乍到的小兔崽子,没想到却是着了道。
站在边缘处的谢季青看到手机上传来的最新消息,轻咳一声,谨慎地走到浑身散发暴戾气息的姜睐身边。
“那什么,你的那谁也在这里。”
肉眼可见的,姜睐摘下手套的动作顿住,瞧见胳膊上沾了点血,他抽出纸巾抹去。
再开口时,甚至还能听出他言语里隐约的温柔笑意,配上周遭的处境,让人忍不住心底发凉。
“是吗,哪个包间?”
作者有话说:
小睐:受伤了,要去见哥哥,让哥哥哄哄QAQ
谢季青:怎么才能让这人冷静下来啊!(灵光一闪)有了——!
第47章 “沈总,幸会”
要说谢季青知道沈逸的去向也算是巧合,他躲在角落瞧见姜睐那杀红眼的模样,心知得让这人迅速冷静下来,要是姜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姜家那几个都不会放过他。
他站在角落,找人打探沈逸的下落,查到后发现对方就在这酒店,之所以这么迅速,是那酒局有几家公司的牵头人。
……这不就有理由了吗?
姜睐将手套递给谢季青,眼神嫌弃地看着手腕上的血迹,他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仔细冲洗。
等他洗完手,出来后包厢内还是进去前的样子,众人大气不敢出。
“你不遮一下吗?”谢季青见他打算拿上外套就离开,忍不住指了指脸颊那提醒。
姜睐刚在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脸上的血痕,他刚才没有处理。
“不用,遮住了就看不到了。”
他说完,回头看向孟东,扬声道,“孟总,你要是愿意让事情就到这里,那以后大家都能相安无事。”
孟东以为姜睐之后还会说一句否则,但没有。
姜睐说完就干脆利落地推门离开,留下他站在原地掂量那可能的后果。
谢季青不放心刚进行过搏斗的姜睐,以往他们在国外的时候,姜睐就喜欢用拳击来发泄情绪,不见血的话不会停下。
虽然不放心,但姜睐那意思分明是让他别跟上,谢季青看向孟东,“孟总,之前那事我们不计较了,但如果您以后再犯,那就可以先替自己想想晚年退休生活。”
“您觉得呢?”
“……你们夸的都太过了,要我说,沈总才是新贵圈里的一匹黑马啊。”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人淡笑道。
今天这饭桌上,沈逸是最年轻的一位,其余多多少少都做了不低于五年的生意,也都是行内有头有脸的人物。
在他们心里,这种刚入名利场没多久的毛头小子,是不配跟他们坐在一起的。
但偏偏坐在主位上的人邀请了对方,所以即使他们看沈逸不顺眼,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下。
随着酒桌上的攀谈,他们回过味来,这酒局,就是来给这新人立威的吧?看似夸奖,实则处处都是捧杀。
“那可不,就连平日不爱抛头露面的我都听说过沈总的名字。”其余人附和道。
沈逸坐在位置上,面不改色的放下筷子,看来今天这顿饭是吃不好了。
他的唇角挑起一个得体的微笑,双手平稳的端起酒杯,“哪里的话,沈逸不过一个后辈,往后还需要各位前辈多多照拂,向各位取经。”
此话一出,桌上安静了一瞬,没人接话,沈逸自顾自地将酒杯一扬,随后饮下。
有人见状,眉头不动声色地蹙紧,只是这样可不能让他们满意。
瞧见主人家的平静的脸色,善于察言观色的狗腿之流立马会意地开口道,“沈总的酒量想必很好吧?我们这些人年纪都大了,喝不了多少,不如桌上那瓶剩下的酒就放在沈总的手边。”
沈逸循声看去,那瓶白酒还剩下大半,且度数不低,这是想看他喝醉出丑吗?
众人的视线都汇聚在他的身上,沈逸知道,这酒对他而言是非喝不可,因为这是这些人想看到的态度。
沈逸垂眸,他站起身,伸手将桌上的那瓶酒拿到桌前,“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将瓶口倾倒在杯口,酒液随着杯壁流到杯底,一杯酒很快就倒满。
沈逸端起酒杯,正要一饮而尽时。
“笃笃笃——”包间的大门外,传来几声有节奏的敲击声。
众人都被这声音吸引,坐在主位上的赵玉城莫名地看去,“谁在外面?”
侍候在门旁的服务生连忙上前将门拉开,走廊的灯光昏暗,只能隐约瞧见一个男人站在那里,站姿随意,见门打开后他抬步走进。
随着脚步声响起,他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好热闹啊,介意加双筷子吗?”
姜睐缓步走近,他的外套搭在胳膊上,脸颊上带着醒目的血痕,他毫不在意众人看向他的目光,就这么自然地走了进来。
坐在这里的人没人不认识姜睐,更无人不知姜睐在生意上的手段有多狠厉。
今天做东的赵玉城见到来人,站起身,暗自嘀咕,姜睐今天怎么会突然过来?
“姜总说笑了,当然不介意,”赵玉城笑着道,看向门那的服务生,“还不快搬把椅子过来。”
椅子按照赵玉城的想法自然应该是坐在他的身边,谁知就在服务生搬着椅子经过一个人身后时,姜睐突然出声,“用不着坐那么远,就这吧。”
那把椅子被安置在了沈逸的身边。
赵玉城见状,眼睛一眯,难道这两人认识?
可是等到姜睐坐下,也不见他们有半点眼神交流,赵玉城又放下心来。也是,姜睐才刚回国,怎么可能认识沈逸。
见姜睐坐下,赵玉城又笑着问道,“姜总今天怎么有空来,早知道我就提前邀请姜总。”
姜睐看着桌上几乎没怎么动筷的菜肴,他的余光能看到沈逸干净的碗碟,这是不让哥哥吃饭啊。
他拾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吃着菜,吃完用纸巾擦拭唇角这才回道,“赵总不用客气,邀请了我也不一定有空。”
赵玉城眼角一抽,险些维持不住面上的表情,“那是,毕竟姜总是大忙人。”这小子到底是来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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