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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不是我的呢!”
“你想多了,首先要有鱼年这样的颜值吧!”
“我就是想想,想想总是可以的!”
“不过毕竟是沈渣男,你看他手上的婚戒。”
“这不对吧,这样的场合,婚戒怎么不摘下来啊?”
“这鱼年也能忍?换我我不能忍啊!”
“给你一个亿你忍不忍?”
“忍!不是,我可没说鱼年贪财啊,这个事它不能这样横向比较吧?”
“怎么不能,一个意思,当给你的价值早就已经超过婚戒价值的时候,说明他更爱你。”
“这、这是能用金钱衡量的东西吗?”
“能啊,为什么不能?感情里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掺杂金钱?”
“可是我想要有纯粹的感情,跟钱无关的那种。”
“那你就别吃了,做神仙吧,人要吃饭要生活就跟钱有关,你去贫民窟看看,人家谈感情吗?”
“你这也太现实了!”
“本来嘛,这就是个现实的世界啊!”
鱼年和沈玉此时已经站在舞台上,面对着一个超级大的蛋糕,正打算开切,宴会厅里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沈玉!你这个大渣男!我才是沈太太,站在你身边的人应该是我!”女人声音尖锐,刺破了宴会厅中原本祥和欢乐的气氛,沈玉眼中杀气一闪而过,抬眸的时候又消失的一干二净,并未被他人瞧见。
鱼年向台下看去,出声的女人两手叉腰气势汹汹,像个十足的泼妇,可是她面容精致,一身晚礼服又显得十分端庄而且隆重,看得出来是好好打扮过的,显得颇有气质,如此矛盾带着些许违和的感觉充斥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怎么看都有些怪异。
一名末桌的高大男人慌慌张张起身跑向女人,慌乱之下撞翻了身后的椅子,衣服上的扣子还勾了一下桌布,他匆忙跑到女人身边,抓住女人就要往回带,女人却挣扎道:“放开我,明明是我的老公,为什么——唔、唔……”
她后面的话被男人捂住,制止女人的同时,男人发现此刻灯光全打在了他和女人的身上,不禁尴尬地笑笑道:“对、对不起啊,这是我姐姐,她有点、呃,有点精神错乱,总是把人错认成自己的丈夫,对不起,对不起,打扰到了杀青宴,我这就把她带回去。”
他话音落下,宴会厅里一片寂静。
台上沈玉没什么表情地垂眸看下来,如同佛看众生,永远给人一种悲天悯人的错觉,好似悲喜情累都与他无关。
鱼年的表情却是玩味的,他看向陌生女人,又看了看死死捂住她嘴的男人问:“你还是说清楚再回去,不然大家真的要误会你姐姐就是沈夫人了。”
原本剧组里还真有很大一部分人觉得这位是真的“沈夫人”,毕竟沈夫人和沈玉结婚多年,还从来没作妖过,这一次前来搅局看起来就有瓜吃,尽管这样的心态对鱼年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沈玉和鱼年的瓜谁不想吃上一吃?
然而鱼年这句话却打破了吃瓜群众心中的希望,尤其此时此刻,沈玉在台上一个示意,宴会厅大门已经紧紧关上,几名保镖模样的人分别守在各个出口,整个宴会厅瞬间就被封锁了起来。
气氛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灯光下的男人咽了咽口水,环视了一圈宴会厅后,知道自己不说清楚是走不了了,无奈之下只好开口道:“我、我是环球报社的记者,叫阮云飞,今天刚好回国,公司说唐锦有一场宴会可以蹭吃蹭喝,就派我过来,算是犒赏我在外辛苦的半年。”
这自我介绍听的着实让人啼笑皆非,好么,鱼年的杀青宴成了报社犒劳员工的福利,这说出去简直让人笑掉大牙,却偏偏是真的。
“然后你还把你姐姐带来了?”
“不、不是,我只有一张邀请函。”阮云飞连忙摇头如捣蒜,然后低声问他姐:“姐,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女人根本不理他,还露出一脸“你不带我玩,我自己也有本事混进来”的傲然神情。
阮云飞继续尴尬:“大概是我姐看见了我的邀请函,就记住了地址跟过来的,她的精神状况有些问题,但生活都能自理,只是会在特定时间把自己误以为是别人。”他这样说着,又补连忙补充一句:“我姐平时都很正常的,就、就偶尔会这样。”
鱼年看了一眼他刚刚坐的那一桌,忽然问:“这里还有多少人是来领公司福利的?”
不问不知道,一问竟有好几个人都慢慢举起了手,有一个胖子手上还抓了一只猪肘,看起来吃得正香,一面吃瓜一面吃猪肘,可不老香了嘛!
预想到是一回事,真的证实有人来蹭吃蹭喝是另外一回事,鱼年被气笑了,没好气道:“一会儿你们把公司名都报给我,我倒想看看你们的老板都是哪些奇葩,我也专门犒赏他们一次。”
这话说的台下的人都笑了起来,不过这事仔细想想也确实挺可乐的,一般媒体都是请来为活动做宣传的,也就鱼年这边不需要媒体报道,媒体还非得硬凑上来,显然他们知道沈玉财大气粗,蹭吃蹭喝也懒得和他们计较。
“阮云飞,我见过你的名字,你是战地记者?”沈玉忽然说。
阮云飞一愣,点了点头说:“啊,是,我刚从中东回来。”
一听他是战地记者,在座的所有人忽然就对这个男人肃然起敬了,他能被沈玉认出来,更说明“阮云飞”这个名字写的报道应该曾被沈玉见过多次。
“你姐姐是什么情况?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介绍适合她的疗养院。”沈玉这句话坐实了阮云飞的姐姐的确不是“沈夫人”的事实,这让众人不免一阵失落。
他们还以为真的是沈夫人出来大战鱼年了哩,还想看看沈玉究竟会帮谁,可惜什么都看不到,纯粹是妄想。
“我姐姐叫阮菲菲,医生诊断她得的是妄想型精神病。”阮云飞说:“可是她平时都相当正常,就是受到刺激才会这样,真是非常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他这么说的时候,阮菲菲还被阮云飞紧紧捂着嘴,他不愧是战地记者出生,无论阮菲菲怎么挣扎,他那只手都纹丝不动,还是阮菲菲自己没力气了,气喘吁吁靠在他的怀里,同时气恼地瞪他,仿佛在说她才没有什么妄想症。
“你不如先去照顾姐姐吧,我给你开一间房,一会儿我让人把食物送上来,你和你姐姐都吃一点,宴会结束我还有一些事想问你,你先不要离开。”沈玉对阮云飞道,看似客气,口吻却不容置疑。
“哦哦,好的,没问题。”阮云飞朝沈玉和鱼年笑了笑,就带着姐姐就跟沈玉指的人离开了。
这就是个小小的插曲,杀青宴被短暂中断后再继续,随着背景音乐舒缓地响起,鱼年和沈玉将蛋糕切成好几块,分给了在场的每一桌。
◇ 第38章 ep.38 唯一的沈夫人
威廉和寒笙也在杀青宴上,威廉作为近年来头一个有幸参与鱼年电影的投资人——正是那位斯图亚特家族的继承人,杀青宴自然也受到了邀请。
刚刚发生的一切令他想到沈玉已婚的事实,寒笙对此也有疑惑,因为沈玉看起来是那样的爱鱼年。
“或许跟我以前的处境差不多。”威廉猜测着说。
寒笙看着正在分蛋糕的鱼年,他看起来似乎并不介怀,或许结婚一事果真有什么隐情。
“别想那么多,作为朋友,你要相信鱼年。”威廉对寒笙道。
“你也相信沈玉吗?”寒笙反问威廉。
“我看人的眼光应该还不错,沈玉不是那种花心的男人。”威廉说。
寒笙撇了撇嘴,又想了想说:“那好吧,时间能够证明一切。”
威廉闻言笑了,说:“没错,时间不会辜负每一对相爱的人。”
寒笙托腮看鱼年和沈玉,有些羡慕地说:“鱼年说他和沈玉相遇的时候才七岁,虽然算起来还不到半辈子,可是我经常有一种他们已经携手走过大半辈子的错觉。”说着他转向威廉:“月西哥哥,你说我们也能在一起大半辈子吗?”
“当然。”威廉握住寒笙的手:“时间能证明一切,笙笙,你不会是现在就开始烦我了吧?”
寒笙别过脸,最近这个人越来越没脸没皮了,但他只在自己面前这样,对外架子就端的足足的,有一种以前在自己面前品貌兼备的江月西回来后就变成黏人大狼狗的感觉。
“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也要一起吗?”寒笙站起来,问他。
威廉嘟起了嘴,怏怏不乐,一副“笙笙果然烦我了”的表情。
寒笙也不理他,起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宴会厅并不拥挤,不过鱼年和沈玉还在分蛋糕,所以有一群人正在凑热闹,刚巧寒笙走过去的时候那群人也移动了起来,寒笙口中说着“抱歉让一让”,继续往前走。
不过寒笙没注意到人群中有个人因为他的声音而注意到了他,还脱了队,跟着他走了几步然后唤了一声:“寒鸦大大?”
寒笙一愣,停下脚步。
宁椿对声音非常敏锐,寒笙的声音很有辨识度,他几乎是在听到的第一时间就和网上的cv寒鸦联系在了一起。
而寒笙停下脚步便说明了他没认错人。
“真的是寒鸦大大吗?我是沐春,大大知道我吗?”“沐春”是宁椿在cv圈的名字,在圈子里认知度也很高,若是从前寒笙肯定不知道,但最近他在配音这件事上主动了不少,因而对沐春以及他的声音还真都有些印象。
“你好。”寒笙礼貌地打招呼,除了江月西和学姐之外,他还从没有在线下见到过别的cv。
“阿椿,怎么了?”夏青回过头见宁椿正对着一名陌生的青年露出灿烂的微笑,好奇之下便走过去询问。
宁椿一把抓住夏青的手臂兴高采烈道:“夏夏夏夏,他是寒鸦大大啊!我最喜欢的声音之一!”
夏青当然知道寒鸦是谁,前一阵宁椿狂推一部广播剧给他,就是寒鸦和江月西主役,据宁椿说是他们首部主役的广播剧。
寒笙有些不习惯宁椿的热情,还好威廉很快出现,解了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围,宁椿一听也听了出来威廉就是江月西,顿时又是一阵激动。
结果宁椿一高兴,一个晚上都在絮絮叨叨寒鸦和江月西的网传八卦,完全忘了要回应夏青表白这件事。
悲催如夏青,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成的一件大好事被乱入的一对CP给生生耽误掉了。
另一边,阮云飞安顿好了姐姐,迎来了沈玉和鱼年两人。
两人换了一身常服,不像先前的西装那样正式,这模样一看就是来聊天的,而不是谈正事。
只不过常服也是情侣装,阮云飞暗自腹诽这对情侣走到哪里就秀到哪里,他下意识去看了一眼沈玉的手,却又瞥见了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心中疑惑不禁逐渐扩大,再去看鱼年,鱼年牵着那只带婚戒的手,神情自若到令阮云飞感到诧异。
简直有一种“沈夫人”好似并不存在的感觉。
他压下心中疑惑和违和感,请他们进来坐。
沈玉给阮云飞安排的是套间,客厅很大,有张餐桌,阮云飞吃完正在收拾,由于时间还早,阮云飞着实没想到他们来得那么快。
他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水,心想他们是从宴会上下来的,应该都喝过酒了,再倒酒就显得多余了。
“我刚刚查了查,和你姐姐结婚的人是雷俊生?”沈玉坐下后,开门见山地道。
阮云飞有些意外沈玉这点时间内就都查出来了,他点头道:“嗯,五年前结婚的,不过结婚没多久雷俊生就出轨了,我劝过我姐姐,我姐之前被那个家伙迷得七晕八素,反正就是被爱冲昏了头脑,非要嫁给雷俊生不可。”
“我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是你姐姐?”沈玉又问。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雷俊生既然还有别的女人,那么没必要非结婚不可,还是和阮菲菲,除非他有必须跟阮菲菲结婚的理由。
阮云飞叹了一口气,然后才道:“是我的缘故,也是我把姐姐害成了这样的。”
沈玉和鱼年看着阮云飞,等他说下去。
“雷家是做钻石的,财大气粗,五年前我打算揭露他们走私钻石一事,但是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风声,提前搞定了我姐,雷俊生觉得这样就能威胁我让我闭嘴。”阮云飞说。
“原来如此,这样就说得通了。”沈玉忽地道。
鱼年听出沈玉话中有话,就转头去看他。
沈玉对鱼年说:“我记得五年前雷氏说由于人造钻石市场的扩大,导致天然钻石市场逐渐萎缩,他们宣布收缩他们的生产线和减少投放量,同时高价回收先前卖出的天然钻石,这一波操作让雷氏股价疯涨了好一阵,天然钻石的价格也跟着暴涨,雷氏不仅没有遭受损失,还因此狠赚了一笔。”
“这一招非常高明,就算日后走私的事情被曝光,买家其实也不会高价卖出已购钻石,甚至在当时还出现了抢购的现象,因为顾客会认为如今在售的这批是天然钻石,而非人工钻石,人们不关心雷氏走私的犯罪实情,反而意识到雷氏的钻石来历正宗,便纷纷购入这批钻石。”
“正是如此。”阮云飞接下沈玉的话道:“因为雷俊生跟我姐姐结婚的事,我有所犹豫,便慢了一步将走私的事曝光,他们打了个时间差,最后当姐姐发现雷俊生出轨,我再决定提交证据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然后呢?”鱼年问阮云飞:“那时候你姐姐还没生病吧?”
“嗯,但已经有端倪了,她有些神经质,雷俊生越来越不喜欢她,不过很快我姐姐怀孕了,她就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宝宝身上。”
一听有宝宝,鱼年顿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无意识去握沈玉的手,沈玉安抚地反手握紧了他。
“因为怀孕的缘故,雷家人最终接纳了我姐姐,我当时很不放心,担心雷家人还会对姐姐做些什么,但姐姐却说雷家人对她很好,我也就放心地出了国,可是当我回来的时候……”阮云飞似是不愿回忆那段过去,好半晌才道:“宝宝没了,四个月的时候我姐姐在外面不小心摔了一下流掉了,也就是在失去宝宝之后,我姐就有点妄想症的苗头了,她只要看见恩爱的情侣出现在她面前,就会将其中一个认成是她的丈夫。”
“平常有人管她吗?”沈玉问。
“我妈都在家的,我姐平时也都很正常,她在家全职做读书主播,也会写点东西,她和我一样是记者,不过她写的报道都在网上发表。”阮云飞说。
“所以你姐的问题只在于不能让她看见情侣?”鱼年问。
“是的,尤其是恩爱的,一看见她就会觉得自己是被背叛的妻子角色,虽然事实上也的确如此。”阮云飞相当没辙地道。
“好吧。”鱼年对此也感到挺无语的,他本来对阮菲菲失去宝宝这件事还难受着,听到这里情绪就被打断了,看得出来阮云飞说这些并不是来博他们同情的,只是将发生在他姐姐身上的事告诉他们罢了。
“那雷家呢?”
“我们早就不和他们来往了,因为不想刺激姐姐,我并没有要求雷俊生跟姐姐离婚,奇怪的是他们也没有提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财产分割的缘故。”对此,阮云飞其实也很是不解。
“你有没有问过你姐姐?”
阮云飞摇头:“没有,我从来不和她提以前的事,怕刺激她。”
“会不会她自己清楚是什么缘故,只是从来也不跟你说。”鱼年问阮云飞。
阮云飞一怔,不禁恍然道:“有这个可能。”
“能和你的姐姐聊聊吗?”鱼年又问,说着特意看了沈玉一眼,补充了一句:“就我单独和她聊,玉哥不会在场。”
“在应该影响也不大,她的妄想症只要醒过来就没事了。”阮云飞说。
“你能保证吗?”鱼年反问。
“呃……”阮云飞显然不能。
“那就行了,沈夫人就只能有一个,再多一个人来抢玉哥,我可吃不消。”鱼年握着沈玉的手,那握手的方式带有一种明显的占有欲,看得阮云飞不禁暗暗惊讶,他也如大众一样觉得鱼年是被沈玉包养的明星,而眼下他们表现出来的亲密姿态可绝不是这样的关系。
再根据鱼年话里的意思,他像是默许仅一位“沈夫人”的存在,但不知怎么的,刚刚那种违和感又来了,总觉得鱼年话里的“沈夫人”似乎是特指。
不过没让阮云飞想太久,阮菲菲的声音从他身后的卧室门口传了出来:“我怎么在这里?小飞,我是不是又犯病了?”
“玉哥,这里就交给我吧,你先回房休息。”刚才阮菲菲在杀青宴上对沈玉公然不敬,鱼年对她的印象就不会因为她的病情而更宽容,每个人都有主观意识作祟,鱼年当然也有。
沈玉很干脆地就离开了,鱼年留下来,看着阮云飞走到阮菲菲身边,问她“有没有事”。
“我没事,就是有点想不起来刚刚都发生了什么。”阮菲菲说。
她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如今脸上是接近素颜的淡妆,看上去少了几分宴会上的咄咄逼人感,多了一丝属于女人的柔弱和坚韧。
“能让我们单独谈谈吗?”鱼年问阮云飞。
阮云飞看看阮菲菲,阮菲菲点点头。
阮云飞也离开后,客厅里就剩下鱼年和阮菲菲。
鱼年开门见山问她:“我觉得你的妄想症非常好用,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决定扮演妄想症患者的?”
阮菲菲微微一笑,像是早就预料到鱼年会怀疑一样对他说道:“很抱歉,如果您对这点有所怀疑,我可以出示医生开具的报告,我总是担心自己外出会发生些什么,因而会随身携带这份报告。”她说着就像是要起身去取报告。
鱼年却阻止她:“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毕竟你能接近玉哥的机会就只有这一次,现在我坐在这里是你自己争取得来的,如果你觉得没必要,那么我也不多此一举了。”轮到鱼年起身准备离开。
他并没有兴趣与人虚与委蛇,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去陪自家玉哥哥。
至于为什么他看得出来这个阮菲菲的妄想症是假的,因为阮菲菲换了妆,几乎是素颜的妆,那也是一种妆,也是需要花时间的。
她若是刚醒,那么应该是完全的素颜才对,或者是刚才宴会上的妆。
“等一等!”阮菲菲果然叫住了他。
鱼年转身,对阮菲菲道:“你最好说实话,不要试图隐瞒,你与雷家打过交道,那么多少也应该清楚有钱人在某些方面的确是无所不能的,不说别的,就说你找上玉哥这件事,如果不是你认可玉哥的实力能够帮助你,那么恐怕你也不会在杀青宴上故意演这一出。”
阮菲菲从未想过鱼年竟是个如此聪明的人,她的目的的确是找沈玉,因为她觉得只有沈玉有这个实力能与雷家抗衡,她一直觉得鱼年不过是个被包养的明星罢了,却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她竟然连鱼年这关都过不了。
如果鱼年是这样洞若观火的人,那么难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沈夫人”根本拿不住沈玉的心了,永远只能听到沈玉有多么多么宠鱼年,却从来不曾听说沈玉明媒正娶的那位沈夫人有过任何消息。
如若不然,她也没可能钻这个空子,假扮成沈夫人蒙混进杀青宴里了。
◇ 第39章 ep.39 生日前夕
鱼年回房的时候,沈玉理所当然还没有睡,正在等他回来。
沈玉看进门的鱼年一脸懵,不禁问他:“怎么了?”
鱼年看着沈玉半晌,忽然发出了这样的感叹:“玉哥哥,我觉得‘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这句话说得简直太精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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