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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琅顿了顿,亦是这时才察觉自己状态的变化。
他眉眼间多出一抹浅浅的笑意:“那大抵,多亏了你教得好。”
许多失忆时懵懂无知,难以理解的事情在那数百年阅历恢复后,都有了对应的事例,都有了忽然间的明悟了然。
在死后的数百年,白琅也知晓了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人”。
第143章
用过早膳之后, 白琅身体状况勉强好一些,至少可以下床走动而没那么晕。www.wxzhihang.com
墨宴原本的计划是今日找个时间把沐倾月再喊来看护白琅,自己去白归宗那边打探一下情况, 不过既然有凤鸣主动过去了,便干脆自己守着白琅。
白琅身体还比较虚,眼下亦不好出门,闲来无事下便回到床上去翻话本。
这些话本都被墨宴重新过滤筛选过, 就怕他又跟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本给学坏了。
白琅不在意内容如何,失忆时的他会喜欢看话本, 其实亦是受曾经未能读书的遗憾所影响,只要是书卷他都愿意看。
白琅脱了鞋袜缩在床上一角,背靠着强, 书卷被他放在屈起的双膝上。
但没过一会儿他便觉得这样的姿势有些不舒服,放下书卷在房间里环顾一圈, 想找点什么东西垫一下。
墨宴注意到他那边的状态, 问:“怎么了, 可是在找些什么?”
白琅:“墙好硬, 不舒服。”
墨宴起身走过来, 打量一番白琅缩着的范围:“这样确实会不大舒服。我给你找点软和的东西垫一垫?”
说话的同时, 墨宴倾身向前,估量一番需要的厚度。
他单膝跪在了床铺上,一手撑在白琅身后,清冽冷香几乎一下便将白琅包围。
白琅本想点头的, 却又在这时眷恋起墨宴身上的味道。
他抬头, 正好能见到墨宴的喉结, 还有往下一截的锁骨。
墨宴身形看起来并不壮实, 但白琅记忆中看到过一次墨宴的真正身材。
没记错的话应是某次解决一只厉鬼之后, 他们回到冥界的居所。
虽然他们都已是魂魄体,但在冥界内是可以寻常人一般都状态去生活,有闲情雅致的话沐浴亦是常态。
白琅本是想将封印了厉鬼的珠子交给墨宴,让墨宴拿去镇压的,正巧碰上墨宴沐浴完出来。
当时墨宴应是未料到白琅会出现,身上只围了一条澡巾,上身赤.裸,还沾着未来得及弄干的水珠,顺着他身上的肌肉线条滑落。
墨宴看起来很瘦,宽肩窄腰,实则该有的肌肉一点都不少,匀称的一层,既不会太过壮实,看着亦很有爆发力,是很有美感的类型。
亦是白琅会喜欢的类型。
白琅还记得那时他多看了两眼墨宴的身材,墨宴亦是一愣,但并未表现得太过异样,平淡地说了一句稍等,便回到屋内去把衣服穿上。
见他重新穿得严严实实之后,白琅还有点遗憾,只是明面上并未表现出来分毫,同墨宴一本正经处理公事。
后来白琅便再没见过墨宴未穿好衣服的模样。
白琅自记忆中的思绪回神,墨宴亦终于注意到他直勾勾的视线。
和平日不太一样,像是……馋什么东西似的,和他想吃糕点时的模样比较相似。
墨宴困惑:“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白琅收回视线,摇摇头:“无事,只是想起之前有一次在冥界去找你,你正好才沐浴完的事情。”
墨宴顿了会儿,记起这回事:“怎么忽然想起这个来了?”
白琅盯着他的胸前看:“我觉得以你的身材,当靠背一定很合适。”
墨宴:“?”
他哭笑不得:“你个没良心的小孩,我好心过来帮你找垫子,你还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
“不可以吗?”白琅看着墨宴,保留了失忆期间被墨宴宠出来的任性,“你不许说不可以。”
墨宴蹂.躏一把他的脑袋:“记忆恢复了还变强势了是吧?行,怎么不行,我哪里舍得拒绝你。”
比之初时的冷淡,墨宴还是更喜欢白琅会要求他做些什么的模样,活泼可爱多了。
他又回到桌子边先去把他方才在看的东西拿过来,亦跟着脱靴上床,老老实实给白琅当靠背。
白琅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总算满意了,继续安安心心地看手中的话本。
墨宴侧眸看他一眼,见他状态放松,眸间蕴出些浅浅的笑意。
一室静谧。
一个上午的时间,白琅便将手中那卷话本剩余的内容全都看完。
这是墨宴给他的最后一卷话本,他本想再找墨宴要,但侧眸间又见墨宴似乎正专注在手中的书卷上。
白琅好奇地凑过去看了眼,察觉墨宴是在看地方志,上边似乎都是关于白家历代变迁的内容。
他记得此前每次执行公务之前,墨宴都会找出地方志来看,以此先将厉鬼所在地方的基本情况了解。
见墨宴是在做正事,白琅便不再打扰他,百无聊赖间继续靠着他整理自己的储物法器。
黑白无常使本身便会有与魂魄相连接的“储物空间”,最主要是存放他们的斩魂镰刀,还有一些平日里随手塞进去的各式物件。
墨宴很多在去到洞府前给白琅的东西,都是从他那储物空间里翻出来的存货。
储物空间的空间有限,还有一大部分是被斩魂镰刀占据,白琅便想着暂时先将一部分腾出来,放到储物法器中,两边都整理一番。
不过在整理的中途,白琅忽然翻到了之前慕箐芍给他的那枚玉珠状储物法器,他顺便往里边翻了翻,又见到躺在角落里的《龙阳春图文启示录》。
说起来,拿到这个时因为他并不缺话本,所以都还未看过这个呢。
白琅有些好奇,翻出来准备看看这话本究竟都是些什么东西。
然后一打开,他便看到了一些……白花花的东西。
似是两具男子的躯体……纠缠在一起?
白琅不曾接触过这种东西,怀抱着非常新奇与好学的态度一点点往下看。
在图示的旁侧还有附带着的文字解释,果然是“图文启示录”。
白琅一页一页地翻看,只见上边先讲解了何为云雨之事,男子与男子做云雨之事是会使用到哪些地方,要注意哪些安全措施。
安全措施的上边贴了一张小纸条,是慕箐芍留的,说是如果他和墨宴有需要的话,在图文启示录旁的小瓶子便是她为他们准备上好的药膏与润滑之物。
冥界特产特供,别的地方还买不到的呢。
白琅好奇地去把慕箐芍所言的两个小罐子亦翻找了出来。
小罐子都不大,也就白琅的半个巴掌大小,拧开来会有一些淡淡的清香。
一个是药香,应是药膏,另一个是有些甜甜的花果香,应是慕箐芍所言用以润滑之物。
味道还行,白琅挺喜欢的。
许是开合瓶瓶罐罐的声音终于引起墨宴注意,墨宴往他这边看一眼:“你在研究什么?闻起来倒是……”
他话未说完,又注意到白琅放在一旁,摊开着的白花花的内容。
墨宴:“?”
他脸色一下便黑了:“你这是什么东西?”
白琅看着他指示的位置,一本正经回答:“好像叫,龙阳春图文启示录。是上次孟婆给我的那个储物法器里的东西。”
说完,他还顺便把手里的东西给墨宴看:“还有这两个也是。她说是药膏与润滑之物,好像是什么……安全措施需要的?”
白琅歪着脑袋,眸间带上些困惑与好奇。
墨宴眼皮一跳,近乎咬牙切齿:“都是慕箐芍给你的?”
白琅点头:“嗯。”
墨宴:“好好,看来我还是有必要去找她算个账了。”
白琅茫然:“怎么了吗?”
墨宴深吸一口气:“没事。这种污秽之物你便不要看了,伤你眼睛。有何不懂的以你现在阅历我可以教你了,不要看这种稂莠不齐的东西学。”
墨宴本就是打算等白琅记忆恢复了之后提及这些事时再教他,不然他实在很难对只有十八岁心智的小白琅教授这种事情,显得他很老牛吃嫩草。
但这东西是慕箐芍实打实在小白琅记忆未恢复之时给他的,这不妥妥教坏小孩呢。
他就知道不该相信慕箐芍那家伙给的东西。
墨宴恨不得现在就回到冥界去找慕箐芍算账,直至对上白琅澄澈目光,才姑且先将对慕箐芍的愤懑收起。
他伸手抚上白琅后颈,说:“你现下身体未完全恢复,白归宗那边事宜亦未解决,还不是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具体的待一切结束了我再教你。”
白琅点头:“好。”
他知晓要以大局为重,公务尚未解决,他们却沉浸在这种翻云覆雨之事中,那对白归宗内正在面临怨气侵扰危险的人来说就太不负责了。
他们是黑白无常使,守护三界阴阳平衡才是他们的主职。
白琅老老实实地把这些东西都先上交给墨宴,又问:“你说以我现在的阅历可以教我,那你之前不肯同我细致地谈论,是嫌我太小吗?”
墨宴笑哼一声:“是怕你嫌我太老。也不知是谁,之前看到墨氏简介是第一反应便是觉得我老。”
白琅以他失忆时的心态想了想:“那确实太老了。”
墨宴又被猛扎了一次心,愤愤地捏他脸:“没良心的家伙。”
他根本就没舍得用力,白琅就乖乖由着发泄,仰头看他:“那现下不能教我云雨之事的话,可以教我亲吻了吗?你之前都亲过我了。我也要亲你。”
“你这是被占了便宜想讨回来呢?”墨宴轻笑一下,放下手中的书卷,“那你坐过来。”
白琅依言起身,到墨宴面前直接坐在了墨宴的腿上,因为位置的差距,比墨宴高出了一些。
墨宴微微后仰着靠在墙上,白发随意地散在身侧,眉眼带笑,又什么都不做,一副任由白琅采撷的模样。
白琅以这样的体位看着他,忽然间便有了无师自通般的感觉。
他的视线略略下移,放在了墨宴毫无防备露出的喉结上——感觉也很好亲的样子。
但下一瞬他耳畔边便响起墨宴无奈的声音:“我没那么好的定力,你现在最好不要尝试别的地方,不然我不保证后果。”
“噢。”白琅有些遗憾,但亦知现下不是任性的时候,俯身,与墨宴唇齿相贴。
白琅不太清楚下一步该如何做,墨宴便扣住他的腰,引导他一点点深入。
他青涩地跟随着墨宴的节奏,小心地在他的唇舌间探索。
温热而又有些凌乱的气息顷刻间交织在一起。
他们于小小的床榻上紧紧相拥,珍惜着此刻短暂而又缱绻的温存。
【作者有话说】
感谢【方星文鲸(没家版。)】x16的营养液a!
第144章
到了夜间临近晚膳的时辰, 凤鸣给白琅传输来了第一次讯息。
白琅怕凤鸣有时会不方便以言语方式给他传递消息,给凤鸣的法器与此前庄陶庄瑜他们联络顾舒术的法器类似,以书写方式写下, 再以文字形式传递而来。
白琅感应到法器的动静,拿出来看,便见凤鸣给他写了好长一段话,详细报备了他所留意到的情况。
白琅看得有点晕字, 皱了皱脸,把法器丢给还在兢兢业业当靠背的墨宴:“凤鸣打探到的情报, 字好多,你念给我听。”
墨宴措不及防被丢了个法器,任劳任怨地充当起转达工具人。
他大致扫了一眼, 一边看一边整理出主要内容同白琅说:“依这凤鸣所言,白归宗内应当已完全被怨气笼罩, 他去找了庄陶庄瑜, 他们目前还安安稳稳地在客峰里, 亦给他们传达了你如今脱离险境之事。”
“啧, 不过这如今的白宁倒是有几分本事, 居然还在白归宗内召集了不少的恶鬼和孤魂野鬼。庄陶庄瑜那俩小孩和他们师尊现下算是被困在了客峰的客栈内, 不能轻易轻易离开,否则容易被那些恶鬼怨气缠上。”
白琅听到这里,皱眉:“有很多么?可我们出门不过数月时间,在任时明明并未松懈过对恶鬼与孤魂野鬼的讨伐。”
墨宴道:“据这凤鸣夸张言语所看, 应当不会太少。之前那个乱葬岗幻境时我便觉得奇怪了, 照理说这白宁与那部分此前被镇压的魂魄融合应当还未有太长时间, 以它近日才恢复的实力, 不该有聚集这么多怨气的能力, 除非……”
“除非那些都是历代以来,便被拘于白归宗内的白家子弟——亦或是白归宗弟子的怨魂。”白琅在墨宴停顿的片刻,补上了推测。
白归宗建立亦有个小几百年的时间,白琅与墨宴除却正常的引领魂魄归于冥界之外,并无任何在此处遇到孤魂野鬼或是恶鬼的经历。
要么就是白归镇这边民心安定,无人遭受冤屈,要么便是被恶意地禁锢在一个他们察觉不到之处。
真要是这样的情况,只怕白宁的苏醒比他们预料中的还要早上不少。
墨宴继续往下看:“此外便是凤鸣又去了主峰那边想看看有无线索,倒是蹲到了白游在往白归宗一个角落的方向去。只是那个方向并无遮挡,跟过去太明显他便没有跟。又在主峰等候到白游归来,便感知到白游身上有更加诡异的气息。
“他说和上次在落隐村里时的那个很像,那白游大抵是去见白宁了。凤鸣准备自己顺着那个方向去碰碰运气。”
总结下来,目前凤鸣能带给他们的讯息便只有这些,但这于白琅与墨宴而言已是很有用的消息。
白琅将法器拿回来,给凤鸣那边回复了一句让他注意安全,以自己安危为重,不必太过执着于情报内容。
凤鸣那边回应得很快,前脚一句“谢谢小白哥哥”,后脚便又接了一句“那我先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那只厉鬼所在了”。
看得出来是一点没把白琅的叮嘱放在心上。
白琅管不到他,便暂时不管了,总归凤鸣应当有自己的分寸。
他将法器收起来,侧身,抱住了墨宴,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里。
墨宴察觉到肩膀上的重量,抬手抚上他发梢,笑着问:“累了?”
“嗯。”白琅闷闷应答一声。
他今日身体本就未恢复,白归宗内的状况又让他更为忧虑。
论私,白宁与厉鬼的结合有了如今的“白宁”,这说到底本是他与白宁之间的恩怨,他不想再因此而祸害到更多人。
论公,他的白无常职务本能更让他迫切地想解决厉鬼,不想再让那些怨气去侵扰原本无辜的人间界之人。
墨宴感知到白琅的烦扰,轻轻拥住他,温声安抚:“不用想太多,思虑过重不利于你的身体恢复,解决厉鬼可是我们一同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情,你总该对你,对我都有信心。”
闻言,白琅的思绪劈叉一瞬,抬眸看向墨宴:“可是之前的厉鬼都是我杀的,我好像确实不知你对上厉鬼的水平如何。”
原本的温情氛围突然被打破。
墨宴:“?”
墨宴被他气笑:“我好心安慰你,你还怀疑起我的水平来了?那还不都是你不给我发挥的机会,至少在庄府时我表现得还是可以的吧?还有初次对上白宁之时,虽然我那时业务不熟练,但至少我没让你受伤。”
白琅想了想,姑且认同了:“好吧,认可你一下。”
“真是越来越没良心了。”墨宴搓一把他的脸,“不过这么看来,这确实还是我们俩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合作。”
之前白琅总是冲得太莽,失忆时又完全是墨宴保护他,他们还并未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共同御敌。
白宁如今已完全吸收所窃夺的白琅的命格,实力比之前必然是增强了不少,有经过这么多年的沉睡再苏醒。
不过墨宴并不担心,他与白琅的实力在冥界可都是数一数二的,他们联手要对付一个白宁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墨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免得影响白琅身体恢复:“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可要用膳?”
白琅想了想,点头:“嗯,饿了。但想要你陪我,我们去大堂吃吧。”
墨宴问:“你身体可还行?若是不太舒服的也不必勉强自己,我可以让小二送上来。”
白琅摇头:“无妨,还不至于虚到这个地步。白归宗出事,白归镇修士多少应当都有察觉,大堂说不定会有人论及。”
墨宴倒是没想到白琅会这么说,轻挑眉,揉一把他脑袋:“不错嘛,我们小白琅也知道利用一切机会搜寻情报了?”
白琅由着墨宴随意蹂.躏他脑袋:“既然我们要相互保护,那套情报的事情也不能只让你一个人去做。”
墨宴笑道:“嗯,我们本就该一起合作。那走吧,我带你下去用膳。”
白琅乖乖点头,起身先使唤墨宴帮他重新梳一遍已经散乱的头发。
墨宴听凭使唤,帮他重新束发,顺便整理了他有些乱了的衣领,之后才同白琅牵着手一起下楼。
墨宴选的是白归镇内最大最好的客栈,他们下楼时正是晚膳的时间点,大堂如他们预料一般,人还挺多的。
白归宗才举办过一次拜师典礼,还有一段开放日时间,白归镇内还有不少自白归宗内离开,暂且逗留于白归镇的修士。
小二见他们自楼上下来,迎上前来:“二位客官好,可是要用膳?”
墨宴点头:“嗯。大堂便好。”
“好嘞,二位请随小的来。”小二引导他们到一个空桌子坐下。
墨宴按白琅喜好与他自己的喜好点了菜,小二便领命暂离,中途折回来一次给他们备好茶水。
白琅很少会在客栈大堂这样的环境用膳,上一次比较热闹的还是墨宴生辰那日,同他一起在一个早餐摊贩中用早膳。
他挑了一边位置坐下,墨宴拿茶壶倒了杯水,自己先尝了一下,确认还在白琅的口味可接受范围内,才倒一杯给他。
恢复记忆的白琅口味没有之前那么挑,只要不是太苦太涩的茶他都能接受。
他接过茶杯暂时放在一旁,坐在椅子上安安静静等小二上菜,果然在这期间便听闻了一些有关白归宗的讨论。
“……保真吗?”
“那是自然!我师弟特地联络的我,让我暂时不要回去!不然我与师弟本是昨日便该回宗门去了。”
“可那白归宗不是前段时日还好好的么?”
“诶,你们是在说白归宗么?你们可知里边的情况?”
“你们是……?”
“是这样的,我们宗门之前有弟子来参与白归宗的拜师典礼,之后于白归宗内逗留了一段时日。但前几日我们忽然收到弟子们的求助讯息,说是白归宗内出事了,他们不能离开。”
“不知二位可是知晓些什么相关情况?”
“这个啊……听说是白归宗内招惹到不干净的东西了。我师弟就在白归宗内,那边那天黑压压的,白日黑夜几乎无太多分别,他还说能看到很多团给他感觉很阴森的黑雾在客峰客栈附近走动。
“我们试图联系过白归宗那边,但根本得不到任何回应,去往白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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