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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20

作者:望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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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船上突发事故,情敌又相见

或许是被那个噩梦吓得太狠了的缘故,唐玉今天显得特别粘人,跟最初两个人互通心意的时候一样,紧紧抱着他,埋在他肩上。www.randianyd.com

墨名榷要给他洗脸,他都不肯抬起来,千般万般的哄着,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抬头。

墨名榷抚摸着他瘦削的脊背,心里的酸涩越来越浓烈。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梦而已,宝贝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了,这次突然做噩梦还吓成这样,可能就是恢复智力的药物带来的副作用。

洗漱完,唐玉埋在他怀里,还突然莫名其妙就哭了,哭的一抽一抽的直打嗝,格外惹人心疼,墨名榷也慌了,手忙脚乱的安抚。

唐玉摇头,“不、不要离开兔子,兔子爱你,兔子不想离开你。”

墨名榷心里疼得很,沉沉叹气,只能苍白无力地说,“那只是个梦。宝宝,不哭好不好,你哭得我心疼。”

“可是、可是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唐玉哭得很厉害,胸口颤抖,紧紧抓着他的袖子,眼泪汪汪。

耳边“叮”的一声,是微波炉里热的牛奶好了。

墨名榷从走神中回过神来,抱着他,单手拿起牛奶杯,里面是半杯温牛奶,还有给他服下的药。

他突然停住了。

怀里是大哭不止的宝贝,手里是帮他治疗的药。

墨名榷呼吸急促,心脏颤抖,连手都动不了了。

许久,他还是咬着牙,强忍着心里的不安和不甘,低头,颤抖声音,“宝宝,告诉老公,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什么样的、生活?”唐玉噙着泪问。

墨名榷温柔地摸着他的脸,笑着,“最近的生活,你过得舒服吗?”

唐玉努力思考着,而后轻轻点头,“喜、喜欢。每天都能学到很多、东西,我再也不会、忘记事情了,也不会、变笨。”

墨名榷静静听着,释然地笑了,吻他眉心,“嗯,你高兴,那老公也高兴。”

唐玉还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乖,牛奶热好了,喝吧。”墨名榷抱着他,把牛奶杯凑到他唇边。

唐玉乖乖张口,喝完牛奶,习惯性地抬头,带着奶香味儿的柔软唇舌与男人接了个黏黏糊糊的吻。

浑身都是薄汗。

唐玉觉得很热很热,心脏也鼓涨涨的,好像有蜜要溢出来似的。

他抱着男人,一遍遍地问,“不会丢下兔子对不对,不会丢下宝宝……”

“嗯,不会。”墨名榷抱着他,落在旁处的视线却早已阴沉下去,布满血丝。

·

唐玉喜欢在甲板散步,他喜欢吹海风,听着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喜欢端着雪落青山,一边喝一边慢慢走着。

他走着走着,就忘记身后跟着一个男人了。

船舶停在了东南沿海的一个港口,在这里上落客。

唐玉喝着雪落青山,一偏头,在游客中看见了一个身影。

墨名榷也有点意外,会在这里遇见柯奕安。

更没想到,会遇上唐玉的哥哥。

他已经调查过,当年给唐玉下能让智力受损的药物时,洛宁祁并不知情,他身为唐玉同父异母的哥哥,做的事情也只是欺负他,让他没有好日子过。

真正给唐玉下了肮脏药的,是洛宁祁的生母,她害怕唐玉太聪明,会影响自己儿子的继承权,才出此下策,买通了视财如命的唐霜萍,毁了唐玉的人生。

柯奕安看见墨名榷,脸色也有点惊讶,“小榷?”

墨名榷礼貌地点头,而后警觉地看着洛宁祁,把唐玉护在身后。

唐玉抱着他的手臂,却是皱着眉,远远望着走近的人。

“我们快回房间去吧~”身后传来拖拖拉拉的一声。

洛宁祁从一旁扑过来抱住柯奕安的手臂,却不料看清了面前两个人,立刻冷脸,“怎么是你们?!”

柯奕安一把甩开他,冷漠地皱眉,“你好吵,闭嘴。”

这样子,跟当初追求何瑞时文质彬彬,谦谦有礼的模样差别很大。

但对着墨名榷,柯奕安还是十分温柔,“小榷,你们出来玩吗?还有小唐玉,你好呀。”

唐玉记得这个人,这个人在自己和墨名榷被哥哥的保镖揍的时候,出手帮了自己。

他便点点头,小声说,“你好。”

“毕业旅行,就来邮轮行了。”墨名榷解释说。

“真好。”柯奕安笑了,而后试着问,“那小何,他来了吗?”

“他来了。”墨名榷补充了一句,“阿琅也在。”

“这样啊,那看来我还是真的没机会。”柯奕安苦笑着说。

墨名榷其实挺欣赏他的直接,“但作为朋友,瑞子很喜欢你,我可以跟你保证这一点。”

柯奕安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便扯了扯唇角,“谢谢。”

墨名榷想到什么,便说,“能不能借一步?”

柯奕安自然是点头。

身后的人不乐意了,不满地喊,“你不回房间吗?我好累,我想洗澡。”

柯奕安不耐烦了,随手扯开领带,脱下外套,摔到他身上,语气粗暴,“滚回去。”

领带打到洛宁祁脸上,瞬间就是一道红痕。他呆住,而后眼神有点难以置信。

“x你x的,柯奕安我他妈给你脸了是吧?!敢朝老子摔东西!?”洛宁祁暴跳如雷,指着他破口大骂,眼睛微红。

男人并不理他,转身跟着墨名榷走到远处交谈。

墨名榷开门见山,低声说,“唐玉的痴傻就是拜他们家人所赐。是药物导致的。”

柯奕安皱眉,“什么?!”

“跟他没直接关系,但他小时候欺负过糖糖,我咽不下这口气。”墨名榷把曾经他们一群人把糖糖扔进泥巴坑里的照片给柯奕安看,柯奕安也是满脸的不忿和怒意。

墨名榷也不掩饰意图,直接说,“你帮我整他几次,就当替我出这口气。”

柯奕安冷笑,“那是自然。”

“你俩,怎么回事?”墨名榷也有点好奇。

柯奕安点了一根烟,似乎并不想多说这些事,只是一笔带过,“喝多了,打了一架,然后做了。”

墨名榷惊讶地抬眉,但其实要说多意外,也没有。

柯奕安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这事儿就算是替小何的朋友做,交给我吧,我正看他不爽。”

墨名榷开玩笑,“有把握吗?你要觉得为难,我可以自己动手。”

“看不起我?”柯奕安握拳抵了一下他的肩膀,“没事,我看他陷进去了,我随便勾一下就行,绝对可以帮你出这口气。”

“谢了。”墨名榷随手拿起一杯酒递给他,敬他,“下次叫上瑞子和阿琅,跟你一起喝酒。”

见完柯奕安,墨名榷把兔子带着回了甲板大厅,此时里面正有狂欢派对,劲歌热舞,好不热闹。

唐玉看上了角落里的游戏机,跑过去玩,墨名榷陪着。

过了一会儿,严琅冲进来,问他们有没有看见何瑞在哪。

“没看见,咋了?你俩又闹矛盾了?”墨名榷揶揄了一下。

严琅抓抓头发,含糊其辞,“没呢,你没看见我就去别的地方找找……”

说着,又一溜烟跑走了。

严琅今天算是找疯了,哪哪都找不到人,他现在就想赶紧找到何哥,啥也不干也行,俩人就待在一起,默不作声地玩手机也没事。

他喜欢。

可自从早上那个蜻蜓点水的吻之后,何瑞就不见了,消息不回,电话也不接,人也找不到。

严琅找了一天了,

他都有点想放弃了,想着就等着晚上他回房间,再去找他。

可他又隐隐觉得,如果自己不去找,就会错过很多东西。

严琅不放弃,就一点点找。

终于,在邮轮尾部的一个小台球室,他找到了“失踪”一整天的人。

何瑞坐在桌子上,捏着白球,发呆。

“何哥……”

严琅小心翼翼走进去。

何瑞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心情不好吗,怎么一个人坐在这?”严琅声音很轻,慢慢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何瑞还是没说话,低着头。

严琅摸不准他的心思,便好声好气地问,“你是不是有心事,跟我说说行吗?”

何瑞终于开口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严琅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愣了一下,而后点头,“我知道。”

“那你还……”

“何哥,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严琅打断他,突然变得很认真,轻轻握住他的手,“我不是玩玩的,我是认真的。”

何瑞顿了一下,慢慢抬起头。

严琅板着脸,想要做出严肃表情,但因为平时吊儿郎当惯了,所以显得非常滑稽,但还是努力说,“我知道你的过去,你的家庭,也知道你将要背负什么,所以我更加理解你,走出这一步,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何瑞轻轻眨眼,“真的吗?”

还没等严琅说话,突然,灯“啪”的一声黑掉,而后地板开始剧烈摇晃。

“何哥!”严琅当即大喊一声,扑过去把他按住。

“没、没事……”何瑞被他压在台球桌上,护得好好的,顿时有点面热。

屋子里一片漆黑,船身摇摇晃晃,可能是遇见了大浪,严琅抓着桌沿,不敢松手,怕一松手两个人都要被甩出去。

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看身下这人的状态,“那个,你没事吧,有没有撞到?”

何瑞轻轻摇头,“没有,谢谢你。”

严琅嘿嘿笑了,等待那一阵摇晃停下,才从桌上下来,顺手牵着何瑞,“小心点,这会儿停电了,都看不清,我拉你。”

黑暗中,两个人交握的双手紧紧相扣,温热干燥,在黑暗里好像心跳都连在一起了。

“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跟大家汇合?”何瑞抬头。

“嗯,好。”严琅点点头,牵着他摸索着往外走,“小心点。”

“好。”何瑞微微勾唇,心里一阵甜蜜。

两个人摸着黑出门,路都看不清,却还是没有放开彼此的手。

“我看看手机信号还有没。”何瑞突然说,然后摸出手机,“还好,还有信号。”

打开手电筒,再给墨名榷打了个电话,说定了汇合地点。

整条船都漆黑一片,乘客躁动不已,船务人员跑出来维持秩序,解释说电力有了点问题,马上就会修好的,没有大碍。

严琅突然回头,盯着何瑞,坏笑了一下,“你听说过那个故事没?”

“什么故事?”

“远洋渔船太平洋凶杀案。”严琅声音低沉,讳莫如深,“一条渔船行驶到太平洋,跟陆地失去联系,船上的人为了活下去而自相残杀……”

“别说了!”何瑞顿时皱眉,有些不想听。

严琅本来只是逗一逗他,没想到他会真的有这么大反应,连忙道歉,“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我错了,都怪我。”

何瑞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你满脑子都是什么东西。”

“都是你。”严琅嘿嘿笑着,开始耍小聪明,凑到他身边卖乖腆着脸,“再说了,我俩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何瑞无语了,也生不起来气,只能胡乱揉揉他的脑袋作数。

严琅却意犹未尽,低头,把脑袋凑过去,“再揉揉。”

何瑞:?

“揉揉嘛……”大狗撒娇。

何瑞是抵挡不住的,微微抿唇,抬起手又揉了一下,“好了好了,别闹了。”

“嘿嘿,喜欢被你摸头。”严琅直接说。

“小何?”远处传来急匆匆的声音。

何瑞一回头,是柯奕安朝他疾步走来。墨名榷之前跟他提过,柯奕安和唐玉的哥哥洛宁祁也在船上,是在港城的海湾登的船。

“你没事吧?我听小榷说你不见了,船上又停电,我担心你——”

话没说完,男人看见何瑞跟严琅握在一起的手,停顿了一下。

严琅立马抬起手臂,一把将何瑞搂住,耀武扬威地抬着下巴望着面前的男人,“哼,他好得很,有我护着,怎么可能有事?”

何瑞见他又开始翘尾巴,不由得心里叹气,开口阻拦,“阿琅,别闹。”

大狗被主人骂了,特别委屈,一肚子气,哀怨地看着主人,又狠狠瞪了一眼柯奕安。

何瑞又安抚,牵着他的手轻轻拉了拉,“我们晚点回去说。”

一句话就把闹别扭的大狗哄好了,又美滋滋地跟在他身后。

102-你不配跟他比,你只配当替身。

手电筒的光不算大,但柯奕安还是看清了面前这两人脸上的神色。

甜蜜,喜悦,相互眷恋。

那是何瑞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从未浮现的神色。

“他哪里好?”柯奕安轻笑着问出来。

他向来不会玩暗恋那一套,要什么就争取,表面上看着斯文无欲无求,其实内心有股子阴暗的狠劲。

他不介意何瑞拒绝他,但他看见何瑞的男友,还是觉得心有不甘。

“或者说,我哪里比他差?”柯奕安视线缓缓移动,落到严琅身上,带上一点轻蔑。

严琅顿时怒了,可心里更多的还是惶恐。

是啊……自己看上去好像哪哪都不如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何哥怎么会……到底为什么……

严琅敢怒不敢言,愣是忍着一句话都没敢说。

何瑞注意到他把自己的手攥得更紧,霎时一阵心疼,轻声唤他,“阿琅。”

严琅连忙看向他,眼里满是委屈,“我在。”

“叮铃铃——”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了,是柯奕安的手机。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眼神浮起不耐烦和冷漠,而后掐断,继续望向何瑞,声音平静温和,“你之前跟我说的,有喜欢的人了,就是他吗?”

何瑞沉默了一下,点头,“嗯。”

柯奕安无奈笑着,眉目之间都是不甘心的苦涩,“为什么呢?我比他差在哪呢?”

何瑞握紧严琅的手,转头看向柯奕安,“奕安,你很好,我特别感谢你会喜欢我,但也真的很抱歉,我不能欺骗你。阿琅或许在你看来有很多缺点,但在我眼里,这些都是他率真随性的表现,我……我很喜欢他的这些特质,请你理解。”

严琅眼睛慢慢睁大,带上许多难以置信,张着嘴巴,半天没说出什么东西来,连声儿都发不出来。

何瑞动了动手指,与他十指相扣,笑着跟他对视一眼,而后说,“再说,他有些不足的地方,我也会帮他改,实在改不了,就……”

“能改能改!”严琅立马表忠心,双手包住他的手掌,瞳仁紧紧锁着面前的人,生怕他对自己失望,“何哥,我能改,你说我就改……”

何瑞一愣,而后笑了一下,“我本来想说,实在改不了,就想办法包容。”

“何哥!”

严琅感动得无以复加,抱着何瑞埋在他颈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嚎得跟狗一样,嗷嗷的,何瑞觉得丢人,但也舍不得推开他。

看见面前二位这么缠缠绵绵,柯奕安也有点无地自容,心里酸酸的,但不想表现出来惹人笑话,便压抑住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柯奕安拎着外套,海边风大,他松松垮垮地将外套披在身上,瞥了一眼严琅,意味深长地对何瑞说,“哪天你要是受不了他了,来找我,也行。”

“滚开!不许挑拨我们的关系!”严琅立马挥舞着拳头,怒气冲冲。

柯奕安低低笑了两声,转身走了。

走出两步,手机又响了,柯奕安刚刚被何瑞又拒绝了一次,心情本来就不好,阴着脸,接起来,“什么事?”

电话那头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奕安,你、你在哪……好黑啊、我好害怕……”

“你他妈烦不烦?!”柯奕安忍无可忍,暴躁地骂回去,“没长手没长脚吗?”

“可是……”

“现在船上停电,就你一个人怕?就你特殊?矫情的!”柯奕安把刚刚的怒火一股脑地撒出去,“你害怕你自己想办法,我忙着,别烦我!”

说完,还没等洛宁祁回复,皱着眉挂断电话,直接进了游轮酒吧。

洛宁祁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忙音,眼泪霎时就滚下来了,“呜”的一声哭出来,又连忙捂住嘴,哑声抽泣,“混蛋……”

停电三小时左右,船上的工作人员开始维持秩序,统计乘客人数,请大家待在房间里,稍安勿躁,如无必要尽量不要出门。

柯奕安坐在黑暗里喝了两瓶酒,才回了房间。

本来以为矫情的人就在房间里卷着被子哭,没想到房间里没人。

柯奕安有些微醺,扯松了领带,随手扔下外套,靠在床边闭上眼休息。

突然手机又响了。

柯奕安皱着眉,拿起来一看,又是lqn,顿时火来了,直接把手机扔到地上,一翻身,裹着被子睡过去。

门外,船务人员正在敲门,说统计下来发现失踪了一个乘客,请大家配合调查。

柯奕安实在是有些头晕,没打算理,过了约摸半小时,都盘查了个遍,才发现,失踪的人就是柯奕安这个房间的。

“先生,麻烦开门好吗?”

门被敲得震天响。

柯奕安悠悠醒转,还是很阴沉,懒洋洋的走到门边,开门,“什么事?”

“请问洛宁祁先生跟您是同行的吗?”乘务人员焦急地问。

柯奕安皱眉,“是啊,怎么了?”

“他好像不见了。”

“不见了?”柯奕安挺无所谓的,“跑哪玩去了吧。”

“可现在在停电,很危险,必须把人找到。”

“行了行了,我打电话问问。”柯奕安不太在意,拿出手机,给那人打电话,可电话拨出去,却是关机。

“怎么回事……”柯奕安低声喃喃,又连续拨了好多次,都是关机提示。

那人手机从不关机的。

洛宁祁基本上是个重度手机控,一天刷手机的时间绝对超过10个小时,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短视频,上瘾非常严重。

怎么可能关机呢……

真出事了?柯奕安面容凝重。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喊了句,“找到了!在仓库!他掉到仓库里去了!”

“找到了?”柯奕安漫不经心问了句,打呵欠,转身关门,“那你们好好找,我困,先睡了。”

门一关,又清静了。

工作人员在船下仓库里找到了满脸是泪水和灰尘的洛宁祁,他在这里困了前前后后将近三个小时,没人发现。

手机也没电了,无法向外呼救。

电力恢复之后,洛宁祁接受了医生的诊断,而后回了自己房间。

船务都很忐忑,生怕他想索要赔偿。

洛宁祁眼睛微红,声音沙哑,只问,“跟我住一个房间那位先生,他知道我被困在这里了吗?”

船务面面相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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