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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0

作者:竹阿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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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使得万年船,我还是先不去了,云哥儿你若想把店开去平康,可以先从做小食开始,就像以前那样,生意也不错,缺人手把牧哥儿带去帮忙也可,没人认识他,就是要嘱咐他少说些话,免得惹祸。”

做小食么?现在天冷了,做凉皮不太可行,还有什么东西既好吃又热乎乎的?

麻辣烫?可当菜也可当饭,倒可以试试。

叶青山也说道:“云哥儿,自你好了之后,不管是要种棉花,摆摊或是开店,都应手的很,最后的结果也都尽如人意,大哥看你的能力绝不仅固于这小小的永溪镇,所以,想去做什么就去吧,放心,阿嬷有我照顾。如若不行就再回来,只要你人好好的便成。”

正是因为有这许多人的支持,他做的事才会这么顺利,叶青云胸口眼眶都有些发烫,“嗯,我晓得的,我会好好的。”

平康,等着我。

57 平康

◎萧鸿眉心突然狠狠一跳,被一股巨大的不安笼罩着◎

冬日的平康, 西北风萧瑟,仁兴路上,二层小食店“清和烫”

里面人声鼎沸。

叶青云正忙着算账收钱, 大冷的天气, 店里面却暖和的很, 冷风被厚厚的羊皮帘子隔绝在外, 不一会儿额头便沁出薄薄的一层汗来。

门帘掀起,外面来了几位新客,叫嚷着找位子, 刘子牧清脆的一声“来啦!”, 把人引去了二楼, 随后把客人挑选的菜蔬肉串放在托盘上端到后厨里面煮。

跑堂的忙着端菜收拾桌子,两名伙夫在后厨专门对单子煮菜, 守着两大口灶, 一个辣锅, 另一个略微清汤,但汤底其实是猪骨。

菜熟装碗,只见那青瓷大汤碗内,有粉圆圆的肉丸子, 油绿的菜叶,白嫩的豆腐片, 滑溜溜的粉条。

甚而还有那刁钻会吃的, 有鸭肠、鸡心、羊肉薄片、泡发的口蘑、笋干等等,卧在热气腾腾的辣油汤里,只是闻着味儿便令人口齿生津。

有那一回生二回熟的客人临走时会闲聊两句:“叶老板生意不错啊!”

“托您们的福, 还行。”叶青云笑道, “慢走啊几位, 外面有风,小心着。”

店已开起来一个月有余,刚开始时确实不易,现在慢慢好了起来。

家里有大哥在,他不担心,就是不知道村里的房子有没有盖好,天冷了,怕阿嬷冻着。

平康的门店必然很贵,但在村子里翻盖新房子,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事了,不过几十两银子而已。

把贮存的棉籽先转移到叶青山买的房子里去,本来想让阿嬷也过去,可老太太非要守着家里的鸡鹅,最后也就由她了。

由于叶青云还要顾着新店的事,盖房子的事全权包给了熟练的泥瓦工,请叶守昌帮忙看着,叶大哥也在旁边搭了棚子住着,每天晚上回来看看进度。

刘子牧跟去了平康,人手不够,张婶家的儿子张玉成被找去了食肆里帮忙,他爹去世的早,自小就帮着家里干活,手上的活计很是利索。

柳昭的酒楼不算大,临街两层,五六间的底子带一个后院,这栋房子若是在镇上,叶青云肯定是买的起的,可这是平康,不说寸土寸金,但对于他来说,确是价码不菲。

所以,他的千两银子也只够租个两三年而已。

柳昭蒙他的救命之恩,也没要钱,只说他初来乍到,诸多不易,等一两年后若是盈利了再付租金也不迟,还把原本的几个跑堂帮厨也留给了他。

要开始新的一场挑战了,叶青云微微笑着,酒楼所处仁兴路,他花了一天时间把附近的几条街道都逛了一遍,并没发现有类似麻辣烫之类的店铺和摊子。

两层楼用做这种小本生意,说实话有些浪费,但这也不是他能选的,二楼的包间他改了两间,留作他和牧哥儿的住处,省去了再租房的钱。

尽管柳昭邀请他去自己家里住,可那家里不光有老太太,还有三房他爹的妾室,铺子都分给子女了,但几个死了老公的妇人夫郎处得还不错,现仍是住在一起。

总有诸多不便,叶青云回辞了他的好意。

购菜品,订竹签,调汤底,教他们切菜穿串,一样一样来。

终于在深秋的树叶落尽之前,食肆开了起来,叶青云还是延续了原来的名字,加上简简单单的一个“烫”字,一目了然。

菜品看似寻常,但这酒楼原本装修就不俗,再加上味道确实不错,形式新奇,自己选菜也不会浪费,吃过的客人口口相传,生意很快便起来了。

来吃饭的不光是平民百姓,也不乏达官贵人,他们不自报,叶青云也就装作不知道,毕竟谁也不会把“我是××尚书”之类的挂在嘴边,万一同僚看到了自己如此招摇,哪天借机参上一本就麻烦了。

街两旁招旗随风扬起,一小队人沿着道边打马疾行,尽力避让着行人,刚至仁兴路时却被拦停。

“吁~”

□□的栗色马匹不耐地踏着步子,萧鸿拉着缰绳,瞅着只带一个随从满脸雀跃的六皇子。

“三哥!你回来啦!这次去了好久,我跟你讲,前面开了一家特好吃的串串店,那味儿辣的……”

“你不是出了疹子?怎么能吃辣?”萧鸿皱眉道。

“嘿嘿!好了嘛,真的好吃,不信你现在跟我去尝尝!”

这次的剿匪本是让萧落去监察,奈何他突然出了满身的风疹团,正德帝只好让萧鸿替他跑这一趟。

梁州距此千里以上,一来一回加上那边的耽搁,已快两月没回府,也无从得知陆雨的消息,不知道云哥儿如今怎么样了。

“快让开!我府里有事,等下还要去宫里,哪功夫跟你去吃那劳什子玩意儿?”

“哎呀!很快的,你府里屁事儿没有,这段日子安静的很,父皇那边该是不急,都没派人出来接迎。”

萧落生拉硬拽,把他扯下马来,“就在前面一点,我跟你说,那个小老板美貌的很,本来只能吃十串,看着他的脸即便吃下二十串也不觉得多。”

萧鸿斜乜他一眼,“不要在外面瞎搞,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

“知道的!我就是说说而已。”

直到被拽至店前,抬头一看,工工整整的“清和烫”三个字干净利落,萧鸿眉心突然狠狠一跳,被一股巨大的不安和慌张笼罩着。

门帘被掀起,叶青云笑靥如花,抬头招呼道:“几位里面请,楼上还有位子……”

他的表情在脸上凝固了一瞬,眸中迸发出光亮和惊喜,但下一刻,迅速灰暗了下来,喉中的“阿替”两个字终是没能吐出来。

萧鸿虽身着常服,风尘仆仆,但那一身紫衣玉冠,还有身后跟进来的亲兵护卫,无一不难看出,他并非常人。

刘子牧从楼上下来,一眼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人,他火从心头起,托盘一扔,破口大骂起来:“好你个卑鄙小人!忘恩负义之徒,骗吃骗喝骗感情!屁股拍拍就走人,害得云哥儿被嘲被欺负!你还好意思再来,没你的位子!喝泔水你都不配!”

“牧哥儿!”叶青云厉声制止道。

对方身份不明怎能胡乱开骂,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果然,下一刻一道尖锐的声音自门口响起:“齐王殿下既已回,为何不入宫复命,却在此处逗留?陛下若怪罪下来,以为咱家没接到人,这又该如何担待?”

58 平康

◎门帘响动,叶青云一阵慌张◎

只见叶青云脸色唰白, 柜台上握着炭笔的手僵了一瞬。

他眼睛闭了闭,深吸一口气,从前台绕了出来, 大力扯过刘子牧, 压着他一同跪到自己跟前:“草民无知, 有眼不识泰山, 草民这同伴,有口无心,还请殿下念在, 念在曾相识一场的份上, 饶他这一命。”

萧鸿急道:”云哥儿你不必如此!”

叶青云只是规规矩矩地朝他磕了个头, 然后再也没抬起来,伏在地上, 再次开口道:“恳请王爷开恩!”

萧鸿胸口顿时如被千斤重锤死命一击, 呼吸凝窒了一瞬, 他大口喘着气,想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门外的侍卫又涌进来一批,店内吃饭的客人不明所以,见状也跟着跪了下来, 瞬间呼啦啦跪了一大片。

刘子牧被按着趴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 冷汗浸湿了后背, 只想着完了,云哥儿可能要被自己害死了。

萧落也呆住:“这是什么情况?三、三哥,你们认识啊?那个哥儿他骂的是你么?”

庞尧尖锐的声音再度响起:“齐王殿下请入宫!莫要再耽误了, 这两个忤逆犯上的贱民, 咱家先帮您收押着, 待您复命回来再行处置。”

萧鸿一怔,忽地扭头看向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若敢擅自动他们一根寒毛,别怪本王让你的总管府彻底翻个面!”

齐王这阴鸷狠厉的眼神庞尧还是第一次见,他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肥胖的脸颊挤出两分笑来:“是!殿下您自行处置便好,不急,不急,咱家先去外头等着。”

说罢他转过身来,旁边的小太监连忙帮他掀起了帘子。

庞尧走到店外,收起那两分虚伪,冷着脸低声吩咐道:“去查,这两个是什么人!家住何方,同齐王是何关系,全都给我查得清清楚楚!”

边上的人领命离开,他哼笑了一声,“看你还能蹦跶到几时!还真当自己是龙种呢。”

萧鸿仍旧痛苦不堪,他蹲下身子,想触碰一下跟前的人却又不敢,万般思念满腔的话语绕着心口百转千回,只说出了一句:“云哥儿,我不是有意的!”

自己再一想想,怎么不是有意的,难不成还有人拿刀逼着他撒谎么?

就连这句解释也成了笑话。

他抹了一把脸,站起身来,“我现在还有急事,需得先行离开一会儿,待我回来,一定要,等我!”

说完又深深地看了地上的人一眼。

叶青云自始至终没有作声也没有抬头。

萧鸿怀着满心的歉意和挫败,转身大步离开。

旁边的一队侍卫也迅速撤了出去,外面响起一阵远去的马蹄声。

吃饭的人们松了一口气,身处京城,他们似乎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又坐下来专心对付着碗里尤冒着热气的美食。

等你个大头鬼!等着你爹你哪个兄弟来砍我一刀么?连台词都不换一句,你个狗玩意儿!

叶青云扶起刘子牧,不理会他啰里八嗦的盘问,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过,只想迅速打包钱财逃离这个破地方。

这万恶的封建主义旧社会,权贵就是天,平民连烂泥里的草芥都不如,稍不留神就丢了小命。

本来怀揣着美好的赚钱梦想来了平康,想不到刚开了个头却遭此打击,他曾日思夜想的心上人没了,变成了大梁的王爷。

王爷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妻妾成群,还意味着权势滔天,金尊玉贵,处置身边一个不顺眼的人,如同捏死一只虫子那般简单。

想起曾经对他的肆意支使,叶青云有些瑟瑟发抖,万一他哪天不开心想起来翻旧账,自己还能有命么?

还让他等着,等个屁啊!还不赶紧上楼收拾包袱跑路。

可刚迈出步子他又停了下来,能往哪里跑?不说这铺子是柳昭的,就是他的老窝,距此也不过一百多里,阿嬷和大哥都还等在家里,这一跑,所有人都要受他的牵连,自己倒成了罪人。

算了,还是听天由命罢。

过了午时饭点,客人渐少,叶青云心中愈发焦躁,刘子牧还在旁边聒噪个没完。

“想不到你竟救了个王爷哎!云哥儿,你好厉害!我那时就觉得他品貌不凡,果真如此。”

“总感觉我爹知道点什么,我爹一直对他恭敬有加,这老头子,也不提醒提醒我,真是!”

“除了今天,我以前还骂过他什么没有?让我好好想想,算了,想不起来,也不知他会怎么发落我,或许能看在你的面子上放我一马?”

“话说,云哥儿你俩到底做到哪步了,他会不会把你纳进府里?进了王府是不是每天都要请安和争宠?情敌之间还会互相下毒使绊子,每天打扮的光鲜动人,等着王爷经过时假装摔倒,顺势往他怀里摔——”

“闭嘴!没事干就去楼上睡觉!”叶青云忍无可忍,这都什么跟什么,本来就烦得慌。

刘子牧嘟囔着去了后厨,找伙夫们聊天去了。

日头西斜,寒风乍起,门外复又响起了马蹄声,他的心揪了起来。

萧鸿匆忙赶来,下马后解下披风交给季寻风,吩咐道:“带栗子回去休息,你们先回府,一个人都不要留。”

栗子是马的名字。

刚走了两步却又想起什么似的,重新叫住他,“回去后跟陈伯讲一声,陆雨罚俸半年。”

出了这样大的事居然没跟他汇报,哪怕他行程不定,也该想个法子通知到。

今日贸然相见,云哥儿定是被惊到了,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和口舌才能让他安心。

“哎!得嘞殿下!”

季寻风兴高采烈,终于轮到那个棺材脸被罚钱了,且比他罚的还多。

门帘响动,叶青云一阵慌张,抬头看过来,见只他一人,稍稍放心了些。

萧鸿还是那套装束,比上午略显疲惫,但仍是面若冠玉,矜贵俊逸。

大概是怕他又来下跪那一套,他三两步疾行跨至柜台前,紧紧握住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急迫道:“云哥儿!我、我……”

“我”了半天,最后只憋出来一句,“我十分想你,你呢?”

有没有想我?

叶青云想把手抽回来,未果,他敛下眉目,淡淡低声道:“草民不敢。”

这句话又在萧鸿千疮百孔的心房上刨了一个大坑,他闭了闭眼,松开了手,哑声道:“我今日急着赶路,水米未沾,不知能否赏一碗水与我?”

叶青云抽回了手,默默给他倒了一碗待客的热茶,没有放在柜台,而是放在了旁边的方桌上。

萧鸿坐了过去,小口啜饮着,时不时抬头看过来一眼,想起了初春他遇刺后,醒来喝的第一碗水,便是云哥儿喂给他的。

历经了那么多,也算得上亲密至极了,如今却连当初的待遇都没有,就因为为了自保而说的谎言么?

天色渐晚,华灯初上,晚食的时间已到,如今的店铺每天都经营到戌时,有食客进来寻着位子,叶青云兀自忙了起来。

萧鸿自身疲累至极,见状也不再给他添堵,过来小声跟他说道:“你忙罢,我明日再来。”

叶青云松了一口气,抿了抿唇,没有吭声,你走就走呗,还特地过来说一声,难不成还想我来一句“恭送王爷”不成?

萧鸿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转身掀开了帘子。

到了外面才想起,他让季寻风把马和人都带回去了,甚至还有披风,所以,他要拖着快累散架的身躯,迎着寒风步行回府。

苍天,不如让我晕倒在这门口算了。

59 平康

◎萧鸿笑了起来,心中又酸又甜◎

回到府里, 萧鸿疲累不堪,即便这样,也没为难下人, 毕竟是他自己情急之下考虑不周。

明日还要上朝, 需得抛却那些纷乱思绪早些休息, 沐浴完却想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

着人把季寻风叫过来, 吩咐他道:“清和烫怕是已被盯上了,你找几个人暗中守着,日夜都要。”

“是!殿下!”

季寻风领命离去, 萧鸿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云哥儿伏于地上的样子深深刺痛了他的双眼, 下午虽说好了些,可眸中的冷淡疏离, 一口一个草民, 同样令他难过至极。

若能回到最初有多好, 当初自己刚睁眼,那张神采飞扬的面颊便让他一见倾心,还有那双眼眸,如同山中泉水中月一般, 更令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在几个月前, 它们都还属于他, 在无人处可以肆无忌惮地亲吻,可如今……

叶青云同样也没睡好,顶着一双熊猫眼和柳昭喝着菜粥。

清和烫一般中午才开始营业, 毕竟大早上的也没几个人吃那么重口, 刺激肠胃。

柳昭的胭脂铺在隔壁的仁文路上, 同这边离的不远,有时早上会过来一块儿吃个早饭。

刘子牧嘴快,进来这一会儿,他已经了解了这件事的前情后续。

“哎!你不知道,那客人一听是齐王殿下,唰唰的就全跪那儿了,那阵仗吓得我,数九寒冬出了一身汗。”

“还有那个白毛老太监,居然要把我和云哥儿带走收押,吓死个人,若进了他的地盘还能完好无缺的出来吗?幸亏齐王发了话,他才收敛点。呸!果然没根的人坏水多!”

柳昭笑问:“你得罪他了?干嘛无缘无故要带走你们?”

刘子牧摸摸脑袋,“嗐!我就是不小心骂了殿下,被听到了,我哪晓得他居然会是王爷,还只当是云哥儿那个薄情寡义的情郎呢。”

“这四个字若是被听到,你又要惹祸了哦。”柳昭提醒他道,“不可非议权贵之人,更何况还是皇亲贵胄。”

“嚇!又忘了,瞧我这嘴!”刘子牧赶忙轻轻拍自己的嘴巴两下,“京城里就是麻烦,连说个话都要小心,哪像乡下那般自由。”

“你想回去了?”叶青云顶着黑眼圈问他道。

“不回,这地方危险重重,我得陪着你,我若走了,你一个人大概会被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屁!瞧你能耐的。”叶青云笑道。

牧哥儿虽说不着调,但干活确实利索,这父子俩今年真的帮了自己很多。

“不过,这齐王殿下到底叫什么名字啊?”刘子牧小声问道,“柳大哥,这是能说的吧?”

柳昭见店内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道:“听说大皇子安王先天残疾,二皇子瑞王不学无术,齐王为正德帝三子,单名一个‘鸿’字,据说同四皇子萧灼打小就不对付,不死不休的那种,萧灼现在为韩王,我这么多年不在这边,也不晓得他们为什么早早便都封了王。”

“韩王?”刘子牧失声道,“就是那个阴晴不定残暴无度的韩王?”

他可太清楚了,他爹就是因为这事儿偷偷跑回了家。

叶青云也皱起眉头,有这样糟心且敌视他的兄弟,萧鸿在平康未必能过得顺心,他上次受伤也不知同那韩王有没有关系。

柳昭笑道:“没想到云哥儿居然得了这样的缘分,同齐王殿下有了纠葛,我虽只见过他两次,但直觉他是个好的,身份肯定不是有意瞒你,若他说了实话,一是怕你们一家无法坦然面对,二应该是想隐瞒行踪。”

二人还想再问他点什么,却听到外面有说话和脚步声传来,应该是跑堂和伙夫到了,遂作罢。

柳昭起身告辞,叶青云让他把剩的几个煮鸡蛋装好带去给花老板。

“那人懒得很,饿死他拉倒。”柳昭嘴里说着,不过还是依言带上了。

花千追着夫郎来到平康,很有志气地没要他家的铺子,而是用自己积攒几年的钱,加上卖了镇上的酒肆,把他胭脂铺旁边的店堪堪盘了下来,继续卖酒。

学了半吊子厨艺,也能炒几个菜,但就是爱睡懒觉,早饭都不起来吃。

叶青云听着柳昭时常抱怨他,可话里话外都透出一丝甜蜜,确实,能够排除困难亦步亦趋地跟来平康,且没有依靠岳家分毫,已经很难得了。

哪像那个谁,一跑几个月没影,连句话都没捎回,若不是昨天无意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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