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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师叔继续伤心的指着沈听澜,痛心疾首:“当初你对我说——以后闯刀山,下油锅,绝没有二话,如今为了一个护卫,就不听我的话了!现在竟然还想要跟着他私奔,墨儿,你好糊涂啊!”
“呃……”沈听澜不理解,这个迅速编出来的剧本是怎么一回事。
“是啊,墨儿,你究竟被灌了什么迷魂汤?小姐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因为区区一个护卫,就抛弃小姐,连身在白府中的父母也不顾了。”
静虚言辞凿凿道。
静虚师父,你怎么还能添油加醋一些不存在的事情!
周围人看待他们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一个侍女不顾家中父母,抛弃小姐与男人私奔。
一场大戏啊!
墨樾反驳三连:“不是,我没有,我怎么可能跟他私奔!”
沈听澜极为投入道:“墨儿,明明是你对我说,白小姐对你总是多压迫,让我带着你逃命的,怎么现在还不认了呢。”
墨樾给了沈听澜一个震惊的眼神:你怎么也开始演我!
沈听澜回给他一个被欺骗了的眼神。
原先抛弃家庭私奔的狗男女在沈听澜的演绎下,变成了女子翻脸不认人,痴情男被骗痛心质问。
“墨儿,你实在是太让我伤心了、”白清柔轻拭不存在的泪水。
静虚一脸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的神情。
沈听澜望着天,像是被伤透了心。
“小姐,你信我,”墨樾斜了沈听澜一眼,取舍中选择放弃朋友,“我跟那个傻子没有关系!都是他巧那什么令那什么,他才是主使!”
压力登时来到沈听澜这边。
沈听澜轻呼一口气,这是你逼我的,墨樾!也不要怪他不留情面了!
“墨儿,我还记得你对我说,跟我在一起的日子是最快乐,你说我是你的唯一,跟我道:除却巫山非云也。我信了,如今你却说跟我没有关系……”
沈听澜编不下去了,只能悲伤的装作无话可说,“那便没有关系好了。”
众人谴责的目光又看向了墨樾。
墨樾头都要大了,灵机一动地控诉道:“小姐,我真的知错了,我是被迷魂了头,我以为他会是我的良人!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他竟然还会打人。”
围观的人边摇头边看着沈听澜。
墨樾你丫的!同归于尽吧!
沈听澜捂着胸口,眼神哀恸:“我待你真心,可是你呢?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墨儿,我本不想撕破脸皮,可是你实在太让我痛心了——你扮成女子欺骗我的感情,如今倒都成我的错了?”
围观文人差点惊掉了下巴。
接着各自用一种打量的眼神望着墨樾,身材高挑,眉目英朗,胸前平平。
越看越是个男人!
“还真是个男的”
“我还以为这墨儿只是长得雄伟,啧啧啧”
“这年头,怎么什么人都有”
“伤风败俗!”
窃窃私语声几乎都要将墨樾整个人埋了起来,也许是羞耻到了一定境界,墨樾已经连脸皮都不要了。
墨樾挑眉,决心跟沈听澜拼个鱼死网破。
“沈郎——”
沈听澜吓得后退两步。
“我扮成女子还不是为了你,你喜欢男子,又要应付家中老母,才给我出了这个男扮女装的主意。可叹我家道中落,幸得白小姐看顾,也恨我瞎了眼,竟又信了你的鬼话!”
他、他竟然输了!
决心不要脸的墨樾竟然恐怖如斯!——
对榜单不太了解,预估失误,以为是周四申请就是下周榜单,结果不小心把榜单申请时间错过去了……只能等下下周的榜单了。(实不相瞒,现在依旧没搞明白)(安详的躺平)
非常抱歉米娜桑呜呜呜,如果有余力,我也想日更,但是一天天的忙死,明天大筛我还要当早起去当志愿者……我码字速度又特别慢,冬天冻得手僵硬
(其实都不知道小天使们都是这么找到这篇文的(笑哭)
希望还能有看到这里的读者(合十),如果能给我评论一个,我码字也会更有动力的
第37章 开始修无情道的第十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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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的一群人免费的听了一曲大戏, 个个听得津津有味,见大戏结束了,还有些意犹未尽, 脚下生风似的忙着回厢房跟自家人分享这个新鲜出炉的八卦。
至于沈听澜, 他已经跳回了他们原先的那艘小船上了。
他不应该跟墨樾拼个两败俱伤的!
“啧啧啧, 沈圆圆,”墨樾边摇头边叹着气, “你还是这么要面子。面子能值几个钱,俗话讲人不要脸, 天下无敌。”
“是极。人要学会放下。”静虚淡然道。
沈听澜目死。
你这话说着不亏心吗?静虚师父!他跟墨樾的战争, 有一半都是你挑唆起来的!
“白师叔呢?”
“她老人家还在跟温清雅叔旧。”
“那字念叙。”
“哦, 她老人家还在跟温清雅叔叙。”
算了,墨樾已经没救了。
“白真人让小僧转告,今晚尽情赏月, 明日就要进皇宫一探。”静虚盘腿坐下, 手捧清凉的湖水, 见月亮映在捧起的水中。
“静虚师父有打探到什么消息吗?”
“说辞大同小异, 与孟施主所言并无二致。”静虚道,“都是说温清雅对那纸精极为宠爱, 大臣对此颇有微词。”
“不过还有另一个不知道是否重要的消息, 据说皇宫中在半年前出过事,之后加强了守卫。具体怎么一回事还不清楚。”
“半年前……那大概就是我们去桃花镇的时间。”
沈听澜思索着。
“船到桥头自然直, ”静虚道, “我们想知道的, 最后温清雅都会自己送上来。”
三人也没有拿船桨, 并排躺在船上随风飘荡, 看难得的夜景。这一夜已经快要过去, 月亮也要西沉。
“那骗子一家人,我的银子还没有找回来。”墨樾想起了悲伤的事情。
“温清雅也真是,怎么也不帮忙翻案……”
“唉……墨兄看起来很喜欢月亮。”
墨樾缓了会答:“我确实很喜欢月亮。”
“说不定不是喜欢月亮,是喜欢像月亮……”沈听澜意有所指。
“沈听澜!”墨樾翻身压在沈听澜身上,恼羞成怒道,“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
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出现的白师叔似乎是故意在这个场面下出现,啧啧称奇道:“哟,这不是墨儿跟她的沈郎吗?光天化月之下,天为被地为床……”
“白清柔!”墨樾咬牙切齿的扑上去。
“怎么敢做还不敢认呢?”白清柔灵巧的转了个身,躲开了墨樾的袭击。
墨樾差点一头栽进湖里。
白清柔挤了挤硬是跟他们并排躺在一块。
“当年,我们师兄妹几个也这么看过月亮。”白清柔怀念道,“我们七个人,一艘船还躺不下”
墨樾接下话茬道,“所以你们是叠在一起吗?”
白清柔给了墨樾一个肘击。
“所以我们租了两艘船!”白清柔怒气冲冲道,“蠢货徒儿,要不你还是和我一起修无情道吧!”
“罢了,师叔。墨樾本来就傻,修了万一变得更傻了可怎么办。”沈听澜提出了个很值得思考的意见。
“你是不是想跟我打一架?”墨樾眼镖飞向沈听澜。
“省省吧,墨樾。我,金丹真人,你,刚刚筑基。”沈听澜摇着头,“我没有虐菜的兴趣。”
“你不要看不起我,我可是超级擅长越级打斗了!别忘了门派大比我是第一名!”
“听澜可是仙门大比第一哟~”静虚幽幽的挑拨离间。
“咱俩再比过!”墨樾受不得激,当即就要跳起来跟沈听澜一决胜负。
下一秒就被白师叔大义灭亲拍回了原处。
白清柔冷漠威胁:“再多废话,去修无情道。我还能帮你割以永治。”
墨樾可能觉得有点凉嗖嗖的,乖巧的闭上了嘴巴。
白师叔缓了缓,本想继续说,结果卡了壳:“我说到哪来着……”
过往的恩恩怨怨,其实就像是一场烟雨,早晚会消散。
就像是今天的夜晚,也终将会迎来明天。
翌日。
一辆豪华的马车的车轱辘铛铛的前进着,目标的地点很明确——皇宫。车厢里坐着四个人穿着皆是上好的绸缎,俊男美女,样貌俱是顶尖。
“我饿了,师父。”
“忍着。”
又过了一会,墨樾不好意思的继续道。
“我渴了,师父。”
“别那么多废话,给老娘忍着!”
白清柔青筋暴起,只觉得自己每天都在为这个徒弟操碎了心,这徒弟一定是来讨债的!她当时一定是被下了降头,才会在看到墨樾的时候,义无反顾的收他做唯一的弟子。
马车行驶的速度很快,通向皇宫的大道很是平整,颠簸很少。白清柔撩开了帘子,过了一会又放下道:“快到了。”
南洲皇宫,构思最是灵巧,比东洲的皇宫还有精致几分。
不多时,他们一起下了马车,很快便有专人引他们前去住的院落——流水园。
来的人是个小丫头,圆圆的包子脸,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看起来非常年轻,不过看眼神却是有着几分阅历的人。
“这位姑娘怎么称呼?”沈听澜打听。
“奴婢名叫秋子。”
“我们初来乍到,秋子姑娘可有什么可提点的?”
“大人说笑了,几位是陛下的贵客,无人敢对大人不敬。”
沈听澜干笑道:“万一冲撞了后宫哪位娘娘,不就不好了。”
秋子道:“陛下后宫空虚,形同虚设,没有后宫娘娘。”
沈听澜是真惊讶了,看南洲情况,温清雅治理的还不错,起码是一位明君。不耽于后宫情爱,也没什么古怪的兴趣爱好。
那温清雅这个入魔,又当篡位陛下的意义何在?
“秋子姑娘,不知能否带我们往藏宝阁去一趟?”白清柔道。
秋子蹙眉:“藏宝阁?”
“不能去吗?”
“也不是不能去,你们是陛下的贵客,陛下亲口,你们任何地方都可以去。只是藏宝阁半年前失了火,陛下多加了原先三倍的人马守护、进去后全程都会有人盯着。”
“藏宝阁半年前失火了?”沈听澜连忙追问。
“是的。陛下当时特别着急,之后一段时日总是会见一些能人异士。”
找到缘由了!
纸精的本体放在藏宝阁,但是没想到藏宝阁意外失火,纸精一定是受到了重创,以温清雅对纸的关注,也难免会着急。
看来温清雅请来的能人异士一定是解决不了,所以才越来越着急,最后急不可耐的引他们前来。
只是,他们也是第一次听说“纸成精”,恐怕也不一定能够解决。
“麻烦秋子姑娘为我们领一下去藏宝阁的路了。”
“奴婢的分内之事。”
藏宝阁不枉藏宝之名,梁上雕龙画凤,一笔一划刻画地栩栩如生,精致的纹路勾勒出了古朴庄重的图案,华丽的装饰让人叹为观止。
“你们是何人?”藏宝阁的护卫挡住他们前行的道路。
秋子拿出令牌后,全部人自行让路。
令人震惊的是藏宝阁的护卫竟然都是修士,练气筑基修为不等。
檀木门雕琢着细腻的纹路,缓缓推开后,檀香的味道充斥其中,让人心旷神怡。完全看不出半年前这里曾经失过火。
藏宝阁每一层的架子上都摆满了盒子,盒子上雕刻着精美无比的图案。
各种奇珍异宝收纳藏宝阁中。
“不知几位是想在藏宝阁中找什么东西?”像个尾巴似的跟在他们身后盯着看的护卫硬邦邦道。
“我们只想随意翻开看看而已。”沈听澜搪塞了一句。
几人翻了许久,但始终没有找到“纸精”的本体。
在护卫越来越严肃的目光逼迫下,他们硬是一个盒子一个盒子的打开看,翻遍了所有的物品。
几人在里面呆了将近三个时辰,却一无所获,只能发现温清雅……还挺有钱的。
离开藏宝阁,沈听澜发现外头还站着不曾离开的倩影:“秋子姑娘还在等?”
“奴婢见过几位大人。”
墨樾瞟了一眼,依旧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浑身上下写满了疲惫、劳累,又饿又渴还委屈。
秋子尽职尽责的带他们去了提前收拾好的院子。
边走边介绍道:“这边是御花园,御花园里的菊花就快开了,虽然比不上东洲种植的新品种,但也是从西洲移植而来的。”
沈听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刚绕过一座假山,在一刻就在御花园中看到了温清雅。
秋子也见到了,低头朝着那方向行了一礼。
温清雅脸色有些苍白,穿了一身浅色衣裳更显得身体单薄。他伸出手想要去够挂在枝杈上的风筝,够不到又有些生气似的晃了晃树干,像是想要连用细小的黄色花蕊一同晃下来似的。
“秋子?这…”
“这几位是陛下的贵客,奴婢先带着他们去‘流水园’安置。”
温清雅朝着他们点头示意,微微上扬的嘴角如同三月春水般天生带笑,眉眼中氤氲着笑意,仿佛那九天的繁星坠落于他的双眸之中。
“那便不打扰了。”温清雅这就准备离去。
秋子顿了顿,迟疑道:“……若是需要,奴婢等下帮您把风筝拿下来。”
温清雅婉言拒绝:“不必麻烦秋子姑娘了,只是一个风筝而已,不碍事的。”
沈听澜狐疑的看向温清雅,面前的这人与之前在船上所见似乎略有不同。满腹疑惑的沈听澜又看向静虚师父。
对方低垂着眼眸,似乎并无迟疑。
难道只是他的错觉吗?
沈听澜搞不明白现状——
最近状态不太好,被高数折磨,被疫情折磨,被生活打磨到已经失去了我本有趣的灵魂
Ⅱ-Ⅱ
第38章 开始修无情道的第十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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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错觉了!”白清柔拍案, “温清雅一定有鬼!他看我的眼神完全是一个陌生人!”
静虚沉吟不语。
墨樾在一旁啃着烧饼,脑洞大开:“说不定是因为温清雅失忆了。”
“看秋子的表现,温清雅不像是失忆了。”静虚很慎重的思考了墨樾的提议。
“那纸精的本体也没找到。”
“温清雅既然同意我们进入藏宝阁, 那反向思维一下, 藏宝阁里一定没有纸精的本体。”
沈听澜分析了一波, 自觉非常有道理。
“还记得孟施主言:那精怪是狐狸精,会祸乱朝纲, 影响江山社稷。”静虚一字不差的复述一番孟姐曾说过的话,继续分析道, “重点在于, 百官为何会认为纸精真身是狐狸精?而观温清雅举动, 也是个励精图治的皇帝,那么这个纸精怎么会祸乱朝纲,影响江山社稷呢?”
沈听澜脑中零碎的线索串成一条线, 而那醉酒后的书生所言更是那至关重要的一笔:“古有妲己, 今有……今有孪子!”
“温清雅有两个……这样就说的通了, ”白清柔食指点着桌子, 划了两个温字,“所以才会被错认为狐狸精!”
正是如此!
涂山九尾仙狐一族, 擅长幻化。桃花镇时的涂山璟就善用此道, 变化成为白师叔的模样惑人。
而精怪并无此能力。
如果有两个“温清雅”的话,也难怪会传出“狐狸精会祸乱朝纲”的流言。
双生子不详的说法从很早便有, 尤其是皇族对此更是忌讳, 若是诞下双生子, 为避免麻烦, 都会处死一个。更遑论温清雅身为帝王, 却迷上了与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精怪, 难免会怀疑温清雅是被迷了心智。
三人整理线索,俱觉得这个猜测可能性最大。
墨樾默默地咽下了最后一口烧饼,用一种试探的语气道:“那个……什么子……是什么东西?”
“双胞胎之意。”静虚解释了一句。
墨樾皱着眉头,似乎是在思考什么重大的事情似的,他斟酌了许久,提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我咋没听说过温清雅……还有兄弟姐妹?”
你真的跟我们在一个时空吗?
沈听澜真情实感地想到。
“两个温清雅,气质差别很大,很容易分清。只不过哪个是纸精,哪个是真正的温清雅……纸精又怎么会跟温清雅同一个模样…”
“想要更深入了解一番,还得再去会一会御花园中的那个温清雅。”
白清柔顺了鬓边的发丝,外表看起来依旧是那个温柔似水的白仙子。
“我懂了!温清雅就是纸精!”墨樾自己思考许久,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白清柔揪着墨樾的耳朵,皮笑肉不笑道:“傻徒弟,说你傻,你怎么还真傻上了!”
墨樾嗷嗷叫:“轻点轻点!我难道不是你你最爱的宝贝了吗?”
白清柔冷漠拒绝:“对不起,没爱过。”
四人打打闹闹的离开了流水园,主要是沈听澜与静虚看着白墨师徒二人打打闹闹。
那俩人走的飞快,身后的沈听澜边看边摇摇头叹息,有些羡慕道:“我跟师父就没有关系这么亲近过。”
“小僧亦是。”静虚的步履顿了顿,继续向前走,“原以为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还未等沈听澜答,静虚又言曰:“孙掌门身为掌门需树立威严,平日又忙于宗务,这才不显亲近。沈兄天资绰约,百岁金丹,世所罕见,不必妄自菲薄。”
他只是随口一说,毕竟也不指望着高风亮节的师父能够像白师叔一样接地气。让他与师父像白师叔与墨樾那样打情骂俏似的相处。
沈听澜脑中试图描绘一番,还没开始想,就已经因这个想法给自己吓了个激灵。
那样实在是太可怕了!
走到御花园,在满园的奇花异草中,穿着简单的“温清雅”坐在秋千上显得格外亮眼。
他静静的坐在秋千上晃着,见到他们四人前来,还朝着他们笑了笑,像是冬日的暖阳,温柔的,如一块没了棱角的温润玉石。
沈听澜看到白清柔的脚步顿了顿,似乎是有些犹豫,最终还是义无反顾的走在最前面。
“小女子姓白,法名清柔,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温清雅从秋千上站起来,道,“温清雅,南洲人士。”
“墨樾,墨就是黑土的墨,樾就那木字旁的那个樾。”墨樾虽然不理解他们两个为什么突然要自我介绍,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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