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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水墨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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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落苏公公了么,然后王爷是学那个烽火戏诸侯的典故!”

“不不,我怎么听说的是苏公公和王爷吵架,不小心打翻了烛台。”

“可是,宫女说王爷开头还不许救火呢,你怎么解释?”

“那我哪晓得,还以为王爷这两日真对那个番邦来的女子动情了,没想到心思还是在咱们明殷朝的人身上!”

嫚雅和木锋走在甬道上,随处可听见此等议论声,宫人皆以为鄂西土司府来的使臣都不懂汉语,聊得当然就不避讳。

回到若枫新给他们安排的宫内住处,嫚雅气的一把推开了桌上的青花瓷杯盏。

那日缠绵之后,被子还没凉透呢,陆则琰就命人把他们赶出了衍庆宫,还美其名曰替他们寻了个更宽敞的住处。

这还不明显么,用完了她,就翻脸不认人了。

“摄政王真是无情!”

木锋对此很是无所谓,摸着她的肩,敷衍安慰道:“嫚雅,你稍安勿躁,王爷那等人,多个把玩宠寻常事而已,过两日去鄂西之后,还不是你的。”

再说那个苏果,的确生的细皮嫩肉招人疼,累的他都对栾宠起了兴趣。

嫚雅见他丝毫不急,边猜边诓道:“木锋,你实话告诉我,你给我的那包药是不是子母蛊。我虽生在吐蕃,但是对你们鄂西的蛊毒一事也有所了解。”

木锋的要紧事已办成,迟早要和嫚雅摊开讲,既然她问起,松下心选择性地道:“妹妹真是聪明。”

“所以,王爷以后只会宠幸我一个?”

“嗯。那是当然,你就让那个小公公出出风头,以后你想当王妃都不是难事,到时候,你想教训谁就教训谁。”

嫚雅听完喜不自胜,声音都带着雀跃,“木锋,您放心,等我收服了王爷,你和父亲想要什么,我就让他依你们做什么。”

“嗯,那就好。”

木锋笑容真诚,唇边却是泛起冷笑,他没骗她,只是没说全,这个不但是情蛊还连成了生死蛊。

等陆则琰到了鄂西,控他的生死,如行尸走肉,卓岚山那个蛮人还敢多言语?纵然陆则琰能逃回京府,只要他们杀了嫚娅,他也活不下去。可以说尽在他们掌握之中。

他们的蛊毒厉害,却必须有物牵引,平日里摄政王身边暗卫不断,除了女人,又还有谁可以不落把柄的轻易近身呢。

陆则琰只顾着他的哥哥,心急之下,竟然以为他们鄂西土司是诚心投诚,也是,以他摄政王之风采,睡了个鄂西送来的女子,的确不算大事。

“木锋,你笑谁?”嫚雅见他笑得渗人,心里不由得打鼓,忍不住问道。

木锋回过神,低声道:“我啊,笑王爷他,英雄难过美人关。”

嫚雅闻言,抿嘴笑了笑,勾起他的脖子,扯着走到床边,“哦,那你呢?”

作者有话说:

可能大家忘了,这个太医是知道女主是女的,幽霞宫那次。

ps.剧情,大家还是不要玩火要骂骂陆则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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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 第 58 章

◎短小过渡◎

苏果的病症的确不重, 烧完偏殿喝的那一碗药汤后,回来再足足睡了一晚,翌日已有些意识, 秦素棉盯着彩衣喂汤药都没那么麻烦。

只是这般过了两天,她却还是没有完全苏醒的迹象。

陆则琰因着筹划鄂西之行的事行色匆匆地从北镇抚司回宫, 齐肩蟒袍都未来得及卸下就进了殿中, 看一眼依旧躺在床上的女子,拢眉出声, “药都用了?”

“是, 王爷放心, 卑职再三切过脉, 苏果身子无碍。”

“为何还在昏睡?”

“额”

秦素棉瘪着嘴, 心里道:她自己不想见你, 我有甚么办法

陆则琰不知他的腹诽,上前盯了苏果一会儿,有宫女替她换上了素日的外衫,颜色很像他第一次在冷宫见她穿的,兰紫的绸缎袍, 因着里头的厚棉袄子, 被撑得圆鼓鼓的。

巴掌大的小脸, 柳眉杏眸, 红颊皓齿, 延至颈项的肌肤嫩的如清水豆腐,小太监乖乖顺顺的模样,实在是惹人心痒。

陆则琰伸出食指, 戳了戳她的脸蛋, 戳完觉得不够, 往下移到了她的唇角。

秦素棉识相地转过身不看,若枫却好巧不巧地正好在此时赶来回禀事物。

“王爷,我们的人寻到了那个小山村,但是,看守的并不是寨里的族人,据当地人说,那些守卫是太监。”

陆则琰跟没见到他似的,手势丝毫没有收敛,薄唇轻启,“查清来路了。”

“查清了,是西厂陈公的手下。”

陆则琰的指腹轻轻按压在苏果的唇上,来回的摩挲使得她的樱桃檀口显得愈发粉润,“现在开始,派人盯着陈常风。”

“是。”

西厂厂督是司礼监的总管陈常风,但是这十年有陆则琰在,司礼监形同虚设,他时常不在宫中,更多的是去各州县监管明殷朝工程事务。

他和摄政王、瑞王不同,过去的几十年里皆一心为钱财,陆则琰向来懒得多管他这类琐事,但自从苏果和陈凞出现之后,陈常风的动静忽然变多了起来。

把入宫净身前生的儿子带进宫,还带了个从小养大的女子进来,说没有歪心思都难以让人信服。

“若枟还有几日到。”

“禀告王爷,他还有十日就能见到卓岚山,刚传了信笺回来。”

“嗯。”

陆则琰颇为留恋不舍得地撤手,转身要走之际,余光忽然瞟见苏果的轻薄眼皮颤了颤。

他停住转势,挥退了若枫,双手支撑在榻沿,看了会儿她紧阖的双眸,在她耳边哑声道:“哎,这般老是不醒,是不是寻些刺激身子的办法才有用。”

刺,刺激

苏果的眼皮又开始乱颤,双颊映出各一朵芙蕖。

好啊,陆则琰无声哼笑了声,果真出息了,还敢骗他。

他直起身,收回袖澜,这次是对着秦素棉,“她醒了叫我。”

“是,王爷。”

小半柱香后。

“好了王爷走了,别装了。”

“”

苏果睁开眼,脸上红晕未消散,幽声嗫嚅,“谢谢秦太医,等再瞒过三日,等王爷出发去鄂西就好了。”

其实,早在她喝了药被送回殿内的当晚就醒了,只不过今早才被秦素棉给发现。

“我可早就从太医署退了,这样,你还是喊我秦素棉吧。”

苏果慢吞吞支起身,撩开被子下榻踩上木屐,走到了秦素棉身旁的小火盆前,坐在了他的对过。

她叹了口气,声音低低的,“秦太医,我是不是做错了。”

秦素棉见矫正不了她对他的称谓,索性也不管了,“错不错我不知道,但你确定你能瞒过王爷?”

“能吧,王爷不会再对我花心思了。”

“”都烧殿了,还不够花心思呢“苏果,你何时醒的?”

苏果数了数,“唔前日的晚上。”

秦素棉了然地点点头,那看来苏果大概都不知道烧殿一事,衍庆宫的宫人从来不敢背后议论,苏果整日装晕,哪里有机会出去听消息。

“秦太医,怎么了?”

秦素棉才懒得说,“瞎问问,对了,你昏迷时候,总嚷嚷着云影殿,你看到甚么秘密了。”

苏果低头摆弄手指,“其实也,也不算大事,就是”

“秦先生!秦先生!”

外室忽然传来几声传令太监的叫唤,苏果倏地站起,兔子似的立刻跑跳上了床榻,被子都来不及盖上,阖着眼继续。

秦素棉挡住太监的视线,掩唇干咳,“咳,何事啊。”

传令太监根本没在意内殿的慌乱,向着秦素棉弯腰作揖,“秦先生,奴婢是来传王爷的令,王爷吩咐今夜就要启程去鄂西,望先生回府先作准备。”

“今天?可”秦素棉信手往床上一指,“苏果还没醒呢。”

传令太监略略低头,恭敬道:“奴婢不知,奴婢只是传王爷的意思,奴婢告退了。”

“”

苏果看着头顶白色床纱的聚顶,神色不知不觉地黯然,待大人走了,她就能回监栏院,还以为要多熬几日,没想到今天就结束了。

真好,就是怎么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呢

摄政王要微服出宫,从车架到随行人等都要逐一挑选,衍庆宫里实在是忙翻了天。

只有苏果安安静静地躺在内殿,兀自发呆,彩衣三餐过来喂过她喝药吃细粥汤,除此之外,也没旁的闲杂人。

一直到夜深,都没人再踏入此处一步。

嗯,苏果往床里侧翻了个身,也是应当的,大人定然很忙,还要和鄂西土司府的人商讨正事吧。

再回忆起嫚雅和那日看到的情景,苏果甚至有种恍如隔世之感,浑浑噩噩地跑进了亭子、哭肿了眼、撞破了头,再醒来仿佛时过境迁。

有些话,当下还能问的出口,隔了哪怕一个时辰,再提都显得刻意,她总不能问大人是不是宠幸了嫚雅吧。再说问了又如何,分明是几乎亲眼瞧见的事。

呵,她一个小太监,到底在妄想什么呢。

约莫是子时,衍庆宫里的喧嚣渐渐沉静,苏果估算着陆则琰已启程,心里说不清道明地空空荡荡,全身蜷缩在被筒里,闷着头,一不小心红了眼眶。

脚步声就在这时候靠近。

苏果以为是彩衣,准备顺其自然地说她已醒来不用再照顾的事,可是没来得及开口,整个人就被抱起来,在惊呼之前,她闻到了浅浅的苏合香,和寻常的不同,带了杏仁微苦的后调,这是

她偷偷眯开一条眼缝,男子宽肩挺秀,瘦削的下颚,弧线锋利精致,果然是大人。

虽然不想承认,但苏果着实等了陆则琰一日,真等到了又开始无措,大人过来是要送她回监栏院么。

苏果还在装晕,走出殿外后更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就算她细看都辨不清方向,更别提她现在大气都不敢喘。

不知听了多少句宫人的跪安,陆则琰终于是停下了步子。

“王爷,木锋等人会上后头的马车,属下已派人盯着。”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是。”

厚重的绸帘拂过她裸露在外的手背,苏果忽尔觉得阵阵暖香袭来,眼前也突然一亮,有种回到了内室之感。

她这是进了马车?

“启程罢。”

“是,王爷。”

苏果的脸还贴在陆则琰胸膛上,埋在衣襟间,进退维谷之际听得这句,她心里一慌。

这是,大人要带她一道去鄂西?

月色晦暗,夜雾弥漫,陈安洛扶着北华门,面前空空如也,摄政王的马车早已走出了宫城地界,他一拳拍打在楠木门框上,因着力气不大,有气无力地发出一道闷响

59 ? 第 59 章

◎想你◎

子夜时分, 夜深如墨,素日里官道上偶尔才会驶过几辆马车,像今夜这般一整列车队似的, 着实是少见。

正中的一架缀饰尤其华丽,黑楠木的车身四面披裹着精致的苏绸, 反铆榆木质轮裹了双层草皮用以避震, 及往上两边的四椀棱花窗格皆被厚绉纱遮挡,丝毫不透。

然而, 苏果在里头躺着, 实在有些难忍。

还未入冬, 秋风凉爽, 是不至于在车马上添暖炉地宝的, 但此番约莫是就着苏果尚在昏迷的缘故, 司设监这次便以冬日的规制布置车厢。

厢内四壁皆以椒为泥涂抹,挂了雁羽壁毯,连红木雕平头桌上都多摆了一小盆炭薰笼,暖气融融,熏香阵阵。

苏果当时在殿内因怕被人识出女子身份, 不仅紧着棉服夹袄不肯脱, 躺在床上披氅都未取下, 最后竟然原封不动地被陆则琰抱进了马车里。

马车就算再宽敞, 也比不得内殿。不一会儿苏果就闷出了一身薄汗, 偏偏她理当在‘昏迷’,不能动不能说,可不就是难受的很么。

陆则琰掀眸看了眼苏果额髻沁出的汗, 手中阅着的题奏恰好翻过一页。

他是故意吩咐这般布置的, 想着小太监热得憋不住, 自然装不下去,没想到,她还挺能忍。

再这般下去,她好端端的,也怕是要被闷成了真晕。

陆则琰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将手中册本一收扔在平头桌上,弯腰走近苏果躺着的厢椅前。

苏果觉得眼前一黑,似有人影靠近,车内就只有她和大人,想来也知道靠近的人是陆则琰,只是,大人要干甚么。

“小太监,我要动手了。”

动手?

苏果没想出个所以然,领褖处已经察觉到微凉的触感,她心头一颤,躺在厢椅上的背也跟着紧绷起来,玲珑玉足脚心发热,不自觉微微蜷缩。

陆则琰见状,轻笑一声,“怎么这么敏感,别闹,替你脱两件,再捂下去,你就要生痱子。”

“”

苏果阖着眸,总觉得大人的语气怪怪的,仿佛看透了她是装晕似的。

不过她是真的好闷热,大人无需给她脱太多,至少把披氅和外衫脱了,里头还有夹袄,盖住身段,应当也看不出甚么不妥。

已然热糊涂了的苏果连半推都没有,直接就着陆则琰的手,泰然地等他替她脱衣。

陆则琰被她这盲目信任他的表现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他摺了摺袖口,指节修长的手指搭在苏果的领口,轻轻往后一勾扯,先将氅袍抽走搁在了架台上。

至于她身上的齐肩圆领的太监袍,毕竟宽大,脱起来也并不费事。

如此一来,苏果还剩下夹层的薄袄子,然后便是中衣,这样虽然依旧稍有点热,但不至于发汗。

大人不会再继续了,苏果莫名地这样觉得,哪知道下一息,她整个人蓦地就被环背提起,袄子两排襟扣设在肩后,她的头被陆则琰单手压抵在胸膛,几乎能感受到背后一个个结扣被指尖挑开。

按说隔着夹袄触觉该是不敏锐,但是陆则琰的每一个动作,都好像鼓点,咚—咚—咚的,震在她耳边,打在她的心上。

苏果半摒着气被褪掉了夹袄,身段也露出了她的本来面目。

宽大的男式中衣虽则不太称身,但有素粉的花边丝绦系在腰间,愈加束勒出细薄长挑的姿态。

面容清艳绝俗,裸露出来的肌肤白腻如雪,既有少女的天真烂漫,又不乏骨子里流露出的俏丽娇媚。

陆则琰的指腹顺着锁骨中央缓缓向下滑推,在苏果胸前衣料的褶印上有节律的打着圈。

他原本也是担心小太监过热,但是真替她褪了两件,才发现她当真是穿的臃肿,难怪今日抱她上马车的时候,连丁点儿软肉都没捏到。

“唔,确实瘦了。”

冷不丁冒出这句,按着大人碰触的位置,苏果面上发烫,她不由得哼哼唧唧佯装不舒服,翻转了个身,企图背过陆则琰。

陆则琰当然是不会顺着她的意的,无声地笑了笑之后,又将她翻了回来。

“晕了还要折腾。”

“”

苏果侧身对着男子,衣襟松垮,这番来回之后,领褖微微敞开,娇兰的花苞初绽,随着女子呼吸起伏间,粉.瓣轻.颤,似乎再禁不起更多摆.弄。

陆则琰自问不是专于□□的人,但是她总是太懂得如何勾起他的欲.念,还不自知。

由得她继续装,好像也不错。

陆则琰托腮凑上前,嘴角斜斜一挑,语气轻佻,“小太监,再不醒,我可要继续了。”

他的鼻息喷洒在苏果颈间,热气酥酥麻麻,每说一个字,就会更靠近一点,说完这句,他的鼻尖几乎要碰见她的颈骨。

苏果是无论如何再也装不下去了,她猛地睁开眼,正好对上那双极近,带着促狭笑意的琥珀色双眸。

她哪里还想不到,陆则琰分明就是耍她的,他早就知道她醒来的事。

苏果又羞又恼,“大人一早就晓得,为何还骗我”

陆则琰被她说笑了,“是么,到底是谁骗谁啊?”

这件事上苏果的确觉得她不占理,但忆起这么做的缘由,她仿佛霎时回到了衍庆宫的配殿前,心情落入谷底。

她支起身往后挪了挪位置,“王爷,既然奴婢醒了,不若将奴婢放下,奴婢可以自行回宫的。”

苏果音色依旧温软,但语调平缓,还有那颇为刻意的称谓,总归是耍起了小姑娘的脾气。

陆则琰是挺喜欢看小太监与他别扭的,反正她接下来的好长一段时日都逃不开他手心,他慢条斯理地坐回厢椅,手搭在绸靠上,盯着她幽声道:“不放。”

“”

苏果张了张口,发现自己说不出任何能威胁到他的话,总不教她跳车吧,她是难过了些,倒还不至于去寻死路。

“王爷,奴婢又没什么用,您带着我去鄂西岂不是累赘。”

“谁说没用。”陆则琰顿了顿,勾唇道:“本王正好缺个暖床的。”

大人向来对她如此,只道是逗她,却分明是不缺女子服侍的,既然如此,何必来招惹,徒害的她自作多情,心神不定。

苏果忍不住出声,“王爷这般对奴婢说的话,怕是嫚雅姑娘听了会伤心。”

“她伤不伤心关本王何事。”

“怎么不关了,你明明都——”

陆则琰挑眉,“都什么,怎么不继续说?”

苏果不好意思说出口,或许连她自己都不够本支援由蔻k群八八三零妻七五散六制作上传看清,她更怕的,是大人真的当着她的面应了她那句话。

说起来可笑,近乎于亲眼瞧见的事,她还存着似有若无的期翼:或许是她听错,或许是大人失了兴致没有继续,或许大人因着公事临时走开,或许

这些勉强的藉口便是她这几日面对陆则琰还能做到不瓦解溃散的浮木,所以,她要怎样有勇气才能明知答案,还问出口。

陆则琰将她的神态尽收眼底,是挺奇怪小太监怎的连问都不敢问,他对女子素来不大了解,苏果是头一个他想去宠的,偏偏还常常满腹心思。

上位者惯了,哪怕在意,还是不习惯主动地去与人解释。

两个人各自坐在厢内两侧,你不言,我便不语,话题硬生生尴尬地停留在最后那句问话,直到晨光微曦,架马的车夫向后回禀,说是快到码头。

“王爷,我们不是去鄂西么,怎么会来码头。”苏果疑惑出声,而且她也不记得应天府半日内就能抵达的地方有渡头。

陆则琰掀开绸帘看了眼车外,“走水路。”

“哦。”

苏果轻轻应了句,反正她是逃不脱,去就去吧。

因急着要下马,苏果身上还只着中衣,便四下寻找方才被脱下的官袍,正打探间,眼底余光忽地瞥见伸过来一只手,修长的指节如玉,指尖勾着她要寻的那间外衫。

“奴婢谢过王爷。”

苏果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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