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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芷言抬腿夹紧她,制止了她的动作:“受着。”
“还你的。”她平静地说。
江南溪却怎么也平静不了。
夏芷言哼了一声:“知道自己刚刚多过分了吗?”
什么听话?全都是假的。嘴甜手黑。
江南溪耳根发烧,烫得要命,她埋头撒娇,想糊弄过去:“姐姐——”
夏芷言:“知道错了?”
江南溪认错很快:“嗯嗯。我错了。”
夏芷言:“对不起,我错了,然后下次还敢,是吧?”
江南溪没脸见人了:“姐姐!”
她嘟囔一句:“可你不是很喜欢吗?”
夏芷言:“谁喜欢了?”
江南溪:“不喜欢吗?”
“不喜欢的话,我怎么会感觉手指都快被+断——”
话没说完,夏芷言就抬手捂住了江南溪的嘴巴。
夏芷言瞪向江南溪。
可这又怎么算瞪人呢?
那一双美目里分明装满的是风情,盛满的是爱意。
“都是身体的正常反应。”夏芷言说,“我又不是自愿的。”
江南溪想说话,奈何夏芷言的手掌捂得太严实,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眨眨眼,夏芷言明了过来,稍稍松开手,但手依旧抬举着,那样子,是打算时时刻刻准备继续捂住江南溪的唇。
如果她说了什么夏芷言不想听,或者没脸听的话,她就会继续通过这种物理强制手段让江南溪闭嘴。
江南溪没胡搅蛮缠,很懂事地说:“好的,姐姐。”
“我知道了。”
这下轮到夏芷言愣然了。
江南溪说:“下次不会了。”
“一点都不会了。”她乖乖发誓。
这么听话呀?夏芷言狐疑。
瞧出姐姐的不信任,江南溪并指举起来凑到太阳穴附近:“真的,一点都不会了。”
“它真坏。”她伸手去打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怎么能随便到处乱弄呢。”
“江南溪!”夏芷言又羞又气,张嘴朝着江南溪的肩膀咬去。
江南溪也不躲,大大方方地让夏芷言咬,还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姐姐是要给我留下记号吗?”
“便宜你了。”夏芷言没真咬。
可惜。江南溪想。
“下次真的不要了吗?”她突然问。
夏芷言:“”
“也不是不行。”她声音很小很小。
江南溪认真地问:“很不舒服吗?”
“我以为是高兴得流了眼泪。”
“是我误会了吗?”
夏芷言:“不要问这么清楚!”
做什么都要问,做了也要问。
问问问。
她家小孩是蓝猫三千问吗!
江南溪正色:“当然得问清楚。”
“姐姐,这些事情也要好好说清楚的。哪里舒服,哪里不舒服,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都可以告诉我的。不需要觉得害羞,不管怎么样的我都可以接受的。”
“好吗?”
夏芷言望着江南溪:“什么都可以接受?”
江南溪:“当然。”
然后,江南溪意识到,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早。
当她躺着被蒙着眼睛,两只手被柔软的丝绸邦于身前的时候,她觉得情况好像有点不妙。
“别动。”夏芷言打了下她。
江南溪什么都看不清,人有点慌。
“姐姐——”
夏芷言:“你说的,什么都可以接受。”
“我——”
江南溪没话说了。
她是真没想到还有这种玩法。
夏芷言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
江南溪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这就是夏芷言比她年长带来的经验吗?
她被控制着,世界是黑色的,但也没有彻底黑掉。眼睛上的那丝绸暗暗的,隐隐可以透出一些光影,借着光影,能够模糊地瞥见夏芷言的模样。不清晰,不仔细,只是糊糊的一团。
视觉被剥夺以后,触感、听觉,嗅觉,全都变得格外敏感。
指尖被涂了什么湿润黏稠的东西。
然后,像棒棒糖一样被包裹住了。
温暖的口腔,柔软的舍尖。
再然后,是更温暖的。
江南溪想动动不了,只能放任夏芷言用自己喜欢的节奏和感觉去尝试。
江南溪意识到,夏芷言刚刚说累,似乎是假的累。
不然现在也不会有精力在她面前这样。
庭院里,楼下的野猫正伸着爪子对着树干磨甲,树干承受着一切。
猫累了。
夏芷言也累得趴在她的身上。
江南溪快憋死了。
“姐姐——”她求饶。
夏芷言轻笑起来:“喜欢吗?”
江南溪不知道怎么说。
喜欢是喜欢,但要是她自己能活动起来就好了。
她又不是木头。
一边是快乐,一边是忍耐。
“熟悉吗?”夏芷言问。
“啊?”江南溪没听懂。
“LittleAney的小说,《A在下,O在上》,你没看过?”夏芷言的声音自黑暗之外轻轻传来,“南南,看书不认真啊。”
“我以为你喜欢呢。”
江南溪脸唰地一下烧起来:“姐姐!”
谁家女朋友真的学小说里的做法啊?!
夏芷言难道不知道好多小说都是乱写的吗!那姿势乱七八糟根本不具备任何实践性!而且还可能很危险!
江南溪连忙担心地劝了一番。
夏芷言:“我又不傻。”
她揪了下江南溪的月匈口。
江南溪身子一缩,背部一弓。
“老实交代吧,今天在车上和沈黛聊什么呢?聊那么开心。”
江南溪眨眨眼,睫毛擦过柔软的丝绸。
“姐姐,你吃醋了。”
夏芷言:“只是好奇。”
“吃醋也没关系。”江南溪说,“吃醋也很可爱。”
“你才是小孩子好不好?”夏芷言反驳,“不要用可爱来形容我。”
“但就是很可爱啊。”江南溪毫不犹疑地说,“在我面前,姐姐当个小朋友也没关系呀。”
“至于我和沈黛在车上说什么。”
江南溪笑起来:“姐姐,你帮我解开,我就告诉你。”
夏芷言的好奇心胜过了胜负心。
于是她伸手要去解丝带,手指刚刚碰上去,江南溪手一抖,丝带就掉下来了。
夏芷言:“你——”
“早就解开了。”江南溪说,“只是在等你同意。”
她没摘眼上的,凭借着直觉与本能,搂住夏芷言,颠倒位置。
“其实也没说什么。”她一边说一边做,“她说我老婆真好看。”
“姐姐,你喜欢这个称呼吗?”
夏芷言不吭声,在忍耐。
“喜欢哪个呀?”
“姐姐?”
“老婆?”
“还是——”
“y主/人?”
“唔!”
听到反馈,江南溪笑容更甚:“我知道了。”
“原来你喜欢这个。”
第69章 【069】
“江南溪——!”
次日中午,门铃响个不停,夏芷言恼羞成怒地把还黏在她身上的女人推开。
“你干嘛呀?”夏芷言无可奈何,“外卖到了。”
江南溪:“不干嘛呀。”
她抱着夏芷言不撒手:“就抱抱你。”
“”
江南溪狐狸般笑起来:“姐姐你昨天自己说不会嫌我烦的。”
“怎么缠你都不烦。”
她紧了紧搂着夏芷言的手臂:“现在不会已经开始烦了吧?”
江南溪假哭起来:“女人——得到了就不珍惜——”
夏芷言:“你可以演得再烂一些。”
“这么拙劣的演技是打算上金扫帚领奖是吗?”江南溪嘴巴一撅:“所以你不心疼吗?”
夏芷言叹气:“我不心疼,我肝疼。”
她是让江南溪缠人,但没让江南溪不做人。
这一天二十四小时,跟有分离焦虑症的小狗一样,拿外卖要跟着,上厕所都得在门外守着寸步不离。
闹哪样?
夏芷言盯着江南溪:“你故意的是吧?”
江南溪:“对呀。”
理直气壮得很。
夏芷言抬手就往江南溪的脸上掐。
江南溪咧嘴一笑。
夏芷言:“还笑?”
江南溪歪头借着这个姿势在夏芷言的掌心蹭蹭:“开心。”
“就喜欢折腾我是吧?”夏芷言佯装生气。
她松开手。
江南溪拉着她。
“去掉折腾。”她说,“就喜欢你。”
直白得像太阳的一样的言语一下照落进夏芷言的心里。
她定住了。
江南溪没察觉到,还在娓娓道来。
“总觉得是过去我好像表达太冷静让姐姐担心我不在乎呢。”江南溪有理有据地推论,“所以想着今天要一次性把过去积攒的都表达完。”
“以后才不会这样呢。”
江南溪一本正经地说:“姐姐!我好歹也是有工作的成年人!”
夏芷言笑得倒在沙发上:“知道了知道了。”
江南溪:“你在敷衍我?”
夏芷言:“不敢不敢。”
她张开双臂,江南溪就扑进她怀里。
夏芷言揉了揉她的脑袋。
“那今天就黏一天。”夏芷言说,“你说的,二十四小时,少一分一秒,都不算二十四小时。”
“这么严格?”江南溪挑了挑眉,“那我不得加油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江南溪彻底奉行了黏人主义。
她发现夏芷言不但不讨厌她过度频繁的身体接触,甚至瞧起来还有些喜欢。
江南溪琢磨着:“姐姐,我觉得你也很粘人诶。”
夏芷言:“什么?”
她正在插花。
买的一批花新送过来了,不是花店那种早就处理好的花材,而是从市场里空运过来的。包裹拆开以后,要先把花给整理出来,放在高高的水桶里醒花,等花喝饱了水,逐渐开起来以后,再去挨着处理花上的刺与叶子,一点一点修建,重新放在花瓶里。
夏芷言把一朵白色桔梗轻轻放入水里。
夏日玫瑰总是容易凋零,而桔梗不会。
“我怎么粘人了?”她问。
“你不知道吗?”江南溪从夏芷言的身后抱着她,指尖从夏芷言的侧腰上滑过,“感觉每次拥抱过后,稍稍离开一点,姐姐都会本能地往我这靠近诶。”
被触碰过的地方燃起难以言喻的战栗。
花开在沙漠里,一小朵一小朵的。
夏芷言故作无事地拿稳手里的花材,没回头看江南溪,只是低头状似聚精会神的处理桔梗,随意地回:“是吗?”
江南溪从背后贴上来,刚刚抽离出去的距离与空隙一瞬间又被接触填满。两个人紧紧相依着,江南溪的侧脸紧贴着夏芷言的后背,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温热地传递着无言的爱意。
“对呀。”江南溪说,“好可爱的。像那种被抚摸久了舍不得人类停下动作的小猫,会有不经意的本能反应。”
夏芷言笑笑:“你再这样说下去我真的会相信。”
“相信什么?”
“我都三十多岁了你还老夸我可爱。”夏芷言无奈,“南南,这话你要是说出去,全网的人都不会信。”
夏芷言入行进圈以来,从来都跟可爱这两个字不沾边。
江南溪:“管他们信不信。”
她我行我素得很。
“我就觉得可爱。”
江南溪发现,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满眼都是这个人的时候,世界真的会充斥着粉色的泡泡,再看对方的时候,无论对方做什么,她心里都有一块地方始终是柔软的。为了夏芷言而柔软着。
“其实姐姐也很喜欢我吧。”江南溪自言自语地嘀咕,“虽然姐姐总是不常说,但是我能感受到哦。平时拥抱也好,做别的也好。全都能感受到的。”
夏芷言对她的纵容,对她的渴求,无一不彰显着对她的爱意。
江南溪已然很满足。
她笑起来:“原来姐姐也很需要我。”
夏芷言手里的桔梗在青色玻璃花瓶中屹立得漂亮。白色的花骨朵,小巧的花型,精致的花瓣,全都被阳光映照得像油画一样。
夏芷言把最后一朵桔梗放进花瓶里。
阳台的风吹过来,溜进客厅,一片白色的小花瓣突然落在桌面上。
夏芷言心跳空了一拍。
她想到有一件事她还没有向南南坦白。
她的病症。
不知道是名为肌肤饥渴症的病因造就了她难以告人的对接触的渴望,还是这病名本就为爱。
对此,夏芷言很难以启齿。
她觉得自己分得清楚,但她怕南南知道后因此而有些误会。或许不说也没关系,不说也是一种好事。又或者,对这件事,夏芷言内心里有更深的害怕与恐惧,她一时整理不清楚。也许坦白需要时机,在未来而不是现在。
承认病症和承认爱,夏芷言没觉得这两者有什么。
但问题就在于,它们可能根本分不开。
她成熟飒爽的外表之下,在爱这件事上,从来都是个一身空洞的小孩。
南南喜欢上的是哪个她?
夏芷言没办法确定。
也不敢确定。
其实是前者更好,这样的话,如果这段关系迟早有一天会结束,那夏芷言也能够坦荡地走出来。若是连后者都被关爱,她怕自己没办法抵抗失去,会变成下一个母亲。
那些埋藏在童年里,孤独的抱着洋娃娃,看着妈妈躲在房间里哀嚎哭泣的画面又重演。某日推开门,发现她得知婚讯后倒在血泊中的回忆又上涌。
夏芷言浑身发冷。
江南溪赶忙抱住她,温热的体温自后背一点一点传来。
“姐姐?”她有些担心,“是不是感冒了?我去把窗户关上。”
阳台的落地窗总是开着,夏芷言偏爱空气流动的感觉。
夏芷言摇摇头:“没感冒。”
她转过身,回抱着这个突然长大的小女孩,缄默不语,只是拥抱,呼吸绵缓而纠缠。
很久之后,夏芷言说:“江南溪。”
全名诶——
江南溪一激灵。
“在!”
那回答听起来就像是上课被老师抽查背诵。
夏芷言眼眸弯弯,信赖地把脑袋埋进江南溪的胸口。
“下次在一起去看海,好吗?”
江南溪亲了亲她的发旋:“好啊。”
“只有我们两个人。”夏芷言说。又在心里想,在那之前,她一定会把隐瞒的事情告诉南南。如果还没有好转的话。
江南溪:“正合我意。”
恋爱的日子里总会不经意间多出一个又一个约定。有些是随口说出的,有些是计划已久的。不管是哪一种,江南溪都会认真地记在手机的备忘录里,也记在心里。
忙起来的时候,只要一想着后面能再见面,再亲密,再快乐,想念都会变得没那么难熬。
在高考出分之前,江南溪都把自己关在录音室,做她的第一张专辑。
夏芷言也很忙。江南溪听宋姨说,她最近在接触新的电影,有个很喜欢的剧本,只是导演还不确定,事情有些麻烦,不知道能不能拿下来。
这些事江南溪帮不上什么忙,也没听夏芷言在她面前抱怨过,她只好一遍一遍在心里许愿,夏芷言能够心想事成,得偿所愿。
事实上,夏芷言忙的不只这些。
“你真要这么做?”宋姨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一沓文件,“工作室的股份大半就转给南南,后面的合约也不续了”
“夏芷言,你要做什么啊?”
宋姨真有点急了:“你想退圈吗?”
夏芷言没吭声。
宋姨:“你来真的?怎么了?是这段时间拍戏拍累了,还是徐医生那边——”
夏芷言打断她:“不是的。”
夏芷言挺喜欢的拍戏的。
没有什么比在戏剧里体验另外一个人的人生能让她觉得快乐。
因为那种时候,她不必寻找自己。
但
她抬头对上宋姨的眼眸,十分认真地说:“姐,我和南南谈恋爱了。”
宋姨:“”
夏芷言:“”
空间静默三秒,宋姨立刻站起来:“什么时候谈的?谈了多久?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你交代清楚,我现在就去准备公关预案。”
“所以你现在这样做是打算退圈公开?”宋姨一下明白过来。
夏芷言往椅子上一靠:“差不多吧。”
她轻笑一声:“我演戏这么多年,能演的本子都演过了,名利双收也不为过。偶尔想想,也会有些累。南南不一样,她还年轻。她的路才刚刚开始。”
宋姨呸了一声:“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恋爱脑啊你。”
“这就算了,你名下这些乱七八糟的资产也分给南南做什么?”
“哦,这个跟恋爱没关系。”夏芷言说,“我就是为我家小孩赚的。”
“给她是应该。”
宋姨翻了白眼。
“你这是想逼死我啊。”
夏芷言:“抱歉啊。”
“但南南肯定能成为大明星的。”夏芷言非常笃定地说,“我相信她。”
“别秀恩爱。”宋姨满脸麻木,“小心我把你赶出去。”
夏芷言哈哈笑起来:“我现在好歹还是老板。”
宋姨:“好的,老板。”
“对了,你一直想演的《名伶》的导演我帮你问到了。”
夏芷言来了兴趣,坐直身体:“噢?谁?看你表情,我好像认识。”
宋姨:“岂止认识啊。”
“宝贝,导演是谢梦鱼。”
夏芷言:“”
好。
她终于想起前女友叫什么名字了。
第70章 【070】
几日后,高考放榜,江南溪只差一分就能拿下省状元的名号。登顶之人是她熟人:陆晚。
学校领导和市领导都笑得合不拢嘴,敲锣打鼓庆祝不说,还有富商来找陆晚送房子送礼。
没人找江南溪,因为她的代言费都快比礼还贵。
其实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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