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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京大到底是学校,不能太过张扬了。
篮球场附近刚好有一个小坡地,绿草青青,树木葱郁,还种植了不少的曼珠沙华,现在正值花季,大片大片的彼岸花开的正艳。
这个坡地十分的清幽,有一条林荫小道通往图书馆,附近又有樱花林,是京大最有特色的存在,每年春日樱花绽放和彼岸花开的时节总能吸引上不少的游人来校园里面拍照,甚至还引发了京大校园特色产业,不少学生都会做一些个标本一类的卖给这些游客,生意好的时候趁着花季还能够赚上不少呢。
坡地原名叫做落霞坡,是校园里面最适合看夕阳西下的地方,后来成了校园小情侣们最喜欢的恋爱圣地,所以就成了情人坡,甚至有时候在林荫小道之中穿过的时候还能够看到那些个在隐蔽处偷偷亲吻的小情侣。
阮萌平时也很少来这个地方,只是那些个修士一直都把她和胡跃两个人往着这里引。
刚从图书馆借了几本书出来的张清虚恰巧看到刘柏翔带着人走过,刘柏翔回来之后他在京大之中和他也是打过好几次的照面了,原本也没觉得有什么,只当他是来解决京大问题的,也曾担忧过胡跃的事情,但见胡跃避着这些个修士的动作那是十分的利索,这才放松了一些,不过也还是提醒了一番,免得胡跃这小子一头扎到了人面前,他这里还能够看在阮萌的面上放他一马,旁人可不像是他这么的好说话,还能知道他只想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
张清虚看到刘柏翔也没有想着要打一个也招呼,毕竟刘家和他们张家多少有些不大对付,原本关系也不怎么亲厚自然也不需要做出一副“我们关系特别好”的样子来给别人看,他拿着书就想回了寝室,但还没等多走几步呢,就看到阮萌冷着一张脸拽着胡跃在后头。
小狐狸眼睛尖的很,一下就看到了张清虚,倒是不敢叫嚷,只是用夸张的表情来吸引张清虚的注意,让他跟着一起上。
胡跃想的十分的简单,张清虚怎么说也是京大的人,虽然和阮萌不是一个系上的可到底也是一个学院的,考古历史一家亲么,虽说阮萌能力肯定是比张清虚牛啊,可对方不是人不少么,不怕明刀明枪,就怕暗箭伤人啊,他是个没用的,张清虚可有用的很,而且他还有法器金钱剑呢!
张清虚看着胡跃朝着自己挤眉弄眼的模样那也觉得有些难受,太辣眼睛了。不过看着阮萌那阵仗似乎是有人触犯到了她,这可不是个好事儿,张清虚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那么不长眼睛,但惹到了她这事儿肯定是不能善了的,也不看看她平常的那个脾气,那叫一个随性,在看看她的能耐,朕要开干起来,只怕就是他老子都无力阻止。
张清虚想也不想地就跟了上去,倒不是他要帮着刘家,而是京大的事情也还需要刘家的人,再加上之前刘宸翔的事情只是因为现在还有京大的事情挡在前头,所以还没有发作,等到京大的事情过后,刘家必然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就算有能耐,但有些人如同跗骨之蛆一般存在,到底也还是不能畅快起来。
现在下午,天气也还有几分的热意,落霞坡阴凉处也有不少的小情侣手拉着手,有说有笑的,反正校园里面总是有不少游人来,自然对于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了。
阮萌随着人走上那林荫小道,等到她踏上林荫小道之后就发现了,这几个人还算又几分的本事,这么快的时间里面就设立了一个阵法,将他们所处的地方和常人所处的地方隔离开来,张清虚也跟着进来了,看到这个阵法的时候也忍不住皱了皱眉。
“张家兄弟你也来啦。”刘柏翔看着张清虚,话语说的又几分的熟稔,“张家兄弟在京大之中有些不作为啊,虽说京大的大事你办不了,但像是这种存在在人类之中的精怪,你怎么就放任自流了?张家兄弟,你觉得你这样还想是天师府之中的人吗?”
刘柏翔说这一番话的时候虽然没有横眉竖目,语气也不算太过严肃,可那一番话里面全都是在指责着张清虚,甚至带上了天师府的名目。
“谁许你在京大之中动手了?”阮萌随意地将胡跃往着张清虚哪儿一甩,仿佛甩的是他的原形而不是人形,她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刘柏翔,“刘家的?”
“是刘家的。”刘柏翔也没有否认。
“早前就知道你们刘家那是个没有什么规矩的,只是没有想到你们家竟然没有规矩到这个份上。先前要硬闯我的铺子,现在又在我的地盘上抓我要保的,谁给你们这样的胆子!”阮萌斥道,看向刘柏翔的眼神就和看一个死人没有什么差别,事实上,她也还是第一次遇上胆子大的人,居然还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做这样的小动作,“现在磕头求饶然后滚出京大从此之后再也不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我就放过你们一马,否则,你们刘家不是想要生祭吗?刚好可以拿你们作数。”
胡跃还是第一次看到阮萌说出这样狠戾的话来呢,在提到他的时候还承认了他是她要保的人,内心默默地一阵小欢喜,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卓铭那么推崇他这姑奶奶了。
姑奶奶赛高!帅破天际啊!
刘柏翔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在他们刘家的面前这样大放厥词,而且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还能够大开杀戒不成?
“好猖狂的小姑娘,竟然口出狂言!”刘柏翔没有开口,但刘家的旁支就已经先忍耐不住了,当场就跳了起来,“你这样口没遮拦的,家中长辈难道都没有教过你吗?以为学了几首本事就很了不起了是吧?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就在这里说这样的话,我……”
“我要替你家长辈教训教训你”这话还没有说完,只见阮萌手一挥,一股庞大的力量就直冲着这人而来,直接将他拍出了二十多米远,倒在地上“哇”地一口吐出了好几口鲜血,鲜血里面还并着十多颗牙,一下子就厥在地上半点反应都没有了。
“居然还敢教训到我的头上,”阮萌道,她活了这么长的年头也从未有人敢在她的面前说“教训她”这三个字,刘家到底好大的胆子,“没有规矩就是没有规矩。”
阮萌的手虚空一抓,从那人身上直接抽出一条闪着微弱光芒的光线出来,她的手微微一握紧,那一条闪着微弱光芒的线一下子就在她的手上化为无数的小光点消散在树林之中,没入那些个花草树木这种。
刘柏翔几乎是倒抽了一口冷气,刚刚阮萌抽取出来的东西不是旁的,而是他们这些修士的灵根,根骨越好修为越高那灵根所蕴含的也就会越发的光鲜漂亮,修士被抽出了灵根虽然对人体并没有什么大的危害,但那也就代表着修为已经被废了,往后就会成为一个正常人,往后能不能再修炼可就成了一个未知数了。
当了那么多年的修士一朝成为废人这样的落差谁能承受的起。
最可怕的是,她居然能够这样轻而易举地将一个人的灵根抽取出来,据他所知,至今玄学里面没有谁能够有这样的本事,说抽就抽。
刘柏翔这一张脸瞬间变得有些苍白,刘家的其他人和依附着刘家的那两人脸色更像是死人一样的难看,身体还有些扑索索地发抖,深怕下一个被抽取了灵根的人那就成了自己,到时候那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现在,还有谁像要教训我的?出来吧,我接着呢!”阮萌看了那惊恐状态的几人,这些人那就是不掉棺材不落泪,非得惹得她生气了不可,那么她自然也就只能杀鸡儆猴了。
刘柏翔知道今天怕是难以善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一个试探竟然会试出这么一个难搞的大人物出来,论年纪他本以为她的修为就算比他高大概也不会高到哪里去,可现在那是后悔的很,已经成了骑虎难下的状态。
跪地求饶那就实在太有损刘家的颜面了,就算挣不来刘家的脸面那也不能将刘家的脸放在自己脚下踩。
他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来,那是一个由着红绳系着的小铜铃,铜铃泛着光泽,通身仙气缭绕,刚一拿出来就有一阵耀眼的光芒闪过。
这是他前两年在那个神秘的中秋游船拍卖会上花了不少价钱拍卖回来的一个法器,当时也正好是承了他人情的一个国外富豪收到了邀请函方才将他带上了游船,当拍卖会上主办方拿出这个铃铛的时候,他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必定是要将此物拿到手的。
也幸亏那一次在拍卖会上没有多少的修士,否则叫这一群人知道有这样仙品级别的法器出现,那都能够争抢破了头,即便如此,也还是有不少人识货的,至少主办方那也知道这个是个不凡的法器,否则又怎么可能会把一个普通的铃铛放在那样重要场合的拍卖会上!
刘柏翔拿到这个仙品级别的法器之后又放在风水极佳的福地灵穴之中蕴养了快两年,直到之前去西北抓旱魃的时候方才取了出来。
在西北的时候他虽然没有将旱魃捉住,但也靠着它重伤过旱魃一回,而且这个铃铛更是有摄魂的能耐,他原本也不想将此物拿出来,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拿它出来事不成啦,他们刘家的威名就要扫地了。
阮萌见刘柏翔拿出这个铃铛的时候略微有些意外,不过神色未变,不过就是眉头稍微一蹙罢了。
张清虚看到刘柏翔将这个法器拿出来的时候脸色猛然一变,他之前只是知道刘柏翔手上有个厉害的法器,只是不曾见过,不过最近也已经从九处那里听闻了一些在西北的时候,刘柏翔将这法器对付过旱魃。现在这么一见,果真不是个凡器而是仙品法器。
他竟然得了个传闻中仙品的法器!
现在他竟然还想要拿这个仙品的法器对付阮萌,他疯了真是。
“刘柏翔,你这就有些过了!”张清虚也从自己的口袋之中取出铜钱,变成了金钱剑拿在手上。
“我过分?难道她就不过分了?”刘柏翔冷笑了一声,“你们天师府这也是在是太双标了吧?再说了,你身在京大之中,有狐妖作祟你竟然置之不理,现在你有什么脸面来管这件事情!你要是趁早改过或许还好说,现在竟然还想帮衬着那只小狐狸?还是你们天师府这是要和我们刘家作对?既然这样,那也没什么好说的!”
刘柏翔催动了手上的法器,铜铃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声响,几乎是要将人的耳膜都要这么震裂了一般,而且三魂七魄也受到了铜铃震响时候时候发出的灵力的影响,时间长了之后,只怕魂体就要受创。
胡跃是最先受不得这样大的灵力波动的,呜地一声就化作了狐狸,扑簌簌地缩在了一旁,其实从刚开始拿出这铜铃的时候他就已经被那仙家气息所影响了,只是还勉强支撑着没有化为原形,但这铜铃发出一声响的时候他撑不住了。
要是当初也能够好好地学一些别的术法就好了。
别看刘柏翔拿着这法器,事实上他也不轻松,到底是仙家法器,每次催动自然是需要不少的灵力,就他的修为最多也就能够维持让铜铃三响罢了,不过他觉得就算是三响,那能够撑过去的人也不多,看张清虚这小子现在也已经脸色发青,必定是吃不消了。
可不等刘柏翔高兴,几缕银丝闪过,刘柏翔还拿在手上的铜铃已经被银丝缠住,不过就是轻轻一扯就到了阮萌的手上。
她的手上不知何时拿了一柄佛尘,佛尘瑞气千条,那缠绕的仙气比刚刚他手上的那铜铃也还要显得浓郁的多,在铜铃到她手上的那一瞬间,佛尘化为五彩华光没入她的掌心之中。
“我当是什么厉害的法器,原来不过就是挂在哮天犬脖子上的那一个铜铃罢了,也是,对于你们刘家来说这样算是个了不得的法器了,平日里头没少供奉着吧。”
阮萌拿着那一个铜铃冷笑了一声,表情无比的“你们这一群眼皮子浅把垃圾当做宝物的玩意儿”,她手一捏,那青铜铃铛直接碎裂成渣。
原本还如临大敌的张清虚默默地收起了自己的金钱剑,默默地看了阮萌一眼,又看了看对面那刚刚损失了一个极品法器还被嫌弃了的刘柏翔,觉得这个时候自己还是不要出头的好。
能够一手捏碎仙家法器的人,应该还是不需要他多操心的……
第44章
阮萌还没想到刘家得到的是哮天犬的铜铃, 说起来这铜铃还是二郎神亲手打造的,对于天宫上的人来说那压根就算不得什么,不过到底也是仙家产物, 在凡人的眼中自然是不一样的。她虽然不知道这玩意怎么会沦落到人间, 可到底也不是人类能够拥有的东西,尤其是刘家。
刘柏翔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遇上而且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极品仙家法器竟然会被阮萌给直接抢走,她抢走也就罢了, 真要是抢走了那自己还能够有机会抢回来, 可偏偏她竟然把他的法器给弄坏了!
看着那碎裂成渣的刘柏翔心头一震,郁结之气涌上心头, 一下子就气出了一口心头血, 一双眼睛都猩红了, 看向阮萌的眼神那恨不得是直接杀了她的心思都有了。
“你竟然坏了我的法器!”刘柏翔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平日里头都舍不得用这个法器,都是放这蕴养的, 结果今天被人一上手就给坏了, 现在的他也已经完全顾不得能够一手轻松掐爆仙品法器的人到底是有多么的能耐,一个法器都能够这样利索地被解决掉, 更何况是他们这一群人呢。
这可是一个能够生抽灵根的人!
什么时候京城里面就有了这样的一个狠角色了?简直不科学!
“那又如何?”阮萌冷笑一声, “看在你年轻的份上,刚刚让你先出手了, 那现在是不是就应该轮到我了?”
阮萌说着,她的手一扬, 手上腾空出现一条绿盈盈的藤鞭,藤编鲜嫩的很, 就像是刚刚截断的,鞭子上的绿叶也迎风招展着, 但这条藤编一出现,刘柏翔和刘家的子弟猛地一凛,心中更是惴惴不安,这才想起刚刚她手上出现的是一个佛尘,现在又是突然地出现了一根藤鞭都是张手即来,这是已经到了掌上乾坤的地步了?
现在的玄学早就已经失传了不少东西,像是这种凭空变出东西来的,有一种就叫做掌上乾坤,能够收容不少东西,能够随心所欲地变幻出不少东西。
这一条藤鞭看着有几分的寻常,可能够从她的手上拿出来的东西又怎么可能会是个简单的东西?
张清虚看了阮萌手上的藤鞭一眼,也觉得有些心惊肉跳,对于这一条藤鞭有一种生理上的敬畏和屈服,恍恍惚惚之中他想到一个传说,在《太平御览》的《风俗通》之中也有描述——女娲彖黄土作人,剧务力不暇供,乃引绳于泥中,举以为人。
这绳到底是条麻绳还是什么东西的那就不是很清楚了,也有说是藤鞭的,张清虚个人认为是条藤鞭的可能性更高,女娲被视为人母,而用来造人的那一条“绳”自然也是不一般的。不过他一贯都是把这些当做神话来看待的,科学告诉我们人类的进化史,神话那就是个神话。
可在看到阮萌手上那一条藤鞭的时候,张清虚就有些不确定了,神话那就真的是神话传说吗?
阮萌觉得自己大概是开天辟地算得上最能忍耐的存在了,毕竟也是活了那么长久的,未来也会一直这么长久活下去的存在,她觉得有些时候还是适当容忍一下的,否则是早就已经控制不住将这个世界给毁坏了。
但适当的容忍又不代表着她是真的没有半点脾气的,京大那也可以算是她的地盘了,有人冲到她的地盘上来闹事,她要是还能忍受下去才有鬼呢,而且她都已经看在对方比她小了不知道多少岁的情况下让他先出手了,技不如人那就没有办法了,想要让她就此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门都没有,也不去打听打听她到底是个什么脾性的人。
阮萌手上的藤编一展,森冷地看着刘柏翔这些人:“跪下!”
刘柏翔觉得在阮萌说出这两个字来的时候,有一股压力铺天盖地袭来,那是修为上的压制,他还硬生生地撑着不想同人下跪,觉得自己真要是这么一跪,刘家可就真的没有什么气势可言了,只是那磅礴的压力也不是他现在能够抵抗的,只觉得有一股子的腥甜在舌尖萦绕不绝。
而其他人早就已经在这样的威压下跪在了地上,就怕自己的呼吸大了一些都能够惹来对方的不快,现在心中那也是后悔的不行,早知道这人会是这样一个麻烦,那是说什么都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的,可这人也实在是太过凶残了,明明得罪她的人是刘柏翔,他们可什么都没有做呢,现在就落到了这个下场,怎能甘心。
“好,有骨气!我最欣赏的就是你这样有骨气的人,因为折腾起来的时候才会最有意思!”阮萌冷冷地笑道,她手上的藤鞭一转,直接抽向刘柏翔。
刘柏翔被那藤鞭一抽,只觉得浑身上下无处不疼,除了身体上的疼痛之外,甚至连灵魂上都有一阵的痛楚,疼的他浑身一个哆嗦,一下子就单膝跪地,好一会才缓过了劲来,可身体上却没有留下半点的痕迹,仿佛刚刚并没有挨了那一鞭子一般。
可这又怎么可能呢?
刘柏翔心中有几分的疑惑,没等他想明白其中的关键,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打了过来,他只觉得五脏六腑之中都开始翻腾,让他到底是坚持不住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他强撑着身体还想要再爬起来,可在威压还有那又凌空挥来的那一鞭子上,非但没有爬起来,反而是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他双手紧握成拳头,心有不甘的很。
张清虚见阮萌抽人抽的这样毫不留情,原本有心想要劝阻两句的,毕竟刘家的人最要脸面,又记仇,她这么干分明是要和人结下死仇啊,打了小的来了大的,现在打了大的说不定下一次来了就是个老的呢。
虽然看到阮萌这么抽人的时候也是十分的痛快。
或许是因为刘柏翔自己看不清,可从张清虚的角度倒是看得有些分明,这一鞭子一鞭子抽下去的时候,抽在了人的身体上将人抽的在那一瞬间有些分裂,但很快地有重组了回来,分裂和重组的速度太快,快的好像是在一瞬间完成的,很容易就会觉得刚刚那不过就是自己眼花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刚刚就已经知道阮萌拿出来的肯定不会是什么普通的藤鞭,可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厉害到了这个份上,这完全就是个大杀器么,分裂和重组虽然没有让人送命,但从刘柏翔都撑不过那一鞭子,现在三鞭子下去整个人就已经昏厥在哪里悄无声息的,只怕也不是那么好受的。
刘柏翔受了三鞭子就已经厥了过去,那也还算不错了,至于其他人,那一鞭子过去就已经让他们全都扑街了,分分钟就倒在了地上连哼唧一声都没有。
“差……”
张清虚看了一眼将藤鞭收了起来的阮萌又看了那全都扑街的人,想劝上一句“差不多就行了,反正你这气也已经出过了,往后基本上这些人也不敢再得罪你了”,但他这话才开了个头,就见阮萌又掐了一个手诀,这几人倒地的地方突然泥土松动起来,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人像是种的树似的,一个一个都载进了土里面,成了树人……
张清虚:……
这真是够可以的。反正按照他是绝对想不到这种方式的,不对,他也不至于是做到这个份上的。
“两小时后你再通知人。”阮萌看了张清虚一眼,也不为难这个小子,毕竟现在天师府和人同在九处,而且他也是在京大之中出了这种事情到时候难免不会攀扯到他的手上来。
“哦。”张清虚不敢忤逆了阮萌的意思,现在她的脾气也不知道是发完了没有,自己要是不听话的话说不定刚刚落到刘柏翔身体上的那一顿鞭子就会落到自己的头上了,那就不是个愉快的事情了。
“告诉刘家的,这不过是小惩大诫,要是还有下一次就不是几鞭子能够放过的了。”阮萌说,她看向刘柏翔的眼神里面也满是嫌弃,“当然,要是他们想要来找麻烦的话,我也不介意,反正最近闲的很,活动活动根骨也好。不过事不过三,下一次招呼他们的就不是造/人/鞭了,下一次我会用诛仙剑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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