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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雪满山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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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动, 喉间发出一个含混的音节,“嗯?”

语调微扬,有几分询问的意思。

“我有点好奇, 你手腕这里是什么?”许初允说。

“一个纹身而已。”江闻祈随意道。

“什么时候纹的?”许初允问。

江闻祈回忆了一下, “十八岁吧。”

十八岁……那就是十年以前了。

所以真的是他初恋女友的名字?

许初允歪了歪头,“这算不算你迟来的叛逆期?”

江闻祈笑笑,没说话, 像是也不太想就这个说太多。

许初允看出了他的态度,他好像也不太愿意提及这件事。

她从来不清楚他的过去, 也无从得知他在国外上学的经历。

这些都是, 她未曾了解过的、参与过的。

许初允的心微沉地落了下来。

按理说,作为成年人, 最心照不宣的就是不探寻彼此的过去。

她不该探究。

然而。

明知道前面埋了地雷,一不留神就会引爆, 许初允还是问:

“具体是什么?”

江闻祈看她一眼, “很好奇?”

她的问题一直弯弯绕绕的, 围着这个。

“嗯。”许初允重重地点头。

出乎意料的。

江闻祈解下腕表,给她看。

许初允没想到他就这么答应了,有些抑制不住好奇心,捏着他的手臂,低头看去。

经常戴表的缘故,他那一截的皮肤相比手臂别的地方, 还要再白几分, 隐约可以看到浮着的青色静脉血管。

【SHE SEEMED A THING THAT COULD NOT FEEL THE TOUCH……】

字体很小, 还全是大写,许初允拼拼凑凑才念出这一段英文。

原来那三个被网友们议论纷纷的字母,根本不是人名拼音,就是单纯的第三人称而已。

更像是一句是诗。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许初允仰着头问。

江闻祈忽而抱起她,许初允‘啊’地一声,抓紧他的手臂,“干什么。”

“站了一天不累?去床上坐着,我慢慢给你讲。”江闻祈将她抱到床边。

许初允微松一口气。

但看着江闻祈将要松手把她放到床上,许初允挣扎起来,“我还没洗澡,没换衣服,不能上床——”

江闻祈没松手,又将她抱到浴室门口才放下。

许初允刚要开口,江闻祈又问:“换洗衣物和浴巾在哪?”

“行李箱里。”许初允说。

江闻祈‘嗯’了一声,“我去给你拿。”

卧室里只放着一只天蓝色的玉桂狗行李箱,很显眼,江闻祈一眼看到。

他打开来,小小的行李箱,里面分门别类地放着各类瓶瓶罐罐,护手霜、面霜、水乳、防晒霜,散发着樱桃味的酸甜果香,一两件保暖内衣,最上面的是毛茸茸的粉色碎花睡衣。

这边,许初允打开浴霸,暖橙色的浴霸源源不断地提供着热度。

江闻祈很快回来,站在门边递给她浴巾和衣物。

许初允一眼看到放到最上面的……

薄荷色的法式蕾丝花边,轻薄,细腻。

甜美清纯风,两边是细细的系带,前面缀着一个小巧俏皮的蝴蝶结。

许初允不敢想象江闻祈取这件内衣时的画面,低着头快速接过。

只是指尖一个不稳。

轻薄的衣料就晃悠悠地飘落在地上。

江闻祈先她一步捡起来,倚着门薄唇微勾:“我重新给你拿。”

“……不用了!”许初允果断拒绝,“我自己来。”

洗完澡后,许初允将卫生间里的吹风机拿出来,“你也快去洗吧。”

“嗯。”江闻祈放下手机,起身,却并不是去浴室,而是走到许初允身边。

许初允刚坐在床边将吹风机的插头插好,江闻祈就极其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打开开关,试了下温度,替她吹起头发来。

温热的暖风徐徐吹过,他以指为梳,轻按着她的头皮,为她吹头发。

很难想象,那双签署过无数合同文件,轻而易举就搅动商界风云的手,此刻正在专心地替她吹头发。

待给许初允吹完头发,江闻祈去洗澡。许初允便爬上床,看了一下微信里的消息,又随便刷了下微博。

只是小号天天都在给她推送江闻祈相关的新闻。

看到评论区无数人叫他老公,自称是江太太,明明知道别人只是玩梗,许初允心涧却还是泛起微涩的潮汐。

她看得太过入神。

身侧的床轻微凹陷,许初允才发现江闻祈已经洗完澡回来。

江闻祈在她身侧上床,许初允很自觉地放下手机,挪过去,在他怀里找了个习惯的姿势,舒舒服服地靠着。

他身上有淡淡的薄荷沐浴露香,清清爽爽的,混着属于他的皮肤的味道。

温暖又干净。

“快给我讲。”她扯了扯他的睡衣衣角,“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到底为什么会纹在那里?”

江闻祈沉吟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这是拿来遮疤痕的。”

“……疤痕?”许初允睁大了眼,“怎么会是疤痕……”

手腕上的疤痕。

她察觉到什么,瞬间止住了话音,不敢再问。

江闻祈轻轻把玩着她的手指,昏暗的室内,他轮廓清隽深邃,神色有些晦暗不清,语调也低低的,“嗯,是疤痕。”

“为什么会……”许初允说了几个字,又顿住。

江闻祈轻描淡写道:“小时候,母亲精神状态不太稳定时,会伤害自己,我力气太小,只能这样阻止她。”

许初咬住唇,克制住倒吸一口冷气的冲动。

到底是怎样的母亲,才会……在儿子的手腕上这样。

“这是《百梦一事去》里的一句诗,她走得很解脱,后来我纹了这个,来掩盖疤痕。”

许初允心口微窒,像是心脏被人捏了一下。

她低头去仔细端详他的手腕,观察得很认真。

只是纹身师的功力很到位,能感觉出来有过横竖的伤疤,却无法仔细辨别,究竟是哪种利器造成的痕迹。

许初允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手,轻轻吹了口气,忍着喉间的哽音问:“……还痛不痛?”

江闻祈看着许初允小心翼翼的动作,很淡地笑了下,重新戴上腕表遮住,“过去很久了,不痛。必要的时候,能用它来提醒某个人。”

许初允恍然明白了一些。

然而更多的疑问扑面而来。

为什么他的母亲精神不稳定?他的父亲江永涛一共三任妻子,他母亲又是哪一任?为什么会落得这个结局。

听江闻祈淡然的口吻,又为什么会用这个来提醒他父亲?

太多未知,许初允隐隐约约感觉,背后是更大的谜团。

像黑暗墙角不为人知的隐事,潮湿又逼仄。

又或许是无人知晓被掩埋的往事,深挖出来只会带来更大的伤口。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江闻祈问。

许初允回过神,轻声道:“没有了。”

最大的疑问已经得到了答案。

这句诗是他为母亲纹的,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白月光或者初恋,就够了。

江闻祈忽而低头咬她的唇,语气沉沉,“就这么件小事,也算我欺负你?”

这是开始秋后算账了。

唇瓣相触,又分开,仅是蜻蜓点水的吻,相触的身体开始升温变热。

他的呼吸也微重,炙热的气息扑洒。

许初允心跳得很快,手脚开始泛软,身体已经先一步地投降。

“知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欺负?”

江闻祈低头舔吻她的耳廓,漫不经心地哑声问。

“什、什么……”许初允手被他分开,与他十指相扣,找不到着力点,只能虚虚靠在他怀里,仰头承受着。

很快便被他吻得眼神失去焦距,鸦睫挂上细润的水雾。

他一只手牢牢地将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已经挑开她的睡裤,滑进去。

浅杏色的蕾丝内裤被挑开,微凉的手指触及到她大腿内侧温热的细嫩肌肤。

许初允瞬间‘啊’的轻吟出声,脑中瞬间一阵空白,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衣服,攥紧。

脊背无法自抑地抖了一下。

耳边一阵阵的盲音,什么也听不到。

舒服到极度陌生的体验,她从来没体会过。

“我、我还有问题没问……”

好半会,许初允才缓过神来,伸手止住他的大手,胡乱道。

“什么问题?”江闻祈动作未停,显然注意力已不在这上面。

许初允呼吸了几下,眼尾因为缺氧泛着红,“我想知道,你、你……之前谈过恋爱吗?”

“没有。”江闻祈答得利落,又俯身吻她的锁骨。

“那……你追过别的女生吗?”

“没有。”江闻祈的唇流连到她敏感的耳部,灼热的呼吸扑洒,像着了火,慢条斯理地舔吻着。

“那……”

“没有别人,只有你。”江闻祈径直打断,堵住她的话音,撬开她的唇齿,入侵。

许初允很快就再也问不出任何问题。

他吻得很深,不带任何怜惜的侵略,上面唇舌搅得翻天覆地,下面腿心也被带出一片旖旎的潮湿。

室内春潮涌动,空气不断升温。

低喘休息的间隙,许初允听到他在耳边哑声道:“第一次追人,第一次送花,第一次告白,都是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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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57 ? 新婚

◎“叫老公”◎

许初允被亲得头晕, 平日清润的眼眸已是水雾一片。

怎么会有人一边告白,一边吻得这么欲。

他一点点纠缠她的唇舌,重重地吮她的舌尖, 所过之处都像着了火。

“不、不要了……”

察觉到即将来临的什么,许初允手腕发着抖,眼神迷离涣散地唤他, “江闻祈……”

“叫错了。”

江闻祈口吻冷静得惊人, 除了嗓音哑了几分,多了几分欲感,神色仍是如常, “重新叫。”

许初允咬唇,大脑一片空白, 妥协着叫出两个字, “哥哥……不要了……”

“错了。”江闻祈垂眼看她,眸色漆黑浓稠, 像吸引人的旋涡。

许初允知道他想听什么。

然而反骨上来,不愿看他这样平静, 就是咬着唇, 不肯叫。

直到他停住, 迟迟不给她。

许初允眼泪汪汪地看他,小猫似的难捺,可怜又可爱。

江闻祈不为所动。

许初允唇微颤着,终于启唇投降,尾音浸润上泣音:“老公……”

“老公在。”江闻祈回应,嗓音低哑, 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老公爱你。”

伴随着他承诺似的誓言, 许初允也在那一瞬间达到了顶端。

战栗的余韵让她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她缩进江闻祈的怀抱,潮红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失神至极。

许初允嗅到他身上干净清冽而又稳定的味道,像是独属于他的荷尔蒙,身体被安抚着平静下来。

耳边的心跳声稳定有力,唯有稍快的频率让许初允知道,他远远没有看上去那般不动如山、冷静至极。

江闻祈任由她软成一滩春水,漾在他的怀中,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平息余韵。

许初允脸颊烫得快烧起来,羞恼地埋在他的颈窝。

没法见人了。

就这样被半哄半骗着叫了。

才明白,他说的那句‘真正的欺负’是什么意思。

许初允还在平缓呼吸,胸口起伏着,听到头顶传来江闻祈的声音:“下次能不能多信任我一点?”

原本迷离的眼神,倏地清醒了一下。

“我不是不信任你,也不是不想依赖你。”

许初允声线还带着几分情潮后的软甜,努力寻找着合适的措辞,“只是……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习惯现在的日子。”

说出来的话有些抽象,许初允怕表达不清楚自己的意思,想了想,手指抚上他的脖颈,“你知道我父亲是怎么走的吗?”

“嗯?”

江闻祈扣下她乱动的手指,耐心地回应。

“他处理完妈妈的后事,葬礼结束后的一周,就跟着妈妈一起走了。”

空气默了几息。

江闻祈很难想象,十八岁时同时失去父亲与母亲,这几年来,他的妻子,是怎么过来的。

只能更加用力地抱她。

似要将她烙入他的血肉,用他的身体去保护她。

“那时候我在想,那我是什么呢?我也是爸爸的女儿啊。”许初允声音颤抖起来,搂紧他的脖颈,泪珠好似汩汩不断的涌流,顺着他的脖颈落进去。

湿漉漉的。温热的。泪珠。

“为什么爸爸不把我一起带走呢?一家三口再在天上重新团聚。那时候奶奶捏着我的手说,她只有我了。我就想,再痛也没关系,一个人也没关系,不管怎样,我要活下去,爸爸不爱我,他更爱妈妈,没事的,我可以自己爱自己。”

江闻祈很沉很沉地呼吸。

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轻轻地、一下下地,有节奏地拍着她的背。

许初允说不下去了,肩膀轻颤着,单薄而又脆弱,像一折就断的蝉翼,靠在他的颈窝里。

江闻祈伸手抬起她的脸,捧住,看着她泛红的眼尾,看着她脆弱的姿态,像是海中的礁石被潮汐拍打着,一下又一下,水滴石穿,烂成一团浆糊。

想抚平她所有的哀痛和难过。

想要她永远快乐。

永远不必自己一个人。

许初允闭上眼,感受到温热的吻再度落到她的眼皮上。

很轻,像樱花树下,簌簌飘落的浅粉色花瓣,亦像是冬日里的第一场雪,雪花落在她的眉眼上。

他吻她的眼睫,吻掉湿漉漉的水雾,用二十多年来最温柔的姿态,低缓地哄她:“乖乖,不哭。”

在江闻祈的安抚下,许初允也渐渐收住了眼泪,情绪平静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蹭了蹭他的下巴。

江闻祈忽而提起另一件事:“你说的他们也欺负你,他们是谁?”

一提到这个,许初允神色瞬间恹恹起来。

她把叔母叔父一家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

江闻祈挑了挑眉,“他们胆子倒还挺大。”

简而言之,蠢人而已。

有想讹钱的心思,有道德绑架的勇气,唯独缺乏与之匹配的智力。

他的妻子还是太过善良了。

换做稍微心狠的一点,直接采取暴力一点的手段,她叔父一家无权无势,毫无背景,又是在江城,根本没有任何翻起风浪的可能。

“老家的房子,其实也就几十万而已,给我一点时间,我多接点戏,也能赚钱买一套给奶奶。奶奶已经八十岁了,我不明白,就为了几十万,为什么不能让奶奶安享晚年,这么多年,这么多年的情分……”

许初允越说越茫然。

亲人到底算什么呢?

“很简单,因为你父亲不在了。”

江闻祈分开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动作缱绻厮磨,语气淡漠平静,“人死如灯灭,从你父亲生理意义上的死亡之后,你与叔父之间的联结没有了。”

“为了一点钱反目成仇的父母子女数不胜数,何况这只是你的叔父,你们之间还隔了一层。”

“可、可是……奶奶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啊,他怎么能……”许初允不理解。

“因为你的叔父结婚了。结婚的本质就是,有法律保障和维系的利益同盟,财产再分配。你的叔父有了新的利益同盟,自然会和你叔母一起,来逼迫你和你奶奶。”

许初允不知道江闻祈为什么能用这么冷静清楚到近乎残酷的口吻,讲述这些。

亲人之间血浓于水的关系,从他口中说出,显得有些残忍。

许初允长呼出一口气,只觉得心寒又疲倦,像经过长途跋涉的旅人,迁徙万里的候鸟。

她好想妈妈。

好想她自己的那个家。

许初允忽而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说法?”

“嗯?”

“父母去了天上后,他们留在世界上的遗物不多,儿女算一件。”许初允说,语气平稳,尾音却轻颤着,又稳住。

“我呢。”许初允笑起来,黑亮的眸子里闪烁着隐隐泪光,像倒映在琥珀里的遥遥月色,疏茫而又破碎,让人心中发涩,

“不多不少,刚好算一件遗物。”

江闻祈呼吸微重。

微妙的情绪在心口滋长,泛滥,一点点束缚住。

“……小允。”他唤她,执起她的手背。

窗外月色温柔。

床头台灯投影在他身上,勾勒的光晕也温柔。

许初允不明所以地看他。

江闻祈将她的手放在唇边,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

“小允。”

他静静地看着她,说:

“你不是遗物,是我的宝物。”

许初允怔住。

而后,许初允感觉到有什么坚硬微凉的东西,落到指尖。

许初允心头微动,低头看去。

昏暗的卧室,有璀璨莹润的光,影影绰绰地闪烁着。

蓝钻漂亮剔透,在纤细如葱的手指边,愈发显得夺目璀璨。

许初允低呼出声,“是之前拍下的那枚蓝钻吗?”

慈善晚宴上,那枚以1.17亿天价被拍下的13克拉蓝钻一度占据了新闻头条许久。

无数人猜测它的去处,然而没有任何人知道。

“嗯。” 江闻祈将钻戒戴在她的无名指上,轻轻推进去,尺寸刚好,严丝合缝。

近距离看那颗蓝钻,美得纯粹无暇,像是超脱自然的奇迹,色泽浓郁似水,饱满精致,在夜色里闪着璀璨的光。

“喜欢吗?”江闻祈问她。

许初允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喜欢!”

她伸手再度搂住他的脖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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