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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白寄凊闷闷地说,“她也去度假了,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所以见不到她。”
“那你怎么不回家?”张呈错愕不已,“你在哪呢?你不会还在江雪荷家门口吧?”
“在她家门口。”白寄凊很诚实,“我想第一时间见到她,所以在等。”
这一刹那,张呈简直不敢相信电话对面这个人是白寄凊,要说是被蜥蜴人夺舍了她都信:“寄凊,可是你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来,你这要怎么等?守株待兔吗?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万一一个月才回来呢?”
“我没办法呀。”白寄凊在那边轻轻地说,“我想第一时间见到她,如果她回来了我才来,她是下定决心要和我分开的,不一定会给我开门。而且做咱们这行的,回来也有可能很快继续去拍戏,我什么时候才能面对面地见到她呢?”
她对张呈说:“我没有聪明的办法呀。”
张呈握着电话,忍不住深深叹出了一口气:“她家地址是?”
白寄凊不明所以,还是答道:“白城街吉祥里二栋312。”
“你稍等,”张呈说,“我过会就到。”
她挂了电话,去主卧衣帽间,拿出一个皮质的旅行包,又到储藏室,白寄凊家的储藏室不仅有一些日用品,还有许多品牌送的礼物,未拆包装的漂亮小玩意,她找出一个毛茸茸的花瓣形小坐垫和一块条长方形的猫猫小地毯,又找了一套能变成玩偶的U型枕和能变成枕头的毛毯。
她想了想,又拆了白寄凊的行李箱,把平板、充电宝,数据线,无线耳机全部拿上,还有书房里白寄凊的锁线笔记本——她常常在上面写写画画,最后又拿了一包白寄凊用来预防低血糖的糖果,这才急匆匆地下了楼,开上车,路上还不忘买了一份鸡汤小馄饨。
这小区电梯是两侧开的,算比较私密的一梯两户,电梯门刚一打开,张呈就看见白寄凊坐在江雪荷门前,两条腿支起来用胳膊搂着,侧脸枕在膝盖上,坐成了小小的一团。
张呈蹲到她面前,她若有所感,抬起头睁开了眼睛,半边脸颊已经压出了红印。
“我给你带了点东西。”张呈把小馄饨放在地上,把旅行包拉开。
“谢谢你。”白寄凊望着她,认认真真地说,“我犯傻,你也来帮我。”
张呈笑了:“为感情犯一次傻,不分年龄。你之前都没犯过,也是时候该犯一次了。”她示意白寄凊先吃馄饨,“咱俩之间,哪还用说谢谢啊。”
白寄凊自从下机,一口饭都没吃过,现在有了盼头,一心等着江雪荷回来,把汤也喝光了。
“你先回去一趟吧。”张呈把车钥匙递给她,“洗洗澡,换身衣服,我替你等一会儿。”见白寄凊不愿动,她推了一推,“你也不想这样见江雪荷吧,先回趟家,我替一会儿有什么的。”
她把白寄凊撵走,把亚麻脚垫暂时推得远远的,铺上小地毯,再把坐垫放上,把毛毯枕头放在背后,这才坐了下来。
还算舒服,她心想,她很难不对江雪荷回来的时间持悲观态度,失恋后的散心总是要久一点,谁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一套东西只能让一个小时内坐的舒服一点,看白寄凊的架势,恐怕连睡觉也不愿意离开,照样是折磨。
白寄凊洗了澡,换了衣服,头发也洗了,还没完全吹干,就迅速地赶了回来。
张呈站起身来,看了看她半湿不干的头发:“是不是没抹精油?”
“一次两次没关系的。”白寄凊说,眼睛亮闪闪的,“你走吧,我等她。”
“我每天来给你送饭。”张呈说,“晚上替你待一会儿,你可以回去洗漱。”
白寄凊坚决地要摇摇头,觉得太麻烦她了,可是张呈更不容拒绝,根本不听她的反驳,一锤定音,说完就走了。
旅行包里几乎什么都有了。
白寄凊心里暖乎乎的,她拿出锁线本和笔,翻开崭新的一页,心里很平静地想:江雪荷,我要等你回来,我要第一时间见到你。
这本锁线本是她的小幻想世界,她想象着江雪荷的度假装扮,先画了一架电梯,电梯门打开,一个穿着艾莎蓝色连身裙的小人提着行李箱,惊喜地望着电梯外的她。
白寄凊脸上露出一抹微笑,也给电梯里的小人画上了一个笑脸。
第143章 你的出现(二更)
那条消息正如白寄凊本人一样, 带着一种沛莫能御的冲击力,冲得江雪荷头脑发懵,百感交集。
所有的情绪汇聚到一起, 江雪荷不知道自己是吃惊,是痛苦, 是觉得剪不断理还乱还是难言的期待和兴奋。
逃?自己能逃去哪呢?正如除夕夜她从父母的家中出逃,到底是逃到了京城自己的家, 被父母轻而易举地找到了。
天地这样大, 她却是无处可逃。
维拉岛她本来计划就是待一周, 走之前在马累又待了一天,也并没有感觉到太好玩。
这话要是对着向荣吐槽向荣都得反过来吐槽自己,你一个连游泳都不会的人跑去马代,还责怪马代不好玩, 这谁受得了!
我为什么要去马代?江雪荷第一百次问自己, 然后第一百零一次给自己答案:因为白寄凊提过, 所以她想去看看。
江雪荷叹了口气, 轻轻地摇了摇头,等待电梯打开。
这会儿已经是凌晨了, 她没走红眼航班,到京城的时间相应的也就够晚。
电梯静谧地打开,江雪荷一愣, 试探性地先走了两步, 走出了电梯。www.dongzhou.me
门口的感应灯散发出微光,映出了小小的一团黑影。
那好像是个人?江雪荷的心怦然大跳,她放下行李箱, 轻手轻脚地走到近前, 要去看个究竟。
毕竟这团黑影可挡着她的门呢!
有些人年龄越大, 就越信鬼神之说,江雪荷恰恰相反,小时候还会畏惧各种恐怖故事里的鬼怪,现在已经完全不信那些了,可能是因为社会比恐怖故事还要难熬和险恶吧。
她走得非常缓慢,很怕惊动了那黑影。等她走到近前,上面就是感应灯,她一眼先看到了一头乌黑浓密的卷发。江雪荷一时之间,头晕目眩,艰难地喘过了一口气,眼前这人到底是谁,实在是已经不言自明了!
江雪荷一动也不能动了,她望着白寄凊,这人显然睡得很不舒服,身子时不时地动来动去。也是,怎么能舒服呢?白寄凊浑身上下,就盖了一条小小的毛毯,将头埋在了膝盖中间。旁边掉了一只U型枕,应该是想用它靠着冰冷的门,可是靠不住,睡着了,就胡乱掉在了地面上。
伸手捡起那只U型枕,极轻地拍了拍上面沾染的灰尘,江雪荷的心好似被一簇钢针扎了一下,细密地发疼,几乎忍受不住。
白寄凊不该是这样的,这么骄傲的白寄凊,怎么能落到这种境地。
她从始至终,都不是想要靠分手来伤害,来要挟白寄凊!
现在白寄凊堵着她的门,她没别的办法,只好弯下腰来,小小地拍了拍白寄凊的肩膀。她不说话,单只是拍拍白寄凊肩膀,等她醒过来。
白寄凊在睡梦中哼唧了一声,喃喃道:“海……”,抗拒一样摆了摆头,等到江雪荷又拍了两下,这才要发怒似的,半梦半醒地昂起头来,眼睛都还没睁开:“谁啊!”
江雪荷不说话,也不动,在一片安静中,白寄凊勉强睁开了眼睛,太困了,眼前还是一片朦胧,只影影绰绰地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啊,”白寄凊短促地发出了一声惊讶的感叹词,她把整个上半身直了起来,“是你、是你吗?”
“江雪荷,是你吗?”
聪明漂亮的白寄凊有点犯傻一样,问了又问,慌乱地揉了揉眼睛,着急忙慌地要站起身来,可是她刚刚醒来,这样猝然起身,立时一阵头晕,眼前茫茫得直发黑,根本站不住。江雪荷想也不想,伸手扶住了她,急切地说:“是低血糖吗?我去拿糖,你稍等先坐下。”
“你是,”白寄凊在眼前的黑暗中笑了,“你是江雪荷。”
她不坐下,紧握着江雪荷扶着她的手,“包里就有糖……我只是刚站起来,应该不是低血糖犯了,只是太着急了,马上就好了。”
她还没含进去江雪荷递给她的糖,眼前就渐渐恢复了正常,江雪荷就站在她的面前,脸上还有未来得及掩饰的担心,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白寄凊一手紧握着江雪荷不愿松开,一手把江雪荷替她撕开的糖放进嘴里,含着糖,她说话的语气不由自主地都变得甜丝丝的:“你回来啦。”
“好了吗?”江雪荷避过她的话,径直问道,“头还晕吗?”
江雪荷不想回答她的话,她也不想回答江雪荷的话,只紧紧地握着江雪荷的手,如饥似渴地感受她这份久违的温暖——即使是在最热的夏天,她也想念江雪荷的体温太久。
“松开吧。”江雪荷说,她想面对白寄凊的时候,自己更要坦率,“你别演。”
白寄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但令江雪荷诧异的是,她乖乖地松开了:“雪荷,你也有点不一样了。”
她笑盈盈的,望着江雪荷:“你说松开,我就松开了,因为我想你一定在想,你是下定决心和我分开的,所以想和我老死不相往来,我不该来找你,不该这样握着你手,很容易出事的!”
“你在做法吗?”江雪荷说,她不敢问白寄凊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会在她家门口睡觉这些肉眼可见会让她心碎的问题,只是说道,“走吧。”
“不算做法,这叫换位思考。”白寄凊一本正经地说,“我要第一时间见到你,我想和你谈谈。”
江雪荷听到这两个字,就是一阵剪不断理还乱的头痛。
“我全想通了,”白寄凊说,她俩也不进门,就在这感应灯的朦胧微光下站着,“江雪荷,你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为了不伤害我,不否定我,所以不坦率地来告诉我。你爱我的一切,不愿意看到我痛苦地去改变,可是那是让我更好地改变啊,这难道不是一种自私吗?”
江雪荷要说的话其实早就说尽了,白寄凊目光灼灼地逼视着她,她嗯了一声:“无论是这件事,还是要和你分开的这件事,我都说过了,我想自私一次。”
她很疲惫,舟车劳顿,加上白寄凊好像要长篇大论,把她们已经谈过的问题重新再谈一遍的趋势让她更加疲惫。
“我已经原谅你了。”这话一出,真是让江雪荷更加疲倦,不过白寄凊紧跟着说,“这次见你,我不是想要和你说之前的那些话,说我们不该分开,我已经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我要和你全新的磨合,我要学会站在你的角度上思考问题,我要学会如何去把一段感情经营得长久——”
“寄凊,我们已经分开了。”江雪荷说,“不论你要做什么,实际上已经和我现在没有关系了。”
白寄凊不顾她这句话,依然往下说去:“我会变成更好的自己,学会怎样去做一个更好的恋人,我要重新和你在一起……雪荷,我要重新追求你,我之前拿初恋的事情拿捏过你——不过我有许多事情做得不对,也不差那一件了。现在我要真正地追求一个人,重新追求你。”
江雪荷坦白地说:“寄凊,我不需要你这样,我知道我也有错的。彼此都有错,所以你不用这样,说什么重新追求我。”
白寄凊摇了摇头,豁达地笑道:“不用去纠结谁的错大,先想要复合的人主动追求,怎么了?我不在乎那么多,我也要为之前的错付出代价,江雪荷,我愿意追求你,虽然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不过我也觉得追求是单向举动,我想追求你,想对你好,你可以拒绝,但不妨碍我做。”
“你如果想要改变的话,就试着尊重我的意见吧。”江雪荷说,“你来了,想做就做,打乱我的生活,和以前没有任何的分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们彼此都不要再为难自己了,好吗?”
白寄凊又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雪荷,你是个悲观的现实主义者,我承认我们之间的不合你就算放到网上求助,所有人也会叫你及时止损。可是我不觉得,我相信有爱,我们都朝着好的方向改变,这段感情是能够挽回的。”
“江雪荷,你能现在对我说,你一点也不爱我了吗?”
江雪荷双唇紧闭,没有说话,只是脸上满是不赞同的神情。
“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见,你也不能把我的路堵死,从今往后,我想让你看看我的改变,看看我们还有的可能性,试试吧,江雪荷。”
她笑道:“试试吧,江雪荷,给我一个机会,也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江雪荷默了一会儿,说道:“你回家吧。”
白寄凊立刻说:“我当然会回家。因为你肯定在想,白寄凊这女人有可能会赖住不走,这不是彻底的没有任何改变还是我行我素吗?我会回家的。”
她蹲下来,把坐垫,小毯子,全部的东西都整理好,一样一样地放进旅行包里。
江雪荷看着看着,恍惚间又回到了去夏威夷那趟航班,白寄凊忙忙碌碌地把座椅放平,放上小枕头,和全世界最可爱的小猫白糖爽没什么两样。
她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情绪,只看着白寄凊把一切都收拾停当,站在那里望着自己。
白寄凊拎着行李包,眼睛很亮,里面水光流动,她舔了舔嘴唇,脸上始终是笑着的:“可以抱我一下吗?”
江雪荷心痛如绞,一言不发,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好吧。”白寄凊垂下头,转过身向电梯走去,她走得很慢,期待着江雪荷可能会叫住她。
意料之中的,江雪荷没有。
第144章 小猫进击中
白寄凊回家, 倒头就睡,第二天张呈睁开眼想喝口水,居然发现白寄凊就在她旁边, 靠着床头坐着,戴着耳机津津有味地看视频。
“你这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张呈也坐起身来, 问道。
“你醒啦?”白寄凊摘下耳机放到一边,又听张呈问了一遍, 这才答道, “昨天凌晨回来的, 太困了,直接就睡了。”
张呈打了个哈欠:“见到江雪荷了?”
这下白寄凊高高兴兴地点了点头:“见到了,和她谈了谈,我就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一定要赖在她那不走呢。”张呈说。
“真是小瞧我!”白寄凊佯装不满, “都觉得我会赖那儿是吧, 我偏不!那我还改什么呀?江雪荷不愿意我留在那儿, 我自然就回来了。”
张呈真是毫不怀疑白寄凊被蜥蜴人给夺舍了, 忍不住笑道:“变得这么乖啦?”
“不能用乖一言以蔽之。”白寄凊居然一本正经地回复她,“这叫换位思考, 站在别人的角度上考虑问题,这是一种体贴和共情,很高级的能力呢!”
“我给你展示一下。”白寄凊大眼睛亮闪闪地望着她, 没化妆, 脸上颜色依然是极其鲜润的粉红粉白,算得上这些日子里精气神最好的一天了。
张呈看到她这样子,不由自主地就要为她高兴, 既觉得她被夺舍, 又觉得她回来了, 语气雀跃地说:“你展示一下,让我看看的。”
白寄凊把平板放下,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没两秒钟,她睁开:“你一定在想,我要么是犯什么病了,要么就是被夺舍了,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通情达理了?”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张呈严正指出她的错误,“我可只觉得你被夺舍了,没觉得你犯病!”
白寄凊撇了撇嘴:“那你倒说说我现在在想什么?”
张呈毫不犹豫:“你在想,张呈,你有病!”
白寄凊笑起来,两人你来我往地闹了几句,白寄凊举起平板给张呈看:“你看我用这种方法织围巾怎么样?”
张呈打眼一看,当即说道:“扭麻花啊,就是那种交叉针,很好看的,我也觉得你做这个比较好,虽然是难了一点,可那些棋盘格啊什么的,送女人总归是没那么漂亮。”
白寄凊微微睁大眼睛,有点疑惑:“也没见你织过啊,怎么这么头头是道?”
张呈笑笑地说:“当然织过,哪有女人没被社会荼毒过要给心爱的人织一条围巾呀,我大学的时候可会织了。”
白寄凊不由得也跟着笑起来,是呀,自己吃别人的付出,吃别人的爱,直到现在三十四岁,等到今年过完生日就三十五岁的当口,终于是要彻彻底底,全心全意地为爱的人付出一次了。
“但你还真别说,”张呈说,“男人女人就是不一样,我大学时候谈过一个女朋友,是娇小可爱型的,当时真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简单的花样还入不了眼,我就编了一条这种扭麻花的送给她,戴上是真漂亮,还时髦。”
“不过可得辛苦了。”张呈拍了拍白寄凊,“如果不是一天到晚都在编,从学到完成,怎么也得一两个月起步。我忘得差不多了,不过你要是哪不会,咱俩可以一起研究研究,正好我最近也不拍戏,也给自己织一条的。”
“好呀。”白寄凊立刻兴冲冲地,“正好咱们去店里看看羊绒线,一起挑一些。”
“你这一阵也不拍戏了?”张呈问。
“不拍了。”白寄凊说,“才半年,无缝拍了一部电视剧一部电影,要换到以前,姐姐至少还得给我安排一部两部的,可我现在要专心考虑和江雪荷的事,也不想累到以前那种地步了,就先做一些商务活动吧。”
张呈也点头:“你以前是太累了,正巧赶上这件事,暂时休息一阵也好。”
她刚打算起床去厨房倒杯温水喝,白寄凊就把她给拉住了:“除了围巾,我还真有件事现在就得你帮忙。”
看张呈停住,她也麻溜地下床,笑吟吟地说:“江雪荷以前经常给我做沙拉,我想着也做点东西给她送过去,这快中午了,正好当作中饭。”
夺舍,这是夺舍!张呈一面这么想,一面却情不自禁地有点欣慰感,白寄凊向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别说做饭有阿姨了,云缦这又是个花钱买服务的地方,她恨不得屋里有只蚊子都要叫管家来打。
不过白寄凊是个本性善良的人,为人大方,对朋友也很讲义气,她们这帮姐妹也愿意这么宠着她,什么也不叫她做。
如今听到白寄凊居然主动要学着做饭,张呈考虑很周全:“那先从简单的开始吧,也别学什么硬菜,今天做个简单的意面?”
白寄凊猛点头,跟着张呈到厨房,张呈抿了口水:“我说你操作啊,很简单的。”
“真的特别简单。”张呈孜孜不倦地给白寄凊信心,“你这样,咱们先煮面,不用那些复杂的步骤,用小锅就行。”
白寄凊家的厨房各种厨具锅具是一应俱全的,张呈决定让白寄凊全部都自己来,只是指了指:“就那个雪平锅就可以,接水,接多点没关系的。”
“好、好。”白寄凊因为是第一次做饭,又想着是要做给江雪荷吃的,格外地手忙脚乱,在雪平锅里接好水,放到燃气灶上,她自然不用张呈说,就知道要把燃气灶打开,可是她一拧,怎么没动静呢?
“你得先按下去再拧。”张呈说,管中窥豹,这次意面教学刚刚开始,她已经感到了一丝忧虑了。
白寄凊郑重地把按钮按下去,随后一扭,扑地一声,腾起了蓝色的火焰。
她很兴奋:“张呈,你看!我觉得这一刻很有纪念意义。”
张呈:“要不咱等做好了再纪念。”一边拿出一包意面,她尽量地想做甩手掌柜,看着白寄凊做,“拿一把意面出来,比个OK的手势,就是一人的量,多些也没关系,到时候你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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