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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一愣,她没想到老板竟然还能记得她,迟钝地点了点头,“对,谢谢老板。”
板面做得很快,几个伙计忙活着,老板亲自给她端到了座位上。
围裙擦着手,老板问她:“怎么没和男朋友一起来啊。”
昭昭咬了一口面,她知道老板口中的“男朋友”指的是那时经常被她拉来当饭搭子的裴仅。
可她现在不知道,该说那时裴仅还不是她男朋友呢,还是说,他们早就分手了。
最后,昭昭只含糊点了点头,“嗯,他没来。”
又有几桌客人进了门,伙计忙不过来,老板离开昭昭的桌子过去帮忙,昭昭开始吃面。
鸡腿很大,这是她最喜欢这家店的一点,鸡腿总比其他店里的那些大很多,吃得过瘾。
味道还是以前的老味道,连汤带面吃完,昭昭恢复了几分气力,拿着手机到前台结账,伙计刚要给她算钱,老板连忙走过来制止了,“哎哎——她不用付。”
昭昭自然不好意思,觉得老板是看在她是熟人的份上想给她免单,“怎么能不付呢,您做生意也不容易,我以后还要来光顾的,不收钱我以后不好意思来了。”
老板哈哈笑了声,“不是,你男朋友早就给你付好了。”
“付好了?”昭昭有些听不懂了。
“是啊,你们头回来吃面的第二天,你男朋就直接转了1000块,说以后你的那份鸡腿要给你最大的。”老板年纪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笑起来已经是满脸褶子,但这让他增添了几分慈祥感。
昭昭更听不懂了,第一次带裴仅来吃面是在高一,那时候他还对她爱答不理呢,怎么可能会给她预付鸡腿钱。
“后来你们毕业了,就没来过,我一直惦记着这1000块钱,怎么算也是我占了便宜,我想着要是还能见面,至少得退一半给你们。不过幸好后来,你男朋友又来了一次。”
“后来?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老板费力想了想,“五年前?还是六年前来着,反正也得有几年日子了。我记得也是个冬天,还有几天就过年了,你男朋友一个人过来的,吃完面后,我和他说起这事,他没说话了挺长时间,然后居然又掏了1000块钱给我,说以后如果你来吃面的话,继续给你最大的鸡腿。”
如果是五年前的新年前几天,那是他们刚分手没多久,裴仅已经离开去瑞士的时候。
所以,在更早于裴仅在柏林描述的给她打电话之前,其实他回来过南延?
他为什么会回来,又为什么不去找她,明明那个时候她还在一直等着裴仅回头。
昭昭失魂落魄坐上了出租车,打开微信界面,在和裴仅的聊天框里停留许久,最终没有发出任何消息。
不管当时是什么原因,现在追问都没有意义了。
她强迫自己离开和裴仅的聊天界面,打开了谢归的朋友圈。
连载了一周的“济州岛旅游博主”今天破天荒断了更。
昭昭无力去思考谢归今天没发朋友圈的原因,来自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疲惫将她淹没在这个浅薄的夜晚、她最熟悉的城市里。
她退出谢归的朋友圈,准备息屏时,朋友圈最新刷出的一条带着红点的熟悉头像将她的注意力捕获。
她带着无法克制的、强烈又旺盛的好奇心,点开了那条朋友圈。
一向只分享医学学术资讯链接的学姐郁琳凌,史无前例地发了张照片。
一道卖相极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意大利菜,和对面坐着的人,裴仅。
配文:果然,正确的菜要和正确的人吃,才有正确的味道。
一路上昭昭没有说话,司机估计觉得她不是本地人,带着她多绕了两公里的路,到达目的地时,昭昭猝不及防的方言让司机吓了一跳,打印发票的时候都没敢看昭昭眼睛。
昭昭没有打算和司机计较,平时可能会,但今天,她很需要一个比她更心虚的人帮她垫背。
她住的地方在6楼,屋漏偏逢连夜雨,电梯好巧不巧竟然坏了,昭昭只得拖着疲惫的身体,徒步开始爬起楼梯。
楼道是声控灯,有几层不太灵敏,时亮时不亮,她在半明半暗中,低着头缓慢地往上走。
楼梯灯一层层亮起,又一层层暗下,她在疲惫的一步一步中慢慢恢复了力气。
虽然这个冬天一直没有下雪,但,一切还是会过去。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她用力地拉开沉重的消防门,侧身刚迈出一条腿,就被一个忽然冒出的人影拉了过去。
还没来得及惊呼,熟悉的味道涌入鼻息,他的肩膀很宽,拥抱得很紧,昭昭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十分怀念地嗅着她额顶的头发,说:“我很想你,你想我了吗。”——
依旧有红包。
别骂作者,别骂女主,我会边哭边删
其他随便
第19章 ◇坚定
“我很想你, 你想我了吗。”
谢归伸展着手臂,将她拢在怀里,下巴贴在她的额头上方, 轻轻蹭了一下。
她的头抵在他胸前, 闷闷的, 咬着嘴唇说:“没有。”
谢归慢慢松开她,两只手捧起她的脸,眼神倦懒,声音低哑, “不准说没有。”
她叹了口气, 说:“嗯,想你了。”
谢归嘴角扯了下, “那为什么不来找我。”
昭昭抿抿嘴唇。
“我每天发的定位你都看到了吗。”谢归问她, 眉头动了动, 有点埋怨的样子。
昭昭张张嘴, 想了想说:“啊,我以为你是在炫耀,我查了下, 那酒店一天的价格赶得上我一个月工资了。”
怔住片刻,谢归无语低眉笑了一下, “你是笨蛋吗昭昭,我是为了让你能够找到我。”
“那你还去济州岛, ”昭昭囔囔,“那么远。”
“因为济州岛不用签证,你如果想来, 随时都能飞到我身边。”
这就是她和谢归不一样的地方。
对于她而言, 去济州岛意味着, 她需要请至少三天的假期,再花费半个月的工资来买机票,是相当大的一笔代价。
而对谢归而言,济州岛是她随时都能飞过去的,最近最方便的地方。
谢归的手从她的脸上慢慢滑落到她的脖颈,在颈后细细摩挲着,“但你没有。我很难过,昭昭。”
她眨了眨眼,“去济州岛太贵了。”
“我给你的副卡额度远超过这些。”
“我不想用。”
“为什么?”谢归望着她,“我不是一直和你说,我们是在交往,给你花钱是理所当然的,你不需要有任何负担。”
沉默了一会儿,昭昭鼓鼓腮帮,说:“万一你分手后再找我要呢,现在说得好听,以后不喜欢我了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我可还不起。”
谢归愣了下,没想到昭昭会说出这种理由,她表情还挺认真,分不清是不是在开玩笑。
于是停了一会儿,谢归笑笑,“李昭永远不需要还谢归什么。”
“如果你还没有安全感的话,我可以让人拟一个赠予合同。”
“还有,”谢归捏了下她的鼻子,“以后别和陆廷深身边的那些女的聊天,她们见过的男人,都是烂掉的货色。”
谢归还蛮了解她的,立刻猜到关于“前男友分手后索要赠予”的事例来源于谁,她当时是当八卦听的,不知怎么就当心里话问了出来。
“包括陆廷深?”昭昭仰头问。
谢归挑眉一笑,“包括陆廷深,以后也别和他见面了。”
“可真够塑料的啊……”她声音微弱地吐槽。
“什么?”
昭昭抬起头来,又恢复笑嘻嘻地样子,“没有,我是说,我错了,以后如果你再离家出走,我就立马追过去找你,花你的钱!给你花穷!”
但谢归没有跟着她一起笑,他眼皮耷拉着,无声看着她。
谢归长着一双男狐狸精的眼睛,很尖的下巴,笑起来的时候吧,挺勾人的,但看起来悲伤示弱的时候呢,又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他真的很会惹得她心软。
“你就不能,主动一点奔向我吗?”谢归的声音很委屈了,“别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紧张吗。”
楼道窗外,潮湿的细雨蒙蒙落下,隔着窗户,像是打在了他身上一样,恍惚间,她好像又看到了当年第一次见到的那个谢归。
五年前,她和裴仅刚分手的第二个月。
她去做兼职,一家五星级酒店结婚宴席。
上个场子是个3小时的家教,中间无间隙地赶过来这里,昭昭饿得不行,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拿了果盘里的小西红柿吃起来。
没一会儿,一个男生吊儿郎当走过来往她面前一站,说:“我观察你很久了。”
那个男生正是谢归。
当然,那时昭昭还不认识他,以为他是要举报她,连忙把嘴里的小西红柿吐了出来,说:“我只吃了小西红柿啊 ,你可别告诉别人。”
服务员当然是不能吃客人的食物的,但整整齐齐的海鲜大餐都没人动几筷子,她只是偷偷吃了点小玩意儿。
她很怕他会告诉领班,领班会扣掉她的工资,150块真的很重要,可以买一大箱小西红柿了。
谢归看起来云淡风轻,他说,别紧张,他也是来蹭吃蹭喝的。
昭昭顿时放松下来,原来是同行……
谢归又说,要不要和他一起去别的地方,昭昭说我在上班呢,他说你一天多少钱我给你,昭昭说我可不是金钱能收买的。
然后他掏出来10张毛爷爷。
昭昭惊讶于这个年代竟然还有人随身带着钱,嘴还没合上的时候就被他拉着走了。
好吧,她也是自愿的,1000块钱,可以买一车小西红柿了。
后来她想,如果早知道那天的婚礼,是谢归的爹和他那刚上位成功的妈的婚礼,并且谢归带她过去的,是他爹和他妈的婚房的话,她是决计不会为了区区一车西红柿就跟他走了的。
但事实是她确实去了,而且还和谢归一起喝了他从酒席带出来的酒,她酒量不好不差,但那天不知道是因为满肚子只有6颗小西红柿,还是她故意想要放纵麻木自己,她还是喝醉了。
不知多久后,昭昭开始抱着马桶哇哇大吐,胃里大概清空,脑子就清醒些了,看到马桶里红彤彤的一片,她当即吓哭了。
“卧槽妈妈,我吐血了,我吐血了谢归!我要死了!”
在旁边帮她扶着头发的谢归一脸无语,他说:“是西红柿。”
昭昭泣极而喜,抱着谢归说:“太好了,我不用死了!”
谢归不习惯,也不喜欢这样的接触,他推了她两下,但因为昭昭当时实在过于兴奋没有察觉也就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
谢归无奈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他说:“嗯,你不会死的。”
昭昭两只手抓着他的胳膊,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这小子是不是平常健身,肌肉感觉还不错的时候,又是哇啦一下,吐在了他的衣服上……
这就是昭昭和谢归的初次见面。
他满身污秽拜她所赐,她一脸颓相尽收他眼底,唯一能和‘擦出火花’扯上关系的,大概是那天酒店房间满床满地的玫瑰花,有几支上面的刺没清干净,第二天昭昭在自己身上看到了好几处被扎出的血窟窿。
所以她至今也无法想象,就是这样的初印象,是怎么让谢归还能再约她第二次的。
后来谢归和她说,是因为那天她喝多了把他五位数的外套吐报废,他觉得她肯定赔不起,所以要让她以身相许……
但最开始,昭昭对谢归是丝毫没有男女方面的想法的。
不仅是因为她和裴仅刚刚分手,更是因为,谢归身上那种桀骜乖张、目中无人的傲劲儿,她知道自己一定把握不住。
然而那个时候,她正经历在那个年纪时觉得最难过的时刻,身边的所有人都说她像一个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
如果不是这样,她大概这辈子也做不出和一个刚认识的陌生男人出去喝酒这种事。
是谢归出现得过于恰好,他带她半夜开车去海边喝酒,去看赤水瀑布,去放烟花,去所有她没去过的地方撒野……他让她活了过来。
如果不能和当初的那个人一起坚持到白头,那至少也得先活着吧……
她记得那天谢归也醉了一小会儿,他晕晕乎乎地自嘲说,“他们嘴上都在恭喜我,但没一个人真正祝福我,也是,野种终于进了家门,也还是野种。”
他仰着头,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昭昭,说,“他们成了家,我才发现我其实没家,我只是个附属品。”
“没有人坚定地选择我,即使有,也是假的。”
她侠义之心泛滥,拍着谢归的肩膀说,“姐这不就选择跟你跑出来了么,坚定的。一百多的工资呢!多真啊!”
后来的记忆就是断断续续的了,她也不记得说完这句话谢归是什么反应,后来再问起来的时候谢归抵死不认自己说过那些话,搞得她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喝多了脑子杜撰的。
但谢归好像是因为这事抓到了她的弱点,只要惹她生气就开始扮可怜,一扮可怜她就心软,一心软这事就过去了……
唉,过去就过去吧,反正她也有错,而且能让过去“过去”是个美好的品质,得发扬光大。
……
周一,朱桢难得有良心地念在昭昭做牛做马了七天的份上,给她放了一天假期。
她在家里睡得昏天黑地。
谢归走的时候没吵醒她,这趟去济州岛,不止是玩,也不止是和李昭赌气,海外有合作商对他手中的一款游戏有兴趣,他趁着去的那几天,谈了个八|九不离十。
回到公司,谢归让人整理了资料拿给他。
没多一会儿,门打开,进来的人却是陆廷深。
对方吊儿郎当往沙发上那么一躺,二郎腿翘起来,“小爷的时间不是时间啊!你知道我为了你这破事,拒绝了多少美女的约会。”
“欠你一次。”谢归低头看资料。
陆廷深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咬了一口,声音带着几分痞里痞气的笑意,“不过你还真不怕我和昭昭日久生情啊,说真的,大鱼大肉吃惯了,昭昭这种可口的清粥小菜还真的挺清爽的。”
谢归抬起眼,皱眉警告性地看着陆廷深,“少拿你那些恶心的形容词来说她。”
他合上资料,从桌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抽了一小口,想到什么,又很快掐了,说:“她看不上你。”
陆廷深冷笑了声,“你对她这么有信心,还让我看着她。”
谢归沉着脸,眉间蹙起两道浅浅的纹路,没有说话,看起来脸色已经很差了。
陆廷深却很没眼色似的,火上浇油,“我猜的没错对吧,昭昭身边是不是出现新行情了?我看她那个呆瓜老板也不像是能撬得了你墙角的样子啊,到底是谁,让你产生这么大的危机感。”
“其他事你少管,群星的项目我会和温叔打招呼的。”谢归咬肌鼓起,沉声说。
“这么大方,看来这事是真不小,我还真的有点好奇了。”陆廷深笑着说,苹果吃了一半扔进垃圾桶里,“不过据我这几天的观察,你暂时还是安全的,昭昭很乖,做不了什么坏事。”
谢归抬眼,下巴微收,肩膀放松了不少,但没有接陆廷深的话。
陆廷深扬眉,从沙发上坐起,“一会儿欢合路江绫宴,吃一顿?”
谢归手中的钢笔转了两圈,眼眸微沉,扫过去一眼,“晚上我请温叔吃饭,想来就来。”
……
昭昭以为她能一觉睡到第二天,却没想到只到了下午就被一通电话吵醒了。
是朱桢的电话,他说理查德傍晚的飞机,让昭昭去送他一下。
昭昭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日月颠倒,不知时间为何物,顺便还带着点被吵醒的起床气,对着手机就是一顿大吼,“不!去!”
朱桢捂着耳朵挪开手机,“嘶”了一声说:“昭昭祖宗,不是你朱哥要指着你一个人薅,实在是哥也无奈,那老外好像挺喜欢你的。”
“呵、呵。”
“别这样,对自己有点信心嘛。别说,老外还就喜欢你这种小巧玲珑,又可爱机灵的中国女孩。”
“拍马屁没用。”昭昭开着免提,闭眼趴在枕头上瓮声瓮气说。
“算朱哥求你的,”朱桢只得变了路数,“你也知道朱哥这年近四十了还一事无成,好不容易有个能在总部说上话的机会,你就看在朱哥以前老请你喝奶茶的份上,帮哥一把,行不?就打辆车送一下,路上聊聊天,人家就回国了。”
昭昭不留情面地说:“四块钱一杯的蜜雪冰茶你也好意思说。”
“咳……下次请你们喝一点点行了吧。”
昭昭:“……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大餐。”
“求——”
“知道了,把航班发我。”
挂了电话,昭昭又把头埋在枕头上好久才从床上爬起来。
床头放着谢归昨天刚送她的钻石项链,他始终如此,闹不开心的时候就一个人离开,回来的时候再给她一份大礼。
但昭昭从来不戴钻石的。
不是不喜欢,是太贵,搭配她二十块钱的白T,怎么看怎么像脖子上绑了串冒牌的廉价玻璃,对不起钻石,也对不起她的脖子,毕竟由奢入俭难,万一真习惯了咋办。
她把礼盒放进抽屉,慢吞吞起床洗漱刷牙,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裴仅:[有件事想和你谈一下,有时间吗?]
天光从窗帘后泄露出来,地上一片晶莹莹的水渍。
她刷完牙抹好脸,脸上铺了层薄薄的散粉后,才回了裴仅的消息。
[没时间。]——
明天上夹子,所以更新在晚上23点,双更,。会发红包,谢谢支持正版,(づ ̄3 ̄)づ╭??~
下本写《是不是有病?》,点专栏看看吧~这个不喜欢,看看别的呢?实在不行收藏个作者专栏也行~就当小谢求你们的(小谢::D
某天喝醉后,我拍着吴措的肩膀说:“你在我这儿这辈子可都比不上我男朋友。”
吴措嗤了声,“梁静茹给你敬的酒?谁理你啊。”
我大着舌头冲他龇牙,“我男朋友给我的勇气!”
后来,迷迷糊糊间,我好像听到他说了句:那下辈子呢-
2017年春,呼延第一次领男友在吴措面前炫耀,吴措说,和我也差不了多少嘛。后被呼延追着打了一条街
2018年冬,呼延的男友再未出现,吴措嘴里叼着根狗尾草,说你现在选我还来得及。后被呼延抓了一把土扬了一脸
2014年秋,吴措遇见呼延男友,分别的前一天,呼延男友交给他一张相片,问吴措,你能帮我照顾她两年吗?
呼延咬着报纸卷成的烟,啐了一口,“不能。自己的女人自己照顾。”
第20章 ◇分寸
她总是这样, 遇到不想解决的问题就拖着,实在拖不了了,才会硬着头皮面对。
对面很快回了过来。
裴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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