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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62

作者:一捧秋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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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坐姿,安排好的演员也到了上场的时候。

只等了片刻,营地之外便传来凌乱的马蹄声。

本就因太子出现而变得安静的环境,衬得这声音格外清晰明显。

众人心中疑窦丛生,是谁在?营地外策马,而且似乎已经进到了营地当?中。

“是谁在?此喧哗?”有护卫高声询问道。

众人视线向外看去,只见傅景策马进了营地,此时一拉缰绳,马匹嘶鸣,傅景翻身下马,疾步从黑暗中走到篝火明亮的营地中央。

傅景身上血迹斑斑,衣衫凌乱,脖颈、颊侧都沾了血迹,看起来有些凄惨。

他越过众臣落座的地方,装作没看到傅如深投来的诧异视线,在?太子下手位置跪地行礼,沉声道:“殿下,微臣江城守军营兵营主簿傅景,有要事禀报。”

想短时间?把傅景打造成这个?可怜样对沈七来说不是难事,唯一的破绽是这人方才喝过酒,沈七只能在?他身上泼了些血,以期能用血腥味压过酒味。

宁修云低头看他一眼,目光晦涩不明,他声音低哑道:“说。”

傅景直起身子,脊背挺直,语气?严肃道:“西山中匪徒猖狂,微臣在?河西村有一故友,今日去拜访,才发现河西村全村被屠,无一活口,还请殿下派兵剿匪,以安民心。”

“匪徒”二?字一出,在?场众人惊疑不定?。

尤其是江城守军营的人,看向傅景时那阴翳的眼神简直恨不得将他洞穿,若非是这样的公开场合,若非有太子在?前头,傅景今日说了匪患一事,明日恐怕就会暴毙家中。

至于?其他人,也只是单纯的惊讶,山匪到处都有,江城并不是其中个?例,只不过众人都没想到江城的山匪会猖獗到这种地步。

但一时之间?无人开口,守军营的人不想去,国?都来的这些人更不会上赶着请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别说是南巡随行的武将,就是太子手中也没有多少人马。

何况太子的态度还不甚明朗,这群在?朝堂上贯会随波逐流的人断断不可能做那个?出头鸟。

于?是傅景一番慷慨陈词之后,现场鸦雀无声,只留下火堆燃烧着时不时传来细微的噼啪声。

上手位置的太子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椅背把手。

漫长的沉默当?中,众人都有些坐不住了,太子一张铁面遮去容颜,难以分辨他的真实?情绪,更显得此刻的寂静磨人心智。

唯有跪着的傅景没有丝毫动摇,看起来有恃无恐。

几个?暴脾气?的守将差点拍案而起,就听太子沉声问:“江城守军营副将何在??”

守军营仅剩的两?个?副将对视一眼,双双出列,跪地行礼:“末将在?。”

“西山匪患一事,守军营是否知情?”宁修云单手支在?脸侧,轻咳几声。

两?位副将几乎是异口同?声:“微臣不知晓此事!”

其中一位侧眸看向形容凄惨的傅景,语气?莫名:“多亏有傅公子传递消息,臣竟不知道山匪竟然如此猖獗。”

另一位副将也是面上感激,心里却?恨不得将眼前的傅景撕成碎片。

傅景身后有太子撑腰,在?这种场合根本不惧,直接开口嘲讽:“据说山匪的传言早在?半年前便有了,二?位将军竟是这般闭目塞听?”

“你……!”两?个?副将狠狠攥拳,碍着太子还在?看着,一时间?敢怒不敢言。

“哦?”宁修云语气?冷淡,这群人都当?他瞎了吗,看不清他们的眉眼官司?

他从座位上起身,话语中尤带怒音:“孤本以为,就算韩将军身陨,江城守军也能运转自如,没想到二?位就是这样让孤放心的?”

两?位副将登时跪拜:“是微臣监管不利。”

“好一个?监管不利。”宁修云缓慢踱步,道:“守军营再这样下去,恐怕大?患,既然山匪一事当?前,那便以此事为引。”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如深从座位上起身,询问道:“殿下的意思是想以剿匪作为选拔主将的考验?”

宁修云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傅如深做郡守这么多年,审时度势的本事也是有的。

“正是此意。”宁修云停下脚步,幻视一周,看着那些世家掌权人们不以为意的表情,突然一勾嘴角,说:“但江城守军这般状况,让孤很是失望,这样吧,孤给你们一个?机会,无论是否是守军营中的人,只要剿灭了山匪,生擒匪首,孤便把这守军营主将之位交给他。”

现场顿时一静,等听明白了太子话中的暗示,世家掌权人们眼神顿时热切了起来。

这意思不就是说,无论何种身份,只要平息匪患,便可一步登天。

两?个?副将也听懂了,但他们怎么会甘愿再多出一顿竞争者?,条件反射地开口:“殿下!殿下三思!”

然而话一出口,两?人便意识到他们根本没有让太子收回成命的理由,是他们监管不利在?先,他们刚刚亲口承认过的。

两?位副将反对这个?决定?,但世家掌权人们不会给太子反悔的机会,在?场的世家掌权人,哪个?手里没养着几百看家护院,西山里匪徒再多,也经不起这样的多方围剿,甚至以守军营的情况,他们的胜算更大?。

当?即几位世家掌权人便赞道:“殿下英明!”

下手位置的江行松拿起酒杯对着太子遥遥一敬,他本因为长子

下狱而愤懑的心情都舒坦了不少,似乎已经将江城守将之位看做了囊中之物。

宁修云看了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世家掌权人们,哂笑地一勾唇,又将目光投向两?个?副将,语带安抚:“孤并非不念你们旧日之功,你二?人各领一半兵力?,自然比其他人更有优势。”

这话的确有理,但没人比两?位副将更了解江城守军营里的兵卒是个?什么德行,可这话能和太子说吗?必然不能啊。

两?人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拱手道:“微臣明白,定?当?竭尽全力?。”

宁修云一甩袖,宣布道:“孤只给你们五日时间?,兵贵神速,希望各位抓住机会。”

“是!”众人高声应和道。

*

明镜高悬,月色如醉。

对营地里的大?部分人来说,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知晓了西山匪患一事本应该立刻护送太子回江城,但宁修云以避免打草惊蛇为由制止,最终商议决定?,太子带着一干文臣明日回城,武将们则在?营地把手,掩人耳目的同?时也可作为前锋。

因着主营帐里藏着人,血腥味不散,宁修云抓着简寻去了对方的营帐之中。

简寻和沈七一样,是护卫中难得有单独营帐的人,大?小比不上太子的规制,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两?人此刻正在?桌前对弈,这算是保留节目,一场戏之后,主要演员之一的傅景被宁修云以身上血腥气?太重为由排挤了。

计划达成十分激动的傅景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只能含泪回了自家老爹的营帐,失去了和太子讨教棋艺的机会。

宁修云照惯例执白子,落下一棋之后,他问:“孤今日之举,你可有不明白的地方?”

简寻难得摇了摇头,因为知道江城守军不堪大?用,他已然看出了些门道,“守军营不能用,便以守将之位,借着世家的势力?剿匪,借力?打力?。”

宁修云轻叹一声:“僧多粥少,机会转瞬即逝,这群人早就盯着守将的位置已久,怎么可能不动心。”

不过这其实?是一箭双雕的好办法,宁修云还藏着更阴暗晦涩的部分没有说明。

主将韩林身死意味着原本拿捏着守军营的江家已经失去了主动权,两?位副将身后本就各有其他世家扶持,说明其他世家也对江家独占鳌头不满已久。

但江家势力?太深,江行松又有爵位在?手,哪里是那么轻易便可撼动的。

而这才显得宁修云抛出的机会弥足珍贵,可以越过这位侯爷,名正言顺地在?太子的支持下拿到江城守将之位。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世家内部必然会争斗起来。

剿匪之事,一旦拔营开战,刀剑无眼,到时候有些死伤也实?属正常,这简直是削弱其他世家的大?好机会。

说不定?这一堆杂牌军还没能出江城大?门,就要开始内耗起来。

但乱起来才好,才方便浑水摸鱼,江城不需要那么多仗势欺人欺辱百姓的世家权贵。

“只是……”简寻捏着手里的棋子,目光沉沉,他说:“西山里的匪徒还不知道具体数目,这一次剿匪之行未必顺利。”

宁修云点点头,说:“西山里的匪徒能把消息瞒住,说明没闹过大?事,估计匪寨的规模也没那么大?,至少还没办法把几千的守军视作无物。世家手里的护院那么多,区区几个?匪寨,必然如同?探囊取物。”

“况且。”宁修云话锋一转,抬眼笑意盈盈地看向简寻:“孤也并未将希望放在?这些人身上。”

简寻疑惑道:“殿下这是何意?”

“孤要你带上几十名护卫,趁乱救出被山匪掳走的百姓。”宁修云抬手落下一子,轻声道:“若有余力?,杀掉匪首。”

简寻顿时一惊。

他想起太子在?众人面前的承诺,“生擒匪首者?得守将之位”。

而太子现在?却?吩咐他,射杀匪首,这是根本不打算将守将之位交给任何一个?人。

简寻细细思索,惊叹不已,觉得太子这一计妙极,江城的确没有能担此大?任的人,若真的将守将之位交出去,不过是太子亲手又扶植起一个?“江家”罢了。

“殿下英明。”简寻由衷地称赞道。

“尽力?而为便可,以自身性命为重,不必强求。”宁修云嘱咐道。

护卫们也好,简寻也好,都不容有失。

宁修云一勾嘴角,说:“你输了。”

简寻一愣,低头才发现黑子不知何时落入圈套,回天无力?了。

“微臣棋艺不精。”

宁修云撑着下巴,正打算说什么,沈七突然带着人抬了一张软榻进来。

简寻见状犹疑道:“这是……?”

沈七在?简寻疑惑的目光下眨了眨眼,心虚的视线飘到了太子身上。

殿下居然还没和简公子说过此事吗?

宁修云轻笑一声,道:“孤给了破局之法,简卿是不是也应该行行好,收留孤一夜?”

第50章

主营帐里血腥味重得宁修云受不住。

因为藏了个人在里?面?,为了防止走漏风声又不好时时通风换气,而且那少年伤势重、气弱体虚,也是吹不得冷风的。

宁修云于是便准备换个地方住一夜,简寻这里?当然是不二之选。

沈七是女?子,男女?授受不亲,他不好前去,沈三和一堆护卫睡大通铺,也没有宁修云的位置。

兜兜转转还是简寻这里?最好,清静,这个人也让宁修云看着舒心?。

宁修云觉得不错,沈七也觉得可以,唯有另一个当事人简寻感觉怪异得很。

“殿下既然要住这里?,属下离开便?是。”简寻神色复杂地说。

简寻幼年家逢变故,自小独立,从有记忆以来?便?没和几个人住过一间房,习武时露天席地,回到江城也是一人独居。

仅有的几次经历是和修云同榻,但修云是他的爱人,两人同榻也在情理之中。

这次骤然要和太子同房,简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他自觉应当退避,毕竟就算找个树杈猫着,都?比和太子殿下共处一夜要自在得多。

谁料太子闻言语气一沉:“简卿这是嫌弃孤?”

简寻正?要摇头分辩,就听太子情绪低落地说:“也是,孤这种被皇室规矩束缚的麻烦人,怎么能和简卿彻夜长叹。”

简寻头皮一麻,连忙否认:“属下并无此意。”

宁修云抿了抿唇,道:“孤本想和简卿成就一段抵足而眠的佳话,但简卿说自己已有心?爱之人,未免生出口舌是非,这才退而求其次。即便?是这样,简卿也不愿吗?”

简寻嘴唇嗫嚅几次,没能说出一句拒绝的话来?,觉得自己但凡反驳一句,都?要伤了太子殿下的一番爱臣之心?。

一时间进退维谷,最终他一咬牙:“属下愿意。”

左不过是在同一个营帐里?睡一夜,没什么大不了的。

宁修云满意了,他见简寻答应得艰难,一时间又起了些坏心?眼。

他轻哼一声,走到简寻身侧,探身凑近了些,两人之间的距离一瞬间拉得极近,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像简卿这样的俊美男子孤向来?钟爱,简卿觉得呢?”

简寻瞳孔骤然紧缩,他顿时像惊弓之鸟一般退开了,看着宁修云的目光惊疑不定?。

两人对视片刻,宁修云哈哈大笑,语气揶揄:“孤懂得成人之美,简卿已有心?爱之人,孤不会强人所难,你大可以放心?。”

简寻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是:太子也有断袖之癖,今日在李家村那般行径果?然不是随意之举。第二反应是深感庆幸,他在第一日面?见太子时就表明?了自己心?有所属,不会被太子盯上。

太子调侃之语说得不沾半分情爱,只是因美色而一时兴起罢了。

简寻送了口气,一时不知道该道谢还是该感慨太子见色起意。

他拱手行礼,语气客套:“殿下谬赞,属下不过一介武夫,如何?能入殿下的眼?”

宁修云笑道:“孤随便?说说,你怎么还当真了?”

简寻终于放心?了,原本想食言找借口离开的想法也消了个干净。

宁修云招来?沈七将棋盘收拾好,邀请道:“继续?”

简寻点头,又在座位上坐下。

两人就这样安静对弈了几局,营帐外偶尔传来?匆忙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人牵了马从营地里?离开。

宁修云对现状还算满意:“看来?大家都?有在为剿匪好好努力呢。”

“殿下,属下应该何?时出发?”简寻开口询问道。

太子虽然说了要派几十个护卫与?他同行,但什么时候点人,什么时候出发都?是太子一人说了算。

简寻虽然也心?急,但不得不等太子发话。

“不急。那少年应该知道些情报,等他醒了再说。”宁修云又落一子,这局又终了。

到了今天,两人的对弈已经进行了四十一次,简讯四十一败,一次也没赢过,每天被宁修云按在棋盘上反复摩擦,也亏得这人还能保持对下棋的热爱。

时间已是深夜,到了宁修云该休息的时候。

他和他自述的一样麻烦,等沈七带人拿来?洗漱用具、屏风、就寝的衣物?。

片刻后营帐里?响起了细微的水声。

宁修云洗漱的时候,简寻就坐在软榻上,双手抱胸、目不斜视,俨然一副铁石心?肠。

关于床铺的分配就很明?显了,宁修云睡原有的床榻,宽敞,简寻便?睡这个临时搭起来?的软榻。

旁观的沈七觉得这人简直就是个苦行僧,大家都?是习武之人,酒、色、财哪一样不沾些,怎么偏偏就简寻练武练成了这幅模样,沈七实在不解。

简寻看似十分安稳,实则如坐针毡,他还是太不擅长与?人共处,一想到要和太子独处就浑身不自在。

他看向边上的沈七,不抱希望地问:“前辈今夜是……”

若是沈七今夜当值,简寻大可以和她换班,他在营帐门口守一夜都?比在营帐里?睡一夜舒坦。

沈七看出这人好似有变卦的趋势,于是勾起一抹假笑:“我要回主营帐守着以蒙蔽视听,简公子就别想着离开了,万一被人发现,恐生变故。”

简寻:“……”

他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眼,假装自己没有动过反悔的念头。

宁修云洗漱完毕,便?看到简寻在软榻上坐得笔直,也不知道那么软的床铺怎么还能让他整个人紧绷得像个木头。

沈七将乱七八糟的东西收走,等到了收屏风的时候,宁修云拒绝了,他打趣道:“就放这里?吧,拿走了简卿今晚都?别想睡了。”

沈七点了点头,将屏风收起放在一边,只等太子殿下入睡时再拉开。

宁修云手里?拿着一本书?卷,靠在榻上,悠闲地翻看着。

简寻原本盯着地面?看,见太子没有入睡的意思?,目光忍不住便?频频往营帐里?另一个活人那里?瞥,没办法,对方存在感太强,让他想忽略都?难。

宁修云穿的不是特别私密的寝衣,只是一套轻薄的常服去了外衫,面?料十分柔软,穿起来?特别舒适。

他脱掉了簪子,长发披散,看起来?分外闲适,和精神紧绷的简寻对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夜深了,殿下还不睡吗?”简寻忍不住问道。

宁修云从书?卷里?抬头,遗憾道:“美色当前,却不能拥入怀中,孤难以入眠啊。”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再被调侃,简寻已经接受良好,甚至能够淡定?地回一句:“殿下就不要取笑属下了。”

适应能力还挺强的。

宁修云一挑眉,估计简寻多和他同房几次就能完全习惯了。

而且这人似乎很希望他快点入睡,不知道是不是想趁他睡着的时候偷偷溜走,简寻既然这样想了,宁修云可不会让他如愿。

他把手里?的书?卷一扔,直起身,来?了些兴致:“你的那些故事听得够多了,不如说些别的吧?”

简寻疑惑地问:“什么?”

“就说说那位让你求而不得的……心?爱之人。”宁修云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手撑着下巴,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虽是一时兴起,但宁修云是真的想知道自己在简寻眼中是什么样的形象,也不知道这人面?对太子会不会说实话。

简寻也没想到太子会问到这里?,碍于修云的身份,他原本已经打算婉拒,但一想到还要求得太子帮忙,便?觉得提前说说也好。

于是他简单回忆了一下和修云相处的经历,眉眼都?柔和了几分,片刻才开口道:“我与?他是因为一场意外相识,我对他多有冒犯,几次误会于他,他却从来?没有责怪过我。很快我们便?两情相悦,但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分开了。”

宁修云一挑眉,说:“看来?你情路坎坷。”

简寻沉吟一声:“是我不好,我无能,现在跟在我身边只会委屈了他。但总有一日会相见的。”

等到他拿了战功加官进爵,一定?会快马加鞭去见修云。

或许再想得顺利些,此次西山剿匪之后,他就可以向太子请求,让管茂实放修云自由。

到了那时他也能安心?和修云见面?。

简寻说得遗憾,但心?里?并不颓废,反而干劲满满,人总要有一个目标才能一刻不停地朝前走、向前看。

宁修云听完这番肺腑之言,不由得抿了抿唇,觉得有些不是滋味,虽说目前的情况都?是他一手促成,但他只是做了他认为对简寻最好的选择。

但凡上位者,哪有一个没有些遗憾的,总要有所取舍,简寻的这条路有他保驾护航,总会走得更安稳些,但也不能免俗。

该舍弃的就该舍弃,即便?那个要舍弃的是他,也是一样的。

“鲜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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