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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作者:温暖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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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好像’是个什么意思?!一会儿有?气儿,一会儿没气儿?!”

“末将实在?说不清楚,您亲自去瞧瞧就知道了。”

左参将引着曹广孝来到一具尸体旁,掀开?尸体上盖着的麻布,露出一张被火雷炸得面目全?非的脸。

曹广孝问道:“这是宁庆侯的尸体?”

左参将不确定道:“都?穿着一样的军服,又被炸成了这模样,属下也认不出来啊,不过这身量体格,倒是有?些相似。”

所以才说‘好像也在?阵亡之列’么。

曹广孝无?法,只得将新兵营里,跟纪云泽同属一旗的幸存下来数名兵士,全?都?叫过来认人?。

新兵从招募到集中训练也才大半个月左右,再加上出身不同,性格不同,要说有?多深的感情,那肯定是假话。

可昨日还?在?一起同吃同住的活生生的人?,今日却血淋淋地死在?了自己?面前。

五六名绑着绷带的伤员都?十分伤感,仔细打量了尸体几眼后?,依次开?口道:“我们十来人?里面,只有?纪云泽跟牛二郎是这样的体格和身量。”

“可具体是他们哪一个,却不大看得出来。”

“对了,我记得纪云泽有?块羊脂玉佩,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是挂在?脖子?上的。”

说完,便有?人?从尸体上翻出来一块羊脂白玉。

只是那白玉却不是挂在?脖子?上,而是小心揣在?了胸前的荷包里。

左参将接过白玉,一脸苦意道:“如此看来,阵亡的果然是宁庆侯,牛二郎则是失踪。”

此处水流湍急,失踪与阵亡,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暂时未寻得见尸体罢了。

曹广孝之前说得无?所谓,此时却有?些忧心道:“哎,先将宁庆侯的尸体好好收敛起来吧,出师不利,魏成业那王八蛋,估计要找老夫麻烦了!”

顾清晏:“……”

不是吧,你们就这么随意的,就确定死者的身份了?不再比对比对指纹,或者胎记什么的吗?实在?不行,好歹也沿着玉带河支流再找找啊。

怪不得男主失忆后?,过了快大半年的时间,才有?人?找上门,原来背后?竟然还?有?这样的乌龙。

顾清晏吐槽过后?,却也无?法说出真相,只暗自祈祷男主福大命大,早点被女主、呃,或者被自家?重生的堂妹给救起来吧。www.fengdu.me

确认过宁庆侯身份后?,左参将瞧了画舫一眼,又请示道:独家文连载文都在腾讯裙奇六留污凌叭疤2伍“将军,那几名书?生,要如何处置?”

顾清晏瞬间提起了精神。

曹广孝眯了眯眼,沉默半晌后?,才撇嘴道:“陛下如今看重科举取士,只因为一场说出去都?不见得有?人?信的神异景象,便处置了四?名乡试考生,你觉得你家?将军我,像是嫌命不够长的样子?么?”

再说了,平心而论,这四?名竖子?虽然看着碍眼,可那气度容貌,瞧着都?不像是庸碌之辈,也不知身后?有?无?背景,还?是等查清楚了身份再说吧。

*

却说另一边,八位同考官拼着老命,紧赶慢赶,终于在?乡试结束后?的第六日,将所有?试卷都?评阅完毕,并给每份答卷都?写了评语,陈述优劣缺点,以及自己?是否推荐的理由?。

同考官将自认为有?资格取中举人?的卷子?交给书?吏,再由?其?转呈给主考官,最后?的录取排名,都?是由?主考官说了算。

大夏各州省,乡试录取名额都?有?定数,江州一般是九十至九十五人?左右,可同考官推荐上来的名额,却足足有?一百五十多份。

范琦耗费了两日的时间,才终于取中九十三人?,只是在?排列名次的时候,却在?第一和第二之间犯了难。

严泊帆的行文风格,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说实话,就他这水平,胜过第三名已经算是勉强,若是真将他点做了头名,就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

想到这里,范琦心里不免升起几分恨铁不成钢之意。

他故意将四?书?题出得堂堂正?正?却又平平无?奇,便是为了让所有?的考生都?无?法出彩,之后?又提示策问与漕运、商税有?关,本以为严泊帆凭着家?世和阅历,定然能脱颖而出!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范琦将盖过严泊帆风头的那份卷子?又拿了起来,仔细再读了两遍,暗自叹息道:天将麒麟才,谋算皆成空,无?奈,无?奈!

以鹿鸣书?院山长在?内的八位同考官,俱都?是七巧玲珑心,早就将范琦的纠结看在?了眼里,一个个目光犀利,就等着他公正?裁决。

范琦没那本事堵住这些人?嘴,只能提起朱砂笔,在?严泊帆所答的试卷黄纸上写了个二。

名次出来,范琦拱手笑道:“诸位辛苦,走吧,一起去至公堂,瞧瞧选中的都?有?何人?。”

“为江山社稷选良才,不辛苦。”

八位同考官客气过后?,便跟着范琦一起出帘门,入外帘至公堂,与外帘官一道,拆号填榜。

一个时辰后?,九十三位举人?露出真容。

范琦看着排在?严泊帆头上的名字,笑道:“姓顾?倒是没听说过江州有?哪个书?香门第是姓顾,也不知其?祖上是何来历?”

鹿鸣书?院山长眼里闪过几分玩味,亦笑道:“虽说英雄不问出处,不过此子?祖上,倒是确实有?几分来历。”

范琦惊讶道:“莫山长与其?相熟?不如说来听听。”

莫有?才坦然道:“我与他不熟,与其?恩师倒是有?几分交情,至于这顾家?小儿,……陛下两个月前追谥的明德文正?公顾衍之,便是他的高祖父。”

范琦闻言陡然色变,却很快又恢复泰然,只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他今日将有?如此来历之人?亲手送上乡试头名,也不知道将来对他们旧臣一系,是有?利,还?是有?害?

第三十三章

八月三十?放榜, 所有?考生都在贡院外翘首以盼。

福喜被留在鹏程客栈里,守着冯绶他们四人的行礼,此时焦急得不行。

贡院外传来开榜鸣锣的声音, 福喜一惊,赶紧锁好了客房门,朝着贡院方向跑。

跑了一段, 他突然?停了下来,心想:少爷他们都还没回来,我就算挤过去看?到了结果,也无人可禀告啊!

哎, 少?爷他们怎么就还没回来呢,莫不是玩得太尽兴,连放榜的时间都忘了?!

福喜呜呼哀哉地在原地跺了跺脚, 犹豫了一会,干脆扭头往城门方向跑,跑了大概二三十?米远,又立马停了下来。

他懊恼地拍了一下额头,暗骂自己糊涂:府城的道路密如蛛网,也不知道少?爷他们会从哪个方向回来,可别这头错过了,那头报喜的衙差上门,却没个出面打点的人。

福喜无奈转身,又忧心忡忡地回了鹏程客栈。

那鹏程客栈的秦掌柜见?他跟个丢了米的小耗子似的, 来来回回地瞎窜,十?分?同情道:“你家公子和另外三位秀才?老爷, 都还没回来呢?”

福喜还带着婴儿肥的脸上挂满了愁容,欲哭无泪地点了点头, 叹气道:“哎,待会衙差上门来报喜,却找不着正主,可怎么办哦!”

秦掌柜心里又是震惊又是佩服,能这般不在意结果的,要么是真真正正的高人,要么是彻头彻尾的草包,其共同点都是心里有?数,所以看?不看?都一样。

福喜站在门边,突然?低吼一声道:“不好了,真的有?衙差过来报喜了!”

秦掌柜很?是无语:“……?!”

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回见?,有?人因为衙差上门报喜,而说“不好了”的。

“当当当”的响锣声从贡院一路敲到了鹏程客栈门外,四名报喜的衙差被人群簇拥着走了过来,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块竖匾,写着“捷报昌平老爷田讳冀,高中浙江乡试第九十?三名亚元。京报连登黄甲。”

锣声刚停,便有?衙差高声道:“快请田老爷出来,恭喜高中了!”

“恭喜田老爷高中,贺喜田老爷高中!”

福喜瞪圆了眼,结结巴巴道:“田田,田老爷他……”他不在啊!

只?是福喜这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听见?自家少?爷在人群里大喊道:“田老爷在这儿呢!”

凌平川和冯绶像两只?螃蟹似的在前面开路,顾清晏背着手悠哉哉地断后。

三人携裹着激动得险些腿软,嘴里不停嘀咕着“是我吗?真的是我吗?我真的中了?”的田冀,分?开围着瞧热闹的人群,挤到了最前头。

田冀瞪大了眼探出头来,不可置信地将那竖匾上的内容反复看?了几遍,又念了几遍,眼眶里全是泪水,激动得又蹦又跳,又哭又笑,状似疯癫道:“我中了,我中了,哈哈哈……!我中了!呜呜呜……”

好在报喜的衙差都不是头一年干这差事,见?多了这些新科举人的失态,不过是高兴得好似疯了而已,往年有?些年纪大点的新科老爷,甚至还直接高兴得中风躺下呢。

凌绝顶一边拽着乱蹦的田冀,一边冲冯绶抱怨道:“都怪你,连日子都能记错,说什么才?二十?八,离放榜还早,非要在灵慧寺里住一晚去去晦气,这下好了,险些连功名都错过了吧!”

冯绶神色讪讪,却还要嘴硬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嘛,这不是刚好赶上了么。”

关键时候,还是顾清晏最靠谱。

他十?分?顺手地将田冀挂在腰间的钱袋摘了下来,从里面取出了一些零散的碎银和铜板,帮着仍旧魂不附体?的田举人,打点好了报喜的衙差,应付走了那些围着讨要彩头的百姓。

田冀缓过了那股子痴狂劲儿,被凌绝顶和冯绶半拖半扶地弄进了客栈大堂里,坐在靠门处的圆椅上,望着顾清晏笑得好不真挚,感?慨道:“先是在漫天火雷里走了一遭,又见?识过了阎君所赐的法?印威力,还因为考前得顾贤弟的指点,所以才?能刚好踩住了乡试末位,考中了举人,……伯昭贤弟啊,我田某人能与你相识一场,实在是三生有?幸,往后与人吹嘘,我可就有?的是话说了!”

顾清晏嘴角抽搐两下,一时竟不知是该谦虚才?好,还是该客气才?好。

冯绶却酸溜溜道:“你倒是安心了,咱们三中没中,还没个信呢?福喜,爷不是让你瞧着点秋试放榜吗?你就没去贡院外边看?看?啊?”

福喜又气又委屈道:“哼,公子刚考完就出去逍遥了,您自个都不急,小的又何必瞎操这份心。”

冯绶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好笑道:“嘿,你个小兔崽子,还跟爷闹起脾气来了?”

田冀此时心绪轻松,十?分?肯定道:“我都中了,以冯兄和两位贤弟之大才?,又岂有?不中之理?”

田冀话音刚落,便又有?鸣锣声由远及近,福喜最先惊喜道:“又来了,又来了,少?爷,这回应该能轮到您了吧?”

冯绶再是胸有?成竹,但也忍不住心中惴惴,听到门外有?衙差高呼:“快请冯老爷出来,恭喜高中了!”

“哪个冯老爷?是我家公子吗?”福喜先一步跑到了门外,冯绶四人紧跟其后。

不待那衙差回答,竟又听见?了一阵鸣锣声,又有?一嗓子高声道:“快请凌老爷出来,恭喜高中了!”

前一队衙差高举的竖牌,上书:“捷报嘉陵老爷冯讳绶,高中江州乡试第四名亚元。京报连登黄甲。”

后一队衙差高举的竖牌,上书:“捷报茂荣老爷凌讳绝顶,高中江州乡试第三名亚元。京报连登黄甲。”

冯绶和凌绝顶先是一喜,随后又异口同声道:“比院试退后了一名啊。”

冯绶无比确定道:“多半是严泊帆那厮把我给挤下去的!”

凌绝顶有?些担忧道:“也不知道伯昭师弟是不是也退后了一名?”

顾清晏:“……”

顾清晏忍无可忍,一人踢了他们一脚,又抬眼扫了扫门外,暗示道:别特么废话了,还有?人在等着讨喜呢!

冯绶和凌绝顶也不再贫嘴,摆出举人老爷该有?的气度,既不过分?热络,也不过分?高傲地将报喜的衙差和讨彩的百姓都给应付走了。

听着不远处再一次传来鸣锣声,冯绶兴奋地从钱袋里掏出一两碎银,“啪”地一声拍在桌案上,恶趣味道:“我们来打赌吧,就赌谁得了乡试第一,我押伯昭贤弟。”

田冀也掏出一两的碎银,凑趣道:“那我也押伯昭贤弟。”

凌绝顶不情不愿地掏出两个铜板,笑道:“那我押严公子好了,若是输了,这两个铜板,你们正好一人一个,哈哈哈……”

鸣锣声越来越近,报喜的衙差还未开口,便有?百姓齐声高呼道:“恭喜茂荣顾老爷讳清晏,高中江州乡试第一名解元,京报连登黄甲!”

冯绶和田冀俱都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抬手瓜分?了凌绝顶的那两枚铜板。

*

却说另一边,严府接到了衙差报喜,面上的礼数倒是周全,可关起门来,却不见?多少?喜意。

严世钊沉着脸,十?分?不甘道:“小三元成了大四喜,当真是便宜那顾家小儿了!乡试不比秋闱,除了头名解元,谁又还记得其他,可惜了。”

听着父亲语气里暗含的责怪之意,严泊帆神色僵硬又茫然?。

祖父谋算着想要在政事堂内独占鳌头,父亲期盼着想要在江州八大世家中独占鳌头,因此便时时刻刻提醒告诫着自己,定要在科举路上独占鳌头。

可天下俊杰何其多,即便是偏南一隅的江州,也前有?苏鸣晨,后有?顾清晏,他严泊帆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过是一个需要刻意避开强敌,才?有?可能占领高台的怯懦者?罢了,呵,不过如此,不过如此而已。

严家因为顾清晏中了解元而失意,曹广孝却因为顾清晏中了解元而诧异。

左参将在收集情报上,非常有?效率,才?两日不到,顾清晏的身世过往,便几乎无所遗漏地摆在了曹广孝的面前。

“嘶,这小白脸,来头不小啊。”曹广孝看?完后,如是感?叹道。

左参将点头附和道:“可不是,文正公顾衍之的嫡亲后辈,蔡公胜唯二的徒弟之一,如今又考中了江州解元,幸好当时打偏的炮弹没两颗,也没落到那画舫上去,不然?还真不好交代。”

曹广孝却捧着《顾书生离魂游地府》的话本看?得津津有?味,不甚在意道:“人家去地府里走了一遭都能重新回来,又有?阎君赐下的护身法?印,哪儿那么容易就死了。”

说到这里,曹广孝露出一个强盗似的笑容,搓手算计道:“这小子,有?这本事,还辛辛苦苦地考什么科举,他要是肯来飞鱼水师,老夫直接升他做五品偏将,也不用他动手杀敌,就老老实实当个防护盾牌就行。”

左参将面目无奈,劝道:“将军,您可千万别乱来啊,那顾解元的身份背景,可不好惹。”

曹广孝似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失望道:“确实,蔡公胜此人,狂妄又不怕死,当初对着陛下都敢指着鼻子骂,还是不惹他为妙。”

提起陛下,曹广孝又是灵光一闪,揣测道:“顾书生魂游地府,又在战场上显现护身法?印,如此神异之事,陛下肯定也十?分?感?兴趣……”

第三十四章

大夏朝建于战乱动荡之后, 正是百废待兴,人才凋零。

若说?秀才只是才刚刚踏入了官场的门槛,那举人却可以算是半个官身了, 如果有心谋算的话,当个主簿或者县丞,是完全不在话下的。

乡试放榜过后, 榜上有名之?人,便都是未来同僚,自认是同类人。

大家同属江州士子,又在同一个“战壕”里奋战了九日, 凭着这份“共患难”的情谊,自然而然地就成了一个人脉团体。

至于团体里的领头?人物?,除了头?名解元郎之?外, 又有谁当得?这也是严家非要将严泊帆推上头?名的原因。

鹏程客栈内,红光满面,喜气洋洋的士子陆续登门拜访,全都聚在大堂内,你向我道喜,我跟他祝贺,热闹得很。

自家客栈里出?了包括解元郎在内的四名举人老爷,秦掌柜与有荣焉,暗自琢磨着抽时间将客栈里的装潢稍微翻新一下,从?下个月开始, 就可以涨价了,还有那方便面, 解元老爷吃了都说?好,买的人必定也不少!

秦掌柜即是掌柜, 也是东家,客栈里的所有收益,他一个人占了足足有三成的份额。

想到即将鼓起来的腰包,秦掌柜非常大气地为?这群正在“结交朋党”的新科举人们,提供了十桌免费的酒菜。

顾清晏作为?“江州征和十三年乡试朋党”的核心人物?,出?于各方面的考量,他都不能当真就占了秦掌柜的这个便宜,只是却又不能拒绝得太过生硬。

佳肴上桌,漓江蓬莱酒一桌摆了两壶。

顾清晏见此笑盈盈地冲秦掌柜拱了拱手,十分熟络道:“秦掌柜豪爽疏阔,为?人仗义,实乃一方人物?,可偏偏却有一点不好。”

冯绶目光微闪,捧哏道:“哦,哪一点不好?秦掌柜,你这是偷偷得罪了咱们顾解元?”

秦掌柜心里咯噔一声,苦笑道:“哪敢,哪敢……”

顾清晏长臂一伸,揽着秦掌柜的肩膀,煞有其?事道:“秦掌柜,你可知你不好在哪儿?”

冯绶问:“在哪儿?”

顾清晏拖长了调子,煞有其?事道:“在于,秦掌柜他啊,瞧不起咱们读书人的酒量。”

顾清晏从?衣袖里抽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不重不轻地拍在了秦掌柜手里,笑道:“秦掌柜,你莫不是以为?只有那武将豪侠才最?是海量,我等文人便个个都是沾杯就倒?……来来来,咱们俩打个赌,今儿我和众位同年,若是喝不完你窖里的蓬莱酒,这五十两银子就是你的。”

冯绶怪叫道:“顾伯昭,五十两银子,至少得买五十坛蓬莱酒吧,你可以高估你自个,可却不能拉着咱们大家伙一块逞能啊!”

顾清晏佯作后?悔道:“哦豁,那玩了,我这大话可都说?出?去了。”

凌绝顶哪能不给师弟捧场,当即便拍着桌子道:“喝就喝,金秋折桂,如此幸事,自当要豪饮一回!”

冯绶心思流转,瞥了顾清晏一眼?,挑眉笑道:“顾解元可是压了五十两银子的,先说?好,我冯某人可不是贪杯啊,我就纯粹只是不忍见好友破财而已。”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道:“对对,为?了不让顾解元破财,咱们自当尽力一回。”

“我也先说?好,我同样也不是贪杯放纵啊!”

“我等持重君子,谁又是贪杯放纵之?人呢?”

“就是,这不是为?了帮着咱们顾解元节省银子嘛。”

秦掌柜算是看出?来,这哪是打赌不打赌的事儿,这就是乡试解元在给自个经营声望呢。

他也不敢拆人台,当即便收好银票,给几名跑堂的伙计使了眼?色,让他们将窖里的蓬莱酒,先抬个十坛上来。

不是他瞧不起举人老爷们的酒量,实在是这一坛就有小十来斤呢!

九十三名举人,陆续到场的至少有六十几人,一时间觥筹交错,济济一堂。

严泊帆来得不早不晚,跟着他一起的还有另外几人。

顾、严二人的头?名之?争,虽不是明火执仗,但?也暗潮汹涌,气氛陡然变得有些尴尬。

严泊帆率先开口,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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