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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作者:几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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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乐感染,刚刚被破坏的好心情重新回归,轻笑道:"我妈说想见见你。"

束秋:"?"

掏掏耳朵,束秋觉得自己可能是耳背了:"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妈说想见见你。"

第63章

终晋南的母亲和束秋约的时间是周六下午四点半, 在医院附近的私房咖啡馆,精准到连哪一个包间和想喝的咖啡都确定下来。

束秋被这阵势吓到了,在他对这位母亲的片面了解中,这人应该是一个事业心很重, 对自己对别人都很苛刻的女人。

所以他很担心自己会被嫌弃, 因为他自认就是一条咸鱼, 虽然味美多汁, 但是并不妨碍他是咸鱼的事实。

这一点就算是医院里对院长心心念念广大同胞都无法反驳。

终晋南倒是不担心, 还安慰他:"如果不想见,我可以帮你回绝, 感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我父母那边也不喜欢人情往来, 所以不用担心两家的关系。"

束秋:"……"

这是表示两家根本不会走动吗?

见到本人的时候, 束秋心里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个女人和他想象中的简直一点差别都没有, 完全符合预期。

一身正装,头发打理得很整齐, 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五官有些趋向于西方人的长相, 眉目深邃, 让人有些怀疑是不是混血,或者外国人。

她身姿坐得端正, 身上的西装裙一丝褶皱也无, 即便是在私房咖啡馆这样比较私人场合。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支搭在弓上的箭羽,蓄势待发。

看到束秋的时候, 她的目光带着毫不遮掩的审视,上下打量的眼睛犹如X光射线, 把束秋里里外外都看了个明白。

束秋暗暗吸了一口气,把绷紧的背挺直,任由她打量。

虽然他们发家比较晚,但是他从小就是被富养长大,家里有钱后,更是在生活质量和教育上加大输入力度,所以他自认是不怕被比较的。

言妤出身名门,结婚也是门当户对,打交道的也都是权贵之家,金贵的小少爷见过不知凡几,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不得不承认,儿子找的这个小男朋友被家里教养得很好。

外貌姣好,头发发质很好,显然很少烫染,指甲圆润饱满,干净整洁,手背皮肤光滑细腻,说明很少做重活,家务,娇养长大,看人的时候,目光澄澈,没有算计也没有敬仰或者贬低。

唇角自然上翘,给人一种无时无刻都在笑的错觉,皮肤很好,只是有点笑纹,可见这男孩是真的很喜欢笑。

这样的人,即便什么都不做,都会让人平白多出三分好感,毕竟谁会不喜欢阳光呢。

对于儿子找了这么一个对象,她感觉在预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在她的想法中,她觉得儿子应该是要找一个体贴能干,身份地位都差不多的伴侣。

而这个,根据她的了解,似乎并不太符合她的标准。

言妤双手搭在腿上,抬了抬下巴,还不等她示意人坐下,男孩已经坐在她对面了,这样的表现让言妤的眉头下意识一皱,初见面的零星好感都消减了不少。

"我是终晋南的对象,也是他的爱人,我叫束秋,您好!"束秋主动表明身份。

虽然他知道这位家长提出见面,必然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甚至会对他进行全方面的调查,也许连他幼儿园考试不及格的事情都一清二楚,不过他还是觉得有必要自我介绍。

言妤眉头再次皱紧一分,这种自我介绍的方式可谓是十分不礼貌了。

哪有人上来先自报家门,然后才问好的,别说是面对长辈,即便是同龄人,也显得素质有待考究。

"您最好别皱眉,容易长纹儿。"束秋抬手,点了点自己的眉心,好心的提醒道。

闻言言妤的眉头立刻就松开了,再强大的女人也很难不去在意自己的容貌,如果说笔挺的正装是她的铠甲,那容貌就是铠甲之上华美的纹路。

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方正在试图带领她的节奏,在引导话题,这对比惯于强势的她来说无疑是一种羞辱。

带着钻石婚戒的手轻轻拂过衣领,抹去不存在的褶皱,言妤面带微笑,说出来的话却锋芒毕露:"我以为你会是一个面对长辈很有礼貌的孩子。"

面对女士的咄咄逼人,束秋不慌不忙,在他看来,这不过就是女版终晋南,没什么好怕的,在年轻力壮这一点上还不如终晋南。

束秋回以同款微笑,皮笑肉不笑,谁不会呢。

"我一开始表明身份是因为,我是以终晋南的爱人身份来见你,如果你是他的母亲,我会非常尊敬您,可是您觉得您是吗?"

从一开始,束秋就没准备好好对待这位长辈,在他看来,这人是终晋南人生噩梦的伊始。

也许没有回到终家的终晋南会是一个辛苦打拼的穷小子,但是以这人的能力,他相信,发光只是时间问题。

至少不会是现在这样,在情感上变得麻木,明明知道自己生病却拖着不肯治疗,怀抱着八岁前那些少得可怜的回忆,告诉自己,曾经也有人爱过他,他也会爱人。

所以,今天束秋是来给终晋南撑场子的,终晋南为人子女不好说地,说不出口的,让他来做个坏人。www.jingcaizhupin.me

反正他又不吃终家的大米,要是终晋南被扫地出门了,他就带着人回家啃老,虽然他家没有终家有钱,但是养两个米虫是绰绰有余的。

也是因此,他特意叮嘱了终晋南,今天别来掺和,让他自己处理。

言妤眉头抖了一下,想要皱眉,但是想到长皱纹又立刻松懈了:"我生养了他,怎么就不是他的母亲了?而且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的身份,我随时能让终晋南跟你分手。"

束秋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少有的强硬:"只要生养就是母亲了吗?在这个过程中,你给过他爱吗,你教过他感情吗,你就想对他的感情指手画脚。"

在成长的过程中,束秋一直是被爱着的,即便他想象了这个自称母亲的人百般恶劣的行为,也被她此时的话语气到了。

"在你眼里,终晋南就是一个可以操控的机器人吗,他没有感情,没有情绪吗?"

"一个合格的继承人,集团掌舵人就不应该拥有这些累赘的东西,这只会影响他的判断和做事效率。"对于束秋激动的情绪,言妤只是抬起桌上的咖啡抿了口,从容且淡定。

"那你知道他生病的事情吗?他……"

不等束秋说完,言妤已经出言打断他的话:"你是指人格分裂的这件事吗?我很早就听凌南说过了,来之前,我和赵教授聊过,他恢复得很好。"

束秋有些不敢置信,一个母亲,对于自己儿子人格分裂的事情竟然可以如此的轻描淡写,言语中还透出一种,治愈了就好,给她省了不少事的态度。

"我觉得他做得很好,没有辜负我这些年对他的教育。"言妤面带微笑,带着高高在上的欣慰。

束秋扯了扯嘴角,没了和这个女人谈论爱的教育的想法,因为他意识到,这个人根本就没有爱的观念,在她眼里,万物利益至上。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母亲,以孩子不爱自己为傲的,既然不不爱终晋南,那就我来爱。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对他的人生指手画脚,不要再伤害他。"

言妤仍旧保持着优雅,似乎丝毫没有被束秋的话影响到。

"我给了他终家继承人的身份,你知道他现在身价多少吗?你以为你是谁,他当年为了总经理的职位都能放弃养了他八年的奶奶,你和他也不过是认识了几个月而已,你凭什么觉得,他会为了你放弃他在终家得到的一切?"

束秋愣住,手指不自然的蜷起,他没想到这人竟然会直接以终晋南在终氏集团的地位做要挟,或者说,他想到了,可是他不敢相信,这是一个母亲会做出来的事情。

他陪着终晋南上过班,他知道这人有多么努力,他为终氏集团付出了多少,他带领的团队为终氏创造的财富不可轻易估量。

就是这样的努力,被这个母亲轻飘飘地以一个继承人的身份就打发了,甚至无视这些付出,随意地剥夺。

内心涌起一种巨大的荒谬,他甚至在想,如果对面这个人不是女人,他已经要打人了。

"且不说我和终晋南的关系,我反而觉得,你一个外人,随意点评我们母子的关系,妄图挑拨离间,更让我觉得不可理喻,我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到终晋南,让他尽快和你分手。"

言妤拿起手包,养尊处优的手指纤纤,从皮夹中取出现金,压在咖啡杯下,目光轻描淡写地扫过束秋面前已经空了的咖啡杯:"我以为你家还算是有点钱,没想到如此节俭。"

束秋下意识问道:"什么意思?"

"我私以为,只有难民窟出来的人,才会把东西吃得一点不剩,因为过得都是不知道下一顿在哪里的生活。"她的目光中带着怜悯,宛若是在看一个匍匐在地的穷鬼。

"剩一点,是上流社会的体面,暴发户出身不懂没关系,但是我觉得至少应该注重孩子的教育问题。"

头皮一炸,束秋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充脑门,震得他脑瓜嗡嗡响,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去他妈的文明礼貌,中华美德!

门突兀地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逆光站在门口,身上是笔挺的衬衫西裤,肩宽腿长,比例优越,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上拿着文件袋,神色冷淡地看着包间里的两人。

目光在触及到束秋时,顿时变得柔软,走上前,弯腰轻抚束秋眼尾因为生气而泛起的红:"就你这点战斗力,还想帮我出气呢?"

语气从一开始的调侃,说到后面已经是带上了冷意。

束秋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一股更大的委屈就漫了上来,眼眶跟着就红了。

他也没想到,自己气势汹汹而来,竟然会如此的技不如人,要不是心里吊着一口气,他觉得自己保不准已经被气哭了。

终晋南直起腰,目光和皱眉看着两人互动的言妤对上,面上的柔情瞬间消弭。

唇角扯出一抹不带感情的弧度。声音冷淡且疏离:"我没听错的话,刚刚听您说,您有意撤销我在终氏的职位是吗?"

言妤有片刻的怔愣,随即立刻回道:"当然不,我只是举个例子,如果你要坚持和他在一起,可能导致的结局。"

终晋南点点头,将手上的文件袋递给言妤,淡声道:"我作为终氏集团的股东,有权参与公司重大人事变动的决策,其次,我已经成年很多年,希望您不要干涉我的生活。"

"我以为不谈论,不干涉别人的家庭才是一个体面人应该做的。"

看了眼旁边还委屈着的束秋,他继续道:"我同意他来跟您见面,是因为他想来,而不是您想见。最后,我觉得束秋很好,不需要征求您的意见。"说罢,不顾对面脸色难看的言妤,牵着人的手,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第64章

两人走出咖啡馆, 何秘就等着门口,站得笔直,身后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车就停在路边,打着临时停靠的双闪, 显然车主人并不准备长时间停留。

也不知道是不是豪车背景加成, 明明还是同一个人, 偏偏就是多了一点霸总特助的气质, 那娃娃脸都变得神圣而不可侵犯。

低头对着终晋南问好的时候, 束秋就深刻地意识到,这位霸总手上缺了根奢牌华子, 或者来一杯82年的拉菲, 用高脚杯装。

"愣着干嘛, 上车。"终晋南揽了下他的腰, 帮他把车门打开,见到束秋面上的震惊之色, 一直沉着的眉眼和缓下来,手掌在束秋的头上压了一下, 让他坐进车里。

等终晋南坐进来,关上车门, 前面的何秘启动车, 不用老板吩咐就很自觉地把前排和后排之间的隔板升起。

夏日的暑气随着空调输送的冷气被冲走,束秋被气得发蒙的脑子开始逐渐回归, 那点被豪车带偏的委屈又重新涌上来。

"这么生气?要不我给你出出气?"看到他又红了眼眶, 终晋南将人抱进怀里,小声地哄着。

束秋摇了摇头, 刚说话,声音里就已经带上了哽咽:"她真的好过分!"

终晋南附和:"对, 她很过分!"

看到终晋南脸上的平淡,束秋心里的情绪再也忍不住,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她怎么可以这么说你,你明明那么努力工作,你这么优秀,这么厉害,她都不在意你的想法,怎么会有这种妈妈!"

在束秋的世界里,一直信奉一句歌词,有妈的孩子是个宝,即便在世界的各个角落每天每个小时都在发生着人间疾苦,但是他的身边始终都是充满爱意的,而今天,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变故。

一个不被父母关注,不被爱的孩子。

而他刚好爱上了。

终晋南难得有些怔愣,他还以为束秋委屈成这样是因为言妤攻击他的家庭,他的父母,所以生气委屈。

虽然束秋说要见这个女人,他答应了,但是他始终不放心,提前赶到咖啡馆,包下了他们旁边的包间,以他对言妤的了解,完全不用担心这人会更换地点或者说,更换位置。

这人苛刻的完美主义体现在方方面面。

果然等了一个小时,束秋到了,然后就是言妤,时间上准得连一分钟的偏差都没有。

言妤的话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丝毫不意外,这种话是他过去二十年里,每天都在听的话,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没有变化。

直到他听到后面的话。

只是他没想到,束秋的难过竟然是因为他。

"你不气她这么说你的父母和家庭吗?"他觉得自己这样问很拙劣,可是仍旧忍不住,他想要知道束秋对他地在乎,想要束秋把这些在乎宣之于口。

怀里的人摇头,眼泪蹭在他的衬衣上,留下淡淡的痕迹。

"我爸爸妈妈都特别好,她又不是我家的人,哪能知道他们有多好,我知道就好了。"束秋说的有些混乱,但是在他心里一直都是这样的。

束家突然间的暴富,难免惹人眼红,背后的流言蜚语从来不少,束秋想要反驳,但是父母跟他说:"自家人知自家事,不要和他们计较,有这个空,你多打两局游戏不好吗?"

看得多了,听的多了,束秋就发现,确实如此,不了解你的人,永远不会认可你的好,不要试图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你嫁进我们家,以后我给你当爸爸妈妈,我要把你过去欠缺的都补上!"

终晋南:"……"

心是好的,就是这话怎么听都不太对。

束秋用纸擦了把脸,因为力气用得大,在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红痕。

终晋南的目光始终落在那道痕迹上,手指轻轻拂过,敛眉,眸光中有一抹寒凉闪过。

"怎么了?"束秋以为是自己哭得太狼狈,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脸脏了?"

终晋南摸摸他的脑袋:"没有,去之前不就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了吗,怎么还哭成这样?"

束秋皱了皱鼻子,还是有些不高兴,但是想到言妤的话,担心道:"她不会真的要撤你的职位吧!"

想到言妤的话,束秋心里的火气又窜起来了,这种昏君行为,为了一己私欲,为了控制别人,无视别人的付出和能力,要是在古代,能被言官戳断脊梁骨。

"不会。"终晋南淡淡道,"我在集团这几年,有收购一些股份,而且她只是集团的名誉董事,无权任命人事。"

束秋松了口气,他真的很怕遇到那种狗血桥段,要让他在终晋南的事业和自己的爱情中选一个的选择题,要是真遇上了……

"要是你妈妈真的有这种权利,你会怎么选?"

束秋看着终晋南,他并不是为了听甜言蜜语,而是他想到了这个问题,可是他发现,他竟然不会选。

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爱情,因为他相信终晋南的能力,可以协调好,可是在了解终晋南后,他舍不得让终晋南为难,因为这个人真的受了太多的苦了。

"不要去设想这些不会发生的事情,这不是徒增烦恼吗?"

束秋想了想,好像是这样的,这种事情没有发生,而且终晋南之前的话其实也是在给他答案,收购集团股份,默默成为股东,然后惊艳所有人。

这样的人,怎么会让他受委屈。

束秋不知道终晋南有没有和他母亲沟通过,自那以后,过了很久,他都没有再见过,或者听过那人的事情。

***

"一对四,秋子到你了,喂喂喂……秋子,你傻了吗?"

听到声音,束秋猛然回神。

不好意思地对着牌桌上的人笑了一下,顺势把手上的牌丢出去:"王炸,我没牌了!"

对面的梁生和陈酒皆是一愣,陈酒人如其名,脾气烈得不行,当即就丢了牌:"怎么又是王炸,今晚王炸全在你家,玛德!"

杨成冠哈哈笑起来:"活该,让你们和他打牌,他那个运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当年读书输钱输少了是吧!"

大难不死,从星星山回来后,几人一直说要聚聚,但是都因为各种事情耽误了,星星山的事情也把几家家长都吓到了,除了奋发图强的刘大志,其他都被禁止出门。

束秋没有把星星山的事情告诉父母,毕竟以那两位的脾性,知道了这事儿,估计能把天都哭破,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没闲着,为了终晋南的事情到处奔波。

今天大家都有时间,就按照以往的习惯,约在了一家农家乐。

"秋子,刚刚想啥呢,怎么入神?"杨成冠眼睛还盯着手机上的游戏,奇迹冷冷新出了一个类似于连连看的节日活动,作为游戏里的盟主,他自知责任重大,丝毫不敢松懈。

"对了,你对象还来的嘛,这么晚了,别一会儿赶不上吃饭了!"杨成冠又问了一句。

束秋:"不知道。"

束秋是真的不知道终晋南人还来不来,本来说好了要来的,但是隔了四五个小时了,这人都没有回复他的消息,这让他的心里有点不着调。

"你去打电话问问啊!"刘大志顺嘴提了一句,手指还在笔记本键盘上飞快的敲打。

他今天本来是来不了的,要做一个案例分析,但是难得其他人都有空,所有他干脆就带着笔记本来了。

听到这句话,束秋立刻松了一口气:"那你们玩着,我马上回来。"

束秋最近忙于谈恋爱,几乎快把发小们都遗忘了,刚到农家乐就被一群人围殴,偏偏他还不能说什么,毕竟这群人都是单身狗。

单身久了,什么都做得出来。

目送束秋离开,一群人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彼此对视一眼,然后将藏起来的东西都搬出来。

烟花,礼炮,还有各自准备的礼物。礼物都用礼品盒装着,看着十分精致。

杨成冠偷偷摸摸地往外看了一眼,把脑袋扎进人堆里,小声道:"你们说,这人到底是如何做到,记得我们的生日,但是从来记不住自己生日的?"

刘大志:"你不也记不住秋子的生日吗?"

杨成冠:"……"

娇羞地一甩脑袋,翘起兰花指对着刘大志的胸肌指指点点:"你个损色!"

出门打电话的束秋丝毫没有意识到,今天的聚众不是因为大家有空,而是大家为了他专门腾出的时间。

束秋对时间非常不敏感,但是会在手机的备忘录上标注发小的生日,每次发小们过生日,他都是第一个发生日祝福的,在他们没有对象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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