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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

作者:墨艾艾艾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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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

你之一生,本应顺遂无忧,却因为我多了种种苦难。

你笑过吗?还是哭过……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我好像快走到头了,近日来,看着门口的花,想着那些我们同行的日子,恍惚觉得,那仿佛只是一场梦,如今梦结束了,我也该醒了。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浮生一刹,须臾已矣。

或许……我这一生,也不过是一场梦。】

如烟?

花遥默念这个名字,心中暗道,莫非是那位如烟真人?

如烟真人是百年前修真界赫赫有名的炼器宗师,炼出的法器精妙非常,虽然百年内这些法器遗失了不少,但留下的那些,几乎件件都是世家秘藏,抑或镇派之宝。

与法器一同出名的,还有她传奇的一生。

家中庶出,自幼不受重视,却初出茅庐便炼出一件顶尖法宝,凭此法宝一战成名,自此以后,于炼器一途上再无敌手,却在壮年突然宣布,此生再不炼一件法器,随后便飘然不知踪影。

有人说,她是厌了江湖上无休无止的斗争,不想让自己的法器沦为害人工具,也有人说,她是为情所伤,只愿隐居世外,再不回到这伤心地……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但最让人议论不休的,还是她的性别。

坊间传言,如烟真人是女儿身,只是为了行走江湖,才做男子打扮,但也有人不信,说自己亲眼见过如烟真人打着赤膊,和一群汉子下河洗澡,潇洒畅快,落落大方,怎么可能是女子?

便又有人反驳,说自己也曾见过如烟仙子,那玲珑有致的身躯,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不是女修是什么?

说这话的人一般要被打,打完还要唾一句“猥琐、下流”,但关于如烟真人性别的争论,由此可见一斑。

最可笑的是,如烟真人的家里人也分不清楚,奶娘说是小姐,成名后被派去身边的丫鬟却说是少爷,几个亲人也是各有说辞,叫人摸不清头脑。

最终,大多数人还是以“如烟”这个名号更像女修,认下了她女子的身份。

花遥看向那副画,画中人是再清楚不过的女子身形。

从纸上的字来看,百年前,如烟真人和魔头袁也似乎有过一段纠葛,过程也许美好,但结局却是反目成仇,袁也隐居此地,如烟真人也远离尘世,再不露面。

既然是曾经的身边人,那么袁也应当最清楚如烟真人的身份,从这幅画来看,大部分人都猜对了。

画底下还有几张纸,隐隐露出一点字迹,花遥没有去碰。

他一开始只是想从纸上找到离开此地的线索,不料上面写的却是袁也的自述,袁前辈对他有恩,他贸然看见,已是不敬,自然不可能再去翻底下的字。

走出茅草屋,对着屋门,花遥拱手作揖,恭恭敬敬拜了两拜,随后提起阳生剑,原路返回。

此地既然找不到线索,那他就先回去杀了那条大蛇,若杀了还是出不去,那便再想别的办法。

轻身提气,花遥跃上树冠,踩着树梢,朝来时的方向快速奔去。

树林不大,没过一会儿便到了尽头,远远的,能看见巨蛇与人缠斗的身影。

雾气已经被彻底绞散,大地坑坑洼洼,青黑色的巨蟒盘踞在大地上,愤怒不见消减,声音却比先前虚弱了几分,鳞片也黯淡了不少,数道深深的伤口横贯蛇身,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

不愧是雪魄。

在树林尽头停下,花遥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刚刚他用阳生砍了那么多次,都没砍出一点痕迹,雪魄却轻而易举便能在蛇身上留下伤痕,果真锋利无比,锐不可当。

手中长剑震了一下,似在不满。

花遥轻笑一声,抚了抚剑身:“当然了,在我心里,你才是最好的剑。”

阳生这才安静下来。

无声笑了笑,花遥站在树冠上,看着那边的战斗,想了想,还是没有上前。

蛇怪想吃他,没吃成,便吞了赤血花回来报复,无疑是他的敌人。

而那个“殷千阳”,他不知对方的身份,也不知对方的立场,是敌是友,难以判断。

这一人一蛇斗在一起,巨蟒看着已经落入下风,但似乎还能坚持,那“殷千阳”也尚有余力,仿佛还能再战几百回合,那他不如继续待在这里,等结束了再过去。

若那“殷千阳”也是怪物所变,跟巨蛇合起伙来骗他,那他在这等着,时间长了,“殷千阳”总会露出马脚,于他自然有利。

倘若那“殷千阳”不是,那他们两败俱伤,于他也没有什么损害。

这么一想,花遥就不动了,站在树冠上,漫不经心地望着那一人一蛇,思索着这场战斗可能的结局,以及如何应对。

就在这时,一股凉意倏然从背后蹿上来,花遥心中一凛,猛地抬眼,紧紧盯着那道御剑悬立在半空的身影。

白衣剑修神色冷冽,手中掐出法决,雪魄剑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转瞬之间,便化作密密麻麻的剑影,将巨蛇笼罩其下。

巨蛇仿佛也察觉到了什么,仰天嘶吼,奋力弹出,咬向空中的“殷千阳”,却已经晚了。

白衣剑修抬起手,往下一挥,刹那间,万千剑影如雨丝般坠落,毫无阻碍地穿透蛇身,几乎一瞬间,就将整条巨蛇穿成了筛子。

“轰——!!!”

巨蛇落地,溅起大片烟尘,血液汩汩流出,很快便在蛇身下形成浅浅的血湖。

看着死的不能再死的大蛇,花遥转动眼珠,死死盯着那道白衣身影,手指慢慢紧握成拳。

方才剑影落下时,那铺天盖地的澎湃剑意,隔得这么远,都刺得他脸颊生疼。

那样凛冽、浩然的剑意,真的只是一个冒牌货能拥有的?

假如不是,那这个人……

念头转到一半,一股难以阻挡的困意忽然袭来,几乎瞬间就侵袭了意识,花遥头脑发沉,眼皮控制不住地往下掉,脚下一软,从树上摔了下去。

失重感将他猛地惊醒,花遥蓦然睁开眼,一下坐了起来,却突然愣了一下。

身上的大氅,旁边的火堆,还有身边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看过来的殷千阳……一切都和之前一模一样。

“怎么了?”殷千阳问。

花遥有些发愣:“刚刚……”

看着剑修平静的黑眸,他又慢慢住了口,余光落在对方脖间,干干净净,没有一丝伤痕,衣服也还是之前那套,没有换过。

是梦?

他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好像做了个梦。”

殷千阳伸出手,摸了下他的脑袋:“有我在,别怕。睡吧。”

花遥默默点头,拥着大氅躺下,忽然动作一顿,不着痕迹地将手伸进怀里,指尖碰到了一片干枯的花瓣。

……不是梦。

作者有话说:

蛇蛇:等我一会儿,让你看看我的实力!

花遥:给我一尾巴,让你看看我师兄的实力:)

*

明天18:30更新,以后都差不多这个点,明天见: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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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 杏楼

◎他被殷千阳搂在怀里,呼吸间尽是剑修身上的气息,冷冽中带着一丝檀香的气味萦绕在鼻尖,像遥远的过去和年少懵懂幻梦中的那样,将他笼罩在内◎

躺在毛毡上, 花遥静静思索。

回想之前发生的一切,仿佛真的像是一场梦。

梦里他在迷雾中行走,路过一块石碑, 看见了过去的自己,遇到了蛇怪、“殷千阳”, 还在茅草屋中得知,百年前的魔头袁也与如烟真人是一对反目成仇的爱侣……

那些若不是梦,他怎会从梦中醒来?

可那些若是梦, 他怀里的赤血花如何解释?“殷千阳”的伤和染血的衣襟又如何解释?

他现在的醒来,是真的醒来, 还是只是从树上坠落之后, 昏迷时做的又一场梦?

真真假假,难以分辨,倒真应了那句“浮生若梦,梦若浮生”。

翻了个身, 背对着殷千阳,花遥摸了摸怀里的赤血花。

是梦也好, 非梦也罢,他要做的事、要报的仇, 总归不会变。

第二天一早,消失了一夜的赵瑜终于回来了, 还带回了一匹白马。

花遥:“……”

这木头一晚上不见,就是去偷马了?

“师兄,我回来了。”

赵瑜对殷千阳打了个招呼,一扭头, 就看见了盯着他和他手里的马, 一脸难以言喻的少年, 嘴角顿时一抽。

“……师侄,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这样看我,好像师叔我是偷了别人的马。”

“好的,师叔。”少年撇开了脸,嘴上乖乖答应,眼里却透出一点掩藏不住的嫌弃。

赵瑜:“……”

他看向殷千阳,殷千阳看了眼他手里的缰绳,平静道:“哪来的?”

赵瑜:“……我偷的。”

少年立马转过头来,一脸的“居然真的是”,嫌弃的神色更明显了,就连殷千阳眼里也露出了一丝讶异。

赵瑜“咳”了一声,把缰绳递给唐尧:“师侄,你带它到河边喝点水,我跟你师父有事要谈。”

唐尧默默看着他,默默接过缰绳,又默默牵走了马,什么都没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望着少年牵着马离开的背影,赵瑜看向自家师兄,忍不住道:“这小子是不是越来越嚣张了?”

他家师兄一点没理会他,只淡淡道:“怎么回事?”

说到正事,赵瑜收起开玩笑的语气,正色道:“昨晚我出去查看,走着走着,周围就起雾了,我感觉不对,便想回来,但飞了很久,也没回到这里,我便猜是中了敌人的计。

“但奇怪的是,我在雾里待了许久,也没有人来袭击,后来雾散了,我发现自己在山脚下,更靠近柳州的地方。我在那地方找了一圈,周围没见到什么人,只有这匹马被拴在树上,我便把它带回来了。”

想了想,赵瑜又补充道:“马旁边还有些蛇爬过的痕迹,师侄昨晚遇到的那条蛇,或许真的有问题。”

“蛇……”殷千阳微微沉吟。

赵瑜:“师兄你想到什么了?”

殷千阳沉思片刻,微微摇头:“没什么,暂时还不能下定论。”

赵瑜点点头:“好,那师兄你确定了再告诉我,对了,昨晚我离开之后,你们这边可有出什么事?”

殷千阳:“一点小麻烦,已经解决了。”

赵瑜便也不再追问,转而开始和殷千阳商量起到了柳州之后,带唐尧去杏楼治病的事。

河边,白马站在岸上,低头喝水,花遥打量着这匹被赵瑜偷回来的马,心中也在思量。

这荒山野岭的,能有这么一匹鞍鞯齐全的马给赵瑜“偷”,本就很不合常理。

这白马膘肥体健,毛色油亮,一看就是上好的草料喂养出来的,身上的马具材质也是极佳,能骑得起这种马的,至少也是有些底蕴的门派、世家。

蛇蛊、梦境,隐藏在暗中的那人手段颇有些奇诡,杀意却不强。

蛇蛊只是痛,却不致死,还有解药可以解毒。那浮生梦也是,既然是梦,那么就算唐尧被困在了里面,只要幕后那人想让他醒来,他便随时都可以醒过来。

仿佛那幕后之人并不想让唐尧死,而仅仅只是想要困住他。

考虑到在外人眼里,唐尧和殷千阳的亲近程度,莫非那人是想要以唐尧为人质,胁迫殷千阳为他做事?

但那人应该也知道,如此一来,他必将激怒殷千阳,等事情结束,唐尧脱困,殷千阳必不可能放过他。

如此大费周章,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那人到底意欲何为?

忽然,花遥心中一动,抬眼往山林间看去。

又来了。

不久前出现在他感应中的蛊虫再次出现,依然是若隐若现,似有似无,却始终徘徊在不远处,不肯离去。

是路过,还是刻意尾随?又或者,与那驱使蛇蛊之人有关?

……

接下来的两日,三人骑着两匹马,继续往柳州赶去。

这次很顺利,除了花遥通过蛊虫的感应,确定有人一直跟着他们之外,路上没再发生什么意外。

就这样,三人到了柳州。

一进城门,市井的喧嚣便扑面而来。

看着少年掩藏不住的好奇目光,赵瑜笑道:“师侄,咱们先去杏楼,等看过大夫,师叔带你在城里好好转转,有看上的,尽管跟师叔说,师叔都给你买。”

日常巩固人设完成,花遥收回没见过世面的眼神,腼腆道:“谢谢师叔,我没什么想要的,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赵瑜心中顿生怜惜,多乖的孩子,之前总觉得他老噎自己,一定都是错觉。

这么一想,赵瑜豪横道:“别跟师叔客气,师叔有钱。”

盛情难却,少年只好赧然地笑了一下:“那,那就多谢师叔了。”

事关唐尧小命,三个人也没耽搁,径直穿过柳州城,来到了城北的杏楼。

杏楼虽然叫楼,实际却是一片连在一起的医馆。

数百家医馆连在一起,组成了数条街道,看病的人络绎不绝,看着就像是柳州城内的又一座小城。

赵瑜在前面带路,三人在“小城”内七拐八拐,周围的病人越来越少,却一个个灵力内蕴,气息绵长,显然都是修真者。

一直到最深处的一家医馆前,赵瑜才停了下来。

医馆柜台后面坐着个年轻人,一手拿着本医书,一手在柜面上写写画画,眼睛始终盯在医书上,嘴里念念有词,半点没注意到店里来了人。

赵瑜轻轻敲了下柜面,年轻人愣愣抬头,看到他,才反应过来,连忙把书放下,起身行礼,道:“赵真人,仙君。”

赵瑜笑道:“小先生如何称呼?”

年轻人骤然直面美颜暴击,不禁恍惚了一下,回过神来后,忙道:“不敢,晚辈姓董,名明德,真人叫我名字便好。”

说着,年轻人便引几人朝后院走去:“各位请随我来,师父已经在等候了。”

跟着殷千阳身边,花遥默默瞥了一眼赵瑜,果不其然,看到了蓝衣青年有些郁闷的脸色。

呵,明知道自己长得妖孽还天天笑,能怪别人夸你美貌吗?

后院里晒着处理后的草药,清苦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花遥动了动鼻子,闻到了不少熟悉的味道。

一个身穿儒生服的老者正挽着袖子,背对着几人,摆弄着竹筛里的药材,听到动静回过身来,朝几人点了点头:“来了?明德,倒茶。”

殷千阳和赵瑜对着老者行了个晚辈礼:“李先生。”

花遥也跟着行了个礼。

互相见过之后,老者便带着几人回到房中,开始给唐尧诊治。

他先是号了号脉,又捏了捏少年的嘴,问了几个问题,然后让少年露出右臂,看了看他手肘处的黑线,在他手上、胳膊上按了几下,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殷千阳和赵瑜见他按完后就松开手,望着少年,摸着胡须沉吟不语,神色也慢慢严肃了起来。

等了一会儿,赵瑜忍不住道:“先生,我师侄他还好吗?”

老者没回答,又给少年号了一次脉,捋着胡须沉吟片刻,直接开口:“这毒,老夫解不了。”

“什么?”赵瑜错愕道,下意识看向唐尧。

少年脸上有些空白,表情愣愣的,似乎还没完全理解老者的意思。

他又看向殷千阳,殷千阳微微抿着唇,神色十分严肃。

没等他们发问,老者便望向殷千阳,问道:“令徒是什么时候中的毒,一共发作过几次,程度如何?”

殷千阳一一回答:“大概半月之前,仅我所见,只有一次,毒至肩颈。”

听完回答,老者捻着胡须,眉头深锁:“不应该呀……”

眼见他都快要把自己的胡子给揪断了,赵瑜再次忍不住道:“李先生,我师侄他到底怎么了?”

老者还是没理他,继续揪着自己的胡子,过了一会儿,又问:“他中毒至毒发的那段时间,可有受过什么重伤?”

重伤?

殷千阳一怔,想起自己当时询问唐尧被抓走后的经历时,少年那苍白的脸色,抿了抿唇,点头。

“那就难怪了。”老者叹息一声。

“怎么说?”赵瑜快急死了。

“令徒中的,应是十大凶蛊之一的尸蛊之毒,在十大凶蛊之中,尸蛊毒毒性不算最强,却最难治。就老夫所知,这世上,能解这毒的,恐怕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十六年前的那位医仙张飘渺,另一个……”

老者看了一眼殷千阳,“就是十年前的魔尊花遥了。”

在场几人都沉默下来。

一旁的董明德端着茶水,都不敢说话了。

他在老者第一次沉思的时候就回来了,只是当时气氛实在严肃,便没吱声,只在一旁听着,倒也听了个全乎。

这世上能治的只有两人,其中一人已经失踪多年,另一个人干脆十年前便已经死了,还是这位紫羲仙君亲手杀的。

年轻人知道自己师父不会说没有根据的话,但就是这样,才更让人感到绝望。

在那两人一死一失踪的现在,相当于已经宣告了唐尧的命运。

看着低着头的少年,董明德心中不由生出怜悯,这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就要忍受蛊毒的折磨,甚至可能活不到长大……

他不忍地开口:“师父,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老者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慢吞吞道:“老夫可以配点药,压制蛊毒,但具体能压制多久,老夫也不知道。解,老夫是解不了了,你们也别想着去找其他人。

“尸蛊毒难治,难就难在若不能一次根除,下一次再起,毒性就会变得更加凶猛,待其侵入心脉,人也就成了活死人,虽然看上去还活着,但跟死了也没有区别。”

望向殷千阳,老者继续道:“尸蛊毒发作起来比较缓慢,若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按理说,应该只在手肘以下,但令徒之前受了重伤,很可能助长了蛊毒的蔓延,故而才会第一次毒发便至肩颈。www.fengyetushu.me

“这也是老夫为何不让你们去找其他人,令徒体内的蛊毒如今已然十分凶猛,若是你们找了别的医修,一次没治好,那下一次再发作起来,令徒可就不一定能撑得过去了。”

一语毕,老者喝了口茶,润了润喉,看着屋内沉默的众人,起身离开:“老夫去拿药,明德,过来帮忙。”

“哦,来了。”年轻人愣了一下,连忙跟上。

屋内仅剩三人。

少年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一声不吭。

殷千阳看着少年,抿着嘴,沉默不语。

赵瑜看着这师徒二人,很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压抑的气氛,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在原地站了半天,最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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