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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

作者:千城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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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了,公司里的烂摊子大一堆,业务也停摆了,雨画说不把小周这个台柱子捞出来,公司就运营不下去了……”

秦星羽那双即使在暗夜里,也清清亮亮的双眸,淡淡瞥了父亲一眼。

事到如今,宋雨画还惦记着周亦承。

不过周亦承和宋雨画的事,他一个字都不打算提。

他爸让人绿了就绿了吧,他没义务帮着捉奸。

俞笙沉吟着,面上波澜不惊,心底恨之入骨,这些年秦星羽受的一半苦,是面前这个男人造成的。

“捞人出来就别想了,你们的能力做不到,先堵财务上的窟窿吧,然后彻底跟从前的圈子断干净,最好换个城市生活。”

面对眼前这令人恨得牙痒痒的长辈,俞笙难得说了句实在话。

“哎,是,是……俞总,那您看我这债务……”

秦耀堂连连答应着,紧跟着又不死心地想再提一提,想让俞笙跟自己的那些债主仇家打个招呼,能放一马是一马。

俞笙斩钉截铁地打断了:

“债务的事今天不聊,先还银行,免得坐牢,再还债主,其他的事自己看着办。”

他不想当着秦星羽的面聊秦耀堂的债务问题。

不过秦耀堂会错了意,以为对方那句“其他的事自己看着办”,是在替秦星羽索要家产,当下愁眉苦脸地仰天叹息:

“哎,俞总您看我这一步错步步错,大半辈子家底亏进去了,如今也没给小羽留下什么……”

“从一开始您也没这个打算。”俞笙不客气地冷冷揭底:

“更何况您的钱来路不干净,我们也不敢拿。”

他俩今天真不是来要家产的,就是纯纯来看老父亲出洋相的。

事到如今,秦耀堂也已然意识到,能让小俞总高抬贵手放他一马的,唯有他儿子秦星羽了,当下苦着脸向儿子哀求:

“小羽啊,爸爸以前不对,这些年爸爸不该那么对你,看在咱们家这么多年积蓄的份儿上,这里面也有你那个……妈妈留下来的遗产,你就跟俞总说说好话,你要爸爸离婚也行。”

秦星羽原本站在俞笙后半步的位置,没料到父亲会突然跟自己说话,吓了一跳,又退了一大步。

这些年来他比父亲过得好,有钱、有名、有底气,但有底气这件事与害怕并不冲突。

他仍旧害怕。

只不过在定了定神之后,神情逐渐笃定的少年,将原本即使常人也未必表达得清的含义,归结了一句简简单单的手语:

意思是不离婚。

他手语的表述不是那么准确,是不要离婚、不能离婚,亦或是不准离婚……这里面的含义多多少少是有些模糊的。

秦耀堂全然看不懂,但俞笙一眼就看明白了。

秦星羽也不是什么心软好说话的人,他爸跟二婚媳妇把家底都败光了,转头离婚是要找他这个前妻生的儿子来养老?

他秦星羽又不傻。

几个人正说话间,别墅那气派的大理石玄关处,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背着书包进了门。

是秦耀堂和宋雨画的大儿子。

秦星羽浅浅地瞥了一眼,他们兄弟俩不熟,对方还没出生时他就已然进公司当练习生,不常回家了。

男孩倒是认识秦星羽,刚才几人的对话也听见了只言片语,此刻站在客厅中央愣了一会,大胆地朝父亲大喊:

“爸,你怎么低三下四的求他?”

秦耀堂的面色一沉,随即教训:

“大人谈事情,小孩子插什么嘴!这没你说话的份儿,叫哥。”

“不!”

听到要他管秦星羽叫哥,小朋友脸上整个一大写的拒绝:

“凭什么管他叫哥?他根本不配当我哥!他欺负我妈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继承咱们家的公司和房子么!”

“闭嘴!”

眼见着媳妇对孩子的教育,此刻在小俞总面前一股脑地暴露,秦耀堂面子上已然挂不住了。

秦星羽倒是淡定如常,他和他两个弟弟都不熟,随便他们怎么看他,他不在意。

小朋友似是很少受到父亲这般训斥,委屈极了,当下把小嘴一噘,不服气地理论:

“就因为他是明星,你就要向着他吗?他把我妈都逼走了,还要逼着你和我妈离婚!我妈要是不回来,不要我了,我跟他没完!”

小朋友嚷了一会都快哭了,敢情儿宋雨画临走前告诉儿子,自己要离婚是受秦星羽所迫。

这都是造了什么谣?

秦星羽也微微蹙眉,骂他可以,但宋雨画要和他爸离婚的事,可跟他半分关系都没有。

要不是这几天他假装客户来看房,他根本不知道宋雨画不在家。

还逼迫对方跟他爸离婚?他不是他没有别乱说!

他甚至怕他们俩离婚呢,那个女人最好跟他爸锁死一辈子。

许是听见外面的动静,被父亲关进卫生间里的小儿子呆不住了,先是试探着将门推开一条缝,看见自己亲哥放学回来,更大胆了,直接跑了出来。

那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将弟弟牵过,看得出小哥俩感情不错。

秦星羽本能地还想往后躲,身后已经靠上了那张扬奢华的鎏金旋转楼梯扶手。

时隔多年,几岁大的小孩子仍旧能勾起他许多从心理到生理的不适记忆。

他大弟弟十岁以上还好些,此刻四五岁的小弟弟一现身,他整个脸色都苍白的厉害。

俞笙将手伸到秦星羽后背与楼梯扶手间,轻轻舒缓着对方紧张的骨骼肌肉,顺道将人往怀里带了带,生怕那坚硬的楼梯扶手把人碰疼了。

与此同时,小俞总两道除冰冷之外,全无其他含义的目光,直视秦耀堂,语气却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秦总,本来我还打算,想办法帮您压一压那些债主,不过看着您家这位小朋友实在是缺少教养,我改主意了。”

秦耀堂大惊失色。

尽管事实上,俞笙从未打算过放对方一马,只是随口忽悠一句。

秦耀堂却立即扭过头来,发狠地训斥自己那十一二岁的儿子:

“以后不准这么对哥哥说话!记住了没?”

“就这样?”俞笙冷然开口,明显不满意。

秦耀堂愣了愣,僵在了当地。

“我记着您以前对小羽可没这么宽容。”

悠悠提点了一句,说话间,俞笙已将秦星羽带到离楼梯扶手稍远的距离,仍旧护在怀里,没离半步。

秦耀堂会意了,今天这事如若不给些表示,估摸着小俞总是决计不肯善罢甘休的。

当下他挥起巴掌就朝自己那十一二岁的儿子扬去,口中还声色俱厉地怒吼:

“我今天就教你长长记性!”

吼归吼,巴掌也挥了,硬是犹豫着没能下得去手,扬起的巴掌一时悬停在半空,尴尬极了。

俞笙也不理会对方,而是带着秦星羽和时川,一行人转身往这别墅里的其他房间参观,同时语声淡淡地撂下一句话:

“我们今天就是来长长见识,您这房子临到要卖了,小羽也没见过,带他来看个新鲜。我知道您的事没完,有几个债主目前还没动弹,我本来也不是您那圈子里的人,懒得再给他们递话。我只是觉得您作为一个父亲,一碗水实在端得不怎么平。”

俞笙很少会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也正由于对方是秦星羽的父亲,他才提醒得这么明确。

要是别的不相干的人,他早就把所有把柄放出来,送人家去吃公家饭了。

身后的秦耀堂再一次地咬了咬牙,狠下心来啪地一巴掌,朝着十一岁的儿子脸颊扇了上去。

即便已经走远的秦星羽,听见身后的响动,身子仍旧微微颤抖。

俞笙将人浅拥在怀里:

“乖,不怕。”

远处的客厅,秦耀堂紧跟着第二巴掌,又扇向了原本没犯过错的那四五岁的小儿子。一时间客厅里的巴掌声,两个孩童的哭声,络绎不绝。

两个原本什么也不懂的可怜小朋友,一如他们的兄长当年一样,成了父亲或是发泄情绪,或是讨好上层的工具。

楼上楼下看了一圈奢华的大别墅,秦星羽重新回到客厅时,神色已淡然如常。

他如今的心理障碍已经大有好转,许多时候的惊恐与压抑也一过性的,片刻之后也能够调节过来。

冷眼望着为了故意给他们看,而对两个弟弟扇完了耳光又用脚踹,下狠手拳打脚踢的父亲。

搞得好像他跟俞笙纵容对方虐待儿童似的。

于是他转过身,简单地跟俞笙比了个手语,意思是回去吧。

“好。”

温言答应着,俞笙搂着对方的腰便往外走,甚至没再跟秦耀堂打一个招呼。

司机已贴心地将车停到了别墅大门口,于是从出门到上车的这几步路上,俞笙忽然扭头问了句:

“房子喜欢么?喜欢我们就买下来。”

秦星羽知道,对方的意思是,如果他想捞自己父亲一把,也可以的。

光影微冷的月色下,他目光笃定地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说:

深夜发疯,但我会日更~

113 ? 喂汤喝

◎小俞总没喂够。◎

秦星羽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答应了俞笙好好休养,还真就老老实实回医院了,又在医院里住了小一个星期, 才出院回家。

回家后也安安分分地没到处乱跑,没闹什么幺蛾子。

随着夏日的尾巴临近,安辰把他近期的通告都停了, 医生说他身体的底子太差了, 近期确实不适合工作。

一开始秦星羽不乐意, 抗议了几次,结果小俞总直接把他的经纪合同甩了出来。

秦星羽有时候都忘了,他还有份儿经纪约在俞队长手里捏着。

即便如今他们一块开了红豆影业,成了合伙人,也改变不了他的一部分经纪约, 仍旧捏在对方J.Y集团的事实。

人家小俞总一直是他的甲方, 仍旧有权利停他的通告。

好在俞笙答应了,只要他乖一点,这段时间不瞎折腾, 安心休养,下个月练习生的公演,他可以参与一场。

秦星羽十分不服气, 但是人家俞队长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没资格谈条件。

他不仅谈判失败, 还换来了小俞总特意找的几位中医专家, 给他开汤药调理身体,定制食疗的滋补汤喝。

他实在是没有太多的精力跟俞笙掰扯。

他这么一个挑食王者,连吃饭都看心情的人, 喝中药这件事实在是让他觉得太过惊悚。

尽管俞笙每天晚上都会来喂着他一点点喝, 有时候早上出门前, 甚至中午也会特意从公司回来一趟,照顾对方喝补汤或是喝药。

俞笙太了解了,秦星羽吃点什么太费劲,连安辰、时川、韦盛和其他大夫们,天天轮班过来监督,都不能做到按顿喝,不亲自盯着,实在是不放心。

秦星羽这些天来,其实还算遵医嘱,最起码在家呆着哪也没去。

按照医生的意思,是让他多吃多睡的,尽管事实上,他已经好些年吃不下也睡不着了。

从当练习生的艰苦训练时期,便养成的早起习惯,使得他如今依旧十年如一日地早上五六点钟自然醒,到了午间基本上就电量耗尽了。

他没有睡午觉的习惯,多少个大夫叮嘱他,下午最起码要睡上两三个小时,但是他睡不着。

今天安辰也在他家。被停了通告的这段日子,他经纪人安辰也没什么事,每天游手好闲地照顾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他今早又没什么胃口吃饭,倒是在他辰哥的威逼利诱下,咕咚咕咚灌了一大碗药。

而后便到院子里,跟着园丁大叔一块弄那些新栽的花花草草去了,玩了好一阵才进屋。

有老中医来给号了脉,调整了药方,之后还跟安辰探讨了一部分公司业务,以及行业动态,整个一上午还挺忙碌。

安辰也乐得自在地,给他家这个只能打字、不能说话的小艺人,分享近期的行业新闻:

哪个公司的影视项目要开机了,哪个歌手要开演唱会了,哪个资方投了哪个项目了等等。

当然,也夹带私活地包含了一些,他安大经纪最感兴趣的花边新闻,比如哪个已婚男星出轨了,哪个新晋小花给人当小三儿了之类。

秦星羽眨着那对乌溜溜的大眼睛当故事听,结果听着听着,这瓜就听到了自己公司的合作方身上。

他的红豆影业上半年给景小延签了个新剧,一番男主的角色,带上了正在复出期的冯曳,也在项目里演个男三。

合同早签完了,档期也订好了,剧本也滚瓜烂熟了,连下个月的开机日期都订了,结果忽然出了一档子事:

原本出演男二的也是一位业内有名的小生,人气旺、粉丝多,演技好,童星出道,如今才二十几岁,已是拿了好几个奖的新一代青年演员了。

结果就在前天,被爆出同时谈了六个女朋友,以及三个男朋友,还骗了其中两个的钱,被锤了。

至此几十个小时过去,相关话题还在微博热搜上明晃晃地挂着,紧跟着的就是剧组紧急解约,各大品牌方紧急公关。

眼见着下个月就要开机的戏,八成是要延期重找演员了。

这一延期,就指不定拖到什么时候。

秦星羽其实昨天就听景小延悄悄地跟他吐槽了这个事,听说昨天在公司里,安辰以及景小延的经纪人他们,一整天都在忙着和剧组沟通。www.bolanqunshu.me

毕竟景小延后面还有许多通告,这一个项目延期了,后续很多安排都得跟着调整,实在是件劳民伤财的事。

不过这也是他们作为小乙方的演员团队奈何不了的,顶多催一催甲方剧组,诉诉苦卖卖惨,请求着对方尽快找个新演员,把档期定下来。

昨晚景小延回来,也只是闲来无事地当笑话,跟兄弟吐槽了一会。

秦星羽从前拍戏时,也没少遇到过延期的剧组,拖上小半年的时候也有,作为剧组经验更丰富的景小延小朋友,早已看开了,情绪稳定得一批。

谁让他们看中了个好本子,又是一线大制片大导演的团队订制,好饼就得有耐心磨。

这个项目秦星羽也印象深刻,当初景小延的经纪人接下这个剧本时,还特意发给他看了的,是个他喜欢的故事,里面的每个角色都有血有肉。

晌午时分的阳光,透着覆了轻纱的落地窗倾洒而进,秦星羽听着他辰哥如同老式火车般的叨叨,思索着那个令他印象颇深的剧本,有些累了。

楼下的厨房里传来洗菜的流水声,那位在俞家长辈中颇受好评,曾经给俞笙母亲煲汤调理身体的保姆阿姨,近来受俞笙安排,来给他煲汤喝。延山婷

临近正午,俞笙的劳斯莱斯也回来了,安静地停靠在院子里。

只是秦星羽此刻有些疲惫困倦,果然又到了电量耗尽的时候,难得他在没服药的情况下有了些睡意,也不想吃饭,就在躺椅上昏昏沉沉地靠着。

安辰不知什么时候也已停止了叨叨,小心地给浅眠的少年盖了条毛毯,将空调的温度调高,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近来俞笙都是回来吃午饭,刚刚到卧室门口看了会,秦星羽似乎睡着,便没进来打扰,跟安辰在外面的餐厅吃了饭,保姆的汤也煲好了,小火温着。

秦星羽仍旧不怎么好好吃东西,他本就胃口小,又挑食,能喝个药喝个汤,都算是相当给面子了。

考虑他的基础体质,医生也不敢大补,只能用些温性的食材慢功夫调理。

这会儿安辰和俞笙刚吃完一顿饭的功夫,卧室里的人便醒了,闪着一双羽睫扑闪的大眼睛,对着起居室的落地窗外,那辆停在他院子门口的黑色劳斯莱斯出神。

用完了午餐,也跟小俞总汇报完工作的安大经纪,回到卧室看见自家艺人醒着,一张没完没了的嘴又念叨开了:

“唉哟,你怎么醒了?这才睡多大一会功夫啊?饿不饿?冷不冷?哪难受么?”

秦星羽微微摇头,多少年了,他辰哥就爱一惊一乍,他又不是小孩子,醒了多正常,醒了重新睡呗,他既不吵又不闹。

“既然醒了,你趁热把汤喝了吧,啊?秦星羽,你今天可还没吃饭呢,你这顿要是还不好好吃,我立马告诉俞笙,俞笙可在客厅呢,我没骗你……”

安辰絮絮叨叨地去端了汤,保姆阿姨从早上就开始小火慢炖的,用了十二味药膳与蔬菜,不苦不腻、清淡香甜,这会儿也晾得不冷不热刚刚好。

秦星羽倔强地将头偏向里侧的落地窗,不肯喝。

他经纪人什么都跟俞笙汇报,搞得好像他秦星羽就不是老板一样。

“嘿,咋又不喝了呢?昨儿不是喝得好好的么?今儿跟昨儿一样,还加了点甘草呢,一点都不苦,今天早上那么一大碗苦药都喝了呢。”

安辰见自家孩子又闹脾气,换了个角度绕到落地窗前,搬了小板凳在躺椅旁坐下,做好了一如既往打持久战的准备。

秦星羽从眼神到额前的头发丝,都写满了抗拒,闭上眼睛装睡。

今早的药他的确喝得挺爽快,那么一大碗汤药,自己端起来不带半点含糊地,仰头就咕咚咕咚干了,跟武松要过景阳冈似的。

这不是早上只有安辰一个人在么,这会儿可不一样了。

俞笙那辆劳斯劳斯此刻就停在他家门口,人也在他楼下的餐厅,他就在几分钟前,都听见对方上楼来的脚步声了。

他经纪人既然要给他告状,他总得让对方有点发挥空间不是?

正思索间,那穿了深色衬衫的清俊挺拔身影,不疾不徐地进了他的卧室。

俞笙从他辰哥手里接过汤碗,以及那银质的小汤匙,在躺椅旁的小木凳坐下,轻轻舀起一勺鲜香甘甜的温热汤水,轻哄着:

“乖,喝一点再睡。”

秦星羽犹豫着,不肯张嘴。近来每每俞笙哄他的时候,他都会不由自主地开始走神,想起他们曾经做队友的那些日子。

俞队长反差太大了!他不适应。

要知道曾经的俞笙,怼起队友来那叫一个熟能生巧,也就对冯曳稍微客气些,毕竟冯曳是大哥。

至于其他人,谁没因为彩排出错,或是偶尔摸鱼被俞队长怼过啊?

秦星羽觉得,相比之下自己还算幸运,俞笙虽然对他也曾一视同仁的冷漠,但还真就没说过什么重话。

当然这也有可能归功于,十几岁的那些时光里,他见了俞笙基本绕道走。

即便同样朝夕相处,偶尔也会玩闹,但相比其他队友而言,他觉得俞笙身上,总是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疏离感,对谁都一样。

并且从前似乎俞笙也不怎么喜欢带他玩。

而今,这位疏离感十足的俞队长,居然喜欢抱着他、哄着他、喂他东西吃,这反差是在过于强烈。

见他没给反应,俞笙换了个姿势,将汤碗放下,取而代之的是将躺椅上的人,上半身轻轻扶起,靠着自己。

那躺椅的角度明明是可调的,但俞笙偏不,非要用自己的肩膀当靠垫,还特意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将人圈在怀里:

“今天的汤一点都没有中药味,尝一口好不好?晚上回来给你带小蛋糕。”

秦星羽眨着那双漂亮清冷的大眼睛,目光落在那小勺盛着看起来色泽不错的汤上,轻嗅了嗅。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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