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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侧首瞧了他一眼,语气平淡:“我二十岁到这里来工作,照顾了克雷森老爷十年了,你问这个做什么,伊藤先生?”管家的语气虽然恭敬,但还是流露出一点警惕。
“我们是来做回访的嘛,而且克雷森先生好像和莎朗看对了眼,”明一一副大咧咧地样子:“我们很少与患者亲密接触,当然莎朗不算,她是痊愈后自己应聘到公司来的,我看克雷森先生心态很积极,就好像当年的重病和治疗全然没有发生一样。”
“你觉得呢?”明一一副很好奇的样子:“这样很好的。”
两个人穿过走廊,上了二楼。
“全然没有发生?”杰克咬紧牙,带动面部的肌肉产生细微的抽搐:“克雷森老爷重病痊愈后,被抑郁症折磨了两年,是我陪伴他他才康复起来的,怎么可能无事发生?”
“抑郁症,啊?”明一又问道:“那好了吗?我是说诊断痊愈的那种?”
“好了,”杰克突兀地打断了明一的话,他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说道:“到了,早点休息吧,伊藤先生,辛苦了。”
说罢,杰克头也不回地走了。
明一推开客房的门,屋里的陈设干干净净,看起来有人很用心地在维护,明一没开灯,反手关了门,客房的布局和酒店的大床房差不多,玄关有一间卫生间,一张大床,靠窗摆着茶几和沙发,墙上挂着电视机。
卫生间的镜子,电视机的孔洞,还有烟雾报警器,明一只随意看了看,就在这三个地方找到了闪着红灯的亮点——还真被人装了针孔摄像头。www.wenxuekongjian.com
明一估摸着这位管家先生应该会回到餐厅区,监控室里不会有人,趁着这个机会,他可以去探索一下庄园的地形。
明一直接出了门,他循着原路下了楼,也不过十来分钟就找到了宅邸配电房的位置,摸清楚整栋宅邸的布局,明一回了客房。
……
明一躺在床上玩着手机,手机收到了贝尔摩德短信:
我回房间了,我怀疑克雷森的管家有问题,你房子探索好了吗,baby?
明一躺着没动,手里发着短信:嗯,你要出来玩玩吗?
当然!
短信发了回来。
明一点着手机屏幕,继续发送短信:凌晨三点,床头灯开着,等停电之后,从左边楼梯下楼,在侧门边等我。
明一看了眼发回的短信:好!
两人聊完约好,明一顺手删了短信,他们一般不会把组织成员互发的短信留在手机上。
月色如水,倾洒在寂静的庄园之上。
闹铃响了,明一醒了,他揉了揉眼睛,他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凌晨两点五十分,他穿好鞋,理了理脚腕上绑着的东西,穿上羽绒服拉好拉链,他打开了客房的门。
宅邸里的大灯都关了,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墙根紧急出口的灯散发出微弱的绿光,勉强能看到行走的路径。
庄园内,一切都笼罩在黑暗中。明一凭借着微弱的月光,小心翼翼地向前探索。他穿过幽深的走廊,庄园里一片宁静,仿佛针落下的声音都能被听到,明一快步穿过走廊,下楼,直奔电闸房。
明一进了门,他打开手电筒,环视四周,他伸出手,摸索着找到了电闸开关。
明一用力按下了开关,“咔嚓”,断电。明一抬起手,扯断了连着空气闸门的电线。明一出了电闸房,
他在黑暗中探索,明一打着手电筒,穿过走廊,走过左边楼梯,出了车门。
明一抬手看了眼手表,凌晨两点五十六分。
明一贴着墙根站着,他把手机放在了兜里,周围漆黑一片,十二月的寒意钻进毛衣的衣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估摸着时间。
不对。
明一掏出手机,调至最暗的屏幕自动亮了起来:凌晨两点五十九分。
虚拟时钟的秒针一下下扫过表盘,秒针扫过十二的数字,到了凌晨三点——不见贝尔摩德的影子。
贝尔摩德没有来。
她不可能睡过头,她应该是出事了。
……
在昏暗的地牢深处,贝尔摩德缓缓地睁开了她沉重的眼皮。她的手脚被捆扎带紧紧捆在身后,双脚也被牢牢的捆在一起,捆扎带几乎勒进了她的头里。
地牢内充斥着刺骨的寒意,仿佛连空气都被冻得凝固了。她的指尖触碰着坚硬的石壁,冰冷刺骨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墙壁上凝结着水珠,每一颗都像是地牢内压抑情绪的缩影,沉重而冰冷。
贝尔摩德的脸色苍白,嘴唇冻得发紫,冬天,她只穿了一套连衣裙,身上没穿呢子大衣,就这么仰躺在地上,好冷——真是该死的,她阴沟里翻了船。
她不可能睡得那么死,毫无察觉就被捆到了这里——她好像和明发完短信,鞋都没脱就失去了意识。
贝尔摩德知道客房里有针孔摄像头,她冷静地分析着,难道床头还有能喷出麻醉剂的小孔吗?
贝尔摩德抬起头,眼前是不锈钢的栏杆,铁门锁得紧紧地,一把木椅搁在栏杆外,椅子上放着一个监控摄像头,红灯亮着。她并不清楚监控摄像头的另一端是不是有人在监视她,她身子一点没有动,似乎还昏迷着。
贝尔摩德收回视线,没到三点吗?
等着,贝尔摩德被捆在一起的手动了动,她手指摸了摸捆住她双手的捆扎带——
等着,等电断了,我陪你玩。
第144章 第144章
身下石板传来的冰冷让贝尔摩德十分清醒, 她合着眼皮,手虽然压在身下,但她手指能摸到塑料捆扎带的接口。
贝尔摩德也不知道现在是时候, 黑暗里感觉不到时间的变化, 她躺在平冷的石板上,压下心头的烦躁,时不时瞥一眼亮着提示灯的监控摄像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只听见一声极轻的“咔嚓”一声, 躺在地上的女人一惊, 瞥向监控摄像头的方向,黑暗里唯一的光亮消失了。
到三点了,庄园的电闸被人关了,贝尔摩德动了起来,她小腹核心发力, 人坐了起来,她肩头抵着墙壁,手和背之间留出一点空间,她闭着眼眼睛, 摸索着尼龙扎带接口位置的塑料卡扣, 她摸索着位置,手指轻轻掰动接口位置的塑料卡扣,两手用手往回拉。
松开了。
贝尔摩德闭着眼睛揉了揉手腕, 她如法炮制揭开腿上的捆扎带。此时, 她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人来了, 贝尔摩德把两条捆扎带藏在身下,人躺会原地, 摆出了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
女人呼吸平稳,一副依旧陷入沉睡的模样。
没过多久,牢房的铁门发出“吱嘎”一声,急促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来人正是庄园的管家,杰克。
杰克走进地牢,他一只手上拿着手电筒,另一只手里握着一把匕首,目光警惕地扫视了一圈,随后定格在了假装昏迷的贝尔摩德身上。他把手电筒放在放置监控摄像头的椅子上,
然后,杰克走近贝尔摩德,见她一动不动,心中稍微放松了一些。他蹲下身,准备给贝尔摩德喂下迷药,确保她不会醒来。
然而,就在他低头的一瞬间,贝尔摩德突然睁开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迅速伸出双手,准确地抓住了杰克握有匕首的手腕。与此同时,她用脚猛地一蹬地面,身体如同弹簧般弹起,将杰克撞倒在地。这位养尊处优的管家猝不及防,被这一连串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
贝尔摩德翻身而起,手却像钳子一样牢牢抓着杰克握着匕首的手。贝尔摩德狠狠拧动杰克的手腕,杰克哀嚎一声,匕首脱手而出,“bitch!”他骂了一声。
他也不傻,眼前的女人明显不是个花瓶。
手电照亮了地牢,这时,贝尔摩德站起身,她往后退了两步,伸出手,朝他勾了勾手指头:“来!”
挑衅!
杰克喘了一口粗气,他站起身,气急败坏,他扬起拳头朝着贝尔摩德揍了过来。
躲闪,转身,肘击,贝尔摩德抬起腿,一个膝盖狠狠装上杰克胸口,紧随而来的攻击如同疾风骤雨般密集,上勾拳,只打得杰克感觉胸口阵阵闷痛,这就是压倒式的进攻。
贝尔摩德把人逼到墙角,她抓住机会,手死死拽住男人的头发,抓着头发用力往墙上一撞,后脑勺撞上墙壁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杰克惨叫一声,眼前一黑,便晕倒在地。
晕眩不过一两分钟,再等杰克醒来,他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尼龙扎带死死捆在一起,而贝尔摩德站在距离他五步远的地方,手里捏着匕首,把玩着小号分装袋装着的白色粉末,手里捏着手机。
贝尔摩德从上到下搜过杰克的身,摸走了他身上的迷药和手机。
“bitch?你怎么……啊!”贝尔摩德没跟他客气,发出“bitch”这个发音的时候,她一脚踢上了小杰克,杰克惨叫一声,痛得蜷缩成了一团。
贝尔摩德拍了拍杰克的脸,说道:“不会说话就好好学一下,别自讨苦吃。”
杰克昏迷的时候她就用他的脸解锁了手机,刚给明一发了短信:
我在地牢,不知方位——贝尔摩德。
此时,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贝尔摩德握紧手里的匕首,闪身靠在墙上,只见一只手猛地推开闭合牢笼外的铁门,匕首抵着来人的心口,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贝尔摩德的眉心。
明一收了手里的枪,关上保险栓:“baby girl,没事吧?”手在门外抹了抹,贝尔摩德看着他手里捏着一块脏抹布。
“没事。”
“你怎么找过来的?”
“你知道这地方在哪吗?”贝尔摩德摇摇头,明一说道:“就在晚上我去的冼手间里面,”明一把枪放进衣服里,说道:“晚上我就发现洗手间的不对劲了,不过,”明一侧目看向蜷着身子歪倒在地上的管家,说道:“这蠢货把你当目标,可真是个倒霉蛋。”
“那可不。”贝尔摩德哂笑一声:“我就撒了一把饵料,这家伙就迫不及待了。”
“我报了警,”明一说道:“这案子应该会转到FBI匡克斯行为分析小组,趁着警察来之前,你玩玩?”
“算了,”贝尔摩德揉了揉手腕:“已经揍了一顿了。”
从胸口传来的闷痛让杰克两眼发黑,杰克恨恨盯着两人,他死劲挣扎着,却怎么都挣不开手里的尼龙扎带,明一拉开地牢的铁门,走到杰克面前,拍了拍他的脸:“绑人不要用尼龙扎带,这玩意很好挣脱……”
“你他妈的……”
明一把手里的脏抹布揉成团,死死堵进他的嘴里,说道:“别说脏话,要是不知道怎么挣开,进了监狱记得Google一下。”
地牢的门敞着,贝尔摩德心里好奇,两人就站在门口聊了起来。
抹布的恶臭直冲喉咙,杰克干呕着,明一站起身,走出地牢,两人都没有注意杰克眼底怨毒的眼神。
……
说回明一,三点的时候他没等到贝尔摩德他就知道不对了。
他只在侧门多等了两分钟,就重新进了宅邸,径直朝着他之前发现不对的卫生间走去。
明一打开洗手间的门,一股薰衣草的香味扑面而来,他抬起手,手里手机的手电筒照亮方寸之地,他分辨了一下方向,这个房间应该还有四五平米的位置被隐藏起来——
位置就在镜子这边。
明一走到镜子前,手电筒的光照在镜子上,他伸出手,探向镜子复古镜框的底部,只横着从左摸到右,就摸到了镜子右下方那个凸起的按钮,明一缩回手,他蹲下身子,拔出了捆在脚踝上的手枪。
明一站起身,他摸向开关按了下去,随着按钮的按下,洗手台旁贴着瓷砖的墙面缓缓往后退去,旋转打开,露出了一个隐藏在墙壁后方的密室。
他压低枪口,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密室,一股潮气混着霉味扑鼻而来。他查看四周手电筒,手电筒照亮了四方,空无一人。
明一视线落在密室一角,只见密室里摆着一个木板,板子上戳着几十张照片,板子边放着一个货架,架子上摆着各种各样的小物件,项链、丝巾、笔记本、手表、领带等等——明一没有碰这些东西,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这些东西应该是受害者的遗物,凶手的战利品。
而密室的另一边也有一块木板,这个木板上贴满了各种各样的照片,都是同一个人,从白白胖胖的婴儿,到笑容灿烂的孩童,从青春洋溢的少年,到垂眸读书的青年,甚至还有一张全身插满管子的病重照片,截肢、康复,最后一张照片上的青年笑得温柔。
都是同一个人,庄园的主人,威廉·克雷森。
明一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角落被掀起的铁皮上,这里还有一条通往下层的楼梯。
……
“你就下来了?”贝尔摩德问道:“明,你说你找密室说得像是过家家一样。”
明一耸耸肩,嘲讽道:“这哪里算密室?”
这时,杰克动了,他猛地冲出牢房,手里捏着从橡胶鞋底里扣出来的刀片,手上叫上的尼龙扎带被他割断了,铁门被猛地推开,杰克只伸出手,猛地把贝尔摩德往明一身上一推,女人一个踉跄摔在了明一身上,明一身子往后倒去,他手扶住铁栏杆,脸却撞在了锈迹斑斑的栏杆上。
“该死的!”贝尔摩德咒骂了一声,是她的错,搜身没有搜彻底,她追了上去,明一只听着楼上传来“霹雳哐啷”的动静,他感受着脸颊传来的细微刺痛。
明一抬起手,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铁栏杆上有一片翘起的铁锈,铁锈上沾着血。
“不至于吧,”明一低着头,自言自语:“这就划破了。”铁锈割开面具划开了皮肤,血从伤口里渗了出来。
划成这样了,他的baby girl怕是一眼能看出他脸上贴着面具——他真是倒霉,同一个方式翻车翻两回。
他真是大意了,回去他哥怕是要给他加训了。
明一叹了口气,他慢吞吞站起身,循着栏杆上了二楼,杰克倒在地上,发出声声哀嚎,贝尔摩德下手更狠了,“去找个绳子,明,”贝尔摩德说道:“我把他捆起来!”
……
警笛声呼啸而来,庄园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冲进庄园的FBI门在大门口的台阶上看到并肩坐着的一男一女,女人枕在青年的肩上,满眼的不可思议。
五花大绑的杰克倒在庄园入口的地板上,嘴里堵着一条臭袜子,他看见了全副武装的FBI,发出求救似的“呜呜”的声音,女的揍他就算了,男的下手更黑啊。
BAU小组的组长霍奇压低枪口,问道:“这是……”他一顿:“这是怎么回事?”
第145章 第145章
明一慢吞吞上了楼, 明一看得出他的好友有那么点气恼,他说道:“别打了,给FBI的人留口气。”
贝尔摩德捏住这人的脖子, 她环顾四周, 看到丢在角落的麻绳,明一体贴的给友人送上,五花大绑的连环杀人案凶手像一个鹌鹑一样蜷在了角落——他是彻底老实了, 这女人给他揍得浑身酸痛, 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些微消了点气的金发女人朝着挚友走去, 她捏着手机,她的手机赫然就在放置受害者战利品的架子上,明一手里捏着餐巾纸,按在划破的脸颊上,“宝贝, 我看看!”贝尔摩德揭开按在伤口处的餐巾纸,她能感觉明一挪开手的动作迟疑了一瞬。
伤口往外渗着血,贝尔摩德目光聚焦在伤口的破皮出,伤口是被翘起的铁锈划到的, 易容的高手一眼就看出来明一的皮肤不同寻常的厚度。
“看出来了吗?”明一说道, 少年的声音清丽明亮。
“什么意思?”贝尔摩德迟疑开口,声音却沉了下去:“你是谁?”
“你觉得我是谁,baby girl?”明一反问道, 他自问自答:“我是你的好友, 但也不是当年你认识了的人,”明一心里叹了口气, 倒也是机缘巧合,他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眼前之人真相, 这道伤口倒是替他做了决定,他说道:“出去聊吧。”
贝尔摩德是谁,组织里的精英,这个人既是八面玲珑的国际明星,又是心狠手辣的组织杀手,如果有人假扮她的好友,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不可能认不出来。
贝尔摩德就着明一拉着她的手往外走,穿过密室门,走出洗手间的门,走过走廊,明一拉着她在侧门边的台阶上坐下来,明一感觉着脸颊伤口的刺痛,他接着手电筒的光看了眼餐巾纸,血已经止住了。
“还记得我死之前的心愿吗?”
贝尔摩德一愣,死之前,死,之前,“你别开玩笑!”
“说嘛?”贝尔摩德听着身侧人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贝尔摩德还是回答:“你说你想成为一个幸福的人,家庭圆满、衣食无忧、健康快乐。”
“嗯,或许生日愿望真的能够成真,那天你走后,晚上,我见过我哥最后一面之后,我就死了,”明一侧目看过去,就瞧着他的挚友视线发直,明一继续说道:“很不可思议,再醒来,我就是工藤家双胞胎的幼子了。”
“唔?”
“三岁的时候,我告诉了爸爸,嗯,你应该认识妈妈……工藤有希子,”明一说道:“我让爸爸带我去我哥的产业,玉泉鸣居,你也知道,恰好,当天晚上就遇到了我哥,我说我叫伊藤秀杰,哈哈,加上一点只有我们兄弟俩知道的小动作,阵哥一眼就认出了我。”
“就是这样,很不可思议,”明一说道:“本来之前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真相,现在……”
“你都重来一次了,”贝尔摩德眼神发直,她盯着脚边黑黢黢的草叶发呆,说道:“怎么还掺和……”
“我想毁了这个组织,很久以前就想,”明一说道:“说实话,重新掺和进来,原因只有一个……”
“哼,你的阵哥!”咬牙切齿:“第一次见面,你离我那么远,还戴着口罩,是易容术还没学明白吧?”
贝尔摩德说的是贪污组织资金的波特手下被女朋友杀死,然后银行卡被无意带走的案子。
“嗯。”
“工藤新一没死?”贝尔摩德两手撑着脸颊。
“嗯,”明一继续说道:“我哥和着解药灌下去的。”
“雪莉呢?”贝尔摩德侧目,漂亮的眼睛里目光灼灼。
“和我哥,”明一一顿:“和新一哥在一起。”贝尔摩德露出还真的是这样的表情。
“我要怎么信你啊,宝贝?”她故意说道。
你都叫宝贝了还不信吗?
明一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倒是配合:“那我跟你说说只有我们俩才知道的细节,”女人深邃的眸子眨巴眨巴,明一说道:“你是想听你在我家喝吐了抱着我抱怨詹姆斯·威乐斯导演的事,还是想听赖在我的床上扒着床边抱怨boss控制欲的事情。”
“闭上你的嘴。”女人冷酷说道。
明一抬手,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两人沉默了一会,都盯着大门的方向发呆,倒是贝尔摩德打破了诡异的安静:“那现在为什么告诉我?”
“你真想知道?”明一反问道。
贝尔摩德不蠢,反而她相当精明,她知道自己在组织的位置,她也知道自己挚友的性情,当年她还有叛逆心的时候,也是明劝她还不到时候——他们都是笼中鸟,反而现在,想要叛离组织的人换了一个。
贝尔摩德顿了顿,她抬手,抚了抚心口,胸膛里的心脏在“砰砰”直跳:“黑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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