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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你是觉得你太聪明还是警察太笨,”新一说道:“你竟然把大衣和勒死人的凶器放在一起,就藏在通风道的角落里。”
“换上服务员的衣服,”新一说道:“你从卫生间里出来,再过一会,你又扯了个借口,大概是手套忘在了洗手台上,对吗?”
由美子默不作声。
新一看着这人不吱声,说道:“你掀帘子进了洗手间,戴上手套,拧开最里面隔间的门,‘咚!’,死者就从隔间里摔了出来,你再尖叫一声‘死人了!’,所有人都会认为,有人杀了死者跑了,对不对!”
新一斥了一声:“凶手就是你,”新一提气道:“你可以戴手套隔绝指纹,但是,呢子大衣上残留的生物检材绝对能够证明凶手就是你!”
“说!”侦探提气,厉声问道:“老实交代!”
如蚊子般大小的声音传了出来:“是……我……”
“为什么杀人?”
“这个女人,中午和晚上总是来咖啡店上洗手间,也不消费,”由美子低着头,她闷声闷气地说道:“那天晚上,我忍不住说了她一次,她骂我白痴……”
新一一怔,问道:“这你就杀人?”
“当然不是,”由美子猛地抬起头,她目露恨意:“我骂了回去,那个白痴一脚踢翻了洗手间的水桶,水撒了一地,我拖了半个小时才拖干,就那么错过了末班车,我晚了两个小时才回家。”
“我的儿子,”由美子恨恨道:“我的小儿子晚上一个人在家找不到我,独自出门来找我,被车撞死了。”
“要不是她……要不是她!我的俊翔怎么会死!我要杀了她,让她替我儿子偿命!”
新一眼皮耷拉下来,他什么不想评论——人们总是喜欢把自己的错归结在别人身上。
“行了,等警察来吧,”新一说道:“你该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也没过多久,目暮警部带着人就到了咖啡店,店长打开咖啡店的门,目暮警部朝着洗手间走去。
“案子已经破了”有客人冲着警察喊了声。
“啊,破了,”目暮警部看了过去,问道:“谁破的。”
客人指着洗手间门口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右边的那个,说道:“她破的!”
新一和明一站在卫生间帘子前面,两个白裙子“少女”露出乖巧的微笑,目暮警部看了过去,只觉得这两个女孩十分眼熟,等等!
工藤家的双胞胎——目暮警部瞳孔地震。
工藤家那两个熊小子怎么看的这么乖!太……太奇怪了!
明一声音甜甜:“案子是新一破的,警部,有什么问题就问他吧。”目暮警部哆嗦了一下,这个声音又软又夹。
哆嗦。
“目暮警部,事情是这样的,”新一迎上来,指着女卫生间里的死者开始叙述起来,少年:“证据我都找到了……”
目暮警部嘴上虽在调侃,但他心里也有了几分自得,这小子就如他期待的那样,正在逐渐成为一个优秀的侦探。
半晌,警视厅刑侦组目暮警部缓慢开口:“工藤家有两个女孩子,优作君和有希子君知道吗?”
“爸爸妈妈当然知道啦!”明一道。
新一倚在自己双胞胎弟弟肩上,声音放软:“爸爸妈妈还可喜欢了呢!”
“真……真的吗?”
双胞胎异口同声:“当然!”
有那么一秒,目暮警部觉得自己输了。
第069章 第69章
“园子你送小兰回去就可以了, ”园子家的车后车门车窗落下来,新一手扶着车门,新一嘱咐道:“不用管我们, 我们打的回去, 注意安全哈!”
“好的!”园子应声,她手边的车窗升起来,车子发动了。
新一收回视线, 看向自己的双胞胎“妹妹”, 明一踩着双细跟黑色高跟靴, 手捂着胃,皱着眉头,新一关切问道:“怎么了?”
“晚上的冰淇淋冲着热乎的寿喜烧,”明一揉了揉胃,撇嘴道:“胃好痛。”明一抬眸, 新一眼里满是关心,他一怔,道:“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你自己……上……”这话不吉利, 新一咽了下去, 嘱咐道:“一定要注意,你可是这世上我最重要的人。”
“我知道,你打的的钱拿了吧, ”新一点头, 明一站在路边,他朝着驶来的的士招了招手, 说道:“那我走了,你也注意安全。”
的士在明一身前停了下来, 明一拉开车门上了车,朝着新一挥了挥手,报了个地名,的士缓缓启动驶上了大路。明一半梦半醒之间,的士停了下来,司机转过身,柔声提醒道:“小姐,到了。”
明一脑袋胀痛,突突地发疼,他闭紧眼,复又睁开,手撑着椅面坐直身子,他看了眼周围,“是这里吗,小姐?”司机问道,明一点头,他看了眼打表器,掏出钱包付了钱。
明一下了车,清凉的夜风吹了过来,他打了个哆嗦,把呢子大衣紧了紧,朝东沿街走了二十来米拐进一条小路,穿过两条街,再往又走了两百多米,才到了伊藤兄弟的公寓。明一坐电梯上了六楼,走到倒数第三间房间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屋里传出脚步声,猫眼黑了黑,门打开了。
黑泽阵叼着烟,他吸了一口气,烟蒂燃红,他松开门把手,两指夹着烟,眉梢挑起,烟气从嘴里、鼻孔飘出来,让开玄关进门的位置,黑泽阵看了眼女装幼弟,问道:“我什么时候有了个妹妹?”
明一抬起头,他刚蹬掉鞋子,脚带着拖鞋勾着,他拎起细跟高跟靴扔进鞋柜里,手扶着玄关柜子的柜面,鼻音尤重:“头痛,阵哥……”别调侃我了。
戴着鼻音的“哥”音让满心戏谑的阵哥伸出手,手背碰了碰仿佛宿醉刚醒的幼弟,他收回手,在自己额上贴了贴,脑门微微发热。
明一“哼”了声,他站直身子,说道:“好困,阵哥,我洗了睡了。”明一蹙着眉,太阳穴像是被人用鼓槌一下下地锤着一样,他走进卧室拿了睡衣,晃着进了卫生间。
黑泽阵瞧着幼弟眉头紧蹙的模样,这小子里面就穿了条细纱半透碎花裙,外面的呢子还是个V领的,天气还没暖和肯定又吃冰了,回来路上吹了夜风,晚上说不定要发热。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明一洗了个澡,换上了珊瑚绒睡衣,卧室门关着,房里的空调出风口往外吹着暖气,阵哥帮他开了空调,明一走到床边,抬脚伸进被子里,被子里一片冰冷,他把被子往上提了提,盖到脖子。
明一闭紧眼,收摸索着摸到床头卧室大灯的开关,灯灭了。明一洗过澡,头痛一点没减缓,人倒是清醒了,他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揉着自己太阳穴,
卧室门传出响动,明一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屋里的黑暗,他循声看过去,卧室门被打开了,依稀看着一个人影手上端着杯水朝着他走过来,“阵哥?”明一唤了声。
黑泽阵伸手打开床头的小夜灯,说道:“吃了药再睡。”
“嗯。”明一鼻音重重,他坐直身子,接过黑泽阵捏在手里的药,囫囵就水吞了下去,然后才问道:“有什么药?”
“止痛药,感冒药,”黑泽阵接过杯子,随口说道:“多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明一闭着眼,听着自家兄长的关心,嘴犟:“十三!”
十三?黑泽阵什么都没说,就手摸了把躺下去的幼弟的头,“睡吧,十三岁,”黑泽阵“啧”了声:“还有力气犟,看你明天应该要发烧。”
明一躺平,放松身子,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才不会。”
次日,清晨。
黑泽阵推开幼弟的卧室,看着明一蜷着身子眼睛却睁着,“醒了?”
“唔。”
黑泽阵走过去,手里捏着耳温枪,明一盯着兄长手里的东西,闭上眼,仿佛闭紧眼就不用面对一样,黑泽阵把耳温枪前端送进少年的耳朵里,耳温枪屏幕亮了亮——“滴滴!”
三十八度九——发烧了。
平常不生病的人生起病来更厉害,明一只觉得脑袋顶突突的疼,困意一阵阵上涌却又一点也睡不着,黑泽阵开口说道:“接着躺着吧,我在给你煮粥,将就着吃一点再吃药。”
“嗯。”明一应了一声。
明一把被子往上提了提,盖住脸,还没吸一口被子里的热气,被子就被拉下来,听着自家兄长说道:“别蒙着头睡。”
“唔!”明一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唧声,闭着眼睛脸在枕头上蹭了几下,年长的男人转身退出房间,房门没关,留了点缝,他径直走进厨房,炉子上的奶锅冒着热气,米香随着“咕噜咕噜”的声音飘了出来。
黑泽阵揭开锅,捻起勺子舀了一勺,他吹了吹,待得米粥稍凉,他尝了一口——嗯,熟了。黑泽阵关掉火,找了个微波碗,往碗里舀了两汤勺米粥,又从碗柜里挑出一个小盘,从冰箱里拿出咸菜倒了一点在盘子里。
他一手端着米粥,一手端着咸菜往卧室走去,手肘抵开门,就看着自家幼弟露着一双眼睛,视线朦胧地盯着他,闷声闷气:“不想吃!”
黑泽阵端着米粥,也不说话也不劝,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盯着幼弟看,薄情的唇抿着,墨绿的眼睛一眨不眨,只眯着眼睛凝视——
多大的人了,贪凉吃冰吹冷风,发了烧还不吃饭,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两辈子加起来三十多岁了。
明一顶着兄长的视线,他闭了闭眼,也不是怂,这只是单纯的血脉压制。
明一手撑着床面,慢吞吞地坐了起来,他往后挪了挪,靠在床背上,这才睁开眼。明一嘴角扯了扯,抬起手接过他兄长亲自煮自己送过来的米粥,黑泽阵把咸菜盘子放在明一手边的床头柜上。
明一舀了一勺子米粥送到嘴边,唇在粥上轻轻碰了碰,很烫,他吹了吹,明一的余光落在自家大哥身上,黑泽阵就站在床边,也没有打算走。高热让明一食欲不振,粥里的米炖得很烂,米香混着咸菜倒也让他吃了大半碗。
明一停下动作,黑泽阵问道:“吃不下了?”
“嗯。”明一抬眸:“吃不下了,阵哥,把药给我吃了我再睡一觉。”
黑泽阵颔首,他接过碗端起小碟往外走,也不过多会,就端着杯水,手里捏着一颗两颗药走了回来:“一颗退烧,一颗感冒,”他短促说道:“要是吃了下午还没退烧,就去医院打个退烧针。”
体温超过38.5℃可通过注射退烧针降温,常用的注射部位是上肢或臀部肌肉丰厚处,考虑到肌肉注射通常会导致注射区域长时间酸痛的副作用,一般会选用臀部。
俗称,打屁股针。
明一脑子里闪过这段话,当他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他飞快地说道:“会退烧的!”
黑泽阵只觉得好笑,他抬手,摸了把幼弟的头,嘲讽道:“你昨晚也是这么说的。”
“阵哥!”幼弟叫唤声因为发烧还有点虚。怎么能捡着这个时候嘲笑我?还是不是亲哥了?
“不是了,”黑泽阵就像知道自己弟弟在腹诽什么一样,抬手关了卧室的灯,黑暗里就看着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死盯着他,他没忍住,笑了,说道:“好了,睡吧,只是小病而已,吃了药打了针就好了。”
只是小病。
明一瞪圆的眼睛眯了眯,兄长到底是和小时候哄他的口气一模一样,他把被子往上一拉,下巴压住被沿,闭上眼睛。
……
圣德玛利亚公立医院,抽血,血检,一路流程走下来,两人到了注射室。
护士从黑泽阵手里接过单子,医生开了退烧针还有消炎药,护士用耳温枪查了查温度,耳温枪报警,还是38.9度。
注射站里人还挺多,都是静脉注射的病号,排队的倒不多,不就就轮到兄弟俩。
“伊藤!”护士唤了一声:“伊藤先生!”
护士看向病号,问道:“请问您的名字是?”
明一撇嘴:“伊藤秀杰。”
护士核对好药物标注姓名和对应患者,她指了指角落的椅子,对着脸色发白的少年说道:“来,手撑着椅背,背对着我。”护士语气温柔,手里捏着一根针头细细长长的注射器。
黑泽阵瞧着自己这弟弟压低了鸭舌帽,卡白的脸蛋上面无表情,仿佛幽魂一样飘到一边,手撑着椅背撅起了屁股。
护士的手碰到明一裤子的右边,往下拉了一点,看准位置,迅速一扎,药打了进去,棉签一按,挪开手还顺手给人提上了裤子。
“三十分钟以内就能退烧,伊藤先生,”护士脱下手套,公事公办地说道:“稍等一下,你们可以到沙发那边去等,药已经配好了,我来给你扎针。”
护士一抬头,就看着全程哼都没哼一声的少年板着张脸,一副社死中不用理我的模样。
“好了,小病,没什么大事,”护士努力安慰少年千疮百孔的自尊心:“再没肌肉注射的针了,”她抖了抖单子,柔声说道:“不用担心,这消炎针打三天,炎症退了就不会发烧了。”
“我知道。”少年咬牙切齿地说道,家教颇佳的少年末了还挤出一个词:“谢谢。”
护士戴着口罩,但眉眼都带着笑。
明一在沙发上坐定,针头推进手背的静脉,护士调好滴速,明一手搭在扶手上,余光看着高大的兄长在他身边坐下来,明一抬眸瞅人,就看这人抿着唇唇角微勾。
“喂!”明一没忍住,哇,看兄弟社死这么好笑吗?
黑泽阵脸上笑意更浓,眼眸深邃,他收回视线,轻声说道:“小病,没什么大事。”这是护士的话,黑泽阵又重复了一遍。
明一闷声闷气,鼻音微重:“嗯。”
只是小病,没什么好在意的。
……
晚上,工藤宅。
从图书室上楼来厨房倒水的双胞胎哥哥看着自己弟弟飘忽忽走进门,蔫了吧唧地上了楼,新一观察得细致,这小子看起来像是大病初愈一样。
新一放下手里的杯子,“腾腾腾”跑上楼,敲了敲自家双胞胎弟弟的门,里面应了声,他推门走了进去,就看明一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他凑过去,问道:“怎么了,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
明一外头,眼白外露,语气飘忽:“那天回去就发烧了,应该是贪凉冷热刺激了胃,衣服穿少了,又吹了夜风,发烧发了一天一夜,”新一眉头微蹙,面露关切,明一继续说道:“打了三天针,我哥看顾我了三天。”
“好了才放我回来。”明一手捂着胃,嘟嘟囔囔:“就是吃了三天的稀米粥,嘴里淡出鸟了。”
“你哥照顾了你三天?”新一问道。
“嗯啊,”明一躺平,大脑放空:“我哥哪都没去,照顾了我三天,吃药、吃粥、去医院打针,原先……”这里说的上辈子,明一懒洋洋地说道:“本就照顾得我很细致。”
新一听着,说道:“那你大哥可真是个温柔的人。”
明一掀开眼皮,他瞧向新一,到底也没反驳,只“嗯”了一声——他的兄长确实把他全部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自己。
明一不知道,也就是他这么一应,新一将“温柔”两个字扣在了“明一的兄长”这个标签上,也正因如此,才有日后的种种。
第070章 第70章
明一听着脚步声, 扭头看去,就看着背着书包的少年飘飘忽忽下了楼,游魂一样走进餐厅, 新一听着厨房里传出的油“滋滋滋滋”的声音抬头看过去, 双胞胎哥哥“咦”了声,道:“你回啦,什么时候的回的?”
“昨晚就回了, ”明一朝着餐桌上包好的三明治和便当盒扬了扬头, 说道:“吃的给你准备好了, 零用钱在便当盒的袋子里。”
新一大力揉了揉眼睛,他走进厨房,看了眼锅里滋滋冒油的煎饺,“爸爸妈妈去纽约跟你说了没?”
“说了,”明一关了火, 说道:“今天晚上我可能会晚回来一点,你要是到家了我还没回,你就点外卖吃吧。”
“说,你是我亲弟弟吗, 啊!”新一站在明一身后, 两手搭在自己弟弟肩上,疯狂晃人:“你舍得让我独守空屋吗?今天星期五啊喂!”一个肩宽腰细的少年被摇得像是狂风里的稻草人。
明一觉得好笑,“不舍得……”新一超大声哼了一声, 明一继续说, 语气轻松:“我今天去朋友家玩,不是出任务, ”明一单脚着力,说道:“朋友做饭很好吃的, 我去取取经,回来做给你吃。”
“朋友?”新一没晃人了,问道“我见过吗?”明一摇摇头,新一走到明一身侧,搂着兄弟的肩膀问道:“我就很好奇,你们这些无趣的成年大叔约在一起玩的时候玩什么,做饭?打游戏?钓鱼?”
无趣的“成年大叔”瞥了一眼他的双胞胎兄弟,如实说道:“他有时候接一点私家侦探的活儿,要是他约我去他家做客,一般就吃吃饭,聊聊天然后研究一下棘手的案情,”新一眯起眼,又是个霸占他弟弟的公安,明一继续说道:“不过今天,是我约的他。”
明一一顿,语气稍微有点兴奋:“主要是分钱。”
“分钱,”新一一愣:“分什么钱?”
“四月的时候我出了趟远门你记得吗?”新一点头,明一继续说道:“我和他一起去了渚谷县一趟,我们俩合作抓了个通缉犯,石工美保子,日本排名第一的女悍匪,你猜她通缉令的赏金有多少钱?”
新一眼睛蓦地睁大,他回忆了一下平日里看到报纸上通缉令赏金的数目,然后往大猜了猜:“五百万?”
“排名第一的女悍匪喂,”明一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这个数。”
新一吃了一惊:“一千万?”
明一摇头,笑眯眯说道:“通缉令的悬赏金是十亿,”新一倒吸一口凉气,明一继续说道:“但我们只提供的抓捕的线索,抓人,核查身份,破获杀人案的工作都是警方完成了的,所以悬赏金减扣到了只有一亿日元。”
“一亿!”新一声音拔高,明一点头,双胞胎哥哥提气感慨:“这个真是个好营生。”
“国外确实有赏金猎人这个职业,”明一脸上的笑收敛起来,他沉声说道:“但这事万万谈不上好营生,且不说人口众多大海捞针这一点,就只说这些潜逃多年的悍匪有多凶辣狠毒,就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
新一能听出明一口气很严肃,明一又把友藤寿树孤身追凶却又惨遭杀害的事情简单说了一番,新一知道这些话明一都是说给他听的,他抬手扶额,说道:“你以为我是谁啊,小明,推理,我会;狙击,不会;格斗,不会,我才不要去送菜呢!”
明一松了一口气,这个年纪的少年想一出是一出,明一说道:“快去上学吧,小菜!”
“小菜”哼了一声,嘀嘀咕咕:“你怎么就考上大学了,”新一装模作样的假哭:“开学前的日子过得像放假一样,还有钱,呜呜……”
“哦,对了,”明一和新一一起走到餐桌边,说道:“明天我打算去东大附近去逛逛,约了家房产中介看房,我打算买一间就近的公寓方便上学。”
新一提着便当袋,他飞快扭头,震惊:“买一间东大附近的公寓,你这么有钱吗?”
“啊,”明一回过神:“啃老,啃老而已,这钱我哥给我出。”
“那还差不多。”
明一抿唇,慢吞吞道:“虽然钱我也有,”“小菜”盯人,明一耸耸肩:“但我考上了东大耶,大哥奖励一套房很奇怪吗?”
新一收回视线,大声地“啧”了一声,扭头大跨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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