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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作者:吾爱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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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会议桌边的椅子,目光落在对面的三个人身上,两女一男,都是四十岁往上的样子,三人长得都矮矮壮壮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凶手就是他们其中一人。

是谁?

第063章 第63章

明一不打算主事, 他溜溜达达在老妇人手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降谷零坐了下去,他没有立即说话,目光落在会议室对面的三个人身上, 三人坐在会议桌对面, 都低着头不敢与人直视。半晌,沉着脸的公安卧底开口说道:“都自我介绍一下。”

降谷零声音低沉,又用了几分喉音, 听起来颇有压迫, 没人应声, 他说道:“就你,从男的开始。”

中年男人抬起头,他短促地呼吸了两口,尴尬地笑了笑:“我叫印东弘通,今天该我上班, 我是这家酒店的保洁员,就……做的是打扫房间卫生的事,”印东左看右看,一脸茫然:“您有什么问题吗?”

降谷零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中年男人回答:“49岁。”

降谷零看着眼前这人, 中年男人留着一头板寸, 这人脸圆圆的,眼睛不大,倒是鼻梁很高, 皮肤黝黑, 他灰色工作服底下穿了件白色T恤衫,长得胖乎, 可以说胖得臃肿,人倒是打理得干干净净的, 笑起来透着一股憨气。www.hongpianjuzhu.me

说话细声细气的,看起来很老实。

“家里有几口人?”降谷零又问道。

“早年结过婚,那个时候我太懒,家里日子太穷,老婆跑了,”降谷零听这人说话,声音微沉但声气清亮,他说道:“现在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降谷零收回视线,看向第二人女人,两个女人的年龄算起来倒和通缉犯石工美保子的年龄很一致,“你,中间的那个,”降谷零语气凶狠:“说说你!”

“我?”女人猛地抬头:“我……我叫池部佳美,今年45岁,”池部面露惊慌,声音发颤:“今天我休息,我就,也不知……我也是在这家酒店做保洁,和印东君一样,就负责打扫房间卫生,家里加我有七口人,老公、公婆还有两儿一女。”

没等降谷零提问,池部按着降谷零刚问的问题给出了答案,女人有些惊慌,看得出来并不是做了亏心事,而是今天不该她轮班,被五大三粗的“黑西服”拎到酒店来,到底受了不小惊吓。

这女人虽然是保洁员,但看得出来还是很在意自己的打扮的,头发染成了栗色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修过眉毛,纹眉,涂着红色的口红。

这人受了惊吓,还要这般打扮自己,一面是通过化妆舒缓压力,一面则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

“行。”降谷零说了声,他表现得很好,一副和白道扯不上半点关系的凶恶模样,他转头看向第三个人,问道:“那你呢?”

第三个女人一直低着头,听着降谷零的问话,也只是从垂落刘海的缝隙间看人,她声音嘶哑,闷声闷气:“我叫栗坂香奈惠,今年42岁,和印东君还有池部君一起,都是做保洁的,清扫房屋,”女人声音很轻,比蚊子大不了多少,她说道:“我们三个人轮班,今天我也要上班,按客房部的安排负责楼层清洁。”

“我二十年前结婚,没生出孩子,家里就老公,公婆都死了,”栗坂声音发闷,性格也闷里闷气的,说道:“家里没别人了。”

倏忽,降谷零提气:“抬起头来!”

栗坂一个激灵,抬起头来,降谷零看得清楚,在她枯黄的头发间,脖颈处有一条发紫的淤青。

降谷零看向眼前的女人,女人身材消瘦,头发干枯发黄,说话间不自觉环臂抱紧自己,声音气息低,一副小媳妇的模样。

两个女人年纪虽然和通缉犯大致相似,但模样却毫无相似之处,降谷零虚虚握拳挡在唇前,道:“行,我问完了。”

“黑西服”站在田久夫人身边,闻言低头看去,田久夫人眉梢一扬,“黑西服”迈出步子,说道:“行了,你们走吧!”

一个结过婚老婆跑了的单身中年男人,一个家庭圆满颇顾己身的中年妇人,一个无法生育遭受家暴的小家媳妇,这七天以来,只有这三人进过1825号房间,是谁?

三个客房保洁忙不迭跑出会议室,这时,田久夫人站起身,她悠悠瞧了眼降谷零,这才看向明一:“小明,”她唤了声,明一应了一声,田久夫人说道:“你们先查着,需要帮忙的时候打我电话,就记着,我的地面上容不得脏玩意。”

“好,您放心。”明一这样说道。

“这位是近津修,有什么东西,你们找他要,”老妇人揉了揉腰,说道:“那我先走了,年纪大了,坐久了腰酸。”

人高马大的“黑西服”刚迈开的步子顿住了,他瞧着自家老夫人抬步就走了,转头看向明一,板着脸:“敢问安室先生需要什么?”

降谷零想了想,说到:“麻烦您先把这三人的家庭住址给我,”降谷零说道:“我还需要这八天以来,这三人进出1825房间的具体时间记录表,最好包括停留时长和监控备份。”

近津点头,问道:“还有吗?”

“没了,”降谷零说道:“麻烦您了。”

“行,你们吃个早饭,最多三十分钟地址短信发给你们,”近津说道:“其他的,我晚点让人送到你房里。”说罢,近津点点头,加快脚步去追他家老夫人了,老夫人但凡出了一点事,组长能把他生撕了。

他们两人是没空查看一整天的监控的,最好的就是循着时间点间断地查看。

降谷零捏着下巴,他刚抬头看想明一,明一回望过来,开口就说道:“我仔细观察过,两位女士都没有整容的迹象,都是‘出厂’原貌。”

“那这样,”降谷零说道:“ 那个池部今天不是不上班吗?中午我循着地址去她家看看,晚上等其他两个人下班,你一个我一个,看看情况。我怀疑石工美保子是这三人中其中一个人的家人。这样安排行吗?”

明一觉得这样安排挺好,他说道:“那行,我挑个简单的,晚上去那个男的家附近去看看。那个男的不是说他老婆跑了,家里没人吗,看看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

夜色低垂,偏僻的边陲小镇不似大都市,过了晚上八点路上就没有多少人。

明一在居酒屋窗边的位子坐下,点了一盘烧鸟加一一大杯啤酒,木窗被铁杆撑着,他能清楚地看到店外往来的行人。

明一身子往里坐坐,从路上看不到他的身形。居酒屋这位子能够清楚看到印东弘通的家,这个角度正对他的卧室此时他家的灯黑着,估计家里没有人。

八点多,宾馆保洁应该下班了,明一耐心等着,也没等多久,就看见臃胖的中年男人手里提着两瓶啤酒,晃悠悠地从小巷那头走了过来,他身上穿的还是那套灰色的工作服。

明一看着他晃晃悠悠地走着,手里用塑料袋提着的两瓶啤酒一晃一荡,而这人,微抬着头,正借着身子晃悠的动作左顾右盼。

左顾右盼?

明一心头一紧,他扯了扯窗帘往前拉了拉,低下头,侧着身子看向店内,手里捻起一根烧鸟,送进嘴里,酱香的烤肉香味在舌尖绽放,明一再没有往路上看一眼,他心里默数着秒,过了足足七八分钟,他才微微侧身。

帘子半遮着身子,明一目光穿过窗棱往外看去。

明一身子一个激灵,他看到,那个男人蹲坐在公寓门口,仿佛愣怔一般一动不动。

这人,很可疑啊!

明一很自然地转过头,男人看不见他,这个位置是他精挑细选过的,不要小看一个狙击手隐匿的本事。

明一谨慎地往后退了退,他耐心等着,男人说不定在等什么人,过了大概十多分钟,男人站起身,转身往公寓里走去。

过了一会,公寓的灯亮了。

明一慢吞吞吃着烧鸟,一直等到屋里的灯熄灭,都没有人再进公寓。

明一低下头,他掏出手机,他给降谷零发了条短信:

你查的怎么样?

降谷零的短信很快发了回来:池部一家七口很正常,至于栗坂,她也如猜测一般遭受家暴,别的没什么不对劲的。你那边呢?

明一手指跳动,发出了一条短信:印东不对劲,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回来的时候一直在看有没有人,在门口待了十多分钟才上楼,很可疑。你过来吧。

那边短信很快就发了回来:好。

夜深了,黑色的SUV停在路边,明一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降谷零听着明一的描述,也清楚这个人很不对劲,降谷零打了个哈欠,他忙乎了一下午一无所获。

明一说道:“你先眯一会,我守前半夜,现在时间敏感,我估计石工就算和这个男人有关系,也不会明目张胆的上门。”

年轻的公安卧底没客气,说道:“四五点的时候叫我。”

“行。”明一应声。降谷零靠在车门上,合上眼睛,也不要几个呼吸,他就睡了过去。

蹲守总是很难受的,不确定地等着目标,无聊又困倦。

夜色愈黑,居酒屋也收了摊,街上一个人也没有了,公寓一直没有人进出,到了四五点,明一实在掐不出了,他晃醒了降谷零。

降谷零揉着眼睛,明一道:“替替我,我实在困得受不了了。”

“行,你睡。”降谷零说了句,瞧着伙伴放倒座位,闭目就睡了过去。

夏日的日出格外的早,分针刚转过手表12的标线,一缕橙色的阳光从地平线照射过来,昏暗的光线里,印东卧室的灯亮了。

降谷零一个激灵,他睁目看向卧室拉紧的窗帘,这么早?酒店8点才上班,安室透看了手表,现在才早晨5点08分。

一个人影投在窗帘上,这道身影伸出手,手上拿着个东西,隐隐错错看不清,左手顺着右手臂慢慢抬高,落在右肩处,然后这道身影抬起右手,复又顺着左臂抬高,落在左肩处,最后,两手背在了身后,摸索地动了动。

这个动作!这个动作!

降谷零晃醒了明一,明一揉着眼睛,视线慢慢聚焦,明一瞧着降谷零目光灼热,降谷零也没解释,只是指了指印东窗户的方向,把他的动作学了一遍。

这个动作!

第064章 第64章

一个人影投在窗帘上, 这道身影伸出手,手上拿着个东西,隐隐错错看不清, 左手顺着右手臂慢慢抬高, 落在右肩处,然后这道身影抬起右手,复又顺着左臂抬高, 坐在左肩处, 最后, 两手背在了身后。

已知印东家现在只有印东一个人,而印东又做了这个动作。

两人对视一眼,目露难以置信。

这是女人穿胸罩的动作!

降谷零沉声说道:“跟着吧,她起这么早,说不定就是去查看尸体。”

是她, 不是他。

“我们俩都在她那里露了脸,”明一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了,他心里有了主意,说道:“这人等会不开车选择坐公共交通出门, 这样就不好跟了。”

“那怎么办?”降谷零也想到了, 他们两人刚开始压根没怀疑到一个男人身上,降谷零看着明一依旧淡定的样子,他瞥了眼自己车子后座上的黑色背包, 问道:“你这里面不会装了面具吧。”

“没错, 有备无患,”明一回答:“一个是路人甲男, 一个路人乙女,还有一个伊藤秀杰?”

“伊藤秀杰?还有你自己的面具, ”降谷零倒是生出几分好奇,问道:“这有什么用?”

明一知道打开包总是会让降谷零看见的,不如提早说明找个理由糊弄过去,明一说道:“你说,当你揭开一张面具之后露出另一张假脸,旁人会不会认为那张假面是你的真容呢?”

降谷零明白了,应声道:“会。”

“那你选谁?”明一问道,伊藤秀杰排除选项,选A还是选B。

降谷零艰难地发出一声鼻音:“还用问吗?我扮女的也不像。”

“我?”明一揉了揉眼睛:“我有别的方法。”

降谷零看着明一扯过双肩包,降谷零看得清楚,包里有三个扁平的盒子。

明一翻了翻里面扁平的收纳盒挑出一个来递给他,降谷零揭开盒子,里面果然是一个路人甲的面具,降谷零两手撑开面具,面具上黏着头发,就手就往脸上套去,他正调节着五官的位置,余光就看着明一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化妆包。

路人甲长得平平无奇,就是丢到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种。

也不过十几分钟,印东的身影就出现在公寓门口,他穿着牛仔裤和黑色T恤短袖,带着顶灰蓝色的鸭舌帽,这人警觉地左看右看,准备出门。

降谷零满脸惊叹地拉开驾驶座的车门,顶着一张路人甲的脸对明一说道:“他果然没开车,你这模样,真的……”

明一推开副驾驶的车门,他抬步走下车,“我这模样,我这模样怎么了,”明一手插兜,说道:“我想着我还得挽着你才胃痛呢。”

夏日的阳光很刺眼,蜂蜡削弱了成年的“黑泽明”的下颌线,轻施粉黛,大地色的眼影眼线,细细描摹的眉形,赤色性感的红唇,卷曲的长发披在肩上,怎么看都是一个性感漂亮的女人。

降谷零忍笑,他抬了抬手臂,“女人”白了他一眼,“她”抻了抻防晒服的袖子,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倒也是对并无违和感的情侣。

“求你了,”明一没变声:“戴个墨镜行吗?”明一把双肩包背在身上,

降谷零好脾气地接过墨镜,戴了起来,明一抬手,压了压降谷零头上的鸭舌帽,说道:“行了,”他视线看向印东,这人看了一圈,已经迈出了步子,明一说道:“走吧。”

两人跟在印东后面,走得不快不慢,他俩合作次数不多,倒很有默契,一边走一边闲聊,就像是一对普通的关系亲密的情侣。

印东一路左顾右盼,三人到了公交车站,印东掏出钱包等在路边,等了也就三四分钟,一辆公交车就到了,86A。

印东看着车来,赶紧上了车,他把纸币塞进投币栏里,纸币自动缩了进去,找零的硬币咕隆隆滚了出来,他一把抓起硬币,在后车厢找着位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一对情侣紧随其后上了车,降谷零低着头,帽子压得低低,但也不显眼,夏日阳光刺眼,多的是人这么戴帽子戴眼镜。

一对情侣环视一周,车厢里已经坐满了,他们在公交车中间的位置站定。

公交车平稳起步,一站、两站、三站……五六站了这人还是没有起身的意思。

明一手扶着栏杆,余光却落在印东身上,这人侧首看向窗外,视线失焦。明一凑近降谷零,说道:“我怎么觉得他只是出来溜达一圈,好像没什么目的性。”

“不一定,”降谷零声音很轻:“说不定在看有没有人跟踪他。”

明一抬头看了眼,公交车距离终点站只剩四站路,这车开往一个繁华商圈,哪怕只剩四站,车上人也很多,“小情侣”到现在也没有位子。

“下一站,滨海城市广场,请需要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准备并按下下车键。”

这时,明一瞧着靠近车门的人有人已经按了下车键,坐着的人动了,印东站起身,往后车门走去——司机那边的提醒响了,有人要在下一站下车。

降谷零很谨慎,他小声说:“你在这别动,等他下了车你再转身。”如果等着印东下车他们再起身就十分显眼,但印东万一只是打了个幌子,他们两人都走到车门那里,万一这人不下车,他们不下车就很容易暴露身份,明一点头。

降谷零站起身,他跟着印东到了后车门边,公交车停稳,车门喷气缓缓打开。

三两结伴的路人鱼贯下了车,印东混着人群里,也下了车,降谷零落在队尾下了车,只不过,正如他猜测的那样,印东朝着公交车后视镜打了个手势,他就像是不小心被挤下车的路人一样,一个转身又上了车。

果然,这也是那人的试探。

公交车开动了,明一在车厢靠前的座位上坐了下来,他从包里掏出化妆镜,他摸出口红,明一揭掉口红盖子,单手拧动口红,细细涂着嘴唇,他没有回头往后看,只是借着镜子往后观察。

印东坐得一动不动,明一腹诽——老狐狸。

明一倾斜身子,看向公交车侧壁顶上的站名牌子,最后一站:渚谷县公交枢纽。

不能再跟了——也怪他们没有做好准备,女人再跟下去就太明显了。

明一收起化妆镜和口红,他心里打定了主意。

一站、两站、三站,到了终点站,坐回位子的印东终于站起了身,明一此时也站了起来,他几步走到后门,就跟在印东的后面,印东狐疑地回过头,看到是个卷发红唇的漂亮女人,他收回了视线。

车停了,门开了,印东率先下了车,印东余光看着女人也悠悠下了车,径直朝着汽车枢纽站里走去,印东呼出一口气,没有人跟踪自己。

明一走出印东视线,他立即找个车角挡住了身形,他摸出湿巾,擦掉赤色的口红,擦掉眉毛,明一扯掉假发,脱掉防晒服,他团了团湿巾,卸妆湿巾上水份充足,他把整张湿巾敷在脸上,往下压了压。

六十、五十九、五十八……三十、二十九……十、九、八、七……二、一。

粘合在面上的面具已经松动下来,明一抠了抠面具的边沿,明一探身往外看去,印东已经走在了马路旁边的人行道上。

明一咬了咬牙,就着半粘不粘的感觉,把面具扯了下来,他两手按着脸,用力按了按,缓解了面上传来的刺痛,他把面具、小包用防晒服包裹起来,袖子一缠,系成一个小包裹,把小包裹塞进背包里。

工藤明一从车角走出来,加快脚步往路上走去。

明一抬头,从这条路往西走,是渚谷县的著名旅游景点之一,毬麻山。远远就看到有车顺着山道开进了景点里,明一揉着脸——这山是景点不假,但一定有没开发的地方,难不成尸体被抛在了这里?

明一掏出手机,给降谷零发了条短信:毬麻山景区,速来。

收到。

买票,进山,上缆车,明一落下十多米,吊着印东的尾巴往山上走。印东下了缆车,明一才从后面的那个缆车上下来,印东拾级而上,印东那么胖,也走累了,在山顶找了家餐厅就坐了下来。

明一守在餐厅外,印东点餐加吃饭花了起码半个小时,足够降谷零赶过来了。

降谷零瞧见了明一又换了个模样,用的是工藤家小孩子的样子,心里虽然惊奇,但也不觉得奇怪。

只是他刚刚没说有工藤家小孩的面具,大约是不想给他戴吧。

印东走出餐厅,他压低了帽子,正午的阳光格外炙热,他拾级而上,走进一片茂密的树林,阴影投在山道上,能够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清凉。

两人不紧不慢地跟在印东身后,山路上有人,所以他们并不显眼,树叶在秋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山中的空气格外清新,夹杂着泥土和树木的香气,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斑驳的光影在地面上跳跃。

印东走在前面,印东踩在山路的边沿,一路走走停停直到了山顶。他走进山顶的凉亭,在凉亭的靠椅上坐了下来,俯瞰山间风景。降谷零和明一在山道上止步,瞧着这人久久停留在凉亭里,目光发直。

印东也不知在山顶停留了多久,等这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大太阳暴晒下来,热得人浑身暴汗,这人也守不住,抬脚就往缆车走去。

“应该就是这里了。”明一凑近些,他小声说道。

“嗯。”降谷零应了声,他目光聚焦,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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