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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第 104 章

作者:雨竹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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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嫂她貌美似怪兽》全本免费阅读

少女苍白的脸暗淡无光,她低着眸尖没有看他。www.wxzhimen.com虽然扶羽的举动让念初尘满意,但她的神情像个木偶,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她从前的眼特别耐看,清亮得有如夜晚的潭,黑而明亮,带着让人充满希望的坚毅。扶羽还是小怪兽时,念初尘就喜欢看她的眼,仿佛明知是深渊,他却还是愿意一脚踩进去。现在的她却有如深渊谷底的频临死亡的鹿,变得毫无生气。

念初尘心中刺痛。

他明明是想救她,让她恨了自己,而事实证明,扶羽的精力也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可为什么他却一点都不开心。然而念初尘明白,他开不开心都必须要这样做,他告诉自己这是在救她,她恨自己越深,灵力才能吸收得越快。

他不想像从前一样,每晚都会做噩梦,梦到扶羽离开他时那碎裂般的模样。

爱,会回来。

他笃定,她还是会像从前一样,只要他生病痛苦,她一定会心软。

效果初显,他,不能心软!

身前的男子一动不动,扶羽不敢耽误下来,她抬起眼声音平静地问,“要不要到床上去休息?”

妙语花在床上,她想把念初尘引去床上。

少年的眼眸不可思议地闪动一下,扶羽笔直地看向他,目光不闪不躲。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样子吗?把她变成一个傀儡,一个听话乖巧的傀儡。

那么她又有什么可羞耻的。

念初尘看着少女冷漠毫无感情的脸,即使她现在形同枯槁,可精致的脸骨,如玉般雕刻的五官,还是那么美,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扶羽等待着念初尘的回答,她心里略略有些焦急,但是脸上依旧清清冷冷。这或许是她最后的尊严。

念初尘神情冷漠且平淡,透着复杂的绝望。

病态的玄衣阙主,抬手掐住了她的下巴。

扶羽被迫抬起头,他的眼底比黑夜的雾岚还要模糊,看不出什么情绪。声音如碎玉般轻浅有力,“恨我吗?”

他做了这么多伤害她的事,到现在来问恨不恨他?

扶羽直觉可笑。

佯装乖静,已经是扶羽的底限了,她不可能再做出虚情假义的事来,“恨,恨得想将你碎尸万段。”

念初尘脸色骤变,他发现自己生气时的情绪尤其难控制,他朝扶羽低吼道,“你已经没有灵力了,还想将我碎尸万段?你拿什么说这样的话?”

本心是想激她一下,让她有足够的斗志活下去。可是话说出口,竟变成了挑衅。

他闭了闭眼,有点怨恨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字,明明是他想要的,却又是他所痛恨的。矛盾与挣扎已经将他的情绪吞没,这些个日日夜夜,扶羽在这里垂死挣扎,他又何尝不是在跟自己博弈。

这样的生活还要多久他不知道,但只要有一丝希望,他就不能看着她去死。

她死了,他连博弈的机会都没了。

闹成这样,扶羽不认为他会留下来了。

对于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扶羽也不屑伪装。她放开了他的手,慢慢转身。然而下一刻,她的身体被身后之人凌空抱起,粗鲁地扔到了床上。

扶羽的假发掉落,但唇角却是得逞地笑了一下。

念初尘森冷地看着她,少女柔软得好像快要折断的花枝,在他的身下绽放着娇柔与妩媚。她并不看他,表情麻木,眼神空洞,可他却发狂地喜欢这个模样的她。

彼时的念初尘不愿继任阙主之位,更不愿怔战沙场,可是慢慢地,他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如同扶羽此时一样,这种被怔服被掌控的感觉。

麻木的人任何感官都不会有反馈,扶羽能感知到自己身体的动作,可除了撕裂般的疼,她感受不到任何美好。

她已经习惯了,身上的少年也同样没有表情,他目光阴翳,像野狼在吞食着猎物,只有发泄,没有任何感情。

扶羽的余光瞥向枕下的妙语,她垂眸看着两个人天衣无逢的交融,知道念初尘根本不会留下来。那么现在,就是最佳的时机。

抓着念初尘的双手猛然用力,扶羽趁他不备时,一个挺身将念初尘压在了身下。

他的头正好落在枕头上,念初尘惊讶地瞪着上面的女子,呼吸一阵急促。

他眼尾露出了一抹嘲讽,“讨好我?”

他现在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扶羽连心都沉入了谷底,根本没有羞耻感。

她垂着眸,一言不发。

枕上的少年轻轻的哼笑,透着几分愉悦与嘲笑,他的墨发散在枕上,迷乱中有几分不真实,指尖探向她的胸口。

扶羽轻轻喘息,目光转向枕下,念初尘的灵力正在一点点被妙语吸收。

巅凤倒龙,随着床榻地巨烈摇晃,念初尘突然停下了动作。

他目光猝不及防地瞪大,仿佛感知到了什么。

扶羽直觉不好,却谨慎地不敢乱动。

念初尘目光一点点移向枕边,他神情带着不可思议的恨,一把将妙语花从枕下拿出。

扶羽伸手去拿,却被念初尘一掌从身体里震了出去。

少女衣衫零乱,蜷缩在床角,她抓着一床被子遮挡住自己。她知道这次又失败了,而这次是她唯一的机会了,也就是说她想要回到一万年前的梦想,彻底粉碎。

念初尘握着妙语,狠狠地掐断了它的花枝。

四瓣妙语花耷拉下脑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变成焦黄,一会儿的功夫,便在念初尘手里灰飞烟灭。

扶羽抱着膝盖,目光落在苍白的指尖,身体像被抽空了一样。www.renshengyd.com她拼命压抑着体内的瑾风之心,可是徒劳无功。

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好像前面就是一个深渊。她只能跳下去,别无选择。

混混沌沌间,她听念初尘好像也在压抑着怒意,咬牙问她,“你想激发妙语的灵力?为什么?”

扶羽低着头,像个木偶,并不回答他。

念初尘一个挺身,几乎赤.裸着身体掐住了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

少女眼中没有光彩,下巴被拾起时,她的目光却耷拉到他的下巴上,好像被折断的花枝。

心中的巨痛澎湃,他腥红的眼,难以呼吸,声音阴戾且沙哑,“你还是想要离开?”

扶羽不讲话。

正是这种漠视的表情让念初尘更加盛怒,他恼羞成怒,“别想跑出这里,更别想去死,我不会让你死,你也死不了,你就在这里慢慢煎熬吧。”

扶羽被某些字眼震动,抬起目光。她没有思考太多,眼前的少年面目狰狞,让人不想多看一眼。

她移开眼,重新蜷缩在床角里。

她身上淡淡的精气散发出冰冷的光芒,念初坐看了一眼,转身下床穿衣,毫不留恋地离去。

殇阑阙的春天今年来的格外早,扶羽不知何时,便没有了那种冷寒的感觉,宫里的婢女都换上了浅薄的棉衣。

天气暖和起来,惊蛰过后,她听到了淡淡的虫鸣。

春天快要来了!

那次之后念初尘一月都没有来,扶羽以为他恨透了自己,但她的宫殿换了新被,宫里的婢女一下子也多了起来。连她每日的饭食都比从前好了许多。

扶羽奇怪,按理说半年已过,她应该行将就木,然而并没有,她的精气在一点点苏复。

思来想去,应该拜双修所赐,念初尘将他的精气渡到了扶羽的身上。

扶羽有一瞬的迷芒,不知道念初尘是故意为之,还是根本不懂。

她摇了摇头,不管是哪种,她都不想再去计较了,没有死总还会有机会。

许久没有听到声音的幽蓝玉,今天也终于讲话了,“我去探了探外面的情况,你放心,很快就会有人来救你。”

原来它是离开了玉坠。

对于精灵来讲,原形态就是它们的驱壳,幽蓝玉离开玉坠,相当于灵魂出窍,这样很危险,若是遇到意外,它就再也回不来了。

直到现在,扶羽觉得自己被招回来这件事,并不是拨开了云雾,反而越来越混乱了。

对于这只玉坠她更是不清不楚,一路相伴,总是觉得有些隔膜,但在危急关头,它却从来没让扶羽失望过。

她抚上玉坠,没问缘由,却是点头笑道,“多谢,如果没有你,我更不知道要如何度过这段岁月。”

幽蓝玉闪动一下,没有接话。

到了晚上,扶羽刻意保持着警醒,果然一更时她听到外面有动静。

她走下床还没到大门时,外面的人就自己破门而入。

寝殿晕暗,扶羽却一下子认出了来人。

一身黑衣,身材娇小挺拔,她有些恍神,喃喃唤道,“柔水?”

幽蓝玉说来救她的人是柔水?

柔水面色焦急,声音急促,却没有攻击性,“我想向你要妙语花。”

扶羽看了眼外面被打晕的侍卫,这才意识到柔水不是来救她的,而是来要妙语花的。”

扶羽愣神的功夫,柔水更是急得过来掐住她的肩膀,粗鲁的动作,声音却带着祈求,“我求求你,把妙语花借我用用,我真的有急用。”

扶羽摇头,“妙语花死了。”

“什么?”柔水向后一退,脚下踉跄。

扶羽看着她痛苦且失望的表情,刚要开口询问,外面就传来了大喊的声音,“来人哪,有刺客!”

柔水吃惊道,“怎么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

扶羽目光落在跑进来的几十个举着弓箭的侍卫身上,大约能猜出是谁在幕后操控着一切。

眼见待卫要冲进寝殿,幽蓝玉快速说道,“我送你们离开。”

又是一个扶羽想不通的地方,幽蓝玉既然可以送她离开,为何偏要等到现在?

离开殇阑阙,离开念初坐,她可能更没有办法回去,但眼下扶羽是真的累了,能逃离这里,再看不到他,也是好的。

她背上了审判之剑,和柔水转眼间消失在了勤政院。

*

到了极天,扶羽才知道柔水来找她要妙语花的用途。

她早听说柔水瞎了眼睛。可扶羽没有想到,林启楼对柔水实在用情至深,他将自己的眼睛挖出来给了柔水。

水中的生灵,靠不了结灵息草,林启楼双眼空洞,已经奄奄一息。

柔水为了救他,才冒险去殊阑阙找扶羽。

扶羽看了眼一身白衣的苍悴男子,她问柔水,“你怎么知道妙语花可以救他。”

柔水握着林启楼的手抽泣,“我偶然到城里买东西,碰到一个叫何子庸的人,是他告诉我的。”

扶羽并不意外,而且这些事幽蓝玉也早就知道。

雪衣少女紧紧抿唇,对林启楼却是恨不起来。

他负了三天,负了赤天,却没有辜负柔水。

扶羽垂下眸尖,那时候她还在想,柔水真不应该喜欢上林启楼这样的男人,她虽然寿元将近,可有念初尘陪在身边,倒是比柔水幸福。

转眼不过半载,现在想来,那时的自己该是多么可笑。

她和柔水,现在说不上谁幸福谁不幸,在扶羽看来,她们都是挣扎的蝼蚁。

扶羽转开眼,目光落在司空镜上。www.chenfeng.me

镜中,千疏阙和殇阑阙正在开战,辽辽的土地上,战马嘶嚎,尘土飞扬,战场上尸横遍地,血流成渊。

这一仗,徐思骞应该是觉得智在必得,所以亲自披甲上阵。随他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小儿子徐源祖。

但这次殇阑阙的将士骁勇如猛虎,像打了鸡血般英勇无畏,杀得千疏阙毫无还手之力。

扶羽在勤政院里,也偶尔听到了外面的战况——

殇阑阙屡战屡败,结灵息草不足,将士灵力不够,又被千疏阙夺下十几座城池。白浩安连连败退,已经守无可守。

也知道,念初尘斩杀白浩安,诬陷他私吞结灵息草。

扶羽叹息着摇头。

白浩安虽然嚣张,但对待自己的将士他还是慷慨的,私吞之事子虚乌有。但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以念初尘现在的灵力和修为,想拿下千疏阙易如反掌。

但他偏要另辟蹊径,用了这么一个计谋明正言顺地消灭了白浩安。

司空镜中,玄衣男子飞身而来。

扶羽眸尖一点,即使隔着司空镜,她的身体还是僵了一下,手掌不自觉地浅握。

念初尘神情狠辣且癫狂,透着滔天的杀意。

双眼腥红的玄衣阙主,挥剑如雷,带出雷霆霹雳之势,瞬间将千疏阙的兵马杀个片甲不留。

扶羽看到他的剑迸出了万道杀气剑芒,刺向徐思骞的要害。

关键时刻,徐思骞竟然抓住旁边的徐源祖挡在自己身前。

念初尘的剑刺进徐源祖的心口。

扶羽看着徐源祖倒在地上,到死都不瞑目,一直在瞪着自己的父亲。

然后,徐思骞还是算错了,就在他转身想要逃跑之际,身边的蒋岚面无表情地一剑刺向他的心口。

扶羽看见徐思骞惊讶地睁大了眼,带血的手指向蒋岚,“你,你.......”

蒋岚看了眼念初尘,收剑,毫无波澜地淡声道,“我是殇阑阙的人,阙主,对不住了。”

徐思骞一只手捂着心口,眼中喷出火光,他跌撞着过去想掐住蒋岚的脖子。可惜,念初尘在身后一掌击中他的要害。

徐思骞这一生猜忌,把身边的人都计算了一遍,却独独没有猜到蒋岚。

扶羽闭了闭眼,不忍再看下去。

幽蓝玉告诉她,“离开极天,何子庸一定会找过来。”

离开极天,林启楼现在伤重,恐怕离了水活不了。

扶羽有些为难,此时,林启楼幽幽转醒,他似乎是感知到了什么,双眼流血,却是艰难地一把推开了柔水,“走,马上离开这里。”

“我不走,”柔水痛哭,“你为什么这么折磨我,为什么毁了赤天还要来救我,林启楼,我恨你!”

‘我恨你’三个字深深地洛进了扶羽的脑海里。

她曾经也想这么歇斯底里地骂一个人,可是她不及柔水,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

林启楼拼命摇头,“柔水,这两世都是我对不起你,现在唯愿你安好,你快走!”

他用力推开柔水,自己趴在了地上。

两世?

扶羽抬起了头。

他的眼一片淤血,看不见,只能用手去摸索,曾经那个淡然温和的极天主,像个老鼠一样,在地上探路,哪里还有当年的半分风采。

他眼中血泪和流,“柔水,我求你,你快走!”

话音刚落,周围的水开始摇动,扶羽知道极天有人闯入。

司空镜中映出了一个男子的身影,他几乎破水而入,不需要任何灵气护体,轻轻松松钻进了水底。

褐衣男子来到他们面前,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华美的女子。

白灵淼看见扶羽,眼中浮动起一抹幽光,或许她早就知道扶羽在这里,所以没有半分惊讶,“在这里杀了你,应该没有人会怀疑到我身上。”

何子庸哼笑道,“自然不会有人怀疑,”他一张略微稚嫩的面容,却有些万年沉渊般的阴翳。何子庸看向扶羽,神情鄙视,带着绝对的嘲讽,“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

扶羽看着这两个狼狈为奸的男女,她从没有像此时这般清楚过,“你不是何子庸,”目光一转,冷冷地看向白灵淼,“你也不是白灵淼。”

何子庸再不济,也不可能会变得如此。

白灵淼天性娇纵,但没有大脑,不像这个女人,演技精湛,差点连她都给骗了。

何子庸自然不答,他转开眼,看向地上的林启楼,眼中透出失望。

柔水见状,马上挺身护在了林启楼身前,手拿长鞭,瞪圆了眼,“原来是你,我就不该听你的话。”

林启楼拉住柔水,身体颤抖,“别过去,你打不过他。”

何子庸嗤笑,“你为了这个女人,居然背叛我,林启楼,你应该知道我要做什么?”

林启楼咬牙求他,“你要杀就杀我,我只求你不要杀柔水。”

柔水哪里肯听,她一向直接,抡起长鞭就打了过去。

扶羽注意到,何子庸居然是天灵级仙者的修为,柔水打不过他,在他剑下只能缠斗一刻。

她目光转向白灵淼,平静地看着她。

扶羽一心想回到万年前,看到这张脸,多少有些安慰,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楚容,还能不能亲手尝到她做的饭菜。能不能看着她采花酿蜜,看着她温柔的笑。

此去经年,故人已逝,天上人间,只怕难聚。

扶羽冷冷地看她,“你到底是谁?”

白灵淼看着扶羽,仿佛在看着自己的战利品,心中的恨意也变成了嘲讽,“我是谁?你抢走了我的丈夫,你说我是谁?”

她神情透出几分悲凉,“我等了他这么多年,现在你也该把他还给我了。”

扶羽有一瞬地皱眉。

记忆准确无误地停在了睚眦山下的那个洞穴里,她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当时混乱,扶羽没来得及想地根的事,后来事情一次次走向极端,她也没有再想起这件事。

原来念初尘将地根里的魂魄装进了白灵淼的躯壳里,难怪扶羽觉得这个白灵淼变了。

一瞬间,扶羽就明白过来,念初尘并不是为了权势才会屈服在白浩安的淫威下,他对白灵淼的这个灵魂或许真的有情意。

或许他从洞穴时就知道了真相,或许他从一开始就只拿自己当疗伤的圣药。

念初尘兵不血刃地一个个解决掉了朝中的老臣,又隔岸观火地除掉了六天。这样的男人会对她有多少情意在?

一面是权利,一面是曾经的挚爱。那日大雪,她看到念初尘和白灵淼成亲,是不是也是念初尘早就安排好的。

他给了那个灵魂一个足以和自己匹配的身份,可笑的是,扶羽竟还觉得念初尘与她夜夜笙欢,至少还有些情意在。

这样看来,在他眼中,她不过是一件没有厌倦的玩具,在他的政治斗争中,一件微不足道的工具。

心跳莫名地安静下来,扶羽沉默地看着白灵淼,知道她来这里的目的,指尖微微蜷缩。

她庆幸,自己可以毫无牵挂,放下一切执念。

幽蓝玉在她周身散发出淡蓝的光芒。

扶羽在意念初尘,但却不是把他视为生命,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可笑的是,白灵淼把念初尘视为了自己的一切,为了他,不惜杀了自己的良知,一味地成为他的附属。

她却不知,这世上根本没有需要尽心呵护的感情,只有毫不在意自己的男人。

扶羽庆幸的是,她做了真正的自己,也让灵魂成为了最好的自己。

“你不该害死江予昂。”

白灵淼从容一笑,透出自己的优雅,“要怪只能怪你,若不是你在意江予昂,他又何须会死?他不死,你又如何怨恨念初尘?”

幽蓝玉将自己的灵气输到扶羽的手心,扶羽一掌打了出去,正中白灵淼的心口。若不是这一掌力量不足,她早就丧命。白灵淼踉跄几步,吐了口血。扶羽一个瞬移掐住了她的脖子,“我在意江予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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