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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苏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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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也有保镖守着。”

明栖往前走了几步,果然瞧见了敞开的安全通道大门以及站在门口正面对着他的壮汉。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他却不怕死地拔腿就往安全通道跑去。

姜灏泽见状冷笑一声:“拦住他。”

嘭。

不等两个保镖有所动作,守在门口的壮汉保镖突兀地从明栖的身旁飞出来,狠狠砸在冰冷坚硬的墙壁上。男人修长的身影落入眼眶之中,单手握住明栖纤细的手腕拉至身后,继而慢条斯地解开领口的纽扣,眸色冷沉,唇边却带着笑,郁钦州问:“你想拦住谁?”

第53章

气氛在霎那间凝滞。

姜灏泽面上游刃有余的笑容在看清楚来人长相时, 猝然僵硬。

……怎么是郁钦州?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八楼的安全通道门口?

无数疑问开始在姜灏泽的脑海中乱窜、碰撞,逐渐组成一个他不愿意去承认的真相。他惊疑不定且满含试探的目光落在藏在郁钦州身后,只露出一截白皙额头的明栖身上。

明栖纤长的五指紧紧抓住郁钦州的衬衣, 感受着手腕处还未消散的热度, 嗅着郁钦州身上熟悉的草木香,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的心脏终于开始逐渐回归原位。

像是能感受到他强烈的不安, 男人眉目微垂, 目光扫向那截因用力而发白的手指,不动声色地抬手握住, 指尖强势插入五指, 以掌心的温度给予明栖更多的安抚。www.chaoyangds.me

姜灏泽没错过两人之间的小动作, 本就僵硬的脸此刻更是像落了一层厚重的霜, 一眼看去脸色比死了三天的人还难看。

他做梦都想不到, 明栖会搭上郁钦州。

不是都传郁钦州这人心狠手辣, 对那点子风月之事没想法的吗?

怎么现在……成了明栖的靠山?

姜灏泽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洇湿, 他无声地张了张嘴, 想要说话,但挣扎良久喉咙只冒出几个单音节又听不清楚的字眼。

“郁、郁董——”

“小姜总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郁钦州眼皮微抬, “你想拦住谁?”

“保镖, 我说的是保镖!”郁钦州低沉的声音落入耳中的那一刻,姜灏泽额间也滚下冷汗, 整个人仓皇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连语调都变成了夸张的起伏不定, “是保镖要对明栖做什么,我……我看在和明栖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所以让另外一个保镖拦住他。对, 就是这样。”

郁钦州闻言笑了一声,笑声很轻, 像一阵风吹过。

但姜灏泽却觉得这阵风掠过身体时带起来的刺骨的寒意。

他知道自己的这些话可笑至极,可如今在郁钦州面前,他若实话实说,郁钦州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这样的想法刚刚成型,郁钦州便再次开了口:

“我还听说小姜总喜欢当狗趴在人脚边叫?”

“什、什么?”姜灏泽的脑子空白了一瞬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句话为什么那么耳熟,他猛地扭头看向郁钦州身后的人,却见郁钦州动作极轻地握住明栖的手将他重新从后拉回到自己的身边,语调漫不经心,“既然如此,小姜总就趴在栖栖脚边学两声狗叫来听听。”

开什么玩笑!

他怎么能趴在明栖脚边学狗叫?!

姜灏泽猛地上前一步,努力从脸上牵出笑容,试图求饶:“郁董,这件事情我觉得——”

郁钦州慢条斯地打断他的话:“小姜总不喜欢?”

“我……”

“小姜总不喜欢的话,不知道姜总喜不喜欢。”

直白的威胁让姜灏泽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半晌,最终艰难地吐出一句:“不,我、我很喜欢。”

姜灏泽不是傻子,听得明白郁钦州这话的内在含义。今天他如郁钦州所愿当了这条狗,在明栖的脚边叫上两声,这事儿就算结束了。但如果没有,接下去倒霉的就不止是他,还要带上一个姜家。

他的脸青了白,白了青,咬紧了后槽牙。视线落在明栖的脸上,对上那双黑如墨的眼睛,心底的耻辱宛若扎根而后疯狂生长的灌木。几秒钟的停顿以后,他就在郁钦州和明栖的注视下砰地一声跪下,头抵在冰冷的地砖上,睁着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白色的地板,一片一片的血丝浮现,覆盖了铺天盖地的恨意,他张开嘴:

“汪。”

孟社着急忙慌地从电梯内出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场景。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下意识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录像——

就,纯粹是国人那种‘凡事不要慌,先拿出手机拍个视频发朋友圈’的正常想法。

收了手机,他快步跑到明栖的身旁,也没敢伸手,就在明栖的身旁乱转:“你怎么样啊?我在厕所被人关住了,他大爷的要不是老子身手好,这会儿还在隔间里呢。”

他听到外面响起古怪的动静时便意识到情况不对劲,等解决了肚子疼的问题起身推门,发现这扇门怎么也打不开。就那么短暂的几秒钟时间里,他的脑子里闪过了很多内容,当方青这个名字出现时,脸色骤然一变。

门撞不开,他就只能艰难地踩着隔间内的扶手往上爬。

一落地回头看到了被卡上的门锁,他抿了抿唇不敢耽搁,立马给明栖打电话,但电话一直占线,急得他拔腿就往电梯跑。

等来到电梯口,就见到苦橘的好几个工作人员守在那嘀咕:“终于动了,也不知道八楼的在干什么。”

孟社冲进电梯的刹那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按下了八楼的按钮。

果然,他一出来,看到的就是明栖和郁钦州。

明栖注意到孟社冒汗的额头以及他频繁用掌心去蹭衣服的模样,心中微软,轻声安抚道:“孟哥,我没事。”

孟社猜得到肯定是郁钦州及时赶到了,他松了一口气,平复疯狂跳动的心脏。

再看地上趴着的男人,真恨不得一脚踩上去。

妈的,人渣。

西景湾。

孟社从隔间跳下来时扭了下脚,这会儿脚踝肿得厉害,郁氏的医生正在给他冷敷。他被冰得龇牙咧嘴,手指划开了录下的视频,还是没忍住问:“姜灏泽那到底什么情况?”

明栖坐在沙发前,目光遥遥看了眼二楼的位置,郁钦州回到西景湾之后不久就进了书房,似乎在忙什么事情。他回过神,三两句解释了自己和姜灏泽的恩怨,虽然没有前因后果,但该明白的孟社还是听懂了,“所以当初于德宇找上你也有问题。”

明栖默了默,小声说:“其实不止于德宇,《谋天下》的导演也一样,同一张房卡他给了姜灏泽也给了我。”

嘭!

孟社的手掌狠狠拍在玻璃桌上,嘴里的一句‘畜生’还没骂出来,就先因为手掌的疼痛而哀嚎了几声。

明栖:“……”

医生:“……”

医生委婉地提醒:“孟先生,轻点拍,手也会骨折的。”

孟社额头又开始冒汗,张着嘴吐出一口微弱的气息,整个人疼得脸色煞白:“医生,我觉得它可能已经骨折了。”

医生:“……”倒也没那么夸张。

岑泾见到这一幕,笑着将手中的水果托盘放到桌上,低声询问孟社的意见:“孟先生腿脚不便,这两天先住在西景湾养伤,您觉得怎么样?”

孟社看看自己的脚,有些迟疑:“我在这儿当电灯泡不太好吧?”

岑泾很淡定:“您可以睡隔壁那栋。”

也是。

孟社跟着淡定了。

处好脚踝上的问题,手也缓过来了,孟社瞥了眼明栖:“就那么十分钟时间,你眼睛都往二楼瞥不下十次了,想上去就上去呗,我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明栖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耳根都有点泛红,只能小声道:“他在书房忙。”

孟社哦了一声,忽然眯了眯眼睛,冲明栖勾了勾手指。明栖狐疑地盯着他的动作,看他神秘兮兮的模样好像有要紧事要说,便顺从地贴过去,侧着耳朵。

孟社环视一圈四周,客厅里已经没人了,但他还是将声音压很低:“郁先生今天出现的时候身上那种光芒有没有闪到你?你那个母胎solo的小心脏有没有稍微颤动了那么一下?”

明栖:“……”

这是能说的吗?

但他不说也没用。

孟社多了解他,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一脸‘我什么都明白’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颇含深意:“解解。”

明栖心道你在解什么,正准备嘴硬反驳两句,就被孟社戳了下腰。

孟社抬了抬下巴:“你男人在看你。”

明栖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郁钦州正站在二楼的台阶处。明栖下意识想起身,又看了眼孟社,孟社接收到他的眼神,笑眯眯地说:“我先去隔壁休息了,晚上吃饭记得让岑管给我送过来哈。”

他就不掺和两人的晚餐了。

明栖乖顺点头,让岑泾把人扶走以后便小跑到了台阶上,然后抬头看着他,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半晌,明栖弯了弯眼睛:“你忙好啦?”

“嗯。”

“我还没跟你说谢谢呢。”

明栖心里很明白,如果今天不是郁钦州出现得及时,他和姜灏泽大概只有鱼死网破一个下场。

他曾经对姜灏泽放过狠话,说自己烂命一条,他不介意拖着姜灏泽去死,他没开玩笑,也绝对不会后悔。但郁钦州的出现无异于将走在悬崖边缘的他拉了回来。直至现在,他还能回忆起郁钦州出现的那一刻带给他的安全感。

“明栖,你不该对我说谢谢,而是该责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男人漆黑的眼眸望着他,眉眼间不覆往常面对他时轻松的笑意,倒有几分沉郁。

明栖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收,怔怔站在原地,像是没想到会从郁钦州口中这么一个回答。他以为按照郁钦州的性子,必然要逗弄他两句,说什么“那你要不要以身相许”之类的话。

但是没有。

反而是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他。

明栖的心脏仿佛都变得酸涩了几分,他捏了捏手指,好半晌才轻声道:“如果你这么认为,那就该责怪我从来没有对你提及过我与姜灏泽的恩怨,所以你没有防备。但这种想法都是不对的,错误只出现在姜灏泽身上,不对吗?”

他重新扬起笑容,转移话题:“说实话那时候我很慌,而且我很担心姜灏泽发现我在偷偷给你打电话,我没敢把话说的太明白,回过神来才发现都没把楼层号告诉你,你是一层一层找上来的吗?”

“我进公司大楼的时候,六台客梯只有其中一台停留在八楼没动,其他都在往上走。”

怪不得。

于是明栖认真夸他:“你好聪明。”

大概是他夸人的模样太可爱,从接到明栖的电话便产生的烦躁终于在此刻一扫而净。他微凉的手指轻轻贴上青年柔软的脸蛋,笑着说:“怎么变成你安慰我了?”

“那你觉得我安慰得怎么样?可以打几分?”明栖眼睛很亮地问他,特地提醒了一句,“百分制的。”

郁钦州揉明栖的脑袋,回答:“满分,一百分。”

第54章

得到满分评分的明栖心情相当不错, 内心涌起的细密喜悦很快压过了白日里那些肮脏事所带来的不愉,连晚餐都多吃了小半碗,岑泾见状, 笑着说:“明先生确实该多吃点。”

明栖喝着芒果西米露, 弯了弯眼睛:“瘦一点上镜。”

不过明栖觉得他应该也算不上很瘦,他浑身上下的骨头和肉都长得挺匀称的, 还不容易长胖, 换孟社的话来说,就该天生在镜头前演戏的。

郁钦州抿着酒, 目光瞥落青年那一把腰, 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察觉到他视线的明栖, 有种腰上的肌肤被烫到了的感觉, 颇为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 继续转移话题:“岑管家, 孟哥那边怎么样了?”

岑泾回忆起隔壁别墅, 推了推眼镜:“孟先生非常好——”

“救命!”撕心裂肺的大嗓门打断了岑泾的回答, 餐厅内的几个人同时扭头看过去,只见孟社拖着一条腿朝客厅狂奔而来, 随后啪得一下关上了大门。

他背靠在门板上, 满头大汗地与明栖等人对上眼。

明栖盯着他苍白的脸几秒钟,迟疑地看向了岑泾。

岑泾:“……”

不开玩笑, 他当郁钦州的管家这么多年,头一次这么快翻车。

还挺新鲜的。

岑泾冲明栖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容, 随后迈着长腿上前扶住浑身冒虚汗的孟社,询问:“孟先生, 您这是怎么回事?”

孟社:“我靠,隔壁院子哪来的大白鹅啊, 见人就啄,那嘴卡吧一下就叼住了我的小腿,往死里拧啊!”

他艰难地弯腰卷起裤腿,上方果然有一个红的印记。

明栖啊了一声:“对哦,小一它们还在那儿。”

心虚的明栖赶紧推开椅子将孟社搀扶到了沙发上坐下,一脸的尴尬:“孟哥,那是我养着的。”

孟社:“……养猫养狗的我见多了,养大白鹅当宠物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明栖你真行。”

郁钦州竟然也让!

西景湾三个字和大白鹅根本就不适配好吧?

真的,他别太爱了。

“但是哥啊,你以前被狗追,现在被鹅追,经历好特别。”

孟社:“明栖,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明栖的手放在唇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乖乖地不说话了。

孟社逃到明栖这儿蹭了一碗芒果西米露,又在岑泾的护送下成功回到了住所。而中心楼这边在驱散了家里的佣人以后也显得格外寂静。

现在天气转暖,明栖那些毛茸茸睡衣都被放到了柜子里,换上了和郁钦州同款的丝绸睡衣。郁钦州擦着湿发从浴室走出来时,明栖着急忙慌地从床上爬起来,非常热情且主动地拽走了他手里的毛巾。

“我来。”

往常这种事一般都是郁钦州对他做的,明栖的动作很不熟练,他有点担心自己力气太大会揪到郁钦州的头发揪痛他的头皮,显得格外小心翼翼。

郁钦州感到好笑,单手拉住他的手腕,轻轻一用力就将原本跪在他身后的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坐下。猝不及防的动作以及臀下的触感令明栖僵了身体,他张张嘴,迟疑问:“怎、怎么了?”

“我自己来。”

“你嫌弃我?”明栖眯起眼睛狐疑的问。

“……你误会了。”

“那就我来。”

没再拒绝明栖,明栖想从他腿上下来重新回到他的后方,却在脚尖刚抵到柔软的地毯时就被男人的手掌箍住了腰,明栖的动作微顿,垂眸对上男人微微仰起的脸,发梢的水珠跌落在郁钦州漆黑的睫羽上,在灯光下有种蛊惑人心的诱惑。

捏着毛巾的手指收紧,明栖还未来得及开口,郁钦州便先道:“就这样擦。”

明栖:“!”

这样怎么擦?!

他看了眼自己和郁钦州此刻的姿势,已经不是可以简单的用‘暧昧’二字来形容了。双腿被郁钦州捞回来压在男人的腰间两侧,他呈半跪的姿势坐在郁钦州的大腿上,抬手之间柔软的衣服蹭过对方的脸,留下很淡的海盐柠檬气息。

明栖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有点快,但他和郁钦州靠得近,仿佛男人只要稍稍一俯身就能将他内心的慌乱听得一清二楚。他咽了咽喉咙,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不动声色地拉开了自己与郁钦州之间的距离——

所谓拉开,也不过是从刚才的十公分变成十二公分。

深吸一口气,明栖在心底不停告诉自己要冷静,绷着一张脸加快了速度给郁钦州擦头发。然而,擦着擦着便骤然感觉到了不对劲,看上去像是被他环住的男人忽然将额头贴在了他的肩膀上。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敞开的锁骨处,带起来的痒意就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一样。

“郁、郁钦州。”明栖磕磕绊绊地出声。

“嗯?”

“你干嘛——”

“头有点疼。”

疑问重新被塞回去,明栖干巴巴地哦了一声,小声说:“那我快点给你擦,你早点休息。”

擦得差不多半干时,明栖侧身捞过了一旁的吹风机,随便吹了两下郁钦州的头发几乎就干了个彻底。明栖给他顺顺毛,对眼前这模样十分满意。

不错不错。

双手抵在郁钦州的肩膀,将他按倒在床上:“好啦,你可以睡觉了。”

话刚说完,连带着一起倒下去的还有明栖本人。郁钦州毫无预兆地勾住他的腰用力往身上一压,明栖只来得及将手里的毛巾和吹风机扔到一边,脸就撞在了对方的胸膛上。

“一起睡?”

“我先把东西放了。”

几分钟后,明栖掀开郁钦州身旁的被子,躺下,互道晚安。

夜晚的西景湾格外安静,只有小八在门外小小的喵呜几声。明栖闭着眼睛,生怕吵醒郁钦州,悄悄翻了个身,没多久后又重新翻了回去,正欲从枕头底下摸手机,耳边却响起了男人的低声询问:“睡不着?”

明栖的手指触碰到冰冷的屏幕,又慢吞吞缩回来,再翻一个身,正面面对郁钦州:“你怎么也没睡?不是头疼么?”

“栖栖的肩膀靠着舒服,头现在不疼了。”

明栖心道看来是真的不疼了,不然怎么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他摸了摸鼻子,小幅度地挪动了一下身体,然后盯着天花板轻声问郁钦州:“今天你让姜灏泽学狗叫,姜灏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觉得他可能会憋着坏对付郁氏。”

事实上姜灏泽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刚被父亲他们送到姜家的时候,姜家的事业如日中天,姜伯父和姜伯母每天都在忙工作,没什么时间关心姜嘉年……嗯,就是他们的儿子。我到了以后他们很开心,说嘉年有伴了。我也很开心,再加上姜嘉年比我小,我把他当成了亲弟弟,很照顾他。”

“有一次我上学回来发现嘉年身上很脏,连头发丝都沾了泥,问了嘉年很长时间他没也说,后来我就偷偷跟着他出门了,才知道是姜灏泽一伙森*晚*整*人在欺负他,把他推倒在地上,骑在他身上,又往他的脸上扔烂泥。”

“而这件事情的起因只是嘉年养了一条狗,姜灏泽跟他借狗,他没同意。”

借东西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但在姜灏泽眼中显然不是这样的。一件小事就足以窥见他狠毒、记仇、烂透了的性格。

“他要是真能把郁氏给整了,我还算他有点本事,高看他几分。”

听到这么一句,明栖忍不住偏头去看他。卧室内没有开灯,只有一两点星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钻进来印在郁钦州的脸上,照出他骨相优美的轮廓。

他说这种话的时候,有点帅。

明栖心里胡思乱想,却见郁钦州也跟着侧了侧身体,两双眼眸在漆黑之中对视,他听到郁钦州问:“ 介意说说你的事吗?”

明栖愣了一下,有些意外。

如果换做从前,郁钦州怕是只能铩羽而归,但现在,明栖只是捏了捏掌心,点头。

“你还记得你上回从拍卖会拍下来送给我的手稿吗?”

“陆逢景的手稿?”

“嗯,陆逢景是我的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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