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锯即将开始。

乌野猫化这个梗是我当初写大纲时，和亲友在微信里cos的小剧场。

怪物

一林自由人勉强接起的球打乱了队伍的站位，太刀也清楚本因坊已经尽力了，所以并没有抱怨，相反他对于这位一直在背后支持他们的自由人怀抱感激，所以为了反馈他的努力，这一球——绝对要拿下！

太刀跳到空中，一记二次进攻扣进乌野的场地当中，在这关键时刻，太刀用自己的得分带给了一林希望，随后他转过头，朝本因坊笑了起来，与此同时还竖起了大拇指，“今天的你很兴奋，我也得多加努力才行。”

这是太刀今天的第二个二次进攻，虽然第一次被日向接起，但他没有气馁，也没有恐惧，相反他又一次迎难而上，在知道有可能会被再次接起的情况下，依旧毫不犹豫地选择进攻。

因为他是队伍的指挥塔，他要成为带领队伍走向胜利的那个人，所以他不能胆怯。

“干得不错嘛，太刀。”井野刚刚在空中跳起来时，还以为这一球会交给自己来处理，毕竟在这关键时刻，作为王牌的他，应该站出来用扣球打破面前的僵局，所以第二局他的扣球次数也大大增加。

他们每个人都在为得分而努力，为了能够延续一林留在场上的生命，所以即使是微小的可能，他们也要去尝试。

“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啊。”大地看着网的对面沉声说道，随后又看了一眼自己的队友，拔高了声音，“不过我相信，乌野是不会输的，对吧！”

“是！”

“好，那就让我们看看，我们之间究竟谁的求胜心更强吧。”

比赛重新开始，乌野斗志昂扬，而一林则是沉重却坚定，他们已经被逼到悬崖边上，所以这一局，无论付出什麽代价都要拿下来。

尤其是队长井野，此刻的他身上承载着队伍的希望，在队伍面对困境时，站出来用自己的扣球打破眼前的僵局，是王牌应该做的事情。

而同为王牌，论为队伍带来胜利的信念，东峰不会输给井野，接下来的比赛中，双方的王牌都用自己拼尽全力的扣球为全场的观衆带来了一场精彩的排球盛宴，不过与一林不同的是，东峰虽然也在竭尽全力地扣球，但他的压力没有井野那麽沉重，身体也没有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

“处于高度紧绷状态下的王牌，撑过第二局就已经很勉强了。”乌养观察对手后说道。

事实如此，井野就连停下来等待对手发球时，身体肌肉也时刻绷紧着，似乎战斗随时会到来。

“被逼入绝境的对手，还是很恐怖的，不能轻视。”武田老师深知Z国文化里有一句话叫：穷寇莫追，而他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是尽力拿下第二局，将比赛结束，这就是在把一林逼上绝路，所以即使井野的肌肉已经到了极限，也只能拼命。

“太刀学长，还是尽量把球多分给我一些吧。”不同于往常喊着要多打几个球，想要大出风头的理由，此刻若田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他已经笑不出来了，网对面的对手太强大，日向就连不扣球，都能让他清晰地感觉到，他们不是同一等级的对手，但他不能龟缩在学长的身后，于是他请求道：“把球托给我，不要让井野学长承受太大的压力。”

“哟！”岩黑突然压了上来，他对着若田说道：“你小子突然懂事很多嘛，不过……”

“这可是前辈们应该承担的。”接下这句话的是王牌井野，他笑着说道：“我们能为这支队伍付出的时间只剩下最后几场比赛了，所以让我们多为一林做些贡献吧。”

“不过明年，你一定要成为站出来的那个人，”岩黑摸了摸他的头，低声说道：“一林的小王牌。”

“唔……”若田侧过脸去，不想让人看到他眼底泛起的泪水。

在今天之前，他只知道全国大赛是一个恐怖的战场，这里的每一个选手都有可能成为最后的赢家，而眼前的对手，无疑是所有参赛选手中最顶级的一批，他们不只是拥有超高校级别的选手，就连其他人的实力也很强。

他们是第一个给若田带来恐惧的队伍，那是一种即使他们身处领先的位置，他依旧无比地担心，对手会随时反超过来的恐惧。

怀抱着这样一颗惴惴不安的心，一林艰难地将第二局拿下，最终分数定格在了27:25。

即使拿下了第二局，一林依旧没有一点兴奋的感觉，因为他们意识到，第二局给他们带来的，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的压力，都会影响到他们第三局的实力发挥，而乌野这边，虽然也有体力消耗，但日向前一局专注于防守，这一局他将会发挥自己在网前的作用。

当一个全国级别的选手开始上到网前进攻，即使他们的拦网高度超过乌野，也不敢保证可以完全拦下对手，毕竟对方可是连鸥台都没有拦下的乌鸦。

“第二局你们表现得很好，虽然没有拿下第二局，但是对手的体力和心态都受到了影响，第三局我打算使用双二传体系，加上山口的跳飘，将大部分的中心压在进攻上。”乌养看向一旁喝水的西谷，“第三局的防御，要拜托给西谷和月岛了。”

“教练，你就放心吧，我会守护好大家的后背的。”西谷一拍胸口，自信地说道：“大家只需要全力以赴地进攻就好了。”

“拦网，我会做好的。”月岛没有西谷那样气势蓬勃的发言，他只是用平静的语气说着一句似乎再平常不过的话，不过他的队友们都知道，这是属于月岛的承诺，乌野高塔的承诺，他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就像当初拦下牛岛一样，这个从加入乌野开始就迅速成长的月亮，此刻也站出来，在太阳的光辉之下，散发着皎洁的月光。

“第三局，拿出全部的本事，我们的老对手已经获得决赛的入场券了，他们在中央的赛场上等着我们呢。”乌养看了一眼对面的比赛，枭谷与犬伏东的比赛比他们早开始半小时，就在乌野与一林第二局比赛刚刚结束没多久，枭谷就以25:22结束了第三局的比赛。

他们率先获得决赛的门票，所以只要乌野拿下第三局，他们就能够在中心舞台，与他们的老对手枭谷来一场畅快淋漓的比赛。

乌野这支队伍很奇怪，想要让他们意志高昂，似乎并不需要什麽高谈阔论，只需要一个饵，枭谷的胜利便是此刻激励他们继续前进的诱饵之一，重新回到比赛场上，根据抽签结果，一林发球，乌野选择场地。

一林发球的依旧是二传手太刀，和第二局的情况一样，开场负责发球的他此刻心中感觉十分忐忑，在县内的比赛当中，使用发球得分对于他来说虽然不是家常便饭，至少也是能够为队伍带来些许贡献的。

可与乌野的比赛当中，他的发球全被对方接起，乌野三名专注防守的队员填补了他们曾经的接发漏洞，此刻的乌野是全春高参赛战队当中，完成度最高的几支队伍之一，这也是他们能够走到现在的原因。

乌野很强，经过这几天的比赛，大家早已经清楚他们的实力了。

那些和乌野交过手的队伍，更是对这支队伍又爱又恨，以至于虽然嘴上一直在吐槽和讨论比赛，但眼睛却眨都不肯眨一下，生怕经历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瞬间。

“乌野的同时间多发位置差进攻真是不好对付，尤其是翔阳君这一次居然放慢了脚步，和队友处于同一节奏下的他显得更加突出了。”宫侑对于日向在场上突出的存在感实在是感情复杂，虽然已经亲自领教过了，但在观衆席上看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翔阳就是这样，在球场上根本无法忽视他的存在。”研磨所在的队伍被称为猫，而他本人也有着猫的敏锐，从前世时他就察觉到，翔阳的眼里总会迸发出对球的渴望与强大的求胜欲/望，那样的求胜欲/望会影响到每一个比赛的人。

这也是他能够成为最强诱饵的原因，甚至在他意识到自己的诱饵功能后，翔阳还通过自身所掌握的技术，将存在感放大，甚至能够夺取所有人注视球的目光。

他就是这样一个选手，所以对上拥有最强诱饵的乌野，是所有人都会头疼的事情。

乌野将重心转移到进攻之后，一林身上的压力就更大了，无他，因为日向的诱饵能力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困扰，当日向将自己的节奏放缓，隐入人群当中时，就连拦网都会下意识将注意力放在日向身上，因此也就忽略了从左翼杀出的田中。

后者有着极其刁钻的扣球路线，一记内角扣球让人防不胜防，如果在比赛刚开始遇上一林，或许他们不会打得那麽顺利，但经过这几天的磨炼，乌野已经不是刚来到东京的那个乌野了。

他们遇到了春高之中风格最鲜明的几支队伍，与这些队伍比赛的经验磨练他们，让他们在短短几天内迅速成长到一个让人难以想象的阶段。

日向想拿下这一届春高的冠军，不仅仅是为了即将毕业的三年级，而是他认为，现在的乌野就是最好的乌野，也只有现在的乌野，才能够战胜这一届春高所有的。

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别人眼中的。

而这群在进入第三局之后，彻底解禁，包括日向在内，全体攻手开始加入到进攻当中，就连大地也放弃了后防，进入进攻模式。

就象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般，而一林只能接受来自春高第一反派的狂轰滥炸。

今天是全员反派的乌野，果然是小排球第一大反派没错了。

撕碎

第三局一开场，乌野就用强势的进攻占据了比赛的上风与主导权，在历经了那麽多场比赛之后，他们进入状态的速度堪称神速，就连对手都忍不住感叹，这只队伍的进步是与日俱增的。

不过一林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能够走到这里，也就证明这支队伍也是有自身实力在的。

在开场后不久，一林的教练叫了一次暂停，给他们短暂的喘息时间，一林队员借此机会调整了自己的状态，他们将心中的不安情绪压到内心最深处，试图将所有的专注力放在第三局的比赛上。

不过刚刚回到赛场上不久，乌野又使用了换人战术。

“出现了，双二传模式。”白马坐直了身体，他本身就有两米的傲人身高，坐直身体后，居然还挡住了后排夜久的视线，后者不爽地拍了拍他的椅背。

“白马君，坐那麽直对腰不好。”夜久笑眯眯地说道，眼里闪过威胁，虽然有着两米的身高，但白马也清楚，得罪任何人也不要得罪自由人，尤其是很有可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成为自己队友的自由人，于是白马识相地躬起了腰，将夜久的视线还给他。

“这是胡说八道了吧！”黑尾反驳道。

不过不得不说，白马的预感还是准的，几年后，当他们被一同应召入日本国家队时，白马感叹幸好当初没有得罪夜久。

菅原上场之后，乌野的整体气势又有了提高，对于乌野的队员来说，菅原是他们前进的动力之一，对于后辈，他是可以交付信赖的前辈，对于同级，他是最重要的伙伴。

所以最后一场，菅原上场时，其他队员全神贯注，为了让他的最后几场比赛能够打得精彩万分。

“乌野的双二传模式，很难对付啊。”久门感到无比的棘手，他们一路走来，虽然遇到过不少的强校，但是比起乌野的对手，他们所遇到的对手明显不够看。

强校与强校也是有区别的，对于乌野来说，这几天的比赛提升了他们的经验，因为面对的对手是多种多样的，所以战胜了他们的乌野，是现在全场积累经验最多的学校，他们有丰富的经验。

因此也衍生出各种各样的进攻模式，包括他们现在所使用的，早就作为备选进攻模式并且在前一天比赛当中使用过的，双二传模式。

这一次被菅原替换下场的是队长大地，此刻乌野的后防有日向，前排有月岛，而负责进攻的则是两名主攻手以及——两名二传。

事实就是如此，虽然二传在场上的主要职责是托球与指挥进攻，但乌野就连自由人都能在场上得分，更何况是两名二传。

当日向的下手发球发出时，本因坊强忍着刺眼的灯光，将这一球接起，太刀将球托出，随后若田上跳到网前，把二传托出的高球扣下，乌野这边将球接起的人却不是后防的日向，而是王牌东峰。

“乌野在干什麽？”宫侑疑惑地问道。

不过很快乌野就用行动回答了他的疑问，日向迅速跑到网前，他开始上跳——日向在托球。

与此同时，田中、影山、菅原正在助跑，准备参与进攻。

看到乌野在场上的表现，全场哗然，就连解说也抓着话筒许久没有说出话来，不只是观战的观衆，就连身在局中的一林也被乌野的行动晃了一下。

日向在托球？另外两名二传手在助跑？他们要做什麽？交换位置？

简直是在胡闹，难道不怕出意外吗？这可是最重要的最终局，乌野到底——不好！

就在一林全员沉溺于思考乌野要做什麽时，就已经踏入了他们所布下的陷阱，乌野要的就是他们的分心与震惊，要的就是他们産生怀疑的这一瞬间。

怀疑乌野的真实意图，怀疑他们无法精准配合，怀疑他们会因此失分，有了这些繁琐的想法，就会失去反应的最佳时机。

乌野从不害怕质疑，也不畏惧挑战，即便他们此刻做的是别人眼中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日向依旧坚定地伸出了手，与此同时两名攻手在网前同时起跳。

日向将球向后方托去，一林注意到球的走向后，迅速组建了双人拦网，但他们的反应速度再快，也赶不上配合默契的怪人组合，影山在空中扣下这一球，一个漂亮的直线球扣在了底线前，司线员挥旗示意得分有效。

伴随着裁判的哨声，乌野的电子计分板上又累加一分，此刻的他们已经占据了分数与气势上的优势。

对于一林来说，第三局不是重获新生，而是另一个地狱。

这是一个煎熬的地狱，对手正在用他们丰富的进攻方式，折磨着他们的理智。

“计划大成功！”菅原与托球的日向击掌，在日常的训练当中，除了完成规定的体能练习之外，乌养教练给予他们很大的自由，在这段时间内，他们可以练习一切符合规则的招式，只要能够确保可以在比赛中得分。

乌野是一支重生的队伍，它的重生不是任何一个人的功劳，而是整支队伍的努力，所以乌养会在指导的过程中，给予他们最大的限度。

双二传战术，就是乌野的队员们自己推进的战术，无论是比赛中的配合，还是更换托球的人选，都由他们自己决定。

“乌野是自由的乌野，只有这样的队伍，才能够成为这支比赛中的黑马。”乌养看着场内击掌庆祝的队员们，笑着说道：“他们才是创造奇迹的人。”

“乌野的双二传体系，变量太大了，如果心理防线不坚固的队伍遇上他们，大概在第二局就会崩溃。”诹访本身就是一名二传，他很清楚当队伍之中的二传增加后，会给对手带来什麽样的压力。

鸥台作为乌野双二传体系在春高的第一个对手，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这已经不是双二传体系这麽简单了。”研磨比其他人更了解乌野这支队伍，以及刚刚托球的人，“翔阳的位置是接应二传，虽然在场上托球的次数并不多，但他的托球技术一点也不逊色于普通二传手。”

“所以乌野在场上，认真算起来，是有三个二传手。”宫侑作为一个二传手，看到这样的场面，都觉得有些烦了。

可能性变多之后，拦网要处理的信息也会随之变得复杂起来，他们不清楚托球的会是谁，也不清楚进攻的会是谁，就算能够通过托球的方向判断出来，也会有时间上的延迟。

观看比赛的人都觉得难缠，更何况是乌野的对手了。

“不愧是复活的古豪，仅仅一年，就有这样脱胎换骨的变化，乌野的一年级真是了不起啊。”太刀朝网的对面说道。

这句话无疑是在说乌野是靠一年级走到现在的，用语言挑拨对手的队伍关系，这也是比赛中心理战的一种方式。

此刻场上的三年级有两名，比起大地，菅原更擅长处理这种事情，他朝对面笑着说道：“是吧是吧，你也觉得我们的后辈超级厉害的是吧？”

“诶？学长，你夸他们的后辈都不夸我。”若田这个单细胞还以为这是真挚的夸奖，立刻不满起来。

“你这个单细胞，还是给我闭嘴吧。”岩黑将人拽了回来。

“不过……”菅原脸上的笑容却在一瞬间消失，他面无表情地说道：“如果只把注意力放在我们的一年级身上，可是会被我们的王牌的哦。”

随后他又笑了，笑容中带着的威胁，让一林的全体成员变得紧绷起来，因为此刻，乌野的王牌正站在他的身后，用自己的存在无声地支持着他的队友。

“真恐怖呢。”长岛看着网前的菅原，他的个子并不算高，可站在高大拦网面前的他，因为身后的王牌，显得气势十足，更令人觉得恐怖的是他对太刀的回应。

因为一年级的加入，以三年级的身份成为替补，在其他人看来是一件十分可怜的事情，但那个人从站在准备区开始，就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应援当中，站上场后，更是迅速融入到队伍当中。

以及他的眼神，比起他在场上表现出来的技术，一林队员更在乎的是菅原的眼神。

那是坚定的眼神，长岛看得出来，他和自己一样，是一个不甘愿留在准备区的人。

即使是为了队伍的未来，他们成为站在大家身后支持的那个人，他们的眼中依旧不会舍弃对球场的向往，因为从一开始，他们想要做的只是和在乎的同伴一起打球，菅原做到了，以他和影山为核心的双二传体系，让他达成了再次站上赛场的心愿。

所以他不会放过任何一次能够为乌野带来得分的机会。

比赛重新开始，由乌野发球，一记跳发冲进一林的场地后，新的拉锯战又开始了，即便意识到了对手的强大，他们也没有后退的机会了，所以拼尽全力接起每一球，用自己的扣球去为队伍延伸通往中心球场的道路，是他们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日向将对手扣过来的球接起，他喊道：“菅原学长！”

“多谢了，日向。”菅原低声说道。

感谢你的到来，感谢你选择了乌野，感谢你在这一刻将球传给我，菅原的声音很轻，但他眼神却无比坚定，当他上跳时，东峰从底线开始助跑。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这一次负责托球组织进攻的，是乌野的三年级，乌野王牌的原装搭档，他曾经的二传手，他最重要的队友。

一林迅速组建起拦网，进攻的人已经很清晰明了，他们要做的——是不惜一切代价拦下这一球。

好难写——

五十万字了，还没写完春高，这已经超过我一开始的计划了。

接纳

当东峰跳到空中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乌野的这位三年级王牌身上，与此同时，刚刚结束比赛的木兔，来到了赛场边，他看着那跃起的身影，仿佛看到了自己。

一向被人吐槽没有自信的东峰，此刻周身充斥着王牌的强大，支撑着他跳跃、躬起身躯、绷紧肌肉，停滞在空中的——不是作为王牌的自信，而是与队友的回忆。

他们三人一起走过乌野从辉煌到落寞再到复活的时代，现在的乌野是最强的乌野，可是这最强的阵营中，菅原却成为了背后支持的那个人，东峰清楚那是菅原的选择，为了队伍未来所做出的选择。

可无论影山的托球技术再高超，东峰心中最好的二传，依旧是菅原。

就像日向一样，即使他的职业生涯中，有过无数的二传手，也曾和影山分属敌对阵营，但在他心中，最重要的二传手，最特殊的那个人，依旧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