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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后背

作者:半个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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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卧底和敌方大佬he了》最快更新 [lw77]

这房间不愧是最顶级的贵宾套房,厚重的墙把灯红酒绿带来的喧闹统统隔绝在门外。www.wenxinyd.com

但是窗玻璃外跃动的光影,走廊上一扇扇紧闭的房门都无一不在提醒旁人,这是什么样酒醉荼蘼、纵情声/色的地方。

在这种地方骤然听到这种露骨的言语,正常人多少会有些羞涩或者是僵硬。

但是贪烨只是在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然后在下一秒就站起身来。

他把夹克搭在沙发靠背上,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他站起来的时候,那种腿长有型的身材尽显。

肩背宽阔,后颈有浅凹陷下去的轮廓,从胸膛和后背到腰间,身板硬朗,线条完美,仿佛其间蕴含着凶狠而紧实的力量。

短暂地笑一声,这笑和平常的意味不太一样,那种属于年轻强悍男人的精神气如初凝雨露一般浮现。

“虽然我现在还算是你手下的人,但对于这种事情,我也要言听计从吗?”

贪烨转过身去,双臂交叉抓住衣摆下沿,反手脱掉了上衣。

他动作有着久经训练的敏捷,脱衣服的时候脊背都没怎么弯过,脖颈在动作间显出细腻的筋骨,赤/裸的后背线条流畅而优美。

他把脱下来的上衣随手扔在沙发上,背对着沙发上的人,刚准备再次开口,就感觉后腰一片冰凉滑过——是被手覆上的感觉。

哪怕是不回头,那股淡淡的橘子酒香徐徐飘来,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沉迷其中。

凡凉就坐在他身后,半敛着眸子看着他后背铺开的骷髅刺青,因为眸色又黑又沉沉,脸又白如初雪,这种神情看起来十分倨傲冷淡。

那骷髅刺青张牙舞爪地潜伏在男人背部红薄的肌肉上,头骨圆润,两个漆黑空洞的眼睛如深渊般俯视众人,下面排列着桀桀的牙齿。

那黑青色的纹路随着贪烨的呼吸而轻轻向上起伏,恍若活物。

这简直就是一场视觉盛宴。

凡凉和那看一眼就能让人神魂尽失的恐怖刺青对视,手向上摸到了那硬挺的肩胛骨:“你可以理解为我有权检查一下手下的身体状况。”

贪烨身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扶住,后面又是个捉摸不透的阎罗王。

避无可避,心里愈发像是火和冰在来回碰撞,时不时被背后若有若无的触摸弄得心烦意燥。

他背对着凡凉,眼神沉着,口吻却没有表现出一点异样。

“本来以为就算团长放了你的假,你也不会放弃继续为黑漆花干活,现在看来或许我想错了,你还真打算好好休息,都有闲情检查我的身体了。”

这片空间静谧而暧昧,而在这片静谧之外的地方则混乱不堪。

黑手党之间的矛盾因为交易货船的沉没而被激化,黑漆花在这场纷争中沦为众矢之的,五个干部全部被召回在红灯区避风头,独留情报手一个人在外调查。

现在他们在这狼藉之中唯一一片净土之上,黑漆花升势正猛的新贵干部背对着象征着黑漆花权势顶点的头号干部,他上身□□,腰间的皮带收紧着牛仔裤,露出来的腰身精干有型,转过来就能窥见那腹处的人鱼线。

指尖一路滑到后腰处,不知道是因为感觉到贪烨后背的紧绷,还是凡凉想到了什么。www.huaxiangguji.me他轻轻冷哼一声,声线带着困意的懒散:“义务劳动已经结束了,不能让人放松一下吗?”

他继续道:“而且海滨现在的混乱算什么,这些天你不是混得如鱼得水、备受称赞吗?动用你的能力,把大家都处成朋友,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这会轮到贪烨冷笑了,他自然听得出这人言语中的挖苦含意。

他还在计较这些日子他四处撒人情、和黑漆花的底层小弟称兄道弟的事迹。

他后背毫无防备地敞给别人看,那骷髅刺青缓缓浮动,凡是被这个触碰过的地方都一阵紧绷,凡凉如果此刻想要他的命,那么一切都轻而易举。

垂下去的手心一片潮意,纵然心跳如擂鼓,说出来的每个字依旧平静到令人诧异:“在你心里,我有这么强大吗?真是谬赞了。”

贪烨说话间的嗓音是带笑的,但是那笑没有平时那么轻松,带着隐藏的忍耐。

平时的轻松是假的,这种隐忍在人听起来才是久违地露出了几分真挚。

凡凉的手轻轻落在了他的皮带上面,好像只是下落的时候稍稍勾了一下。

那是那搁在上面的动作就足够让贪烨心跳停止,他的瞳孔在人看不见的地方猛然放大。

他不可能贸然去问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只能在脑中疯狂闪烁过一些杂乱的信息。以前当了这么多年警察,鲜少有让他这么措不及防、不知进退、完全失去主动权的时候。

“在想什么?”

后面猝然问出声的冷然语调让他回了神,那调子里熟悉的漫不经心竟然让他有一瞬间很安心。

光照在贪烨的眼睑,他停顿片刻,直白地开了口:“我在想,你是不是脱离了只想看看的初衷,想要干点别的?”

他的声音很低很沉,细听有点微哑。

“红灯区还真是一个大染缸,能把人不分青红皂白地染成被原始欲望支配的东西,我竟然能让你产生这种误会?”

玉面阎罗虽然这么说着,修长冰凉的手指却慢慢摹着那骷髅饱满的头骨。

贪烨眉心短暂地皱了一下,回道:“黑漆花的等级制度过于分明,你是我上级,要是真想潜规则我,仔细一想我应该也拒绝不了。”

凡凉冷哼一声,他收回手:“你想得还挺多的。”

他视线最后在那背脊骨处停留了一秒,随后不带留恋地转身走向了那边的床:“我要睡觉了,你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之前的亲昵靠肩和调情触摸都恍如一场错觉,一场无伤大雅的玩笑。

贪烨穿好衣服,扯着夹克的时候,唇角和下颌的弧度看起来异常生硬。

他重新坐回沙发,撕了一颗薄荷糖扔进嘴里,清甜的凉爽在喉咙口炸裂,能舒缓人紧绷的神经。

在一片昏暗中,他目光不明地盯着那垂落的床帘,想着这薄荷糖应该早点吃。

指不定能怎么刺激到很讨厌这种味道的人。

他推门出去,和正蹲在门前的麻子打了一个照面。

麻子刚刚被“凉哥竟然主动闻了一下贪哥”这件事冲击到了视觉和认知,整个人都有点迷糊。看到贪烨出门,立刻站起身来凑上来,好不容易鼓起胆量支吾着问一句:“凉哥.......他.......怎么了?”

就见他贪哥和平时带着英俊笑意的样子截然不同,面容寒霜一样冷,说了一句:“他在耍酒疯。www.shiyishijie.com”

*

黑漆街区附近,与繁华的H市中心不同,这里弥漫着很少有人踏足的安静。

一栋矮小居民楼楼顶挂着简朴的衣物,楼墙上的电线缠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垂落在楼与楼的缝隙间,备显杂乱。

有两个脚踩破拖鞋的人经过,他们身上的衣服都不太修边幅,听到动静,糜烂而无神的眼神望这边瞅过来。

看到那居民楼楼下正站着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那男人刚紧好自己胳膊上的袖扣,眼神往这边送过来。

那手腕上的玫瑰悄然绽放,还没等他开口,那两个人就像见鬼一样一溜烟跑了。

诗人腰下是妥帖的西装裤,脚上是一丝不苟的皮鞋,这昂贵而精致的一身装束和周围一片破败的景象简直格格不入。

他没为刚刚的小插曲分一点神,接过手下递过来的甩棍,咔哒一声轻易甩长了。

钢的色泽冷冽而坚硬,他修长的手指挑开锁,破旧配电箱的外壳被一把掀开,露出了里面更加错落凌乱的电路,不少胶线都因为老旧而破损,露出锈掉的铜线。

身后的人顺从地送上正在响个不停的手机,低着头说道:“是鸽尾。”

诗人一手持着甩棍,头都没回地伸手把手机拿过来,摁下接听键之后放在了耳旁。

电话接通之后,鸽尾那边先开口了,背景隐约有舞厅的混乱声响。

“诗人,查交易船的事情,你不用去港口那边吗?”

诗人看了一眼配电箱里线的走路,抬头看了一下居民楼外面用水泥堆砌起来的阳台。他答非所问,反而有一种让人难以反驳的意思:“港口现在很乱吗?”

那边停顿了片刻,鸽尾语带犹疑地说:“没有,现在黑漆花只有你一个人在外调查,如果你不过去港口那边,就难以表明黑漆花对于这次爆炸事故的重视。”

诗人一脚踩在了那配电箱箱门上,那箱门不堪重负地被踩落掉下,紧接着他用甩棍重重地砸进了配电箱里面,一下子捣坏了电流断路器,一时间电光四散,光闪在他那张脸上。

那张脸微笑时优雅,现在不笑了,看起来愈发矜贵而年轻,鼻梁和薄唇连成一线:“港口业务你不是一直都处理地很好吗?想来应该不需要我。”

刺啦一声整栋破败的居民楼骤然黯淡下来,有一个人影从阳台往下探头,那人伸头往下望,正好和他打了一个照面。

即使是在黑暗中,阳台上那颤抖的身形也是如此显眼——随就是头也不回地往回跑,似乎下一秒死亡就会悄然降临。

诗人像是对他的逃跑毫不在意,他收起了甩棍,转身往回走,继续对着手机说道:“对了,团长让你妥善处理好从海上带来的那些东西,现在海滨限制严格,那批货现在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鸽尾反驳不得,再开口时已经有了碰壁的闷然:“这我知道,我已经让人处理好了。”

诗人用手比了一个“四”,面前等候命令的手下们立刻会意,拔腿直奔四楼而上。

“我有一个下属在货船爆炸的时候失踪了,在船上也没找到他的尸体,也不在水中打捞起来的那些人中,”鸽尾在电话那头略带试探的询问,“你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情报吗?”

诗人走进一片漆黑的楼道:“船上混乱一片,失踪的人很多,被炸弹直接炸死的也不少,沉进海里没能捞起来或者被仇家悄悄报复也都有可能。关于人手这一块你应该去问黑柱,他是负责搜查的。”

那边有一会没吱声,海滨每一个坐在这种位置上的人,一秒能在脑里转十万八千个弯,不过诗人对于他为什么会突然关注一个手下的死活没有兴趣。

鸽尾格外低的一声明白了之后,他挂掉了电话。

四楼的房间陈旧而腐朽,空气中的酒味和烟味经久不散,可以想象主人生活有多么堕落与糜烂。

头顶廉价而冷酷的灯光被诗人一甩棍给断了电,现在黑漆花部员人手一个手电筒,两人在客厅里压着一个衣衫破旧、胡须青黑的男人,其他人都在四处翻箱倒柜。

衣柜里面的衣物被一股脑地倒在了地面,厨房的碗筷噼里啪啦地被砸落在地,这些忠于黑漆花多年的打手个个体粗力大,翻完的东西就十分简单粗暴地扔在了地上不管,一下子咣当碰撞的声音十分刺耳。

诗人松了松自己的手腕,不紧不慢地径直地走到了那个被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他声音质感天然有股金属味,语气清淡的时候那种奢华感就会徐徐而出:“有人把你调离了黑漆花,我还以为我只有去隔壁大海里去捞才能捞到你。”

“图进。”/p>

这个名字一下子让跪着的男人跌入深渊,浑身僵硬,脸色灰暗下来,最后他瞳孔颤抖,在极度勉强下惨白着唇回应了:“.......诗人。”

黑漆花的情报手淡然一笑,但是语气里却不见笑意:“是我,整个海滨除了我还有谁能找到你?”

“你以前跟着野狍的时候不见得有多风光,”他环视了一圈,借着别人为他打的光看了一下这个充斥着潮湿气息的房间,“现在离开了他,也还是这副可怜的样子。”

图进一听他说到野狍,面色就极度不正常起来。等到那拆迁一般的动静结束,一个破旧鞋盒被扔在了他们两个面前,他的脸色才算是从苍白变成了冷紫,一时间竟然有点失声。

众所周知,海滨黑手党干着的勾当不下于赌博、拳场、酒店、会所、红灯区等牢牢踩着社会底线的,甚至还包括越过底线的两样,一样是黑/火,一样是毒/品。

这两样东西没有其他行当能够明目张胆地招摇过市,森蚺行事风格再张扬,多年也没泄露关于黑/火作坊具体位置半点风声,哪怕是黑漆花插手毒/品,也要藏着掖着。

以前野狍在的时候,就是负责让这些远渡重洋的毒/品瞒过警方视线流入H市的市场。

“知道我为什么能找到你吗?”诗人屈尊降贵地蹲下来,鞋盒里的皮鞋底已经被他手下切开了,二十多个装着□□的小封口袋从切口处露出,他拿起一袋,那手指修长而美丽,正夹着罪恶的结晶,无端显出一股禁忌的美感:“你不应该再打野狍东西的主意。”

图进眼睁睁看着他把最后一袋取出,把被划得稀烂的皮鞋扔到一边。他咬了咬牙,喉结轻轻一滚:“对不起诗人!野狍老大死的时候,我一时鬼迷心窍把这批货给魅了,本打算自己卖了钱享受一下的,诗人,原谅我这次!我给您做牛做马,做什么都可以!”

他说得艰难而诚恳,眼睛里迸出惊人的光,好似真的愿意一辈子在别人手下肝脑涂地一样。

诗人却没因为这话而抬头,他突然开口:“藏在街角那家服饰店里的那批货,这里连一半都没有。剩下的你分给谁了?”

他讲这些话的语气如闲话家常,但这种坦然与平淡下的汹涌却让图进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忍着胳膊被掰断的疼痛,连声否认说:“没有没有,我没有分给谁,其他的我都卖出去了!”

诗人站起身来,踢开了那个被压瞥的鞋盒,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会,然后俯身伸手从他的前胸口袋里抽出半盒烟。

蓝牌的烟尼古丁含量不要命地高,没有光泽的外壳彰显着它的低廉。

诗人年轻的面容倏然一笑,在暗夜中有种格外摄人心魄的劲:“或许我该问的是,你被迫分给谁了?”

图进这下不否认了,他剧烈地咳嗽起来,那咳嗽劲不比翻箱倒柜的声音小多少,好似整个肺都要被他给吐出来,他眼圈下都是吸烟嗑毒泛起的乌青,眼睛变得无神,咳到最后肚子痉挛地蜷起,声带被扯破般枯哑:“........剩下的我自己吃了,没能忍住咳咳......”

“让我算算,顶多半个月,你一个人吃了,现在早就在医院因为神经晕厥躺着了,”诗人把手中的烟盒像是扔垃圾一样随手一扔,他眼中含着轻微的怜悯,“还是你觉得,落在我手上会比落在别人手上要好受一些?”

“那可真是你的错觉。”

诗人手段精明、头脑清晰,更是掌握着整个海滨的情报网,没有人知道现在和自己勾肩搭背、碰杯喝酒的人背后会不会和这位黑漆花的高级干部有某种联系。

没有人会因为他的温柔笑意而附和,因为死亡的威胁可能随之而来。

图进将近三十岁,一副身躯被累月的烟酒糟蹋得十分衰弱,几乎一下甩棍就能让他肋骨和脊椎齐断,他躺在没有被光照在的阴影里,就快要与阴影融为一体。

他紧闭着眼睛,用最后一丝气力喃喃重复:“真的是我,没有别人,是我自己吃的,是我自己要吃的。”

诗人整个身躯也沉在暗影中,他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只是把目光移向那□□,又移向那不断抽搐的人。虽然不直接插手黑色贸易,但他也见识过不少因为这种东西被害了一生的人,那些人就像在潮湿墙壁处落入蛛网的虫——无从挣扎。

他的目光中隐约闪烁过什么,转瞬又归于平静,缓了片刻才开口:“我成全你。”

突然的一句话让旁边的手下都小小地惊了一下,他们颇为识趣地只是闭嘴观望,看着自家老大到底想做什么。

诗人把手上攥着的一袋粉末扔进了鞋盒子——一袋又一袋的白面堆在一起,闪着晶莹黑暗的光泽。

“把这些都吃了,我就相信你。”

玫瑰都带刺,而且有些玫瑰还有毒,那是一种即使被华衣包裹也遮掩不住的毒,幽幽暗暗的。

作者有话要说:

-窝滴眼睛......要......瞎......了不是凉哥你什么意思,红灯区就要干红灯区该干的事,是不是不行,别逼我跪下来求你(大雾)-当众人都在谈恋爱的时候,只有诗人一个人在兢兢业业打工了(同情脸)啊警察叔叔,这有个男人深夜行为不轨,还十分暴力地砸了配电箱,涉嫌故意损毁公共财物罪,你们赶紧刑拘他(微笑)-考虑到两人对彼此截然不同的态度凉哥手受伤(指破皮),贪哥主动给他贴创口贴贪哥手受伤(指被火烧),凉哥主动牵手挤压伤口折磨他可以简短地概括两人的行为模式:凉哥受伤,贪哥:贴贴贪哥受伤,凉哥:捏捏(哈哈哈哈哈这什么鬼神仙模式,凉哥指定有点什么s的属性在身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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