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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

作者:纸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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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亲说?一声,她父亲就有可能活下来的希望,即使不能把她父亲放出来,送一些药品食物进去也是好的,可岑东阳却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父亲在绝望无助中死去。

那个时候的岑东阳可曾想过什么?“一家人”?

岑东阳的承诺,她半个字都不信。

陆茵陈又把一个盒拿出来,打开放在桌面:“这是我爹前几?个月收来的百年老参,说?是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百病不侵,本想着过段时间卖个好价钱,没想到就碰上了这场疫病,他自己留了一支,这支是给侯爷的。”

岑东阳看了一眼盒子,满意地点点头:“岳父大人有心?了。”

岑东阳把盒子收下,又问了几?句再再怎么?没跟着回来,陆茵陈谎称再再有些不舒服,就先留在父亲那了。

岑东阳闻言眉头微皱,不自觉把身子往远离陆茵陈的方向一偏:“微恒该不会是被传染了疫病吧?”

“侯爷别担心?,家里大人都没有生病,我们也不许微恒出门,或许是微恒淘气,傍晚在院子里玩,吹到了冷风才会发起热来,估计妾身回去他就好了。”

岑东阳这才放松下来,两?人又随便了几?句,陆茵陈就起身离开了。

东西她已经送到了,不过她还有些其?他事情要处理,况且才回来就立马离开会显得很奇怪,她便暂时住上几?天。

期间沐安饶来看过她,又送了她一些丸药。

“我是真?没想到,我爹居然还记挂着我,这些药是以?前军医配置的,军中有时也会感染当地的疫病,说?是这药有提气补虚的作用。”

陆茵陈听到这药是沐安饶父亲送来的,表情不自觉冷了一些,把药瓶推了回去:“既然是你父亲给你的,你就收好,我这里已经有其?他药物了。”

“你就收着吧,微恒还小,又体弱,以?备不时之需嘛,况且这也不是什么?名贵的药物,我爹命人配置了一大堆,家里老少仆从?都发了,我爹还说?要多配置一些,等着要发给病重的平民,只不过城内能调集到的药品也不多了,恐怕也配置不出多少来。”

听到这,陆茵陈心?思一动:“你父亲为什么?要把药发给平民,就算要施药也不归你父亲管吧?”

沐安饶叹了口气,满是忧心?地说?道?:“我父亲已经接到了皇上的旨意,说?西大街那边流民太多,染上疫病的人也很多,得封控起来,这件事就交给我父亲去办,但那条街也有没染病或是病情有救的人,若是全封起来,那他们就只能等死了。”

陆茵陈不着声色地放下手中的茶杯问道?:“这么?大的事情若是走?漏了消息,恐怕西大街的人就会提前逃散,你就这么?和我说?了,不怕我说?出去?”

沐安饶摇头道?:“姐姐你不会的。”

陆茵陈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我爹的商铺可正是在西大街。”

沐安饶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要不赶快通知伯父撤出来吧。”

“他要是提前撤出来,岂不是走?漏了风声,要是影响到你父亲可怎么?办,这可是皇上交代的大事,若是西大街的居民流民提前四处逃窜,京城的情况恐怕更加危急,你爹到时候也难辞其?咎。”陆茵陈冷静地给沐安饶分析着,说?的就像是与她无关的一件事。

沐安饶神色纠结地想了半晌道?,“没事,我偷偷让我爹安排人把你父亲接出来,不会让其?他人察觉到的。”

“可其?他无辜的人怎么?办,你也知道?那片街道?住着的不止有病人,若是困死所?有人,就算是现在没病的人肯定也会染上疫病,又或是饿死在家中。”

“这……”沐安饶有些傻眼,以?她的能力确实想不出该怎么?办。

看着沐安饶时而痛苦时而难过的表情,陆茵陈这才说?道?:“你刚刚不是说?你父亲在制药打算分发给平民吗,或许能救一些人呢?”

“对!我爹提前准备好药,到时候可以?分给一些病重的人,或许就能挽救他们的生命。”沐安饶稍微放心?了一些。

可陆茵陈知道?并?不是这样的,如果上辈子沐安饶他爹也做了相同?的准备,那只能说?明这些药丸对这次的疫病根本没用,因为最后西大街那个片区的人几?乎都死光了,沐安饶他爹也因为这件事获罪百姓,京城不少百姓都有家人亲友死于那场封锁,沐安饶他爹就此从?一个护国大将军成为了人人痛恨的暴虐佞臣,甚至有官员上书?弹劾沐安饶他爹。

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皇上的旨意,可是已经激起了民愤,必须有人出来背下这口锅,沐安饶他爹只能自己解甲归田,现在想起来或许皇上从?一开始下旨起就已经想到了这一步。

沐安饶他爹拥兵多年,在军中和百姓中很有威望,皇帝早就想收回兵权,可苦于没有理由,这一来一是解决了京城疫病的大患,二来也解决了插在皇帝心?上的这根刺。

从?那以?后,沐安饶没了靠山,岑东阳摆布起她来就更肆无忌惮,只不过两?人感情却越来越好,那段时间京城里对岑东阳没有嫌弃沐安饶的行为还颇为称道?,说?他是不看重势力的君子、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

周围人这么?说?得连沐安饶都信了,还在给她爹的信里把岑东阳好一顿夸,过了没多久,他爹在京城的老部下和老朋友就一起推荐岑东阳成为了节度使,岑东阳这才算真?正握到了实权,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陆茵陈看着不知危险将近的沐安饶,心?内既觉得可悲,又有一丝痛快,她爹上辈子就是被她父亲害死的,活该背上一辈子骂名。

沐安饶却不知道?陆茵陈在想什么?,又问道?:“那你父亲怎么?办,还是让我爹把她偷偷带出来好了。”

陆茵陈藏起心?中的快意,笑了笑道?:“我逗你的,我爹现在不住那了,你父亲只管放心?地去做,京城的安危可就系于他身上了,其?他百姓要是知道?你父亲的良苦用心?,也会理解他的。”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沐安饶对陆茵陈十分信服,听她这么?说?,才彻底放下心?来:“嗯,陆姐姐,多亏了你开导我,其?实我没好意思跟你说?,我娘来找我说?起这件事时忧心?忡忡,说?得就好像大难临头了一般,要不是你,我这几?天恐怕都睡不好觉了。”

“伯母就是太操心?了,你要多多支持宽慰你父母才是,现在你父亲那边更要紧,你不如回家去几?日,侯爷这边还有我呢。”陆茵陈十分“善解人意”地说?道?,她的计划也到了关键时刻,少一个人少节外生枝一些,把沐安饶支走?,岑东阳就能死得更快。

沐安饶感激地主?动握起陆茵陈的手说?:“姐姐你说?的是,我这就和侯爷去说?,那这几?天家里的事就麻烦姐姐了,真?是多亏了姐姐你,若不是你这个时候赶回来,我可真?是没了主?心?骨。”

陆茵陈有些不自然地抽回手道?:“别在这磨叽了,赶快准备回去的东西吧。”

沐安饶第?二天就回了娘家,岑东阳即使有所?微词,但沐安饶按照陆茵陈教的,搬出了她爹骠骑大将军的身份,岑东阳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让她回家。

岑东阳又不怎么?料理府内事务,现在府内的主?事大权又回到了陆茵陈手上。

过了大概四五日,岑东阳突然病倒了,看症状和京城时下的疫病颇为相似,虽说?他的小厮丫鬟并?没有染病的,他也没出过门,这病得的看起来有些莫名其?妙,但在这种时刻,府内都觉得侯爷就是得了疫病。

陆茵陈也是立马下令把大部分的丫鬟小厮调离岑东阳的院子,只留下两?三个送药送水送食物的丫鬟,但陆茵陈称此病传染性强,也不许她们进入内屋,只让她们在外屋行走?,而侯爷则由她自己亲自照顾。

“水……给我水……”岑东阳沙哑的声音隔着床帘传出来。

陆茵陈置若罔闻地给窗台上的花草浇着水,头也没回。

岑东阳干渴得嗓子实在受不住,只得抬起乏力的手掀开床帘:“人都死哪去了……倒水来!”

看到陆茵陈的背影,他瞳孔缩了一下,一股不好的感觉漫上心?头:“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呢?我让你倒水,你聋了?”

陆茵陈这才放下手里的喷壶,她转过身,朝茶几?徐徐走?了几?步,从?桌上倒了杯茶水。

“快给我——”岑东阳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陆茵陈自己在茶几?边坐下,小口小口地喝起茶来,丝毫没有要给他端过来的意思。

“你——咳咳咳!”岑东阳怒火攻心?,剧烈咳嗽起来。

“侯爷还病着呢,不好好休息,生这么?大气干嘛?”陆茵陈说?着放下茶杯,扬了扬下巴说?,“喏,茶水就在桌上,侯爷要喝自己来倒就是。”

岑东阳现在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看着陆茵陈似笑非笑的面孔,他又气又恨,只能咬牙切齿道?:“你这个贱人!不亏是陆元修生养出来没家教的贱种!”

陆茵陈嘴角的笑容停住,她抬起茶壶朝岑东阳的床走?去,岑东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劈头盖脸泼了一壶茶水。

茶水只是温热,现在正是秋冬季节,泼在了岑东阳身上,立马转冷,懂得岑东阳忍不住打起哆嗦。

“侯爷急什么?,妾身这不就给你送水来了么?,茶水还好喝吗?”陆茵陈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狼狈的男人,眼中只剩一片寒意。

第79章

岑东阳双眼发?红,也不知道是病的还是被气的。

“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岑东阳挣扎爬起来,作势要去抓挂在?墙上的剑。

可刚走出两步就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差点倒在?地上,岑东阳忙扶住床柱才站稳了身子,只不过走动了几步,他就气喘吁吁,歇了好几口气他才恶狠狠地看向陆茵陈。

“你这?个贱人,就不怕我好了立马把你休了!”

陆茵陈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忍不住笑?出了声。

岑东阳表情愈发?难看起来。

陆茵陈笑?够了才说道:“怕?我有什么好怕的,你以为我稀罕做这?个侯府夫人?你看看你自己?的模样吧,还真把自己?当?作个宝贝,若是没?了这?个侯位,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不等岑东阳开口,她又说道:“瞪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论打理?家事之能你不如我一个商人之女,论武功力?量你比不上沐安饶一介女流,论道德品行你还不如一岁孩童,你除了家世?还有什么,哦对?,你还有一张脸,若是没?了侯位,或许还能去当?个卖皮相的小倌,只不过你这?年纪大了些,估计也卖不出什么好价钱,除非能弹唱点什么小曲……”

“闭嘴!你这?个无耻的毒妇……咳咳咳咳!”岑东阳又捂住胸口一阵狂咳,几乎背过气去,他喘了几口气,才缓过一些来,他朝门外喊到,“来人!其他人都死哪去了!”

他现在?立马就要把这?个毒妇赶出侯府!

“侯爷还是省省力?气吧,侯爷得的可是最可怕的疫病,丫鬟小厮都搬离侯爷的院子了,现在?只有妾身一人‘不顾安危’来照顾侯爷,侯爷若是有什么需要和妾身说就是了。”

陆茵陈把话说到这?,岑东阳哪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顿时额头青筋暴起:“你这?个毒妇居然心思?恶毒至此!”

“侯爷说话还是注意一些,现在?侯爷身边只有妾身一人照顾,妾身心情不好了就容易记不住事,若是不小心忘了给侯爷送药送饭可就只能委屈侯爷了。”

“你——”岑东阳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女人拿捏如蝼蚁。

陆茵陈见激怒岑东阳的目的也达到了,悠悠然转身向门口走去,边走边说道:“侯爷还是好好歇息着吧,妾身明日再来看望侯爷。”

“滚!”

听着身后传来茶杯落地碎裂的声音和岑东阳的无力?怒吼,陆茵陈心情又更好了几分,让岑东阳痛快去死就便?宜他了,她下的毒药症状只会一天?重似一天?,痛苦也会逐日翻倍,熬过七天?才会起气绝,她要慢慢看着岑东阳受尽折磨,痛不欲生。

陆茵陈离开岑东阳的房间又从外面锁上了门,钥匙只有她有,就算岑东阳想逃出来或是外面的人想进去都是不可能的。

过了两日,江陵突然登门求见。

自从上次那件事,江陵已经很久没?来过侯府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来,陆茵陈其实不是很想见他,但丫鬟说江陵带来了关于这?次疫病的良药。

陆茵陈想了想还是让他进来了,毕竟岑东阳得“疫病”的消息已经被传出去,若是连大夫主动上门她都拦着不让进,便?太过明显了。

江陵一进门也没?多啰嗦,直切主题说起了自己?根据上次给陆茵陈的那张药方改良了一下,说着就把药方给了陆茵陈,又问起再再的情况。

陆茵陈就知道他会问这?个,不过还是如实告诉他再再和自己?的父亲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江陵听说陆茵陈的安排后,悬着的心也稍微放下了一些,只说有急事可以随时去找他,然后又问起岑东阳的病情。

陆茵陈故作叹息道:“侯爷说头疼得难受,请了几个大夫来看过,吃了几副药也不见好,我倒是听别人说起这?次的疫病就是这?般,得硬熬过去才是。”

“看来侯爷的病情是很重了,不知可否让在?下为侯爷诊个脉?”

“多谢江大夫挂念,不过侯爷说了要静养,便?不许别人去打扰他,连我每天?去照看他,过不了一刻钟也会被他赶出来,况且江大夫恐怕也听说了之前府上发?生的那场闹剧,侯爷现在?大概是不愿意见江大夫的。”陆茵陈可绝对?不会让江陵接触到岑东阳,若是被他看出破绽,她的计划就付诸东流了。

江陵也没?再坚持,而是掏出一个瓶子递给了陆茵陈:“我这?里有两粒按照那个药方研制的丸药,还未曾找人试过药效,夫人若是不嫌弃,就请收下。”

陆茵陈谢过江陵,送走他后,陆茵陈看了一眼窗外,自言自语道:“江大夫也是,虽说是治疗疫病的药,但都没?找人试过,这?种药怎么能给侯爷乱吃呢。”说着就把瓶子从窗户扔了出去。

她打开一本书翻看了几页,看不到一会儿就打起了哈欠,便?到榻上小憩去了。

等她醒来,外面的日光已经西斜,她打开窗户又看了一眼,那个瓶子果然不见了。

陆茵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懒洋洋关上了窗户,如同往常般给岑东阳送去了晚饭和汤药。

岑东阳还是和之前一样,背对?她躺在?床上,根本不看她一眼。

陆茵陈看了一眼桌上中午送来的食物?和药碗,都原封没?动,她也不生气,只是把新的饭菜和汤药放下,和岑东阳说了一声,见岑东阳没?反应,她就关门离开了。

一夜过去,天?刚蒙蒙亮,陆茵陈就已提着食盒往岑东阳的院子走去。

突然迎面跑来一个人,差点把陆茵陈撞倒。

陆茵陈扶着旁边的假山站稳了身子,那人自己?倒先跌倒了,她神色慌张地爬起来,想要趁天?还未全亮赶快逃走,却被陆茵陈喊住。

“站住!你跑什么?”

见那丫鬟脚步还不停,陆茵陈只能喊出名字:“小棠,你跑什么?”

那丫鬟听陆茵陈喊出自己?的名字,脸色变了变,只得折返回来,又哭着跪倒在?陆茵陈脚边:“夫人,快去看看侯爷吧,侯爷快不行了!”

陆茵陈听到这?话却没?什么反应,只是面无表情地躬下身子,一只手捏住丫鬟的下巴往上一提,让自己?更看得清楚她的脸。

看着丫鬟痛哭流涕而失态的脸,陆茵陈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又放开了她:“还真的是你,你对?侯爷做了什么?”

地上跪着的丫鬟正是小棠,陆茵陈还记得小棠是她到侯府后,岑东阳给她的第一批丫鬟,经过季嬷嬷的筛选,最后那一批就留下了两个,季嬷嬷的理?由就是看着勤快能干还老实,只是没?想到这?“老实人”会带给她这?么多“惊喜”。

小棠咬了咬嘴唇说道:“夫人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陆茵陈见她不承认,只是讽刺一笑?:“这?天?都还没?亮,你不在?自己?房里休息,也不在?我院中做事,这?是打哪来的?”

陆茵陈又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你这?珠钗凌乱、衣冠不整的从侯爷院中跑出来,侯爷又正在?病中,屋内正好无人,莫不是你趁机勾引侯爷?”

小棠急了,忙解释道:“夫人您误会了,是侯爷疼得打滚,我为了按住侯爷才成?了这?副样子。”

陆茵陈奇道:“我不是吩咐过不要轻易踏入侯爷的院子,况且你是怎么进入内屋的,你偷了我的钥匙?”

小棠急忙磕头道:“夫人,是我急于想让侯爷赶快好起来,才偷拿了您的钥匙去看望侯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您救救侯爷,他真的快不行了,只要您能救回侯爷,要怎么惩罚小棠都可以!”

陆茵陈啧了一声,来了些兴趣:“侯爷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连疫病都不怕,这?么舍身救他?”

“侯爷没?给我什么好处,但侯爷是我和妹妹的救命恩人,我只是想为侯爷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小棠哭得梨花带雨,陆茵陈却不为所?动:“好一个力?所?能及的事,你的力?所?能及就是指怎么污蔑我和外男私通挑拨我和侯爷的感情,还是指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好去侯爷那讨赏?”

小棠没?想到陆茵陈会突然调转话题,急得连连摇头,陆茵陈只是冷笑?,脸上却带着笃定的表情。

小棠见瞒不过,只得说起多年前的旧事,当?时她的父母双亡,她带着妹妹想去投靠亲戚,没?想到亲戚没?找到,却差点被路上的劫匪杀死,是路过的侯爷把她和她妹妹救下带回了侯府,她妹妹留在?了侯爷那边当?差,而她则被分配到了陆茵陈这?边。

进了侯府后,岑东阳就再没?单独找过她,只不过有时候她私下和妹妹聊天?,会说起主子们的事。

“都怪我,我不该跟妹妹提起江大夫带走盒子的事,那天?聊起这?件事,妹妹只说这?其中恐怕没?那么简单,我万万没?想到她会把这?件事曲解成?那样,都是我害了她。”小棠说起这?件事脸上满是心痛的神色。

“你妹妹是谁?”陆茵陈问道。

“就是那日被侯爷打得半死的那个丫鬟。”

陆茵陈诧异了一下:“侯爷都把你妹妹打成?那样,你还要为他办事?”

“侯爷后来又给了我一些银子,说那日是不得已才会打妹妹,让我拿着这?些银子好好给妹妹治病,我妹妹现在?就靠着侯爷的银子买汤药续命,侯爷还让我不要太难过,他会找大夫给妹妹治疗腿伤,让我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小棠说到这?里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观察着陆茵陈的表情。

陆茵陈叹息了一声:“我真不知该说你是太聪明还是太愚蠢。”

小棠被陆茵陈如寒芒利刃的目光审视着,不安地往后退了一点。

“阖府上下知道你俩是姐妹的人少之又少,甚至连我这?个做主子都不清楚,你若心里没?鬼,又何必遮掩和你妹妹的关系,你一心想捡高枝去爬也无可厚非,但就错在?不该用我来当?你的垫脚石。”

她就说为什么上辈子自己?针对?沐安饶做的那些事,会在?某一天?突然全部暴露,原来她还怀疑是沐安饶那边的人,没?想到居然是岑东阳安排的,而岑东阳对?小棠的承诺必不可能像她说的这?么简单。

“连岑桑兰远远躲在?墙角偷听都能明白我和江陵清清楚楚,你一个在?我身边日常当?差的人却能用这?件事误导了你妹妹,你究竟是想要我背上不忠的污名被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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