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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铺子是卖什么的?为何都在排队?”
贴身小太监探头望了望,回禀道:“少爷,是一家胭脂水粉铺子,排队的也多是女子。”
小皇帝一看,果然都是女人。他心想这有什么值得排队的?还以为会是什么美食。
“不如晚膳就在那家酒楼用,”小皇帝指了指前方,喜滋滋的往那个方向去。
“少爷哟,”太监赶紧边走边苦口婆心的劝解,“安全起见,少爷还是别在外面用膳为好,再说,吃完饭天都黑了。”
“没关系,旁人不知朕的身份,又如何下毒?你呀,杞人忧天。”
没摄政王在身边督促,小皇帝明显放松不少,露出少年人独有的顽皮来。他着实好奇南疆菜色,想试试而已。
太监自然拦不住他,于是只能跟着进酒楼。小皇帝财大气粗,当即将招牌菜点了一遍。
他坐的位置是二楼雅间,从开着的窗户往下探头,正好能欣赏整条街的景色。
小皇帝见那家铺子依旧在排队,暗自称奇,也产生了几分兴趣。
“你去买几盒胭脂水粉回来,朕送给母妃。”
小皇帝登基,他的母亲就成了太妃娘娘,只是不知为何,她突然说要在殿内礼佛,叫他少去她那。
总不见母妃就罢了,小皇帝孝心不减,时不时的叫人送去精致的斋饭和衣物。
“对了,不要带颜色的,母妃不用那些。”
小皇帝想着,估计是父皇去的太突然母妃接受不了,所以才有了长伴青灯的想法。不过孝心还是要有的,很快小太监就拎着包裹回来。
“朕瞧瞧哪里好,怎么那么多人排队。”
几个瓶瓶罐罐,小皇帝也不知道都是什么,就随意的打开了一个,登时一股幽香扑鼻,还怪好闻的。
小皇帝喜滋滋:“香气清雅,母妃肯定会喜欢。”
吃完饭,小皇帝带着人准备再逛一圈就回宫,不想刚出酒楼就看见熟人了。
“陛……”阿烟吐出一个字后迅速捂住嘴,快步朝着小皇帝方向来,小声的道:“陛下,您怎么在这。”
小皇帝挥挥手,不甚在意道:“叫我七弟就可,三嫂,你是来买东西吗?”
少年将话题岔开,阿烟竟顺着他的思路走。“不是,我开了间铺子,过来瞧瞧。”
“哦?”小皇帝来了兴趣,他还是头一次知道三哥有产业在这。于是小皇帝问是哪间铺子,阿烟伸手一指。
“真是巧了!”
小皇帝拍了一下手,笑哈哈的道:“我方才叫人买了不少胭脂水粉,早知道是三嫂的铺子,报上三嫂名号还能便宜些。”
阿烟知道他在逗趣,于是温柔一笑。
兴许是知道他的身份后总是会多想,比如此刻,少年轻笑的样子和齐誉像极了,只是齐誉冷中带着暖意,而少年则像是太阳似的。
齐誉不在,感觉小皇帝好像轻松不少,在宫内时他多少有些沉闷,但现在就如同普通人家的少年般鲜活。
“还需要什么,我叫人送来。”阿烟笑道:“是回宫送给谁的?”
如今皇帝十六岁,本来应当安排人侍候的,但是齐誉压着,说皇帝年岁尚小,合该再延后两年。所以后宫一直空着,他身旁也没有女眷,不知这些给谁。
“我母妃,”小皇帝笑的开心,“我方才闻了,味道清雅大方,她肯定会喜欢。”
他的母妃。
阿烟愣了愣,小皇帝到底不是普通人,捕捉到阿烟那一瞬的不对劲。
“三嫂,怎么了?”
“没什么,我方才在想,还有个新品适合太妃娘娘,翠红,你去将那盒莲花香膏取来。”
“是。”
送走小皇帝,阿烟心情惆怅起来。
小皇帝到现在都不知自己和齐誉的关系,看样子,齐誉也不打算告诉他。想到这,阿烟就很想齐誉了,算算日子,他离开半月有余,不知何时能归.
坐在回王府的马车里,决明将做好的盒子给阿烟看,每个装胭脂水粉的盒子上都印着云香阁的字样,且写着京城二字。
标志着这是京城云香阁的东西。
“就算他们有办法买走我们的货品,上头的字样也会让买家存疑,而且他们成本增加,不见得会有人再买。”
翠红点头:“王妃想的法子好,总能灭一灭他们的气焰。”
阿烟叹气:“但怕他们丧心病狂依旧钻空子,为今之计,就只能是……”
马车忽地停了下来,翠红撩开帘子出去查看情况,过了会她回来只进来半个身子,将决明和柳绿叫了出去。
阿烟还在疑惑三个丫鬟有什么事情瞒着她的时候,帘子又重新打开了。
外面天有些暗了,车里比外面更暗。
因此男人像是沐浴在黄昏的余光里似的,带有柔和的光。
一身玄色劲装风尘仆仆,他深邃的眉眼在看见车内女子时染了几分柔和,薄唇轻启道:
“阿烟,我回来了。”
🔒103 ? 番外十二
◎婚后日常(五)◎
男人长腿一迈跨步进来, 直到他坐在阿烟的身侧,她才反应过来,登时扑到他怀里,声音颤颤道:
“你终于回来了。”
齐誉心里疼了一下, 将人抱住。阿烟贴在他胸膛上, 听见他嗯了一声胸腔微微震动,阿烟才敢相信是真的。
也不知为何, 明明她不想哭的, 可是控制不住的眼睛发酸。
“我回来了, 别怕。”
齐誉双手环住人,将她提起来落在自己的腿上, 如此来一来,二人抱的更紧,像是要弥补他不在时的拥抱似的,齐誉闭着眼睛贴着她的脸颊, 掌心摩挲她的后背。
“我不是怕, 我就是好想你。”
多日以来的思念汇聚成河,嗅着他身上熟悉的香气, 阿烟鼻子越发的酸胀, 胸口也跟着难受起来,就像是受了委屈似的, 总算是有人可以倾诉了。
“你不在家,我夜里睡不好。”
她哽咽着诉说, 齐誉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 静静的倾听。
寻常女子大概只报喜不报忧, 会说:王爷, 你不在我也将王府管理的井井有条, 不用担心。
但阿烟不同,她说自己管不好王府这么大的一家子,说自己能将自己的小铺子管好就不错了。
女子说着还忍不住掉眼泪,惹的齐誉又是心疼的紧。
当然,阿烟说的最多的就是,我好想你。
说了许久,阿烟抬头看他,鼻子红彤彤的瞧着可怜巴巴。
杏眸里还含着泪珠,随着她的动作划过她的脸颊,落在齐誉衣衫上,直直的往里去。
明明不带温度,可齐誉像是被烫到似的,心里泛起酸涩,将人搂的更紧。
“嗯,我也是。”
阿烟瞪大了眼睛。
她从未听过他说过这种话,于是连忙追问:“王爷,你也想我吗?”
她迫不及待的看他的表情,就见男人眸色深深,却不肯开口了。
“你说,是不是很想我。”
刚哭过的姑娘,眼尾泛着红晕,衣襟也被她挣的松散,露出光洁漂亮的锁骨。那里曾是他的战场,他留下过很多次痕迹。
齐誉抿了抿唇,下意识的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
阿烟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能仰着头承受。
待一刻钟后到达摄政王府,胡岩识趣的叫人将马车直接驶向主院,还让丫鬟们都离开,偌大的院子只剩下孤零零的马车。
许久之后,王府里的仆从们将灯笼都点亮,透过车帘映进来一点微弱的光,照亮女子洁白的肌肤。
阿烟握手成拳打了男人的肩膀一下,被大掌握住,二人十指相扣。
后来,齐誉用薄毯将人从头到尾裹住,直接抱进房间里。翠红和柳绿没敢睡觉,如翠红猜测的一样,一晚上叫了三次水。
柳绿实在困的不行了,问翠红:“王爷还会叫水吗?”
翠红摇头:“应当不能了,总要顾忌着王妃的身子骨。”
以往也是最多三次,最少一次,总之不会让王妃太难受。
帐内,阿烟累的不想动,她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说道:
“今天碰见陛下了,他好像是偷跑出来的。”
面带薄汗的男人动作没停,索性低头吻上她的唇。
“唔……”
“乖,专心些。”.
被阿烟提及的小皇帝还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被三哥发现了,他正喜滋滋的往太妃娘娘宫里去。
“母妃方便见面吗?”
母妃礼佛之后,母子二人见面的机会就少了,每次都要等母妃不念经的时候才能说上两句话。
老嬷嬷进去传话,过了会走了出来笑着将皇帝迎了进去。
“给母妃请安。”
“陛下,快来坐。”
徐太妃面白慈目,衣着朴素,她手上还捏着一串念珠,身前放着打开的佛经,似乎方才正在念经。
“母妃,朕是不是打扰你念经了?”
“没有,”徐太妃叫人将佛经好好的放起来。
“陛下,您来太妃娘娘高兴!”有个侍候多年的老嬷嬷说话,小皇帝闻言笑容更盛。“那朕明日还来。”
徐太妃不赞同的道:“莫要耽误陛下的大事,陛下日理万机,想必忙碌不已。”
小皇帝嗐了一声,道:“就这几天忙而已,那是因为三哥不在,若是他在宫里这些事情就全由于他处置便好。”
说完,小皇帝才反应过来不可说这些,他看向徐太妃,果然见她笑容淡了一些。
“母妃,三哥他真的没有半点二心,若是他有什么旁的想法,何苦辅佐朕一年多,不如当初就……”
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帝怎么会不知道他权利滔天?
可是他还知道,三哥他当真没有异心,全心全意都是为了大历好,都是为了他好。这样的三哥,他怎么能对他不信任?
母妃的担忧他明了,所以每次来他都会说三哥的好话,可不知道是不是事与愿反,母妃越发的不满三哥。
“陛下,皇位是你一个人的皇位,大历也是你的,不该让旁人来沾染。所谓利益熏心,就算再无欲无求之人,面对滔天的权势时间久了,也难免产生旁的念想。”
徐太妃顿了顿,见小皇帝似乎有点不高兴,于是她话音一转,温柔了不少:“母妃也是担心你,只要陛下好,一切就好。”
“朕知道,母妃放心。”
小皇帝想将这茬岔过去,于是叫人将东西呈上来。小皇帝边说自己在宫外的经历边介绍东西:
“母妃您看,这都是南疆的玩意,还有这个,莲花香膏,是三嫂铺子里卖的,这是最后一盒她特意叫人取来的。”
徐太妃温柔笑了笑:“多谢陛下惦念。”
母子二人又说了会话,小皇帝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娘娘,陛下亲近您。”
老嬷嬷收拾桌子上的东西,准备找个地方放好。徐太妃礼佛之后就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了,什么胭脂水粉一概不用。
“别动,将那个盒子拿来我瞧瞧。”
“对,就是那盒莲花香膏。”.
夜色正浓,王府主院里还点着微弱的灯火,直到很晚才彻底陷入黑暗。
翌日,不出所料,阿烟起来晚了,齐誉早就收拾妥当去上朝了。
翠红过来打开床帐,一股莫名的味道扑鼻而来,翠红脸红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将帐子归拢好侍候阿烟起来。
“哎哟。”
起身的时候阿烟捂着后腰叫了一声,都怪他,也不知这一趟回来怎么就变了个人似的,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吃掉。
从锁骨处开始,全身上下都留下暧`昧的痕迹,看的柳绿这个傻丫头都不好意思了,只有决明依旧一脸木然,如往常那般将角落里的大将军放出来。
碧绿小蛇一点都没长大,不过动作敏捷不少,就这么一会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没事,大将军自己知道回来。”阿烟捂着腰,翠红心疼的道:“王妃,拿热毛巾给您敷一敷吧。”
阿烟浑身酸痛,只能让翠红帮忙换衣裳,腰间的手印也被翠红和柳绿看见了。
“好,”阿烟应声,索性重新趴下等待。
敷过之后又涂了药,瞧着好了不少,阿烟也没那么难受了。
柳绿偷摸问翠红:“你说王妃腰间的手印,为何是倒着的?”
柳绿当然知道那是因为王妃皮娇肉嫩,王爷不小心留下的,但是她不明白为何拇指在腰内侧,四指朝上,瞧着倒像是从后面掐住人似的。
翠红被她闹了个大红脸,食指点在傻丫头的额头道:“这些不是你该知道的,赶紧去泡茶,早膳也叫人送来。”
“好嘞!”
昨晚消耗太大,阿烟早上用了一碗肉馅馄饨,还吃了两块糕点才饱。胡岩敲门送来一盒子糕点,说是路上买的。
阿烟打开看,果然是没见过的样式,便让翠红柳绿和决明几个坐下一起吃。
“胡岩,你也别站着,过来吃。”
胡岩挠头,眼神扫向决明。
圆桌很大,能坐下将近十人,决明离胡岩最近,她还以为对方要让她让地方,于是决明腾的一下站起来,比划道:“胡统领,请。”
胡岩连忙摆手:“不是,我不是要吃糕点,哎呀!”
哎呀两声后他走了,屋里几个人面面相觑。
决明不解:“胡统领怎么了?”
柳绿手中拿着糕点脸颊鼓鼓,含糊不清的道:“不知道啊。”
只有翠红看了阿烟一眼,阿烟回以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吃完东西在王府里走了一圈,阿烟回房看账本。像陵城那种事情,以后怕是时有发生,想要根本解决这种现象,那就只能主动出击。
阿烟打算在陵城以及其他京城周边的大城池开铺子,至于那些小城池,就不必管了。
不过开铺子需要本钱,她手里的钱暂且只能支撑一家铺子,想要开那么多家是不可能的。
用齐誉的钱?他肯定会愿意,不过阿烟心里不太自在。
想起自己开铺子的初衷,阿烟笑笑。
那时候她觉得挣钱俩人一起花,不想对方家里有金山银山。
看了会账本,阿烟捏了捏额角,觉得不能这样下去,还得继续研究新品才行。
于是让人将工具都取来,阿烟直接开始做胭脂。
李烈来的时候,阿烟正陷入困局,她本想做出带有光泽感的口脂,但总是不成功,虽然也多少带了润唇的效果,但远远达不到她想要的程度。
“姐姐,”李烈走进来,乖巧的朝着阿烟行礼,阿烟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午后了。
“烈儿乖,今天上课都学什么了?”
小家伙现在愿意开口说话,只要阿烟问他都会一一作答。李烈摇头晃脑,将夫子教的背了大半,阿烟高兴的捏了捏小孩的脸颊:“烈儿真聪明!”
画儿在一旁接话道:“王妃,烈儿少爷学东西很快,今日夫子还夸奖他了呢!”
阿烟一听更是心花怒放,将方才的气馁赶到一旁,笑着让翠红上糕点和零嘴。
她手上沾了东西,便起身去洗手,桌子旁就只剩下画儿和李烈。
李烈不错眼珠的看着木碗,碗里正是方才阿烟研究的东西。过了会,李烈动了,直接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芝麻,朝着碗里扔去。
“哎,烈儿少爷,你干什么?”
画儿想阻拦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见阿烟走过来,忙替李烈求情:“王妃,烈儿少爷不是故意的,他、他还小,玩心还重,以为那是好玩的东西,所以才捣乱。”
阿烟当然不会怪烈儿,笑道:“无事,左右那些也不用了,都是失败品。”
做不出来,当然不能要了,阿烟叫柳绿将东西撤走扔掉。
“别扔。”李烈忽地开口,盯着木碗看。
“烈儿是想要玩吗?那我给你找个干净的碗好不好?”
这个碗里都是被搅拌成泥状的材料,瞧着颜色也不好。
“就这个,”小孩手指着,阿烟便只能依着他,但告诉他不可以弄手上,李烈点头,捧着碗去窗下玩去了。
等糕点和乳茶端来后,阿烟叫人:“烈儿,来,这里有好吃的糕点。”
烈儿捧着碗进来,手中还捏着小杵子,有模有样的在学着阿烟做东西。
“洗洗手我们吃好吃的。”
小孩手上沾了污渍,衣摆也沾了一些,不过阿烟没生气,倒是柳绿有点不乐意,寻思王妃对李烈真好,像是亲姐姐似的,不过李烈什么都不懂,也不懂事。
“姐姐。”
烈儿举起手中的碗,阿烟不明所以:“是要给我吗?”
烈儿点头。
阿烟接过来,寻思着给自己做什么,她视线落在碗里,随后瞪大了眼睛。
本来浑浊的材料变得柔和,上面泛着透明的光泽。
画儿见阿烟没动还以为闯祸了,赶紧找补道:“王妃,烈儿少爷只是玩性大而已,他……”
阿烟剜了一小点放在手背上涂抹开,明显感觉到比之前滋润不少。
“是芝麻的作用?”
阿烟凑近闻了闻,但只能闻到花香。
“烈儿,你是将芝麻都捣碎了吗?”
李烈点头,目光纯净。阿烟喜的抱住他:“谢谢烈儿,让我有了一个好的想法。”
既然想要的光泽做不出,那就放入油性物质,比如芝麻油。当然,这个量要把握好,免得涂抹上像是吃完饭没擦嘴。
阿烟茅塞顿开,一下午的时间都在研究口脂。
“好了,这些拿去阴凉地方放好,等成型之后试试就知道成不成。”
解决完一个心头大事,阿烟一身轻。她的云香阁得隔一段时间就推出新品,否则没法吸引京城百姓们,尤其是那些兜里富裕的客人。
“今天王爷那边传话了吗?要不要回来用晚膳?”
虽然大多数时候齐誉都在宫里用膳,但都会派人说一声,阿烟看了眼天色,心想传消息的人该来了才是。
翠红摇头:“还没呢。”
话音刚落,阿烟透过窗子就见李四脚步匆匆的过来。“这不就来了。”
翠红红着脸不说话,等房门被敲响之后,李四进来,却不像往日那般先看翠红,而是急色道:“王妃,出事了。”
阿烟白了脸:“王爷出了什么事?”
李四摇头:“不是王爷,是宫里的太妃娘娘出事了,她中毒了。”
阿烟松了口气:“哪个太妃娘娘?中的什么毒?现在可解开了?”
李四快言快语回答道:“是陛下的母亲徐太妃,本来这事不会传到前朝来,但徐太妃身边的人堵住王爷,正巧几个朝中大臣也在。徐太妃的人说,她是用了云香阁的香膏才会中毒,一口咬定是王爷谋害她!”
“什么?”阿烟站了起来,“关王爷什么事?那是我的铺子,若是她想栽赃诬陷,该诬陷我才是。”
阿烟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我知道了,一定是王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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