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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0

作者:虞冬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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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来,立刻收拾好刚刚那副凶恶的表情,又变成了娇滴滴的模样。

自恋的人永远都那么自恋。

作呕。

宋晚清不由地翻了个白眼。

既然场景突然变成这样了,以为要打的架也没打,要扯的头发也没扯,她也不打算继续站在这了。

在看着裴斯延离她们越来越近的时候,她冲他无声的笑了笑,还做着‘我没事,再见’的口型,继而略过那三个女生往另一边的方向离开了。

前脚刚离开,后脚往里走的那人也停下了脚步。

温婧见了,本想自己主动走上前,可还未跨出一步,扬起的笑容慢慢在脸上变得僵硬。

因为她看到裴斯延一直注意着一个方向,宋晚清离开的方向。不仅如此,那张面对她时从不带笑和冷着的脸,突然沾染上了少见的柔和,甚至还漾起了些笑意。

闻淮凛看着温婧的脸一点点变得难看,在两人转身离开越走越远时,笑着拍了下裴斯延的肩,“兄弟,你的桃花都要哭了,怎么不上前去哄哄?”

“哄哄?”裴斯延心情莫名有些不错,笑着拍了拍闻淮凛的肩膀,“这么想哄,你去哄。”

“我也想啊,但人家看不上我啊。”

“知道为什么吗?”

“丑呗。”

“确实。”

闻淮凛给了他一脚,“医务室还去吗?”

“已经好了。”

“……牛逼。”

*

宋晚清回宿舍的这一路,都是走的人少的小道。

小道的地面比其他更潮湿,空气也黏糊,每张石凳也都湿漉漉的,上面还有些许被雨生生拍打下来的黄色叶子。

许是因为太过黏糊了吧,空气进入呼吸道将胸口处牢牢黏紧,使她开始有些胸闷、喘不过气,总想有什么能缓解的东西吸进身体里,习惯性拿烟的那只手也开始捻起。

又许是因为刚刚在楼梯下想起以前的遭遇。

那些经历使她过了这么久还是会有些无法喘息,头发仿佛还在被人拼命拉扯,令她头皮发麻,有些恐惧。

她脚步缓慢,下意识触碰着左胸下的那朵桔梗花。

很烫,似是有残余的烟灰带着星火遗留在花里还未被清理干净;很湿热,似是有舌尖在其上慢慢为她舔抵,告诉她,没关系,遗留在那朵花中的灰烬会被舔抵干净,让它依旧保持纯洁和美丽。

完整的落叶打着圈从头顶上方飘落下来,动作优美无比。

宋晚清看着它渐渐躺进地上那摊脏水里。

优美碎了,只剩下脏。

她突然有些后悔让裴斯延看到那朵花,他不该吻的。

最后宋晚清没有回宿舍,而是离开了学校。

因为楼历给她打了电话,说不想等晚上了,让她下午就陪他去网吧打机,正巧她也想出去转转,所以下午的课不打算上了,旷一次。

附大离华江不远,十几分钟的距离。

再加上楼历前两天买了台小电鸡,车速给他开出了跑秋名山的感觉,硬生生把时间缩短到十分钟左右。

‘咻’的一声。

正坐在便利店门外位置上拿着烟的宋晚清,烟嘴刚准备送入嘴里,一双球鞋和一台白色的电动车就闯进她的视野里。

她缓慢吸了口烟,呼出时才抬起眼眸透过烟雾看着那电动车的主人。

不看真是不知道,原来在大阴天也会感觉到刺眼,那一头红毛真是晃得她眼睛疼。

她弹了下烟灰,起身笑道:“你这头发快比得过太阳了你知道吗?上课应该常常被老师点名吧?枯木草包。”

“有没有眼力见?什么枯木草包,人叫樱木花道。”

楼历脚往后一伸将电动车的支撑架弄下来,双脚就这么敞开着踩在地上,双手也放下来垂落在两腿间,浑身上下都透着随意散漫。

瞥了眼地上那两个烟头,见她手上拿着根刚点燃不久的烟,皱了下眉想也没想就伸手拿走了,语气也稍有些差,“宋晚清,我之前不就跟你说过要少抽点吗?我一男的都不常抽,你一女生抽那么多干什么?”

烟被突然抽走,手立马感到不安,开始不自然地想捻。www.shuhaizhiyin.com

宋晚清一直保持着拿烟的姿势,心里觉得空落落的。

紧接着,她拉过他的手腕,将烟拿回去重新抽了口,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就这一根,抽完就不抽了。”

“我能信你?”

“不信拉倒。”

“信信信。”

……

两人的长相和身型都很优秀。

从远处看,身高差和状态也很是般配。

前者披散着头发,吊带背心搭配着背带短裤,露出双纤细白皙的腿,背影看似偏乖巧,可手中的烟却显得乖张。

后者染着头红发,宽松短袖搭配着运动中裤,看着偏玩世不恭的模样,却在那抢女孩子的烟,说着让人少抽点的话。

刚刚拉手腕的画面拍下来,看着简直就像一对正在热恋期的情侣。

温婧看着手机里的照片,脸上蕴起耐人寻味的笑容。

看着他们在那聊天,她环抱着臂,嘴里在那暗暗嘀咕:“宋晚清,真是没想到你勾引完裴斯延还勾引别的男人,真是恶心。”

待宋晚清抽完烟,最后陪着楼历去了附近的网吧打了三个小时的机。

这期间她一直蜷缩在电竞椅里无聊地玩手机,时不时会抬眼看一下他游戏里的人物死了没。

玩到一半,想起唐诗愉之前让她下载的校园APP。

心血来潮点开,登录账户,打开之前的热门帖子。

往下滑,能看一个‘华江寻人’的帖子。

点进去,发现竟然有一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顶上去并且带了HOT的寻人信息,而要寻的人就是裴斯延,发帖日期是大一刚开学的时候。

[啊啊啊啊啊!有人认识这个帅哥吗?!怎么帅到就连睡个觉都能往我心上撞啊!重金求他的扣扣和联系方式!]

底下回复:[汗颜,你自己看看你拍的照片,他就坐你隔壁趴着睡觉你不找他要,跑来这海底捞你可真行啊美女。]

那张照片是在阶梯室拍的。

照片上的那人穿着外套,趴着睡觉的时候,戴着外套上的帽子将自己的脸藏进阴影里。

他的五官优越,漏藏进阴影的唇有些许薄,都说薄唇的人性子也薄情,不知是真是假。闭着眼时眉头还会微微皱起,显得人看起来比平日里更带了几分凌厉。

但下一张没皱眉的,身上那股子有些凶的劲又散了不少,再加上那时候他额前的碎发还没那么短,看着像一只在草原上跑累了,决定彻底放松警惕趴在地上休息的羊。

不过他的睫毛真的好长。

宋晚清放大仔细看了几眼,莫名将他对她发狠时的模样和那张趴在桌上睡觉的照片做对比,发现这白天羊晚上狼的反差确实蛮大的。

这使她的嘴角禁不住扬起好看的弧度。

没想到这人还有两副面孔。

楼历打着游戏瞥见她在那笑,问她笑什么。

她只摇摇头说没事,只是看到了好笑的段子。

可其实他早已看见了她手机屏幕上的那张照片。

*

晚上答应了短发女生要一起去舞蹈室练舞。

宋晚清和楼历在外边随便吃了点,便在八点种左右就回了学校。

楼历不管她说什么,都决定要将她送到舞蹈室再离开,还说这是追求者应该做的事情。

宋晚清拗不过他,觉得无所谓便答应下来,同他一起进了校园。

晚间微风不止,黑灰色的天空干净无一粒星,只能由校园林荫道上的盏盏暖黄路灯代替繁星亮起。地上斑驳光影里,偶然穿插进不同的身影。树上蝉不知疲倦地高亢,陪着人走进空无一人的综合楼里再停。

这个点,基本没人去到二楼的舞蹈室练习,所以只剩走廊上的几盏白炽灯冷清清地亮起。

宋晚清找到短发女生发给她的那间舞蹈室的数字后,站在门前和楼历道了声再见。

“行,那我走了。”楼历又如上次般替她整理下脸颊旁凌乱的发丝,话里有点婆婆妈妈的,“烟你少抽点,还有别老只给我回个标点符号,看着很气人的宋晚清。”

“行行行,下次回两个标点符号。”宋晚清不太习惯被人这样弄头发,往后退了一步,“赶紧回去吧,你这弄得怎么这么像跟情人分离似的。”

“情人?可以啊,我愿意当你的情人。”

“滚吧,好恶心。”宋晚清笑着摆了下手,“赶紧回去,再见再见。”

“行了,走了走了,比赛见。”

“比赛见。”

等看着楼历下了楼,宋晚清这才转身打开面前那间舞蹈室的门。

她摸着黑摁下墙壁上的开关,室内瞬间亮起充足光源,使她眼睛还不适应地微微眯起。

走进室内,正想去将里面的窗帘都先给拉起,走廊上骤然响起很清晰的脚步声。

有些重量感,一听像是男生。

以为是楼历。

宋晚清边朝门口的方向走去,边说着话:“我记得你没东西落在我这啊,怎么又返回来了——”

话在看到眼前人时突然戛然而止,脚步往后退了两步。

不等她将口中疑问问出。

纤柔胳膊猛地被紧紧握住,像是要将其捏碎,身子被迫调转方向扯进室内。

‘砰’的一声门关上,灯源也断开,窗帘随着风力飘起又重重撞回墙壁。

同时撞回墙上的还有那双漂亮的蝴蝶骨,脖颈下巴被控制到发疼,呼吸被掠夺到快要窒息。

海上的船彻底被掀翻,周遭即刻陷入危险境地,人开始往下沉,感觉时时刻刻就快要溺死在深海里。

拼命往上游着离开海里,突然耳边传来声音,身体又不受控制地沉了下去。

“宋晚清,帮我。”

他的身体和白天一样滚烫,甚至有些异常。

宋晚清在黑暗里摸他的手臂、肩膀、脖颈再到脸。

等掌心感受到他额上的细汗,感受到湿热不停舔抵着自己,她才发现哪有些不对。

她努力摁住他的双臂迫使他停下,捧起他的脸,轻声问他:“裴斯延,你喝了什么?”

“酒。”

他很燥热,那双幽暗双眸眼底的色.欲极重,不停有汗因内心空虚想要被填满而从皮肤内溢出。

酒。

宋晚清立刻明白问题出现在了哪里。

可这是在舞蹈室,更何况短发女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感觉到自己的衣物正在被那双手脱落。

她快速按住他的手,第一次话里着急,“裴斯延,不能在这!”

“为什么?”

裴斯延手依旧不停,头埋进她的脖颈里,舔抵她的锁骨,咬她的肉.体,嗓音发沉带着狠劲,再次问她为什么。

她努力耐住渴望,腰肢轻扭稳住呼吸,“因为待会会有人过来——”

“谁?”

摸索的手解开了背带裤的扣子,肩带往两边滑落,再解开最后一层枷锁就会全部落在地。

不等她说话,他像是疯了的野兽只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他说:“那就让她进来看着。”

“你疯了?!”

宋晚清心脏狂跳,双手抵在他肩,一边用力想将他推开,一边又陷入爱抚里难以抽身不想他停,“你先放开我,裴斯延……”

人总这样心口不一,即想要又害怕。

为什么不能为了想要的,克服一次内心害怕的东西?

身体明明软到快要变成一滩水,声带里自然发出的声音明明在告诉他人自己有所需要的东西,可那张嘴还是硬说着不要。

裴斯延不懂,为什么不要?

他只知道她体内的呐喊,和他体内呐喊的东西是一样的。

既然是一样的,那就更好解决了。

药效开始在体内发作。

温水打湿指尖。

第16章 哄坏

综合楼楼下有条文化长廊连接着一楼的楼梯口。

长廊最深处摆放着两张石桌和六张石凳, 右边是贴满了各种作品的艺术墙,左边则有一片面积不大的草丛,能看到是否有人往综合楼走。

这离篮球馆也近。

裴斯延和闻淮凛训练完篮球后, 便拿着瓶酒来到长廊的石凳上坐下。

刚坐下,酒瓶被闻淮凛重重放在石桌上,里面的酒被冲击力吓到到从瓶口处跳出,周遭安静显得这瓶底碰到桌子的声音更清脆刺耳。

“那个王八蛋, 竟然敢在我的酒里下.药, 真他妈够阴的啊, 要不是我闻出了味不对,分分钟要完蛋。”

那时候篮球队里有人提议喝点酒再打篮球,这样会更兴奋, 打的会更爽。

而给闻淮凛递酒和下.药的, 就是那个一开始提议的人。

裴斯延单手手肘搭着石桌桌沿,另一只手拿过那瓶酒闻了闻里面酒的味道。

很冲,还有股石灰的味参杂在其中。

一闻就是很垃圾的迷.药。

为什么会这么清楚, 是因为他曾经在酒吧里也差点被人害过。

当时还是别人告诉他,凡是在娱乐场所闻到酒里有这种味道的, 都是被下了药的。他那时候接触的那帮人简直混乱到没边,什么都认识,什么都玩, 什么都敢做。

“扔去草丛旁边的垃圾桶里吧。”裴斯延被味冲到拢紧了眉头, 放下酒瓶嫌弃地拍了拍手, “他也玩的够花, 估计是你抢了他哪个女朋友看你不顺眼了。”

“扯屁!我早就不玩了。”闻淮凛双手撑在岔开的大腿上, 气得脸瞥向一边。

这一瞥, 双眼便立刻瞪得特别大, 用手拍了下身后的裴斯延,“喂喂喂,你看看你看看,那谁?”

就是这瞬间,裴斯延觉得有时候好奇心确实不能过重,别人让你去看,也最好等多几秒再看过去。

那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快要肩膀紧挨着臂膀。

两人的身高差,也几乎接近完美。

他将头低下靠过去她那边听她说话,时不时手上还会有些小动作碰碰她的肩膀。

她半仰着头带笑望着他,那双眼睛从远处看即使看不清,也能给人一种月光打碎在其中的清澈透亮感。

那张照片,也是这样。

她还拉了他的手腕。

两人站在走廊。

他还伸手替她整理了被风吹乱的头发。

那一刻,风竟然带了刺,吹进眼睛里刺着瞳孔。垂落在大腿间的手逐渐攥紧,面色却依旧稳定。

裴斯延看着他们。

在想他们会不会进去舞蹈室;会不会做出亲密无间的行为;宋晚清会不会哭着求他慢些,又或者是求他别再继续,有些疼;她的嘴里会不会喊着楼历的名字;纹身和蝴蝶坠子,会不会给他把玩。

不会。

所以裴斯延紧盯着二楼走廊的两人,拿过那瓶酒往嘴里猛灌,喉结滚动的速度快过任何一次在外拼酒的速度,任溢出的酒水打湿领口。

酒瓶倒在石桌,剩余的顺着瓶口往外流。

不会。

因为待会要做那些的,是裴斯延和宋晚清,而不是楼历和宋晚清,楼历没有资格。

他轻触着她的敏感,手掐她的脖子,粗暴地吻她的唇。

等她快要奄奄一息,又变得格外温柔,放下手,轻轻俯下身吻她后背凹进去的线骨。

指尖在他吻完时也开始不安分地顺着线骨划动,一直划到她撑着门的那只手,五指趁机插.进指缝。

替她将垂落的发丝弄到耳后,双唇贴在她耳边,吻她的耳垂,嗓音发着涩,“宋晚清,他温柔些,还是我温柔些?”

舞蹈室门不隔音,宋晚清怕有人过来,不敢发出太明显的声音。

只能闷哼着,低头又抬头,“什么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那就再想想。”

她猛然长叹。

在既然迷失在快感里,大脑快要一片空白时找到了答案。

“裴斯延……”

他将她的脸扳过去面向他,“怎么,现在知道了?”

“嗯……”

宋晚清睁开眼,晃动着吻着他的眼睛,嘴角牵起笑,声音有些哑,“裴斯延,所以你是故意的,对吗?你看到我和楼——”

他不喜欢这个名字。

她又再次被迫噤声,又再次开口。

吁了口气。

“你看到我和他站在一起,你吃醋了,所以你现在才这样,还骗我你喝了带药的酒……裴斯延,我说得对吗……”

“不对。”

这颗解躁的糖,越吃越燥热,裴斯延身上也开始不停地出着汗。

他开始把玩她的蝴蝶坠子,最后与她面对面。

在准备摧残那两朵花时,抬起她的下巴。

“那瓶带药的酒我故意喝的。”

宋晚清峨眉紧蹙,控制着发颤的音量,有些难以置信。

“为什么?”

“因为你太不乖。”

“是吗?我怎么觉得,是你裴斯延,越界了。”

第17章 哄坏

越是劣质药物, 药效时长越是短,只有刚开始的时候最是令人上头。

攻城略地,长驱直入。

整间舞蹈室都充斥着爱.欲的气息。四面墙镜, 借着月色将如胶似漆尽收眼底。

走廊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花球之间的沙沙声。

短发女生来了。

舞蹈室的门晃动的也更是厉害了。

裴斯延大脑的理智慢慢被拉回,身体的理智却好似为零。

反正也越界了,不介意越的再开些。

他的眸色暗得幽深, 看着她那快要玉碎珠沉的表情, 手抚她的刺青和她身上的美好光景, 听她闷哼说着快停下有人在靠近。

可他依旧沉着,不肯停。

火车失了控,因此要怪只能怪两条本不该相交的平行铁轨意外交错。

裴斯延从初中起就偷偷跟着养父裴宗舜接触心理学, 最擅长控制、解救自己的情绪和掌控他人的情绪。

他发现自从遇见宋晚清开始, 最擅长的东西开始变得不善。明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但还是会故意让自己失控。

看着她为自己沦陷的表情,他就像是撒旦开始变得兴奋甚至想掌控她的情绪, 想让她变成跟他一样的人,想和她堕落在同一个世界里。

这很可怕, 他不知道该不该这么做。

喘息间,宋晚清半掩盖着眸看到他开始分神,手伸向他的人鱼线, 往深处走, 滚烫灼伤她的指腹。

她辅佐他拉回他的思绪, 自己的身体却感觉到快要被撕裂。收手紧抓他的头发, 吻他的鼻尖, 笑意疲惫, “裴斯延, 你在这个时候分心,不觉得很不尊重我吗?”

她开始不害怕有人靠近。

因为快意。

他也因她这句话,发了狠劲。

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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