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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回到府上,第一个看到的人便是岑筱,她心中愤恨不已,表哥只能是她一个人的,没有人可以占据他心中的一席之地。www.wenzizhiguang.com
“表哥,你去见那个女人了?”
“嗯!”
听到了这个答案,少女更是情绪激动,她喜欢了那么久的表哥要成为别人的丈夫,她以为表哥会对她一心一意,可没想到他竟然帮着她说话,可看着他为别人说话,不知为何,她心如刀绞,指尖陷入了皮肉之中却丝毫没有察觉。
“她在茉莉花油里放了夹竹桃,还想谋害皇嗣,这样的女子会给王府带来灾祸,这瘟神你躲都多不急,还去大牢看她?”
而男子则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皇后封锁了消息,不准后宫议论,无人知茉莉花油有夹竹桃,而皇嗣的事从未公开,连氏也未曾受到册封,他那个天真无邪的表妹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如何得知?”
“什么?”
岑筱的面容上露出了几分心虚之色,一时情急竟然说漏嘴。
而此时男人的面色也阴沉下来,用质疑地目光紧紧盯着她。
“那花油里有夹竹桃,你是如何得知的!”
他就这样冷冷地看着她情绪有些激动,他不希望他的表妹为了他变得如此,他喜欢的一直是那个温柔善解人意的筱儿。
“表,表哥,你吓到筱儿了!”
“筱儿,你不能再一错再错了!”
正是因为她是自己所爱,所以一味的包容,可也因为如此他不希望她任性去伤害别人。
很快此事便在大烨城传遍,妇孺便在市集议论纷纷。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池月郡主竟然在茉莉花油中加了夹竹桃汁,谋害皇嗣,真是胆大包天呐!”
这一切都被蔺轻炀听到,他本也不想参与到此事当中,可他深知任蕖莹是被人栽赃陷害,一个被大辽送来孤苦无依之人和他的处境想必是一样的,纵使蒙受冤屈又如何能听她的声辩?
他下定了决心要去寻找证据。
两人便不约而同的在郡主府撞上,看到他的到来杨崇明并未感到太多惊讶,只是淡淡地问:
“蔺乐师,深更半夜你为何出现在此!”
“郡主救过小人的命,如今含冤入狱,小人想为她洗脱冤屈。”
他对任蕖莹的事其实并不感兴趣,她为何与乐师走的如此近,而这乐师对她的事如此挂心他也并不在乎,只是看着眼前这个卑贱身份之人有些冷然。www.wxzhihun.com
“不过是个乐师,有何能耐?”
蔺轻炀显然不肯示弱“那王爷来了那么久可发现什么线索?”
“你可知郡主是本王未来的王妃?”
他还没有死,只要圣旨在他们的婚约就在,可如今竟然还有其他男子为她奔波卖命,他竟不知她何时勾搭上此人!
“那又如何?”
“你纵然倾慕她,也该掂量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供人消遣的乐师,也配出现在本王身侧?”
说这番话并非因为他有多在乎任蕖莹,而是他觉得蔺轻炀的身份不配与他共同调查这个案子。
“王爷,您出身高贵,自然不将小人放在眼里,可你那未来的王妃,可是很喜欢我这个微不足道的乐师。”
蔺炀的目光中尽是鄙夷和不屑,他厌恶这种自以为是高高在上之人。
一时间男人哑口无言,愤愤地说道,:
“你还真是恬不知耻。”
这府上必然有其他人的耳目,可蔺炀一时间也不知任蕖莹得罪了何人,而那个人又为何要将她置于死地!
两个时辰过去了
玳王也确实是对领兵打仗的事得心应手,可对查案的事毫无头绪,二人在花园中会面。
“你有何发现?”
在制作花油的地方蔺轻炀发现了一颗散落在地的珊瑚珠,这应该是下药之人不小心弄断的。
“这价值不菲的珊瑚珠,王爷可在何处见过?”
看着他手里的珊瑚珠,杨崇明不知为何有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情,因为他最亲近之人也喜爱佩戴珊瑚珠,这人不是别人而是岑筱!纵然他有这样的预感也不能表露!
“这手串京中贵女最喜佩戴,若凭此找出凶手,岂不大海捞针?”
蔺轻炀不管如何都要将此事调查清楚,他拿着珊瑚珠跑了几个典当铺。
“老板,近来可有人典当珊瑚手串?”
那老板回忆了一番后,说道:“有,还真有。”
“可还记得长什么样?”
“她的耳朵上好像有颗痣!”
没想到一切竟是如此顺利,只要查出陷害任蕖莹的人便能还她一个公道!
正到玳王知晓此事后要将真相和幕后主使查个水落石出时墨莲竟然畏罪自杀,自杀前竟然还亲自写下罪证,信上所说是因为同任蕖莹怀疑她偷了她的首饰而发生龃龉,怨恨在心才想要报复。
纸包不住火,这件事还是传入了皇帝的耳朵里,一个对他还有利用价值的郡主自然是值得他大发雷霆的。
“皇后,你做的好事!”
看着皇帝怒不可遏的样子,皇后立马跪倒在地。
“臣妾不知臣妾做了何事惹得陛下不高兴了?”
“池月郡主的事朕都知道了,朕查明了此事,是府中丫头墨莲因当初郡主不悦罚了她而陷害她,你竟未查明此事就想赐毒酒毒死她!”
“陛下,这要害得可是您的龙嗣,臣妾自然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皇后要杀她不过是为了隐瞒她害连氏腹中胎儿的真相,可没想到一向不在意这些的皇帝如今竟然因为池月郡主而斥责她。
“皇后,池月是大辽送来和亲的,若是死了,如何向大辽交代?”
“陛下,我泱泱大国为何惧怕一个边境小国,陛下以您的魄力如今对这任蕖莹有些反常。”
皇帝横眉冷对,显然对她的这番话有些不耐烦。
“事到如今朕告诉你此人你伤不得,朕另有用处!”
“是么,陛下是有用处还是有情愫?”
皇后的话他只是用冷眼作了回应,他对池月郡主怎么可能因为情愫如此简单?而即便是皇后他也绝不会将自己心中所想说出来,既然她如此认为那便由她去。
回到了太极殿,皇帝看了一眼桌上繁琐的政务,提起笔时李公公进来说道:
“陛下,尉迟青来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
“让她进来!”
她没有将应淮安和他家眷的首级取来,此事办事不力他必须想想如何惩罚她!
“陛下。”
尉迟青何尝不知一会要面对的是什么,她不过是个傀儡,一个不能有感情的杀人傀儡!
“你可知朕为何召你来?”
“属下办事不力,还请陛下责罚!
“责罚?”男人挑眉,带着阴沉的笑容复又道:“这笼中之雀很是不听话,管不住它还不如让它永远留在笼子里。”
“陛下,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尉迟青最向往的是自由,如果将她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那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男人转动着手中的扳指,若有所思地说道:“你可以经受这寒霜降,可你父亲年迈,这身子想必一日不如一日。”
“陛下,尉迟青愿将功折罪,只求陛下给属下解药。”
“好!”
她还有利用价值,如今他有更重要的事要让她去办!
从牢狱中放出来的时候瞿卿已以为是玳王将事情真相查明救了他们,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
“看来这玳王对你也不是全无情意!”
“你真的这么觉得?”
可任蕖莹对他再清楚不过,上辈子他对自己如此薄情,救他大抵也是因为她知晓他母亲的秘密罢了。
“他救了你的命,还不值得你以身相许啊?”
面对他的调侃任蕖莹也不做声,不过不管出去任何原因他救了她一命,答谢也是应该的,破天荒的她入了王府,那个曾经她所居住的地方。
一切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陌生。
男人只是在练箭场专注于箭术,见少女来目光依旧平淡如水。
“你来做什么?”
“你为我洗脱冤屈,我自然是来道谢。”
“不必了,若非你用我母妃的秘密来威胁本王…”
他欲言又止,他也并非是是非不分之人,她毕竟是含冤,情急之下也不必计较太多。
“罢了,你本就是被冤枉的。”
没想到他还能说出一番正常话来,没有完全岑筱影响。
“王爷既然不需要我的道谢,那我便告辞了。”
少女看着他波澜不惊的面庞,转身便要离开,她是这里的不速之客罢了!
“慢着,本王还有一些事想问你。”
她顿了顿脚步,问道:“什么事?”
“你与那蔺乐师是何关系?”
听到这番话少女只觉得有些可笑,他是在意自己的名声吧?未婚妻子与不清不白,自古以来只许男人三心二意,可女的就可受到冷落,以德报怨,她不明白为何如此不公平,既然他有所爱就不应该干涉她做任何的事!
“王爷所爱只有岑筱,怎会对我的事感兴趣?”
看着她愤怒的样子,杨崇明缓缓道:“任蕖莹,你初来大梁,恐怕不知这长乐坊背后是何人所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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