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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80

作者:寒星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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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元修三人才像做贼般小心翼翼进来。

“师尊,师伯没把你怎么样吧?”

沈明恒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忽而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师有事,弟子服其劳。”

“啊?”祁元修不明其意,还是认真地答道:“是,但凭师尊吩咐。”

沈明恒满意点头,“天衍宗门规,你二人一人抄五百次。”

陆星赫没想到这其中还有他的事,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沈明恒不答,他想了想,补充道:“要亲手写,不可用灵力拓印,最重要的是,字迹须得一样。”

他感觉没有遗漏的了,于是拿出了丹药,“我与兰倾要闭关几天,浮光峰便交由你二人做主。兰倾,随我来。”

“是,真人。”祁兰倾眉眼弯弯,她朝祁元修挥了挥手以示道别,迫不及待转身跟上沈明恒的步伐。

系统毫不意外,甚至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它就知道沈明恒不会乖乖认罚,它这宿主极其擅长认错,就是从不改正。

心可脏了,狗得很。

要不是人设限制,系统觉得沈明恒能说一箩筐好话,说不定还能哄得段知衍以后再不干涉他的行为。

陆星赫羡慕地看着祁兰倾离开的背影,拍了拍祁元修的肩膀,“师兄,你是在担心吗?没必要,真人很厉害的。”

他哀嚎道:“比起兰倾妹妹,你不如担心一下我们,天衍宗的门规可是有整整两百多条啊。”

祁元修魂不守舍,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从前他服用的丹药,究竟是试验品,还是沈明恒已经确定了的成品?

这二者的意义完全不同,如果是成品,他就必须进而考虑到一个很大的可能性。

——沈明恒试过,就像这次一样。

他不知道祁兰倾这颗丹药服下是什么感觉,可他知道从前的每一次,都不是愉快的体验。

沈明恒现在的炼丹术再高,也总是从微末走来,他一定不会每一次都成功,他一定也经历过失败,他一定……吃过比他以为的还要多的苦。

陆星赫还在碎碎念:“我就说宗主不会为难真人吧?宗主看真人的眼神,简直就像是我爷爷看我一样,要我说就算真人不抄宗主也不会怎么样的。”

“最多也就嘴上狠,说什么要你好看、决不轻饶之类的屁话。诶,算了,表面样子还是要做的,随便抄抄吧……”

祁元修回过神,只听到了“决不轻饶”的半句,下意识地激动强调:“认真抄!”

对上陆星赫怪异的目光,他狼狈地避过脸,“师尊的事,怎么可以敷衍?”

第71章 师尊只是不善言辞(13)

段知衍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折返的温轻澜。

“师兄。”温轻澜脸上带着温婉笑意, 只那笑意假模假样,有种怪异的危险。

到底是师兄妹,段知衍一看就知道温轻澜此刻气极了, 他问:“师妹, 发生了何事?”

“我收到了太清宗的传信,他们想邀请小师弟与他的弟子到太清宗住一段时间。”温轻澜神色讥讽:“打的旗号是论道交流,当我们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吗?”

在这种敏感的时刻,沈明恒刚把他们的摊子掀了,逼得他们与灵族不得不维护自身形象亲自剿灭赤曜门,而他们居然还能心平气和对沈明恒发出邀请?

傻子都能看出心怀鬼胎, 宴无好宴。

段知衍神情也冷淡了下来,“全都推拒, 就说明恒在闭关。”

“已经拒了, 但是师兄,我觉得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温轻澜负责天衍宗与其他宗门的来往交际, 上三宗同气连枝, 虽然平时交流并不多,但关系不差。

是以她轻易便能察觉到这封传信背后的强硬,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元修以五灵根体质结丹, 怕是碍了许多人的眼了。”

段知衍冷笑一声, “不必管, 有本事让他们亲自来抓人,要是能来天衍宗把明恒带走,我这宗主让给他们当。”

有赤曜门一事做对比,仿佛祁元修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但实际上, 剥去表面上灵族连番诘难、世家修士齐声声讨造起来的喧腾气势,真正去倾听底层修士的声音, “祁元修”三个字出现的频率一点也不会少于“赤曜门”。

祁元修结丹的地方在人来人往的闹市。

这师徒俩艺高人胆大,一个敢在备受打扰的喧嚣中突破,一个自恃能力足以护住所有人因而毫不在意。

赤曜门附属城池里的居民,除了已经结丹的,其他人可以发誓这辈子没有离劫雷这么近。

隔着一层灵气筑起透明防护罩,他们仰着头,看着紫色劫雷在穹顶游走,与他们一线之隔。

即使骇人声势被阻隔,这画面也自带压迫感。

想必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祁元修的结丹劫雷电都将会是热门谈资。

他金丹的气息货真价实,可他突破时斑驳的五属性灵气同样做不得假,两相对比,怪异得不合常理。

众所周知,天赋代表了一个人能达到的上限,可上限太高太远,也太飘太渺,所以其实修仙界还有另一套评判标准。

修仙界公认,三十岁前能达到的境界,决定了一个修士的下限。

假使三十岁前能够突破筑基,那么百年之内,定能突破炼虚。

倘若再多几分气运机缘,便能突破合体,成为一方大能。

要知合体之上便是大乘,大乘再往上就是渡劫,在如今这千年无人飞升,仅有一位真仙修士的修仙界,渡劫已是当世顶尖战力。

这么看的话,祁元修就显得十分矛盾。

他才十九岁,十九岁的金丹,下限早已高出上限不知凡几,衬得那五灵根的命运像个笑话,所有人忍不住在“这是否是一种新型邪术”中来回徘徊挣扎。

沈明恒是第一个发现赤曜门私底下的勾当并将其公之于众的人,祁元修作为他惟一的弟子,想来应当也是与这种行为势不两立。

……可就算如此,又能代表什么呢?

祁元修是天衍宗亲传,师尊又是炼丹宗师,他能拥有的资源常人连想象都想象不出。

所以怎么敢希冀他们可以重复祁元修走过的路,以被人唾弃的资质,走到从前只能仰望的高度?

他们起点仍是不同的啊。

但不管怎样,有人悲观,有人不屑一顾,也有人升起几分希望。

有人开始收拾行囊,前往天衍宗拜师学艺。

虽然天衍宗收徒大会刚刚结束,虽然以他们的能力或许无法通过试炼,但……万一呢?

万一沈明恒收了一个五灵根的弟子,把他培养得这样优秀,又为他选了这样盛大而独特的结丹方式,就是想给全天下苦天赋久矣的平凡修士一条出路呢?

*

在沈明恒闭关的时候,天衍宗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段知衍作为一宗之主,难得与温轻澜亲自迎接。

毕竟方闻丘虽然只是大乘,对他而言不值一提,但到底是张庭鹤的弟子,出于对这位名义上的正道之首的尊重,段知衍还是得给几分面子。

至于另一位随行长老……那就是给方闻丘跑腿的,不值一提,段知衍连名字都懒得记。

温轻澜一边面上与两位客人寒暄,一边给段知衍传音,声音戏谑:“师兄,他们真的亲自来了,你要把宗主的位置让给他们吗?”

“我说的是他们要能把明恒带走!上门而已,谁不可以?”段知衍恨声道:“要真能在我眼皮底下带走明恒,那我这宗主不做也罢。”

方闻丘从这眼神交流中猜测对面两人应该是在神识传音,事实上他们也只是礼节做到位,根本不曾掩饰对他的轻蔑。

可是没办法,他修为低,也听不到两人说了些什么内容。

方闻丘一直以来都是被敬着的,哪受过这种轻视,他含笑地打断两人的传音:“段宗主,不请自来,还望不要见怪。沈长老修为大有进益,此是我修仙界正道的一大喜事,合该庆祝一番才是。”

“修仙之人,没有这么多讲究,礼到了就行,何必亲自上门?”

段知衍转头看向方闻丘,眼神意味深长:“方长老,你带的礼呢?”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空手上门吧?说好的祝贺呢?

方闻丘眼角剧烈抽动了一下。

修仙界储物戒指的存在,让他们很轻易就能把全部家当带在身上。

方闻丘肉疼地拿出几株珍贵药草。

给一个渡劫修士的礼物不能太差,他感觉心里正滴着血,偏生面上还要若无其事地笑着说:“是我一时疏忽,竟差点忘了拿出来。”

他恋恋不舍地把药草递到段知衍手里,只能安慰自己反正也不会炼丹,“不知能否当面向沈长老贺喜?”

“当然不能。”段知衍笑容和煦了许多:“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配吗?”

方闻丘震惊。

这是可以直说的吗?

读书人之间的含蓄呢?宗门来往的面子工程呢?

而且他什么身份,他身份怎么了!

“开个玩笑,方长老当然是配的。”段知衍含笑说道:“不过明恒还未出关,这确是不赶巧。”

方闻丘心想这一点也不好笑,然而他敢怒不敢言,“是我没这个缘分,今我远道而来,既无缘得见沈长老,不知可否见见他的高徒?”

“一个小辈,有什么好见的呢?本座是明恒的师兄,方长老若是对明恒感兴趣,不如直接问本座?”段知衍轻描淡写。

方闻丘停下脚步,大抵是说到了关键话题,他陡然从容了许多,抬眼间似笑非笑,“段宗主,你总不能让我徒然来这一趟吧。”

天衍宗知道太清宗来的目的,太清宗也知道天衍宗知道,有些话虽然没有明说,但他们应该彼此都心知肚明。

揣着明白装糊涂,某种意义上就是一种拒绝。

但天衍宗做好与太清宗彻底决裂的准备了吗?

“我又不是那等爱限制小辈的宗主,只是见一面自然不成问题,就怕你们把我的好弟子拐走了。”段知衍淡笑着说。

方闻丘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忽而绽开笑意:“段宗主说笑了,我太清宗又不是做人贩子生意的。”

远远望去,两人似乎相谈甚欢,仿佛这话里的硝烟并不存在。

方闻丘没再打探试图打探沈明恒与祁元修的消息,看似太清宗退让了一步,但他到底还是在天衍宗暂住了下来,没被赶出去。

不是某一方的退让,是彼此权衡下的妥协。

他们也都知道对方不会死心,但为了大局着想不能撕破脸皮,只能各自暗地里找机会,这大概也算是他们的默契。

段知衍盯死了方闻丘,就连跟在他身边的那位太清宗不知名长老都没敢放松警惕,唯恐对方打的是声东击西的主意。

事实证明,对方意外的诚实,说负责人是方闻丘就不会把任务交给跑腿长老。

但某天夜里,即使段知衍做了充分的准备,方闻丘还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浮光峰。

一个大乘期,躲开了渡劫期的监视,视堂堂天衍宗密布的阵法禁制如无物,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地进入了一个长老的住所。

这实在不能不称得上一句荒唐。

方闻丘负手站在竹屋外,透过半掩的窗户看着里面闭目修炼的少年,目光幽深。

他没有隐藏身形,但祁元修也好,隔壁的陆星赫也好,都没察觉到异常。仿佛他就像这里任何一棵竹子,如从始至终就生长在这里般自然寻常。

一丝淡淡的黑气突然从方闻丘指尖蔓延,混进漆黑的夜色里毫不起眼,慢悠悠地顺着四周的灵气向祁元修涌去。

然而还未曾靠近祁元修三尺之内,那黑气便悄然如烟般消散。

方闻丘猛然回头,一时难以掩饰眸中的震惊。

——有人在这附近,可对方出手之前,他竟毫无察觉!

——对方之于他,犹如他于祁元修。

那份诧异、惊悚、不安在他脸上只停留了短短一瞬,方闻丘很快整理好神情。

“我道是谁,原来是出关了的沈长老,修为进境果然不俗。”

“我道是谁,原来是见不得人的张仙人,许久不见贼眉鼠眼一如往昔。”

沈明恒凭空出现在不远处,朝他微微一笑:“你想对我的徒弟做什么?”

第72章 师尊只是不善言辞(14)

被戳破了身份的张庭鹤不见半点心虚, 也不因沈明恒的冒犯而生气。

至少表面上,他仍是从容不迫,风度有加。

以神识侵占他人识海, 以此暂时控制他人身躯的术法名曰神降, 唯真仙可以掌握。

但持续时间不长,否则被控制者轻则变成傻子,重则丧命。

但张庭鹤并不在意,他含笑问:“远来是客,不请我喝杯茶吗?”

沈明恒淡淡抬眼:“未经允许私自闯入的,那是贼, 不叫客。”

“我很好奇,你怎么敢这么和我说话?你的底气是什么?”张庭鹤的确有好多年没有被人冒犯过了, 以至于在生气之前, 更多的反倒是新奇。

“凭你这区区渡劫初期的修为?还是凭这套怪异的功法?”

沈明恒一本正经:“凭我很会赚钱。”

张庭鹤:“?”

张庭鹤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沈明恒抬起一只手,他的手指修长, 像是一件精美的造物。

但这不是重点, 张庭鹤紧紧盯着他指尖悬着的一枚翠绿玉符。

“你、你要做什么?”张庭鹤内心有股极强烈的不安的预感,这个猜测过于离谱,因而他还存着几分幻想。

然而沈明恒的话打破了这份期待。

他无辜又残忍地说:“张仙人, 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你半夜做贼, 在窗外偷窥一个刚成年不久的良家少男吧?”

张庭鹤:“……”

他承认他不是什么好人, 但这种罪名传出去,跟他现在就死了有什么区别!

“竖子!”张庭鹤怒骂一声,纵身往前,灵力如席卷的利刃, 往沈明恒的手腕处绞杀而去。

神降会削减他的实力,但虽然没有真仙的水平, 一般的渡劫初期也不是对手才是。

沈明恒微微往后撤了一步。

这一步的距离尚不如蹒跚学步的小儿,但就是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张庭鹤的所有攻击,有种闲庭信步之感。

大能斗法本该四周都会被波及,可张庭鹤的灵力却被完整束缚在一定范围内,分明也不见沈明恒有什么动作,但所有的攻击超出距离便会被削弱至虚无。

“你绝不可能是渡劫初期!”张庭鹤死死地盯着沈明恒,他的神识还是属于真仙的神识,可不论他怎么看,眼前人周身气机确实是渡劫初期无疑。

沈明恒隐藏了实力,并且他看不出来。

怎么可能?世界上只有他一个真仙!

世界上也只能有他一个真仙。

“沈宿当年被称为最有可能飞升的人,你不愧是他的儿子。”

张庭鹤语气中满是恶意,正道第一人的身份被挑衅带来的巨大愤怒与恐慌让他维持不住形象,“早知你能有此番造化,我就该早些送你去见你父亲!”

沈明恒打斗时没有专门护着留影玉符,在两道强横灵力的对撞中,玉符被碾为碎尘。

总不能真把他徒弟牵扯进来。

张庭鹤的名誉不值钱,但他只有这一个徒弟,且一直到现在为止,他对祁元修都很满意。

沈明恒拂去衣袖上沾的碎片,不疾不徐:“你要是真能做到,我会感谢你,你死之后我都会为你烧纸。”

他说的是实话,他是真的很想早点回去见他爹。

张庭鹤觉得沈明恒在嘲讽他,眼见玉符破碎,他也没了顾忌,冷笑道:“小子,天衍宗上下,知道你这么狂妄吗?”

“谁在外面?”祁元修推开门,气氛凝重的竹林随着这一声石破天惊的嚷声才算是活了过来。

他的战斗意识远胜同境界的修士,这一声叫喊既是为了提醒不远处的陆星赫,也是想要吸引入侵者的注意。

而他话音还未落下,剑芒已经先一步发出,一点寒光刺破黑夜。

倘若来人猝不及防之下,确实很有可能中招。

但他对面的是沈明恒与张庭鹤。

两人难得默契地无动于衷,如同看着一个拿着木剑比划的孩童。

沈明恒一幅“看我徒弟多活泼”的与有荣焉,张庭鹤的目光犹如看到了两个傻子。

“师、师尊?”祁元修愣了一下,他尴尬地把剑藏到身后,弯腰行礼:“见过师尊。”

“真人。”那厢火急火燎打开门的陆星赫也愣在了原地,他怪异地看了一眼张庭鹤,总觉得那人似乎有些眼熟。

张庭鹤还保持着看向祁元修的姿势,忽然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瞬间软了下来,变得慈爱而和蔼。

“孩子,以你的资质,何必在天衍宗蹉跎?你可愿随我去太清宗?太清宗底蕴深厚,改变灵根的法子也不是没有。”

祁元修皱眉,“我什么资质?我的资质好吗?”

除了他的师尊,谁会收一个五灵根的弟子。

但凡张庭鹤对祁元修多一些了解,就知道这话里的嘲讽意味要多过疑问,可惜在此之前,他绝不会俯身看一个“废物”。

“不必妄自菲薄,人定胜天,你的天赋虽差,但只要跟我回去,各属性单灵根任你选择,我保你资质不会弱于你旁边那个小元婴。”

不久前刚晋升元婴的陆星赫:“……”

他忍不住呛声道:“不是,你有病吧?关我什么事啊?”

张庭鹤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一道无形气劲朝他压迫而去,“不知尊卑。”

沈明恒冒犯他也就罢了,陆星赫算什么东西?

沈明恒气势同样散发出来,逼得张庭鹤倒退了两步,他懒洋洋地说道:“你自己为老不尊,还好意思说别人。”

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

张庭鹤气冲冲地看向祁元修:“你是你师尊唯一弟子,可我怎么觉得他更重视这个小元婴?”

他冷笑了一声:“沈明恒分明有本事为你提升天赋,但他偏偏没这么做,还收了一个单灵根培养。我若是你,我定会为自己寻找出路。如何?可要随我回太清宗?”

见沈明恒给他撑腰,陆星赫顿时支棱了起来:“你是真的有病,大晚上的不修炼不睡觉跑这挑拨离间来了是吧?关你屁事啊?我师兄修炼速度比我快多了,你不如来劝我寻找出路?滚回你太清宗治病去吧,我呸!”

“你!”张庭鹤双眼猩红,只不过沈明恒在一旁盯着,他没再能出手。

张庭鹤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祁元修上。

只要能毁了祁元修,他这一趟就不算白来。

一个纯粹的、废得这么彻底的五灵根可不好找,而一个有着这样心性的五灵根,怕是天底下就这么一个。

张庭鹤笑容诡异:“沈明恒,如果你的弟子自愿跟我走,你总不能阻止吧?”

沈明恒微微颔首,礼貌道:“随意。”

张庭鹤信心满满地看向祁元修。

陆星赫也信心满满地看向祁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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