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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诛心,这是正儿八经的杀人诛心啊。
随着男人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花朝忽然感觉到非常熟悉的,力量回归的感觉。
虽然不多,但这对一周以来大肆使用灵力,却始终没有恢复半点修为的花朝来说,可谓久旱逢甘霖。
“可这灵力是怎么来的呢?”花朝看着自己的掌心,又看了看被打击到人都呆滞了的男人,隐约有点明白了。
但她还需要再确定一下。
“咱们走吧枝枝姐姐,不要和不重要的人浪费时间了。”花朝拉住孟南枝的手,笑眯眯看着她,就差把高兴两个字写在脸上。
“嗯,走吧。”孟南枝顿了下,还是拉住了她的手。
两人晚饭是叫的餐,还是花朝净化过才入口的,她还趁此机会抽了一点自己的血出来,小心保存在冷藏柜里。
她双手叉腰,“偶尔喝一点就可以了,延年益寿!”
现在孟南枝已经逐渐习惯这种外人看来十分变态的行为了,她更关心花朝的情况:“抽的太多了吧?你身体吃得消吗?”
“问题不大,我好像找到恢复修为的办法了。”花朝说着兴奋了起来。
她一双眼睛闪亮亮,孟南枝咬了下嘴唇,还是将疑问咽了回去。
从花朝将真实身份告诉她之后,她明显感觉到这个姑娘好像放下了什么担子,基本上将能告诉她的事情都说了。
现在花朝没说,那就是还没到告诉她的时候。
“姐姐咱们早点睡。”花朝已经通过气味找到了孟南枝平时睡觉的房间,自己去侧卧洗了个澡,直接往她床上钻。
自从给孟南枝喂她的血之后,南枝身上那腐朽的味道就没了,现在整个人都香香的,她睡过的被子也是。
花朝真的很想和她睡一个被子,但又觉得太唐突了,因此还是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来。
等到孟南枝从浴室出来,刚好看到正在打滚的花朝,在对上她的视线后瞬间安静,钻回了被子里。
上一次在家里,花朝可比现在乖多了,为了留在她床上,还抱紧了她的腰,大声说着喜欢。
虽然这个姑娘,根本连喜欢是什么都不太清楚吧?
孟南枝坐到床边,问:“我直接睡下,就可以看到章宋的梦了吗?”
“不止,还要和我有肢体接触才行。”花朝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枝枝姐姐要拉紧我哦。”
闻言孟南枝微微皱眉,“如果睡到一半松开了怎么办?”
花朝:“也没事啦,顶多从梦里惊醒,你重新睡就好了。”
“那……”孟南枝认真想着,“你和我睡在一起可以吗?”
共用一张被子,总会贴在一起,应该算肢体接触吧?
“什么?”花朝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和人睡在一个被子里。
“我当然愿意了!”花朝连忙打断她的话,直接钻进了她的被窝,还不忘记把自己的被子踹到地上。
被子都掉地了,枝枝姐姐就算后悔也来不及啦!
她反应真快啊!
“……”孟南枝顿了下,觉得有点好笑,也真的笑了出来。
她的笑声很低很轻,很快散在空气中,但落在花朝耳朵里,莫名让她耳热起来。
“睡吧。”孟南枝掀开被子,躺在花朝身边。
一只温热的手伸过来拉住了她的,花朝小声说:“晚安啦。”
话落,她的安神咒也写好,孟南枝很快觉得困意袭来,合上眼沉沉睡去。
因为多年来的噩梦侵袭,孟南枝已经可以准确分辨自己是否在做梦,就比如现在。
但在别人的梦里,这种感觉还是很新奇的。
也不知道章宋梦到了什么,整个梦境都是黑漆漆的,瞧着窒息又憋闷。孟南枝很排斥这种环境,一时间有些呼吸不畅。
“姐姐我来啦。”花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比你睡着的晚了点,就来晚了。”
孟南枝的视线在她那头金发上停顿片刻,随后抿着唇摇了摇头,“没关系的。”
“让我看看章宋今天在梦什么,怎么就这么黑呢?”花朝仔细探查一番,笑了,“哦,因为还没出生呢。”
这些日子的噩梦,章宋甚至已经开始习惯了,无非就是让他变成各种女人,矫情的,没事找事的,像个怨妇的。
今天他戴上了妈妈特意求来的观音吊坠,梦境也变成了大片漆黑,他还以为终于不用再作噩梦了。可下一刻,他感受到世界亮了起来,他下意识朝着亮光走去。
“生了生了!”
他被人接过去,最后被一个严肃的黑脸男人抱住。
男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满是厌恶地说:“怎么是个丫头片子?这都第四个了,谁能养得起?淹死吧。”
做了这么多次梦,这是他第一次体会死亡。他成了无力反抗的婴儿,明知道死亡在逼近却无力挣扎。
他怒骂他叫喊,发出的却只是一声声哭喊。
动手的人有些不忍,但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只是说:“谁让你是个女娃呢?”
冰冷的河水淹没口鼻,章宋就连最后的哭喊都发不出,满腔愤恨地死去了。
“弃婴塔中无男骨。”花朝摇摇头,“他还能恨,这个真正被淹死的孩子,连恨都不知道,就已经冤死了。”
下一个梦,章宋成了头胎女儿,刚好赶上计划生育,父母为了生二胎交了大批罚款,并将所有罪过都推到了女儿的身上。
这一次章宋也没能健康长大,她因为偷吃了一块给弟弟的红烧肉,被热油灌嘴,当天晚上就死了。
再后来,他终于成了一个七岁女孩,可以正常上学读书。
此刻他忘了这只是梦,他想着自己终于有了上学的机会,这就是他翻身的资本!只要他能考出去,就能离开这个山沟沟!
在现实中从未如此努力过的章宋,白天上学下午回家做家务,晚上才能抽空写作业,就差头悬梁锥刺股了。
然而变故还是发生在他初中毕业那年。
义务教育结束了,不再有人逼着他父母送他去学校,而多年来发育迟缓的他,在这年终于来了月经。
血流出来的那一刻,疼痛也随之袭来,章宋白着脸在床上打滚,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恶心。
初潮只来了三天就结束,他以为自己终于活了过来,却不知道接下来的才是噩梦。
他的父母将他卖了个好价钱,他被灌醉后捆住手脚,直接送到了男方家里。
这一年,遭遇这一切的那个女孩,不过刚刚初中毕业。
“女孩大了就留不住了。”她的父亲抽着烟,数着女儿的卖身钱,“倒不如早点嫁出去,给弟弟攒点彩礼钱。”
孟南枝看到这里,一阵恶心。
她忍不住攥紧了花朝的手,问道:“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是吗?”
“是啊。”花朝抬头看了一眼,叹气,“天亮了,章宋马上就要醒了。”
闹钟响起的那一刻,章宋猛地睁开了眼睛。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浑身都是冷汗,缓过来后第一时间就是看看自己的勾八还在不在。
见状花朝笑了声:“看到了吗枝枝姐姐,这种人,哪怕快被噩梦吓死了,他们依旧不会共情生活在苦难中的女孩子们。他们只会想……幸好我是个男人。”
“幸好只是梦。”章宋喃喃道。
“是吗?”花朝悬空飘在他床头处,微笑,“那你看看我。”
浑身僵硬的章宋好半天才鼓起勇气缓缓抬头,惊恐地大声尖叫起来!
发自内心的恐惧让他几乎崩溃,纯粹的灵力随着他的嘶声吼叫充盈到花朝的四肢百骸。
“原来是靠这种手段恢复修为,难怪天道不敢告诉我。”花朝看着自己的双手,笑了。
以恐惧为滋养,这是邪魔外道的修炼路子。
和正统的修行比起来那实在是……太爽了。
第26章 分手,报仇
章宋被吓了个半死, 一直鬼哭狼嚎,花朝听着烦,直接把他打晕了。
“吵死了, 真烦人啊。”花朝皱眉。
以他人的恐惧为修行之根本,是很容易走上歪路的,天道应该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没在第一时间告诉她,并且她还有限制:
她所能吸取到的, 只有发自内心的,对她的恐惧, 而不单单是害怕这种情绪。
“这么看来, 刘大风根本没有诚心悔过, 也根本不怕我, 不然当时我就该发现了。”花朝有点嫌弃地撇嘴, “果然是垃圾人啊。”
“所以,可以让我下来了吗?”
孟南枝的声音突然传来,花朝这才想起来,她觉得自己吓唬章宋就够了,把姐姐抱到了衣柜上坐着, 现在她还在上头!
“可以可以, 当然可以了!”花朝赶紧飘上去再把人抱下来。
在孟南枝的记忆中,除了幼时被父母这样抱过,她再没有这样小女孩的时刻了。现在还真是……
“不好意思枝枝姐姐,我一激动把你给忘了。”花朝双手合十认错道歉。
“你为什么总是在跟我道歉?”孟南枝反问,她怀疑这件事很久了, “这只是很小的一件事,我并没有生气。但你总是……总是担心我生气。”
花朝对孟南枝的态度, 称得上一句小心翼翼,尤其是现在。她好不容易才和她搞好关系,生怕她们那脆弱的情谊被伤害。
“我只是怕你会不开心。”花朝小声说,“我想让你开开心心的,但是开心对你来说……是很难的一件事。”
所以她只能更加小心地照顾孟南枝的情绪。
没想到太小心了反而会起反效果。
“让我开心或许很难,但让我不生气就很简单了。”孟南枝在她头上拍了拍,“在父母去世之后,我就很少生气了,你不用担心,也不用对我那么小心翼翼。”
花朝乖乖点头表示知道了,“知道啦,枝枝姐姐最好啦。”
孟南枝问:“那章宋要怎么处理?”
“原本我还没想好,只觉得首先要让青青姐跟他分手了再说,现在看来就让他继续做噩梦,当我的养料好了。”花朝对这个安排非常满意。
今天晚上这么吓唬章宋一通,他肯定会意识到自己翻来覆去做噩梦是因为花朝。此后他做的每一场噩梦都会和花朝联系在一起,对噩梦的恐惧自然也就会转移到花朝身上。
“只是同一种手段所能拿到的恐惧是有限的,过段时间还得变变花样。”花朝认真琢磨着,忽然看到了章宋脖子上的观音吊坠。
白玉观音慈眉善目,悲悯众人,在花朝的掌心中散发出淡淡荧光,温暖而和蔼。
孟南枝下意识想要阻拦,见花朝并没有受到负面影响,这才打消了主意。
她问:“你不是妖吗?不怕吗?”
“我可是修行向善的好妖怪,当然不怕了。”花朝的语气里甚至能听出几分骄傲来,“该怕的不是我,而是企图得到庇佑的章宋。”
“因为他这种人,神佛不度。”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花朝笑眯眯,“让青青姐和他分手的事情,也可以提上日程了。我想了个青青姐无法拒绝的分手理由。”
——
“救命!救命啊!”
章宋被打晕之后又一次昏睡起来,再次陷入噩梦,好不容易才挣扎着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大喊救命。
男宝妈第一时间冲进来,抱着儿子就是好一顿安慰,“这是怎么了呀?谁吓着我的宝贝儿子了?哪个天杀的把我儿害成这样啊?”
正在此时,章宋的手机振动了下,是蒋青青发来的消息要见他一面,越快越好,现在就在等他。
“怎么又是这个丧门星?”章母一看到蒋青青的名字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是发自内心的认为,蒋青青配不上他的宝贝儿子。
长得漂亮怎么了?整天在训练营里,男男女女的混在一起,根本不知道检点二字是何意义!
像她这种行事作风,放在从前是要被浸猪笼的!
更别说蒋青青性格还像个男人一样,真要是进了家门,这是娶了个老婆还是兄弟啊?以后岂不是还要当家作主?
这种女人放在从前根本没人会要,要不是她儿子心善,被蒋青青骗了,这女人根本嫁不出去!
“行了妈,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出去吧,我还有事。”章宋冷静下来之后,又对着母亲颐指气使,“我饿了,今天中午吃什么?”
章母:“我还没来得及做呢,今天刚大扫除了一次,一大早又出门去买菜,我才刚刚进家门。”
“什么?连个饭都做不了,你说你一天天在家里究竟忙些什么?这点事都做不好吗?”章宋更生气了,“行了行了,正好青青约我出去,我去见她,你自己吃吧。”
章母还想再说些什么,章宋却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意思,简单洗了把脸就急匆匆走了。
蒋青青很忙,既没有时间待在家里,也没什么工夫约会见面,因此她和章宋的感情在热恋期过后一直不咸不淡。只是她恋爱谈的早,两人确定关系已经有快三年的时间,没有什么大的变故,不会轻易分手。
而这个大变故,花朝亲手送上。
章宋本以为今天是来约会的,没想到在场的不止有蒋青青,还有她的闺蜜孟南枝,甚至还有那个长着一张漂亮脸蛋,但让他吓个半死的大小姐!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几乎是惊恐的大喊着。
半夜看到花朝飘在他床头的那一幕,不管回想多少次还是让人感到十分惊悚。
虽然章宋不知道为什么做噩梦会梦见花朝,但这个女人的可怕与诡异,他已经领会过了!
“枝枝姐姐,他好凶啊。”花朝眉头一皱,扁着嘴巴往孟南枝肩膀后头躲。
看来章宋的确被吓得不轻,两人才打了个照面,花朝就已经感受到了灵力的恢复。
“你还先大喊大叫上了?还不给我坐下!”蒋青青生气了,“看来你真认识孟朝,那么她说的是真的,的确没有冤枉你。”
章宋不敢相信,一贯对他言听计从,在他面前特别好骗,只要三言两语就能哄住的蒋青青,今天对他态度居然如此强硬!
他也随之凶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冲我叫嚷的吗?为了帮一个外人?”
他越看花朝,越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他大声质问蒋青青:“你知道这个恶毒的女人都给我做了什么吗?她因为一个误会就对于我拳打脚踢,甚至还是群殴!我上周才被她打进医院去!”
“不是的青青姐,是他先跟踪我室友,我们三个是被吓到了才会打他,而且我事后带他去医院做检查了,根本什么事都没有,钱也都是我出的。”花朝说着眼眶红了,用力挤了两下,眼泪也流了下来。
自从父母飞升之后,她就没用过装可怜这一招了,主要是缺乏使用对象,让她一身功夫无处施展。
现在看来她果然宝刀不老啊!
孟南枝随着花朝的叙述,拿出了当天的各项检查报告,无一不证明章宋身康体健,连个油皮都没擦破。
她冷着一张脸斥责:“章宋,我虽然不喜欢你,却也未曾对你口出恶言,我原先只当你没有担当,现在才知道你居然还会碰瓷。”
“呜呜呜。”花朝适时发出哽咽,趴在孟南枝的肩膀上不抬头。
她哭着哭着吸了下鼻子,哭声随即停顿了下:姐姐好香啊。
孟南枝抬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别走神,你继续。”
花朝连忙继续呜呜咽咽。
好在另外两人完全没发现这两人的互动,尤其是蒋青青,她现在非常生气,完全顾不上别的。
“你碰瓷的事情,你不认,是吗?”蒋青青反问。
章宋瞥了花朝一眼,见她和梦里见到的诡异模样并不相同,这才冷静了几分,坚持说:“当然不认了,我又没讹钱!”
“你是没有讹钱,因为你的心大的很,想要的根本不是钱这么简单!”蒋青青狠狠咬着后牙,“你看出孟朝家境不错,又觉得她年纪小好哄骗。什么挨打检查都是你的手段,你的目的根本就是接近孟朝!”
蒋青青说这话时,还有些心痛。
她怎么都想不到,谈了这么多年甚至到了谈婚论嫁地步的男朋友,居然是这么一个烂人!
闻言章宋想也不想就反驳:“你胡说什么啊?根本没有的事!”
“是吗?”蒋青青身体前倾靠近他,冷声问,“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从没想过出轨,没想过找孟朝这个大小姐当女朋友。”
面对蒋青青,章宋的谎话原本一张口就是,但他无意识扫了一眼她脖子上带的花朵吊坠,不知为何心虚了。
最后他说出口的,只剩下一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这话在女人的耳朵里,和直接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区别。
“青青,你听到了。”孟南枝开口,“朝朝是我妹妹。”
蒋青青叹了口气,也不再追问一个答案,她直接往后一倒靠在了椅子上,“分手吧章宋,也算是好合好散。”
“你说什么?”章宋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指着花朝,不敢置信地问,“你要跟我分手?就为了一个外人?”
花朝抬眼看向他,漆黑的眼眸里带着冷意,章宋心头一跳,下意识把手收了回来。
“这和女孩子没有任何关系,我要和你分手,是因为你已经精神出轨了,明白吗?”蒋青青觉得和这种男人说话真是累极了。
“你……你!”章宋急了。
在他眼里,蒋青青就是他的跳板,他已经习惯掌控这个女人,根本没想过蒋青青有主动分手的一天。
他气急败坏道:“我不赌不嫖不酗酒,也没有家暴,就因为这么点事,你就要和我分手?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了?”
“这世上不赌不嫖也不家暴的女人有多少?怎么做人的基本准则到了你身上,你就成了好男人吗?”孟南枝挑眉看他,语气中充满了嘲弄,“你对自己的道德标准这么低吗?”
“而且……”花朝趴在孟南枝肩膀上,直勾勾看着章宋的眼睛,“真的没有嫖吗?”
章宋:“……”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花朝对上,他就撒不了谎,真是见鬼了!
“章宋!”蒋青青到了这时候,才真正被气急了,“你真恶心!脏男人!”
“脏男人!”花朝跟着骂了一句,“呸!”
蒋青青直接拉着孟南枝站起身来,“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警告你以后不要来骚扰我!”
章宋立刻去追,刚碰到蒋青青的手,胳膊就被她反剪到身后,疼得他哭嚎喊叫。
“这么看来,不家暴这点也没有了。”花朝目的达成也就不装了,笑得见牙不见眼,“这根本是打不过吧!”
这下闹出来的动静有点大,咖啡厅服务员都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蒋青青将章宋随手一推,转头和工作人员道了歉,一行三人便离开了。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但孟南枝却没有放松的意思,她紧皱着眉,“这次可不许再复合了。”
“你放心,肯定不会了。”蒋青青忽然有点奇怪,“章宋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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