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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作者:su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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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明天帮我和导演请假两个小时可以吗?”

胖总秒回,说帮她请假一天。

沈兆景立即说:“不需要这么长时间。”

胖总那边安慰她,说今天下午的时候早就帮她和导演请过假了,导演那边那要先拍摄宋玄和云格林的戏份,让她安心的休息。

沈兆景松口气,她肚子痛,但没之前那么痛了,她回头用指尖戳戳陈亦周的胳膊:“哎,睡着了吗?”

“嗯。”陈亦周回答时后脑勺的头发一翘一翘的,沈兆景多看一眼,她用胳膊肘向后捅了下,胳膊肘点在陈亦周后腰上。

陈亦周声音骤变,冷淡而锋利,像雪里一把半开的短匕。“我说我睡了。”

“我肩膀好痛,你帮我锤一下。”大概是刚刚睡觉有点落枕,这会两边肩膀酸痛,她反手去捏,使不上劲。希望陈亦周从后面使劲一锤,把肌肉锤乖。

陈亦周猛地起身,两条腿自然垂下,脚上的一次性拖鞋早就被他甩开,这会脚掌踩着地板,凉的他直通脑门,清醒异常。

而就坐在沙发边沿的沈兆景这会成了一个坐在他怀里的姿势,这是个巧合。

她没发觉,伸手往后拍了拍酸胀的地方。

以前他们也会互相捶捶肩膀或踩踩腿,一起锻炼或跳舞后,互相帮忙是常见的事情。

直到后来沈兆景专心学了古典舞,不再跟着他们乱跳后,这个场面再也没出现过了。

陈亦周握拳,打算拍篮球似力气锤过去。

沈兆景说:“明天先带你去吃早饭再去看海?”

她叹声气,陈亦周猛地收回手:“我还没锤。”

“我是叹我自己来了这么久也没出去玩过。”沈兆景把长发揽到一侧,提醒:“别弄到我的头发。”

“知道。”

陈亦周下手,力气不减。

一下就让沈兆景的眼泪飙出来,她回头看了一眼陈亦周:“你对我不满很深啊!”

“我还没使劲。”陈亦周的拳头展开,指尖通红,沈兆景仿佛找到证据,一只手攥住他的手腕,一手指着他通红的指尖:“这还不算用力!”

“我血热。”他回答的平静,脸上表情丝毫不起波澜,跟回答的两个字毫不相关。

沈兆景突然笑出来,她笑的止不住,脸上终于有了血色,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忍着笑说:“你这让我想起来一个笑话。”

“一个热血鬼吸了热血青年的血,然后被烫出满嘴的泡。”说完,背后的陈亦周并没有任何反应,沈兆景笑的止不住前后倒,笑声清脆,直到快要从沙发边上滑下去,身后的陈亦周才伸出手扶了一下,无奈道:“你笑点怎么这么低?”

沈兆景半边身子挂在沙发边,仰头看他,在落下的灯光边缘中目光盯着陈亦周的下巴,上面多了一点青色。

她反问:“你笑点怎么这么高?”

却伸出手去。

陈亦周只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和她坐的很近,实际上以一种疏离的姿态拉远了两个人的距离,他目光冷淡,有一种静观其变的淡定,丝毫不在意沈兆景会做出逾距的动作。

下一秒,沈兆景的指尖停留在他下巴前几寸。

她还保持着向后仰头看他的动作,那双杏眼水润,闪耀着几颗星,陈亦周下意识的撇开眼神。

“这是胡子?”她坐直,扭腰看过来,第一次从陈亦周脸上看出点少年人成长的轨迹,她很好奇。

陈亦周用手掌摩挲两下下巴,又坐回去,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算是回答。

沈兆景又问:“胡子必须每天刮吗?”

陈亦周嗯了一声,他困倦的支着下巴,似乎真的不想再开口。

突然他起身,说:“我去胖总那点睡,明天你醒了再来找我。”

话音落,便丝毫不留念的起身离开。

沈兆景刚吃完饭,血糖升高,脑子犯浑,居然开口说:“你直接睡这里也行。”

说完,她立马发现这句话不对劲,但说出去的话像泼出去的水,又往回找补道:“我可以把床让给你,我睡沙发。”

陈亦周没说话,开了门走了。

只剩下门关上的声音。

沈兆景眨了眨眼,起身,她跟着走到门口,手握着门把手,犹豫了几秒,还是拉开一条门缝,走廊的光并没从门缝中洒进来,因为门口被人挡住了。

陈亦周背抵着光,肩宽而平直,他早就不经意间成长的速度比她快,更早一点长成了一个青涩男人样子。

两个人目光相对,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过了许久,陈亦周先一步开口:“沈兆景,你把我当朋友也好,当弟弟也好,当任何人都无所谓,拜托你先认识清楚,我首先是个男人,是个和你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

沈兆景表情怔愣,看上去有点呆,呆的可爱。

陈亦周说这些话的时候,态度平静,丝毫没有之前的怨气,就像得知1+1的结果等于2,他面对沈兆景时,平静的宛如一片海。

他走了。

沈兆景关上门,躺在原先陈亦周躺的位置,越想越后悔刚刚说的话,有时候她对着熟悉的人确实说话不过脑子。

过了会,困意渐浓,她翻身睡过去,隐隐约约还想着陈亦周走之前的脸上的神色。

他并没有生气。

却让沈兆景心里一突突,那种感觉很难形容。

翌日,她睡得浑身酸痛,睁开眼顿了下,跳下沙发先检查沙发,干干净净。

她松口气,又在沙发边上坐下,搓了搓脸。

沈兆景醒了好一会,才从酸软无力中说服自己站起来去洗漱,站在梳妆镜前,原本只打算用洗完脸抹个爽肤水就行,结果手自觉的打开了粉底。

等她回过神,只剩下最后一道涂口红的程序。

已经将近一个多月没有仔仔细细上妆,往常五六点起床随便洗个脸就出发去剧组,这段时间连防晒霜都不这么用,这会从镜子里看自己,比之前黑了两个色号。

沈兆景如临大敌,原本满脑子的事情全都丢在脑后,一心遮盖脸上的黑。

等她敲响胖总的门时,门开,陈亦周换了身黑站在门后,迷茫着一双眼,他刚洗完澡,毛巾还随便的搭在脑袋上,有一撮头发随着毛巾左右乱抖。

她走进胖总的房间,目光还跟随着那戳头发移动。

陈亦周身上的衣服大概是胖总的,衣服宽大不少,他抬起手时,不经意露出一截腰线。

原本眼神紧紧跟随着他的沈兆景,忍不住耳根一红,立马移开视线。

陈亦周尚未察觉,他拧开瓶水,锐利喉结上下一滚,抬眼看向她:“等会去玩什么?”

那一截清瘦的腰线还时不时在沈兆景眼前晃悠,她再也不敢随便乱看,胡乱点着手机屏幕,说:“先去吃饭,然后带你去看看海?我记得这边好像有个公园还挺有名的,你可以去公园堆沙子。”

她一紧张就话多起来。

陈亦周一瓶水喝完,随手将空瓶丢进垃圾桶里,在沈兆景旁边坐下,他懒懒散散的用毛巾擦着头发。

沈兆景忍了半天,说:“你快点用吹风机吹干你的毛!”

陈亦周啧了一声:“你怎么这么凶?”

话音刚落,他凑近一点,恍若好奇,问:“沈兆景,你脸红什么?”

“我没有!”她下意识的就要回嘴,抬起头,陈亦周跟她隔得很近,又不算特别近,因为距离还是和平常一样的好朋友范围,可是她对上陈亦周的眼睛,内扇形的双眼皮,睫毛长又翘,很温柔的形状,总给人一种多情似水的错觉。

她心里又突突起来,一把推开陈亦周的脸:“我说没有红就是没有红。”

陈亦周被推倒,人跌倒在地毯上,那块毛巾盖着他的脑袋,耷拉下来的一部分遮住他的脸。

他的声音里带了点笑,说:“行,你是公主你说的算。”

陈亦周进了浴室去吹头发,他刚进去,沈兆景立马从包里摸出粉饼,打开,从小镜子里照自己,一切正常,还属于可以推到腮红范围的程度。

等陈亦周再次出来,沈兆景站在窗户边,高贵冷艳的回头看他一眼说:“动作真慢。”

陈亦周没说话,拎起自己的手机随便往裤兜里一塞,示意可以出门了。

沈兆景没动。

下一秒,陈亦周主动拎起她的包:“走吧,大小姐。”

两个人进电梯之前打好了车,因为对这都不熟悉,打算等会先上车再说去哪。

进了电梯,陈亦周和她分别站在电梯一角,两个人各戴了口罩,脸上神情疏离而冷淡,像一对陌路人。

“这段时间拍戏好玩吗?”陈亦周声音不算高,在只有两个人的电梯内能听得清楚。

“还行。剧本后来修改了两次,比我们第一次看到的剧本更有意思。”说完,她顿了下,若无其事道:“就是不一定能上映。”

陈亦周看她一眼:“剧本设定太敏感,不过你们可以考虑在港湾地区上映。即使不能正式上映,花町奖还是有希望的。”

沈兆景:“你又知道了。”

她瞥他一眼,眼神带笑。

电梯门开,陈亦周抬脚向外走,两人视线相交,彼此眼中笑意流转,直到走出电梯门,两个人结束短暂的交流。

坐上出租车,沈兆景的心情异常轻松,这段时间一直要代入角色,压抑到她整个人从外表都带出几分丧了吧唧。

此刻她戴上口罩,在司机眼中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陌生女孩,她口罩下藏着的笑愉悦,问:“师傅,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小店吗?”

师傅是本地人,一说起这个便操着一口粤普念叨个没完,下车的时候两个人已经从师傅那里得到了一整天的玩乐地图。

吃饭的地在一个很小的馆子,藏在七拐八拐的小街里面,下了车,两个人摘了口罩,继续往里走。

“好热。”沈兆景伸手挡在眼前。

旁边陈亦周看上去还行,她又看一眼对方穿的黑衣服,好奇问:“你不热?”

“不热。”陈亦周说,他一直在看路上的引来过往的人,时不时把走在旁边的沈兆景往自己面前扯过来。

一个男人从旁边撞了下沈兆景的肩膀,粗声粗气说了句话。

因为带了很重的当地口音,沈兆景走了很远也没弄清对方说什么。

“那人说了什么?”她问陈亦周,原本两个人并肩往前走,自从刚刚陈亦周扯了她一下,这会便一直漫不经心的拽着她的衣服角,说:“人家说对不起,哎,就是这家,走了。”

说罢,他带着沈兆景一齐拐进一个小店,里面阿婆亲切的问他们。仍旧是口音很重的话,沈兆景听不懂,站在她面前的陈亦周已经从善如流的跟阿婆交流起来。

站在原地的沈兆景茫然的看着陈亦周,又看向阿婆,因听不懂,她只知道朝对方傻笑。

没一会阿婆撩开帘子进了后厨,陈亦周和她在风扇底下的桌子坐下,这里不是高凳,是一张张的矮凳,沈兆景并腿坐下,稍显有些局促,对面的陈亦周低头给她擦筷子倒水。

等一会他递过来,听见沈兆景忽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对不起周周,你来找我,应该我来照顾你的。”

作者有话说:

晋江出了拉黑功能,出于好奇我把自己拉黑了,所以身为本书的作者我看不到大家的评论,只能从后台看,可是看到也无法评论,下次我再也不好奇心旺盛了【qwq】

第33章 回家 “这样我很开心的。”他说的含糊不清,再次端起手中的热水轻轻吹一口气,水汽弥漫,在那一刻似乎连他的语气一起变得温软。

陈亦周将热水和筷子一齐递给她, 掀起眼皮,直挺挺的长睫毛勾勒如同内眼线,被建筑物切割的斑驳光块, 明明晃晃的落在他的脸上,注视着她的眼神却有些发沉。

沈兆景接了他递过来的杯子, 两只手握住杯身, 任由手心被一点点暖热, 原本一直发冷的身体都逐渐平稳下来,她躲开陈亦周的眼神, 低着头看从杯子里升起来的水雾。

过了一会, 陈亦周开口:“没关系。”

他说的轻松, 沈兆景这才抬头看向他, 原本一直注视她的陈亦周却在此刻偏过头, 他喝了口热水, 嘴唇被热水浸的湿润。

“这样我很开心的。”他说的含糊不清,再次端起手中的热水轻轻吹一口气, 水汽弥漫, 在那一刻似乎连他的语气一起变得温软。

沈兆景也垂下眼皮,她放下手中的杯子,双手交叉, 脚尖一点点点着地面。

等阿婆端来两碗面, 沈兆景没什么胃口, 勉强挑了两筷子便吃不下, 只用勺子一口有一口的喝着汤,对面坐着的陈亦周倒是吃的多, 等他停下筷子, 沈兆景跟着放下勺子。

她去付了钱, 回来时一直用手机百度这旁边的路况,旁边的陈亦周口袋一震,他掏出手机看一眼,几秒后若无其事开口:“等会儿直接回去吧。”

沈兆景一愣:“不是说再玩一下吗?”

陈亦周笑:“飞机提前飞,没办法。”

他起身,穿的一身黑显得露出来的肌肤更白,垂下的胳膊上青色脉络微凸,随手将手机塞进口袋,宽大的上衣被风从前往后一刮,腰线显露无疑,沈兆景看了一眼立马收回眼神,她盯着自己的脚尖:“好吧。”

这话她自认说的平静,一点情绪都无。

然而陈亦周往她这边看,一直没挪开眼神,过了好半天,沈兆景被看的有些忍无可忍,抬头问:“你盯着我干嘛?”

陈亦周还是看她,看的沈兆景心里冒泡,怀疑是不是自己刚刚偷看被抓包了,下一秒陈亦周敞开两条胳膊,歪头,表情冷淡的询问:“哦,我想问你要不要一个抱抱。”

“哈?”突如其来的发问让沈兆景有点震惊,差点忘记自己肚子还在疼,见鬼似的看陈亦周。

陈亦周还是八风不动的样子,从他的神态上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很多时候,陈亦周都是这个样子,他们家总是讲究一个稳重,男人必须得把自己的情绪藏着,沈兆景反正也搞不懂。

两个人僵持半天,沈兆景甚至怀疑陈亦周是不是一碗面吃到脑子里去了,过了会她动了下,往前走一步,站在陈亦周面前,伸手环住他的后背拍了拍,她习惯性的将脸枕在陈亦周的肩膀上,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气,同样是从小到大不换的香水味道,黑雪松的冷淡气息环绕着她。

让沈兆景产生一点错觉,仿佛他们还是小时候,经历长大的这几年都消失不见,那种发小的亲密像是布洛芬。

她从不换香水的原因是懒,觉得习惯了,而陈亦周呢。

有时候,沈兆景觉得她和陈亦周其实才是同一种类型的人。

她轻轻的抽气,却被正准备松手的陈亦周误会了,他再次收紧怀抱,将原本站直身体的沈兆景再次拉回他的怀里,脸撞上陈亦周的胸口,疼得她的鼻子一酸,头顶上响起陈亦周的声音:“公主,回头见。”

她抬眼,撞进陈亦周的眼中,他道:“拍戏的时候也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等拍摄结束再一起玩。”

说到后面,他又笑了起来,露出一点少年气。

陈亦周说话时渐渐带出几分似真似假的温柔,那种笑很奇怪,落在耳朵里,沈兆景总觉得喉咙发痒,她忍不住闷咳一声,眼前的陈亦周后退一步,彻底站在太阳底下,头发被日光一晒蒙了一层金灿灿的光。

陈亦周走了,只在这里停了十几个小时便回去了,又剩下沈兆景一个人,飞机起飞时,她回到片场,手里捏着剧本,观看着云格林和宋玄的拍摄镜头,身旁人来人往,嘈杂无比,导演林白抽空回头看她一眼,问:“身体好点了吗?”

沈兆景点点头,弯起眼睛笑了,露出一点沈兆景的样子,那不属于张晓莲的骄傲和明媚一闪而过。

导演林白点点头,又将全部心思放回在眼前的监视屏中。

后半个月的戏份全是大夜戏,这里白天气温高,一到夜晚便气温突降,沈兆景不出意料的感冒了,将小凳子从云格林身旁搬开,生怕又传染另一个人。

她拉紧身上的外套,喉咙不舒服总想咳嗽,旁边胖总给她递热水,又继续低头按手机。

翌日有工作人员乘飞机来,千里迢迢带了同样一个保温壶,里面装满了火腿豆腐荠菜汤,后三天又是不同的汤饮,沈兆景一边喝一边问胖总:“会不会太夸张?”

胖总跟着蹭了大半的汤,用手掌抹掉脸上因喝汤而沁出的汗珠,说:“煲汤的人不嫌麻烦,喝汤的人还嫌弃麻烦吗?”

她哦一声,晚上回去拆信,这次是打印好的照片,里面是摇晃树影,晨起朝阳或阴暗雨幕……各色各样的,照片后标注有日期,偶尔有一两句陈亦周随手写的话。

有时也会画上一个q版表情包。

沈兆景每看完一封信就写一封回信,可是从来不寄。

看了一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不出一个星期,感冒自愈,吃饭前云格林惊奇的问:“今天没有汤了吗?”

沈兆景耳根一烫,少见的结巴道:“没了。”

云格林并没有当回事,继续挽着她坐在一起吃饭。

拍摄末尾时,宋玄早早杀青,他回了圣城继续做练习生,剧组只剩下沈兆景和云格林以及其他配角。

沈兆景扮演的张晓莲来到戏份的最终点也是戏剧冲突最强烈处,她坐在警局内,脸色苍白被灯光照耀下肌肤呈现一种脆弱的透明感,面对警察的质问,她老实又乖巧的回答,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眼里全然是小女孩的乖。

这个镜头是特写,一张脸挂在镜头前,监视屏前的每一个人被沈兆景传递出来的情绪压得喘不过气。

太窒息了。

她眼里明明半分痛苦都没有,可让每一个观看者都无法呼吸。

张晓莲彻底成了枯萎干枯的花朵,她死在每一个观众面前。

云格林饰演的安琪作为辅助性表演就坐在沈兆景面前,镜头的背后,可是她们视线与半空中交汇,云格林忍不住一缩,她几乎以为自己触及沈兆景的灵魂,对面的沈兆景没有哭,没有笑,她只是认真的询问一句:“我会死吗?”

云格林控制不住的哽咽,她盯着眼前的沈兆景,或者是在看着眼前的张晓莲。

那个小小女孩子到最后也是问自己是否会死。

“cut”导演一声落下,沈兆景最后一幕终于杀青,她颓然坐回椅中,眨了眨干涩的眼珠,倒也不想哭,她与角色交换,沈兆景察觉不出张晓莲流泪的欲望,反而是坐在对面的云格林控制不住的冲上来抱住她,压抑不住的哭泣着。

云格林的眼泪一颗颗的落下,沈兆景却深深松口气,她回抱住云格林,头脑中却回忆起上次同陈亦周拥抱时对方抱回的力度。

她学着陈亦周当时的动作,抬起手轻轻拍了下云格林的后脑勺,并未言语。

张晓莲彻底落幕。

镜头仍旧未彻底关闭,红灯偶尔一闪,证明仍旧在拍摄花絮中,连点沈兆景的拥抱和云格林的大哭都一起录入。

拍摄进行整整三个多月,云格林原本还抱着一点和沈兆景争高低的心思,随着拍摄进度,她们会像张晓莲和安琪一样做一对好朋友,会在拍大夜戏的时候将肩膀和后背借给对方休息,也会在对方出不了戏的时候牵牵手散散步说些女孩子的话题。

云格林不好意思的从沈兆景肩膀上抬首,她哭的双眼皮又翻了一层,仍旧是好看的,:“谢谢你小景。”

沈兆景一愣,语气温柔,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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