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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意外尝试

作者:竹间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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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台娇(女尊)》最快更新 [lw77]

别院的日子,倒是过得肆意畅快,撇开了凡尘俗事,两耳不问窗外,只闻嘤语叮咛声,软玉温香,酥骨噬魂。www.huayuanxs.com

岑玉京在京中有了护卫队的帮助,还有张淮之辅助,两人引导舆论一路攻击外戚干政,京中一时间混乱不堪。

别院小房间,紫藤花开得格外娇艳。

“炆池,你过来。”

云镜正在书房看书,炆池穿着一身白色衣衫替她整理书籍,看着温雅娴静,这是云镜休闲下来的时刻,算是二人难得相处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两人都格外珍惜。

“殿下怎么了?有什么事?”炆池手执书卷,正在搬书,却听见云镜唤他,连忙起身看向云镜。

“你过来就知道了。”

“好,我来了。”炆池放下手里的东西,拍了拍自己的手掌,走到了云镜的身边,接过云镜递过来的书。

云镜轻声笑:“你看这个,书上说,像这样,这样……可以变得体验更好,还能让人昏过去,你看看?”

“啊?怎么可能啊?”炆池拿过来仔细认真地看了一眼,有些不太相信,浅浅笑说:

“这书上都是骗人的,殿下还看这些玩意,信这些玩意?那炆池可得笑话你了。你已经很厉害了,咱们都不会这样,这书上可都是骗人的,别信别信。”

云镜似乎还想要相信,皱着眉头拿回了书,斜眼看向炆池,说道:“可这是皇家的典籍,有一些依据的,不然也不会入库。”

一说了这个,炆池来了兴致,也凑过去仔细翻看,内心里还是不相信,说:“不可能吧,炆池身体还是很好的,应该不至于,会晕过去?我不太信。”

“书上说,九尺肌肉壮汉都会晕过去,你这身板也不一定能扛住,我想试试,你觉得怎么样?咱们也闲下来了。多挑战一下?”

云镜伸手扶住炆池的腰,开始温柔请求,炆池想了一想,温柔地点点头,“好,可以试试。”

*

山中传来了阵阵娇声,别院声音宛若水波起伏荡漾,忽高忽低,忽然天空中归鸟齐飞,成一色。

原来是一声尖叫划破了天际。

炆池受不住,紧咬牙关,浑身都是汗渍,整个人虚脱痛苦。

不过他不反抗,意味着,不一定是真的痛苦。

炆池已经完全失智,大脑里面一阵轰鸣空白,对人世间的感知尤为清晰,双目完全涣散失焦,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落下,哭声破碎不堪,根本发不出大的声响,只有蜷缩的指尖,展示着虚弱时分的挣扎。www.benfang.me

又是一会儿,高昂着的头猛地昂起,停滞了片刻后,无力地垂下,蹦的一声砸在了桌子上,原本抱头插在发丝里面的双手也忽然乏力,无助的落在桌子上。

他昏过去了。

云镜立马上前,跪身下去扶住滑落的炆池,放在自己的怀里面抖了抖,慌忙问道:

“炆池?炆池?”

他手指蜷缩,嘴唇发白颤抖,紧皱着眉头,无力地靠在她身上,宛若无骨。

云镜一惊:“真的昏过去了,我天!炆池!”

她终究是舍不得的,终究是爱护他的,她立马拿来披风,紧紧地裹住炆池湿透的身子,替他撩开额头上湿滑的发丝,轻吻了一口。

“炆池啊……原谅我……”

语罢,打横就将他给抱了出去。

*

温软的日子终归是磨人的。

光阴不可复追,却一日日在这等凡尘俗事中消磨,云镜觉得自己变了,变得慵懒而且惰性十足。

入骨的香气传入鼻息,炆池未着寸缕地被她抱在怀里面护着吻着,阳光洒在院子里面,懒洋洋地。

一日日,一夜夜,炆池就像是她的精神稳定剂,控制着发怒的她。

怀中的炆池缩了缩,跨在她的腰上,云镜挑眉:“你自己弄?”

炆池跨在腰上,俯身向前咬着她的唇瓣,吻着她,笑着说:“你想看?”

“你不是动过吗?我什么没看过?”云镜笑呵呵地打量着炆池。

炆池毫不拘束,直接开始了起来。

片刻后,炆池又乖巧地缩到她怀里面,云镜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探了出去寻找,炆池闷了一声,问道:

“我们这样的日子,还能过多久?”

云镜不管不顾,颇有兴致地玩着,说道:“你若是喜欢,事成之后,我们每年都找些日子,过来销魂销魂,忘了一切烦躁事,安安心心过日子。”

“我想给你生孩子……”炆池抱住云镜,黏声说道:“我想带孩子了,给你生个闺女或者儿子,下次你别用套子了,就放里面……”

“我要放了,你当场就命中,咱们还怎么折腾?”

炆池悻悻不说话,想了想:“生完了继续……”

把头埋在云镜的颈窝里面,撒娇道:“到时候再命中了,就生第二个……生多点,叫你娘,叫我爹……一堆可爱的孩子。”

云镜侧头亲吻了他细软的头发:“好,生一堆。www.chunfengsx.me”

*

半月后,军队包围了四面山,惊动了远山的归鸟,岑玉京身边带着官师衔,笑呵呵地走到院子里,去招呼云镜。

许久不见云镜,岑玉京话夹子打开了一般,滔滔不绝:“你不知道,这段日子,我岑玉京一把老脸都丢尽了。”

云镜一把抱住她,“谢谢,进来喝杯茶吧。”

一进院子里面,面前陈立着一张巨大的木桌,桌腿上面还有没有卸下来的绳子,无论是水井边,树干边,柱子边,就连条凳上,都留有痕迹。

岑玉京看了这一切,立马就想转身走开,云镜却攥住她,皱眉道:

“走什么走,喝杯茶?”

岑玉京看着各种绳索,叹了口气:“我不会不小心碰到皇嗣吧?”

云镜,炆池:………

………

“滚出去。”

一番聊天后,得出了结论,现在京中混乱不堪,急需要裕王前去主持大局,顺便带军“清君侧”收拾沈氏一族。

官师衔也容易被当做靶子,特地带过来和炆池一起保护,俩人一起磋磨磋磨医术,倒也不错。

岑玉京和云镜走的时候,炆池挥挥手:“殿下,阿姐,我们等你们平安归来。”

送完了岑玉京和云镜,炆池走回院子里面收拾物件,官师衔也帮着打扫清洁,官师衔人温柔娴静,和炆池性子很是相似:

“和云镜日子过得如何?”

炆池顿了顿,红了耳根:“不便细说。”

官师衔笑了笑,拿着扫把帮炆池扫地,忽然提起了炆池之前的愿望:“我带来了医术,如果你想学医,我可以教你。岑玉京之前一直让我教你来着,一直没找着机会,就现在吧。”

“谢谢官大人。”

“不用谢。”

某日,俩人在晒草药的途中,聊到了岑玉京和云镜,炆池忽然想起了什么,笑着说:“官大人,其实我一直有点疑问,我一直见殿下都是那般严厉神色,想来过去更为严厉,而阿姐却是纨绔模样,他们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官师衔笑说:“这得从漳州那年组织军事培训开始,漳州自古以来就是军事强地,某一年忽然准备培养军事人才,便到各世家子弟里面挑选精英前去训练,当时我记得在漳州,最厉害的要数三个人,岑玉京,云镜,还有……刘钰。”

到现在,刘钰的名字已经不会给炆池带来阴影,所以炆池轻飘飘带过,继续问:

“然后呢?”

岑玉京是天之骄女,身份是漳州刺史的独生子,能力超群,是个军事奇才,打遍天下无敌手,从无败绩。

直到那一场训练,京师来了个更强的优等生,云镜,夺走了她的第一名。

这个优等生有点拽,她总是一身黑色衣衫,生人勿近,闲下来的时光就去习武,从不搭理四周同窗,为人清冷孤傲,宛若高傲的鹰。

这一天,岑玉京带着自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官师衔拦下了云镜,岑玉京行了个礼:“漳州刺史之子岑玉京,想来请教皇女殿下高招。”

她想找云镜比试比试,看看她和云镜谁更厉害。

其实岑玉京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就算是证明了云镜比她厉害她也不会心服口服,毕竟她一直高高在上,平等的看不起每一个人,也包括云镜,她单纯只是,想要去贱兮兮地挑衅一下。

优等生看了她一眼,没搭理。

很少有人这样对她,这不是摆明了看不起她吗?于是无论任何比试,她都想着要和云镜并列,试图在课堂比试中与云镜一较高下。

“你到底要干什么?”云镜问。

“和你比一场。”岑玉京笑呵呵地,“你该不会是怕输给我,不敢比吧?嗯?”

云镜白了她一眼,没理她。

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里,她和官师衔回家途中,从天而降一个麻袋,一根闷棍就打在了她的身上,一群黑衣人制住了官师衔,让他抱头蹲着,另外的黑衣人对着岑玉京就是一顿暴打。

末了,一个黑衣人上前,补了一脚。

岑玉京修养了整整半个月,一直找不到下黑手的人是谁,毕竟云镜这个人在外面人模人样,她怀疑了任何人,都没怀疑到云镜头上,最终暗想着应该是某个自己相好的,被自己抛弃了后来发一通怒火。

这件事情就这么揭过去了。

第二件两个人发生的事,是岑玉京被刺杀的时候,身为漳州刺史的独子,这些危险简直是家常便饭。

但那天,她没带守卫。

运气很好的是,她正死不要脸的想找云镜再次切磋。

运气不好的是,云镜并不打算帮她,她一面上护着官师衔,一面上搏斗,千钧一发的时刻,眼看着刀朝自己掷过来,云镜一个回旋踢,便把刀钉在了木头桩子上。

几刀就了结了杀手的性命。

岑玉京和官师衔都惊了,官师衔觉得云镜可真厉害,而岑玉京却记得那个踢法,和打闷棍的那个人一模一样,差点废了她。

岑玉京和云镜都是习武之人,都能敏锐的捕捉到这一点,两个人对立而望,谁也没理谁。

“打闷棍的人,是云镜。”岑玉京坐在石桥上,和官师衔说着话。

官师衔自然不敢相信,忙说道:“不可能吧?皇女殿下不像是这种人。”

“堂堂皇女,名正言顺赢我不行吗?居然行这般小人之事……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老子我欣赏,够狠够辣,欣赏。”

岑玉京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看向远处的月亮,眼神变得闪闪发光,十分坚定:

“我决定了!我要认她当姐!”

岑玉京喜欢小人行径,自然也格外欣赏云镜这般表里不一的人,第二天的早上,她就去给云镜送了水果。

第三天,送水果。

第四天,送水果。

……

“你要干嘛?”云镜问。

“我想认你当姐,听你的话,我佩服你。”岑玉京笑意盈盈。

云镜觉得她有病,谁被打了还乐呵呵地帮人数钱,还这么贱兮兮的来讨好?

“不感兴趣。”

转眼间到了秋猎时刻,需要分组,三人一组,岑玉京拉着官师衔就要和云镜组队。

强强联手是必要之事,岑玉京和云镜联手说得过去,带个官师衔,任何人都会嫌弃,岑玉京却要试试,攥着官师衔就走:

“我们要和你一组。”

官师衔不好意思地点头哈腰,生怕云镜嫌弃他,云镜在马上低头瞧见了俩人这样子,没答应,倒也没拒绝。

秋猎开始后,云镜就抛下两人独自狩猎了,岑玉京带着官师衔这个拖油瓶很不顺利,中途官师衔还坠了马,两个人的马匹全都受惊奔走,官师衔也因此伤了脚,这更是把岑玉京气得不行,骂骂咧咧了一下午。

眼看着时辰快到了,俩人还慢悠悠地在丛林里面磨蹭,路走到一半时,却看见云镜驾着马回来找两个人。

瞧见两个人的狼狈样子,云镜轻蔑地笑了笑,有些幸灾乐祸。

丢过去了几瓶伤药。

“你怎么来了?你再不走,就要敲锣了。”岑玉京问。

云镜说话阴阳怪气,冷冷地:“我们是一个组。”

那场比试,两个优等生,带一个拖油瓶,拿了最后一名。

当天晚上,三个人开了一壶酒,就着云镜打回来的猎,围着篝火喝起了酒烤起了肉,至此之后,干什么都是三人行。

“殿下是个心软的人,软磨硬泡最容易了。”炆池听了这些故事,回想起了自己和云镜的过去,真心觉得云镜吃软不吃硬,烈女怕缠郎。

官师衔也跟着笑道:“哈哈哈,你和她在一起了后,她变了很多,可这点性子,谁也改不了。”

炆池笑笑,低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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