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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大结局(终)

作者:火禾子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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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越穷我越富》最快更新 [lw77]

左玉愣住了,半晌才慌忙摇头,倒像是泄露了什么秘密一样。www.jinghaowz.me

“不,不……这……”

她干巴巴地否认了几句,眼中的慌张却是不加掩藏。

皇帝看她这样子,心中便是得意一笑。

原来是如此,自己那个弟弟还真是个蠢货,人抓在手中这么久愣是没问出根源。

想起早朝时的群臣争执,京城外虎视眈眈的三地驻军,还有那个永远不让自己省心的儿子,皇帝缓缓前倾:“所以,左姑娘除了与亡灵对话,使用紫云钵生财外,还跟你师父学过些别的法术吗?”

左玉似乎被吓到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怀里却仅仅抱着那罐子“引灵水”,带着哭腔问道:“你,你想做什么?”

皇帝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朕不会做什么的,只是朕派去调查消息的人回来告诉了朕,你在武合村的遭遇,和你在朝林府受到的迫害。”

“朕当时就觉得奇怪,你一个小小弱女子,怎么有这么强的能力,能化解所有危险?如今看来,你师父传授给你的,怕是不止一点点生财和通灵的本领吧。”

他一点点靠近左玉,看向她眉间那颗越发鲜艳的朱砂痣,忽然有些恶趣味地伸手撩过那颗朱砂痣,声音越发低沉:“你到底还有什么手段?”

就是现在!

左玉装作慌张地连连后退,却一路摸着碰到了自己早就布置好的机关,她手在身后狠狠一拉。

“哐!”

“啪!”

“哗!”

整个小祭室中忽然想起一大片东西倒地,七零八落砸在一起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是烛火统统灭掉,室内只剩下一片漆黑。

皇帝一慌,不由自主就伸手去抓离他最近的左玉,却抓了个空。

他浑身一震,刚刚人离他不过两步之遥,怎么可能一下不见了!

想起左玉的“本领”,想起那张写着母妃回信的纸,在这一片漆黑中,皇帝忽然罕见地害怕起来。

就在这时,他头顶不远处忽然响起一个尖利的女声。

“儿啊,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皇帝被吓了一跳,忽的后退一步,却撞上了什么东西,又是一片乱七八糟的响声。

“谁?”

皇帝尖叫出声,那是谁的声音?

“儿啊,你不认得为娘了?”

那声音忽的又移到了身后。

皇帝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是母妃!

可是在这样恐怖诡异的氛围里,他的思念统统消失,只剩下了惊惧。

“别!别过来!”

“喵——”

脚边忽的又响起一声猫叫,皇帝吓破了胆,一屁股坐在地上,抱住自己一个劲地抖。

左玉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看到了皇帝此时如鸵鸟一般的动作。她冷笑一声,知道过犹不及,再吓下去,等皇帝缓过神来,就要露馅了。

她解开自己身上绑着的细绳,轻轻落在地上。

可算是没白糟蹋她这三天的布置。

一溜烟跑到机关边,她伸手一按,小祭室就被从内打开,一丝光亮透进来。

趁皇帝还没反应过来,左玉一个旋身从门缝中溜了出去,又在外间继续把小祭室关上。

皇帝是大约一刻钟后渐渐冷静下来的,他许久都没听到别的响动,这才缓缓抬起头,在黑暗中打量。

一直摸索着点亮了离他最近地方一根蜡烛,小祭室中亮起了微弱的光芒,皇帝这才松了口气。

他在小祭室中搜索一圈,哪里还有左玉的影子?

看到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小祭室,皇帝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忽然,他眼神一凝,看向掉落在地上的母妃的牌位,那下面好像有东西。

他弯腰把牌位捡起,果然在下面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罐子,看来左玉逃走时很慌张,没来得及将这宝贵的“引灵水”带走。

皇帝将罐子拿起来,转了一圈,忽然发现这罐子上不小心粘了一张形状奇怪的白纸。

那白纸上空无一字,皇帝却是想起了什么,便将罐子提起,倒出一点点引灵水,涂抹在纸上。

果然,过了一小会儿,那纸上就开始缓缓显出一行行字迹。

皇帝仔细去看,竟然记载的是一门古老的秘术:召阴兵。

他回忆起刚刚经历的恐怖一幕,再看看手中还剩大半罐子的引灵水,若有所思。

——————————

左玉离开了小祭室,却并没有逃跑。

不是不想跑,而是明白以她目前的身体情况,又是孤身一人,想独自逃出偌大的皇宫,谈何容易?

她在皇帝的寝宫中坐下来,有些紧张地盯着开启小祭室的机关。www.wenyizhihun.com

这是一场豪赌,如果皇帝入彀,她便完胜了;如果皇帝不上套,接下来还有更大的危险等待着她。

与此同时,宫门口迎来了三位不速之客。

“你们是何人?”

宫门口的御林军紧张兮兮地看着他们,如今整个京城人人自危,老百姓都轻易不敢出门。这三个人就这么大咧咧地走到了宫门口,怎么看怎么来者不善。

宋玺元拿出先前皇帝发到泉井府的手谕,递给了御林军,态度还算客气:“我们是奉召入宫,烦请放行。”

那御林军快速拿过手谕看了一眼,上面写的是令四皇子和宋玺元速速回宫,那这里的三个人是?

“我便是宋玺元。”

他似乎是明白御林军的疑惑,坦然介绍道:“这两位是奇游军派来商谈的将领。”

一听“奇游军”三个字,宫门口的人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如临大敌。

可是宋玺元三人却是一个比一个面色坦然,毫不担忧。这样一对比,反倒显得御林军小题大做,有损皇家威仪。

陆栋是这几人中资历最老的一位,想了想便叫过一个年轻的卫兵:“你去到魏公公那里请示一声。”

那卫兵一溜烟地跑了,宋玺元三人只是淡淡看着,不发一言。

但其实宋玺元此时内心慌乱极了,他不知道左玉在宫里到底会经历些什么,此时是否安全?

他真的害怕,万一来不及……

大概是明白他的心情,一旁的怀因咳嗽了两声。

宋玺元看过去,怀因背在身后的手对着他做了个手势,宋玺元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一旁跟着的赤衡淡淡笑了笑,像是什么也没看到。

这一等却足足等了两刻钟,此时已是初冬,不多时就飘起雪花,落在几人肩上。

两刻钟后,去报信的卫兵终于回来,在陆栋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两句。

陆栋听完点点头,看向三人:“陛下准许你们进去,我亲自送三位。”

宋玺元暗自松了口气,跟在陆栋身后往宫中去。

他虽然六年前与皇帝见过一面,但是当时是在宫外,所以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宫。可是他却没有什么四处观赏的心情,只嫌前面的陆栋走得太慢,心中不住地开始猜测,左玉现在到底在哪里,是否安好。

他们一路跟着陆栋走到了一处宫殿,可是进去之后,迎接他们的却并不是皇帝,而是一个发须皆白的老太监。

“魏公公,人带到了。”

看起来在御林军中有些体面的陆栋,对着这老太监却弯下了腰,恭敬地抱拳回复。

魏照本在闭目养神,听到陆栋的声音这才微微睁开眼,看了眼面前的三人,视线在赤衡身上短暂地顿了一瞬,很快移开。

“成了,咱家会把人带过去给陛下。陆将军赶紧回去吧,务必要看好了宫门。”

陆栋点点头,再一抱拳后撤出了房间。

房间中再无他人,陆栋走后便陷入了好一会儿的寂静无声。

正当怀因有些难耐,要开口询问左玉的下落时,这老太监忽的起身,对着赤衡就拜了下去:“见过赤衡将军,这许多年不见,您这一项可好?”

怀因和宋玺元都有些瞠目,看着先前还目无一切的老太监,此时对着赤衡恭恭敬敬,眼中还是毫不作伪的激动与感念。

赤衡微笑着扶起他:“阿照起来吧,咱们都是兄弟,不必如此。”

魏照虽起了身,闻言却是连连摇头:“不可不可,小人是什么样的人,哪里配和赤衡将军称兄道弟。若不是您当年拼死相救,咱家不要说当上这个御林军首领,小命早就交代了。”

御林军首领?

怀因瞪大了眼,看向了魏照,这太监竟然是御林军首领?

瞧着不像是高手啊?

赤衡向他们介绍:“这位是魏照大人,是皇帝内封的御林军首领,除了宫中没人知道。”

宋玺元和怀因都对他拱拱手,问了好。

魏照此时脸上一点没有适才对着陆栋时的傲慢,而是笑得很是谦卑:“两位公子好,不知哪位是宋玺元宋公子?”

宋玺元上前一步:“正是在下。”

魏照点点头:“我知你们应当是有备而来,但是此时陛下恐怕是不会见你们的。”

宋玺元心下一紧:“为何?”

“这……”魏照有些为难,看向宋玺元:“容老奴多问一句,宋公子与那位左玉姑娘,是兄妹还是?”

这段时间宋玺元被问了很多次,他的回答也越来越坚定。

“她是我挚爱之人,我此次前来便是为她。www.fanghuaxs.com求问公公,她现在可好?”

魏照脸色更难看了,许久终于幽幽叹出一口气:“老奴也说不上好是不好……唉,我带你们过去吧,路上再想办法。”

怀因与宋玺元这下都慌了神,也顾不上再多问,跟着魏照身后急速向内走。在前去皇帝寝宫的路上,魏照才告诉他们,皇帝与左玉在寝宫中已独自待了好几日的消息,而且还不允许其他人靠近。

怀因听完大怒,刚要破口大骂,却被赤衡一把揪住,对着他摇了摇头。

而宋玺元的脸色也一瞬间白了,心中想的却是如果真的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左玉会不会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他又是担心左玉,又是恨极了皇帝,一口牙齿都快咬碎了。

一行人走到皇帝寝宫之外,里面依旧是静悄悄毫无声音。

门口守着的两个小太监和几个宫女都快睡着了,听见脚步声才猛地惊醒,待看到是魏照后又惶恐跪下:“奴才该死,求魏公公饶命。”

那声音颤得都快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了,看来魏照在宫中的权威确实不容置疑。

魏照此时已经恢复了先前那威严的面孔:“若这宫中当值的个个都像你们一样,咱家的脑袋怕就保不住了。”

那几个小太监和小宫女抖成一团,都以为这次是必死无疑了。

可是没想到魏照却忽的发了善心:“罢了,现在多事之秋,宫里也见不到血光。念你们是初犯,下去各领二十杖。”

几人如闻天籁,不自觉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魏照。

魏照却是面色一寒:“还不快去!等着咱家改主意吗?”

几个小太监和宫女一哆嗦,连滚带爬地跑了。

魏照见他们都跑远了,这才换了脸色,回头小心提醒赤衡几人:“将军与两位公子在此稍等,老奴进去通禀一声。”

虽说皇帝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但是魏照愿意为了赤衡冒这个险。

魏照进去后,怀因忍了忍,到底还是没忍住:“你怎么会认识宫里的人?你对他有救命之恩?”

赤衡却并不打算在此时多谈:“不过是当年略施援手,他是重恩情的人。”

然而魏照进去没一会儿,里面就发出了一声尖叫。

宋玺元马上听出那就是左玉的声音,他心下一惊,什么也顾不得了,一脚踢开门就闯了进去。

赤衡和怀因相视一看,脸上都露出凝重之色,跟在宋玺元身后进了寝宫。

而等他们到了室内,这才看清楚眼前的一幕。

发出尖叫的是左玉没错,但是……

她此时倒不太像是受惊的那一个,而是紧紧勒着魏照的脖子,魏照眼瞅着出气多进气少了,看到他们便慌忙地踢腿求援。

左玉却是憋红了脸,不知道怎么爆发出那么大的力气,越勒越紧。

宋玺元赶紧几步冲过去,使劲抓住她的胳膊:“小玉,是我!小玉,快松手!”

左玉被忽然冲过来的人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却是愣住。

她手下不自觉松了一松,看着宋玺元像是梦呓一般:“小玺元?”

赤衡与怀因趁机赶紧过来把魏照救下,魏照咳得都快断了气。

宋玺元眼中却只剩下左玉了,他的小姑娘怎么瘦了这么多,脸色惨白惨白的。

联想起刚进来时看见的那一幕,宋玺元眼神骤然转向魏照,目光阴沉。

魏照刚缓过一口气,看到宋玺元的神色心下一沉,忙不迭解释:“老奴没做什么,老奴进来就是拍了拍左姑娘的肩,咳咳,真的,咳咳咳……”

左玉却像是什么也没听到,她看着宋玺元的侧脸,梦境中的那些惨状一幕幕划过。她心下疼得厉害,不由自主就抓紧了他:“小玺元,你……”

说出口的话已经带了哭音。

宋玺元心下一慌,转过头紧紧将她搂进怀里:“别怕,我来了。”

他心中内疚极了,当时便不该让那几人带左玉独自离开。是他想的不周密,白白让小玉又受了这么多罪。

左玉的脑袋埋进他怀里,一直以来紧绷的情绪忽然放松,压制许久的疲惫感汹涌而上,她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头也一阵阵发昏。

不对,不能睡!

想起现在的处境,左玉挣扎着抬起头,努力瞪大眼睛。

她紧紧抓着宋玺元的手,飞快交代:“这个玉壶是机关,皇帝在里面。我不知道他还活着没有,是我动的手。紫云钵在床榻下面……”

她还要说,宋玺元的手指却轻轻抵在了她的唇上。

左玉一愣,不解地抬头看他。

“我都知道。什么都不用担心,你只需要好好睡一觉。我答应你,等你睡醒了,一切都会好起来,好吗?”

或许是宋玺元的声音太过肯定,或许是他的神情太过温柔,左玉怔怔地点了点头。

宋玺元牵着她的手,转过头看向魏照,微微颔首:“劳问,可有安全的歇身之所?”

魏照有些发愣,不由得转头去看赤衡,见对方点了点头,这才忙道:“有的,宋小公子请跟我来。”

宋玺元牵着左玉跟着他离开。

怀因看着那一抹纤瘦的身影愈来愈远,下意识地就抬了抬步子。

“怀因。”

赤衡忽然叫醒他,看着他笑道:“我们等在这里就好,怀因。”

对,他现在是怀因。

他低下头,掩去眼中的复杂情绪,再抬头时,却笑得有些狼狈:“这个宋玺元,还真是一下子就看不到我们了。”

赤衡注视着他,笑意浅浅,眼中却有着显而易见的纵容:“会好的,都会好的。”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怀因却猝不及防地双眼一红,只能猛地低下头,深吸了几口气,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是,会好的。”

当初赤衡救下他时,便是这样说的。

没一会儿魏照便回来了,对赤衡解释:“宋公子说他看着左姑娘睡着了便回来,请二位稍等片刻。”

赤衡点点头,也不催促,倒是坐了下来:“闲等也是无聊,阿照,说说你这些年吧。”

魏照显然一愣,继而神色却紧绷起来,许久低头叹了一口气:“对不住,我没能护住骆姑娘。”

是姑娘,不是娘娘。

赤衡听到这个名字,眼中渐渐浮现出化不开的忧伤,他勉强扯扯嘴角:“不怨你,是我对不住她。”

魏照深吸一口气,这才缓缓道:“当年你走后,陛下便开始起疑,但是对骆姑娘尚算可以。后来她诞下四皇子,那段时间也算是享尽了荣宠,可是四皇子的周岁宴上,临王进了趟宫,不知道呈了什么东西给陛下,陛下大怒不已。”

“我当时还没能在御前伺候,这么些年也没能打听出来。”

魏照深色愧疚,赤衡拍拍他,以示安慰。

“后来陛下去了骆姑娘那里,两人大吵一架,四皇子便被抱走了。骆姑娘日日以泪洗面,身体一日不如一日,陛下却不肯再见她,也不许四皇子见她。”

想起那段艰难的日子,他当时就在骆妃的祥喜宫里伺候,彼时的祥喜宫真的如同冷宫一般。

“四皇子三周岁时,陈老将军自请去西绥府,走时为骆姑娘求了情,陛下这才肯见她一面。可那时的骆姑娘也只剩吊着一口气,只勉强撑着想再见四皇子一面罢了。”

“陛下大概是良心发现,好歹让御医前去医治,又许了骆姑娘,只要她身子好了,就让四皇子每半月来见她一次。”

“骆姑娘为了那点子盼头,多苦的药都吃,多狠的法子都用,好歹是终于见上了四皇子。后来,陛下大概是放下了,每半月一见变成了每七日一见,那几年是我看到骆姑娘最开心的日子。”

“可是四皇子八周岁那年,临王又进宫了,这次送来的,却是陈老将军反叛的消息……”

后来的事情不用讲了,皇帝震怒,顺带迁怒了当时陈将军为之求情的骆妃。陈家满门人头落地,骆妃彻底失宠。

“骆妃那些年都是强撑着罢了,就是想等四皇子长大,用的许多药都是有损身体的。这一下被打入冷宫,真的是要了命,临走之前只用手上剩的最后那点银子把老奴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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